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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14 04:31:38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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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夜渡


  离夏已经开工作业了,她每天往返于公司和老家之间,当初答应王三奶奶家要多帮衬一下,这眨眼功夫就过去了好多天。那边的宗建奔波的也很是匆忙。上一次离家后,他中途给妻子打过一个电话,告诉妻子,他正奔赴第二个工程,摧城拔寨般的忙碌着,为的是能多攒点时间休息。

  日子,就在这平静中度过。早晨,捯饬完家里,离夏又赶去王三爷爷家,给他那满月里的孩子喂奶,看到孩子妈妈稍微有一些乳汁的样子,她的心理踏实多了。打算再过两天就回城,毕竟城里的家离公司比较近,也不用那么辛苦的跑来跑去。

  看着儿媳妇轻快的离开了家,魏喜则在一旁继续照看着他的小孙子。有孩子在身边,魏喜的生活特别充实,他从没感觉孩子是自己的负担。从吃饭、穿衣、换洗尿布、把屎把尿,这些天以来,大部分时间都是由他去做的。

  但凡抱着孩子去外边逛游,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孙子,老魏的脸上都乐开了花,那心底里迸发出来的感情,那种老人惜怜孩子的心理,就连村里的傻小八都看出来了。他那舒展、自豪、责任、愉悦的心情,跟过大年一样。

  上午,十了点钟,孩子困觉。魏喜把孩子放到了小车里,给他盖好小被子,撩起了遮阳罩子,直接端着车子就来到了后院。

  这些天疏于整理,小菜园里的马菜蹦跶的还真欢实。这一片那一片的,蔬菜没怎么见长,肥料全让它们偷了,看着那三分地,魏喜抄起个提篮子,从东房山开始,寻摸着拔了起来。

  清理了后院菜园的杂草,规整一遍之后,魏喜打开了大门,捻搂着提篮子,把那些马菜儿扔到了西边的沟里......

  魏喜看了看车子里的小孙子,小家伙睡的还挺好,他把窗台上摆着的那个烟袋锅子拿了起来,在地上捡起树枝剔了剔烟孔,然后倒进去烟丝压实了,点燃,长吸了几口,推开老宅的门子走了进去。

  后院的老宅里荫凉荫凉的,一进屋,一股子霉气就袭了过来,那地面上的老青砖蒙着一层黑潮,已经看不出它原来的样子了。两边的锅台上,那黑呼燎烂的样子,显然废弃已久了。

  抬眼望去,屋顶上也没有糊表顶棚,那黑漆漆的老梁整的屋子里空寂原始,保留的还是八十年代的特色。

  别看屋子不咋地,可那种早期原始的大泥坯夹层垒盖的房子,比红砖大瓦的还要冬暖夏凉,
自从大哥搬走之后,常年没人居住的后屋,显得有些冷清,西屋纯粹摆放的是破烂,魏喜把用不上的独轮车,脚架子,折叠梯子等乱七八糟的全请进去了,可不也没有人住,空闲也是空闲。

  东屋,长方形的老梨木柜子靠着北墙,里面盛摆着老旧的衣物和被子,坐东靠墙的是一个老式的三联桌,也是实木打的,别看它没有那老梨木柜子板实,可同样很压分量很坐实。

  桌子上面那八十年代极具时代特色的大方镜子,既装表屋子又能当镜子用。镜子两侧挂着的山水游船漆画,很清晰的表在镜框里,当然,这个年代再也看不到这些东西了。

  镜首挂着的一个横幅,已经发黄有些模糊,不过仍能看出上面的几个大字「一万年太久」,望着那几个字,魏喜抄起烟袋锅子,吧唧吧唧嘬了起来。

  镜子里映着魏喜那张圆方脸,浓眉大眼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骨下面,给他刮的很干净,只留下一层淡淡的胡须印子。他的人往那里一戳,配着他笔直的腰板,始终给人一副硬汉的模样,扫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魏喜喷出了一口白烟。

  老炕上面的棉褥子有点发卤,魏喜捻哆着一条褥单子铺在上面,随后盘腿坐了上去。他掏出手机盘算着日子,老友陈占英的生日再有个十多天就到了,到时候看看情况,如果家里头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自己就一个人过去。

  这两天老家基本上没啥子事了,也该和儿媳妇回城里了。从新开始的一番生活,尤其前段时间发生的很多事情,像过电影似地在魏喜的脑子里翻翻着,既新鲜又刺激,那种感觉和味道,让他找回了年轻,找回了自信,同时,也让他融入到了儿子的家庭中。像许多年前,他和妻子一起生活一起照看儿子一样。

  自从妻子离世之后,生活虽然还是依旧,给他的感觉仿佛一下失去了很多,为了儿子不受委屈,他放弃了再次寻找另一半的打算,一直那样的度过了十多年。自从儿媳妇嫁到这个家,让他更是诚惶诚恐,生怕自己做的不够而导致她的不满,那简直就是越发的小心翼翼。

  索性的是,儿媳妇没有那么多事儿。再一说,儿子和儿媳妇在老家居住了一年之后,搬离到了城里。他们一走,给他的感觉又是另一番滋味。那离别后的寂寞潮涌般的向他袭来,看似简单快乐的生活,实际上处处显得孤零零的索然无味。家的感觉在他的心理似乎不存在了,虽然这个家有儿子和儿媳妇,可他们在城里,自己在乡下。换言之,家,就是他一个人的存在。

  随着小孙子的降生,给家里带来了温暖带来了欢乐。他向往能够和他们一起生活,可又怕打扰了他们,这种情况搅得他纷纷扰扰又若即若离。虽然儿子和儿媳妇对他很好,总是劝他一起生活,可他还是不敢去试探进去他们的圈子,唯恐扰乱了年轻人的生活。

  大姐生日给他带来了新生和希望,也是从那天开始,他走进了儿子儿媳妇的生活圈子,加入到了这个家庭。在这里,他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觉,也从新认识了儿媳妇,那孝顺贤惠的背后,居然还有令他意想不到的温柔和体贴。更让他不敢想象的是,儿媳妇竟然唤醒了他心底潜藏的欲望。

  一切都在该与不该的尴尬矛盾中发生了,那就是他和儿媳妇有了肉体接触。自从有了这个事实的存在,也使得他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那滋味让他流连忘返,生机勃勃。或许他不知道,和谐美满的性生活能够使人年轻,能够使人焕发光彩。

  回想了一气,魏喜美滋滋的把烟袋锅子里的烟灰磕的出来,随手把它放到了三联桌上,转身走了出去。

  中午,三哥又把他唤了过去,这两天,老哥俩没少在一起喝酒,胡聊瞎侃的似乎又回到了几十年以前,那个二十多岁的王三带着十多岁的小魏,一起去摔跤,一起去河边磕大树。

  「看你老弟这些日子红光满面的,精神头不错啊,老哥我就不行了,腿脚有些僵硬」王三哥端着酒杯小口抿着。

  「什么红光满面的,还不是原来的样子,要说改变啊,也是我那小孙子给我带来的,哈哈,你也别气馁,三哥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年轻时胳膊腿那绝对不是盖的」魏喜笑着言道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是岁月不饶人啊,对了,这两天,辛苦了你家媳妇了,到时候让老二给你买两瓶好酒,我也不跟你客套什么」三哥开怀的说道

  「客气啦客气啦,喝酒,今儿个儿媳妇还要上班,一会儿我可要回去照看小孙子呢」魏喜端着杯子,速战速决起来。

  王三哥也没有多劝让,平时都知根知底的,也没必要撺掇非得喝多了,再说老喜的酒量在那摆着,三两杯不叫事。

  吃过了饭,又陪了一会儿,魏喜带着孩子和儿媳妇回到自家大院,晌午头的空气就如同身上挂着个烤炉似的,热气哄哄的烦躁不堪。魏喜端着盆子给小孙子冲凉,那温乎乎的热水,浸泡着小诚诚柔软光滑的身子,小家伙在澡盆里拍腾着没完没了的样子,非常的逗人。

  魏喜坐在马扎上,从头到脚的鞠着清水,轻轻的抚摸着小孙子,越看越是心甜,都说隔辈亲,那老话一点都不假,魏喜不光是疼儿子儿媳妇,这小孙子也是他生命的组成部分。

  顾不上自己一头热汗,他端坐于马扎上,一坐就是半个多小时,哄着孩子在澡盆子里打闹,一点都没有心烦。无形中,替儿媳妇腾了不少的轻。其实,这人心最是难得,公媳俩走到今日,彼此之间也不是简简单单的图那个性需求,这里掺杂着的情感可谓是有因有果。一饮一啄间又有几个能人能够真正的看透呢......

  休息完假期之后,离夏从局长嘴里得知,局里头拟定,过了伏天要安排个活动,不过眼么前倒没有需要准备的。局长吩咐完这些事之后,特意提点了她,过些日子要她多操持一下。

  在家在外一帆风顺,离夏脸蛋上焕发出来的悦人光彩更是显得油光水嫩,令局里那些已婚的未婚的男士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风骚的年龄,尤其一个熟女,身边左右出现这种窥视的情况,实属正常。

  洗过澡,离夏看了一眼东房玩耍中的爷俩,没做理会,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了凉席上没一会儿功夫就合上了双眼。白天孩子不用她操心照顾,有公爹在一旁帮衬着,可晚间还是要她精心伺候,睡眠上往往是不够的,所以这午觉,一沾枕头就着了。

  早中晚三遍喂奶,自家的小宝宝吃的足足的不说,王三爷家的小孩也给喂得小肚子圆滚滚的,沾了不少的光。吃罢晚饭,洗过澡之后,照例去那边奶了一遍王三爷爷的小孙子,回来的时候,王三爷爷的大孙子还特意送了婶娘离夏一程。进门时已经八点多了,此时,小诚诚在他爷爷的怀里打着瞌睡,而魏喜正摇来摇去的哄着孩子睡觉。

  离夏凑近了看着儿子安详的躺在他爷爷的臂弯里,抿嘴笑了笑,刚要张嘴,魏喜看到之后示意她不要说话,就那样的又哄了一阵儿,孩子就彻底老实下来了。

  电视里演着连续剧,情节吸引着离夏的眼球,当她抬眼看表时,不知不觉的就快到十点了,此时公公在外屋不知干什么呢,心理想了想「是不是该睡觉呢,可电视剧还没完呢」,犹犹豫豫的打算再看两眼,又担心影响了公公。她起身来到了外屋。

  魏喜正坐在后门那里抽着烟,看到儿媳妇从里屋走了出来,问道「不看啦?现在几点了?」

  「哦,十点了,我出来看看你」离夏精神头挺足的样子。

  「明天还要上班呢,早点睡吧,晚上孩子又要醒觉,别太贪了」魏喜不紧不慢的说着。

  「人家不困呢,睡那么早,睡不着的」离夏笑嘻嘻的说着就凑近了公公。

  「哦!睡不着,白天工作不累吗?」魏喜看着儿媳妇穿着睡衣鼓胀胀的靠了过来问道。

  离夏嘴里说道「工作还好呢,不是那么忙碌,这不有你在我身边帮着我,轻松好多呢,恩,外面有些凉爽了,晚上可要多盖些被子啊」,然后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离夏看了看床上熟睡中的儿子,那小脑袋被公爹用枣核枕头垫在两侧,安静睡熟下来的样子,心理一暖。公爹照看孩子真有一手呢,怕孩子睡姿影响头型,特意给准备的枣核枕头,那一份温情,虽看似简单,可这里面的心细之处和关爱之情,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

  魏喜呵呵笑着,嘀咕了一句「呵呵,还说我呢,也不知道是谁,总让我揪心,半夜爬起来,从东屋赶过来,给她盖被子」。

  走出房间来到了客厅的后门,离夏坐在了魏喜身边,仿佛孩子和父母撒娇,摇着他的胳膊说道「你就该照顾我们,你就该照顾我们的」。

  魏喜看着儿媳妇和自己腻乎,任由她耍着性子,呵呵笑道「你呀,又耍孩子脾气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照应着呢,跑不了我的,都答应你们了,我这个假诸葛还拿捏着,那就对不起你了」

  公公温柔体贴自己,离夏心理又怎能不知,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兼长辈,心中荡起了蜜意柔情,身子就势靠近了魏喜的怀里。

  和公公黏糊着,离夏心头暖洋洋的,小手胡乱抚摸中,竟然搭到了公爹的大腿根处。感觉到儿媳妇的摩挲,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温柔的小手窸窸窣窣的在自己裤裆里摸索着,再看看她那小脸蛋,像喝醉了似的飘着红晕,魏喜也被挑动了神经线。

  他欢喜无限的随着儿媳妇的摩挲,把手钻到了儿媳妇的睡衣里面,揉捏起那对令他爱不释手的肥白。不知咋的,他越揉心理越是发慌,越揉越觉得嗓子眼冒火,同时下体给儿媳妇抚摸的也是肿胀不堪。

  这段时间,彼此都没有动作,一番探索下,使得他们的体温逐渐升高,魏喜低低的问道「完事了吗?」。这话与其说是询问,还不如说是挑逗呢,他被儿媳妇抓住了把柄之后,又翻回头戏谑,情欲也在彼此的抚摸中被撩拨了起来。

  被公爹蹂躏的两只乳防,离夏感觉心也醉了,她喜欢这种爱抚,双腿摩擦时,她感觉到自己下体流出了爱液。前些天,因为下体来潮,暂缓了房事。度过这恼人的一刻之后,她心底里也越发渴望得到性爱,或许说是欲望,总说女人在月事前后性欲特别强烈,作为一个正常成熟的女人,离夏自不例外。

  她迷醉的抬起了头,盯着公公的眼睛,她眼里透露出来的味道,分明是在召唤着眼前的男人,召唤那个跟她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来安抚自己。

  魏喜当然不是傻子,见此情景,他起身抱住儿媳妇。仿佛要吃了她一般,也不管刚抽完烟的嘴,儿媳妇是否接受。对着她的脸蛋又亲又啃的就招呼了起来,亲着那能掐出水儿的娇嫩脸蛋。尤其是看到那油光水嫩的脸蛋,在这深夜里,怎能不令他一逞欲望。

  大裤衩子一脱,早已擎天一柱的阳物就耸了出来,和他那结实的身子成一个锐角状矗立着。离夏看到那狰狞丑陋的阳物,心理一遍遍的说着「这个就是进入我身体的那个东西吗,好羞人啊,我好想呢,好像让他蹂躏我」,想着想着,也顾不得害羞,伸出娇嫩的小手就握了上去。

  震撼中,她伸手抓住了那个令她欲生欲死的阳具,触手间哆嗦了一下,她不敢看公公的眼神,随即背转了过去,可小手仍在爱抚的撸动着那个令她羞喜无限的大肉棍子,鸡蛋般大小的龟帽,把她的小手撑的满满的,烫烫的。

  不知不觉的,公媳二人就走出了客厅来到了后院,蟋蟀、蛙鸣长短不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皎洁的月光下,魏喜抱着儿媳妇的腰身站在了后院的青砖小道上,

  伏天中的夜晚,燥热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凉爽适宜的后院菜地,斑驳的影子里,两个贴身的人儿,嗅着浓郁的菜香,听着动物们欢快的奏着交响乐。让那当头明月见证着他们之间情与火的浓情,演绎起来。

  这时,离夏望着公公,低喏着说道「外面会不会有人经过吧」?

  魏喜压低了声音,冲着儿媳妇挤眉弄眼的说道「半夜十点了,都走回家休息了,咱们在这儿小点儿声,应该没问题」。

  离夏没再言语,眼睛如明月,耀动着晶莹光芒,那眼角的挑动,滋味别样。

  魏喜看到了儿媳妇那深情款款的小脸蛋上挂着的春潮涌动,他迅速的把儿媳妇的睡裙撩到了腰际,拧系了一把固定在她的腰间,弄完一切之后,来到了她的身后......

  一个类似K型的影子展了出来,分分合合间,在后院的菜地里拉长了身影,

  魏喜双手夹着儿媳妇的柳腰像推车的老汉一样,耸着他那粗长的烧火筷子对准了儿媳妇的下身钻了进去。

  幸好有爱液润滑,否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那紧窄的玉门,入口处就似两道门栓一样,让魏喜感觉非常舒服。更遑论玉壶里褶皱无比的肉疙瘩,滚动中像个按摩棒,在研磨着他的鸡鸡。如果不是他适应了儿媳妇的身体,光是进去那一瞬间就会让他丢盔弃甲。

  啪~啪~啪,缓慢有节奏的撞击着,随着车子的推动,十多米的后院竟然不够他们活动。眼么前的老宅立在身前,黑漆漆的屋子里什么也看不到,离夏一脸满足的说道「有蚊子,咱们进去吧」。随后扭着腰胯脱离了魏喜,首先走进了后屋。

  空旷的屋子里一片静寂,关上房门来到东房,又把里屋的门关上。魏喜拉开了灯,那25瓦的灯泡虽然不甚明亮,可屋子里的情形倒是看的很真切。

  封闭了的空间里除了潮湿的霉味,更多的是阵阵淫靡,白花花的肉体,湿漉漉的下身,公媳俩再次交合到了一起,在巨大的撞击声中,离夏哎呦着就被推到了三联桌上。

  望着镜中的自己,玉颈布满红霞,脸蛋酡红的媚态,模样真是千娇百媚。而镜中映出身后那浮动的男人,除了性爱上给予自己,还总是顾及自己的感受。羞喜连连中,离夏闭上了眼睛。哼唱的声音随着推动,渐渐大了起来。

  快感如潮水般不停的向她袭来,被公爹孔武有力的身子撞击着。那不知疲倦的物事在自己身体内搅合着,翻的她只能把身子靠在三联桌上,晃动中迎合公公猛烈的攻击。

  此时,魏喜后仰着上身,动作间询问着「宝贝疙瘩,你还舒服吗」,

  离夏前后晃动着身体,娇滴滴的回应着公爹的询问「恩」,然后,从她的喉咙里,继续抖起了华丽的五线谱。

  魏喜张狂着舒爽的顶着身体,手掌啪的一声击打在儿媳妇丰腴的翘臀上,那一巴掌轻柔的带起了阵阵臀浪,颤微微的随着自己的躁动不停扭摆着。

  被爱欲击打的神经是那么的脆弱,离夏在纵情中,「嗯~嗯」声不断。

  魏喜呼哈着撅着身子,狠狠的抽插起来「哈~吼,还真紧啊,你快看看,哦,快看看镜子,啊,你箍的我的狗鸡真舒服啊」 。

  离夏享受着快感,但她不敢再去看镜中的场景,呻吟着回应着「嗯嗯~,不要哦,哦~好羞人呢」,

  她手臂搭在三联桌上,乌黑的秀发锤了下来,随着臻首不断甩来甩去。腰肢被公爹紧紧的搂抱着,下体伴随撞击紧紧的夹裹起来,越来越多的阴液从他们的交合处窜出流到了彼此的大腿上,水声潺潺仿佛要奏起那广陵绝响。

  感受着细腻湿滑中又舒爽无比的玉户吮吸,魏喜腾出手来,钻进了儿媳妇的睡衣内,那沉甸甸的肉球弹性十足的被他抓在了手里,丰裕的奶汁打湿了他的手掌,一通疯狂的揉捏过后,撩直了儿媳妇身子,就把那件可怜巴巴的睡裙脱了下来。随之「啵」的一声,带着呻吟和喘息,公媳二人的身体分开了。

  娇小的离夏红透着脸面向公公,水汪汪的杏核大眼迷醉着含着欲望,她伸手搂住了公公的脖子,看着他那满头大汗的样子,离夏温柔的冲他抛了个媚眼。

  那句诗说的好: 残阳幕落也求全,秀起朝霞透晚烟,架住青云伏日月,单枝抵入一婵娟。
          莲华婉在锦屏间,夜渡春潭镜里含,一橹嗤嗤深陷入,船滑水面荡无边。

  美人在怀,激起了魏老喜的万丈胸怀。他弯腰抱起了离夏的双腿,双手紧扣在儿媳妇肥嘟嘟的圆月上。脸上挂着自信和坚定,挪移着身子调整好角度,就把自己的朝天棍对准了方向。与此同时,他嘿嘿笑着,把嘴凑了过去,小声的说了一句「小美人,我来了」,说完一耸身子,不成想,竟然偏离了方向。

  这般举动弄了几次,在那粘滑液体的湿润下,不是杵到了儿媳妇的小肚子,要么就是耷拉到了她的屁股下面。惹得离夏娇笑不断「你又未曾尝试过那些个动作,还真以为自己是花丛高手?都捅到哪里去了?」

  受到嘲讽,魏喜尴尬的咧嘴说道「原本以为这样很简单,我怎么知道它有难度,快,扶着我,帮我一把」。

  方才那情景,女人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而男人双手搂抱住女人的臀部。这种新鲜尝试,毕竟是第一次,站立的互抱体位姿势,对男人的腰膀有着严格的要求,并且还需要男人性器的长度,缺一不可。

  看到公爹的窘态,离夏搂紧了公爹的脖子,把脸扎到了他的脖颈间,只听旁边公爹焦急的说道「宝贝,帮我一把」。

  离夏感受着男人的体温,伸出右手探到下面,握住了那圆滚滚湿漉漉的烧火筷子。轻轻的缩着身子,对准自己的下体,然后在男人的耳边哼了一句「嗯」,就又扎进了他的怀里。

  被公公搂紧了身子捅进去,离夏喊了一嗓子「哎呦」,然后就被他抱着身子颠了起来。曼妙的身体颠簸在公爹的怀中,如浪头上的船儿,时起时伏的飘走在生死一线之间。那滋味怎堪一句「欲生欲死」就能描述出来呢,催发的她像条八爪鱼,四肢紧紧的抱住了那个在她体内耸动着的男人。呼吸不光急促,声音也不受控制的喊了出来。

  「哦恩~~,要死啦,哦~会被听到的,恩~~,会被听到的」离夏压抑的喊着央求着,眼里冒出了春水,那副表情我看尤怜。

  「哦,小宝贝儿的下面还真妙啊,小嘴叼的我的鸡鸡好舒服,恩~,哈」魏喜大力的干着,伸手把炕上的被帘子抓了过来,塞到了自己脖子下面

  离夏双手死死的抱住了公公的脖子,根本也腾不出手去拿那布帘子,只能是载浮载沉的随着公公荡悠着身子,不断舒服的呻叫还不时的求饶着。

  「舒服不舒服,小宝贝儿」魏喜大声的吼叫问着。

  那高难度的体位姿势,几经磨合,魏喜倒是掌握了一二。上下起伏间,看着儿媳妇不堪蹂躏的样子,只得把她放了下来,

  「好人儿,不要问,呜呜,你干吧,干吧」离夏呜咽着被公公放下了身子,她赶紧抓住了布帘子围在了自己的嘴上。

  身体已经不知道喷了几回爱液,腿脚软绵绵的。如不是公公有力的扶持着,她早就堆在了一旁,强忍着身体带来的快感,趴在三联桌上的离夏主动撅起了屁股。

  看到那欲火焚身的样子,魏喜再度抱紧了儿媳妇小腹。那柔软平滑的肉肉,摸在手里感觉异常的有手感。放松身体后,魏喜端起了身子继续朝着儿媳妇猛烈的冲击着,速度明显起来了。

  儿媳妇纵情的声音,从布帘子遮挡的嘴里发了出来,那高低起伏的哦啊声,魏喜听到耳朵里,就跟吃了大补丸一样。不光这些,还有下体传来的阵阵融化似的侵蚀,拿的他酸麻无比,肉骨朵在挤压着紧箍着他的鸡鸡。

  他卯足了劲儿,忘形的冲刺起来。那三联桌上的烟袋锅子都随着晃动了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下来了,魏喜耸拉着的子孙袋夸张的如同儿媳妇的奶子一样甩着击打着,一根黝黑的阳物直来直往间,在阴液的润滑下都牵扯出了粉嫩玉肉,带进带出时,性器的结合是那样的紧密。

  小腹间传来的快感,腰眼间的酸麻,还有大棒子头的敏感,让魏喜又一次的登上了九霄,身临其境的感觉弄的他沉醉其中。

  动作中的他抬眼看到了那副泛黄的横幅,上面的那几个字依旧很清晰的映入他的眼帘,魏喜放肆的喊了出来「啊~,啊~,我的小姑奶奶,老烟枪要喷了要喷啦,哈,一万年,一万年我不要啊」,。

  感受到公爹猛烈的来袭,那贯穿她身体的老烟枪,刮扯着她的阴户。球头棒在她体内生生的研磨,快感一下接着一下的砸着她的心坎。她的身子也随着紧了起来,狠狠的迎合着公爹的躁动。哀婉缠绵中,离夏的嘴里也是顾不得许多了「老烟枪,呜呜,我不要一万年,嗯嗯~~哦,给我,我要~~我要你给我,哦~~」。

  离夏软绵绵的堆在魏喜的小腹间,被推来推去的,她只觉得快感如潮的向她喷涌而来,一波波强烈的热流击打着她的身心。身体也在此时释放出一股股的阴精,迎合着那激情,一下子飞到了极乐世界。

  屋子里一片淫靡,潮不拉基黑乎乎的砖地被打湿了一片,那乳白色的粘液非常醒目的一大滩,赤裸裸的堆在那里。

  离夏浑身无力,疲沓不堪的躺在床上。心脏咚咚咚的跳成了一个儿,晕晕乎乎的她跟喝多了似的。下体一张一合的如同争食的鲫鱼嘴,粉嫩鲜红。抽搐间的她,身子骨像一滩烂泥再也爬不起来。

  注视着儿媳妇那不堪风雨的表情,魏喜拿起了那布帘子胡乱的抹了一把身上的汗水。带着满足和快慰,他气喘吁吁的叫了一声「心肝儿,我舒服死啦」。

  离夏晕红着脸蛋眯着眼不作答,看来是筋疲力尽了。魏喜见状,只得屈身把她抱了起来,关掉了老房子的灯,回到了前院。

  寻来了手纸和湿巾,魏喜一遍遍的擦拭着儿媳妇肿胀饱满的下体。那印笼处的两片蝴蝶翅振展的越发肥厚,粉嫩中透着女儿的娇媚。欢爱中纵情声色犬马,但事后魏喜的温柔也是很体贴的,这也是作为一个男人,应该保持的东西。

  安抚儿媳妇进入睡眠,魏喜轻轻的给她盖好了被子。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孙子,没有发现异常情况,这才转身离开。

  从柜子里取出了干净的裤衩背心,魏喜看了看时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22点25分。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短裤上,儿媳妇淋漓的一片湿液。心里想了想,然后抄起了衣物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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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嬲嫐


  离夏在单位里,虽然得到领导的赏识和器重,可暗地里还是有人会搞一些小动作。就拿过两天单位要组织活动这件事来说,有人在背地里拿她怀孕哺乳做文章。说什么休整了一年了,处理问题有些生疏了,别把活动搞砸了;心思全在孩子身上,业务能力有,但责任心难免不够等等等。

  局长钦点的她,对她的办事能力和勤务态度自然是很放心。要不然也不会把这次局里布置活动的任务交给她。当然,对于那个耳边吹风的人,局长稍微安抚了一下,算是打发走了她......

  这些日子里,没事的时候,离夏心理也在思量着一些问题。作为女人,她知道自己的情况。尤其月经刚过那两天,她的内心确实很需要男人的爱抚,需要男人的采摘与伐挞。

  这些天,安逸闲暇的生活,滋润的她水嫩嫩的。估摸着危险期的时间,她和公爹在房事时,倒是提前做好了预防。

  今日上午,恰逢乡镇集会。离夏在公公的陪同下,一家子赶集去了。那四里八村的闲散人员在今日汇聚到了那里,逢上周日,周边上班一族也随着凑起了热闹。一时间,集市上热闹非凡。

  魏喜抱着孩子,徒步朝着集市走去。锁好了车子,离夏踩着高跟鞋跟了上去。其实这个点的气温还是温和的,可女孩子家的自身呵护还是挺细致的。离夏戴着遮阳帽,一副女士墨镜遮挡着她那双迷人的大杏核眼,随在公公身后,隐没在了人群里。

  乱哄哄的人群里,有些拥挤。站在前面的魏喜,指着不远处,对着身后的离夏说道「要不要吃糖葫芦啊,那边还有凉奶茶呢」

  离夏很少赶集,所以这里对她来说,很新鲜。一拉溜的糕点小吃、话梅饼干,这边是糖炒栗子、卤煮花生、香辣田螺,刺激着她这个小媳妇的味蕾。

  魏喜赶忙吆喝着卖卤煮花生的老张,邀了半袋出来。又凑到那边看了看金菊儿和果脯,觉得夏天吃这个不好,也就没有买。低声安抚着离夏,魏喜带着她走向旁处。

  对于公爹拦阻的劝慰,离夏也知道自身的情况。随便瞎吃的话,对孩子也是影响很大。虽然她爱吃零食,可心理也知道轻重缓急。

  撇了一眼公公,离夏嘟着嘴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劝阻,事儿精似的」

  魏喜哄逗着小孙子,笑着说「你妈妈呀又有意见了,跟爷爷走,爷爷给你买糖葫芦去」

  祖孙三人一边凑着热闹,一边低语轻笑。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里的情况,给外人的感觉还真是父慈子孝,尽享天伦之乐。

  日头打高,气温升了起来,走进商铺门脸休息的离夏看着公公给孩子挑着衣服。这一回,她没言语,虽然这里的东西没有城里花样繁新,可那是公公的一番心意,她又怎能搅了老人的心情,她抱着孩子,看着公公丈量比划着,挑来挑去。

  门脸里面卖衣服的小妹都被魏喜的挑剔给逗笑了。这人啊,卖衣服挑的事还挺多,还说什么要棉料的,看他翻来覆去的样子,还真疼他的孙子。

  其实,赶了半天儿集也没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除了给小诚诚买了一身棉料的小背心和开裆裤,又要了一个闪光的小汽车外,剩下的就是一包糖堆儿还有那半袋卤煮花生。

  出去逛不见得非得要买什么,就是纯粹的带着儿媳妇去散心,去感受乡镇的淳朴人情和那份热闹。

  回到家中,魏喜打开汽车包装,安装好电池之后,哄着小孙子在大炕上玩耍起来。外屋,离夏坐在八仙桌旁,再也不顾形象了,一边举着糖葫芦,一边撵着花生,囫囵起来。

  看到桌上那小堆花生壳,魏喜就一目了然了,他叹了一声,心道「这丫头,还是改不了吃零食的习惯,哎,难为她了」。

  中饭挺简单的,魏喜绊了一道苦瓜,切了一盘西红柿,也没准备主食。这三伏天能吃什么呢?热不拉叽的,人也没什么胃口,挑了败火的随便吃了点就算应付了过去。

  魏喜伺候孙子洗澡,这也是他每天的必修课。同样的时间段,同样的澡盆,同样的人,祖孙俩配合的还真默契。一个抚摸一个泼水,在那晌午头的燥热喧闹中,玩得不亦乐乎。

  伺候着小孙子,魏喜给他擦拭干净身体,用浴巾一裹就抱进了屋子。小孙子那光溜溜的样子老实巴交,没有挣扎就被放到了东屋的大炕上。铺垫好了之后,又哄了一会儿,诚诚就乖俏的进入了梦乡。

  看着小孙子甜甜的睡去,魏喜砸吧着「这孩子,玩了一上午,精神头还真足。看他啊,这会儿倒是真的是太困了,呵呵」。

  魏喜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屋子,朝着浴室走去。他知道,儿媳妇正在洗澡。刚才,他陪着孙子玩水,弄了一身湿漉漉的,很不舒服。藉此机会,他想跟儿媳妇一块洗一把。

  听到开门声儿,离夏撩开了浴帘,看到公公大步劲道的走了进来。上来就把衣服脱了下来,把离夏吓了一跳,急忙说道「一会儿,宗建就要回来了,你怎么还敢进来啊?」

  魏喜狡辩的说道「这不说他踢完球要去吃饭吗?这会儿刚1点,哪有那么快就回来的?」

  看着公爹眼里透出的欲求和那副狡辩的嘴脸,又看到他两手空空如也,想来也是忘了这茬口。离夏好气又好笑的嗔道「拿那个过来了吗?哎,拿你没办法了,我给你用嘴弄出来吧」

  魏喜当然知道儿媳妇嘴里说的是什么,可他现在脱光了,也不好再跑出去拿避孕套了。再者一说,那个避孕套他用的非常不舒服,紧紧巴巴的。那几盒套子,还是计生办给送来的呢,这一晃都好几年了。要不是这一段时间他融入到儿子的家庭里,估计那个避孕套也派不上用场。

  他悻悻的说道「伺候小家伙睡着了,我就把那套子的事给忘了,恩,你给我用嘴吸出来吧」。

  说完,投身到花洒之下,魏喜和离夏赤溜溜的挤在了一处,彼此之间相互交替的给对方清洗着身子。

  对于魏喜的身体,离夏已然了解甚深,她熟练的给公公涂抹了一层沐浴乳,喷香喷香的用浴花绕着他的身子转悠起来,简单的把汗水冲掉,然后又打了满手的沐浴液,给他认真的搓洗着下体,那老实的肉虫子,握住手中,软软呼呼的如同玩具,被她摆来摆去的。

  一边清理,离夏嘴里温柔的说着「以后注意清洗自己的下体,知道吗?就算不为我考虑,也要为你自己考虑」。

  看着儿媳妇温顺的样子,那柔软的小手错落在自己身体上,像媳妇一样给丈夫伺候着,魏喜心里非常受用,他把手搭到了儿媳妇柔软坚挺的乳防上,托着这对柔美锃亮的奶子,两个食指一阵爱不释手的勾离,欢喜的说道「真是摸不够你这两个大奶子啊,太肥了,肥的我心里都忍不住想要得到你了」。

  离夏羞怯的回道「傻样儿,又不是不让你吃」,那副较低低的模样,魏喜看的是心花怒放。

  撸开了褐色的剥皮,深谙色的龟帽就露了出来,离夏的拇指和食指环绕着龟帽的沟壑轻轻搓动,一下下的套弄起来,那剥皮系带软软的连在马眼下面,随着箍动,魏喜的阳物渐渐有觉醒的趋势。

  就那样子,在浴室里。一个年轻曼妙的身子,弯着腰给男人仔细清洗着下体。而车轴汉子则是半佝偻着腰,探出那一双粗大的手掌,握在女人新剥的鸡蛋上,揉搓碾压着。

  享受完伺候,这回轮到魏喜上场。望着他那粗糙的老手,离夏开始还有些担心,怕公爹伺候不来。可随着魏喜的一番抚摸滑摸,有板有眼的还真有那么点意思。离夏也就踏下心来任由他上下其手了。

  离夏那柔软的身子,矗立在花洒之下,低头看着蹲在地上的公公,只见他左手捧着乳白色粘稠的沐浴乳,右手食指和中指在左手的手心里勾了一层洁白,然后探到自己的下体,轻捻细拨,蘸着自己的阴户,小心翼翼的涂抹了一遍,那滑腻的感觉非常舒服,离夏不由得分开了双腿,慢慢的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魏喜这双巧手无师自通,双手熟练的扣在了儿媳妇饱满的馒头上。两只灵活的大拇哥轻轻的舒展在蝴蝶外翼的弧线内,温柔体贴处令离夏都为之咂舌。

  禁不住那一圈圈的揉动,离夏轻颤的喃喃着「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嗯,好舒服呢」。
看到儿媳妇温顺的撇开双腿,那一脸享受的样子,魏喜自豪的同时,手更是仔细的推捻了起来「爸还是第一次给女人洗呢,想不到女儿的身子是这么好,这么软,把都馋了」。

  那粗犷的男人,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离夏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嗔道「又不是没给你尝过,快点吧,别被撞见了」。

  听到了离夏有些催促的说着,魏喜的动作渐渐快乐一起。那一下下揉推过来,离夏被抚弄的,括约肌都动了好几回。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来自公公的服务,这还真是第一次呢,公公第一次给自己洗身子。

  撩拨完玉户外部,魏喜满手滑不溜丢的,看着儿媳妇粉嫩娇持的美妙桃源,他满心欢喜的问道「里面能用沐浴液清理吗?」。

  魏喜这么一问,她心头震动,不为别的。因为眼前的男人的温柔呵护,因为他的心思细腻,因为他心中有我。随之「嗯」了一声,算是答复了公爹。

  带着想法,离夏伸手按住了公爹的手,让他扣在自己的玉门外,让他感受自己呼吸的下体。

  感觉到儿媳妇身体的变化,得到了她的首肯,魏喜也是激动不已。他的手动了动,然后看到那两只白皙的小手挪到了一边,他继续揉搓了起来。这一次,他划开了儿媳妇的印笼缝隙,探了进去。

  潮湿粉嫩的小鲜肉,细腻光滑,似乎在轻轻蠕动着。魏喜站起了身子,用食指在那门庭边缘轻轻的转着圈,他感受到了年轻的颤动,那带着气泡的沐浴乳打开了清香,打开了朝圣之门,向他招手。

  取过了莲蓬,一遍遍的冲刷着那光彩夺目的玉门,直到儿媳妇嘴里轻唤了一声「好了」,魏喜这才关掉水龙头。

  他又蹲下身子,带着探索和痴迷的表情,伸手抱住离夏的大腿,把自己的嘴靠了过去。他想品尝一下让他癫狂的地方,当他得到默许的时候,令他激动万分。虽然他的身体不止一次进入到这里边,可舌头还是第一次接触。毫不犹豫,魏喜就抱紧了那翘挺的屁股,把头深深了进去。

  莫道女儿娇 无暇有奇巧,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淡淡的女儿家的身子,飘着清香。此刻,让他吃了个满口。

  离夏被公公的舌头舔动的有些焦躁,她推开了公爹埋伏的脑袋,再次温柔的劝道「舔的我的身子都软了,我给你吸出来吧。一会儿,宗建就要回来了,看到了就糟了」

  想到眼么前的事,魏喜也没再矫情,他挺直了腰板,迅速的投入到角色当中。那软趴趴的小鸡鸡被儿媳妇温暖的小嘴叼住,享受着她那樱桃小嘴的吹裹嘬挤。疲软的下体,没两下就给鼓捣的硬了起来。

  柔胰轻握箍住了他的茎身,套弄时,剥皮滑了出来,深谙色的龟帽此时也变成了猩红色,粗硕样如鸡子般被儿媳妇的小嘴挤进挤出。小手也在不断的托着他的子孙袋,或揉或捏,很是温柔。

  那香滑的小舌头转着圈,围绕在它的上面。一会儿用贝齿轻轻啃噬龟帽边缘,一会儿又用舌头舔吸马眼罅隙,连他那嘟噜着的蛋蛋都给他清了几个来回,弄得他麻痒痒的好不舒服。

  或许是因为这两天没有做爱,亦或者是头一次享受这种服务,魏喜感觉自己的鸡鸡很敏感。那温暖湿滑的小嘴里钻挑勾锁,一会儿紧扣一会儿又吹的他温湿麻痒。倍感舒服的他抖动着身子,使劲的绷着下体说道「好媳妇,小嘴真暖和,爸都快给你箍出来了,小舌头真嫩啊」。

  那轻轻扭动的硕直发暗的阳具,直挑挑的沾满了离夏湿滑的津液,狰狞中暴露出来的条条虬髯清晰可见。嘟噜着的两个乾坤袋正在一点点的收缩,似乎在做着喷发前的准备。

  离夏一手压制着暴走的青龙,用嘴轻轻的安抚着。另一手则在青龙下面托着那嘟噜着的饱满的紫葡萄,慢慢的揉动着紫葡萄里面的两粒大卵。面颊宣红的她抽出嘴里的阳物,媚了一样公爹「好热啊,涨得我的嘴巴都麻了,你这臭东西」,说完又继续快速的套动起来。
 
  看着儿媳妇卖力的吮吸着自己的阳物,魏喜伸手把她垂于胸前的头发撩到了后背之上,清晰的看着那张秀满水亮银光的脸蛋,心理阵阵满足起来。

  十了分钟之后,魏喜忍受不住如潮的快感,在儿媳妇小嘴的紧裹之下,快感从他的龟帽上传了过来。他双拳紧握,下身前探的同时,屁股崩的紧紧地。瞬间腰眼一麻,他控制不住的前探着身子,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让自己的阳具插的更深一些。

  同时,嘴里颤抖的喊着「媳妇,我给你,媳妇,我给你」,那一声声压低了的沉闷声音里,手掌按住了儿媳妇的脑袋,配合着他不断耸动的屁股,透出来的是无限满足和舒爽。那形象,一个中年男人的自信和威严,此刻容不得你反抗。

  离夏被捅得躲无可躲,只能任由那粗壮的阳具扎进了自己的嗓子眼。精夜像冲锋枪突射的子弹,嗖嗖的射着靶子。打的她异常难受,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干呕着吞到了肚子里「呃~,咳咳哼~,呃~~,咳咳~」,咳嗽了一阵,贝齿刮着自己的小舌头,离夏又吐了一口黏白,也说不好到底是唾液还是精夜。

  魏喜呼呼的射完,才感觉到身下之人的挣扎,舒爽过后的他挠着脑袋,憨憨的笑道「我尽顾着自己了,没理会你的感受,刚才...」

  离夏干呕了一气之后,看到公爹满足的样子,嗔怪着说道「弄的那么深,人家都喘不上气了。哎,你呀真是我的克星」,说完舔了舔嘴角,又伏上了他的下体,给他做最后的清理。

  魏喜的鸡鸡依旧处于勃起状态,在儿媳妇情理时,那酸麻感从龟头上传来,他摇晃着身体直到儿媳妇给他舔舐干净。这才急忙抄起衣服,快速的穿了起来,而后匆匆离去。

  要说魏喜艺高人胆大,有些褒贬了他。说实际的,他的点够高的,他前脚刚走没多长时间,外面的大门就响了起来...。

  魏宗建上午回来之后,和公司的同事踢了两个多小时的足球。然后和这帮子人一起吃的饭,他在席上没少喝酒。

  他挎着个小皮包,步履蹒跚的来到自家门外。钥匙捅了好几回才勉强打开门上圆孔的锁,伸手够到门插手又扣持两回,才算把大门打开。

  宗建撩了撩眼皮,冲着廊下的父亲说道「爸啊,没休~歇会儿,睡~醒再洗」,

  这个时候,魏喜正在洗衣服。上午给孙子买的那套棉夏衣,已经过水洗干净了。他自己之前穿的那身衣服,正要过二遍水。这个时候,门响了,魏喜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刚几分钟啊,如果自己当时沉迷在浴室当中,那情景真不堪设想。心理想着,魏喜就看到了儿子摇摆着走了进来。

  他静了静心,对着儿子说道「怎么喝那么多酒啊,看你走路都不稳了」

  宗建摇晃着脑袋,踉踉跄跄的走到廊下,隔着窗子,没看到妻子的影子。磕巴着说道「没辙,那~么多人喝啊。夏夏~夏,呢?」,他只顾得寻找妻子了,又喝了酒,根本没注意父亲还未干的头发。

  魏喜嘬着嘴说道「是不是洗澡呢?哦,她洗澡呢」

  这个口,宗建哪有脑子思考问题,他冲着父亲说了一句「洗澡」,就晃悠着身子走进屋里。魏喜紧手投出衣服,就跟了进去。

  魏喜关切的说道「喝点水,没事吗?」

  宗建脱掉衣服,换上大裤衩,迷迷瞪瞪的冲着父亲翻着白眼,说道「啊没~事,我也冲~个,一会儿啊,我得~,我得睡觉」,说完走了出去。

  离夏已经洗完了澡,正要穿衣服,她就看到丈夫醉咕隆咚的走了进来,看他那摇摆劲儿,还很迫切的样儿,离夏打消了念头,只得陪着丈夫又冲了一遍。

  离夏给丈夫清洗的过程中,也是捏了一把汗,刚才自己和公公简直就是玩火。只不过,家庭情况处在那里,这也不能怪她。

  男人都是一个样,见到美女迈不动步,宗建也不例外。眼前娇美的妻子让他十多天空寂的心有了想法。他把矛头直接指向了丰满娇柔的妻子身上,他那近一米八身材的大个,有些发胖的白嫩身体,搂住了离夏。

  这十多天的相思,透过他的眼神,含着情欲向她射来,那要吞了她的眼神,离夏岂能不知。丈夫此刻的样子,尤其是他酒后对自己动手动脚不说,嘴里还胡言乱语起来「老~婆,给我,我想~这~天憋的~我难受死了,快~给我」。本来要拒绝丈夫的胡来,可丈夫口齿不清的叨咕,离夏实在不忍拂了他的心情。默默的搂近了他的身子,给他把衣服脱了下来。

  经花洒的冲洗,宗建多少缓了一些劲头。迷迷糊糊间,他撩着妻子的大腿,把自己坚挺的阳具塞了过去。在那里一味的瞎捅着,半天也找不到门路。

  看到丈夫实在是不济事,离夏扶住了丈夫的坚挺,身子靠了上去。宗建也未曾想过,那里为什么湿滑一片,他任性的直勾勾的,机械式的捅了起来。

  离夏忍受着丈夫的粗鲁和躁动,内心的欲望再次被勾了起来。随着丈夫的抽插耸动,她低声呻吟着,双腿盘在了丈夫粗壮的腰身上,扭动了起来。

  为了迎合丈夫,她不断磨蹭着身子,尽量让丈夫插的深一些,同时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可谓是使劲了浑身解数。

  当他要亲吻自己时,离夏嫌他酒气而把嘴挪到了一边。勾的宗建只能用身体的耸动来满足自己这些日子的空虚。他鼓动着饥渴的身体,在妻子身上探索着,抽插了四五十下就忍不住了,最终舒服的射了进去。

  他大口粗喘着,吼道「呃~,舒服~啊,舒~服」,看那样子,无不透出他的满足。

  离夏白了一眼丈夫,嗔道「你可真行,人家今天可是危险,你就不怕我怀孕吗?」

  看着妻子娇羞的脸蛋和那红艳的小嘴,宗建眯缝着眼睛,疲惫的说道「不~~会那么巧吧,对八~起啊,老~婆」。

  看到丈夫那疲惫不堪又结结巴巴的样子,离夏推了他一把,命令道「赶快睡觉去吧,累累巴巴的,回来还和人家搞,也不注意身体,哼,赶快去休息」,看到妻子关心自己,宗建美滋滋的打着酒嗝,晃悠着身子,竟然只是用裤头遮住裤裆,就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宗建走进卧室时,父亲正在客厅里抽着烟,他冲着父亲说道「爸~啊,你~也休息~会儿吧,外~面那么热,我不~行了,睡~睡觉了」,说完,一头扎向了床里。

  魏喜炯炯有神的双眼,看着儿子光着屁股就走了进来,躺在床上那不省人事的样子。他夹着烟卷的手都有些颤抖。扔掉了刚抽两口的烟,他对着呼噜中的儿子喊道「建建,喝口水,喝口水吗?」

  宗建完全不理会的样子,继续呼噜不断的从他的嘴里哼了出来。魏喜喊了两声之后,看儿子还是那副死猪像,他打了一杯凉白开放到儿子床头,推了几把儿子的大腿,喊着「喝口水再睡,喝口水」,

  宗建咕哝着哼了两声「袄~婆,你~也睡吧,八~早了」,然后又开始打起了山响的呼噜。

  看到儿子意识混乱不清,他打开了儿子衣柜下面的抽屉。里面摆着一些儿媳妇不穿的衣物,那埋在底层的一卷塑料包装让他的心跳频率加速了起来。亮白色的包装袋,上面清晰的印出了一个圆圆的图形。

  魏喜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儿子。然后,他快速的撕掉了一个包转。合上抽屉时嘴里还大声喊了两句「建建,喝水,喝口水」,给他回应的依旧是那山响的呼噜声......

  晒衣绳上的衣服呈半干状态,地上滴露下来的水渍早已蒸发干净。那院外的梧桐树上,传来了声声持久的蝉鸣,隔着厅门,里面的呼噜声依旧。一想到这,魏喜哆嗦了一下身子,心里那股子邪火烧的是越来越旺。他盯了一阵东厢房,然后来到儿子窗下。看了一眼床上赤身裸体的儿子,那死沉死沉的样子。欣喜之余,脚不受控制的朝着东房浴室的门走去。

  离夏听到开门声时,她正蹲在地上使劲的挤着自己的下体。那黏糊糊的乳白色精夜从她阴户中被一点点的挤了出来,她以为丈夫又回来了,随口说道「怎么还不去休息,喝的醉醺醺的」。

  没有听到回音儿,离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吓得她魂儿都飞了。她低声焦急的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不知道你儿子回来了吗!找死吗?」

  看着儿媳妇惊慌失措的样子,魏喜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宽慰着儿媳妇,说道「建建睡死了,我摇晃了半天也不见他有所动静。哈哈,刚才我看到了,我看到啦」

  看着公公笃定的样子和一脸的兴奋,离夏不解的问道「你看到什么了?哦!呸,你的胆子可真大,你要吓死我吗!」,想到刚才和丈夫做爱时,公爹无耻的偷窥,臊的她那小脸通红一片。

  魏喜把裤头甩到了衣架上,走了过去。脸上挂着蔫笑,喘着粗气,对着离夏颤抖着说道「哈哈,建建喝多了不行了,我来,我来满足你啊」

  看到公爹那个样子,把离夏气的没方儿了。她嗔斥着「你儿子和我做爱,你也看,老没羞的,你还想和我来是吗?」。

  魏喜舔着脸说道「你看这个,我都拿来了」,说着,把手里的物事展给儿媳妇看。离夏看到那东西之后,羞臊的无地自容,啐道「呸,臭东西连这个都拿来了,哼」。

  魏喜走上前去,不由分说,拉起了儿媳妇的身子,把物事交给了她。看到公爹那精芒四射的眼睛,虽然她嘴里嗔斥不断,可还是满心欢喜的接过了那个东西。

  晌午,被公爹撩拨的欲望渐起,刚才又和丈夫做爱。由于丈夫喝多了,本身她的心理又是顾忌重重的,谈什么尽兴呢。当公爹二次闯入进来,紧张的同时,那没有得到满足的身子,强烈的刺激着她,让她心里企盼着能够得到高潮的快感。

  听到公爹分说清楚,离夏撕开了包装,那里面的东西终于透了出来。一个透明的避孕套被她拿在了手中。

  魏喜看到儿媳妇撕开包装的一瞬间,让他在紧张中激动不已。呼吸急促的他,握着自己的下体,对离夏命令起来「媳妇,你看到我这样,还不过来,给我戴上」。

  离夏挑了一眼公爹那丑陋的阳具,那已经再度勃起的家伙傲然的向她敬着礼。她魅惑的瞄着那圆滚滚的家伙,挤掉套子前端的空气,把手中的套子对准这个大家伙,给它套了上去。

  紧绷的避孕套,箍在了魏喜的茎身上。说实际的,他不是很舒服,可能是这个型号不对路。不过那耀眼的透明亮色,如同以往儿媳妇腿上穿的肉色连裤袜,紧绷的闪着光芒,深深的吸引着他。他雄起着阳具,上来就抄住了儿媳妇一条丰腴的大腿。

  尝试过这个高难度动作,可以说,魏喜已经熟练了。就像刚才儿子一样,他双手抱起了儿媳妇的屁股。只不过他的状态更加饱满,心里更是迫切。魏喜嘴里低吼着「媳妇,我来了」。

  不用帮忙,他就找到了那湿滑的地方,只一耸身就插了进去。然后颠着身子,紧紧的抱住了儿媳妇弹性十足的屁股,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

  感受到公爹的异常亢奋,离夏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她哼唱着「啊~轻点,你这老家伙受了刺激了。怎么那么猛,哦~你挑到了我的心啦~~,恩~好舒服」。

  魏喜整根阳具大开大合的在儿媳妇的水帘洞里畅游起来,那紧致无比的包围,隔着个避孕套。让他的肉茎无法直接体会儿媳妇的感受,戴着这么个鸡巴玩意,他觉得很不舒服。

  对于能够交合,在聊胜于无中,魏喜奋力的突刺着。一下下的哼哧着身体,浴室里,如同之前宗建的情形,再一次出现在浴室中,出现在离夏的身体里。

  俩人都有些忘形,这魏喜宽阔的臂膀搂抱着娇小的离夏,跟抱着个小鸡似的。睾丸袋子不断击打着离夏的臀部,湿滑泥泞的下体让交合处异常通畅。离夏微闭着小嘴,翘挺的小鼻子里哼出了靡靡的声音,勾兑的魏喜更是毫无顾忌。那熟悉的老地方让他屡试不爽,每次都是齐根没入,抵在那尽头。

  不知疲倦的涌动着身体,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弥补避孕套的阻隔的快感,只有通过这样,才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怀里美人的变化。

  魏喜沉浸在大力的抽送中,嘴里还不断说着荤话「舒服吧,媳妇,刚才建建和你做的时候,看的我心惊肉跳的」。

  离夏晃悠着身子,双手抱着公公的脖子,嘴里哼唱着「哦~,看的你又馋了。啊~好舒服,轻点,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离夏说完,双腿死死的夹住了公爹的腰,忍受不住快感的侵袭,她喷了出来。

  可她那柔弱的身子骨和公爹比起来,那简直就是螳臂当车,越是那样,魏喜动作越快,直接又把她的腿分开了一些,操起他的阳具继续来回的做起了活塞运动。

  晶莹闪亮的透明套子,紧箍在魏喜黝黑的阳具上。在离夏泥泞不堪的花蕊间,纵深抽插,不断涌出的淫水淋漓的到处都是。击打间,濡湿的玉带如蚌壳般快速的张合着。那每一次的挣扎,铁杵带出来的玉肉,是那样的粉红鲜嫩。

  魏喜奋力的顶着,看到儿媳妇那欲望大开的样子,他喘息着说道「媳妇啊,你还真骚」

  说完,他紧紧的盯着离夏的表情。他看到了儿媳妇晕含春意的脸蛋,双眼里汪着一股浓情,这些就是刺激他脉动的源泉。他就是喜欢看到离夏娇羞时的模样,每每如此,他的心里止不住的想要在儿媳妇的身体上,降伏她这个肉欲的尤物。

  离夏臊着脸蛋,把头靠向了他的肩膀,低低的哼道「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吗!想要征服我就要使劲,使劲的干我」。

  美妙的声音传到魏喜的耳朵里,晃悠着他的心脏,最后做为动力,全部涌到了下体。他挑着阳物,拔出来后齐根顶了进去,反复的做着这个动作。

  几番下来之后,离夏真的是被公公那有力的臂膀折服了,她哀求连连道「快点吧,别被他发现,快给我吧,我都被你弄软啦」。

  听到儿媳妇娇媚无力的哼唱,魏喜意识里无限满足,那征服的快感也伴随而来。他腾出了嘴,叼住了儿媳妇那喷射乳汁的奶子,疯狂的吮吸了一气,然后喘息的说道「媳妇,你可真肥,爸这就给你」。

  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魏喜扣紧了儿媳妇的满月,耸起了朝天棍,快速的顶了起来,在浴室里,啪啪啪啪的清脆声儿越来越密实,彼此身体抖动的也越来越快。

  午后的浴室里,花洒被随手打开了,声音也随着抽打变得越来越大,那艳情直叫人喉头哽咽不能自已,有诗为证:

  香茗堆彻满壶春,妙笔指斥龙蛇劲,鸳鸯共水齐欢悦,琴瑟演绎千年韵。
  自古桃园四季新,呼声唤出美人吟,匹夫持枪真勇猛,广陵绝响战古今。

  高速的抽动,提心吊胆的心情,随着忘情的交合,离夏控制不住的半张着嘴儿,喉咙里呼噜着哼出了醉人的声音「啊~~啊,你快给我,老公啊~~给我吧~」,几乎带着哭泣,离夏不停的摇晃着脑袋。

  看着错位迷离中的儿媳妇,那甩动的一头青丝缭乱的遮掩着迷失的俏脸,嫣红的小嘴不停嘟哝着的样子,魏喜大睁着双眼,兴奋着放肆的吼着「我给你,媳妇,我这就给你」。

  高潮终于来了,魏喜猛烈的顶着,在要射出的一瞬间。突然,他感觉自己的阳具冲开了阻碍,冲开了层层包围,终于抵在了那个褶皱无比的吮吸小嘴儿上。那一下下的揉挤研磨,那肉骨朵的浇灌包裹,让他的龟帽好不舒服。一股股火热的熔浆不断的击打着他的帽冠,炙烤的他再也忍不住了。

  与此同时,离夏心理也是一突,她感觉到了,感觉到男人冲破了阻碍。体内的感觉,她是非常清晰的,尤其那无声无息的「啵」的一下。从她的体内传到了大脑中,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新月弯弯里透着迷茫,透着醉淌。随后被那高速运转的抽离又带进了极乐世界。她控制不住宣泄的情感,控制不住高潮带给她的冲击,彻底放纵了起来。

  只见魏喜疯狂的抖动着身体,紧紧抱住离夏的屁股,使劲的送着小腹,死死的抽动着阳具,嘴里低吼着「太舒服了,哦~媳妇儿,破了。我感觉到你啦,我受不了了,啊啊~给,肉真紧啊,媳妇~~我给你」。

  啪啪声里,交织着离夏迷醉的呻吟「呜呜~~,我不管了,哦~破就破了,你都给我吧,啊~~老公啊~~,射我吧」......。

  酣畅淋漓的一通疯狂过后,魏喜拔出了自己的阳具,瞬间带出来大量的乳白色精夜。儿媳妇不断抖动的身体也跟着潮吹了起来,喷了他一腿。

  把儿媳妇抱到椅子上,魏喜看着自己阳具上挂着的那个避孕套,已经被他顶破了。那暗紫色的龟帽骄傲的探了出来,上面沾了漫漫一层乳白色的精液,而那破了的避孕套更是特别的显眼。

  他尴尬的冲着儿媳妇说道「你看这个,你说...」,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了,这个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忘情中的他根本控制不住节奏,尤其是最后射进去时的快感。

  离夏红光满面,薰醉着叹道「射都射进来了...,不会那么巧吧」,她也只能这样解释,这样安慰公公。丈夫都射了进来,也不在乎公爹的梅开二度了。

  魏喜盯着外面,没有异常。回头看着儿媳妇那红晕当头的样子,他抖着颤抖的身子说到「刚才太刺激了,爸的嘴里都冒烟了,再让爸叼两口」,

  还未等离夏做出反应,魏喜弯腰就把嘴凑了上来。那颤微微的奶子,状如葡萄般大小的肉色奶头,附在同样肉色的乳晕上,淌着乳液,诱人十足。魏喜毫不客气的连同乳晕头吞到了嘴里,「咂」的一声,开始疯狂的吞咽起离夏的乳汁。

  离夏浑身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看着魏喜湿漉漉的头发,焦急的催促着「冤家,你还不满足?哦~~哦~,你这是要了我的命了,你儿子要是发现了...」。刚才的高潮,她浑身软绵绵的没了一丝力气,身体和心里得到了极度的满足。现在又被公爹吮吸的丢了魂,再也说不出话来。

  在这种情况下,魏喜的心里也如同做贼一般,紧张的同时,又带着所谓「贼不走空」的侥幸心理,过足了吃奶的瘾。

  拔掉了鸡鸡上的破套子,魏喜示威似的摇晃了两下,说道「媳妇,谢谢你,让爸彻底的解馋了」。

  看到公公肆无忌惮的炫耀,离夏瞪了一眼公公,无奈的说道「还不离开,小心下回不让你吃,哼」

  看着儿媳妇微怒的样子,魏喜屁颠屁颠的穿好衣服,挺着笔直的腰板,迈着四方步,走了出去。

  他悄悄的来到了客厅,那山响的声音让他长出了一口气。魏喜走到东房看了看小孙子,睡的也熟,拿起了香烟,不去管他们了。

  后院里,魏喜用铁锨翻了一个坑,把那破烂的套子埋了进去。看着那被自己顶破的东西,魏喜自豪无比,抽烟的时候,都感到嘴里一片奶味......

  晚间,魏喜打了点羊肉,汆了一小盆丸子。给儿媳妇切了一盘黄瓜和西红柿,一家子围坐在八仙桌子上,吃了起来。

  魏喜看着儿子食欲不振的样子说道「建建怎么不吃羊肉丸子,又不膻,你看多鲜啊」

  宗建夹着黄瓜条蘸着甜面酱说道「腻哄哄的,中午的酒还没过呢,吃不下」,

  感受到儿子的状态,看来中午那顿酒确实喝的挺多,魏喜笑呵呵的冲着离夏说着「你尝尝,少吃一点没问题,味浓着呢」,说完,用汤勺舀了几个丸子送到了儿媳妇的碗里。

  离夏的脸上透着浓郁的粉嫩,她看了一眼公公,然后低下头吃了起来。只不过,随着吃饭,八仙桌子下面,她嫩白的小脚踢了过去。

  魏喜吃了一口丸子,手自然的伸了下去,抓住了那肉嘟嘟的小脚丫一阵爱抚。那玫瑰色的指甲嵌在圆润的小脚丫上,肉呼呼的很是饱满。魏喜把手放到了鼻子上,嘴里笑着,冲着儿子说道「肉真鲜啊,建建你怎么不尝尝,味真的很不错那」。

  夜色下,明亮的屋子里。暧昧的味道和俏生生的小脚丫如同羊肉丸子一样鲜美,飘着味钻进了魏喜的鼻子里。于此同时,那抚摸的异样感觉,也似雨后春笋般,在离夏的心里慢慢的滋生了起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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