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邪武僧纵横诸天
——,誉王,我穆家对你们萧家可是赤胆忠心啊,你刚刚看见的,我女儿犯混想去京城,我不是——我不是以死相逼吗?她——她也听我的话不去
了,我们全家都和林家那些叛逆无关,我——我马上当众宣布与林家解除婚约—
—,我——我愿把小女许配给誉王殿下如何?」穆王爷此时居然醒过来了,还抬
起猪头般的老脸拼命挤出些笑容讨好道。
「老不死的,居然醒过来了?身体不错嘛,可你刚才明明拔出匕首想要杀我
啊?现在又说什么对我父子赤胆忠心,你骗鬼啊?还把你女儿嫁给我?我娶了她,
她不半夜起来割我脖子就不错了,」萧景垣一脸冷笑着拍着穆清的脑袋。
「不,刚才——刚才是老小儿疯病发作失控了,幸好让誉王殿下把我打醒了。
誉王殿下是皇上最喜欢的儿子,如今皇长子一家谋逆被诛,那誉王殿下必是太子
最佳的人选了。我相信皇上必定会传位给殿下,我愿对天发誓我们穆家必鼎力支
持殿下称皇,」穆王爷越说越是精神了,一开始他是虚与委蛇,但说到后面他居
然有几分真的意思了。穆家是偏安一地的军阀,但又随时面对南楚的强大压迫,
自立为王是没这本事,那只能依附于南方最大的政权梁朝。所以梁朝是哪个当皇
帝,他们忠于哪个皇帝真的在乎吗?
萧景垣他胆大包天在自己地盘这般搞事却如入无人之境,要么是他本身武功
盖世要么是他身边有武功盖世的手下,而他这么做可能是萧选指使来试探自己的
底线,也可能完全是他自做主张。但如今穆家一家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间,付出一
个女儿换全家太平还是值得的!
「爹,你不要向这畜生屈服,萧景垣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有种就杀了本郡
主,要我嫁给你别梦了,」霓凰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萧景垣道。
「穆王爷,你看看,你怎么教女儿的?你是千方百计的想要保住自己全家性
命,可她呢?只顾着自己耍性子置父亲弟弟乃至全族性命于不顾,真是缺管教的
不孝女啊,如此心胸狭窄怎么奶子偏偏这么大呢?」萧景垣放肆的大笑道。
「霓凰,你怎么能这么跟殿下说话?殿下看上你是咱萧家的福份啊,你以后
做了王爷的妾氏又生下一男半女,咱们就是皇亲国戚了!你怎么这么自私想要害
死我们全家吗?」萧王爷此时也顾不得脸面了直接跳着脚朝女儿吼道。
穆王爷脑子倒是很清楚,萧选不大可能接受自己儿子娶云南郡主为妻的,因
为这样萧景垣的权利未免太大了,对皇长子以及赤焰军的清洗表明了萧选对可能
篡位者绝不留情。所以霓凰也只能委屈当见不得光的妾氏,但只要能给萧景垣生
下孩子,那将来他终究还是对他们动手会有所顾忌犹豫吧。
霓凰终究不是一般女子,生在王府又岂会不知政治联姻的重要?虽然和林殊
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但这不代表当中涉及的豪门本身利益结合就不存在,她现在
要保住自己还有全家的性命那就只能向萧景垣屈服了,看着脸肿的跟猪头不断对
她使眼色的父亲,以及吓到面无人色裤间都湿透的弟弟。霓凰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然后又睁开,她已经有了决定!
「誉——誉王殿下,霓凰鲁莽无知冲撞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骄傲
的霓凰郡主此时也只是一个为了保全家人不得不委出求全的小女子了,她低下头
努力不让萧景垣看到她的哭泣,但是泪水仍旧一滴滴落在地面上。
不出所料,霓凰果然很快就屈服了,萧景垣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其实原著中
这位郡主对林殊肯定是有感情的,但是这感情也没想像中那么感天动地。在林殊
「死」了的十二年中,霓凰始终没有为林家的冤情做过什么。她确实十二年来未
曾嫁人,一方面是为林殊守贞,但另一方面是穆清仍旧年幼,而穆王爷年迈病弱,
穆家军只能靠她扛起大旗来抵抗南楚的进犯。
说到底在这位郡主心目中始终是家族的利益远高于她未婚夫一家的冤屈,如
果萧选非要她嫁个朝中贵胄,她多半最后还是会选择屈服的。
萧景垣弯腰用手指挑起霓凰白玉般的下巴,看着她委屈伤心的俏脸道:「唉,
看你这小美人哭成这样我的心都软了,罢了罢了,本王爷大人有大量,你们冒犯
我的罪行我就不计较了。马上笑一个给我看看啊,快点笑啊。」
霓凰这时能笑的出来才怪,但是父弟的性命全系于自己,她只能勉强露出一
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这让萧景垣感到不爽了。
「为什么笑这么难看?你既然要嫁给我那就应该把我侍候开心才对,你这样
敷衍了事是对我,乃至整个皇室的大不敬,我只能好好让你守守妇道了——,」
说罢萧景垣伸手就去解霓凰腰间的皮带。
「啊,殿下,求你——,别——别解——,我们可以到里屋里,不要在这里
——,啊啊——不要让他们看见啊——,」霓凰崩溃般尖叫着,她已经做好了今
晚失身于萧景垣的心理准备了,但在父亲和弟弟面前——,她真是无法接受的。
「我——我看不见,我——我自己解决——,」穆王爷倒也机灵,猛的一头
撞在墙上,这一下子力道十足但又不足以致命,老头子直接仰倒在地上,吓的霓
凰尖叫着要过去看她爹是否有性命之忧,只是被二女按的死死的哪里挣的起来。
「殿下,求你——求你看看我爹,」霓凰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萧景垣道。
「哼,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脑袋上肿一点罢了,」萧景垣说着走上两步踢
了穆王爷两下,把他扶起放在椅子上探探鼻息后笑道:「他不想看,宁可装晕自
己,你是希望穆小王爷也撞晕自己?」
霓凰心里当然是希望穆清不要看,但是希望弟弟撞晕她却又说不出口,萧景
垣可不管她心里想什么,反正穆清他才不会让对方晕过去呢。他蹲下身解开了霓
凰腰间的皮带将战裙拉到膝盖处,露出里面裹着双腿的白色绸裤。
「殿下——啊啊——,清儿,你不要看啊,别看别看啊——,」霓凰羞怒交
加可偏偏穆清像傻了一样只是双眼直勾勾盯着姐姐胸前那对一晃身体就颤个不停
的肥球,而萧景垣双手迅速解开霓凰绸裤的裤头,下拉时摸到里面红色的亵裤。
他顺手用手指勾住旁边的亵裤带子用力向下一拉,半边亵裤的带子被拉断,
和绸裤一起被拉下来,露出了少女胯间那异常茂密乌黑的丛林以及粉色的美鲍。
「不是吧,居然这么多毛,你真的才16岁吗?」萧景垣亦一脸惊喜道。
「我——我是十六岁——,」霓凰已经是羞的恨不得咬舌自尽,可是想到自
己死了容易可是全家老小可也要给自己陪葬,她就只能继续屈辱的承受这一切。
「真是不得了啊,真十六岁就这么多的毛,要是再过上几年那可是——,唉
呀呀,看这鲍鱼的成色确实还没有人道啊,这蚌珠可真不小啊,」萧景垣赞叹的
把玩着霓凰从未被男人触摸过的私处。
「呜呜呜——,」霓凰玉体开始剧烈抽搐起来,她想躲却又无处可躲,她羞
耻的想要自杀可又不能,如果惹到这个恶魔生气的话——,不能——不能惹他生
气。
「真是一等一的上乘骚逼啊,般若,隽娘,这位郡主还没这方面的经验,你
们帮帮她吧,让她知道如何行妇道侍候本王,」萧景垣向秦般若和隽娘使了个眼
色道。
秦般若笑道:「王爷放心,我和隽娘妹子一定让这位郡主知道男欢女爱是何
等欲仙欲死啊,」她扫了一眼隽娘,却见对方神情有些迟疑,便知这位四姐又心
软了。
隽娘天性善良虽然也曾发誓要不惜一切代价复国,但她却她心软的毛病却一
直改不掉,璇玑在世之时就担心隽娘心志不坚会在关键时刻出问题,为此还特意
让秦般若注意隽娘,若她有碍滑族复国大业就必杀之。
秦般若虽心肠狠毒但毕竟和隽娘从小一起长大,只要隽娘不在原则上做出背
叛滑族复国之事她亦不会动杀心,眼见隽娘似乎同情霓凰动作迟缓,她从身后捏
住隽娘的腰用力一掐。
「啊——,」隽娘腰间吃疼才醒觉自己不该在少主面前表现出同情霓凰,秦
般若是在警告她,她和秦般若都学过房中术只是未曾真刀真枪和男人上过床仍是
处子之身,而知道萧景垣就是玲珑公主之子后她们全都已经做好了向少主献身的
准备,如果能让他诞下一男半女那更是为复国出了一份力。
复国才是我们这些活下来的滑族女子为之付出一切的目标,穆王府虽和滑族
灭门无关,但要逼他们为少主效力就不能心软。霓凰郡主必须成为少主的女人,
这样少主才能将云南穆家军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这是滑族复国的的一颗重要棋
子!隽娘一瞬间想通了,自己的同情有何意义?滑族被灭族时梁朝的百姓同情过
他们吗?赤焰军林家同情过他们?云南穆王府会同情他们?全都把他们当成一群
能够随意消耗掉的炮灰,没人同情他们的!
想到惨死在赤焰军屠刀下的父母家人,想到自己从小就被卖到勾栏中经受各
种折磨,隽娘的心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她一口就含住了霓凰怒突的右乳乳尖用力
向自己方向拉扯。
秦般若见隽娘开窍了不禁心中大喜,她就是怕这位四姐的心软毛病发作,现
在看她已经过了心里那一关,那她自然是配合着一起玩弄霓凰。她也用牙齿叼住
霓凰的另一个乳房的乳尖大力咬嚼拉扯,一只手捏住已经变拉长成椭圆形的乳房
大力揉捏着。另一手将垂在霓凰腹部的肚兜大力扯掉,露出霓凰白晰晶莹的6 块
健壮的腹肌来。
「哇哦,真是好结实的腹肌啊,郡主平时锻练的效果很好啊,经常去健身房
吗?不知林少帅有没有看过摸过你的腹肌啊?女人床上功夫好不好就得看腹肌练
的好不好了」萧景垣调侃着用手指在霓凰的腹肌上来回划动着,然后慢慢移动到
她的胯间。
「啊啊,殿下——求你,别——,让他们离开好吗?别让他们看——啊啊啊
——,」霓凰只感下身像是火烧一般,她情不自经的娇喘连连,一双美目也是媚
眼如丝,小口大张香舌外吐。胸前两处最敏感地区被二女啃咬拉扯把她刺激的抽
搐连连,而下半身的阴部秘处又被萧景垣尽情玩弄更是让她发出醉人的淫叫声。
「唔,郡主的蚌珠受反好大啊,这么就变这么粗了,这蚌肉里已经出汁了嘛,」
萧景垣大拇指按住霓凰的蚌珠大力按动,食指和中指则深入她的蚌肉中搅动着,
只感蚌肉肉壁收缩的厉害,几乎要把两根手指完全包裹住一般。他指上运劲弹劝,
顿时蚌肉变的异常炙热开始渗出大量晶莹的液体。
「郡主这玉体这般敏感,看看人家小王爷都对你这长姐动心了呢,」萧景垣
看了穆清一眼,那眼神瞬间直透入小王爷的灵魂,穆清像是被点燃了内心欲望之
火般直接把自己的裤子扯下来露出还较为短小的鸡鸡。
「小王爷,你这是干什么啊,居然在自己亲姐面前露你的鸡鸡也太猥琐了吧?」
萧景垣假意一脸惊愕道。
「姐姐,姐姐好美,清儿想——想要姐姐的身子——,」穆清眼中满是淫欲,
一双手大力搓揉着自己的鸡鸡,那短小的鸡鸡竟迅速变长变硬了起来,甚至膨胀
到有半尺长,这尺寸可不应是一个十岁童子该有的。穆清的鸡鸡能产生如此大的
变化,其实也是刚才萧景垣暗中在他的鸡鸡上抹了春药,这一揉当然就发作起来。
「啊啊啊,清儿——,你快——啊啊——住住——住手——不可——不可—
—,」霓凰虽然身上三个最敏感的位置被二女一男玩弄陷入难以自拔的情欲漩涡
之中,但是她还是看到亲弟竟因为自己的裸体而自渎兴奋,这对她来说实在是太
羞耻气愤了。
然而穆清好像真的已经完全沉迷于色欲之中,只是淫笑着在霓凰面前自渎着,
接着他竟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头向下按。
「清儿,你——你干什么——呜呜——,」霓凰惊恐怕发现穆清竟是想逼她
进行口交,她用力想把头抬起但是丹田被制后跟本运不起内力,她现在的力气甚
至还不及穆清。
「姐姐,吃清儿的鸡鸡啊,哈哈哈,清儿早想用鸡鸡操姐姐的嘴了——,」
穆清一脸傻笑的将坚挺的肉棒在霓凰口鼻处乱插,她只能紧闭着嘴不上对方得逞。
但穆清一只手摸到她的脖子处的一个穴道,于是那个人就不得不张开嘴去享受天
伦之乐。
「唔——嗯——,」霓凰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一直关怀爱若珍宝的弟弟用
他那和孩子完全不符的肉棒在她口中翻搅着,她难以接受自己第一次口交的对象
竟然是自己的弟弟。
如果是萧景垣强迫她进行口交的话霓凰还会有一口咬掉对方淫根的念头,可
是干这恶心行径的竟是自己的亲弟弟,这才是让她最感到羞愤的,而乳尖和下体
受到的刺激让她玉体的抽动更加激烈,她感到口中弟弟的肉棒也在激烈抽动着。
她尝试用舌头想把穆清的肉棒顶出口中,但是这舌尖在龟头上的舔顶只是进一步
刺激穆清的淫欲。
「啊啊啊,姐姐,姐姐的嘴真是好舒服,舌头用力用力啊——,啊啊,我要
——啊——,」穆清挺直身子,脖子向后仰一脸陶醉的样子,而他的肉棒则将大
股的白浆直射入她姐姐的咽喉之中。
「呜呜呜——不——,」霓凰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在肉棒离开她的嘴之后她
就张口想把喉内的秽物吐出来,但萧景垣却一指点了她喉间穴道,她却是想呕也
呕不出来了。
「别啊,这可是你弟弟第一次用他的小鸡鸡当了一回男人,他射进你嘴里的
可是他对你的爱的证明,你要是吐出来可不是枉费他一番努力?还是好好喝下去
吧,反正他是你弟弟,同出一脉喝就喝了呗,」萧景垣坏笑着调侃着霓凰。
该死的畜生,人渣,卑鄙小人,小殊真是一点都没看错他,他就是一条毒蛇!
不,他比毒蛇还要毒千万倍,早知道就该杀了他,否则何至于他能够如此的猖狂!
霓凰心中满是对萧景垣的诅咒痛骂,然而这些对于萧景垣是连一根汗毛都伤不到。
秦般若眼见霓凰被强迫口交后有些失神,她不失时机的松开了已经被她咬肿
的霓凰的乳尖,伸手捏住她右脚足底那片碎瓷往后一拉。
「啊呀——我的脚——,」霓凰疼的全身一哆嗦,鲜血顿时从足底涌出来。
「唉呀,郡主伤了玉足了,就让本王给你好好治治你的臭脚丫子上的伤吧,
把郡主身子转过来,」萧景垣一声令下,秦般若和隽娘就把霓凰转了个向双脚朝
上。
萧景垣凑上前近距离观赏着霓凰受伤的右脚脚底,感觉这位郡主的脚丫比一
般女子要大些,五根足趾欣长,指甲呈粉色宛若抹了珍珠粉一般,足弓显得非常
有力,足心则有个不小的伤口仍旧在冒着血,但哪怕血腥味也掩盖不了郡主脚底
那浓浓的脚臭味。
「哇,真是一等一的好脚,而且还是本王最喜欢的臭脚,真是一方水土养一
方臭脚,这云南这么潮湿的天气郡主还天天穿长靴,不捂出脚气才怪啊,让本王
的舌头帮你好好治治伤吧」萧景垣伸出舌头在伤口上舔动着。
「啊啊,好疼——殿下,求你——别舔——啊啊啊——,唔唔——好——好
舒服——,」霓凰竟感觉自己足底的痛楚正在消失,转而伤口竟有种清凉的快感
一波波袭来,让她感到迷醉。她并没注意到她的大脚趾上已经被萧景垣套上了再
生戒指,在再生戒指强大的疗伤能力之下,她足底的皮肉伤以惊人的速度在愈合。
霓凰吃惊的感觉脚底的伤处真的不痛了,她睁开眼时大脚趾上的再生戒指已
经被萧景垣取走了,她自然不会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但脚底疼痛的消失还是让
她感到舒适。
「郡主,你看看我对你多好啊,用我的圣药帮你疗伤,这么好的药你这辈子
都不会体验过吧?嗯,你的脚丫子还带着咸味呢,要是加点料烤着吃一定很美味
啊,」萧景垣如痴如醉的用舌头在霓凰的纤足的足底足趾之间游走着,享受着那
带着臭味和汗液混杂在一起的至美感受。
霓凰感到足底像是被一条热乎乎的虫子在爬,感到一种强烈的恶心,只能晃
动着足掌用足趾无力的搔着萧景垣的脸,但这无力的反抗只是更加刺激他罢了,
而被一个王爷舔脚不知为何又让霓凰产生了些微怪异的快感,似乎自己对方是自
己下贱的奴仆一般。
但她随即感到又有条舌头在舔她后庭排粪的屁眼处,她一回身惊见穆清正一
脸陶醉的舔着她的菊肛,她又惊又怒道:「清儿,你疯了——,快——快停下,
这里好脏的,快——快停。」
「呵呵呵,姐姐的屁眼又臭又脏,味道又咸又苦,但是清儿就是喜欢舔姐姐
拉屎的臭屁眼,哈哈哈——,」穆清一脸傻笑的继续卖力舔着,这又痒又带着快
感的舌舔让霓凰拼命挺着腰和屁股想要摆脱弟弟的舌头侵犯,可却哪里挣脱的开
来?结果只是让穆清把整张嘴贴紧她的屁眼,舌头甚至深入进屁眼之中。
就在霓凰忙于应付弟弟的舌侵,萧景垣已经脱下裤子拔出自己那坚若铁石粗
壮的肉棒,对准霓凰已经淫水泛滥而又大开的鲍鱼口狠狠捅了进去。
「啊啊啊——,」霓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剑入穴搞的措手不及,先是头脑一
片空白,转而无比的羞愤痛苦在心头蔓延开来,胯间那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从女孩
转变成了女人。这身子本该是给林殊哥哥的,对不起,林殊哥哥——,本该一世
为你守住贞洁,可没想到——。
一缕残红混合着淫水滴落在志上,霓凰双目一酸不禁流下了眼泪,未婚夫尸
骨未寒,自己的身体就被这毒蛇给霸占了,可自己除了献上自己的贞操之外又如
何解救自己的家人?最怕的是自己付出了最宝贵的贞操后对方又反悔可怎么办?
霓凰感到自己体内就像是被一根烧红的烙铁在抽插着,她简直怀疑自己的下
半身都快要裂开来了,自己会不会死啊?羞愤欲死却又不敢流露出丝毫对萧景垣
的恨意,她甚至只能高声发出亢奋的淫叫声来取悦对方。
「啊啊啊——,殿下好厉害,好猛啊——,我——我好舒服——,啊啊啊—
—,」霓凰纵声淫叫着,几分是假但也有几分是真,萧景垣肉棒竟可忽细忽软忽
长忽短,九浅一深这高超的技巧又岂是霓凰这从未破瓜的处子能体会到的?只是
一柱香的时间就让她深深沉浸于交欢的快美高潮之中。
「呜呜呜——,不行了——啊啊啊——我——我要去了——,」霓凰双腿乱
蹬乱踢,一只脚穿着靴子另一只则是没穿袜的玉足,五趾忽而紧绷忽而大张,光
是这性感的脚丫就足以让寻常男子神魂颠倒了。
「呵呵呵,清儿也要干姐姐,干姐姐的屁眼——,」一直舔霓凰屁眼的穆清
突然间也一挺胯间的肉棒捅进了已经被他唾沫润滑的菊肛之中。
「啊啊啊——,清儿,你——你疯了——啊啊啊——,我是你姐姐啊,你—
—你快拔出去——,啊啊啊——,」霓凰只感后庭痛的好像被撕开一样,自己的
弟弟竟从后面肛奸了她,而且还乐不可支的与萧景垣的肉棒一前一后在她的体内
肆虐着。
「唉,郡主啊,你的弟弟看来是早就对你有非份之想,看你我干的那么开心
居然也要来凑热闹,不过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能跟小舅子一起享用你的玉体也是
蛮刺激的事情啊。般若,隽娘,你们两个也一起来凑凑帮她搔搔脚丫,让郡主更
舒服一些嘛,」萧景垣双手揉动着霓凰的乳球笑道。
秦般若和隽娘领命一人抓住霓凰一只脚,隽娘将霓凰左脚上的银靴和白袜也
一并扯掉,二女各自运起内力用手指刮动她足底的嫩肉。
「啊啊啊——好痒——啊啊——殿下——求求你,停一下——,我真受不了
——啊哈哈哈哈哈,」霓凰感觉自己快疯了,也不是是乐疯了还是痛疯了,或者
说她的灵魂被快乐和痛苦包夹在其中,她大张着小嘴唾液从嘴角淌下,双眼中只
剩下了迷茫。
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像是要彻底摧毁她的身体和意志,她感觉自己一次又一次
的高潮泄身,周而复始,浪潮一波一波袭来,就像是一场快乐的地震,身体充满
了前所未有的能量,然后又慢慢消散,让人精疲力尽却又极尽羞耻愉悦。她突然
失去知觉,快乐让大脑空白,不想考虑任何事情——。
萧景垣等人在穆王府狂欢三日三夜后才尽了性,再玩下去就真把霓凰玩死了,
给他们三人都食下三尸脑神丹,再让他们见识了服下丹药的一名仆人蛊虫发作后
疯狂的把自己一根根手指都啃吞入腹的恐怖情景,足够打消他们背叛他的念头。
接下来两个月内萧景垣都无比卖力的在霓凰体内播种,而她也不负所望成功
怀上了他的种,反正穆王爷是颇为欣喜觉得一家的命是保住了,而霓凰则是心如
刀绞却又无可奈何,她逐渐的也只能接受现实了。
萧景垣却并不觉得奇怪,霓凰一向就是个现实的女人,为了家族利益向自己
妥协转而为自己所用,之后她就会考虑自己和家族能获得多少利益了。
而穆清在他长时间慑神大法的引导下对自己亲姐的肉体无比渴望,哪怕在萧
景垣离开云南后他亦多次偷窥霓凰洗澡,甚至直接脱光了冲进浴室想要非礼亲姐。
霓凰几次将他点倒拉走但他屡教不改,逐渐的她也失去了耐心,在她眼中这
个弟弟已经沦为一头丧心病狂的淫兽,这样的弟弟如果让他掌了权那才真是一场
灾难。
不久穆清被云南多名名医诊断患了失心疯,认为他需要长期调理不能让他出
门,穆王爷亦叹息了一番后将这宝贝儿子锁在了一个由士兵把守的高墙院落中,
每天送吃送喝也送漂亮丫环给他享乐,但就是不让他出去。
又过了数月后霓凰声称要为穆清上山采药炼药离开王府数月,数月后霓凰返
回王府,有的家仆觉得她似乎比之前胖了不少,但这种事情跟本没人敢细想或嚼
舌根,被发现的人马上就会「神秘消失」。
而穆王爷一名妾氏为他生下一个胖大小子,穆王爷为他取名为穆龙,穆龙三
岁时就已经能背上百首诗词且天生神力,什么拳法剑术一学就会。霓凰对这个
「弟弟」也是极为宠爱,当他六岁时穆王爷当众宣布废穆清世子之位,世子之位
自然由他的神童儿子穆龙接掌。而霓凰要等穆龙长大接掌穆家,她当然只能继续
劳心劳力应对南楚的进犯,自然也就无从谈婚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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