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神宋晓敏的故事
(一)大学最后一学期期末,有天晚上隔壁寝室老吴过来找我,一脸神秘地问:“你家里给你打生活费了吗?”
我们同学之间互相接济生活费很正常,我点点头:“今天刚打过来,你要多少?”
他还是一脸神秘:“500!带着卡,跟我走!”
我拿起钱包跟他一起出门,到ATM取了500块。
“走,带你出去玩!”老吴把我的钱揣到兜里,带着我往校门方向走去。
“我明天上午有考试,今晚上还得复习呢!”我不想出去,明天考试要做的小抄还没做完。
“不去?你会后悔的~!走吧!”老吴拉着我的手,裹着我的肩膀就走出了校门。
在校门外,许多出租车在等生意,老吴随便招了一辆,上车,关门:“师傅,去湖滨路!”
司机从后视镜看看我俩,一溜烟地把车开到了湖滨路。
在车上,老吴不停发消息。下车之后,他让司机原地等我们,然后打了个电话,就带着我往一条商业街里面走去。这条街两边有几个咖啡馆KTV,路灯比较昏暗,路上并没有什么人。到了街中间的一个喷泉雕塑旁边,老吴又打了个电话:“喂?何姐,我们到了!”
没过几分钟,从黑暗中走出了一个年纪差不多30岁的女人,后面跟着七八个年轻女孩。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老吴要带我嫖娼?正当我眼睛发直的功夫,老吴拉了我一把:“周易,你先挑,哥请客!”
我心里还是有点害怕,因为在新闻里看到过很多次嫖娼被警察抓的场面,万一不小心被抓住,不仅学校要开除,我爸估计要扒了我的皮。把他拉到一边,我不放心地问:“安全吗?会不会出事?”
老吴看来是老油条了,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说:“放心吧,没事!”他左右看看,指着不远处的地方:“看到没?那里就是派出所,再看路对面,警车!就在他们眼皮底下都不管,你怕什么?”
我的恐惧打消了不少,又回到几个美女面前。30岁的女人就是传说中的妈咪了,我跟老吴在一旁咕哝半天,她也没生气,脸笑得跟花似的:“弟娃们不用怕,妹妹刚洗过澡,还没上过班,你们挑几个耍开心哦!”
我眼光绕过她,开始扫视后面的几个姑娘。她们身高胖瘦差距挺大,灯光昏暗,看不出五官好不好看。我想赶紧离开这里,于是挑了一个穿着紧身牛仔裤,上身穿kappa修身T恤的姑娘。因为她腿比较好看,脸上的妆也没那么厚。老吴挑了一个个子比较矮,脸有点方的。给了妈咪300块,就把她俩带回到出租车等我们的地方,我们四个上了车。老吴坐在前排,我跟两个妹子坐在后面。
坐在车上,我有点兴奋也有点尴尬,不知道该跟她们聊什么,于是掏出手机刷MOP。紧靠在我旁边的方脸妹子用手刮了一下我的脸:“哥,你皮肤好白哦!”我吓了一跳,呼地一下坐直了身子。看到我这样的反应,两个姑娘都哈哈笑了起来:“你怕啥子嘛!”前排的老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转头看着我:“咋了?等不及了?”司机也哈哈地笑了起来。我说了一声滚就没再理他。
那时候开房是不用身份证的,我跟妹子进了房间,灯光之下我终于看清了她的样子,黄发带刘海,只画了淡淡的眉毛和唇膏。
“哥,要不然先洗澡吧?”她一边换脱鞋,一边用皮筋把长发拢在脑后。
我看着她前凸后翘的身体,想着一会要跟这个女人做爱,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
我咽了下口水问了一个很二的问题:“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听到我的问题,她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我可以帮你洗啊。”
在这种暧昧的环境下,每一句话都是催情良药,我的老弟瞬间昂首挺胸了。在浴室门口,她先帮我脱去衣服,看到我已经直立充血的老弟,她笑着说:“他比你要心急些嘛!”
我没说什么,走进浴室打开了热水。她脱的只剩下内衣内裤,也走了进来。我当晚第二个弱智问题冲口而出:“你不脱这两件吗?会打湿的!”
她格格笑道:“我够不到后面的扣子,你帮我脱噻!”
当时我的脸应该很红,感觉颜色深度跟昂首挺胸的老二差不太多。我笨手笨脚帮她脱去胸罩,尖圆的双峰就这样躺在了我的手心。我轻轻捏了捏她的乳头,有点大,可能是经手的人太多吧。她看我对她的胸更感兴趣,于是自己脱去了内裤,跟内衣摆在一边,拿过花洒帮我冲洗身上。我帮她打沐浴露,顺便抚摸她的胸部,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我的手轻轻探入了她双腿之间,轻轻揉搓她那片稀疏的草地。揉了没几下,就起了白色的泡沫。她也没闲着,仔细地洗我的弟弟,随着她的手摆弄来摆弄去,我的尿道口渗出了几滴液体。
洗完擦干之后,她先我一步钻进了床上的被子。我随后进去,继续揉她的胸。她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套子,套在我弟弟上面。我翻身压在她身上。
伴随眼睛一眨一眨,她轻声告诉我说:“不可以亲嘴,不可以抠下面,只要射了就算一次,可以来两次。”
我老弟贴在她小腹上一跳一跳,并不着急进入,问她:“我想亲你的嘴怎么办?”
她一本正经地说:“不行哦,不能亲嘴的!”
我又说:“好吧,我不亲你的嘴,可是你可以亲我的!”
她似乎是怕我强吻她,捂着嘴说:“不得行,我会AO(咬)人!”
我继续逗她:“那你要是总咬人,以后就没人找你了!”
尽管她捂着嘴,但是眼睛里透露出了一股笑意:“我只咬我喜欢的人!”
我假装要强吻她,她也不生气,笑着躲来躲去。闹了一小会,她温柔地说:“快进来吧,我等不及了!”
于是我就轻轻地插入了她。新鲜感大于器官刺激。尤其是我第一次嫖娼,总觉得有一种神秘感和负罪感。尽管我不是处男,也没有来自女朋友的道德压力,那种不可言状的刺激比跟一个陌生女人做爱本身更让我回味。当时我比较木讷,不会换花样,也可能是因为她的眼睛比较好看,在她身上运动的时候,我居然没有换姿势,一直保持男上女下,那样比较方便,能一直看着她的眼。运动了一会,她掀开了被子,自己把腿蜷在胸前,这个角度,可以目睹我的弟弟跟她的小猫咪做亲切而深入的交流。她不是很喜欢叫,每当有快感的时候,她比较喜欢深呼吸。一边深呼吸,一边机械式地念台词:“哥哥,你好厉害,再,再快点啊,嗯!…”然而身体上的反应并不是很强烈,“她只是个妓女,我花钱是为了自己爽,不是让她爽的!”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于是更加用力地抽插。
她们买的套子比较劣质,让我快感大打折扣,半天射不出来。小妹子看来也对这套子不是很满意,温柔地问我:“不然把套子摘了吧?我前天刚做的体检,没得事。”我笑着摇摇头,让她翻身上来。她把头发往后一拢,轻轻坐了上来。开始慢慢地扭动。她的叫声明显不一样了,开始带入了自己的“真情实感”,我顺着她的动作不断抬起我的屁股,让鸡鸡更加深入她的体内。她的小穴也有了不一样的反应,温度居然慢慢变热,水也越来越多。我一只手拉着她,一只手揉捏她的胸部。她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脸上也渐渐有了潮红,一直蔓延到胸部。我继续用力地上挺,她非常默契地迎合,忽然我觉得有股水从她美穴的深处流了出来。她的叫声变得尖锐而高亢。她动的越来越快,把我的双手放在了她的后腰,让我帮她用力。我干脆坐起身子双手握着她细细的腰部,用力在我的鸡鸡上套弄。低头一看,我的裆部已经被白色粘液糊满了。她动地越来越快,但是体力不足,频率有点慢,一边浪叫,一边在我耳边喃喃道:“哥,帮我,快点嘛!…用力!啊!~~”我于是加大了双手的力度,她瘦削的耻骨刮的我的鸡鸡甚至有点疼。忽然间她双手使劲箍住了我的脖子,接着身体一阵颤抖…应该是高潮到了,跟A片里拍的差不多。看到她虚弱地倒下,我心里居然有点骄傲,完全忘记了我是来嫖娼的,并不是来取悦一个卖身妹子的。她颤抖了一阵,接着就向后倒在了床上,呼呼喘着粗气。
我慢慢抽出鸡鸡,让她翻了个身,从背后进入了她。从后面进入似乎插得更深了,她为了配合我的动作,扶着床头半跪了起来迎合我的动作。不得不说,这个小妹还是很敬业的。
在背后抽插了三分钟的样子,我总算是交货了。虽然射了,但是我的老弟还是硬的。在里面还能坚硬个把分钟。慢慢软掉之后,她回头温柔地看着我问:“好啦?”我点点头。她轻轻用手捏住套子口,把软掉的弟弟拿了出来。我拿纸过来擦了擦,躺在了床上。她探过头来,微笑看着我,我也对她笑笑。没留神,她一下子含住了我的下嘴唇,轻轻地咬了一口。然后她躲开了我的目光,躺在了我的胸膛。
在上次战斗中缴枪的老弟一时还无法再战,妹子轻轻用手逗弄他,让他早点恢复元气。我抚摸着她平滑的背和屁股,慢慢有了反应。正当准备再来一发的时候,响起了哐哐的敲门声。我背后一凉,脑袋里想的第一件事就是警察查房,拿起内裤不看正反就往腿上套,她的衣服在卫生间,只好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眼里透露出惊恐的神色。我刚把内裤套上,门口传来了老吴的声音:“完事了吗?”妹子也被吓了一跳,听到是老吴的声音,躲在被子里的她长舒一口气。
我穿上内裤过去开门,老吴把我拉了出去:“你带着衣服,去我那屋!”
我一脸迷茫:“为啥?”
老吴不耐烦地说:“一百五两炮,换个人来一炮,多划算啊!快去!”
尽管我有点不情愿,还是进屋拿了衣服去了老吴那屋。
方脸妹看到是我进来一脸迷惑:“刚才的吴哥呢?”
我支支吾吾的说:“去那边了,我们,换一下。”一边解释,我一边用手比划。
能看出来方脸妹有点不高兴,但是没反对,毕竟我们是顾客,她们只是提供服务的。我脱了内裤上床,一眼看到了她的胸,有点干瘪,小,而且下垂的厉害。我的性趣马上就丢掉了一大半。再看她的身材,我发现她骨盆也特别宽。说实话我已经对她没有任何性趣了。她应付公事一样揉了揉我的弟弟,就赶时间似的把套子套在了上面,然后把腿缩在自己胸前,让我赶紧进去。废了点功夫,我把半硬不软的弟弟插进去。她没啥反应,也没啥回应。我懒得看她的脸,感觉像插一块带温度的肥肉。机械地插了几下,我弟弟居然软了。拿出来之后,她拔掉我的套子,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这套子不舒服,做起来没感觉。”
她用手轻轻捏我的蛋蛋,帮我恢复活力。慢慢地,弟弟硬了起来,套上套子,她自己放了进去。干、涩。动了没两下,我实在是没兴趣,弟弟又软了下来。
方脸妹有点不开心:“我们在做爱,你在想啥子喃?”
我随手拔掉了套子,进了浴室冲洗。出来后对她说:“我累了硬不起来,你收拾一下可以走了!”
她去浴室清洗了一下,离开了房间。等老吴玩完,我跟他打车回了学校。
那是我第一次嫖娼,上半场很舒服,下半场很恶心。
嫖娼事件之后大约一周的某天清晨,我起床撒尿的时候觉得弟弟有点不对。感觉龟头发痒。于是掀开包皮,一看龟头的边缘有一块地方破了皮。我脑袋里嗡的一声。考完试之后赶紧去了医院。跟值班护士说明了一下情况,护士面无表情地说:“三楼皮肤性病科!”“你他妈才性病,你全家都性病!”我在心里骂道。
到了三楼找到医生,简单说明了情况,医生翻开我包皮,看了看破损的地方,十分肯定地对我说:“没得事,是你包皮有点长,有尿液残留,引起了瘙痒,你一抓,它就破了噻!回去用清水多洗一下,穿透气的衣服就好了!如果想永远解决这个问题,还是要把包皮切掉。”
我长舒一口气,提上裤子,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迎面两个超短裙屁股对着我。
医生在给她们看化验报告,一边看一边说:“你这个要勤洗,我开点高锰酸钾,你回去溶解到水里面洗就是了!”
再看两个美女,花枝招展,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风尘小姐染了病,过来求医问药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暗自庆幸。并且叮嘱自己,以后千万别再嫖娼了。
**************************************
(二)
大学最后一学期期末,有天晚上隔壁寝室老吴过来找我,一脸神秘地问:“你家里给你打生活费了吗?”
我们同学之间互相接济生活费很正常,我点点头:“今天刚打过来,你要多少?”
他还是一脸神秘:“500!带着卡,跟我走!”
我拿起钱包跟他一起出门,到ATM取了500块。
“走,带你出去玩!”老吴把我的钱揣到兜里,带着我往校门方向走去。
“我明天上午有考试,今晚上还得复习呢!”我不想出去,明天考试要做的小抄还没做完。
“不去?你会后悔的~!走吧!”老吴拉着我的手,裹着我的肩膀就走出了校门。
在校门外,许多出租车在等生意,老吴随便招了一辆,上车,关门:“师傅,去湖滨路!”
司机从后视镜看看我俩,一溜烟地把车开到了湖滨路。
在车上,老吴不停发消息。下车之后,他让司机原地等我们,然后打了个电话,就带着我往一条商业街里面走去。这条街两边有几个咖啡馆KTV,路灯比较昏暗,路上并没有什么人。到了街中间的一个喷泉雕塑旁边,老吴又打了个电话:“喂?何姐,我们到了!”
没过几分钟,从黑暗中走出了一个年纪差不多30岁的女人,后面跟着七八个年轻女孩。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老吴要带我嫖娼?正当我眼睛发直的功夫,老吴拉了我一把:“周易,你先挑,哥请客!”
我心里还是有点害怕,因为在新闻里看到过很多次嫖娼被警察抓的场面,万一不小心被抓住,不仅学校要开除,我爸估计要扒了我的皮。把他拉到一边,我不放心地问:“安全吗?会不会出事?”
老吴看来是老油条了,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说:“放心吧,没事!”他左右看看,指着不远处的地方:“看到没?那里就是派出所,再看路对面,警车!就在他们眼皮底下都不管,你怕什么?”
我的恐惧打消了不少,又回到几个美女面前。30岁的女人就是传说中的妈咪了,我跟老吴在一旁咕哝半天,她也没生气,脸笑得跟花似的:“弟娃们不用怕,妹妹刚洗过澡,还没上过班,你们挑几个耍开心哦!”
我眼光绕过她,开始扫视后面的几个姑娘。她们身高胖瘦差距挺大,灯光昏暗,看不出五官好不好看。我想赶紧离开这里,于是挑了一个穿着紧身牛仔裤,上身穿kappa修身T恤的姑娘。因为她腿比较好看,脸上的妆也没那么厚。老吴挑了一个个子比较矮,脸有点方的。给了妈咪300块,就把她俩带回到出租车等我们的地方,我们四个上了车。老吴坐在前排,我跟两个妹子坐在后面。
坐在车上,我有点兴奋也有点尴尬,不知道该跟她们聊什么,于是掏出手机刷MOP。紧靠在我旁边的方脸妹子用手刮了一下我的脸:“哥,你皮肤好白哦!”我吓了一跳,呼地一下坐直了身子。看到我这样的反应,两个姑娘都哈哈笑了起来:“你怕啥子嘛!”前排的老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转头看着我:“咋了?等不及了?”司机也哈哈地笑了起来。我说了一声滚就没再理他。
那时候开房是不用身份证的,我跟妹子进了房间,灯光之下我终于看清了她的样子,黄发带刘海,只画了淡淡的眉毛和唇膏。
“哥,要不然先洗澡吧?”她一边换脱鞋,一边用皮筋把长发拢在脑后。
我看着她前凸后翘的身体,想着一会要跟这个女人做爱,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
我咽了下口水问了一个很二的问题:“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听到我的问题,她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我可以帮你洗啊。”
在这种暧昧的环境下,每一句话都是催情良药,我的老弟瞬间昂首挺胸了。在浴室门口,她先帮我脱去衣服,看到我已经直立充血的老弟,她笑着说:“他比你要心急些嘛!”
我没说什么,走进浴室打开了热水。她脱的只剩下内衣内裤,也走了进来。我当晚第二个弱智问题冲口而出:“你不脱这两件吗?会打湿的!”
她格格笑道:“我够不到后面的扣子,你帮我脱噻!”
当时我的脸应该很红,感觉颜色深度跟昂首挺胸的老二差不太多。我笨手笨脚帮她脱去胸罩,尖圆的双峰就这样躺在了我的手心。我轻轻捏了捏她的乳头,有点大,可能是经手的人太多吧。她看我对她的胸更感兴趣,于是自己脱去了内裤,跟内衣摆在一边,拿过花洒帮我冲洗身上。我帮她打沐浴露,顺便抚摸她的胸部,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我的手轻轻探入了她双腿之间,轻轻揉搓她那片稀疏的草地。揉了没几下,就起了白色的泡沫。她也没闲着,仔细地洗我的弟弟,随着她的手摆弄来摆弄去,我的尿道口渗出了几滴液体。
洗完擦干之后,她先我一步钻进了床上的被子。我随后进去,继续揉她的胸。她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套子,套在我弟弟上面。我翻身压在她身上。
伴随眼睛一眨一眨,她轻声告诉我说:“不可以亲嘴,不可以抠下面,只要射了就算一次,可以来两次。”
我老弟贴在她小腹上一跳一跳,并不着急进入,问她:“我想亲你的嘴怎么办?”
她一本正经地说:“不行哦,不能亲嘴的!”
我又说:“好吧,我不亲你的嘴,可是你可以亲我的!”
她似乎是怕我强吻她,捂着嘴说:“不得行,我会AO(咬)人!”
我继续逗她:“那你要是总咬人,以后就没人找你了!”
尽管她捂着嘴,但是眼睛里透露出了一股笑意:“我只咬我喜欢的人!”
我假装要强吻她,她也不生气,笑着躲来躲去。闹了一小会,她温柔地说:“快进来吧,我等不及了!”
于是我就轻轻地插入了她。新鲜感大于器官刺激。尤其是我第一次嫖娼,总觉得有一种神秘感和负罪感。尽管我不是处男,也没有来自女朋友的道德压力,那种不可言状的刺激比跟一个陌生女人做爱本身更让我回味。当时我比较木讷,不会换花样,也可能是因为她的眼睛比较好看,在她身上运动的时候,我居然没有换姿势,一直保持男上女下,那样比较方便,能一直看着她的眼。运动了一会,她掀开了被子,自己把腿蜷在胸前,这个角度,可以目睹我的弟弟跟她的小猫咪做亲切而深入的交流。她不是很喜欢叫,每当有快感的时候,她比较喜欢深呼吸。一边深呼吸,一边机械式地念台词:“哥哥,你好厉害,再,再快点啊,嗯!…”然而身体上的反应并不是很强烈,“她只是个妓女,我花钱是为了自己爽,不是让她爽的!”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于是更加用力地抽插。
她们买的套子比较劣质,让我快感大打折扣,半天射不出来。小妹子看来也对这套子不是很满意,温柔地问我:“不然把套子摘了吧?我前天刚做的体检,没得事。”我笑着摇摇头,让她翻身上来。她把头发往后一拢,轻轻坐了上来。开始慢慢地扭动。她的叫声明显不一样了,开始带入了自己的“真情实感”,我顺着她的动作不断抬起我的屁股,让鸡鸡更加深入她的体内。她的小穴也有了不一样的反应,温度居然慢慢变热,水也越来越多。我一只手拉着她,一只手揉捏她的胸部。她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脸上也渐渐有了潮红,一直蔓延到胸部。我继续用力地上挺,她非常默契地迎合,忽然我觉得有股水从她美穴的深处流了出来。她的叫声变得尖锐而高亢。她动的越来越快,把我的双手放在了她的后腰,让我帮她用力。我干脆坐起身子双手握着她细细的腰部,用力在我的鸡鸡上套弄。低头一看,我的裆部已经被白色粘液糊满了。她动地越来越快,但是体力不足,频率有点慢,一边浪叫,一边在我耳边喃喃道:“哥,帮我,快点嘛!…用力!啊!~~”我于是加大了双手的力度,她瘦削的耻骨刮的我的鸡鸡甚至有点疼。忽然间她双手使劲箍住了我的脖子,接着身体一阵颤抖…应该是高潮到了,跟A片里拍的差不多。看到她虚弱地倒下,我心里居然有点骄傲,完全忘记了我是来嫖娼的,并不是来取悦一个卖身妹子的。她颤抖了一阵,接着就向后倒在了床上,呼呼喘着粗气。
我慢慢抽出鸡鸡,让她翻了个身,从背后进入了她。从后面进入似乎插得更深了,她为了配合我的动作,扶着床头半跪了起来迎合我的动作。不得不说,这个小妹还是很敬业的。
在背后抽插了三分钟的样子,我总算是交货了。虽然射了,但是我的老弟还是硬的。在里面还能坚硬个把分钟。慢慢软掉之后,她回头温柔地看着我问:“好啦?”我点点头。她轻轻用手捏住套子口,把软掉的弟弟拿了出来。我拿纸过来擦了擦,躺在了床上。她探过头来,微笑看着我,我也对她笑笑。没留神,她一下子含住了我的下嘴唇,轻轻地咬了一口。然后她躲开了我的目光,躺在了我的胸膛。
在上次战斗中缴枪的老弟一时还无法再战,妹子轻轻用手逗弄他,让他早点恢复元气。我抚摸着她平滑的背和屁股,慢慢有了反应。正当准备再来一发的时候,响起了哐哐的敲门声。我背后一凉,脑袋里想的第一件事就是警察查房,拿起内裤不看正反就往腿上套,她的衣服在卫生间,只好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眼里透露出惊恐的神色。我刚把内裤套上,门口传来了老吴的声音:“完事了吗?”妹子也被吓了一跳,听到是老吴的声音,躲在被子里的她长舒一口气。
我穿上内裤过去开门,老吴把我拉了出去:“你带着衣服,去我那屋!”
我一脸迷茫:“为啥?”
老吴不耐烦地说:“一百五两炮,换个人来一炮,多划算啊!快去!”
尽管我有点不情愿,还是进屋拿了衣服去了老吴那屋。
方脸妹看到是我进来一脸迷惑:“刚才的吴哥呢?”
我支支吾吾的说:“去那边了,我们,换一下。”一边解释,我一边用手比划。
能看出来方脸妹有点不高兴,但是没反对,毕竟我们是顾客,她们只是提供服务的。我脱了内裤上床,一眼看到了她的胸,有点干瘪,小,而且下垂的厉害。我的性趣马上就丢掉了一大半。再看她的身材,我发现她骨盆也特别宽。说实话我已经对她没有任何性趣了。她应付公事一样揉了揉我的弟弟,就赶时间似的把套子套在了上面,然后把腿缩在自己胸前,让我赶紧进去。废了点功夫,我把半硬不软的弟弟插进去。她没啥反应,也没啥回应。我懒得看她的脸,感觉像插一块带温度的肥肉。机械地插了几下,我弟弟居然软了。拿出来之后,她拔掉我的套子,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这套子不舒服,做起来没感觉。”
她用手轻轻捏我的蛋蛋,帮我恢复活力。慢慢地,弟弟硬了起来,套上套子,她自己放了进去。干、涩。动了没两下,我实在是没兴趣,弟弟又软了下来。
方脸妹有点不开心:“我们在做爱,你在想啥子喃?”
我随手拔掉了套子,进了浴室冲洗。出来后对她说:“我累了硬不起来,你收拾一下可以走了!”
她去浴室清洗了一下,离开了房间。等老吴玩完,我跟他打车回了学校。
那是我第一次嫖娼,上半场很舒服,下半场很恶心。
嫖娼事件之后大约一周的某天清晨,我起床撒尿的时候觉得弟弟有点不对。感觉龟头发痒。于是掀开包皮,一看龟头的边缘有一块地方破了皮。我脑袋里嗡的一声。考完试之后赶紧去了医院。跟值班护士说明了一下情况,护士面无表情地说:“三楼皮肤性病科!”“你他妈才性病,你全家都性病!”我在心里骂道。
到了三楼找到医生,简单说明了情况,医生翻开我包皮,看了看破损的地方,十分肯定地对我说:“没得事,是你包皮有点长,有尿液残留,引起了瘙痒,你一抓,它就破了噻!回去用清水多洗一下,穿透气的衣服就好了!如果想永远解决这个问题,还是要把包皮切掉。”
我长舒一口气,提上裤子,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迎面两个超短裙屁股对着我。
医生在给她们看化验报告,一边看一边说:“你这个要勤洗,我开点高锰酸钾,你回去溶解到水里面洗就是了!”
再看两个美女,花枝招展,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风尘小姐染了病,过来求医问药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暗自庆幸。并且叮嘱自己,以后千万别再嫖娼了。
**************************************
(二)
放假回家没几天,我龟头上的瘙痒越来越严重。到了医院,医生说擦药也可以,想一劳永逸就直接切掉包皮。思考再三,我决定一切拉倒。
约好时间,我来到医院,医生先宽慰我,说是小手术半小时搞定。激光刀几下完事,完全不影响上班和日常工作。我一边听一边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进了什么武警总医院…幸好不是,于是我就放心地走到手术室,默默脱下了裤子。
躺在手术床上面,说不紧张是假的。忽然一阵香风飘来,伴随着医院特有的味道。我扭头一看,我操是个女护士。宽大的口罩上面是护士帽,只露出两只眼睛。
“医生在做准备,我来给你备皮。”她机械地说。
“备?备皮是什么?”我问道。
她没再说话,戴着手套的手叼起了我的鸡鸡,另一只手拿出一个剃须刀。
“啊?要刮毛吗?”我声音中带着颤抖。
“当然,不然怎么做手术?你躺好,不要乱动。”她看都没看我,机械地回复道。
我只好闭上嘴,任她宰割。这刀一点都不快,而且没有任何润滑,刮的我有点疼,但是我又不敢大声叫,只好一边吸凉气。最尴尬的是,我的鸡鸡居然,勃起了。她看到之后还是非常淡定,看来是见多了。刮干净之后,她拿过一块中间是洞的无纺布盖在我肚子上,鸡鸡刚好在洞里露出来。盖好之后,她跟我对视了一下。我感觉这双眼有点面熟。她也一愣。我心想,可别是碰到熟人了!当时的场面有点搞笑,我歪着头看她,她歪着头看我。这样过了大概半分钟,她的眼睛变弯了:“哈哈,周易!没想到是你!”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这声音我太熟悉了,是我们初中时候的班花啊!我就这么赤身裸体躺在班花面前,她居然还给我的鸡鸡刮了毛!
“宋、宋晓敏?你怎么会在这?”我结结巴巴地问,甚至想把鸡鸡给藏起来。
“我大四在这里实习啊!哈哈,你先做手术吧,一会再聊!”她转身出门,“别紧张,不疼的!”
我躺在床上一脸尴尬。
医生进来之后倒是利索,“增”地一针就把麻药注射在我的鸡鸡根部,然后用镊子夹我的包皮,问我疼不疼…三针过后,我体会到弟弟丢失掉的感觉。接着就听到激光刀的嗡嗡声,伴随着一股烧烤味。
手术完毕,医生给了我一个一次性纸杯,让我把弟弟放在里面再穿内裤,他说这样会舒服一点,一周之后过来复查。然后嘱咐我一堆注意事项。宋晓敏就在一旁用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医生开了抗生素给我,问我要不要注射一点雌性激素。
我问:“雌性激素是干嘛用的?”宋晓敏听到之后,憋着笑抬头看了我一眼。
医生说:“你的阴茎会在几天之内无征兆勃起,挣的伤口会有点疼,甚至有的会挣开。注射雌性激素,会有效抑制你的勃起。”
我一听,这是传说中的化学阉割?坚决摇头,说不用不用。宋晓敏又笑了,抬头看了看我。我实在是觉得不好意思,赶紧拿了药蹒跚着出了门。
还没挪到大厅呢,宋晓敏出来了。她没戴口罩,我仔细看了看她,还是弯弯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笑起来的时候,她上嘴唇会有一个向上翘的弧度。
“你这个得疼个两三天,忍忍吧,洗澡的时候记得包个保鲜膜,避免见水!”她细心地嘱咐我。
“好我知道了,医生都跟我说了。我会注意。你电话没换吧?”我一边慢慢往门口走,一遍问她。
“家里的号我妈在用,你打那个也能找到我。”她看我走路有点费劲,于是过来轻轻扶着我的手臂。
尽管没多大用处,但是被一个美女护士搀扶着感觉还是很不错的。她帮我打了一辆车,把我塞进去之后在车门外跟我挥手道别。我赶紧掏出手机,给初中时代的朋友赵鹏打电话,当时他追求过宋晓敏,我没少帮他传纸条。接通之后,我直截了当的问他还记不记得宋晓敏。
“宋晓敏?问她干嘛?咱们上次聚会是高二夏天吧,从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她。”
“哦,没事,我在医院…医院门口碰见她了,她怎么当护士了?”
“女承父业吧,她爸就是医生。你这电话也来的巧,还记得刘月楠吗?她下下周六结婚,刚给我打电话说借机聚一下。估计很快就给你打电话了。”
“刘月楠?就是你老给人起外号叫她刘金边那个女生吧?你还说越南首都是金边。”
“我靠,你还记的呐?她在长城宾馆宴会厅摆酒,到时候见了面再聊吧!”
刘月楠我记得,是个小个子女生,记得有一次我不小心通过她的短袖校服看到了她刚发育的乳房。就跟树上刚挂果的毛桃一样。当时胆子小,只扫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幸好我从小就是好孩子,如果经不住诱惑多看几眼说不定这世界上会多一个流氓呢。
在家里恢复的那几天,我的老弟果然经常莫名其妙地勃起。为了转移注意力,我看书都选择基督山伯爵达芬奇密码这样的,生怕有什么器官描写,引起我的不适。然而没用,睡着之后我经常做各式各样的花式春梦。以前从来没做过春梦,可能是伤口和缝线的双重刺激导致我不停做梦。手机翻来翻去也没找到宋晓敏的电话,心里居然有点怅然若失。自从意外碰到她以后,我经常回想起来我们上学的时候一些断断续续的情节,那时候她不仅是班花,就算是在我们整个年级,她的颜值也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当时她就坐我左前方,几乎所有给她的纸条都要经过我的手。由于我跟赵鹏关系不错,其他人的纸条到我这里就被无情销毁了。但是她对赵鹏也没啥兴趣,有次她回头告诉我说:“别再传了,再传你给我回!”说着把纸条扔到我的面前。那时候她嘴巴微微嘟起,眉头紧皱。脸上还有点微微泛红。尽管是初中,尽管是懵懂地情窦初开,纸条的内容还是比较含蓄的,有时候是问个小问题,有时候是几行小诗,当大家的交流涉及到“能告诉我你喜欢谁吗?”这样的问题的,那么俩人其实已经互有好感了。但是老师和家长抓早恋抓的太紧,浮出水面的感情一定不会有好结果。但是那毕竟是最纯最真的时期。
眼看到了拆线的日子,再去医院的时候,我没见到宋晓敏,我也没好意思问她现在的联系方式。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又深了一层。
********************************************************
(三)
刘月楠结婚那天,我早早就去了酒店,初中同学来了不少。酒席开始好久了,宋晓敏才到。她跟老同学们打过招呼之后,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非常随意地问了我一声:“你OK了没?”
我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于是点点头:“嗯,好了,没问题了!”
没想到赵鹏这家伙听出了故事,一个劲起哄:“哎?什么OK?周易,什么没问题?你俩在这猜谜语呢?”
我给他碗里夹了一块巨肥的肉:“把嘴闭上!吃肉!”
没想到其他同学也跟着起哄,一定要追问个结果出来,我无奈看向对面的宋晓敏,她微微笑着,脸上有点红潮:“别问我啊,问周易吧,他愿说就说,不说就算了!”
我靠,割包皮这事我肯定不能说啊!
紧接着又是一阵起哄:“不行今天你俩也把喜事给办了?”
我马上端起酒杯:“我没问题啊,这种好事,我求之不得!只要晓敏同意,我马上就跟她上台!”
宋晓敏脸更红了:“少胡说八道了,周围人都看咱们呢!”
赵鹏打量着宋晓敏说道:“周易,我记得你跟我说过,理想的妻子最好是个温柔的护士,长发,大眼睛,薄嘴唇,鼻梁不高不矮…周易,我怎么觉得你说的就是宋晓敏呢?”
怪不得别人都说,同学会同学会,拆散一对是一对,在这种环境下,一旦回忆起小时候的同窗之情,难免会心猿意马。
我干了酒杯里的半杯酒,再次跟各位老同学讨饶:“我无所谓,但是人家晓敏是女孩子,你们传的乱七八糟,对人家不好!玩笑差不多就得了啊!”
一顿胡吃海塞之后,大家纷纷散场。场面乱哄哄地,我也忘了要宋晓敏的联系方式,我去骑电动车的时候,看到了正在等车的宋晓敏。我把车横在她面前,示意她上车。她穿着长裙,只好撩起一半,侧坐在座位上面,露出了纤细的脚踝。
“美女,请问去哪?”我拧开电门回头问她。
“嗯,还没想好。你先出发,我告诉你怎么走!”她坐稳之后,右手轻轻环着我的腰。
在夜灯中,我骑着小电动摩托载着一个美女漫无目的游车河,想想都浪漫!假如旁边可以配点音乐,我希望是邓丽君的甜蜜蜜。毕竟黎明用自行车载着张曼玉那一幕实在是深入人心!我怕车没电,所以不敢骑太快,当然了,这么美妙的夜晚我恨不得把一分钟掰成八块!在她的指挥下,我骑到了桥上,桥边是乘凉的人群和摆摊的小贩,桥下是静静流淌的河水,耳边是温柔轻糯的软风,身后是美丽动人的宋晓敏。我敢说,假如我的那些男同学们知道我俩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嫉妒得眼睛冒火!
“周易,停下停下,我想逛逛!”晓敏轻轻拍打我的背。
我把车停好,然后跟晓敏一起混进了人流。她的美是毋庸置疑的,在别人眼中,哪怕我们不是情侣,也是即将变成情侣的人,她时不时蹲在某个小摊前面,看看这个摸摸那个,最后买了一支米奇样式的发卡。我抢在她前面付了钱,然后把发卡戴在她头上。走得累了,我们坐在桥边的石头隔离墩上面,一边吹着风,一边聊着天。好多年没有交集,话题自然离不开初中那四年,越聊回忆就越浓。
“我记得那时候你都不怎么跟我说话的!”她看着空气中的某个地方,似乎那里有我们共同经历过的某个画面。
“对啊,那时候你是班花,学习又好,我这种中下游人士跟你根本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啊!”我喝了一口水,开玩笑说。
“少来了,那时候你几乎天天给我塞纸条,永远都是别人的。”她回过神笑着对我说。
“没错,大部分都是赵鹏那厮的,我也不知道他写了些什么酸话!”我故意做出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
“说起来也奇怪,初中四年,你好像一直坐在我后面。到了初四你居然能跟我一起都在快班,我还是挺意外的。”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重新戴上了发夹。
“发奋图强了吧。幸好最后努力了一把,不然高中都考不上!”我说。
“其实你就是贪玩,如果早点努力,肯定也能去一中了。”她脸上又浮现出了那种憧憬的状态。
一中就是她读的高中,我们这里最好的学校。如果我们在同一所高中,会发生些什么故事呢?没人说得准。
天渐渐晚了,我骑车送她回家。半路路过山脚下一片小树林,夏夜里居然有萤火虫闪啊闪的。
她兴奋地叫了出来:“看啊,萤火虫啊!好多啊!”
我把车停下,让她看个够。她兴奋地像个孩子,用手在空中指指点点,却不忍心触碰其中任何一只,她在欣赏喜欢的风景,我在一个美妙的夏夜欣赏一个美女。看她在萤火丛中点来点去,可以说我魂飞天外了,以前真是个傻子,面对这么优质的美女,居然没有半点动心。
正当我看着她陷入沉思的时候,她用手在我面前晃晃:“喂,想什么呐?”
我回过神尴尬地笑笑:“没什么啊!”
我骑车载着她继续前行,她在后面问我:“还记得上一次跟我一起看萤火虫吗?”
我脑袋飞速旋转,终于想起来:“当然记得啊,高一暑假吧,咱们几个出去郊游,半路上车坏了,在路边等救援的时候也有一大片萤火虫!”
她拍了拍我的背说:“你记得很清楚嘛!我记得当时你好像对咱们隔壁班那个林丽欣有点意思来着!那次出去玩,你前前后后都围着她转呐!”
我预感不妙,打着哈哈回答她:“那时候年少无知,再说了,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嗯,看不出来你还是有故事的人。”
“故事多了,只要你想听,我一个个给你讲…”
**************************************************
(四)
伤口完全好了,我也到了亲戚的公司上班。我这个人一辈子走来虽然不是最努力的那个,也不是最顶尖的那个,但是关键时刻我的运气都还不错。所以大家都在忙着找工作的时候,我并不用到处看人脸色。收入不高不低,平稳三五年娶个媳妇还是没啥问题。
跟宋晓敏的联系越来越频繁,她在家复习等着医院的考试,每当她累了,总会打电话给我,我就陪她到河边到山下吹吹风聊聊天。她累的时候有时候会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每当这时候我们就不再说话了,望着河对面广场上的点点灯火,听着传到耳边已经不再真切的音乐声。
有天下午,她又打电话给我,我骑电动车载她来到河边,她神神秘秘地说要给我一份礼物,郑重其事地让我闭上眼睛。我干脆转身背对着她,怀着巨大的好奇心等她把礼物准备好。没过多久,耳边传来了好听的口琴声,是那首同桌的你。她的演奏还不是很熟练,我转过身看着她认真为我演奏,轻轻跟着旋律唱着。曲子演奏完了,我们微笑对望着。空气忽然变得暧昧。她双手背过去,歪头对着我笑。晚风阵阵,她的衣摆与秀发不断撩拨我的心,如果这时候我还像个木头一样跟她对视,那我活该单身到下下辈子。鼓足勇气,我往前迈了一步。她似乎也预感到了我的动作,羞涩地把目光看向了我的脚边。我轻轻用手环过她的肩膀,把她的脸轻轻放在我的胸上。
“好听吗?”她轻声问道。
“好听啊!我从来没听过这么美的曲子!”一边嗅着她头发上的香气,我一边轻声在她耳边说。
“我才练了不到一周,哈哈。”她把手从背后拿过来,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
“如果可以的话,我每天都想听你给我吹口琴。”我轻轻捧着她的脸,对她说。
她害羞地再次低下了头。我轻轻吻上了她的额头。她抬头看我,闭上了眼睛。我再轻吻她的睫毛,她的尖翘的鼻子,直到轻轻吻上了她的唇。她颤抖了一下,然后张开嘴回应我,我的舌头穿过她的牙齿,品尝着她口中的芳泽。滑腻,温暖,还有一种独特的香味。
送她回家的时候,我们在她家楼下又缠绵了一会儿。看到她蹦蹦跳跳地上了楼,我才像个傻子一样笑呵呵地骑车走人。
对于我们重新建立联系的过程,我一直觉得很传奇。几率小的可怜,然而实实在在发生在了我身上。
如果一切都如此顺心如意,那我这篇小文可以到此为止了。正当我为我们的未来充满各种期待,并暗自做了某些规划的时候,残酷的现实终于击碎了我的美梦。或者说,在这个美梦的外面,又套上了一层美梦。
故事发生在国庆节,我和宋晓敏一起去海边度假。十月份的东海边水温渐渐降低,已经不适合下海游泳了,所以游客没那么多,但是海水的颜色变得比夏天清澈纯净。我们白天在市区各种吃,傍晚提着小桶拿着铲子在海边的礁石下面挖小螃蟹。看着她像孩子一样在海滩上蹦蹦跳跳,我真的想放弃城市的生活,跟她在这海边的小屋里面厮守终身。
终身不好说,厮守几天还是有可能的。晚上回到租住的民宿里面,跟她共处一室的我竟然有些紧张。她也心不在焉地看着手机,每隔几分钟她都要喝一口水。我知道某个心理学家说过,喝水,可以缓解紧张。
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我终于战战兢兢地坐到了她的旁边。河边那次温存过后,我们每次亲密都是适可而止,大家默契又准确地躲避着那条底线。那种感觉温暖也奇妙,大家似乎相互信任,又躲避着某些东西。今晚我决定主动打破这层底线。
拿掉她的手机,我轻轻把她揽进怀里。她乖巧地靠在我身上,我轻轻亲她,慢慢把她放平在床上。解开她衣扣之前,我问她:“可以吗?”她抿着嘴把头歪到一边,眼里流露出的是害羞和浅浅的笑意。配合着我的动作,她的裸体第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鸡鸡早就迫不及待昂首挺胸了。她低下头看看,然后又捂住脸偷笑。我知道她在笑什么,想起她给我刮毛的场景,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两个人像傻子一样光着身子在床上笑个不停。终于一瞬间,我捕捉到了她的眼神,不等她躲开,我深深吻了过去。她身子一下瘫软,我的双手滑过了她每一寸肌肤。终于她用手抚摸着我的鸡鸡,像是在为一个即将投入战斗中的小兵做最后的鼓励。在她的鼓励之下,我的尺寸仿佛变大了许多。在她花芯周围游走的时候,她有点忐忑,躲躲闪闪。我耐心用龟头摩擦她的阴唇,用她的爱液润滑着我的小兵。我的拇指也时不时地触碰她的阴蒂,绿豆大小的小突起在我不断刺激之下,也变得红润光滑,像是一粒充满弹性的小号QQ糖。
“你看,她好像QQ糖啊。”
“你坏死了!”
“我想尝尝…”
“啊,你别…嗯…”
没等她说完,我的舌头就盖了上去。腥腥的,滑滑的。我在这行是个新手,只能像吃冰棒那样上下舔舐。完全没有技巧可言。但是在我笨拙的舔舐之下,她双腿忽然夹住了我的头,手使劲的把我往后推。
“不舒服了?”
“不是,有点痒…”
我不再理会她,强硬分开她的双腿,用牙齿轻轻嗑她的小小QQ糖。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下面的水也泛滥成灾。
蓄势待发的小兵已经亟不可待,在花芯周围轻轻点了几下,沾上几滴爱液,就攻进了晓敏的美穴之中。那种温热滑腻的感觉让我终身难忘,从那之后我遇到每个女人都会下意识跟宋晓敏相比。晓敏的美穴似乎有魔力,可以上下左右自由运动,这让我弟弟的每一寸都能体会到不同的刺激。她的紧实她的温暖她的层层包容让初上战场的小弟弟没几分钟就缴了枪,甚至连姿势都没变。败下阵来的我,有点内疚有点沮丧。本来应该是大展雄风的时刻,居然这么快就缴了枪。
晓敏非常体贴地帮我收拾干净,然后轻轻缩在我的怀里。我闻着她的发香,轻轻咬着她的耳朵,手也没闲着,在她美丽的乳头周围画圈。在我的挑逗之下,她终于忍不住回手握住了我的小弟。在她的套弄之下,我的小弟很快又昂首挺胸了。我顺手摸了一下晓敏的花芯,水已经泛滥。不再需要什么形式,也不需要什么号角,我找准晓敏的花芯,轻轻把小弟送了进去。她没有防备,深呼了一口气。我一进到底,让我的弟弟一下下在她的花芯深处跳动。里面似乎是有一个小开关,我每次挑动那个开关,晓敏总会叫一声。我们之间渐渐有了默契,可以随着对方的动作提前几秒变换体位和姿势。这样挑动了一会,晓敏终于忍不住了,蜷起身子,我知道,她在等我真正的冲击。
我轻轻把她拦腰抱起,在她的背后给她我最温柔最深的爱。伴随着我们的动作,脑子里出现了美好的上帝视角,画面里有两个穿着校服的孩子,在课堂上偷偷传纸条,一个是我,一个是晓敏。我们在楼梯间打闹,我们放学的时候跟许多同学一起结伴回家,然而晓敏永远是那个离我最近的姑娘,我们的班花,我心中可望不可即的女神。原来她早就出现在我的生命之中,原来我早就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表达了对她的最懵懂的情愫。只不过我小时候的怯懦与自卑让我不敢面对这种情愫。现在,我的女神就在我的身下,享受着我带给她的欢愉。尽管她的腰很细,由于久坐缺乏锻炼,她的屁股有点肥肉,在我的冲击之下,形成了一荡一荡的肉波。避免再次尴尬,我减缓了速度,没想到晓敏似乎更喜欢这种速度和体位,她美穴里给我的反馈比刚才更热烈、更包容。她手撑在床头,渐渐有点体力不支。我轻轻拿出小弟,让晓敏正面躺下,把右腿扛在我身上,对准她的花芯再次一探到底。一边深入浅出,一边看着晓敏的眼睛,眼神里有鼓励、享受、爱情。我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她再次害羞地捂住了脸。看着我的小弟弟把她的美穴插的翻江倒海,我居然有点于心不忍。慢慢减缓了力度。她是水很多的那类女人,在我的运动下,床单已经洇湿了一大片。伴随着我的抽动,晓敏的花芯也变成了潮红色,逐渐蔓延到了大腿一直到她的胸部。她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半睁,口唇微张。我忍受不了这种诱惑,深深吻了上去。她激烈地回应我,似乎要把我的舌头吞过去一样,忽然她抱紧了我,身体不住颤抖。美穴也开始有规律地一收一缩,我知道她要来了,于是慢慢加快了速度。她不再吻我,沉浸在了巨大的欢乐之中。一边呼吸一边呻吟,在这视觉听觉的双重刺激之下,我的龟头也有了一股酸意,紧接着就是一阵从小腹贯穿到马眼的颗粒感。那感觉就像小时候第一次射精一模一样。小时候我对自己的身体好奇,在洗澡的时候,无意中射精,当时从头到脚都是麻酥酥的,先是小腹再是鸡鸡,一种奇妙的颗粒感瞬间传递。那次跟晓敏同时高潮,久违的颗粒感再次回到我身上,也是我最后一次有那种体会。
射干最后一滴,我的弟弟依然不愿出来。我们像两条湿嗒嗒的鱼一样纠缠在一起,亲吻,抚摸,空气中弥漫着她的香汗与我精液交织的味道,我们就在这种味道里面,贪婪地品尝彼此的口水和汗液。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跟晓敏做爱。晓敏对于我来说是从童年持续到成年的一段惊喜。我对于她来说,是家乡的一段往事。在遇到我之前,她就拒绝了大学时候男朋友的挽留在做去英国留学的准备。结果意外遇到我,差点让她改变主意。在海边度假的时候,她说不想去了,要跟我结婚生子,在二线小城活一辈子。哪怕我再喜欢、再舍不得她,也不能去剥夺她的梦想。尽管不舍,我还是非常严肃地拒绝了她,但是我不敢给她任何承诺。
缘份这东西,早一刻嫌早,晚一分嫌晚。遇到我那天,是她在医院实习的最后一天,给我主刀的医生,是她的爸爸。从那天之后跟我相处的日子里,她让我回到了青春年少。我却成了她未来生活的一个不确定因素。其实她也忐忑,不知道该怎么规划我们的未来,她说她也不忍心把我拖进她的选择。可我们就是这么稀里糊涂地,爱上了。
终于到了送她上飞机的时候,我开车,她爸坐副驾驶,她跟她妈坐在后排。他爸看到我的时候眼神很复杂,似乎不敢也不忍心去确定我的身份。可能遇到的病人太多,他没认出来我是其中一个。在他疑惑的目光里,晓敏转过了身,往车上搬东西。我直接自报家门说是晓敏的中学同学,今天没事,所以帮忙开车送你们。听我这么说,老头似乎是暗自舒了一口气。她妈妈一直在抹眼泪,晓敏的眼眶也是红红的。
临进安检之前,晓敏跟爸爸妈妈一一拥抱。她妈妈似乎有无数的话要在这一刻说完,我何尝不是呢?千言万语怕是只能憋在我的心里了。她爸仔细地一遍遍检查手里的登机证件。我知趣地躲开他们气场之外,站在离晓敏不远不近的地方,像个观众一样看着这画面,心里五味杂陈,其实那一刻,我应该也是主角之一,晓敏应该也有话要跟我说的,可是我知道,她应该也没什么机会跟我说话了。
终于她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我强忍眼泪,歪头冲她微笑。她最喜欢像我这样歪着头看着我笑。我悄悄用手指指她父母的方向,提示她要克制。她一边用手抹眼泪一边向我走过来。我轻轻摇摇头,还是不想把我们的关系暴露给她的父母毕竟没有未来,毕竟会给所有人带来压力。我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患得患失,只要是我在意的人需要我,那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牺牲自己。但是晓敏只是迟疑了一下,就呼地一下冲过来狠狠抱住了我。你们能体会那种幸福吗?那种带着不舍和绝望的幸福。我拍着她的背,偷眼看看她父母,老两口很默契的背对着我们。这种画面在烂俗影视剧里上演过无数次,看多了令人作呕,但是当这种烂俗套路真的上演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知道这辈子我都忘不了这个画面了。
抱了一会,我抽了面纸让她擦干眼泪准备安检。她像个孩子一样拽着我的手不放。这有什么用呢?你马上就要走了,我们马上就要结束了。我在心里念到。队伍越来越短,终于要进安检口了。她在包里翻出来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临走之前递给了我。
“周易,别忘了我啊!”
“宋医生,别搞得跟永别似的!我们又不是见不着了。”
她点点头,最后抱了抱我,转身进了安检口。
开车回去的路上,我脑子里一幕幕都是跟宋晓敏在一起的画面。之前从来没印象的第一次见面,说的第一句话,第一次拆她的辫子…一直到刚才最后一次拥抱。我跟她从相识到分别,转眼已经十几年了。尽管我没什么感觉,但事实上我们之间一直有着某些牵绊。当那些牵绊越来越明显的时候,我终于体会到了青葱岁月积淀下来的纯真的感情慢慢喷发的感觉。这几个月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上演,里面每个片段和细节都让我的内心有触电的感觉。哪天如果我需要急救的时候,说不定宋晓敏这三个字比强心针还管用。
回到家里,我拆开了晓敏给我的盒子。是那支她吹奏过的口琴。我轻轻亲了亲它,那上面还有晓敏唇齿的余温。
(完)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