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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老妓女母子的故事】(08月02日) 作者:不详[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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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是上海人,但我老爸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上海人;因为我祖母她也不敢确定!不过我老爸说,上海以前
那位杜先生混得不错,可惜名字不好,月笙月笙,晚上的笙,难怪见不得光,要走黑道。他希望我跟那位杜先生一
样,有财有势,但又不想我跟他一样混黑社会。所以改我的名字叫日笙,希望我能当官。
可惜,我老爸太晚婚,我赶不上生在大清皇朝那些年代。尽管我很努力、很用功,但我始终没办法找个官来当。
现在想起来,也觉得自己没用,实在愧对他老人家。唯一能勉强安慰自己一下的,是这个官我虽然当不成,但我总
算当了个管,我现在是某一家国际贸易集团的采购部主管。
身为贸易公司的采购主管,这个应酬嘛当然在所难免。加上我自问不是一个正人君子,相反我最大的毛病就是
好色;照理说我应该对「妓」很感兴趣才是。
可是刚好相反,我始终对「妓」提不起劲来!我每次去夜总会那些消费场所,总是一个人来一个人走,从不带
小姐出场,所以才有「独来独往」这个雅号。
直到半年前,有一天我招待几个从南美洲来的客户,白天带他们参观了好几间工厂,晚饭后照例请他们到夜总
会玩。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那天天气真的太过闷热,我送他们回下榻的酒店后,不想马上回家,于是就在那酒
店附近,漫无目的的闲逛着。
当时已经将近一点钟,路上的行人跟白天时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日间那些白领丽人,全都变成打扮性感的
流莺。我一路走,一路有好几个女的上前跟我答腔。我实在感到有些不厌其烦,于是转进一条小巷,免得再跟她们
唠叨。
哪知道我刚走进小巷,就有一个人影,从黑暗中闪了出来。我当时还以为碰上抢劫的,一下子酒意尽消,同时
很自然的往后退了两步。不过很快我就发现,对方并不是什么抢匪,只不过又是一个想找嫖客的流莺。
我惊魂稍定,正准开口痛骂她几句,却听见对方先我开口说话道:「老板,你……你要不要找个伴?价钱随你
高兴,要陪过夜也可以。」
从她的声音听来,似乎年纪已经不轻,心里禁不住暗骂:「他妈的又是鸡,而且还是只老鸡!」但一时好奇,
想看看她老到什么程度,所以又退后了一步,乘着路灯的灯光,仔细看清楚对方。
昏暗的灯光下,我看见一个三四十岁左右,身材瘦削的中年妇人,长长的头发随便用发夹夹起来,低着头,看
着她自己身上那套早已退流行的碎花连衣裙的裙带,还隐约看见她身体在微微颤抖着!
我把注意集中到她胸脯,发现她的一对乳房相当巨大,跟她瘦小的身材,可说是完全不合比例。一时兴起,上
前伸手便往她的胸口按去。谁知道她反应相当之大。只看见她急急退开一步,同时「啊」一声,居然用接近责骂我
的语气对我说:「你想干什么?」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心想:「原来是刚下海的老母鸡!」于是,假装生气对她说:「小姐,你出来卖,客人当
然有权先看看货板!你不给我摸一摸,我哪晓得你的波是真的还是假的?看来你是有生意不想做。」
果然,她听见我这么一说,马上走上两步来我的面前,语气既紧张又无奈的跟我说:「老板,你摸摸看,我的
……我的绝对是真材实料。」这更加证明她没什么应付客人的经验。
这时候我和她的距离拉近了许多,我才看清楚她的脸蛋。她一张瓜子脸,新月般弯弯的眉毛,尖尖的鼻头,薄
薄的嘴唇,看来三十六、七岁的年纪。虽然并非绝色美人,不过外表很斯文,眼神又哀怨,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另
类美感。
我又全身上下仔细的看了看她,心里突发奇想:「这女的看来斯斯文文,长得还算可以。不如就光顾她,看看
她床上功夫怎样?要是不错,大可以把她给包了,反正夜总会那些小妹妹,几乎全都好看不好吃!我也总不能每次
陪客户出去玩时,都来一个敲经念彿吃素收场。」
于是,我从口袋摸出一叠约十张一百块的钞票,送到她面前说:「看你像刚出来做的,我也不占你便宜。过夜
一千,不过大家说明在先,我这个人要求蛮多的,你可别到时候跟我说这个不成,那个不可以!没问题的话,我可
以先付钱,如果做得好,我另外还有小费加给你。」
她盯看着我手上那叠钞票,但久久没有伸手出来拿的意思。我以为她嫌少,心里难免有点不爽,于是冷冷的跟
她说:「大姐,坐在楼上的那些小妹妹,很多过夜也用不了八百!好,你开个价钱吧?」
她听了,马上跟我说:「不,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跟老板你打个商量,如果你要过夜,可不可以到我家去?我
……我实在不方便在外面通霄过夜。」
我感到奇怪,怀疑她是不是另有企图,正想说:「那怎么可以。」
她可能也观察到我有些疑惑,随即继续说:「老板,实不相瞒,我还有一个十六岁的儿子,他智力有问题,我
不敢留他一个人在旅馆太久。如果方便,委屈你到我那儿去好不好?我答应你,我……我一定会用心服侍你的。」
看见她可怜兮兮,不像是在打鬼主意的人,加上我这个人一向色胆包天,于是就一口答应跟她去。不过以防万
一,我还是打了通电话给我在公安局的朋友,跟他们关照一声,好确定安全。
她等我打完电话,才带我穿过小巷,然后走了约十分钟的路,来到一家相当残破的九流旅馆。我跟着她走进门,
马上就有一个不知是老板,还是服务员的家伙,很不友善的迎上来,同时大声的对她说:「你回来正好,下次你出
去之前,麻烦你先看好你那个宝贝儿子!刚才他跑去偷吃了我们的零食,这条帐你说要怎么算?」
她听了之后,一连道了十来句对不起,又说下次不会。但那家伙得势不饶人似的,一张臭嘴不但没停还在骂,
而且越说越难听!我看她被那家伙骂得眼睛都红了,就差还没有把眼泪掉下来。
这一切我看在眼里,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中年妇人,有股说不出的味道。心里好像很想保护她,但另一方面,似
乎又想把她尽情玩弄摧残一下!总之,心情有些矛盾,非笔墨能够形容。
再看那家伙那张狗脸,那满口焦黄发黑的牙齿,恶狠狠口沬横飞的态势。我忍不住也火大了,决定替她出头,
于是故意掏出一叠约两三万元的钞票,在他眼前抽出两张一百块的,把钱丢在那家伙的面前说:「只不过吃了点零
嘴嘛,拿去再买过就是了。够不够?」
这种家伙我见多了,十足的狗眼看人低。见我出手这么大方,果然马上一改他的态度,变得笑容可掬,一连道
了好几句谢谢。我也懒得跟这种人啰唆,一心只想着尽快跟那女的回房间,好看看她的胸,究竟有多么的真材实料!
于是头也不回,搂着她让她带我到她的房间去。
她似乎很感谢我替她解围,一路带我走上二楼她住的房间,一路问我贵姓,又说我是个大好人。我跟她说我姓
杜,不过我并不是个好人;她似乎不相信!本来她一直称呼我老板,知道我姓杜之后,就改叫我杜老爷。我哈哈一
笑说:「我没那么老吧?」
于是她又立即改口,叫我杜少爷。本来我还想叫她别叫我少爷,不过最后想想还是算了。我也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说她叫冯玉兰。就这样说说走走的来到了门外,她掏出一把锁匙,微微弯下腰准备开门。我站在她后面,看见她
屁股稍稍抬高,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一下!她轻轻惊呼了一声,但很快就回复镇定,继续用锁匙把门打开,然后回
头对我微笑着说:「请进,地方简陋你别见怪。」
房间里果然相当简陋,除了一张很旧的双人床之外,就只有两张几乎不能够坐人的烂沙发。别说是电视机,就
连梳妆台也没一张。不过,总算在房间里还有个浴室,不需要跑到外面去用公共的。
我走进浴室,看见里面居然有抽水马桶,还有一个白色的浴缸。但它们完全是达达派的艺术品,我猜世上没几
个人会乐在其中。不过世事无绝对,当时竟然就有一个这样的人出现在我眼前!
我看见一个身材很高大的少年,他身上穿着一套颜色早已褪尽的运动衣,看来相当舒服的躺在浴缸中,完全不
受浴缸上那些陈年残留物影响,只管张大嘴巴在睡觉!
我回头望向冯玉兰,指着浴缸里那个男的,问她说:「你儿子?长得很高大哦!」
她点头回答我说:「他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现在跟一个七、八岁的小孩一样。」接着,用近乎请求的语
气跟我说:「他睡觉一般都睡得很熟,不会那么快起来。太晚了,你看好不好就让他在浴室里睡,我保证他不会打
扰我们。」
我初时的确不是很愿意留他在房里,不过看见她一脸哀求的神情,实在不忍心拒绝她。只好做了个没关系的手
势,表示一切照她意思去做。
她看了如释重负似的,连洗不洗澡也忘记问我,就只管把浴室的门关上。接着,好像害怕我会反悔,急忙忙就
自己开始动手脱起衣服来。
我见她手忙脚乱,觉得实在有趣,忍不住哈的一声笑了出来说:「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怕我赶你儿子出去,所
以要尽快把我解决掉?哈,哈。再说,我一身臭汗,就算你不怕我的男人味,我自己也受不了。」
她这时才想起我们都还没有洗澡,可是她儿子又睡在浴室里,刹时间一脸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的神态。我心想
装好人当然要装到底,反正肉金都付了,也不必计较再多花一千几百。于是,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说
:「没有关系,就让他继续睡。你等我一下,我去叫人在隔壁再开个房间,我们到那边去洗澡就是。」
她听我说完,突然倒进我的怀里,用很感动的语气跟我说:「杜少爷,你真好!我带着二牛从乡下来看病,病
没看好,钱却花光。还欠下老乡们一大笔债,现在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是。实在走投无路,才厚着脸皮学人出
来卖。不怕你笑话,我站在路上也将近二十天了,你是我第七个客人。以前那些人,没一个把我当人看待,只有你
……」
我见她越说越伤心,只好搂紧她,安抚她说:「你我今天有缘,只要你好好的服侍我,我一定不会亏待你!我
也是个离乡背景,飘洋过海来赚钱的人。老婆不在身边,早就想找个人来作作伴!现在就看你跟我合不合得来。」
我说得再明白不过,但她听了之后,好像有些点难以置信似的自言自语说:「我都快四十岁人,又不是什么黄
花闺女,身边带着个弱智的儿子,乡下还有我妈跟我的小女儿,一家四口,哪敢指望有人收留!能不饿死就已经心
满意足。」
我晓得她说的只不过是倒气话,于是更明白些对她说:「你别以为我在乱吹一通!没错,论年纪,你跟我差不
了几岁,不过找伴嘛,当然要找个善解人意,合自己胃口的!老实说,我这个人年轻时搞多了,现在单纯的男上女
下,是没法满足我的。可是花样多了,那些小妹妹都吃不消,所以我实在很想找个经验丰富些的来做伴,就可惜一
直都没有遇上。」
她听见我这么说,可能内心充满期望,所以急不及待地催促我去找人另开房间。我当然也非常乐意尽快尝一尝
她的床上功夫,于是飞奔往一楼,找到刚才那个面目可憎的家伙,叫他再另外多开一个房间。有钱当然好办事,不
用几分钟的时间,我已经搂着她走进隔壁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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