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
第一章:山路要保持优雅,我对自己说。
即便是赴死,也要用最优雅的姿态完成。
山间的道路越来越难走了,大切诺基左摇右晃的在土路上逛荡。
就像我不安的心脏,仿佛每一次跳动都敲打在我的肋骨上。
我现在好像漏水的水袋,面对着这一趟不归路,下体始终湿漉漉的,黏黏腻
腻,真不舒服。明明是赴死,还是最惨烈的那种赴死,我却情欲高涨?这是不是
一种讽刺呢?
我咽了口唾沫,老公怕动了我的胎气,控制着汽车尽量平稳。他把手放在我
微微隆起的肚子上,那么幸福。
这种幸福,可能就要结束了吧?
只是老公他还不知道。我有些内疚。
我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他身上淡淡的烟草香让我心内一阵阵的悸动。
我慢慢的滑下身子,把头枕到他的腿上。我的长发盖住了我的眼,调皮的跑
到我的嘴里去。我用手把头发捋顺,顺势把手搭在了老公的那个小东西上,我隔
着裤子上下摩挲了几下,那小东西居然胀大起来,我轻轻的拉开老公的裤链。
「开车呢,沛然。」
「放出来透透气呗,我怕憋坏了他。」
「乱说,他又不喘气。」
我把手指伸到他的裤子里,那里早就硬邦邦了。我娇笑着掏出来,颜色好深,
还布着青筋。龟头是黑红色的,我用三根手指捏着,放在我鼻子前,「一点都不
好闻」我说。
「不好闻么?你别弄了,我都没洗澡,有点脏」
「可是我想要啊。」我说。
我翘着手指,以防指甲伤到他,把这个粗壮的小恶魔捏到手心里,灵活优雅
的用我的手腕的力气上下套弄,「我不嫌弃你脏的,你脏成什么样我也喜欢。」
我轻轻的说。
老公的车子越开越慢,最后干脆停在路边。
我亲吻着他的肉棒子,用食指尖调皮的拨弄他的马眼。
然后用舌头从下到上的舔弄,最后整根的含到嘴里,腥臭味布满了我的嗅觉
器官。
这臭味甚至让我以为是村长的。
「不是有你么?为什么要洗干净?让大家开心,这是年猪的责任。懂不懂?」
村长的话还在我耳边回响。
我用嘴唇完全包住阴径,然后用舌尖一点点的在龟头底部转圈,那里有男人
撒尿后留下的污垢,都是在内裤里闷久了的骚臭味。我用舌头一点点的把他清理
干净。然后让那味道弥漫到口腔,合着唾液咽到肚子里。
然后再一次的含住肉棒,用整只舌头裹住马眼,啵啵啵的嘬。
现在整个阴径已经都是我口水的味道了。我感觉,那马眼里出来了一点分泌
物,咸咸的。我甚至希望老公能在我的嘴里撒尿。
我喝过好多人的尿液,但是没有老公的。我知道他不会舍得的。
我的下体开始不停的分泌淫水。这种贱贱的做法已经让我在高潮边缘徘徊了。
而这熟练的技术还是我第一在老公的面前展示。
老公喘着粗气。在车里实在折腾不开,干脆下了车。
山里的空气阴凉凉的,冻的我直打冷战。
老公怕我冻着,把自己的呢子大衣披给我。
「要不回车里吧」「不,我就要在这里」我坚持着。
我跪到老公跨前,地上的石头硬硬的。那东西在我鼻尖上一跳一跳,我含到
嘴里,继续用舌头来回的舔弄马眼,然后整根的往嘴里嘬。地上的石头硌着我的
膝盖,让我痛苦不堪,但是我还是坚定的跪着。我在用自己的方式向我老公致歉。
「沛然,你今天不太一样。」老公的大手扶在我的头上,我的头发,在他的
手心卷了几道弯。
「你喜欢吗?」我把他的肉棒子捧到自己的脸颊上,来回摩挲,好像小时候
抱着心爱的洋娃娃。
转又把他的蛋蛋吸到嘴里,那上面有好多阴毛,相当的影响口感。乱蓬蓬的
阴毛合着口水,在嘴里,鼻子尖上游走,让我很不舒服。我想到了自己。还好我
一直在做脱毛,下体保养的光滑细嫩,基本每一个玩弄品尝过她的男人,都会爱
不释手。
我想即便是被刀子剜下来,放在餐盘里也一定是晶莹剔透清美异常的。这才
是一个顶级年猪该有的样子。
我甚至有一种刀子已经插进我的下体的感觉。那种感觉出奇的真实,用最锋
利的刀去切开女人最隐私最柔软的位置。痛入骨髓,我沦陷了。呼吸越来越粗重。
老公终于忍不了了。她把我压到汽车上,脱下了我的打底裤,把裙子推到肚
子上。动作比以前要粗暴。我心中一阵窃喜。我微微隆起的肚皮和赤裸的下体,
映着山里的景色,那样子一定美极了。老公也欣赏的有些入神。不过山风吹过我
湿答答的下体让我直打冷战。老公抬起我的双腿,我仰躺到汽车的引擎盖上。
双腿为老公打开,好像为渔人打开的桃花源,芳草鲜美,落英纷飞。
老公将头埋进我的腿间,一个手指,两个手指,三个手指。在泥泞的小山洞
里穿行。我为手指唱歌,像小孩子手中的铃铛,叮叮当当的传遍乡间的山路。
天空是那么蔚蓝,我昂着头,用最美丽的声音呻吟,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老
公,老公的舌头柔软湿滑又有力,游走间,绑走我的心,带着我,仿佛要冲出这
片山谷,飞到云彩里去。我闭上眼睛,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我的肉体,我的
心,我的好,我的乖,我的温柔与任性,我的生命,我的一切都是老公的。
我的腿打成了一字马,自己的最羞处,被老公两手扒开,舌头不停深入,我
的桃花秘境已经成了老公口中的玩具。「啊~啊~老公!」我尽力的叫着,似乎
看到了,我的下体被他按在餐盘里,像吃牛排一样,一条一条的切开,送到口中。
我泄了,无法抑制,也不想抑制。阴精,像山野里的清泉,调皮的向外奔涌,
冲出了泉眼,沐浴到了阳光。
她们四下喷溅,湿润了老公的鼻子,弄花了他的衣服,打湿了切诺基,混到
泥土里。
这让我羞红了脸,那样子一定下贱的不行,像一个到处泌尿的母狗,还有什
么优雅可言?
我大口喘着气,老公扶着我,转而趴到汽车上,胳膊撑着引擎盖,老公用手
托着我的肚子,环住腰,他还是不太放心。
「没关系的,孩子还很小呢。」我说。
我们的交合没有一点阻碍,我下面太湿了。老公驾轻就熟的进入游戏。充实
感让我异常受用。只抽插了几下,水渍就溅满了地面。
终于他把手扶到了我屁股上,用力的冲刺。
切诺基见证着我淫荡的样子。
我放肆的喊叫,淫靡的呻吟声在山野间徘徊。
我把头顶在车头上,看着自己的奶子来回逛荡,肚皮对着地面,也是前后晃
荡,如果老公现在就抽出一把刀把我的肚皮破开会怎么样呢?我甚至已经看到了
自己的肠子。一大坨,从肚子里溜出来,耷拉到地上,沾满了泥土,甚至有蚂蚁
爬上来。
我深深的吸气,攀上无尽的高峰。树叶沙沙作响,山野里到处都是淫靡的味
道。
我在老公的冲刺下沉沦,无论是母狗还是母猪,我都心甘情愿。
终于,老公在我的体内射精了。阴精阳精纠缠在一起,将我的理性搅的支离
破碎。
我转过身,把老公仍在向外渗出白浊精液的阴茎含到嘴里,阴茎一跳一跳的
在我嘴里软下去,我一丝不苟的把他舔干净,好像最虔诚的信徒。我看着老公,
笑容就像山间的野花。
其实我有些意犹未尽,下体还是湿漉漉的,我可能需要一群人来满足。所以
如果能梅开二度就最好了。但是老公已经尽兴了。
我也只好穿上衣服。用纸巾擦了又擦,下面的小泉水就像永不枯竭一样。
「老公,我上个厕所,你先回车上吧。」
「别走太远了。」老公关切的说。
我扬了扬手表示知道了。
我绕过一个土坡,躲到两棵树后面。找了个还算平坦的草窝子,蹲到地上,
从我包里翻出了一个微型按摩棒,撩起裙子,用手背堵着我的半个嘴唇,我怕自
己呻吟,又怕花了唇彩,女人挺麻烦的。然后把按摩棒压到我的下体豆豆上。
一瞬间我的身体像过电。
我坐到地上,闭起眼睛,仰着头。
呻吟声在我喉咙里压制着发出哼哼唧唧的不甘。
我看着自己的手腕,手指白嫩且修长。若是炖一锅汤,这样的美手若隐若现
的附在汤里。会不会勾起男人的食欲?
「啊~啊~嗯嗯」我发出轻轻的一串呻吟,和山里的鸟叫声混到一起,被微
风吹散。
下体喷薄出的淫液把按摩棒弄的一片淫湿,我仍然不想停止,把按摩棒死死
的按住,仿佛就这样高潮到天荒地老。
自从进了山,我的情欲就已经难以掌控。在这里,每一片树叶都是淫靡的样
子。
终于,情欲被我逐渐抚平,身下早已狼藉一片。
我用纸巾擦干了下体。
又拿出Ob的高吸水卫生棉条塞进去,没办法,渗出的液体太多了,只好用它
来吸。我一直喜欢这个牌子,用卫生巾太闷,下面会不舒服,卫生棉条就很好,
不影响透气,会感觉很清爽。
我自从怀孕就没再用过卫生棉条了,毕竟没有例假。我这次带来本是想分给
村里的女眷的,想不到自己还是用上了。
我回到车上的时候老公已经等的有些心急了。
「去了那么久呢?」老公抱怨。他总是担心我。
我再次把头靠在老公肩膀上。每一分甜蜜的安全感都让我沉醉异常。
也许真的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吧。
车子再一次启动。
「你今天真特别」老公对我说。
我给自己补着装,「这样不好么?」我对他笑了一下。
「当然好了,我喜欢你的样子。」
「人生多短暂呀。当然要抓紧时间快活。」
老公宠溺的摸着我的头,「沛然,我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
「傻样。」我对他撅了个嘴。转而看向远方。
我看着远方的路,那是村子的方向。就快到了,这也许是我最后一个反悔的
机会了,而我却被情欲束缚,等待命运的裁决。我多想告诉他,老公,你知道吗,
你最心爱的人正在被你亲手送往屠宰场呢。
「想家了?」
我点点头。
「不知道现在村子里怎么样了,有没有通互联网呢?」
「至少现在没有。」老公晃了晃没有信号的手机。「我都怀疑咱们是不是进
了原始森林。」
「切,我的老家只是比较偏远。」我撅着嘴,又转过头,「不过就快到了。」
忽然又伤感起来。我的家,我的城市。每到晚上,万家灯火的高大楼房,都
永别了。
还有自己的事业,还是有点割舍不下。
也许我应该还能最后上一次腾讯新闻吧。
内容是:英雄联盟赛事女主持人沛然在春节期间跳崖自杀。嗯……关注度一
定很高。
不过也有可能是:英雄联盟知名女赛事主持人被山村居民奸杀。嗯……如果
有人录像,那一定会轰动世界。
我这么胡思乱想着,车子又开了一个小时。
路上早已人迹罕至,终于切诺基也很难通行了。
我们找到了一个小村子,在这里换上了毛驴。
老公从来没骑过这东西,让村民托着屁股半天也上不去。
我早就笑成一团。
「沛然,你家乡太偏远了。」他习惯性的看了一眼早就没了信号的手机,无
奈的又塞回口袋。
「你后悔了吗?」我问他。
「当然没有了。」他垂头丧气的坐在路边,点了根烟。「只是你已经怀孕4个
月了,我有点担心。」
「哼,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孩子啊?」我假装负气。这绝对是一道送命题。
「肯定是你啊。」他一本正经的说,「孩子有他的未来,只有你是跟我一辈
子的」
一辈子?
这三个字像在我心中剜了一下。
忽然间我有些伤感。
我的这辈子可能没有几天了吧?
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吗?要不就这么回去吧。
就这样过一辈子不好么?
「你怎么了?沛然?」他看我僵在这里满脸担心。
「没,没什么。」我说。
「可是你的脸色好难看。是不舒服吗?」
「不不,真的没事。」我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咦~你是不是被我感动了。」老公调笑着。
「讨厌」我用拳锤他。算是给自己打了个圆场。
就这样我们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跌跌撞撞的出发,毛驴的屁股一扭一扭的,
一直走到傍晚,村子的轮廓已经近在眼前。
每12年一个轮回。
我12岁的时候离开的这里,12年后我又回来了。
这一次注定了长眠。
村子黑黑的,仿佛蛰伏在此的噬人巨兽。
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 *** ***
第二章:母亲的路
当我敲开我家房门的时候我爹那苍老的样子简直让我不敢认。
父亲抱着我痛哭,是然儿,是然儿回来了。
我也哭的不行。
「你回来干什么啊。」父亲抱着我,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这是村子的规矩,不能坏的。」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你就在外边好好过日子又能怎么样啊」
老公在旁边听得云里雾里。
屋里还是那几样陈设,时间仿佛倒流了。我又回到了小时候。
我和老公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睡下了。
我们太累了。
这一夜我做了好多梦。
梦到了妈妈,梦到了带我出去的来支教的老师,梦到了广播大学的同学,梦
到了自己直播英雄联盟,然后成为了英雄联盟赛事解说。
在梦里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光着身子的。甚至站在Lpl赛事的舞台上,我的乳
房在亿万观众面前熠熠生辉。简自豪拿着一把刀,在舞台上,在无数摄影机前,
在镁光灯的照耀下,在观众们的期盼中,亲手剖开了我的肚子。
我一下子疼醒了,浑身是汗。下体又是湿漉漉的。
我蜷起身子,手指探到自己的桃花源,想象自己变成战队的主菜。身体一颤
一颤的。父亲家的木板床又厚又硬,一点振动都没有。终于,我也累了,把头埋
进老公怀里,昏昏睡去。
翌日清晨,村长来了。
我和老公睡的正香。
村长,带着四五个男人,在门外和父亲聊天,时而温言软语,时而严厉斥责,
老公睡得像死猪。
我披了件外套就出来了。
村长看见我,眼前一亮「沛然,来啦?」
「村长,您来了。」
「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上午我来接你,用村里最大的排场。」村长上下扫着
我的身体,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父亲听了这话一个激灵「不行啊村长,你就放过然然吧。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啊。」
村长不太高兴「我说你这人思想觉悟还不如一个孩子。一点大局观没有。刚
才的话都白跟你讲了吗?啊?村里的老传统不能变,再说,咱们村多少年了,一
直被邻村比下去,这一次沛然是要给咱们长脸的,懂不懂?一个孩子都比你强百
倍。」说完,村长转身就走,然后转头又补上一句「明天一早,村里锣鼓队就来
迎年猪,你要是敢拦着,后果你自己清楚。还有,按照老例,今天是年猪和家里
告别。沛然,好好伺候你爸,拿出之前伺候我的本事,知道吗?把你爸伺候好了
好上路。」说完扬长而去。
等人走干净,父亲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一直念叨着,「造孽啊,造孽啊。」
「爸,对不起。」我跪在父亲身旁,扶着他的身子。
「怎么能怪你呢?我也吃了不少女人了。我早就应该想到了。风水轮流转,
只是苦了你啦。」
「爸,事都到这程度了,您也别伤心,毕竟我还是村子里的人,流着村里的
血。」
「傻孩子,既然都这样,我也不瞒你了。其实你不是我的孩子啊。你是那个
支教老师的孩子。你妈心肠好,发现村子里女娃少,没人愿意嫁过来,都是光棍
汉,就自愿住公床。白天教课,晚上就睡公床。村里的光棍汉们基本都和老师睡
过,开始的时候是每晚一个人,后来不够睡了,就每晚三四个人。老师年轻长的
又漂亮,真不知道她图个啥。村里的光棍小的也快三十岁,大的有70岁的。后来
家里有媳妇的也跑去睡,毕竟她好看啊,城里的娃子,细皮嫩肉的,那身子,脱
了衣服,比家里的婆娘好看一百倍,那奶子,又圆又润,摸上去又软又弹。睡了
一晚想下一晚,谁都喜欢。后来老师知道了村里年猪的事,就说,如果有人能把
她干怀孕,她就做村里的年猪。大家更来兴致了,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去草她,最
夸张的时候,老师给孩子上着课,就跑来好几个村民,要和老师做爱,老师只好
让孩子们先自习,然后就躺在教室门口,脱了裤子,让几个村民都干了一遍。那
会村民都一门心思的让老师怀孕,插的深,射精时候都拼命送到最里面。老师就
等射完了,把自己的逼捏住,好防止精液流出来,然后爬到男人身前,用嘴把留
在男人几把上的精液舔干净,她每次都这样,用嘴清理几把,特别认真,有的时
候男人又被舔硬了,就再来干一遍。老师好说话,什么需求都能满足。后来老师
还主动备了一些小道具,比如可以捆住手的绳子,方便大家捆住她干她,还有藤
子棍,有兴致的话,可以边干她边抽打她。还有绣花针,可以扎她的乳头,那会
有村民,下手狠,把绣花针塞到老师逼里,然后用藤条子抽打她,让她在村子里
跑步。那次老师光着身子,双手反绑着,在村里转了好几圈。村民们都跟着看热
闹,也没有人制止,大家早就习以为常。最后老师两条腿都被血染红了,躺在地
上被那个人没头没脑的打。就这样,老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天继续服侍大家。
然后老师就怀孕哩,孩子是谁的也不知道,因为全村人都在干她,她自己大概也
不能知道。老师说,等孩子降生,就做村里的年猪,给大家开开荤,过个小肥年。
那会的老师明显胖了,肚子也大起来,可是直到临盆,她都坚持睡公床。那会见
她,她的身上总有淤青,大家已经不把她当老师了,好多人一边干她一边打她,
或者羞辱她,骂她是淫贱婊子样,千人操万人骑。我那会也是,总喜欢用牙齿咬
她的奶子。咬的她嗷嗷叫,我就骂她,说母猪就是被吃的,早晚要吃,现在先尝
尝味。她也不生气。还说等宰年猪时候一定把自己奶子切下来给我吃。我说不信,
你就两只猪奶子,切一只少一只,那时候那么多人,我抢不到,不如现在就咬下
来。说完就继续咬她。她一直在求饶,说咬下来杀年猪时候卖相就不好了。我也
担心这事,不过那次老师的乳头已经被我咬断一半了,就剩半个乳头连着身体,
耷拉着。弄得到处都是血。因为这事,村长还三令五申,谁把年猪玩坏了,影响
了卖相谁就把自己家的娘们拉来顶替,家里没娘们的直接执行村法。那会的村法
就是用棍子打,能打死人。之后大家在干女老师的时候才没有那么出格。后来你
生下来,老师就把你托付给我了。因为我为人老实厚道。她还算放心。然后当年
她就成了年猪。游村时,村里的好多婆娘过来打她,吐口水,因为她抢了她们的
男人,那些男人玩老师玩的尽兴,都不给她们好脸色了。屠夫杀她时也不是先割
的脖子。而是用斧子砍了四肢,变成人棍的老师哭着求大家再草她一遍,于是单
身汉们一个个的上来草她,边草,屠夫边在前边割老师的肉,老师那会胖了好多,
割下的肉全村人都吃到了。我记得很清楚,老师让屠夫割她的奶子,还嘱咐屠夫
割深点,把肋骨上的肉也一起剃下来,然后包给我,这是作为我抚养你的答谢。
她的全部也只有这么多了。那奶子,真的肥厚,连着一大块瘦肉,我放在锅里蒸,
整个院子里都是香味,我吃了一个星期才吃完。那乳头,我开始没舍得吃,放了
一天,然后我用舌头舔,一边舔一边手淫,我还能想象到老师被我吸奶子时那沉
醉的样子,她的声音真好听,每次叫床都让我坚持不住。那乳腺里面是有奶的,
毕竟你已经降生了,要奶孩子嘛,当然有奶了。但是那点奶都被我吃了。你是我
用面糊糊喂大的。后来又来了一个男老师,就是带了你6年,然后把你接走的毓老
师,在你小学毕业那年,把你带走了,自己也没再回来。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
到你,谁想到,咱们父子一场却是用这种方式重逢。」说着又哭了起来。
我听得却是热血上涌。
「我知道,爸爸,妈妈有写日记的习惯,她的日记我都看过了。您可能不知
道,她就是因为咱们村子有杀年猪的习俗才来支教的,她……她其实一直在找这
样的地方。后来接走我的是妈妈的朋友,因为妈妈害怕我也被村里人吃掉,我走
以后就一直住在妈妈的家里,然后考上了广播电视大学。现在我一直在做主持人,
但是我骨子里流着妈妈和村民们的血,所以我回来了。村子才是我的归宿。」
「爸爸,既然这样,就让女儿用年猪的方式给您尽个孝吧。毕竟您养了我那
么多年。」
父亲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想说什么又哽咽住,只是嘟囔,「你那么优秀,
那么优秀,何必啊。」
我笑着脱下父亲的裤子,他那里更丑,龟头被包皮裹着,散发着一种浓郁的
尿骚味,闻到鼻子里噎得慌。
我用手一点点的把包皮撸下去,露出龟头,像过年时小孩子剥糖块一样。
龟头周围都是厚厚的尿茧,那味道让人窒息。也不知父亲有多久没洗澡了,
棉裤里面都是冲鼻子的尿酸味,龟头里更不用说,都是尿液干了以后的精华。
我低下头,习惯性的捋了下长发,把影响工作的头发捋到耳后,然后对着父
亲嫣然一笑,侧着脸把龟头含到嘴里。嘴唇接触到的尽是些黏黏腻腻的骚臭尿茧。
我内心一阵阵的悸动,父亲越臭,我越喜欢。我用嘴唇含着父亲的阴茎,把那些
尿茧一圈圈的舔到嘴里,足有一小块。「父亲真脏。」我笑着说。嘴里面含着尿
碱说话有点含糊不清。
「自从你妈没了,我就没怎么操过逼了。」父亲伤心的说。「之后十几年都
没有你妈那样的年猪。有的婆娘死活不让草,有的太丑,叫床声音像老孙家盖房
子时候锯木头的声音,吱撩撩的刺耳又难听。
而且,宰年猪时候好多婆娘都吓得尿裤子。有一个老刘头花2万块买来的大学
生,上案板时候直接疯了。
一直笑,割开喉管时候还在笑,那笑声慎人。弄的大家都没心思吃年猪了。」
我把爸爸的阴茎吐出来,那东西已经开始一跳一跳的向上挺了。「爸,我一
定是个好年猪的,不会给您丢脸。」我笑着说。
「可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我把父亲的阴茎已经舔的干干净净亮亮晶晶了。舔到后来,没了那些尿茧的
包裹,那阴茎甚至有一点发甜。
「他不是我丈夫的。和我妈一样,我这个孩子也是村民的。」我说。
「啊?怎么可能?你可是在大城市里。」
「嗯,为了让我变成年猪,村长去我那,跑了好几趟。后来又带了好多村民
去,他们的路费都是我给出的。不过我感觉那些男人都是和村长有关系的。或者
给村长塞了钱的,可是无所谓,都是本乡的人。村长说,要让我像我妈那样,什
么时候怀上村里的孩子,什么时候就来村里公床报道。」
「那你还要把孩子生下来吗?」
我摇摇头,「孩子刚4个多月,来不及了。就让他陪我一起孝敬村里的村民吧。」
我脱下睡裙,露出奶子,还有微微隆起的肚皮,我也比以前胖了好多。我看
着自己被新肉撑的白白嫩嫩的皮肤,这微胖的样子可以多出很多肉,吃的时候又
不至于腻口,正是出栏的好时候呢。「爸爸,您玩我吧,就像当年玩我妈那样,
用您最喜欢的方法。就当是女儿对您最后的尽孝了。」
终于,爸爸粗糙的大手攀上我浑圆的乳房。我的乳晕有一点点发黑,乳晕也
大了一大圈,是怀孕引起的。我没敢打漂白,毕竟这是要变成菜肴的,可能会涉
及到食品安全问题。
我大口喘着粗气,「爸爸,快进来吧,骚女儿想要了。」我贴着爸爸的耳朵
轻轻呢喃,对他的耳洞轻柔的吹气。父亲呼吸格外粗重。
「女儿,你是最棒的年猪,比你妈还棒。」
我笑着说,「爸爸加油,好好惩罚你这个不听话的骚闺女。」
父亲一口咬住我的乳头,用门牙咬着,左右晃悠的往下撕。我感觉自己的乳
头被撕裂了,火辣辣的疼。
「啊!吖吖吖,疼,爸爸,好疼啊。爸爸,女儿知道错了。别咬了。」可是
父亲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血液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那是我的血。它顺着我的
肋骨转到后腰,从屁股那里流到地上。父亲大力的插入。我的双腿大大的劈开,
细嫩的双足指着天空。当父亲的阴茎大力的插进我的身体的时候,我们的胯部重
重的撞到一起。我光着的屁股在砂石地上来回摩擦,把留到地上的血液都蹭起来
了。
父亲松开嘴,我的那个乳头就耷拉到一边,我心疼的看着我那半死不活的乳
头,还在冒着血,向一边翻过去,露出里面的嫩肉。
父亲又开始咬另一个乳头。我仰起头,挺着胸,迎接父亲的恩赐。痛感再一
次席卷全身。我疼得直抽气。
「啊!啊!啊!啊!」我忘我的呻吟着父亲和着下体抽送的节奏,一点一点
的把我的另一个乳头撕下来。
「别,爸爸,屠宰时会影响卖相的」。我看着那个就快离我而去的乳头,对
爸爸说。终于收了口。
他又一口咬住我的脖子,好像一个咬住女孩的吸血鬼。我仰着头,露出天鹅
颈,任由父亲糟蹋。
我对自己的颈部还是很有自信的。7年舞蹈生涯,我能做赛事主持人,和我的
气质分不开。其中我的天鹅颈绝对是加分项。我记得第一次主持英雄联盟赛事,
我把头发挽起来,露出脖子的照片就火遍全网了。我的脖子成了好多宅男梦寐以
求的东西。当然,不是吃掉,只是亲吻之类的。如果他们知道这么好的脖子就要
被切下来清炖,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父亲的牙齿襄到我的脖子里。
那种痛感好像用锤子在我脖子上敲击。一下下的疼。
我被爸爸紧紧的拥到怀里,抱着我,咬着我。
「爸爸,我的奶子,会给您留一个的。我让厨师剜深一点。您要像吃我妈的
奶子那样吃我的,好吗?」
「好好好,乖女儿,乖女儿。」父亲的老脸满是褶皱。他一边附和着一边一
下下的在我身体里耕耘。我闭着眼享受这最温情的时光。
最后父亲越来越快,嘶吼着,把精液释放到我的身体里。只可惜我的肚子里
已经有孩子了,不能再坏爸爸的种了。
他在我的身体里射了好多,拔出来时,我能感觉到阴道里全是精液,我一动
就被挤压的向外流。我用一只手接着,另一只手把里面的精液抠出来,托在手里,
像托着一块黑森林蛋糕,我用手捏起来,然后用舌头舔到嘴里,抬起头,把那精
液从掌心拉起来,细细长长的。然后一吸,就全跑嘴里去了。我好像在品尝世界
上最棒的珍馐美味,让他在嘴里来回游走,让那味道不停的在口腔里回味。最后
才依依不舍的咽下去。然后又用舌头给父亲的阴茎做了一遍清理。把爸爸几把上
的精液都舔的干干净净。
我调皮的说「我吃了爸爸的东西,过两天爸爸再吃我,咱们就扯平啦。」
「胡说,那能一样吗?你吃的是我的精液。我吃的可是你的肉。」
「那爸爸最喜欢吃女人的哪个部位?」
我靠在爸爸怀里,在爸爸肚子上画圈圈。
那个软掉的阴茎就在我的手下面。刚才别看激情万丈,这会又有点不好意思
碰了。
父亲扶着我的肩膀上下打量。「沛然的身子,怕是这些年来年猪里最好的。
哪里都好。我真是哪里都想尝尝。」
「那我就让屠夫把我身上每块肉都割一点下来给您带回来,沛然愿意给您当
下酒菜。」
「瞎说,年猪就是被大家分肉用的。分多少分给谁那是屠夫说了算的。你是
肉,等屠夫分肉的时候,你早就被切成一块块的,摆在按板子上了。你还知道啥?
早就死透了。」
「那我妈妈的乳房是怎么包给您的?」
「她是被活着切的,最后被割的不成人形了还活着了。」
「那我也要活着切割不就好了。」
「瞎说,那太痛苦了。没人受得了。到时候你惨叫声隔村都听得到,还是得
先把你弄死。」
「我不怕,我妈能,我肯定也能。」我撅着嘴说。
「好好好,我家沛然厉害行了吧。怎么切肉也忍得住不乱叫。」
「爸爸,你竟拿我说笑!」我假装负气,「看我不把你弟弟咬掉」。说着又
把父亲的阴茎含到嘴里。那阴茎调皮的再一次支愣起来。乖女儿,明天就要去公
床了,今天让爸爸草个够。说着又把我按到地上。
「啊,坏爸爸!」
就这样又折腾了一个小时,我们都累坏了,爸爸还是意犹未尽。
不过我饿了,想去弄点吃的。
衣服是穿不上了,两个乳头都是断的,穿衣服会很疼。身上肚皮上还有好多
血污。
可是当我走进堂屋,老公竟然坐在房门口的地上看着我。他的眼睛里全是泪
水,哭的像个小孩。
我之前太投入了,居然忘记了他的存在。我现在这个样子,我的天哪。我真
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都是真的?」老公有气无力的问我。
「老公……你都听到什么了?」我有点心虚,声音像蚊子叫。
「所有的。从你一出屋,我就醒了。」他倚在门框上像抽干了所有力气。
「年猪,是真的吗?」他的眼神有点吓人。
我点了点头。
「他们真的会杀死你,然后吃你的肉?」
我两腿发软,老公的质问把我拉回现实,我会被杀死,一定会。我慢慢的摊
坐在他面前,好像做错了事,怕得要死。
「是不是?」他又问。
「是。」嗓子像卡住了刺。
「为什么?」
「这是宿命。我属于这个村子,从我出生那天开始。」我就是个熟鸭子,明
明腿软,嘴却硬气。
「那,孩子是谁的?」
「不是你的。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都是村民,十几个人。」
老公哼哼哼的笑着,双手捂住脸。
「这是什么样的村子啊。」他的眼泪噗噗的流。
*** *** ***
第三章:村医与屠夫
父亲也走过来,好生安抚着老公。
又讲了村子里年猪的来历,杀年猪的讲究,有些东西我都不知道。
但是确定了一点,我的年猪身份已经不可能更改了,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了。
再过几天,就开刀。全村的人都等着我的肉过年呢,我可是村里的希望。
老公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也交代了后事。
我的资产,大概还有两百多万。给老公一百万,给我爸50万,他上年纪了,
钱太多也花不完。这种穷乡僻壤,有钱也花不出去,太多了反而是祸事。
还剩下不到一百万,我准备让老公帮着村子建一所希望小学。名字就叫沛然
小学吧。
至于我,我已经写好了遗书,说自己是重度抑郁症患者,背着老公和亲人,
在旅游的时候跳崖自尽了。大家不必找我。我的尸骨不想被任何人找到。
拿着遗书,老公的手在抖。
「沛然,我们跑掉吧。我还要陪你过一辈子呢。」老公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已
经在打颤了,那样子好像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
「不可能的。我没有回头路了。」我说,「村长现在不可能不派人盯着我,
而且,我们来时候的小毛驴早就回去了。只凭咱们俩是不可能走出这片大山的。」
老公沉默不语,他的头发都快被他抓秃了。
「还有,过几天,杀年猪的时候,我希望是你来动手。」
「为什么?不不不,我下不了手。」老公的头已经快摇飞了。
「只有这样你才有资格出村。如果你不动手,你就只能一辈子待在村子里了。」
父亲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接口到:「对啊,你不是本村人,沛然毕竟是
你妻子,村里把她作为年猪杀了,怎么能放你出山?你要是还想回去必须表现的
和村里人一样。」
说到这父亲又对他交代,「你不仅要亲手杀了我女儿,而且还要当着全村人
的面操她,玩弄她虐待她,全村人去玩弄她时你也不能表现出一点怜悯,你懂不
懂?你们俩的结合只是为了她的肉。你明白吗?」
「从现在起,她不在是你妻子,她是一只猪。」父亲手指指着我的鼻子说。
老公的样子有点可怜,他看着我,手足无措。
父亲打算去拜会一下屠夫,我说大家一起去才好。
父亲想了想,也觉得应该一起去,于是又对老公面授机宜,到了屠夫那里该
说什么该怎么说等等。
不过,我怎么这么不放心呢。
最后,我的乳头还伤着,父亲还是给我找了一个村医。那个村医看见我明显
愣了一下,疑惑的问:你是沛然?我点了点头。
村医笑着说,「上次见你还是个小野丫头,跟一群野小子在村头跑,一转眼
都这么水灵了。」
父亲笑着说,「这不是要做年猪了嘛,特地从城里跑来的,工作都不要了。
这是她老公,也是挺支持的。」
村医一副了然的表情,然后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上下打量我的身体,让我汗毛都炸起来。
他伸手在我身上捏来捏去,搞得我好烦躁,我左右躲闪着推脱「是个好肉啊。」
他感叹。
我撅着嘴。
「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臊年猪。」
「随时都可以啊」父亲说着踢了老公一脚。
老公马上嗯嗯的也是附和「随时可以随时可以。」
「我看就现在吧,你可是尝鲜了,我这女儿啊,这皮肤,这肉,嫩着呢。」
说着一把扯下我的衣服,我吓得啊的一声,赤裸的酮体,暴露在村医眼前。他看
呆了,口水都要流下来。「还不快爬过去伺候着」父亲说着照我腿上踢了一脚,
一点没收力,直接把我踹的跪倒地上。我吃疼,好像狗一样,爬到村医面前,伸
出我葱白的玉手,解开他裤子拉链,掏出那个小黑弟弟,早就一柱擎天了。他的
阴茎黑黑的,有点长,包皮裹着龟头,在我眼前一跳一跳。我用手握着一口含住,
拼命吸允,现在这动作我早就行云流水了。我不敢看老公的眼睛,我的脸在发烧。
这是我第一次当着老公的面和别人做爱。真的太羞耻了。
村医喘着粗气,他推开我的头,粗暴的把我按到地上「你怀孕了?」他问我。
我点头。他掰开我的双腿,我的私处肆无忌惮的暴露在空气中。我别过头,
不敢看他,更不敢看老公。
「几个月了?」他的手在我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抚摸。
「四个多月」我说「是他的吗?」
我顺着他的手看到了我的老公。
四目相对,吓得我赶紧别过头。
「不是他的,我是母猪,不配拥有老公的孩子。孩子是村民的,是大家的,
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晶。」
「真是一个骚母猪,有你这个骚妈妈,你这孩子真是倒霉。」
说着村医抬起我的双腿,他用手抓着我的脚踝,大大分开,阴茎贯入身体,
我们交合到一起。
「啊~」我用手背挡着自己的脸,我的呻吟声在屋子里弥漫,那声音让我脸
红。
他一边草我,一边把我的脚放到他嘴里舔了一下。
「真是一只嫩猪蹄。」他说。
那样子好像要把我的脚丫子切走一样。
「您喜欢我的脚吗?啊~啊~」我呻吟着口吃不清。
「我是赤脚医生嘛,哪家病了我都要去,跑的路多,村里每只年猪都有一只
脚是给我留着的,让我补补脚力。」他一边摩挲着我的脚,一边说。那样子好像
我的脚已经属于他了一样。
再过几天我的脚就会被切下来了。而这个草我的男人就是他的新主人。
这实在太魔幻了。这么快我的身体就已经开始分配了。
我望着他,这个即将把我分而食之的人。
他大概40多岁,有点黑,瘦瘦的,破旧的衣服洗的灰白。他的头发蓬乱着,
脸上写满了岁月的痕迹。我却越看越喜欢。
我即将属于你,我的肉体,我的心,还有我的脚。
我爬起身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我们拥到一起。像爱人一样,我感受着他的耸
动。
「你这个骚母猪,骚母猪,」他一边在我耳边呢喃的骂我一边草我。
「过两天就要被大家吃掉了,开心不开心?」
「我,开心,嗯~嗯~开心。」
「原来被大家吃掉就是你的梦想啊。」
我把头埋进他的胸前。
「那你的脚,你是想让我做成粉蒸肉,还是煮着吃?当然红烧也不错。」
「那是您的东西,您怎么吃我都开心。啊~啊~」
「这可不行啊,毕竟是你的脚,我还是要听取主人意见的。」
「不不,我不知道。」我喘着粗气。
他用手捏住我的脸颊,「骚货,快说。」说着啪的给了我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我有点措手不及,脸颊热热的,我下意识的挡住脸。
他把我的手拉开,「你是不是骚母猪?」说完,又是一巴掌下来,我的头嗡
嗡作响,脸颊火辣辣的。
就这样,他居然一边草我一边左右开弓的打,直打的我眼前飞金星。
「啊~啊~我是~我是骚母猪,啊~,我是骚母猪。」我用胳膊护着脸,不
停的求饶。「啊~啊~嗯~嗯~」我的呻吟声抑制不住的发出来。我抬眼看着老
公,他站在那里,眼泪噗噗的流,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
那样子瞬间让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支离破碎。我也抑制不住的哭出来。
村医再次扇我嘴巴,他让我把手躲开,然后狠狠地扇我。
「那骚母猪的猪蹄怎么吃?」
「炖着吃!」我眼睛被打的都睁不开了,脸上火辣辣的疼。
「您把我的脚炖着吃了吧。我喜欢被炖。」
我用尽力气喊出这句话,然后村医的下体拼命的压到我的最深处,我拼命的
颤抖,肥厚的子宫被阴茎向里推着,感受着温热的精液涌进阴道最深处,身体居
然也跟着一起攀向顶峰,我潮吹了。无法抑制的高潮。
当他结束后,我好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上。
我不敢看老公。
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场景,我被村民拉着走向屠宰场,老公离我越来越远,
越来越远,遥远的超出天际,我们虽然还在同一间屋子里,但我们的心,已经被
撕开了,带着血,中间横梗着珠穆朗玛峰,再也无法愈合。
村医拍了拍我的脸:「好啦,别装死了,还得过好几天才宰你呢。」
我的下体,精液顺着我的阴道流出来,村医用手扣了,让我张嘴,喂我吃掉,
「记住这味道啊,过两天屠宰是要净肠的,你可能有两天都只能靠精液过日子。」
我爬起来,用嘴巴帮着村医清理几把,照例舔的晶莹剔透。
收拾了一下,村医开始帮我治疗。
先把我的伤口消了毒,就是用肥皂水在我的乳房上搓。疼得我一把鼻涕一把
泪。
「忍着点,过两天屠宰比这疼多了。」村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按说这是应该打麻药的,用大刷子刷伤口谁受得了?
我抓着老公的手,低着头,实在太疼了,从乳房蔓延到全身,每刷一下都疼
得我脚豆抽筋。
刷完了又用水冲了半天,然后他认认真真的把乳头按回到伤口上,用弯曲的
医用针细密的缝合起来,缝针的痛感和大刷子刷比起来已经算是清风拂面了。我
甚至感到了一丝丝舒适。最后混了些草药敷在伤口,再用药布缠了几圈。那草药
居然是他放在嘴里嚼烂了然后糊在我伤口上的。我一阵恶寒。这种技术,是哪个
医学院毕业的?
临走时,他还掐了我屁股一下,「沛然的肉真鲜嫩。我都等不及想尝尝味道
了。到时候你的脚我要亲手割下来。」说着背着他的大皮箱,扬长而去。
父亲对老公的表现不满意,和老公讲了半天,不应该那么死愣愣的站着,那
表情,好像要把那个村医杀掉,一副自己老婆被人强奸的样子。不过我想了想,
这表情似乎没什么毛病。
老公又哭了,比我还脆弱,他说这个他做不来。这还不如杀了他。
我们只好再次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不能死,毕竟他还有任务,沛然小学,
那可是我生前的夙愿,还等着他完成呢。总不能壮志未酬身先死吧?
嗯……这个生前夙愿的说法就很过分。虽然我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忽然父亲一拍脑门,村委会有台电视机,还有一个录像机,好多年前的老古
董了,那里面有不少杀年猪的影像资料。我是年猪,借影像资料看一定没问题。
用这个给老公补补课,省的到我的屠宰日,他失态。
时间刚到上午10点,父亲赶着马车,从村委会拉来了电视机录像机和几十盘
录像带。
电视机是24寸彩色电视。这东西我都没见过。我严重怀疑他能不能正常工作。
还好父亲会捣鼓,不一会插好了通上电,先看的是展家媳妇的视频,昏黄的
影像资料画质感人。
但内容足够震撼,绝没有一点PS痕迹。
展家媳妇光着身子,白嫩的皮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周围都是村民,几个小
孩往她的逼里塞炮仗。
她在村里爬行了大概半小时,中间不停的有人与她交合。视频是断断续续的
并不连贯。然后就是她被架到门板上,大家草着她,屠夫在一旁磨刀,她求大家
再草她一会。
我偷瞄着老公,他看的还算认真,这种视频,让屋里的环境略显尴尬。不过
和我当着老公面被操比起来还是差多了。
展家媳妇是被开膛的。那么美好的一个女孩,一刀就被划开肚皮。让人无法
相信视频的真实性,几个男人按着她不让她乱动,一个黑黝黝的男人在她被开膛
以后继续草她,她的肚肠子被掏出来一大坨,随着抽插,在肚皮上晃动。那个屠
夫用刀割开女人的脖子,然后一个男人扣住脖子拼命的向后掰,女人的脖子里向
外喷涌着血沫子。
老公对这副血腥的画面居然有了反应!
他的下体硬了起来。我轻轻巧巧的攀上去,把他释放出来。
老公一下子把我扑倒在地,挺立的阴茎直捣黄龙。
他终于不再顾及我的孩子了。我的肚子被他撞的上下飞舞,很是难受。可是
我的心里非常开心。毕竟老公正在逐渐接受秀色。
云雨后,我们又看了几个影像,老公似乎不是太抵触了。这让我松了口气。
下午1点,我们吃了点东西就向屠夫家出发了。我们带好了东西,我拿了些带
来的日用品,村子穷,想买一些东西都不容易,我就带了好多毛巾香皂杂七杂八
的,分给村里的人。父亲说这个屠夫爱喝酒,我又拿了两瓶从城里带来的茅台孝
敬他。
我带了好多东西,茅台带了两箱,不算多,分一些给村里人,剩下的留给我
爸喝。
屠夫的家在村子东南,离得不远。
但是我真的有点怕。那感觉就好像老鼠去找猫。
周屠夫家院子是水泥的,感觉比其他人家的都高级。院子里放着三四个肉案
子,剔骨刀挂在案板架子上熠熠生辉。我看得不寒而栗,那东西早晚会把我切碎。
忽然的,胃里一阵翻涌,我扶着院墙干呕了好几下。
「怎么了沛然?」老公关切的问。
「好像又有孕吐反应了。」我说。
周屠夫看到我笑着让我进屋,他用手摸着我的头发,我毛都炸起来了。心脏
砰砰的跳,那感觉就像马上要被他杀了一样。
我局促地坐到床上。
「几年不见,沛然出落得比她妈妈更水灵呢。」屠夫感慨着。
父亲把我带的酒和生活物品拿出来,说明来由,周屠拍胸脯保证,「没问题!
就是让老公开刀对吧?割脖子还是开膛?」他那双牛眼瞪着我,吓得我机灵一下。
「开……开膛吧。」我说。
「直接让老公把你肚子剖开?不先放血?那可挺痛苦的。」周屠再次确认。
「不……不用了。」我的嗓子有点干,然后鼓足勇气说,「我想看着老公给
我……开膛。」说完,我好像丢了全部力气,全身都瘫了。
「不愧是沛然啊。和当年你妈一个样。」
「我妈当年也是您宰的?」我问。
周屠点点头「是啊,那会我还年轻,你妈是个好女人,也是个好老师。她的
肉,是活着切割的。我一块一块的割,那会年轻气盛,就想听她惨叫。她到死都
没有大声喊叫。」
「我妈真厉害。」我由衷的说。
「确实厉害,而且非常漂亮。脾气也好,善良,喜欢替别人着想。」
「那当时您是怎么杀她的?」
「吊起来,先切的四肢。你要不要先感受下?来。」周屠兴致很高,不由分
说的把我拉到院子里。
我眼前是一个挺大的铁架子。大概2米多高。
「先把衣服都脱了。」
「啊?」
「犹豫什么?穿着衣服怎么开你的膛?快点。」
「哦。」我赶紧脱衣服,感觉头晕晕的,心脏砰砰的跳。
山里还是很冷的,我抱着胸,夹着腿,大家都裹得严实,只有我赤裸裸的站
在院子里,面对着几个如狼的男人。剔骨刀就在我旁边闪着寒芒。寒风吹过,牙
齿咯咯咯的打颤。
我的浑身都在发抖。
周屠拉着我的胳膊,绑到架子上,再劈开我的腿,直接拉成了一字马。
「沛然的腿真软啊。」周屠感叹到。
「我,我练了10年舞蹈了。」
周屠说,「反正也来了,把年猪的章盖了吧。」
只见他拿出一个长柄烙铁。看的我心中恶寒。
他把烙铁放在炉子里烧红了。
在我身后用膝盖顶住我的腰按着我防止乱动。
「别乱动啊,要不烙坏了。」
我吓得头皮都要爆炸了。
在我歇斯底里的吼叫中,烧红的烙铁在我屁股贴近腰的位置,按了一个年猪
印章。
我大口的喘气,烧焦的肉香味钻进我鼻子。屁股上那种焦灼的痛感让我痛不
欲生。
「沛然,现在你已经彻彻底底的成为咱们村的年猪了。你要准备好接受大家
对你去臊。这是传统,不能拒绝的。懂吗?」
我无力的低着头,一动也不想动,也不能动。
「看,这就是当年屠宰你妈妈的刀子,我还留着。」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尖刀,
刀尖上有一个明显的缺口,整个刀子保养的很好,刀尖上仍旧有寒芒。
他用剔骨刀在我身上滑来滑去,「当时我就这样,先切的胳膊。」刀子从我
肩膀上划过。
「然后是小腿,我是从膝盖侧面下刀的,你和你妈很像,腿修长,特别好看,
我是直接一刀切断了腿筋,然后分开软骨,把小腿切下来的。」
屠夫边说边在我的腿上笔画。
我浑身软趴趴的,心中的欲望拼命向上顶。下体爱液喷涌,顺着我的会阴流
到屁股上,又从臀尖滴到地上。
我开着一字马,太阳照耀着阴唇,阴部高潮的样子在屠夫眼前一览无余。
真是丢死人了!我想。
刀背在我的腿上滑过,「切掉了小腿以后,你妈就求大家继续草她。当时草
她的人有十几个吧。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开始我还等着,后来等急了。干脆拿刀
子在你妈腿上切肉,一直切到大腿根,露出来一节腿骨。然后再把乳房切掉,她
还关心你爸,让我把乳房切厚一点,给他留着。」
我内心翻涌,「周叔叔。」
「嗯,怎么了?」周屠慢条斯理的抚摸着我的大腿。
「您也草我一次吧。」我的脸热热的,这故事太助长情欲了。我的下体在喷
水。
屠夫用手指插到我的阴道里,更多的淫液被挤出来。我大声的呻吟着。无论
是什么都能让我满足。
周屠抱住我的腰,「沛然也怀孕了,真的和你妈一样呢。」他的阴茎在我的
下体上摩挲着,我的下面早就等不及了。我用自己的逼找着他的龟头,往下坐,
周屠满意的插入,我闭上眼睛,幻想着自己变成人棍的丑陋样子。大家一边草我
一边骂我,我的手脚被大家装在塑料袋里拎走。
高潮不断的冲击着我。
自从村长来找我,村民们让我怀孕,我的人生就进入了纵欲模式。入村以后
更是如此,不过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我拼命的呻吟,我的呻吟声飘荡在院子里,撩人心扉。下面像是永不枯竭的
清泉。啪啪的水声不绝于耳。地面都被我阴湿了一大片。
激情过后屠夫还把刀柄插到我的下体。
搞得我又高潮了好几次。
就这机会,老公和父亲也爬上我的身体做了一次。
最后怎么从屠夫家离开的我都不知道。
双脚像踩棉花上一样软。
*** *** ***
第四章:年猪游街与公房
这天晚上,我好好的做了一次家庭主妇、乖女儿和好妻子。
我烧了一大桌子菜。把身边有的蔬菜,自己会做的菜全都做了遍。
看着那村里特有的大炤,我想,这是我此生最后一次做饭了吧。下次面对炤
台的恐怕就是我的肉块了。
这顿饭吃的并不开心。大家好歹的动了动筷子。吃到最后,菜肴仍旧剩了一
桌子。
老公和父亲都闷闷不乐的。
我逗他们「干嘛都哭丧着脸?是我的菜做的不够好吃吗?」
他们还是不说话。我干脆把他们一起扑倒在火炕上。
「我可是今年的年猪,你们要给我终身难忘的一晚。知道吗?这是你们的责
任。」
说着,我一下子扒开他们俩人的裤子,他们的阴茎一下子跳出来。我的衣服
也滑落在地,亮出我曼妙的身姿。
父亲也顺势把我扑倒在床上,「然儿说的对,年猪就是用来草的。今晚一定
要尽兴,不然对不起然儿的付出。」
说着一挺腰肉棒直捣花心。我闷哼一声,爬到老公身上,老公看着我,把肉
棒塞到我的嘴里,就这样一前一后的操弄起来。
第二天早上我,老公,父亲还光溜溜的抱在一起睡觉,外面的锣鼓声就渐渐
的传了过来。
不一会家门外已经有点人声鼎沸的意思了。
村长在外边砸门。
开门啦,接年猪的花车来啦。
我父亲爬起来,穿好衣服,出去,刚把门打开,吹喇叭敲鼓的人就滴滴答答
的进了院子。
一群群的小孩在外边跑来跑去。还有噼噼啪啪的鞭炮声。
村长大步流星的走进屋,「沛然呐,准备好了吗?跟你爸告个别,该走了。」
「我还要化妆,村长,您让大家在门口等一会。」
哎哟,化什么妆啊,脖子上带个大红花,再扎根长头绳,有个喜庆样子就可
以了。
大红花?红头绳?我翻了个白眼。「年猪不是要游村的吗?我把自己打扮的
漂漂亮亮的你也出风头不是?村长叔~您就让大家等会呗。」
「好好好,听你的」村长哟不过我。「那你快点啊。」
于是我坐在屋里认认真真的打扮自己。
外边的喇叭大鼓也停了。大家坐在院子里有说有笑的晒太阳。
我爸烧了热水,给大家暖身子。
我先给自己敷了面膜。把头洗干净。
又拿出化妆盒。在做主持人那会,这东西都是随身携带的,想想已经成为年
猪的我,还真是两世为人,不不不,这一世似乎是猪呢。
我擦了奶砖的防晒,用手指肚轻轻向后擦,感觉润润的似乎又找回当年做主
持人的状态了。而后打了资生堂的钻石光感隔离,用遮暇掩住一些色斑,擦上阿
玛尼的红气垫粉底,然后用阿玛尼的新肌焕颜定妆喷雾。
然后涂眉,打了香奈儿的眼影。鼻尖上涂了高光。微微上了腮红,腮红用的
是迪奥的人鱼肌。最后左选右选,还是选了迪奥999的经典款口红。其他的不是太
浓烈就是太寡淡还是这款最好。
看着美美的自己,瞬间觉得心情都好了好多。给镜子里的自己一个飞吻作为
奖励。衣服来说,要不要穿Jk呢?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肚子和发福的身姿,还是
算了吧。
之前做主持人的衣服也带来了,可是腰似乎太紧了,有点穿不下。毕竟之前
的我才不到90斤,现在已经直逼120了。最后还是选择了黑色的蓬蓬纱裙,这是定
制款的,里面有12层纱,层次感非常强,搭配上面亮亮的彩片,非常凸显质感,
搭白色圆领小毛衣,在配一个米色的贝雷帽,穿一双小羊皮靴。
头发如果编辫子乡村气太重,马尾辫太单调,散发也不好。
最后觉得还是麻烦一点,在头顶两侧用两股头发编了麻花辫,合到一起,其
他头发散下来,麻花辫搭在披肩发上面。侧面和后面都卡上几个小碎花的发卡,
再戴好羊绒贝雷帽。
照照镜子简直仙的不行。
这样穿下来,就算在中央电视台也是亮眼的存在了。
我满意的转了个圈。可惜父亲家没有落地镜。只能将就着用化妆镜。
村长已经急得在院子里转圈圈了。背着手来回渡步。
「好了吗沛然?邻村的年猪都已经出来半天了。」他隔着窗户喊。
当我出去的时候,有的吹鼓手已经开始睡觉了。
大家看到我,瞬间都呆住了。旁边的人捅了捅正在打瞌睡的那个吹鼓手,
「啊,嗯嗯,干嘛?」他揉了揉脸一眼看到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妈妈呀,这是,这是,我是不是看见了仙女?」
这种亮相的效果我很满意。
村长乐的都合不拢嘴了。
「今年的年猪,要好好的游街,邻村,邻村也要去!吹鼓手,给我卯足了劲
的吹!」
滴滴答答的喇叭大鼓声一下子炸开了锅。鞭炮噼噼啪啪的响个没完。
几个人跑来掺着我的手,把我扶上花车。
我站在花车上,手扶着前面的朱红油漆的栏杆,一朵大红花挂在栏杆上,两
个男人站在我身后保护着我,有一匹马拉着。吹鼓手们围着马车,滴滴答答的行
进。
队伍最后,有人不停的放炮。
小孩子围着马车跑来跑去,大喊着「仙女猪仙女猪,仙女是年猪。」
不一会就出了村子,乡间的土路上,另一队花车也滴滴答答的走来。那是其
他村子的年猪游街。
那花车上的年猪明显是个村妇,大概不到30岁的样子,身材结实,应该是个
干农活的好手。可是却要边上的两个男人架着,她浑身发软,已经站不起来了。
我回头看了看那两个男人,原来他们俩是负责架着我的。还好,我站的还算
正常,只是他们不知道,我下面早就泛滥成灾了。感谢卫生棉条没让我出丑。
我的花车周围,村民越聚越多,邻村的也都跑来了,一下子邻村花车周围变
得冷冷清清,我这边人声鼎沸,花车越走越慢,拉花车的大马不安的打着响鼻。
我成了最好看的西洋景。吹鼓手到后来也不吹了,干脆当起了保安队。手拉手的
把花车围起来,一点点的向前蹭。
人群中各种各样的讨论。
「这是年猪吗?不会是请来的电影演员吧?」
「这不是前些年那个女老师的女儿吗?」
「哎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沛然小娃子吗?」
「对对对,这么一说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啊,居然好看成这样。」
「这娃子简直像个天仙,我可舍不得吃她。」
「这个年猪我看一眼都觉得没白活。」
「你们别看年猪这样子好看,我跟你说,切碎了都一个样。」
还有人在远处窃窃私语,悄悄的品头论足的。
更有甚者,已经掏出下面的黑乎乎的东西对着我打手枪了。
不过我始终保持着职业的微笑,清新,自然,优雅,好像在主持比赛一样。
我要把最好的样子留在大家心里。
忽然在乱哄哄的人群中,一个声音清晰的传到我的耳朵里,「你是那个英雄
联盟赛事主持人吗?」转而这声音又被人群淹没。
我浑身都是一个激灵,左右的寻找这个声音的来源。到处都是人头,他们都
热切的看着我,有的是惊叹,有的是贪婪。但我想找的那个人却没有。
花车就这样一步一挨的走了一天。
路上又碰到了其他两个村子的年猪。
也是吹吹打打。
但是她们车子周围冷冷清清,大多数人都跑到我这边来了。
另外两个花车上都是年岁不大的小姑娘,也是吓得花容失色。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哪家的可怜姑娘。
意犹未尽的村民一直跟到公房门口。我回头,父亲,老公,他们都远远的望
着我。我闭上眼,转回头,眼睛里又湿润起来。这次分别,再见面便是永别的日
子了。
公房是个两进院子,出乎意料的比普通人家还要高级些。
门头上仍旧是挂着红花,没有一点创意。
不过门上贴着福字左右还有对联,看这对联墨迹未干,应该是刚刚贴好的。
上联是:猪到山乡处处喜下联是:肉进农家院院香横批是:年猪送福我长叹
一声。
从今晚开始,我再也不是沛然了。
门口摆个大方桌子,一群村民跑过去围着桌子,应该是登记什么。
然后就有人吵吵嚷嚷开。
「什么,她不是年猪吗?为什么今天不去臊?」那几个人指着我嚷嚷。
「她去臊有人管,至少今天不公开去。你去另外几个一样的。」
那几个人又嚷嚷开。
大家护着我,快步的进了屋子。
整个屋子张灯结彩,却掩盖不了破旧。受潮的房顶好像唱戏的脸谱露出怪异
的笑容。
隔壁开始有女人的哭声,好像是邻村的年猪。我们居然都放到了一起。
过一会,开始有男人的声音了,吼叫着撕扯着。女人的哭泣声,男人的叫骂
声,混成一团。
我靠在墙角里,抱着自己,昏黄的烛光映着我,隔壁女人的呻吟在我耳窝里
兜圈子,这里恍如人间地狱。
新年,人类的幸福日子也是猪的死期。而我,是猪了。
村长来了,开门声打破了宁静。
他带着一些点心和水。
我一天没吃没喝,没什么饥饿感,但是嗓子冒烟。我喝了好几杯水。终于也
有了点胃口。又吃了两块点心。白皮点心,又干又硬。合着水吞下,好像在吃续
命丸。
村长坐在旁边「吃慢点,别噎着。」
看我吃的差不多了,才笑着说「沛然啊,跟你说个事,是好事啊。你走了大
运,一会咱们的县长会来接你去他家。你可要伺候好了。县长啊应该挺喜欢你的,
你要是伺候好了,县长肯定高兴,对咱们都有好处。比伺候这些又脏又臭的村民
可是强的多了。」
我把点心咽到肚子里,头也不抬的说:「县长?不去。我是猪了,在这等着
宰就好了,去他家干嘛。」
村长有点急:「县长可是个吃女人的老手了。阅女无数,人家家里有特级厨
师,伺候你是绰绰有余的。总之一会县长的车就过来,接你去他家。」
「村民们挺可爱的,说话又好听,这的屠夫也挺好,我从小就认识,我就是
为了村子来的,县长哪边我不去。要去你去。」
「你!」村长被噎的半天说不上话。「沛然!你别不识抬举!」
「我来了才是抬举你们。包括那个县长,都受我抬举。」
「沛然!」他一拍桌子指着我。
「怎么?有问题么?」我反问。
「哎哟,我的姑奶奶,您行行好,反正到谁那不也是一刀的事嘛,县长高兴
了大家都受益,要不以后还怎么杀年猪过年。」
「村长叔,你别装可怜了。年猪不杀更好。祸害了多少姑娘你心里没点数?
反正县长那边我没兴趣。」
村长气的脸色发白「你你你……」你了半天愣没说出话。「好好好」又说了
三个好,一拍桌子摔门出去了。
屋子里瞬时安静下来。只留下隔壁哼哼唧唧的女人呻吟与男人说笑声。
从第二天开始,我这里就开始车水马龙起来。村民排着队来草我。
先来的,是之前在城里就草过我的那些人,有村长和他的亲戚,魏老七,壮
户一家子,等等,算起来有十几个人。
呼央央的站了一屋子。
这些村民早就上过我了,大家熟络得很。
「沛然,衣服都脱了吧。自己脱。」村长的妹夫说。
我只好当着这满屋子男人,开始脱衣服。
猴急的几个已经开始对我上下其手。
「沛然这肚子里的娃子是谁的呢?」魏老七好奇的问。
「魏老七,大概就是你的,你家婆娘都生了6个了,属你枪法好。」说话的是
村保安队长。他的大手拼命揉我的乳房。乳头上的伤口又被弄的裂开了。
「那可没准,按时间算,那会草的最多的是大壮子他们。」魏老七边说边脱
裤子,又粗又大的阴茎直接就插进来。
「你还会算日子呢?你不是只会草婆娘么。」60多的胡爷爷一边把阴茎塞我
嘴里一边搭话。
「嘿,怎么不会算,我那些个娃子,生之前哪个不得算算是哪天怀上的?」
胡爷爷那阴茎软趴趴的,在我嘴里也不见啥起色,弄的胡爷爷直摇头。「老
了,老了。」他一边说一边把那软趴趴的鸡巴在我嘴里逛荡。
最后无奈的说「就这样吧。沛然娃子,让我撒泡尿。」
说着一股温热的液体就冲到我嘴里,又腥又涩,我被魏老七干的正有情欲,
那尿液也美味了不少。我尽力的吞咽。老人的尿格外的骚臭。冲的我满鼻子满嘴
都是尿骚味。
这一下,后面的王师傅不开心了,「我说老胡,你那尿这么骚气,都尿沛然
嘴里了,我们还怎么用?我这还想亲两下呢!」
王师傅是村长的老舅,也是村里的司机。整个村子就那一辆吉普车,可是金
贵。王师傅当个宝贝,一般人看都不让看一眼。有的人想用个车也得烟酒茶的给
王师傅供着。所以王师傅可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这胡爷爷也是赔着笑脸说,「一样用嘿嘿,一样用。你看沛然不是都喝下去
了嘛。沛然,你舔舔嘴,把嘴角的尿擦擦,别影响了王师傅用。啊,听见没。」
我赶紧砸吧砸吧嘴,把嘴角也擦了擦,吞了好几口唾沫。
这时村长儿子大喜子跑来,提着大黑吊就插到我嘴里。真是怕啥来啥。
如果给阴茎分个口交难度等级,大喜子这种绝对是难度Max。他那个大龟头和
村长的一样样,这让我相信了遗传基因,就连几把也能遗传。只是他的阴茎还长,
比村长的长。他还特别野蛮,特别喜欢往我的嗓子眼里塞。我每次都被弄的一把
鼻涕一把泪。能把头天吃的饭都吐出来。这次恐怕我又不能善终了。
他一边在我嘴里抽插一边说,「王叔叔,你还亲啥啊,沛然这脑袋,我爸说
给我留着。等分完肉,就把脑袋拎我家去。回头王叔叔去我家,给你随便亲。」
「那能一样吗?现在是活的,好看。割下来的脑袋,肌肉僵硬,走形,那还
能这么好看吗?」
「只要在斩首的时候保持微笑就好了。死了以后肌肉也是按照微笑的样子变
僵。」我插了句嘴,不过说的有点含糊不清。因为大喜子正在插我嘴。
不过大家还是都听懂了。
「那你能保持微笑吗?」大喜子问。
我想了想,还真不敢保证。
「我尽量。」我说。
大喜子用手一边在我脸颊上啪啪的拍一边说,「小沛然就是乖巧。那你说说,
你这脑袋怎么吃法好呢?」
「要不……酱着吃?」我问。
大喜子抓着我的头发,把这个大龟头拼命的往我嗓子眼里塞。呛的我一口气
憋在肺里出不来,太阳穴突突的跳,头都快晕厥了。「你这脑袋这么好看,我才
不酱,我把你脑袋直接扔锅里煮。」
我被插的七荤八素,差点失去意识。然后大喜子把阴茎拔出来,噗噗噗的射
了我一脸。
大喜子用手刮了我鼻翼上的精液,抹到我嘴里。他的手指咸味很重,因为不
爱洗手。不过村民们都不太喜欢洗手我也习惯了。精液的味道比尿液好吃100倍。
喝完尿再吃精,高下立辨,那味道简直让我齿颊生香了。
魏老七也射了。
我用手扣出精液,也塞到嘴里。
他晃着粘哒哒的几把走过来,照例,我把他含到嘴里,吸食干净。
魏老七摸着我的头反而有点不舍:「唉,可惜了,那么好看又听话的娃子,
过两天开刀。」
我抬着头看着魏老七。他行七,上面有六个姐姐,所以大家都叫他魏老七。
他也是40多岁的人了。有一种庄稼汉的精壮感。黑俊俊的脸庞,已经遍布了皱纹。
山里人显老。40岁的人看起来到好像快60的一样。
「魏叔,那您这两天就多草草我吧。」
「我这两天没事就过来草你。保证让你死之前都舒舒服服的。」
我点点头。
「沛然这两天,别的没有,挨草肯定少不了。魏老七,你想多草怕是得排队。」
说话的是大壮子。壮户家里仨儿子,大壮子,二壮子,老壮子。大壮子年龄和魏
老七相仿,这会掰开我的腿,我的女儿秘境早已变成了旅游景区,大壮子闯进来,
我居然连羞耻感都淡了许多。享受着他的耕耘,听着大家对我身体的品头论足,
我悄悄的又高潮了。
就这样弄了一上午才算完。我期间高潮了三次,在我嘴里撒尿的胡爷爷。我
还是帮他舔出来了。那半软不硬的几把,意外的射了很多,倒是让我猝不及防。
其他人至少也得两次。我尝了每个人精液的味道。魏老七艹了我四次,最过分的
是,在最后干我的时候,居然在射精前在我阴道里撒了泡尿。我感觉尿液已经涌
入子宫了。顺着我的大腿向下流尿。我肚子里的宝宝怕是泡到尿里了。然后他按
着我的头把精液射到我嘴里,又让我把他腿上的尿液舔干净。最后他做到床上,
也是累的不行。我趴到他腿上,清理了他的阴茎,他抚摸着我的身体和乳房说
「沛然最近胖了不少,肚子大了,奶子也肥了,这大腿肉,少说厚了一指头。嗯,
越来越像个肉猪了。」
「叔,这猪可以出栏了吗?」我趴在他腿上,调皮的问。
「哈,可以了可以了。」
随后又捏着我脸颊说「嘴巴子上肉都厚了好多。等大喜子把沛然娃子的头煮
了,我一定尝尝你这嘴巴子上的肉。哦对,还有你舌头肉的味道,那么会舔的舌
头,煮熟了肯定好吃。」
说着他把手指伸到我嘴里,把我的舌头拉出来,玩弄。我随着他的动作舔他
的手指。把他的手上弄的都是唾沫。
「我这两天不知道要伺候多少人,喝多少尿。到时候怕是舌头都臭了。你们
就不爱吃了。」
「怎么会,你看你这肛门,肠子,都是拉屎的地方,屠宰那天就拿刀这样剜
下来」他说着就把手指头扣进我肛门里,弄的我直哼哼。「对,就这一段,屎味
最重,油也大,拿刀剖开,洗干净了,拿佐料腌上半天,然后炒着吃,照样好吃。」
我点点头,听起来就挺好吃的。「您可真会做饭。」我由衷的说。
魏老七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可惜你吃不到我手艺了。你的肉,我一定好
好做,香香的。也不辜负了这一身美肉。」
我点点头,「那舌头就更没问题了。」
对啊,他捏着我舌头说「就这么掏出来,泡水里把血污泡掉洗洗,再煮就可
以。炒菜吃也行。」
「我不想让大喜子拿白水煮我了,我想让您做。您手艺好,肯定比他弄的好
吃。」
「嗨,肯定不是大喜子做啊。你这脑袋那么金贵,怎么可能给他这么糟蹋。
应该是村长做。村长手艺还是不错的的。」
「那好吧。」我撅着嘴。「反正到时候我也啥都不知道了。你们做好吃点就
行了,我也管不了了。」
这时,门口的人催了。下一波村民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在外边嚷嚷。
「魏老七,你快出来啊倒是。」
「你在里边磨蹭啥?差不多得了,别赖在床上不走。」
「你那几把是不是总找不上地方?」
「魏老七,该不会是年猪把你吃了吧?哈哈哈哈」
外面笑成一团,各种污言碎语也是层出不穷。
魏叔叔只好起来,提上裤子,「希望叔叔我还能排上队再草你一回。你这两
天,可要保重啊。身体不方便,小心点,别被弄流产,大出血是要出人命的。」
我点着头忽然又有点想哭。
他打开门「吵什么嘞,这不是出来了。」
后面的人也不磨叽了。
涌进来好几个。
他们看着我赤条条的身体,像是一群饿狼围着梅花鹿。然后,扑到我身上,
抬起我的两条腿。
我就这样接待了一波又一波,我就像个妓女。不不不我比妓女可差的多了。
妓女收钱,我是免费的。妓女累了就休息。我是加班加点,完全没有自由。
妓女是一个一个的接待。我是一群一群的接待。妓女只和客人做爱。我这边的客
人,会往我嘴里撒尿,会撕我乳头,会用鞋底子抽我脸,还会用指甲刮我的阴道。
总之,妓女的待遇可比我好了千百倍。
之后来的也有好多熟人。
比如小虎,狗子,山娃子还有盛子他们,都是和我一起上学的。
我们那会,漫山遍野的跑,一起捉过泥鳅,玩过泥巴,一起爬树,抓过草蛇。
他们比我大一两岁,我就是个小迷妹,天天跟在一群大哥哥后面跑来跑去。
现在他们大多数也成家了,这次又一起过来,十几年没见大家格外的亲近。
几个人感叹着女大十八变,我光溜溜的坐在床上被他们几双牛眼瞪的不好意
思。
几个人先是说了几句怀念过去的话,然后就开始讨论我的哪块肉更香。
小虎忍不住,抬起我的双腿把自己的家伙插进来,他抱着我后背直接把我抬
起来,我四肢离地,另外几个人也过来,前前后后的忙活。
我给狗子口交,两手也抓着山娃子和盛子的几把。我被围在中间好像小电影
女主角。
小虎累了把我丢在床上,狗子让我跪趴着,用鞋底子抽我屁股。疼得我直求
饶。
然后他后入肛门,我呻吟着,又一次感受直肠被塞满,那是一种和拉屎差不
多的感觉,不过更舒服一些。他两只手捏着我的奶子把狗爬式的我抱起来,山娃
子跑到前面玩起来双飞。
我偏着头给小虎口交,他是个庄稼汉,精壮黝黑,又长又大的阴茎一直塞到
我的嗓子眼里面。我要窒息了,鼻涕眼泪横飞。他掐着我的脖子,我清晰的感觉
到,阴茎在脖子里抽插。
山娃子老婆刚生了小孩。他一边草我一边和我商量,想把我的子宫连孩子一
起挖走给他婆娘补身子。
我觉得没什么,反正到时候都要分出去的,给谁吃不是吃呢。
小虎上次吃过一次年猪的手,对那味道念念不忘,他抓着我的手抚摸着,想
把我的手也切走。
狗子最喜欢女孩的屁股,他摸着我的屁股,爱不释手。他说从来没见过那么
好看,那么圆的屁股,到时候一定要一点,尝尝味道。
盛子喜欢我的肚子,他说我肚子上肥瘦正好,包饺子吃特别棒。
总之他们都有喜欢的部位,我也一一答应。但是我的肉怎么分我真有权利决
定吗?
盛子的女朋友是外村的,我答应他把我的化妆包送给他。那里面化妆品也值
好几千块钱呢。
最后几个人在我身上发泄了好几遍,我答应送他们一人一瓶茅台,再跟屠夫
说说,都是老朋友了,回头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
他们心满意足的离开,又来了好多同村的阿爷阿舅。
他们一边感叹着我的漂亮,一边和我做爱。
几个上了岁数的爷爷和胡爷爷一样,勃起困难。但到最后都被我的口舌服务
拯救了。好像焕发了第二春,抱着我的腿再次逞了一把威风。
一上午我就接待了好几十人。我的下面肿得像个小馒头,到下午我就坚持不
住,晕过去了两次。村长只好制止了,让我先吃饭喝水休息。就这样,身体好一
点就一波波的人进来。扛不住了就休息一下。一直扛了一个星期,我觉得有的村
民已经来了三四轮,邻村的人也来了不少。
终于村长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你今天休息一夜,睡个好觉,明天是大年三
十,你要准备好上路了。
我精神恍惚的点点头。一个星期,在我这却感觉过去了一个世纪。
「村长,我的化妆包呢?我要漂漂亮亮的走。」
「化妆包?啊那个啊!好像让我家婆娘拿走了。等着我给你要去。」
我苦笑着,闭上眼睛,眼前全是晃动着几把的男人。形形色色的,就像逛菜
市场。他们有的还算规矩,有的就污言碎语胡说八道。羞辱与谩骂仍然在我耳边
环绕,各种臊年猪的手法也都尝了一遍,终于可以休息了。
这一夜睡得不太好,隔壁的不知哪个村的年猪,哼哼唧唧的一直哭。
我这一个梦接着一个梦。
屠夫举着刀把我砍成两段,老公用刀子割我脖子,我游着游着泳忽然跑到锅
里,沸水咕嘟咕嘟把我煮熟,我主持着节目,男主持人忽然把我的衣服撕开草我,
健身房的器械忽然把我捆住,所有人跑过来割我的肉带走。光怪陆离的梦一个又
一个。
渐渐的窗户外面有了光。公鸡开始喔喔喔的啼叫。
逐渐听到了门口的人声。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
今天便是大年三十。
又到了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开开心心辞旧迎新的时刻。而我也迎来了自己的
死期。
这会如果我还在市里会怎么样呢?我肯定正在某个节目现场录节目。越是过
年我这职业越忙碌。几个月前,湖南卫视的人找过我。只不过我现在失踪了。
门口开始噼噼啪啪的放起了鞭炮。
在我生活的城市里,早就不让放炮了,因为污染环境。这里却是稀松平常。
我在公床上接待男人的时候,外边就总有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只是今天格外
的多。
我还在想穿什么衣服,村长就进来了。
「年猪哪有穿衣服的?光着出去吧。反正村里的人也都见过了,一会开刀时
候也方便。」
我机械的点点头。脑子里却想,那我是挺着胸出去呢?还是用手捂着胸出去?
我的乳头针还没拆线,村长过来,拿剪子拆线。我表示是不是叫赤脚医生来拆?
村长鄙视的看了我一眼「一会就开刀了,有那个必要吗?」
我撅着嘴,讪讪的。
不过赤脚医生的水平还是可以的,乳头膘肥体壮,软香可口,愈合的很好。
我已经可以想象到自己乳房在沸水里翻滚的可爱模样了。
大年三十,山里的温度也就十来度。我光着身子出来,冷风阵阵,冻的我浑
身都是鸡皮疙瘩。
外面都是村民,翘着脚抬着头往我这边看。还有爬到树上看我的。我用手捂
着乳房,出也不是回也不是。
其他几个年猪也被村民拖着出了公房。
这时候有人喊了一嗓子,「年猪游街喽~」
周围鞭炮噼噼啪啪的响个不停。吹鼓手又开始吹吹打打起来。
有人踹了我一脚,让我跪爬到地上,我的膝盖撞到地面,生疼。然后有人在
我脖子上带了个大红花。又绑了个狗链子,用绳子拉着,我就踉踉跄跄的,在众
目睽睽下,像母猪一样,爬到众人中间,大家穿着棉袄,有说有笑,议论纷纷。
几个男人把我拦腰抱起,捏着我的乳房把我放到一个平板车上。
这个和花车又不一样,这个平板车上是有绑绳孔位置的。我往车上一跪,就
再也起不来了。两边的人早已把我的胳膊和腿在平板车上绑了个严实。然后我才
发现,我跪趴的就是杀年猪用的门板。这上面纵横着刀斧印子,还有洗不净的陈
年血污。天知道有多少姑娘在这案板上丧命。也许那个展家媳妇就是在这里被处
理的。现在轮到我了。我拼命的喘气,我几乎看到了自己被砍掉脑袋的样子。脑
袋里几乎当机了。就要死了吗?就要死了吗?我不停的问自己。我好害怕,要挨
刀了,浑身颤抖个不停。
一行人就这样推着我们几个年猪向屠宰台走去,刚走两步就有个老太太塞给
车夫10块钱。车夫停下,老太太领来一个傻儿子,那个傻儿子流着鼻涕,脱了裤
子,就把那东西塞到我的下体里。车停了,傻儿子拼命的耸动。我拼命的叫床。
这种做爱的感觉,我从来没经历过。我只希望他永远不要停下来。这可真是讽刺,
我在做主持人的时候有多少富二代追求我?为了和我交往,豪掷千金的大有人在。
现在10块钱就能草一次。不一会傻儿子一抖一抖的射到我的身体里。
车夫一挥鞭子。马车再一次向着屠宰台进发。几个小孩子围了过来,拍着手
围着我转圈,唱着歌谣:仙女猪,仙女猪,仙女是年猪。
把仙女扔到锅里煮,切开肚子数一数,你要肝来我切肚,最后剩个大屁股。
这边的孩子还没走,又跑来一群孩子。
狐狸精,狐狸精,妈妈说你是狐狸精。
千刀万剐不解恨,剁成肉馅数不清。
有个小孩点燃了一挂鞭炮,丢到我的屁股上,鞭炮在我身边炸响。
我早就吓呆了,过去的记忆拼命的在脑袋里出现,鞭炮让我一激灵,又把我
拉回到现实中。
车夫不高兴「谁扔的炮?惊了马怎么办?去去去,一边玩去。」
我抬头,周围都是村民,他们看我的眼神完全不是在看一个人。
我的前面,几个年猪撅着大白屁股。
我忽然发现一个小姑娘在我旁边,好奇的打量我。
「你们为什么不穿衣服呢?」那个小姑娘大概五六岁,脸颊红扑扑的,他好
奇的瞪着大眼睛。
「因为我是年猪啊,猪哪能穿衣服。」我给她一个微笑。
「可是你长的一点不像猪啊。」小姑娘更好奇了。
「因为是年猪,当然和普通的猪不一样了。」
「哦。」小朋友似懂非懂,「那你一直都是猪吗?」
我摇摇头,「以前不是的。以前我和大家一样。」
「那现在为什么是了?」小姑娘有种刨根问底的精神。
「因为……」这问题我居然不知怎么解释更好。
这时,又有几个人上来草我,车又停了。
一个村妇跑过来,把小女孩拉走。
「咋子又乱跑嘞?那是牲口知道不?以后别和她说话知道不?」
小女孩点点头。
我看着小女孩渐渐走远,她忽然转过头对我喊,「年猪姐姐,你真好看。」
我哭了。最后一个问题,我还没回答。但是我也许到死都答不上来了。
就在我被村民按着抽插的时候,丈夫居然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的意识被拉回了一些,「不不不,别看。老公,你别看我」。我又哭了,
眼泪汪汪的。每次看到老公我都不能很好的控制情绪。我心如刀割。
老公,我已经是一只母猪了。再也不是那个优雅的女孩了。希望你以后忘了
我吧。你那么优秀一定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
「死母猪,哭个球。」后面的村民一边在我身上输出一边骂我,他的大手薅
着我的头发。让我的头昂向天空。
我大声的呻吟,用尽力气。直到他在我的体内射精。
每次有人草完我,旁边就会有人用手伸到我的阴道里,一顿扣弄,然后舀一
瓢水泼到我的下体上。水很凉,每次都让我一个激灵。我被冻透了。
这些人我大多不认识,都是外村的。大概知道这里有个漂亮年猪,于是都赶
在今天草一草。
就这样走走停停的,我已经看到屠宰地点了。另外几个年猪早就到了,光溜
溜的被绑着双手泥一样瘫坐在台子上,她们脖子上面挂着大红花,和我脖子上的
红花一样。
周屠正坐在地上霍霍的磨刀,蹭蹭蹭~尖刀在磨刀石上好像要擦出火花。
我的心脏跳的好像要越出体外。
我浑身拼命的抖,简直像个按摩棒。抑制不住的害怕。
周屠看着铮亮的屠刀满意的点点头。我的心停止跳动了。他举着刀站起来,
「还有人要草年猪吗?没有就准备开刀了。」
我的身体咯咯咯的打颤,不不不,先别开刀,我想多看看这个世界。我抬头
看着村民,好像看着救命稻草,「还有人要草我吗?求求大家再草一草我,不要
钱了,免费的,我是骚猪,随便玩的。」我冲着围观的村民大声的喊。我的样子
一定丑极了,一定的。我的眼泪又在打转,我现在已经白给都没有人愿意玩了。
「沛然,你是那个英雄联盟赛事主持人沛然姐姐对吧」
「啊,是我。」我抬头看见一个20岁出头的小伙子,文质彬彬的,气质和这
里的村民明显的不同。
「我可是你的粉丝呢。」
我的天,我现在这个样子居然能碰到粉丝?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还是用尽力气对着他挤出一个职业的微笑这让我又找回了一点万众瞩目的
感觉。
「我看了所有的你主持的赛事。我还关注了你的微博和抖音。我还奇怪,过
年了,你怎么也不更新微博了。」
「喂喂喂,小娃娃,你草年猪吗?不草的话我们就得上屠宰台了。大家都等
着分猪肉呢。」赶车的人有点不耐烦。他已经收了鼓囊囊一钱包的钱,可以心满
意足的送我上路了。
「草的,草的。」我马上接口。
「你个母猪答什么话?」说着扇了我头一下,「人家娃娃愿意草你就草,不
愿意那是嫌你脏。」
我只能闭嘴,期盼的看着他。他年轻,英俊,和这里的村民完全不是一个档
次。如果放在以前,他在我眼里就是一个穷小子,小屌丝。但是现在他就是我心
中的白马王子。
「要的叔,我是要草她一下的。劳烦您还要多等会。」
我简直好像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好像夏天吃着冰激凌。他是我的救世主,比
我在粉丝见面会上遇到的那个向我求婚的开阿斯顿马丁的富二代更让人倾心。
他慢悠悠的脱了裤子,那根肉棒有一点点勃起,很干净,也没什么奇奇怪怪
的味道。
「我帮你舔一下吧,好吗?」我好想尝一尝他的味道。
他点了点头,把他的肉棒凑到我面前。
我张嘴含进去。好像小时候吃最喜欢的棒棒糖。
「我能照个相吗?」说着他掏出了iPhone11,居然和我的是同款。都是Prom
ax那个手机壳上印着英雄联盟的拉克丝。我记得我在一个采访节目里说过,我最
喜欢拉克丝这个英雄。
「这个手机很贵的」我说。
他点点头,「花了我所有的暑期打工钱。」说着,对着我的脸卡卡的照相。
我含着他的肉棒,对他微笑着。我想这微笑一定不太好看。现在的我已经找
不回镜头前的感觉了。
「这照片你千万不要发出去,否则村子里会出事的。」我叮嘱他。
「我知道,我是邻村的。我是我们村唯一的大学生,过年回家,没想到在这
里碰到了我的女神。」
我还算女神吗?我苦笑。
「当然算了,我爸知道我喜欢你就想要让你来伺候我,然后在我家单独屠宰。
没想到你不同意。你这种个性我也很喜欢。」
「啊?你是县长?不对,是县长的儿子?」
「对啊,他是我爸。不过我不喜欢他那种作威作福的人。所以我想自己出去
闯闯。」
「我真的很抱歉,当时没有同意去你那边。」我的心里有一点后悔了。
「没关系的,我喜欢你的性格。」他爽朗地说。
「一会屠宰完,我的头给你带走吧。」
他笑着再次把阴茎送到我的嘴里:「我爸预订好了。你的乳房,阴部还有头
都给我了。」
我满意的闭上眼。看来魏叔叔是吃不到我舌头了。不过有哥哥的认可,沛然
可以死而无怨了。
于是我很认真的伺候他的肉棒,这恐怕是我最后一次吃肉棒了。封箱之屌?
用我的粉丝,一个小帅哥的肉棒来盖棺定论,我很满意。
然后他插了进来,很轻柔的,和那些村民完全不同。我哭了,我就像阿木木,
不停的哭。这一次我是感动的,我要谢谢他,我的这个可爱的粉丝,为我的人生
画了一个句号。
他照了好多相,把我的身体拍了个遍,还照了一组我俩的合影。
然后他提了裤子。「我想和你接吻,可以吗?」
「你,你,不要了吧?我的嘴,太脏了。」我不太自信。我这几天,天知道
含了多少鸡巴。
他双手托住我的头,深深的吻了下去。
我被绑着,撅着屁股,不能动,也不想动。不能反抗,更不想反抗。我被融
化了。啊木木附体的我再一次开启了W技能。
「无论怎样你都是我的女神。」他看着我然后慢慢的走开了。再见,来生再
见。我的天,在生命的尽头,我居然遇到了世界上最棒的暖男。
我的身体热烘烘的。
我只想多看他一眼,最后一眼,我要在死的时候记清楚他的样子,是他给了
我温暖。可是我的眼泪眯了我的眼睛。他变成了一个模糊的人影。我撅着嘴,哭
的梨花带雨。
「吉时已到,年猪上台~」一个人站在旁边喊到。我不知道他属于什么职位,
也许是主持人吧,和我算半个同行。
四个村民,抬着绑我的木板一步步的登上屠宰台。
肉案子近在眼前。案子上面刀具挂成一排,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到了这,生命旅程已然走完了99.9%,我反而清明了。是回光返照吗?这个词
我不知道是否贴切。颤动,牙齿打颤,下体不听指挥的分泌着东西。但是我的意
识很灵光。
我看了看周围,这台子是水泥的,应该是村里平时开会,搞活动用的地方,
很宽敞,后面有背板。
我在最右边,左边依次跪着三个年猪。
离我最近的是一个20多岁的姑娘,长的挺文静,还带个眼镜,跪在地上,低
着头,一动不动的。
不会是哪里来的大学生吧?我思量着。
旁边是一个更小些的小女孩。
有点稚嫩,估计没到20岁。
最远的是30多岁的女人,有些壮实,她呜呜的哭,嘴里念念叨叨的「别杀我,
别杀我。」昨夜的哭声应该就是她的了。
这时主持人又清了清嗓子,叫到「吉时已到,杀年猪了!」
周围噼噼啪啪的放起了鞭炮。
「先是卡德村的匣育花。」
男人抬着那个30多岁的女人按到杀猪凳上。
匣育花拼命的挣扎,几个男人都快按不住了。
她的乳房上下甩动。身体撞的杀猪凳咣咣响。
周屠拿着刀走过去,那女人叫的更响亮了。
「别杀我呀!别杀我!」她恐惧的看着周屠手里的杀猪刀,哭声已经不似人
声了。
周屠走到她身后,用膝盖抵着她的脖子,粗壮的胳膊,铁钳子似的大手抓着
刀,就往匣育花的脖子里送。那柄刀一下子没进匣育花的脖子里。
她挣扎的更厉害了,啊啊啊的喊叫声一下子变成了咯咯咯,咕咕咕,的声音。
血沫子顺着她的咽喉向外喷。三四个大男人死死的按着她,让她的挣扎变成徒劳。
只挣扎了几下,匣育花不动了,周屠扳着她的头,到处都是血液,狂喷着洒
到屠宰台上,流到早就准备好的血盆里。
不一会,就接了一大盆子的人血。
周屠扳着她的头,刀子熟练的左右转圈,割了几下匣育花就身首分离了。
随后她的身体被倒吊起来。
断颈处的血流一直连通到血盆。
一个村民用水枪冲洗掉她身上的血渍。
她的头被摆放在台子前的案板上。
周屠又熟练的剖开她的肚子,取出内脏,热气腾腾的内脏被装在一个大盆里,
又把四肢切了摆放了一桌。
这,还真的挺像猪肉。
主持人又开始说「新年到,杀年猪,喜气洋洋谢周屠。」然后他笑着问大家,
周屠的手艺好不好呀?
「好!」周围的村民附和着,大家开心的笑成一片。
「下面是白村的年猪,只有19岁的伶丁香。」
「这是本村姑娘吧?」
「太瘦了吧?出不来多少肉啊。」
「你懂啥?这样的小猪才好吃。上锅一顿,和骨烂。」
台下的人议论纷纷。
「看!看!年猪喷了」台下有人嘀咕。
只见那个小姑娘被人抬着,下体竟然噗噗的喷出好多液体。
周屠用刀背拍了拍伶丁香的屁股,她颤抖着又是喷出好多淫液。
「十猪九喷嘛!」有人附和着屠夫把她的屁股转过去,对着台下的观众。
台下一阵骚动。
我看着伶丁香的脸,她痛苦的表情里居然泛起了一丝桃红。
又有两个村民跑上来,按着她,草她。
主持人介绍,一个是她的哥哥一个是她的爸爸。
这场乱伦大戏直看的台下拍手叫好。随后,屠夫把她吊起来,哥哥和爸爸一
人一边,吸允着伶丁香的乳头,大手攀到乳房上用力的揉捏。伶丁香的呻吟声越
来越大,忽然的,哥哥和爸爸各拿着一把刀,抓着伶丁香的乳房,把那娇嫩的胖
嘟嘟的白奶子,连着胸口的肌肉,一起割下来。
血液喷溅着,伶丁香从呻吟变成惨叫。
爸爸和哥哥身上沾着好多血。他们捧着那两大坨乳肉,用油布纸包了,美滋
滋的下了台。
周屠让人分开伶丁香的双腿,她没有练过舞蹈,腿只开成了一个人字形。
只见周屠用刀抵住伶丁香的耻骨,一下子刀子没进大腿根,然后围绕着伶丁
香的阴部,从阴蒂到肛门,围着大腿根转了一个圈。
伶丁香的喊叫声尖利的刺耳。她身体颤抖的几乎可以跳起来。
割阴,这样子真的让我下体都凉飕飕的了。咽了口唾沫,我下体已经是湿乎
乎的了。
我旁边的妹子也好不了多少,她跪坐着,浑身抖动,屁股下面一大滩水渍。
一定不是尿。毕竟一早我们就排过了。
再看伶丁香那边,随着周屠的刀子,伶丁香的阴部从她的胯间慢慢的掉出来。
「这年猪的骚逼真好看,都没毛。」台下议论着。
「就这么割乳剜阴,都不先宰呢?」
「你懂什么?这可是周屠的看家本事。今年年猪质量高,周屠这是把压箱底
的绝活都亮出来了。」
这时周屠站起来,用一块大布擦了擦手。
旁边有人在伶丁香的阴部下方放了一个大盆。
伶丁香的阴部已经出来了一半,一大块皮肉混着血,耷拉下来。
周屠绕到伶丁香身后,用手抓了那块掉出来一半的阴肉。
主持人也不遗余力的大吼着,「大家瞪大眼睛啊,这可是周屠的拿手绝活,
活取子宫。十几年没亮的手艺,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了。」
台子外面的人赶紧瞪大眼睛,大家又向前走了两步。
只见周屠运了运力,拼命的向下一拉,「噗」的一下子。
随着伶丁香最后一声凄厉的叫声,整个代表女人的器官,阴道,子宫,卵巢,
连同膀胱,后面的直肠,又连着后面的肠子,一股脑的掉出来。
哄的一声,人群里炸开了锅。
随后爆发出激烈的掌声。
在大家的叫好声中,伶丁香低下了头,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周屠把那一大捧下水丢到盆里,双手抓着肠子,不停的向外抽。每抽一下伶
丁香就机灵一下。
不一会,大盆里就出现了满满一盆的大肠。
然后周屠挽起袖子,他那粗壮的大手握着刀,伸进伶丁香的肚子里,一点一
点的掏出她的内脏。
她的肚皮一起一伏的是周屠手的形状,她随着周屠的掏弄,轻柔摇曳。
伶丁香的肚皮瘪了下去。周屠按她的肚皮,呼扇呼扇的。
血液随着周屠的按动从她的下体排出。
旁边的助手又用水管冲洗她的身体。
周屠没再向下屠宰,把她解下来后,伶丁香的尸体软倒在地。几个人架着她,
就这样把伶丁香放到肉案子上,后背用架子撑起来,身体朝外,两腿完全打开,
把最羞涩的姿势展示给大家。
此情此景,足够看的人肝胆俱裂了。
周屠的每一刀都和割在我身上一般无二。
我吓呆了。完全不敢想象自己如何承受如此残忍的屠宰。
「不不不,我后悔的摇头。」
「下面是孔家村提供的年猪,闵轩怡。」主持人喊到。
「闵轩怡是老花家的媳妇,还是个老师,可是自从进了家门,三年了,没生
养。家里的阿婆也是急得不行,只好又找了一个。那个新媳妇可是花了老花家一
万块钱呢。这个就做了年猪。那我们就带年猪了。」
闵轩怡是个城里的姑娘,长的清秀文静,我想她应该是被拐卖来的。现在她
的脸色苍白,早就已经六神无主。
几个人架着她,把她驾到场地中间的一个木墩子前面。
闵轩怡看着那个木头墩子,吓得脸色惨白,她在地上踢蹬着,「哦,别别,
不要,别杀我。」那反抗柔弱的仿佛微风鼓浪。
她的手脚都被绑着,双手缚到背后。
周屠按着她的头,枕到木墩子上,木墩子前面摆放着一个血迹斑斑的不锈钢
洗脸盆。然后抓着她的乳房,揉捏着。
她已经吓哭了。左右晃动的躲着。两边的助手按着她防止她乱动。
周屠把刀柄插到她的阴道里,抽插着。她哼哼唧唧,哭哭啼啼。
不一会竟然传出来呻吟的声音。阴道也湿润了。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闵轩怡的呻吟变得悠长绵软。
这时周屠居然拿来了一把大号的鬼头刀,比在闵轩怡脖子上,高高举起。
闵轩怡似乎感觉到了末日的到来。全身颤抖的好像装了电池,屁股里居然再
次拉出一泡尿来。
只见刀光闪过,咚!的一声,刀刃狠狠的切进木桩里。闵轩怡的头颅应声飞
起,打着滚掉落到洗脸盆里,咣当的一声,应该是他的额头撞到盆里。
那只剩下一个腔子的身体刷的挺起来。鲜血喷溅,几个人忙用大盆接着。
周屠把闵轩怡的头拎起来,她的头居然还不可思议的向周围看了看,随后便
失去了神采。
她的头被周屠摆在肉案上,身体也被肢解。
终于到我的。
心脏已经几近癫狂。
「最后是咱们屠村的沛然!屠村有十几年没出好年猪了,这可是十年磨一剑。
今天的年猪可是十几年来最好的。带沛然。」说着几个人把我连同门板一起抬了
过去,然后让我头朝里,屁股对着村民的方向。我在几百号村民面前,一丝不挂
的撅着屁股,用最羞耻的姿势等待屠宰。
下面的人品头论足,嗡嗡嗡的说话。
「沛然这娃子逼咋这么好看?」
「前几天你没草她?」
「我艹了三次呢。」
「那你没看她的逼?」
「看见了,不过太阳一照感觉更好看,又白又嫩。」
「城里娃子都这样。不像咱家婆娘。」
「说实话,宰了有点可惜,我没草够。」
「可不,我现在都不想草自己家婆娘了。」
「不过能草还能吃肉,也不错」
「对,那个逼放上面下油一炸,味道肯定很好」
这种类型的骚话时不时的飘进我耳朵。各种对我的下体的讨论。
我的阴部就要被下油锅了吗?我控制不住自己去想自己的逼在油锅里翻腾的
样子。
这时候一只手探进我的阴道。那手指肥厚粗糙,蜷着手指,野蛮的扣弄。那
动作一点怜香惜玉的样子都没有。但我却完全不能抵御这种进攻,这肯定是周屠
了。
他一边扣我的阴部一边问:「沛然,你准备好了吗?」
我的下体被他弄的一片狼藉。
于是我在几百人面前潮吹了。
阴精不停的喷发,我拼命的喊叫,呻吟。这仍然是我最好听的声音。就像中
路被击杀的阿狸。我曾经模仿过阿狸的声音,收割了多少宅男的心。我相信村民
也不能抵御。我的阴唇对着观众在阳光下,被玩弄,喷水,熠熠生辉。
「周叔叔,我好了,您来吧。」我哼唧唧的说。
「这年猪真骚!」
「好手法!」
村民们鼓掌,叫好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的脸红到脖子根。我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潮吹了。
我周叔叔抽出手指,我回头看到他正向大家展示他手指上的淫液呢。丢死人
了。
刚才的主持人又开始唱到:「年猪喷水,祝大家如鱼得水,连年有余,年猪
喷水多,大家财运多多,好事多多。」
台下的叫好声更高了。
「我要用宰你妈妈的手段来宰你了。沛然,忍着点。」
我的脑袋嗡嗡响。好像在刮风暴。
我的下巴顶在门板上咯咯的响个不停。
周叔叔用刀子挑开我双手的绑带。我的双手一下子恢复了自由。我也终于不
用撅着了。赶紧直了腰,这怕是这辈子最后一次直腰了。我怕极了,抱着胳膊,
他就要离我而去,这让我不敢相信。
只见周叔叔拎来了一把大斧子。我多想逃跑,但是跑不掉。开始了,开始了。
屠夫把我的左胳膊拉直了,我毫无反抗的资本,肩膀压到案板上,我的蝴蝶
骨被一只脚踩着。我的头转向右边,看不到自己的胳膊,右手撑着案板,却动弹
不得,大口的呼吸,案板上的陈年血污沁到我的脾肺里,我的心脏不要命的狂跳
不止。只感觉周叔叔踩的又狠了一点。台下的村民都安静了。只听到一个细小的
破空声,「咚!」斧子轻松的砍掉了我的胳膊,余力不减,斧刃直直镶到案板里。
疼痛像风暴,在断臂后2秒钟才姗姗来迟,但一旦来了就摧枯拉朽。顺着我的
肩膀迅速占领了我的所有思维在我的脑袋里肆虐。我的胳膊没了。我一下子弹了
起来,周屠都踩不住我。我的眼泪几乎是射出来的。痛苦让我的声音走了样子。
我喊叫着哭着,但是村民的叫好声更大,我的惨叫被埋没在叫好声中。屠夫起出
斧子,又在人群的欢呼中将我另一只胳膊砍掉。变成人棍的我痛不欲生,我满脑
子都是我玩英雄联盟的样子,我给粉丝签名的样子,我扶着男人的几把口交的样
子。我的胳膊就这么没了。
那个主持人又开始唱:「年猪断臂,祝大家牛年大吉!大吉大利,万事如意。」
大家的叫好声更大了。
这时我已经跪不住了,我的脚还绑在木门上。
周屠转到我身后,踩住我的腰。
「不不不不!不要不要。」请不要再伤害我了。我想要反抗,却真的没有一
点力气。我看到周屠再一次高高的举起了斧头。这次是对着我的腿。
「不要啊!」在我歇斯底里的哭喊声中,那斧头破空而落。
「咚!」那斧头撕开我大腿根的肥厚脂肪,穿过梨状肌,撞断大腿骨,从另
一侧穿出,直直的钉在门板上。
血液喷薄,新的疼痛与旧的疼痛纠缠在一起早已分不清哪个更疼。
另一条腿如法炮制,我还没来得及心疼我的双臂,双腿也离我而去。惨烈的
犹如地狱。我恢复了自由,再也没有绳子捆住我了。我也永远失去了自由,我彻
彻底底变成了人棍。我疼痛的在门板上蠕动,用头顶着门板,我歇斯底里。可是
我根本不可能移动一分一毫。
「年猪腿一砍,大家四季都平安,开心过大年。」
我的血喷薄着,弄的自己满身都是。
屠夫把肉钩子钩到我的锁骨上。这是我曾经作为女神的象征。现在是作为肉
排的象征。
我被肉钩子拉起来,和断臂断腿的痛苦相比,这真的不算疼。
几个村民拿了水盆向我身上泼水,然后屠夫用大刷子把我身上的血污刷下去。
「大家还有再草年猪的吗?」
周屠问大家。
「草年猪,最有福啊」主持人喊着,「20一次,20一次」
「唉,怎么又涨价了?以前草年猪都不要钱,今年要钱,还涨价。」
「您看看今年是什么成色,20不划价,爱来不来。」
于是有的人盘算着,有的人刚想上来,又退了回去。谁家也不富裕。
终于有几人上来,我的四肢断口还向下淌着血,那个人用家里的盆,来接我
的血,一边草我一边挤我胳膊腿上的血。原来他是来收血的,不是真的来草我的。
我有些冷了,他拔出肉棒以后,我被肉钩子钩着,来回逛荡,好像在坐秋千。
又来了几个人,在我身上享受了一阵,我已经不太能感受到激情了。他们最
后意犹未尽的拍了拍我的屁股。
周屠上来了,我问他,能让我丈夫杀死我吗?
他点头同意。
没过一会,我丈夫来了,就在我的面前,我的嗓子像着了火,说话声音嘶哑,
完全不像个播音员,头发散乱的垂在我的脸上。我的样子一定不好看。
丈夫手里拿着刀,浑身都在发抖。
我对他笑笑,「老公,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无论何时,都要记得,要优雅。」
「沛然~沛然~」老公就像个孩子哭的梨花带雨。
我用尽全身力气给他一个鼓励的微笑。
「老公,快来吧,我等不及了。」
终于,那刀子一点点的向我肚皮逼近。我的肚皮被刀尖压凹,然后随着清晰
的撕裂声,我清晰的感觉到那剔骨刀浸入我的腹腔。我的肚皮温柔的将刀子包裹
进去。
现在的痛感早已称不上痛感,我只觉得肚皮越来越凉,我强打精神,看着老
公笨拙的剖开我,然后向下,次次啦啦的把我的肚皮划开。
「不够深,我摇摇头,我的肠子都没流出来。再来一次。」我不知道他听没
听到。我早就没力气说话了。
老公在我肚皮的开口上又划了一下,我的肠子一下子,不安分的从肚子里钻
出来,流到老公的手上,老公恍如未觉,继续向下,一直划到阴蒂上方,被骨盆
卡住。
「好了,把我的肠子,还有我肚子里的小孩都掏出来吧」我微笑着说。
老公像个机器人。神经质的把手伸到我的肚皮里,这是我最后一次迷醉,我
最后一次深呼吸,我潮吹了。
我的肠子一大坨,在体外耷拉着,和我梦中的情景一样。
「然然,然然。」
迷蒙中,我似乎被呼唤着。
「周叔叔」「其实你被骗了。」周屠说。
「什么?」
「你妈当年根本不想被屠宰。她被杀时早就吓得精神失常了。只是一直在喊
你的名字。或者说根本没什么女人会自愿被屠宰。你只是村长培养的实验对象而
已。他想拿你试试从小培养能不能培养出自愿屠宰的肉猪而已。」
啊?可惜,周叔,难道我不应该死么?
我终于正视着自己残破的身体,他几乎被劈成两半了。大坨的肠子流出体外。
我要死了。绝无活着的可能。我抬起头,村民们都看着我呢,他们都等着吃
我呢。
「谢谢周叔叔,他成功了。」我看向村民,用尽全力的喊,「肉猪沛然给大
家拜年了,希望大家都喜欢我的肉。」
我笑着垂下眼帘。
毕竟现在我的经历是独一无二的了。
周叔叔把我的子宫掏出来,血糊糊的一个大肉球。我看着他用刀子剖开,掏
出里面的孩子,只是一个软软的肉团。
他左看右看,「是个女孩~」
人群里一阵欢呼。
「大年猪肚子里的小年猪」有的人在下面叫「我要这个了。我婆娘怀孕了,
我给她补身子!」
我看到他拿着刀,把我的乳房左右切开,刀法熟练,我的乳房变成了屠夫手
中的一坨肥肉。屠夫拿纸包了,塞到老公的怀里。
我安心的闭了眼。
「新年到,村民们,分猪肉喽!」
屠夫拿着刀,抓着我的头发,我的脖子慢慢的和身体分离。然后我飞到了空
中,一点痛感都没有了。我的眼皮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轻。最后我被放到桌子
上,我的下巴顶着桌子,左边是我的两条胳膊,右边是我的两条腿。我还能看见
那鲜嫩多汁的小脚丫冲着村民,仿佛要勾起村民们的味蕾。
最后出现在我眼中的是老公。他手中托着我的乳肉又肥又厚。只可惜那乳房
还开始做本职工作,还没奶过孩子。
我努力的不让自己闭眼,好多看他几下。
我想对他笑一下,却忘了如何控制面部表情。
背景渐渐变黑,最后只剩他一个。
我想到,过两年这里要建造一座沛然希望小学呢!然后笑着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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