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ghgirl 发表于 2022-1-24 03:55:33

割乳成真



  很多人会质疑这个故事的真伪,觉着有图也未必是真相。我很理解。因为即

使是我自己在2年前也绝不会相信会有一个20岁的年轻女孩心甘情愿地为某人割
掉一只健康的乳房。往事氤氲,我想一吐为快。

  冬天了,窗外银装素裹,虽然已是傍晚8点,雪光和繁华都市的灯火让天空
感觉不到黑暗也看不到星星。室内温暖如春,对于我这个出生在江南小城,习惯
了冬天阴冷天气的女孩来说,处身在这个北方滨海城市依山傍海的高档住宅中恍
如隔世。我蜷在奢华松软的大床上,身下铺着整张的澳洲羊皮,身上盖着蓬松轻
暖的蚕丝锦被,这一刻似乎享尽了慵懒与舒适。没有被窗帘完全遮住的落地窗沉
寂无声,仿佛已经把我从人世隔离。

  洁净的玻璃上看不到冰花,甚至没有任何水汽,这让我能远观城市阑珊的灯
火,近看自己映射在玻璃上的孤单虚影。

  三天了,从我告诉他最后期限只剩下三天开始,那个人再也没有出现。一想
到他,我就止不住感觉喉头发干,心跳加快,这个让我不知是该恨还是该爱的男
子的身影盘绕着我千丝万缕的思念。不知不觉间我的手又抚上了左侧的乳房。几
分钟前我像过去的71天一样,服下了菲佣送来的一颗不知名的红色药丸。我知道
几分钟后自己就会变成一条淹没在性欲中无法解脱的母狗。是的,你肯定跟我一
样猜到我吃下的是一种催情药。

  毫无意外我的身体渐渐地开始燥热起来,我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肢,厮摩着
大腿,试图从阴部的摩擦得到一点慰藉,却只能感觉到光滑坚硬的金属贞操带边
缘切入大腿根部的温热和淫水粘在金属片上面的那种滑腻。

  我的双手习惯地滑向左乳,开始迷乱地揉搓起来——这只已经颇为肥硕并变
得日益敏感的乳房是此时我唯一能发泄性欲的渠道——是的,我现在只有一只乳
房——另一只正冰冷地躺在楼下的冰箱里——记得他曾说过会把它送到塑化工厂,
让它变成可以摆在床头的令人惊艳的标本——这曾让我心动,因为我幻想着跟以
前一样,我可以随时摸到它,只是它的样子将永远定格在丰满、细嫩的20岁——
可是现在它依然惨白僵硬地躺在冰箱里——这一刻我很想下楼去看它并爱抚它……

  它要白白地……牺牲……了吗?

  一整天,我心中都缠满了丝丝缕缕地失落和不安,越来越怀疑自己渴望已久
的重要时刻会像我那只冰冷的乳房一样在实际上已经不再与我有关。今晚已经是
我21岁生日最后的几小时,也恰好是我割下右乳的第121天。在那个果决而血腥
的夜晚,最让我难忘的不是令我几度晕厥的割乳剧痛,而是他承诺要在今晚之前
让我们彼此拥有对方——不仅是让我从女孩变成女人,而且他还答应还给我一个
不再沉沦的男人。

  我们要共同告别晦暗的过去,一起做回自己。

  当催情药物的效力开始发作的时候,我逐渐失去理性,肆意地挤压着酥软膨
大的独乳,揉捏着与年龄不相称的、根部被弹力束乳环勒紧的肥大乳头。我贪婪
地享受着乳头摩擦粗硬乳环的快感,不时地用左手扯住乳环,用力向上提拉,右
手则狠狠地抽打这久久不能让自己情欲得到释放的可恨肉球。

  再往后我开始变得竭斯底里,胡乱地在床上翻滚,一只手徒劳地抚摸着覆盖
着贞操带、饥渴难耐的阴部,另一只手大力地挤压着左乳,将乳头在床上厮磨,
乳房内充斥的乳汁带来的胀痛和性欲引发的酸胀早就难以区分——时间在这样的
煎熬下仿佛像停滞一样长。直到一个多小时后药效褪去,我仍然没有达到让我渴
求到快要疯掉的性高潮——此时的我脸上已经分不清汗水、口水还是其它什么,
虚脱的身体在轻微地抖动。

  我想哭,心已经无法遏抑地被他不会到来的绝望冰冻,泪水开始在眼睛里打
转。所有的付出都付诸东流了吗?一切无可挽回,即使我把孤僻高傲的自己变成
了他心底喜欢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淫欲的独乳怪物去震惊他,触动他,感动他?
我面色绯红,全身无力地仰躺在床上,浑身淋漓的汗水让身下的澳毛紧紧地粘在
我的背上。

  我掀开被子,目光所及,没有右乳的陪衬,突兀硕大的左乳随着我的心跳一
下一下的抖动,暗红的乳头仍然在高高地勃起,白皙的乳肉青一块紫一块,揭示
出我刚才失去理智时的疯狂。右边原本是傲人乳球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道略显扭
曲的潮红疤痕。当初稚嫩疯狂的爱意,让我在割乳后以死威胁他不准将断乳再植,
也不准医生从断乳上取皮弥补我右胸狰狞的创口——我要让他刻骨铭心记住我的
决绝,并要让那只形态完好的断乳见证我对他到底有多爱。

  为此我经历了医疗专家6周6轮的创面荷包缝合,终于让我右胸上那原本比碗
还大的可怕断面愈合成这道还算平整的口红长短的瘢痕。我用手指轻轻滑动着瘢
痕,脑子里满是他当初见到我割乳时的慌张表情。当时因疼痛昏厥前我是笑的,
因为我以为他肯定是爱我的。

  我努力地想让自己停止思考,泪水却突兀地不争气地喷涌而出。突然,「笃
笃」的敲门声将我从心痛的失神中唤醒。他来了吗?我的心猛地狂跳起来,我坐
了起来却没有回应。但是门并没有停顿多久就被推开了。当看到面色平淡的菲佣
Harana端着一个医疗托盘走进来的时候,我的心瞬间又沉到了谷底。

  「Miss Xu,It'S time for injection。(徐小姐,是时候打针了。)」

  他做外贸,国外呆过,外语超赞,我很想能跟他比肩。Harana中文流利,可
是我让她对我只说英文,他对此未置可否。我曾为此心存窃喜,甚至滋生出某种
希冀。现在看来似乎只是一个痴恋傻女自欺欺人的臆想罢了。

  "Thank you."

  绝望让我感觉不到羞赧,我悲伤又屈辱地扭过头。Harana娴熟地屈膝致意并
放下托盘,在拉严窗帘之后掀开了我身上湿漉漉的被子。除了遮住阴部的金属贞
操带,我一丝不挂地展现在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女佣面前。Harana戴上乳胶手套,
然后用酒精棉擦拭了我的整个左乳房,并用纸巾清理干净我乳房周边粘稠的汗渍。

  然后她拿起注射器,从两个暗褐色的小瓶中分别抽取了一些不知名的药液,
接着用左手轻拍我的左乳之后,捏住我膨大的乳头两侧,让乳头和乳晕高高地耸
起。之后她轻轻地将纤细的针头扎进了我的乳房外侧位置并用力扎入深处,慢慢
地将褐色的药液推送进我的乳腺内部。微微地刺痛和药液引起的瘙痒让我眉头轻
挑,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但是我忍住没有发出声音,只是让屈辱的泪水肆意
地流淌。

  作为一个刚刚被催情药折磨到快要虚脱的羞涩处女,我突兀地袒露着孤零零、
汗津津的肥硕独乳。因为根部长时间的被胶圈勒紧,我唯一的乳头已经勃起膨大
成一颗紫色的羞耻肉粒。我脑中不仅想起冰箱中冷冻的那只乳房,它的乳头仍然
保持着一个纯真少女该有的形状和颜色。现在这只看起来丑陋怪异的乳头正被Ha
rana温热的手指肆意拉扯,并藉此向乳房中注射淫邪的药物。尽管Harana目不斜
视,但是我仍然能感觉到她对我的鄙视。

  这种场景刚出现的时候我羞耻到无地自容,多次之后我才变得坦然。但是今
晚我忍不住哭了。注射完毕,Harana给我戴上了的特殊的乳房按摩器。不得不说,
Harana不愧是菲佣中的佼佼者。显然,这个按摩器经过了良好的改造——不仅它
现在只有一个罩杯,而且附加的系带让那个罩杯能更好的固定在我突兀的左乳上。
Harana连接好了插头,并打开了一个开关。

  这个奇怪的奶罩开始一收一放地挤弄我酸胀的乳房并且以变换的频率在嗡嗡
的震动。我穿着乳环的奶头从它中间的圆孔中探了出来,罩杯的震动让乳环微微
的抖动,而乳环的抖动让我的乳头有一种酥麻的快感。接着Harana用一个特制的
钳形工具取下了紧勒在我乳头根部的束乳弹力环。当这只紫胀麻木的奶头恢复血
液畅通的瞬间,一些粘稠的鹅黄色初乳立刻从乳头中冒了出来。

  Harana麻利地捏住了我的乳头,阻止了乳汁的冒出并开始轻柔的揉弄。我明
白她只是奉命促进我那被长时间禁锢的乳头中血液的顺畅流动,并不是对我有意
的侮辱。

  「Miss Xu,I think it's no longer a good idea to keep colostrum fr
om spilling.I don't know about your plan A,but it's time for a plan
B。(徐小姐,我不觉着继续阻止初乳溢出是合适的。我不知道你开始的打算,
有备选计划吗?)」Harana注视着我用平淡的语气说道。

  「I don't have a plan B,and I don't need a plan B。(我没有备选计
划,也不需要备选计划)」我语气平静的说到。此刻我闭着眼睛任由泪水无声无
息地滑落。

  「Do you want me to call him?(我需要给他打电话吗?)」

  「No!(不!)」

  「The birthday dinner is ready. Should we start?(生日晚宴已经准备
好了,可以开始吗?)」

  「No. Just let me be.(不,别管我了。)」

  这时,我突然睁开眼睛,翻身跳下床,就那么几乎赤裸发疯似地推门而出向
楼下跑去。按摩胸罩的插头被猛地从墙上插座中拉掉,长长的电线后面的插头伴
随着我在下楼的台阶上奔跑发出「哒哒」的撞击声。Hzarana在迟疑片刻后,赶
紧一边呼喊,一边从后面追来。

  我一直跑到一楼的大门口,瞬间站住。我双手紧张地握在一起,呼吸都要停
止了,眼睛紧紧地闭上。冥冥之中,没有任何征兆,我突然感觉那个人来了。但
是跑到这里,我不再有勇气去拉开门。我害怕拉开门却空无一人……

  「啪!」电子门锁突然扭动了一下,我瞬间脸色苍白,胸口快速地起伏,因
为我感觉像是不能呼吸了……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割乳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