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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潭鹤影四十四章
何苇伸伸腰,把痛呼不绝的沐香拖到卫生间,让她自行处理。
然后叫来陈妍——又到了给她打针的时候了,这日子可真够忙的。
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何苇头也不回的指指桌子,陈妍便爬到上面跪好,两手托起乳房送到主人面前。
近一个月的注射,陈妍现在习惯了胸部注射的疼痛,已经不用再锁。
她的两乳象注满了透明油脂,沉甸甸的肥大滑腻,而且不像其它巨乳血管满布的恶心模样,光润润又白又亮。
乳头也相应的增大了一些,其中一个略微有些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下面撕裂的痕迹。
她的手掌根本捧不住乳房,大半截溢出在掌缘之外,颤微微抖动不已。
挂在银亮乳环上的铃铛,随着肉球的颤动,传来阵阵轻响。
何苇掂了掂乳房的份量,想到这是自己一手炮制的结果,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何苇扯起乳环,用药棉擦净之后,把针头浅浅刺进乳晕,注入极少量稀释后的毒素。
陈妍秀眉拧紧,嘴里丝丝吸着气。
两针打完,乳晕处显出两团淡淡的紫黑,片刻后就融化在白晰的肌肤中。
陈妍松开乳房,刚想下桌,又被何苇按住。何苇突发奇想,又吸入份量更少的毒素,注射在她的阴蒂之下。
何苇倒不想让陈妍长个阳具般的阴蒂,那未免太煞风景,但弄成指尖大小,打起洞来也方便,不必象上阴环时那么费力。
阴蒂比乳房更为敏感,注射给陈妍带来的痛苦也更为剧烈。当毒素从针头进入皮下组织时,陈妍手指猛然捏紧自己的阴唇,身体象被电击般抖动起来。
她的痛苦没有使何苇有丝毫不安,他毫不迟疑的推动针管。针头很快拔出,何苇随手把针筒扔在一边。
阴蒂下显出一个乌黑的针眼,鼓起紫黑色的浅圆小包,很快消散。何苇知道这种毒素不仅仅能够改变人体组织,不然就不必再有隆乳手术。除了正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它的副作用还会损伤人的智力。
至于不能哺乳,那只是小事而已。
何苇回到卫生间时,沐香正箕坐在水池边,拚命冲洗阴部,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长时间的失明,使她听觉敏锐了许多。
虽然脚步声很轻,沐香还是立即从水声中查觉出异样,她放开手,失明的眼睛惊惶地向何苇看来。
“洗好了?”
沐香不敢不答,低声说:“没有……”
“那让爷来帮你洗洗!”
沐香伏在水池边,两条沾满水珠的玉腿笔直左右分开,中间是一片艳红。
当手指插进的时候,她低低痛呼一声,玉体轻颤。
可能是吸收了毒品的缘故,她下身肿胀得比陈妍当日还要厉害,原本柔软充满摺皱的花瓣充血后高高鼓起,花径挤得比处子更为严密。
尽管手指插在火热的嫩肉间,带来阵阵剧痛,但沐香还是服服贴贴弓身任何苇调弄。
何苇把玩片刻,然后让沐香趴在地上,抬起臀部,拿来一根水管坐在浴缸边,把水量拧到最大。
水柱冲在红肿发亮花瓣上,激起片片水雾。
沐香手指深深陷进肥嫩的臀肉中,痛叫连声。
何苇冲了一会儿,干脆把水管塞进花瓣间。
沐香只觉得像被坚硬的火焰插入下体,腹内猛然被水流胀满,身下一阵大痛,不由扭动屁股,挣扎着躲开水管。
水管滑落,清水从沐香艳红的嫩肉间源源涌出,似乎还带着丝丝血迹。
********************************第二天,何苇睡了一整天。
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这种昼夜颠倒的日子。
午夜,是他狂欢的时刻。
傍晚,他从沉睡中醒来,沐香和陈妍玉体横陈,一左一右躺在他身旁。
饱受摧残的肉体依然香艳异常,使何苇不由心头一荡,但他立即警觉的克制住欲火。
还有事情要做,现在过分纵欲得不偿失。
何苇点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平静下来。
离开别墅已经一个星期,当日的顾秋、易小明、管雪——那里发生一切似乎已经很遥远了。
现在情况如何?
警察和那些人是否发现了那五具尸体?
这些日子何苇与外界的接触只是每天用电话线拔号上网,从没看到相关信息,他也不指望能在网上看到太多真实消息。
偶尔他会打开一些网页,但说实话——那些影片图片的质量可远不如自己所拍摄的,最起码真实性差得太远,而且速度慢得让人发狂。
有那机会,够把三个女人肏两遍了。
至于那些录像带。
他挑选出几盘比较精彩的,其它都放在银行的保险柜里。
申请保险柜时何苇犹豫了很久,他不想留下线索。
虽然用的是假身份证,但他离开银行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万一被人查觉,麻烦就大了。
因此他决定三年内不再考虑录像带的事情。
不过现在何苇所关心的是大龙和山狗究竟是什么人。
当时他翻过两人的物品,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这样缩头乌龟一样躲下去,也不是办法。
何苇按灭烟头,坐起身子。
走过韩蕙的房间时,他轻轻推开门。
韩蕙背对着房门,听到声音她把毛毯拉到颈下裹紧,但没有回头。
********************************别墅黑沉沉一如既往,何苇依原路走到通向客厅的门边。
他谨慎地等了片刻,然后拉开房门。
只打开一道缝,腐臭的气息便扑面而来,他心头顿时一宽:不会有人躲在这种地方等自己回来。
何苇捂住口鼻走进卧室,举起手电筒,四下观察。
卧室里一片狼藉,所有可以移动的物品都被翻动过。
大龙和山狗的尸体不见了。
管雪的尸体被仰面扔在地上,仅存的一只乳房被人泄愤般割成碎肉。
易小明直挺挺躺在管雪两腿之间,脑袋被整个塞进管雪下身里面。
那根晾衣钩扔在一旁,上面粘满血迹变得乌黑。
房间充满令人窒息的腐臭,何苇草草一看,明白来人不会留下任何线索,也不费心去找便匆匆离开。
有两点是很明显的:当时管雪还没有彻底死去,最起码也是刚死不久,尸体还没有完全僵硬。
他当时离开得很及时。
最重要的是:来人并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否则也不会如此泄愤。
《这么淫秽的东西,自然要用隐晦的标题。
标题用的是“寒潭惊鹤影,冷月葬花魂”之意。因为两人分别姓韩、何,而且下句意境很合我口味,所以选择了这个不知所云的名字。
寒潭鹤影四十五章
离开别墅的时候,何苇觉得夜色一下子美丽了许多。顾秋、易小明、管雪这三个知情人从此灰飞烟灭,何苇有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得意。他轻松地行驶在街头,盘算着今后的生活。
最重要的就是赶快离开滨海,现在手里还有几十万,找个偏远的地方再躲上一段时间不成问题。
一方面等事情平息,另一方面——对付韩蕙还需要时间。
何苇不愿意让韩蕙变成第二个陈妍,也不愿在她身上使用毒品。韩蕙最动人的神色就是她的楚楚可怜,是她百般折磨后仍少女般羞涩的神态。
一旦失去这些,对何苇来说,韩蕙就不再是他所需要的韩蕙了。
与陈妍的失去神智和沐香对药物的屈服相比,何苇更喜欢看到韩蕙并不情愿的屈从。
这是玩火,何苇知道自己是在玩火。
但他不能自拔。
何苇突然发现自己又来到那个公交站旁。此刻将近十点,公交车已经停止运行。
半明半暗的街道上只有寥寥几个行人。
就在这时,他听到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何苇没想到自己对这个脚步声印象会如此深刻。不用抬眼,他便在心里映出姚洁那近乎完美的身材。还有那双闪亮的眼睛,水晶一般透彻明净。
脚步声越来越近,何苇突然伸手打开车门,刚准备迈步下车,随即警觉:自己这是干什么?
脚步声停了,姚洁疑惑地看着这边,“何苇?是你吗?”
何苇为自己的冲动懊恼不已,他来不及摆出“一切正常”的表情,只好苦着脸下了车。
“你怎么在这里?小蕙呢?她怎么没来?”
在这里意外地看到何苇,姚洁有些高兴,但何苇的脸色使她捏紧手中的提包,“出了什么事?”
何苇低头叹息一声,眼角看着姚洁细白的手指,“伯父的事你听说了吗?”
知道陈妍失踪的消息之后,姚洁一直在联系韩蕙,但无从联系。
接着就听到了韩志远自杀的消息,同学们把这事当成新闻,姚洁关心的则是从小的好朋友韩蕙,没想到她也像蒸发一般了无音讯。
姚洁盯着何苇:“怎么回事?”
何苇声音沉重起来,“小蕙也不肯说,只是哭……”
姚洁太了解韩蕙了,她就像是水做的一般,小时候看到乞丐都会泪光盈然,这么大的事,无怪她会以泪洗面了。
暗叹一声,姚洁问:“她在哪里?”
“她谁也不想见,我又劝不了她,想请你帮忙劝劝她。”
姚洁半晌才说:“你怎么会在这里等我?”
何苇心头一掠,连忙说:“我本来也不想麻烦你,只是出来散散心,没想到正巧遇上。”
姚洁觉得何苇的话有些不尽不实,但她没有想太多,“她不肯出门吗?”
“伯父的事给她打击太大,已经两个星期了,小蕙还是……”
何苇眼珠一转,“唉,能不能麻烦你去看看她?见到老朋友她也许会好过一些。”
姚洁沉吟片刻,“这会儿太晚了,我先给小蕙打个电话。”
何苇心里暗骂一声,“我们还没装电话。”
看到姚洁疑惑的眼神,他连忙补上一句:“只有一个手机,在我身上。”
“你把她一个人放家里?”
何苇狼狈地解释:“我……我实在太闷了……”
姚洁对何苇的支吾其辞疑窦丛生,紧接着问:“你们没有回家里看看吗?”
何苇呆了一下,慢慢说:“姚洁,这件事……有些情况……”
他朝四周看了看,“这样吧,我明天再告诉你,行吗?”
姚洁冷笑一声:“何苇,你直说吧,小蕙怎么了?”
何苇一咬牙,毅然说:“伯父去世前香姨来了,她带了一封信。伯父的死有很多意外。这事我不方便说,只能说——我们现在是避难。具体情况明天晚上让韩蕙告诉你,好不好?”
姚洁沉默半晌,“那好。明天下午六点,在校门口。”
“不行。”
何苇急切地说:“我们不能曝光。明晚这时候,还在这里。”
“可以,让小蕙来。”
“我尽力让她来。千万别告诉其他人,我们的处境很危险!”
姚洁点头应允,看着何苇离去,才转身回校。
何苇握住方向盘的手有些发颤,一半是因为担心被姚洁看出破绽的恐惧,另一半则是兴奋。
明晚之行,是福是祸?
********************************推开车门,何苇才注意到乡居周围充满了高高低低的虫鸣,衬得夜色分外静谧。
月光银粉般洒落,院子象浸在清澈的水底,疏影横斜清清冷冷。
这个闷热的夏季已经接近尾声。
从小生活在都市的何苇站在院中,一边品味乡村夜色,一边回想着姚洁的一举一动,心底彷佛有一股火焰奔涌。
沐香毒瘾已经开始发作,听到何苇的声音,她便匍匐在主人脚下,挑动性的轻轻摇动臀部。
何苇解开锁链,牵着沐香大摇大摆来到院中。
院子里爬满了翠绿的叶蔓,在夜风里像波浪般起伏。
因为无人照看,藤上只零零落落结了几个丝瓜。
何苇把沐香推动墙边,让她去摘一个。
沐香把身子贴在土墙上费力摸索半晌,柔软的乳房沾满了泥土。就在她两腿开始颤抖的时候,指尖终于触到了瓜体。沐香手忙脚乱摘下丝瓜,急切的爬回何苇身边。
“捅你的骚逼。”
沐香毒瘾已经发作,她顾不得羞耻,跪在地上,上身后仰,露出依然肿胀的花瓣。
瓜体并不大,但沐香的阴道余肿未消,彷佛熟透的果实,轻轻一触就会绽裂开来。丝瓜勉强被纳入阴中,沐香随即不顾疼痛地来回抽动。
随着翠绿的丝瓜在艳红的嫩肉间不断穿插,沐香的口水无意识的从唇角滴落。
虽然瓜皮粗糙不平,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性的意味,甚至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心中只有一种渴望——高潮。
她不知道何苇是用了毒品,只是在心底渴望主人能再一次使自己高潮,彷佛何苇在控制着她的身体,只要主人同意,无论用什么东西,都能让她体会到那种无边无际无以言表的快感。
不多时,沐香已经浑身大汗淋漓,瓜体沾上淫液,彷佛翠玉雕成般闪动光华。
寒潭鹤影四十六
进门之前何苇悄悄把“七号”洒在丝瓜上,沐香目不见物,只觉得主人轻轻一拍,那根索然无味的丝瓜突然之间就成了世界上最动人的物品,带着令人战栗的幸福,使她浑忘了一切。
那一夜沐香在韩蕙面前,一边疯狂地用丝瓜捅弄阴道,一边用肛门承受何苇的阳具。
而韩蕙只在两人进门时看了一眼,便面无表情地扭头朝向墙壁,对沐香的淫叫和何苇的调笑充耳不闻。
这些日子里韩蕙回忆起将近两个月暗无天日的生活,觉得自己以前实在是太傻了。
曾经有许多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但都因为自己的无知和懦弱而错过了。结果不仅毁了自己,也毁了陈妍,最后还有香姨…
逃跑,离开何苇。
韩蕙以前也曾经想过,但懦弱的性格使她无法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总在幻想等何苇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会有一天放过自己。
现在她终于知道:何苇的贪婪是无止境的,一味的屈从只能换来更多的污辱和不幸。
至于以后的生活,韩蕙不愿想——只要能远离这个禽兽,还有什么能比现在更痛苦呢?
何苇以为他完全控制着韩蕙,从他的角度看来,韩蕙的沉默只能用万念俱灰来解释。
现在是这个女人自尊的临界点,只要加把劲,就可以完全征服她。
“就是明天晚上好了。”
何苇重重插入沐香后庭,下定决心。
********************************第二天何苇只睡到中午便驱车进城,直到晚间方回。
何苇解开韩蕙手上的钢铐,把衣服扔在她身上。
这使韩蕙有些意外,这些天来她一直待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与世隔绝。
想到何苇可能要带她出门,韩蕙不禁有些紧张,还有些兴奋。
但她已经学会不露声色,只默默穿好衣服。
韩蕙第一次看清自己的居处。
院落背后是一片树林,以松柏居多,枝叶间隐隐约约有石碑露出,大概是此间的墓地。
周围是田野,禾苗已经齐膝高。
远远能看到村落安详的灯火。
韩蕙差点儿泫然欲滴,但她想到自己的誓言,咬住嘴唇,一声不响地上了车。何苇满心都是姚洁的身影,想到今晚能肏到那个美女,不由胯下火热。
不过今晚的目的是一箭双雕。
俘虏,还有征服。
周围的景物越来越熟悉,韩蕙渐渐明白何苇要带自己来什么地方。
但他为什么要回学校呢?
韩蕙不及多想,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离开何苇。
车一停稳,她就想打开车门。
韩蕙忘了,这辆车装有中央门锁。
何苇看了她一眼,“急什么呢?”
韩蕙垂着头,生怕他看到自己的脸色,手指微微发颤。
何苇注意到她的颤抖,但他已经习惯了韩蕙的胆怯,没想到这个懦弱的女孩会准备逃跑。
曾经有过那么多机会,但录像带和陈妍已经足以打消她的念头。现在他手里的筹码又多了沐香,而韩蕙又失去了父亲——她能跑到哪里?
何苇冷哼一声,满意的看着韩蕙惊惧的闻声一颤。
“九点五十,姚洁的家教结束了吧?还有二十分钟就该到了。”
何苇掏出口袋中的物品,然后拉起韩蕙的短裙。
韩蕙心脏似乎要跳出喉咙,她僵硬地直起腰,任何苇扯下内裤。
“这些天都没肏你,想我了吗?”
何苇嘴角带着一丝调笑柔声说。
韩蕙沉默着,不去看何苇的举动。
外面了无人迹。
一只手伸到唇边,何苇把一个圆滑的物体塞进她嘴里,后面还带着一根长线。何苇分开韩蕙的双腿,把湿润的跳蛋塞进她体内,接着拉上内裤,把电池电线都裹在里面,“一会儿乖乖的,什么都别说,不然——你的小妹和香姨……”
韩蕙竭力不去想她们的遭遇,(只有我逃走,才可能去救你们。)
何苇贴在她耳边说,“记得吗,那次和姚洁吃过饭,我们也来过这里。当时我就想,如果能让你带着跳蛋走在街上……”
韩蕙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木然看着窗外的站台——怎么没有一个行人呢?
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一个婀娜的身影。
韩蕙还没有看清来人,身体内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
不由低呼一声,何苇笑着扬扬手中的遥控器,“记住,什么都别说!”
姚洁看到汽车,立即加快了脚步。
何苇先下车扬了扬手,然后殷勤地替韩蕙打开车门,扶她下车。
相距四五步时,姚洁看清韩蕙憔悴的面容,失声叫道:“小蕙你怎么瘦成这样?”
说着跑了过来。
何苇放开手,刚在脸上挂出哀戚的神情,便发现韩蕙猛然一挣,奋力向姚洁跑去,喊着:“快跑!”
何苇大惊失声,气急败坏的从后追来。
姚洁见状愕然想止住步子,韩蕙已经跑到她身边,伸手扯住她的手臂,嚷着:“快跑快跑!”
姚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是何苇欺负了韩蕙,便拦在韩蕙身前,对何苇厉声说:“何苇!怎么回事?”
但何苇狰狞的脸色使她不由自主退后一步。
韩蕙回头正看到何苇朝两人扑来,她怕拉倒姚洁,只好放手。
姚洁鼓起勇气一脚踢在何苇腰间,但她从来不穿高跟鞋,这一脚又踢得匆忙,没使上力气。
何苇只顿了一下,便猛扑过来,把她压倒在地,接着一条湿漉漉的毛巾捂住姚洁的俏脸。
“还敢跑!”
何苇一声厉喝,握着从大龙身上拿来的手枪顶在姚洁额角。
姚洁双目紧闭,软软倒在地上,那条浸满乙醚的毛巾已经使她失去了知觉。
已经奔进小巷的韩蕙并没有停下脚步,她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救不了姚洁,只好在心里说:“对不起,我会找警察来救你的。”
何苇没想到屡试不爽的招数在危急关头居然毫无效果,眼看韩蕙越跑越远,不由恶意勃发,顾不得多想,抬手一枪朝韩蕙打去。
清脆的枪声响彻夜空。
何苇没有学过射击,这一枪不知打到了什么地方。
韩蕙的身影只顿了一顿,便义无返顾地朝巷口跑去。
寒潭鹤影四十七章
何苇放下姚洁,快步追去。韩蕙跑得虽慢,但两人离有近二十米,等他追上,韩蕙也该跑出小巷了。何苇想起当日的情形——这次韩蕙不会在校门口等他了但他不能不追,一旦…何苇不敢去想那后果。
韩蕙已经跑过小巷的一半,再拐个弯就能看到校门了。
就在这时,她两腿一绊,重重摔在地上,同时一个温热的物体从体内滑出,在她腿间的地上跳跃不止。
那个跳蛋居然在此时滑落,并且绊倒了她。
韩蕙挣扎着支起身子,抬头正看到一块洁白的毛巾。
********************************何苇疯狂的冲出城市,一直跑到田野才余惊未消的停下来喘口气。
刚才只顾逃命,此刻他才感到后怕,身体抑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牙关格格作响。
“差一点就前功尽弃,真要多谢那个宝贝!”
何苇掏出跳蛋,也不顾上面沾满淫水尘土,狠狠亲了一口,“妈的,你是我的吉祥物”。
他还得感谢现在的好风气,即使有旁观者,也被那声枪响吓回去了。
十分钟之后,何苇长长吐了口气,颤抖的手平静下来。
两个不省人事的女人静静躺在后排,彷佛黑暗里的花朵,悄然入睡。
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在车内浮动。
沐香听到门响,立刻迫不及待迎上前来。
何苇一脚将她踢开,抱着姚洁进房。
“小婊子,还敢踢我!”
何苇拍拍她的脸蛋,入手的香软令他心头一荡。
他把姚洁和韩蕙并头摆在床上拿手铐锁好,这才坐下来喘口气。
沐香伏在门旁,失明的眼睛直直望着何苇,满脸都是乞求之色。
何苇一笑起身而出,沐香连忙跟在他身后,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陈妍呆呆蜷缩在床头,见两人进门,连忙爬起来,身上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何苇大马金刀坐在床上,让沐香弯腰露出秘处,塞入沾上毒品的跳蛋。
“从现在起,你们俩就别让它闲着,知道了吗?”
陈妍好奇地拉了拉电线,但被沐香紧紧按住。
何苇双手抱头,得意地看着沐香用力在花瓣上急切的揉搓。
可他发现,沐香似乎没有获得太多的快感,虽然剂量不小,但效果并不太好。
看来单靠皮肤吸收已经无法满足沐香对毒品的依赖,下一步就该是吸食。
等发展到注射,沐香也就算是废人了。
不要紧,大概还有一年时间,等拿到帐户的钱,留着她也没什么用处了——嘿,他看了看旁边的冰箱,小雪别急,到时候就有人跟你作伴了。
何苇一手一个握住两女的乳房。
沐香这个也该打点药,再配个漂亮的乳环。
何苇把玩着,不由欲火升腾,他放下两人,走进东首的房间。
姚洁和韩蕙像一对娇艳的并蒂花安详的躺在床上,两人都是双手锁在头前,两厢比较,姚洁修长的身材更引人注目。
何苇拧了条湿毛巾,挺着阳具傲然朝姚洁走去。
刚走到床边,他突然如受电击,一头栽倒,两手捂住下体,蜷成一团。
姚洁蓄力已久的一脚正中目标,立即毫不迟疑的侧过身子,朝何苇头上身上猛踢,同时口中高声呼救,希望能有人相助。
何苇翻滚着躲到门边,狼狈地喘息不已。
姚洁拚命挣动手铐,但床头的铁撑十分牢固,片刻间腕上已是鲜血淋漓。
何苇痛得额头满是冷汗。
他摸了摸睾丸,还好,仍是一对。
他放开手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小鸡鸡垂头丧气的歪在一旁,龟头肿起一个大包。
他手忙脚乱地爬到冰箱旁,拿出冰块冷敷。
阳具似乎与身子分开,没有一丝感觉。
靠,活血化淤应该热敷,何苇咬牙切齿的扔开冰块,等倒上开水,他拿着毛巾愣住了——究竟该冷敷还是热敷?
不管他最后选择的是冷敷还是热敷,总之何苇龟头上多了一个圆滚滚的大包,像灯泡般肿得发亮。
他不敢再碰伤处,迈着步子挪到门边。
可能是身体太弱,韩蕙仍昏迷不醒,对身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姚洁还在挣扎,秀美的手腕在钢铐上来回磨擦,整条手臂淌满鲜血。
看到何苇进来,姚洁停止动作,对他怒目而视,那双水晶般的眼睛里充满恨意。
何苇拎起板凳小心地抵挡姚洁的双腿,瞧准机会猛砸在她的膝盖上。
姚洁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右腿无力的瘫在床边。
何苇还不放心,又重击几下,才丢开板凳。
姚洁痛彻心肺,浑身的力气似乎被疼痛抽乾,微弱的动了几下,便眼前一黑眩晕过去。
把她两腿捆好后,何苇再也支持不住,就伏在床侧倒头睡去。
晨曦从窗中透入,照亮姚洁的面容,苍白的脸上毫无生气,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韩蕙不知何时醒来,怔怔看着姚洁沾满血迹的手臂。
伤口已经止血,但晶莹的肌肤上血肉模糊,分外刺目。
何苇被下身的抽疼弄醒,发现龟头肿得比昨天还要大,白亮亮好像一只惨白的眼珠。
他不由怒气勃发,一掌重重打在姚洁脸上。
姚洁低低呻吟一声,悠悠醒转。
“小婊子!”
何苇咬牙骂道,一拳打在姚洁小腹上。
韩蕙俏目象被火焰烧着般瞪着何苇,但她知道自己的乞求只能让何苇下手更狠,因此一言不发。
姚洁睫毛一动睁开眼,立即挣扎起来。
等发现自己四肢都被缚紧,便张口朝何苇啐去。
何苇怒极反笑,“姓姚的!吐得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旁边的韩蕙闻声不由一颤,凄苦的看了姚洁一眼,心底泛起一股酸涩。
姚洁只是怒视着何苇,看他摇摇晃晃出门,捧着纸箱回来,身后还跟着——“小妍!你也在这里?”
姚洁先是一惊,接着又疑惑起来。
面前这个赤裸的女孩与她所认识的陈妍似乎并不是一个人。面容虽然相近,但她眼神呆滞,完全没有陈妍那种灵气。尤其是那对乳房,与她娇小的身体根本不相符。还有她的顺从,怎么可能是陈妍呢?
何苇得意看着姚洁的迷茫,弹了弹陈妍乳环上的铃铛,“跪好。”
姚洁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酷似陈妍的女孩伏在床边,不等吩咐便伸手分开圆臀,把下体绽露出来。
她抬眼看去,不由又是一声惊呼。
后面还有一个少妇,也是她认识的,那是韩蕙的后母:沐香。
姚洁以前在韩蕙家里见过这个高雅美艳的女人,现在居然也是玉体袒露,毫不知耻的以相同姿势与陈妍跪在一起。
与陈妍不同的是,在她鲜红的花瓣间,还拖着一条长长的电线。
姚洁回头望向韩蕙,只见韩蕙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
寒潭鹤影四十八章
何苇把纸箱扔在地上,里面是长长短短各式各样的淫具。
姚洁惊讶的看着沐香和陈妍各自摸出一支粗大的胶棒,不言声的插进自己的秘处抽送起来。
沐香面无表情,她甚至没有取出跳蛋。
当高潮过去,跳蛋的运动已经没有快感,这一夜她体内被折磨得酸痛不堪,只好不断调整跳蛋的位置,以减轻痛苦。
而一旁陈妍脸上却挂着傻乎乎的笑容,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姚洁,”何苇冷声说,“总有一天,你也会跟她们一样。”
姚洁似乎被惊呆了。
片刻后,她说:“何苇,你不得好死。”
声音不高,但很坚决。
何苇一挪步,立刻感受到龟头的疼痛,只好去找冰块冷敷。
挂着冰袋的何苇回到屋内,撩起姚洁散乱的秀发,露出娇美的面庞,细细端详这个自己惦记已久的美女。
姚洁失去所有攻击的手段,只能摊开身体任人凌辱,此时反而平静下来,脸上却没有丝毫惧意,一如恬淡的睡莲。
何苇心里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解开姚洁牛仔裤上的腰带。
他没有费力把牛仔裤剪开,只脱到膝下便停了手。
“哟,内裤是白色的啊。”
他拎起内裤边缘调笑着,满脸狞笑。
姚洁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丰满的大腿根部露出几根黑亮的阴毛。
何苇手指刚刚探到那条神秘的缝隙处,感觉到指下肌肤的滑腻,立刻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脸容猛然扭曲,弯下腰来。
“靠!”
何苇大骂一声,,阴茎一充血,伤处便霍霍剧痛。
看这情况,最起码三四天内是用不成了。
眼看秀色在前,却无法品尝,更平添了五分怒意。
姚洁虽然看不到,但像是知道他的窘态一般,脸上泛出嘲讽之色。
何苇气得额头青筋迸起,抓住阴毛狠狠一扯。
白澈的肌肤立刻冒出几粒血珠。
他一把抹去血珠,把手掌摊在姚洁面前,冷冷说:“很得意吗?放心,我发誓:你会流很多血。”说着将血迹抹在她脸上。
姚洁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
龟头的肿块愈发明亮,能看到薄薄一层透明的皮肤显出黑紫的颜色,像是随时就会爆裂一般。
何苇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这让他更加恐惧。
只好先放开姚洁,弓着腰到隔壁处理。
韩蕙看着姚洁脸上的血迹,张了张嘴,却无话可说,眼圈一红便想落泪。
姚洁仍没有睁眼,只平静地说:“小蕙,不要哭。别哭给他看。”
韩蕙心头一抽,想起自己的誓言,止住泪,悄悄伸出被锁左手,与姚洁的右手十指交叉。
姚洁隔了一会儿说:“我一定会杀死他。”
她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正被进门的何苇听得一清二楚。
他本来只想折磨姚洁一番出出气,听了这句话,立时脸色铁青,他还是第一次当面听到这种毫不掩饰的恨意,顿时被怒火烧热了头脑。
他再等不及伤好之后细细品尝这个校园美女的滋味,此刻便要彻底凌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婊子。
何苇一把按住沐香的手,把假阳具深深插进,转动几下,然后拔出。
姚洁盯着何苇把淌着淫水的胶棒放在自己唇上,立即咬紧牙关,饱满的唇瓣毫无血色。
何苇捏住姚洁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
姚洁悲鸣一声,拚命摇头躲闪。
挣扎片刻,姚洁急怒攻心,突然张嘴朝何苇指上咬去,她动作极快,虽然何苇早有防备,手一侧趁机把沾满淫液的胶棒捅进她的喉中,但手指还是被牙齿划出一条血痕。
何苇狂怒地用胶带把假阳具固定好,没头苍蝇般在室内转了几圈,没找到合手的东西,又冲到户外。
院子里扔了一张只剩三条腿的残破木桌,是那种农家常用的旧式家俱。
不知在户外风吹日晒了多少日子,沾满泥土。
何苇黑着脸折下半朽的桌腿,拎着入内。
床边的沐香和陈妍还在继续动作。
陈妍的高潮已经来临,满脸通红的侧躺在地上,樱唇微分,肥乳乱颤,一条腿搭在床上,手上沾满了淫水。
沐香虽然一般卖力,但胶棒刮在肉壁上,就像在体外磨擦般,除了把跳蛋挤得更深,她没有任何感觉。
口中的胶棒上散发出淫糜的气息,湿冷的黏液沾在舌上,令姚洁羞恨难当。
但这仅仅是第一幕。
何苇一言不发地把方凳倒放着塞到姚洁臀后,将柔软的腰身卡在凳腿之间,两条大腿分别卡在凳腿两侧,然后撕下内裤。
姚洁下体高高抬起,羞处毕现,身体完全绷紧无法移动。
她一向注意运动,而且天生丽质,此时曲线毕露,更显得腰腿处处修短合度完美动人,肌肤洁白的耀眼,彷佛笼罩着一层珍珠般的光润,充满弹性。
但何苇根本没有心情去欣赏眼前的美女,他粗暴的掰开柔嫩的花瓣,露出其间隐密的花径。
秘处是一片未经人事的粉艳,裹在细白的肌肤间,显得分外娇嫩。
何苇不由心里一荡,迟疑起来。
姚洁分明是个处女,这样未免太浪费了…
只一分神,胯下立即大痛。
何苇恨意涌起,压下欲火,他拿起桌腿抵在花径入口。
桌腿足有四厘米粗,对角长度将近六厘米,呈四方形。
而花径入口只有小指粗细,紧紧闭合。
桌子原本是黑色的,如今表面的漆皮已经剥落,露出粗糙的木纹。
抵在姚洁精致的身体上,更显得肮脏不堪。
但何苇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臭婊子,记住,你的第一次是跟这条桌腿做的——我肯定会让你毕生难忘!”
韩蕙不愿看到好友被折磨的景象,从何苇进门起,一直闭着眼,此时不由抬眼看来。
她与姚洁并头躺在床上,从她角度看来,只能看到姚洁下身高举,两腿分开,洁白的小腹下露出一根沾满泥沙的四方形木棍。
韩蕙最清楚女人性器官是如何的娇嫩敏感,这样的东西她也难以承受,何况是姚洁处子之躯呢?
韩蕙愧疚难当,只有紧紧抓住好友的手指,希望能分担她的痛苦。
姚洁也是心头微颤,虽然脸上毫不动容,但胸口的急速起伏,显出内心的紧张。
何苇没有去润滑紧窄干燥的入口,左手直接分开花瓣,右手肮脏的木棍完全覆盖了入口,一用力感觉彷佛是顶在实处。
姚洁身体弹性十足,略一停顿,木棍就被挤出。
何苇嘴角扯出一个冷酷的笑容,又加了几分力度,四周柔腻的花瓣立刻向内翻卷,裹住桌腿。
随着他的动作,花瓣像一张娇艳的小嘴,急促地舔舐着桌腿上的泥沙。
何苇慢慢使力,姚洁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她感觉到一个坚硬的巨物从两腿间最柔嫩的地方突入,侵犯着未经侵犯的神圣之处,但自己已经无力抗拒。
被木棒硬生生捅入的疼痛使她秀眉紧紧拧成一团。
寒潭鹤影四十九
何苇手中的桌腿一分一分渐渐深入,泥泞的顶端深深埋入花瓣,阴唇下部结合处被扯成平行,粉红的菊纹也向两边散开。忽然阻力一轻,他连忙翻开花瓣,看到桌腿已挤入花径,嫩肉被拉成四方形,紧紧裹住木棒,四周撕裂了几道创口,沾满脏物,鲜血迸涌。
撕裂的下体令姚洁两腿肌肉收紧,臀下的方凳被夹得吱哑作响。
何苇踩住方凳,两手合力。
坚硬的桌腿淌着鲜血一点一点没入花径。
进入两厘米左右时,手上一顿,已经触到了处女膜。
“准备好,你就要告别处女了。”
何苇冷声说着,双手使劲一送,桌腿撕碎嫩肉破体而入,捅到子宫入口处。
姚洁身体猛然向上抬起,被假阳具堵住的红唇间发出一声嘶哑的痛呼,修长的双腿抽搐不已。
隔着桌腿何苇能感觉到姚洁体内传来的阵阵颤抖,这个倔强美少女的惨状使他忘了阴茎的胀疼,停了片刻,他向外一抽,粗大的木棍带出一截鲜红的嫩肉,桌腿上沾满了殷红的血迹。
何苇看得两眼通红,一旋桌腿,被木棍塞紧的肉屄立刻涌出大量鲜血,顺着花瓣划过白嫩的肌肤,连成一条红线,落在姚洁臀下的凳内。
不等木棒完全离开花径,何苇又狂笑着向里一送。
姚洁眼前发黑,额上布满冷汗,打湿了秀发。
那个禽兽像是要把自己般捣碎不停的抽送着。
坚硬的桌腿撕开紧密的花径,每一次抽送都像刀割般疼痛。
而且桌腿上沾满泥沙,那些污物随着抽送深入体内,留在每一处伤口中,更加剧了她的痛苦。
桌腿带出长长的血迹,淌到凳内汇成手掌大一片,姚洁渐渐失去知觉。
何苇仍在姚洁柔韧的肉体内不停抽送,娇艳的花瓣来回翻卷,沾血的嫩肉被泥土染成黑色。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阳具又开始不安分的胀痛起来,只好狠命一刺,一尺多长的半截桌腿足有三分之一没入姚洁体内,他把未端抵在方凳边缘固定好,恨恨不已的去隔壁暂歇一会儿。
房间里躺着一个昏厥的少女,双目紧闭,面无血色。
她四肢被缚,嘴里紧紧咬着一支假阳具,上身衣着整齐,下身的牛仔裤却被脱到膝下。臀部被卡在一张倒放的方凳内,丰满的大腿左右分开。
在一片洁白之中,满是鲜红的血迹,两腿内侧的秘处还插着一根四棱分明的粗大木棍。娇嫩的花瓣被木棍撑开,腿间遍布血迹污物。
不时还有缕缕鲜血从肉屄内涌出,混着木棍上的泥沙,滑落在已经流满鲜血凳子底部,足有二百毫升。
在她身边躺着另一个少女,两人被锁的双手,十指交叉握在一起,每根手指都捏得发白。
床边还有一个年纪相仿的少女和一个年轻的美妇。
两人一躺一跪,各自握着一支假阳具在体内不停抽插。
少女身下遍布淫水,两眼迷离,因为不断的高潮而陷入失神的境地。
美妇却面露痛苦之色,因为始终找不到快感,长时间机械的动作使她身心俱疲。
美妇不时把假阳具放入口中湿润,显然连淫水都无法分泌,紧裹着胶棒的花瓣已隐隐红肿。
隔壁,何苇小心的托起肉棒,肿块似乎又大了许多,颜色发黑。
裂着嘴艰难地撒了泡尿,尿液象坏了的水龙头,时断时续,斜斜流了一手。
何苇不敢再耽误,连忙穿上衣服,准备去看医生。
他把沐香拖到西屋,再锁陈妍时才发现手铐不够用了——只姚洁一人就用了三只。
他默算:沐香已盲,只要锁好了与韩蕙隔开便无大碍。
陈妍虽然失去神智,但手脚没事儿,如果不锁,说不定会被姚洁利用,那个臭婊子不可不防。
何苇仰着脸想了半天,决定带陈妍一起去,反正这个傻丫头除了听自己的话,什么都不知道,带上也不用担心。
韩蕙沉默着侧脸向内,身边的姚洁仍是腹部高举,两腿大开的姿势,死了般一动不动,露出的半截肉体晶莹如玉,身下的桌腿却遍布鲜血。
“臭婊子,回来再接着肏你!”
********************************何苇怕大医院人多眼杂,有人认出陈妍或是自己,就在偏僻处找了一家小疹所。
幸亏只是外伤,没有大碍,医生什么都没问,只吩咐他静养一个星期不能乱动,禁吃刺激性食物。
内服外敷折腾了老半天,又抓了几包药,直到下午三点才离开疹所。
不必重蹈顾秋的覆辙,何苇放下心来,但面对四朵鲜花——还有一朵没有采到手——禁欲也够苦恼的,这一个星期可怎么过?
一旁的陈妍却不知道他的心情,囚禁多日,此刻她望着车外的景物欢欣不已。离房屋还有里许,隔着残破的院墙,已经能看到窗户一角。
“禁欲!妈的!让陈妍和沐香去肏那个臭婊子。”
何苇恨恨的想。
就在这时,突然从房中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
何苇顿时魂飞魄散,一脚踩住刹车——是“他们”来了!
何苇来不及多看,连忙一打方向,转头逃窜。
一直奔到大路,何苇才斜眼看了看倒车镜,没有人追出来。
他松了口气,擦擦额上的冷汗。
这些人也太神通广大了,躲到这里也会被发现。
这次可没那么好的运气,只求他们没有发现自己的行踪…
他…的,真是好色误事,应该早些杀了沐香,独吞帐户,现在是不用想了。
那帮人手段毒辣,肯定有办法问出密码,何况沐香如今的情况…
可惜了姚洁,还没弄上手,白便宜了那帮人,太可惜。
还有韩蕙…
他们会怎么对付她呢?
靠,保住自己的小命最要紧,想那么多干吗?
何苇晃晃头,把两女抛在脑后。
好在出门时带上了信用卡,赶紧离开滨海,逃得越远越好。
费了几个月心思,搭上五条人命,才弄了这么点儿钱…
何苇苦笑起来。
“啊、啊,那个,那个……”
陈妍指着远处兴奋地说。
何苇闻声吓出一身冷汗,定睛一看——“我肏!没见过水牛啊!!再他妈敢叫,我弄条水牛肏死你!!”
寒潭鹤影五十章
其实那一枪是姚洁开的。一直默不作声的韩蕙听着汽车远去,立刻转身呼唤姚洁。喊了几分钟,姚洁才慢慢睁开眼睛,旋即皱紧眉头,轻声呻吟。韩蕙试图咬掉姚洁嘴上的胶带,但两人并肩平躺,手能相握,头却差了一点。
韩蕙试了几下,知道此路不通,她只是两手被锁,干脆踢掉鞋子,弓起腰,用脚趾扯掉胶带。
姚洁吐出胶棒,咳嗽连声。
停了一会儿才问道:“他呢?”
“带着陈妍出去了,你别动。”
韩蕙侧身用两脚夹住桌腿,只轻轻一动,姚洁立刻咬住嘴唇,满脸痛苦之色。
韩蕙连忙停住动作,姚洁却斩钉截铁地说:“拔出来!”
然后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韩蕙对好友的痛楚感同身受,她不敢再看姚洁脸上的痛苦,细白的双脚从凳下穿过,夹住桌腿。
桌腿插得很深,另一端紧紧卡在方凳边,而且上面沾满血迹,又湿又滑,根本用不上力。
片刻之后,韩蕙细白的脚掌被染得血迹处处,她几次用力,只推搡得姚洁下体鲜血四滴,桌腿未端却纹丝不动。
“踢掉凳子!”
“卡得太紧……会很痛……”
韩蕙有些迟疑。
“踢掉。”
倒放的方凳又厚又重,桌腿卡得又紧,无论怎样使力,都无可避免地会扯动伤处。
但不踢掉凳子,则无法取出木棍。
韩蕙无奈,只好把凳子尽力向外踢开。
桌腿慢慢倾斜,把姚洁的花瓣扯向一边,突起的棱角下,能看到肉屄内部触目惊心的伤痕。
“小心。”
韩蕙一使劲,猛然把方凳踢开,另一只脚连忙挑住桌腿,防止姚洁身体落下时受伤。
“呯”的一声,方凳掉在地上。
姚洁同时重重落下,桌腿压在臀后,斜斜刺入嫩肉,传来一阵钻心剧痛。
她急促的吸了几口气,然后勉力挺起腰身。
桌腿拔出时更加疼痛,但姚洁一声不响地默默承受。
韩蕙专注地挪动双脚,桌腿终于缓缓滑出,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洞屄,久久不能闭合。
姚洁不等下体伤痛止住,便挣扎着抬起头,用目光四处扫视。
“他很小心,钥匙一向都是随身携带。”
韩蕙苦涩的说。
姚洁却不甘心,“总会有一扇窗户。”
韩蕙目光一跳,连忙斜过身体用脚翻开床侧的被褥,夹起一个细小的物体。
姚洁仔细辨认那个银光闪闪的东西,“针头?”
“昨天我看到陈妍手里拿着这个在玩,就要了过来。本来想扎他一下……”
“快给我。”
姚洁急切地说:“用它能打开手铐!”
韩蕙又惊又喜,“真的吗?”
“这种手铐可以拨开!”
舞蹈课这会儿又派上用场,韩蕙柔韧的身体轻易就弯曲过来,把针头放在姚洁手中。
姚洁和韩蕙两手都是被一只手铐锁住,但姚洁双腿也被锁住,因此韩蕙便极力伸长手臂,让姚洁能握住自己腕上的钢铐。
姚洁把针头插到齿缝间,细心寻找簧片。
时间似乎漫长得没有尽头,韩蕙两手僵直着一动不动,举得又酸又疼。
终于一声轻响,钢铐离开韩蕙的右手。
她翻身坐起,先撕下一块布裹住姚洁下身,这才稳住心神,依照指点解开姚洁的手脚。
两人都不知道身在何处,无从估计何苇回来的时间。
获得自由的姚洁顾不得查看伤势,咬牙拉上牛仔裤,忍痛走出房间。
西房里一个赤裸的女子伏在地上轻声呻吟,虽然看不到面容,但白皙的股间露出的电线,使两人认出这是沐香。
韩蕙抢上前去,扶起后母。
沐香一惊,连忙蜷起身体,转过面庞,满脸惊惶却不敢出声。
直到这一刻,韩蕙才肯定沐香真的是双目失明。
“香姨……”
韩蕙早就忘了当初的生疏,此时愧疚、悔恨、疼惜涌上心头,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沐香灰暗的脸上顿时一亮,“小蕙,是你!”
姚洁不言声地拉出跳蛋,看也不看扔在一边,把针头递给韩蕙,走到门边。
一拉大门,发现外面挂着大锁,便在室内四处寻找工具。
沐香双臂被铁链缠在腰间,腕上也带着手铐。
韩蕙此时已经驾轻就熟,当下屏息凝视,不多时就解开手铐,但对铁链她却束手无策。
姚洁没找到锤子之类的器具,却发现床下的角落里放着一把手枪——这是山狗的遗物。
握着沉甸甸的枪身,姚洁不由心跳加剧,终于有机会亲手杀死何苇!
她还是第一次接触枪械,摸索多时才打开保险。
但这还不够,姚洁要的是百份之百的把握。
于是她小心地对着墙角开了一枪。
众人都没想到枪声会这么大,震耳的巨响过后,还是姚洁先反应过来,连忙扑到窗口,正看到何苇的汽车在远处转了个弯,飞也似的逃开。
三人或立或坐,一片静默,房间里只有冰箱嗡嗡的轻响。
寒潭鹤影五十一
历尽磨难之后,三人终于逃离虎口,回到滨海。韩蕙是娇怯怯的富家千金,沐香又目不见物,行动都需人帮忙,姚洁只得拖着伤痛的身体,四下奔波寻找居处。
在路上韩蕙约略说了事情经过,姚洁听说还有人在追踪,而且与韩志远的死有关,放弃了报警的想法,更不敢让她们住宾馆,便找朋友借了间房子暂时安身。
等把两人安顿好,已然灯火阑珊。
韩蕙在喂沐香吃饭,姚洁悄悄走进浴室。
离开村居之后,走了很远才搭到过路车,她知道自己是三个人的主心骨,虽然每迈一步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姚洁始终不露声色。
此时心情松懈,疼痛顿时变得无法忍耐。
她掩上门,坐在马桶上,慢慢解开腰带,褪下牛仔裤。
内裤早被扯碎丢掉,腿间只有一块韩蕙撕下床单包裹着。
血迹透过白布,彷佛盛开的花朵。
解开床单,姚洁心头象被人重击一拳——原本紧闭的花瓣无力地绽开,露出撕裂的阴道口。
娇柔的肉片和入口处沾满污血、泥沙,肮脏不堪,完全看不出屄细嫩的本色。
虽然一直让鼓励韩蕙坚强,但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竟然是被一根泥泞朽烂的桌腿夺去,姚洁不由疼心地落下泪来。
她怕惊动韩蕙,不敢放声,只抱着双膝默默饮泣。
沾血的白布从腿间滑下,轻轻落在地上,像是飘零的花瓣。
敲门声响,“姚洁,你在里面吗?”
是韩蕙的声音。
姚洁连忙擦乾眼泪,一边打开水龙头,一边穿好衣服。
“姚洁、姚洁……”
听不到回答,韩蕙有些紧张,现在她所能依靠的,只有姚洁了。
姚洁洗净脸上的泪痕,打开门,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了?”
“你,你的……怎么样?”
“没事了。小蕙,你先洗澡吧,身上都是汗呢。”
韩蕙急急说:“你先洗吧——要不要看医生?可能会感染……”
说着声音低了下去。
“别推了,你先洗。我再烧些水,一会儿我帮香姨洗。”
韩蕙还想再说,已经被姚洁推进浴室。
沐香呆呆坐在桌边,神情茫然。
姚洁把手放在她肩上,轻轻问:“香姨,要不要喝水?”
沐香紧紧攥住姚洁的手,摇了摇头。
“别担心,事情已经过去了。”
姚洁安慰地拍拍她的背,抽出手去烧水。
然后又坐到桌边。
“香姨,你们下一步准备怎么办呢?”
沐香沉默一会儿,说:“出来前,我们已经给小蕙办好了护照。他爸留有一个帐户,是给我们母女安身的。”
“护照呢?”
“都在我的包里,小蕙都带出来了。”
“这样的话,先休息一下,过两天,我安排你们出境。”
“姚洁,这次多亏了你。”
沐香含泪说。
姚洁无言以对,只好握着沐香的手说:“香姨,忘了这些,到那边重新开始。”
等韩蕙和沐香都洗完澡后,姚洁才倒了盆开水放凉,清洗下身。
体内似乎还插着一根无形的桌腿,每一个动作都令她疼痛不已。
清水带着血迹泥土流入马桶,一片血污的下体渐渐露出本来的肤色。
但姚洁知道伤势最严重的还是阴道深处的撕裂。
她小心的把手指伸入花径,柔嫩的肉褶中嵌满大大小小的沙砾,长长的似乎没有尽头。
姚洁拔出手指,细白的指上沾着零星的沙粒,紫黑和鲜红的血迹,显然伤处还没有愈合。
她一阵恶心,连忙洗净手指。
姚洁怕弄脏毛巾,只用手指掏洗,一盆水用完,指上仍带出许多污物。
她知道这仅仅是手指能够着的边缘部分,远远不及当时插入的深度。
姚洁无奈的放下手,准备明天买些药棉再仔细清洗。
正在这时,屋内传来一阵响动。
沐香脸色苍白地在地上翻滚,两手急切着撕扯衣裙,喉中发出低哑的嘶叫。
韩蕙蹲在一旁,不知所措地拚命去按她的手。
姚洁快步走上前去,抱起沐香的肩膀轻轻摇晃,试图让她平静下来,“香姨,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何苇用的“七号”药性极强,沐香只用了一个星期,就深度成瘾。
此刻毒瘾发作多时,她强撑许久,已经无法支持。
嗫嚅一会儿,终于抵挡不住身体的饥渴,颤抖着嘴唇问:“这里有没有东西,可以……可以……”
姚洁茫然问:“什么东西?”
沐香顾不上羞耻,拉开短裙,一把扯下底裤,手指分开充血的阴唇,叫道:“快找东西插我!”
美貌高雅的沐香居然变成这样的淫兽,姚洁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说不出话来。
韩蕙抱着沐香,颤声问:“他是不是给你注射了药物?”
沐香额上淌出密密的汗珠,吃力说:“没有……”
“吃过什么药?”
“也没有……快点……插我……”
姚洁与韩蕙面面相觑,狭小的房间一时间只剩下沐香粗重的喘息。
突然她发出一声尖叫,两人都不由一颤。
“香姨,我这就去找,你别着急。”
姚洁毅然起身。
韩蕙把脸贴在沐香满是冷汗的脸上,低声安抚。
两人还是第一次这么亲近。
姚洁毫无头绪的四处乱翻,最后空着手走到两人身边,苦笑着说:“小蕙,还是你去找吧,我……”
韩蕙不作声的把沐香递到姚洁怀里,脚步不稳地走出房去。
沐香此时已陷入失神的境地,她不停耸动腰臀,身下淫水连连。
两手掰开花瓣,在屄上拚命揉搓。
被汗水湿透的秀发紧紧贴在脸上,失明的眼睛大睁着,喉中呵呵低响。
姚洁审视着她的面容,心里暗恨,不知何苇使用了什么下流手段,让她如此迷乱。
想到如果不是逃离魔掌,自己也可能会变得和沐香一样,姚洁顿时不寒而栗。
寒潭鹤影五十二
片刻之后,韩蕙拿着一支细小的干面杖走进浴室,用毛巾仔细擦净,放到沐香手中。沐香立刻把干面杖插进下身,急切的抽动。
抽送一会儿,她找不到那种快感,便昂起头,一边不停动作,一边勉力说:“找个……大的……”
韩蕙一言不发地拿另一支干面杖,洗净递给沐香。
握住这根粗大的物体,沐香顿时喜形于色,慌忙纳入阴中,噗叽一声,一插到底。
美艳的少妇躺在地上,两腿曲起,左右分开。
手里紧握着一根粗长的木棍在腿间拚命抽送,充血的花瓣中积满浊白的淫液,随着她的动作四下溅落。
房间里回荡着她的低叫和木棍在多汁的肉屄内进出的叽叽声。
姚洁和韩蕙不敢惊动沐香,只能静静她坐在身边,两手相握,无言以对。
先前那支干面杖被扔在角落里,沾满了淫水,闪闪发亮。
那一夜直到天色发白,沐香才疲倦不堪地沉沉睡去。
韩蕙找遍房内可用的物品,却始终无法满足她的饥渴。
对沐香来说,彷佛离开何苇,就同时失去了快感,无论再粗的物品,也无法填满她内心的空洞,更无法获得那种无边无际的快乐。
韩蕙和姚洁一天未曾休息,又在焦虑中度过一夜,此时也累得身酥脚软。
待沐香睡熟,两人再也支持不住,双双躺倒。
姚洁八点钟准时起身,先给韩蕙和沐香买了早点,见两人还酣睡未醒,便悄悄去医院。
虽然体内疼痛不止,但姚洁不愿在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隐私,只推说朋友受伤,买了些药棉、消毒药物,就匆匆赶回。
她本来还想询问沐香的病情究竟是什么原因所导致的,但在学校医院实在难以启齿。
只好晚些时候带沐香到大医院再说。
姚洁看着开门的韩蕙,笑了笑,“起来了。早点吃了吗?”
韩蕙眼圈有些淤肿,摇了摇头。
姚洁柔声说:“先去吃饭,等会儿我们带香姨去看医生。”
韩蕙依言坐到桌边,突然胃中一阵恶心,奔到浴室呕吐不止。
姚洁放下提包,连忙跟了上去,“怎么了?”
摸了摸韩蕙额头,体温正常。
“没什么,有点恶心,已经没事了。”
说着又呕吐起来。
姚洁慌了神,连忙拍着韩蕙的后背,接了杯水给她敕口。
“小蕙,你呕吐多久了?”
身后忽然传来沐香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很清醒。
“没有没有,一直都很好。”
沐香走过来摸到韩蕙的脸庞,轻轻撩起她的头发,低声说:“不要骗我。”
“……前些天也吐过一次。可能是吃错了什么东西。”
“你月经多久没来了?”
“我吃过药。”
韩蕙喃喃说。
“一直都没来吗?”
“他说吃了药就不会来了。”
“是什么药?”
姚洁问。
“一种药粉,没有味道的药粉。”
沐香幽幽叹了口气,“小蕙,你怀孕了。”
“不可能的!我每星期都吃啊!”
“没有那种药,他是骗你的。”
韩蕙惶然望向姚洁,后者摇了摇头,“我不太清楚……”
韩蕙垂下头怔了半天,慢慢说:“可能是昨天受凉了,胃里有些不舒服……”
过了片刻,沐香断然说:“我们今天就走。”
“香姨,你和小蕙身体都不舒服,还是休息一下,看看医生再走。”
沐香凄然一笑:“如果能治,去国外一样可以治。姚洁,你和我们一起走。”
“我?”
“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先离开滨海。”
姚洁默然一会儿,说:“我不走。”
不等沐香开腔又说:“一方面是护照不好办,再则那些人不会理会我,那个人阴谋既然败露,逃命还来不及,也不敢再回来——我在这里没有危险。”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姚洁不愿放过何苇,一旦出国,再回来寻找他的下落就很麻烦了。
但韩蕙她们都对何苇余悸未消,这番心思说出来空让两人担心。
看到韩蕙不舍的表情,姚洁心里一软,安慰说:“等你们在那边安顿好,再接我也一样。”
**********************************沐香有一些积蓄,因为何苇只关心那个帐户,没有把那点钱放在眼里,因此信用卡还好端端放
在她的提包里。
买好机票,办妥手续,三人紧紧相拥,洒泪而别。
韩蕙和沐香远远离开这伤心之地,只剩姚洁一个人去独自面对一切。
姚洁慢慢走出机场,秀发在肩后轻轻飞扬,美妙的身材,精致的五官引来无数艳羡的目光。
没有人知道这个冷冰冰的少女正忍受着体内深处沙粒在伤口上磨擦的痛楚,也不知道她内心深处怀着对某个人无比强烈的恨意,更不知道她将走向什么样的结局。
**********************************抵达目的地,沐香和韩蕙没有停留,便直接找到开户行,准备取出存款,找地方安定下来。
对工作人员说明来意后,那人接通经理的电话,报上帐户。
五分钟后,经理匆匆走出,小心地递过来一张纸,“是这个吗?”
韩蕙看了看,“是。”
“这牵涉到很大一笔款项。你再确定一下。”
旁边的沐香说出一串数字,韩蕙一一对照,正是这个帐户。
经理盯着两人,慢慢说:“四天前,帐户已经被撤销了。”
寒潭鹤影五十三
工作人员拒绝吐露销户方的消息,而沐香和韩蕙除了帐户和密码,无法提供任何证据,只好茫然离开银行。
两人漫无目的的行走在长街上,周围人潮汹涌,她们却觉得无比孤寂。
世间只剩下母女俩,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相依为命。
“香姨,我们要去哪里?”
韩蕙打破沉默。
已经是傍晚时分,沐香的脸色显得有阴暗,“找一家旅馆先住下。”
她感觉到韩蕙的不安,想起今后自己要负担起两人的生活,又宽慰地温言说:“没关系,香姨手里还有些钱,虽然不多,但省一些,也够我们三四年的生活费了。”
韩蕙从来没有为生活操过心,这会儿却不由问道:“然后呢?”
话刚说完,她就觉得不对,连忙掩口。
“……慢慢想办法。”
沐香对今后的生活也是忧心忡忡,现在自己眼睛已盲,想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里找份工作难之又难。
韩蕙一来年幼,毫无社会经验,又没有文凭,靠那点积蓄,勉强撑过这三四年,然后可怎么办呢?
而且还有身份问题…
沐香心乱如麻。
**********************************入夜,沐香的毒瘾再次发作,这回只剩韩蕙孤身一人,根本无力应付她狂乱的举动。
房内的叫声甚至惊动了客人和旅馆方面。
第二天,韩蕙面对的是众人奇异的目光。
结果她们只在旅馆住了两天便不得不离开,在城郊的高速路附近找了处房子。
这里虽然嘈杂,但房价便宜而且偏僻。
由韩蕙负担起两人全部生活。
沐香以为随着时间流逝,自己的症状会越来越轻。
但第三天她的发作更为严重,时间更长。
一整夜她都喊着“要胶棒!拿胶棒来!”
直到天亮。
一夜未睡的韩蕙等沐香安静下来,前思后想,最终咬咬牙,满脸绯红地去情趣店买了一支假阳具。
依然无效。
涕泪交流的沐香插着胶棒,躺在自己的淫液中昏迷般的睡着了。
韩蕙看着眼前白皙的肉体不断抽搐,不知如何是好。
而她自己,呕吐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次日,韩蕙和沐香争执良久,沐香坚持不愿去医院诊治。
她认为自己并没有服用也没有注射过任何药物,只是被折磨得太狠,对性产生了依赖。
目前的状态,是离开何苇后的暂时现象,很快就会过去。
但有了这几天的经验,沐香不再尝试获得快感,傍晚时分,那股冲动刚刚来临,她便让韩蕙把自己捆在床上。
午后,沐香醒来,冲一直在她身边照料的韩蕙疲倦地笑了笑:“你看,这样就行了。”
韩蕙心疼的给她擦洗手脚上挣扎时留下的伤痕,“还是去医院看看好。”
“过两天再说。小蕙,你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如果……就做手术吧。”
等韩蕙出门,沐香走到门口,坐下来,想晒晒太阳,呼吸些新鲜空气。
就在这时,她彷佛感应到什么般,抬脸朝向前方。
**********************************衰狼刚做完一笔生意,准备找兄弟们喝一杯,再到街上找个漂亮姑娘乐一乐。
没想从高架桥下钻出来,却看到一个东方美妇,独自坐在孤零零的房子前,呆呆看着自己。
衰狼有点纳闷儿,瞧瞧四周,没有别人啊。
怎么这样看着我?
不会是条子吧?
要真是条子,就这七八米的距离,肯定还有埋伏的,跑也跑不掉。
好在手里只剩那么一点儿货…
他偷偷捏紧口袋里的白粉,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越走越有些发毛,那女人怎么一个劲盯着我?
衰狼大着胆子回看过去,却发现那女人面色憔悴,嘴唇微微颤抖,一看就是有毒瘾的。
他顿时来了精神,四下张望着走了过去,压低声说:“小姐,是不是要货?”
那女人听到声音象吓了一跳,慢慢扬起脸:“什么货?”
嘶哑的声音象枯枝擦在硬纸上。
“5号!纯的!”
那女人迷惘地问:“什么5号?”
“怎么碰见个白脖?”
一直观望周围动静的衰狼不由低头看着那女人,声音压得更低:“爽着呢!
只要一点,你就能看到天堂的颜色!“
沐香咽了口吐沫,犹豫良久,颤声问:“多少钱?”
衰狼这时才觉得不对劲,这女人眼睛里怎么一点光采都没有,他挥了挥手,那女人毫无反应。
“多少钱!?”
这么着急,衰狼心里一乐,伸头瞄了房间一眼,“怎么能在这儿谈呢?咱们进屋说!”
沐香虽然知道不妥,但内心的渴望渐渐压倒了一切,她迟疑地站了起来,摸索着跨进房间。
衰狼连忙跟在后面,掩上门。
沐香对这里的环境还不熟悉,一不小心绊倒在地,衣袖卷起,露出手臂上的伤痕。
肤色白如霜雪,衬着一弯殷红的带状伤痕,看得衰狼一阵心跳:没想到这瞎子还是个受虐狂。
房屋只有两间,一眼就能穿,除了这个瞎子没有别人,可能施虐的已经离开。
衰狼正在胡思乱想,只听那女人又问道:“多少钱?”
“……五十!”
那女人从抽屉中摸出一张钱,犹豫不决地递了过来。
“小姐,别开玩笑,这是十元的。”
看来是刚瞎的,连钱都分不出来。
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眼上没有外伤啊。
沐香又摸出几张钱,换来一个小纸包,紧紧攥在手里,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她似乎有些明白自己的病情原委,但不敢想像…
“你怎么还不走?”
“……这就走,这就走。”
沐香听到脚步声离开,接着“呯”地一声关上门。
她握着纸包,坐在床边,心底一阵阵寒意涌来,不停的哆嗦。
挣扎许久,沐香终于按捺不住,拉开裙子,露出丰满白嫩的大腿。
她不知道,有个人正伏在门边,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寒潭鹤影五十四
沐香拉开抽屉的时候,衰狼看到里面还有一把钞票,心里后悔刚才没有把一百的票子说成十块的,又贪恋她的美色。
于是欺沐香眼睛看不到,装做出门,悄悄躲在一旁,想等她陷入失神状态的时候趁机财色双收。
不料沐香吸毒的方法与众不同,又香艳又刺激…
白色的丝织内裤上,底部已经湿透了掌心大一片,隐隐约约显出花瓣的形状。
白光光的肉体一阵闪动,美妇慌乱地抬起双腿,除下内裤,露出肥美的玉臀。
鲜艳的花瓣间水汪汪一片,淫水沾在内裤上,拉出几条透明的细丝。
接着她扭动腰肢,翻过身体,趴在床上,翘起圆润的臀部,伸手在枕下摸索。
终于摸到了东西,美妇转过身,手里握着一支黑色的假阳具。
怎么吸毒之前还要这样热身?
衰狼目瞪口呆。
美妇分开双腿,股间湿淋淋的花瓣立即随之怒绽,她握着假阳具抵在花瓣间,轻轻一送,胶棒轻快地滑入体内。
美妇把假具深深插入下体,然后坐起身来,胶棒仍插在阴中,只露出黑黝黝的末端,其余都埋在鲜红的嫩肉中。
她摸到床头的纸包,小心地打开,然后“啵”的一声,拔出假阳具,把沾满淫液的顶端放在里面转动一下。
橡胶龟头上沾着一圈白色的粉末,在空气中颤微微轻轻摇摆,那是美妇的手在发抖。
她愣了一会儿,毅然用手指分开花瓣,把假阳具插了进去。
胶棒甫入身体,美妇的手就僵住了。
维持着那个姿势,像死了般一动不动。
衰狼心头突突乱跳,他记得自己只是在里面掺了一点石膏,份量并不大,这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美妇怔怔淌下两行清泪,哀惋欲绝。
但她只停了片刻,突然喉咙里发出一声喊叫,疯狂的抽插起来。
乌黑的胶棒在娇艳的嫩肉间飞速进出,叽叽连声,淫水四溢。
接着她想起纸包,连忙拔出胶棒,手指用力把花瓣死死撑开。
衰狼能看见上端挺立的阴蒂微微轻颤,还有其中浑圆的洞口,甚至能看到内部娇嫩的肉壁,到处是透明的液体。
美妇抖着手将纸包中的白粉尽数倾倒在幽黑的肉屄中,洁白的粉末落在殷红的嫩肉上,就像炙热的铁汁滴在上面一样,激起一阵痉挛。
美妇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连忙把胶棒狠狠捅进体内。
两腿高高翘起,绷得笔直,秀美纤细的脚掌配合着抽送,时分时合。
在空中划出一个个圈子。
美妇还不满足,一手抽插,一手拿起纸片在花瓣间揉搓,把粉末完全抹净。
最后干脆把纸片也塞进体内,胶棒擦在上面,沙沙直响。
接着声音渐渐低沉,纸片被淫水湿透后,只剩下叽叽声不绝于耳。
沐香终于找到那种梦寐以求的快感,极端的饥渴终被满足,脑子里一片空白,只顾着两手握着假阳具拚命抽送,连嘴角流出口水也恍然未觉。
衰狼看得目不转睛,口干舌燥,喉头不停吞咽,肉棒胀得隐隐作疼。
妈的,真是撞到宝了,难得这么美还这么淫贱,而且还是个瞎子,肏完她也不知道是谁…
沐香白嫩的双腿开始抽搐,衰狼抬腿向已经进入失神状态的美妇走去。
他不是菜鸟,但如此刺激的场面,也看得两耳轰鸣,走起路来脚步都有些不稳。
不过衰狼还能及时地听到开门声。
满腹心事的韩蕙推开门,顿时花容失色。
她没想到香姨今天发作的时间会这么早,而且情况比以前更加严重。
连忙扔下手里的东西,扶起沐香,“香姨,你又不舒服?”
衰狼只是唐人街贩毒的小混混,纵然欲火中烧,也不敢造次。
赶紧趁韩蕙照看沐香一片慌乱的时刻,从门后闪身出来,悄悄溜走。
沐香的病情虽然凶险,幸好过去得很快。
不像以往持续时间那么长,只过了半个小时后便平静下来。
等喝完韩蕙递来的茶水,子便像恢复了正常。
韩蕙余悸未消,“香姨,跟我去看看医生吧。”
沐香清醒之后,终于明白何苇对自己做过什么,她端着茶杯沉吟多时:这个柔弱的女孩再经不起一点坏消息,把实情告诉韩蕙只会让她担心。
好在已经知道“病因”所以,等安定住之后,不妨慢慢治疗。
她微微一笑,“小蕙,香姨没事了。”
“怎么没事了?”
韩蕙急道:“今天这么早就……”
“别担心,今天是最后一次。以后就好了。”
韩蕙低声说:“香姨,你总是这么说。但……现在更严重了……”
沐香温柔地摸了韩蕙的脸庞,“真的,香姨不会骗你,你看,我现在不是好了?放心吧,今天晚上这病肯定不会再发作了。”
她不等韩蕙再说,连忙转移话题,“你的身体呢?医生怎么说?”
韩蕙秀发垂下,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见她喃喃说:“我……我怀孕了……”
沐香长叹一声,放下茶杯,把韩蕙抱在怀里,“孩子,真是苦了你了。”
她的眼泪一滴滴落在韩蕙的俏脸上,“我没有照顾好你,如果多来……多来看看你……”
韩蕙轻轻摇头,凄然说:“香姨,是我对不起你。还对不起陈妍,对不起姚洁,更对不起我爸爸……是我不懂事……才,才弄成这样……”
她忘了自己的誓言,伏在沐香怀中泪如雨下,嚎啕大哭。
等韩蕙止住哭声,沐香擦去她脸上的泪花,“不说那些事了,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做手术。”
韩蕙身子一抖,沉默许久,才说:“……香姨,我想把孩子生下来。”
“什么?”
沐香一惊,“你要把那个畜牲的孩子生下来?”
韩蕙心底一痛——究竟是不是何苇的孩子我自己都不知道,她低声说:“我想过了,孩子没有罪过。肯定是我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事,让我这辈子偿还,生下这个孩子,我的债就还清了。”
沐香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孩子怎么还有这种想法?
半晌才艰难地说:“傻孩子,你怎么这样想?”
“真的,那些天我都在想,肯定是我做错了。只是我没想到会拖累这么多人……”
“这孩子你不能留,小蕙,你还小,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沐香苦口婆心地说。
韩蕙固执地说:“香姨,如果不要这个孩子,以后肯定会良心不安,老天也不会饶恕我的。”
沐香心底暗叹,不知道韩蕙是从哪儿看到这些东西,只好耐下性子:“小蕙,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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