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巾劫
绿巾劫(一)午时,官道上。一个背着布包铁剑,头戴草笠,穿灰衣黑裤的大汉,急急脚
赶路。他眉毛,肩膊都沾了沙尘,似乎赶了相当远的路。转了弯,就是片松林。
林中,突然闪出一个艳女,一个可令男人动心的女子。她身穿淡蓝罗裙,撑
着柄伞,笑语盈盈:「杀手单行,三招夺命!是你吗?」
大汉仍走着:「我就是单行,不过,我不想杀你!」
艳女媚笑:「为什么?不够我打?」
大汉望也不望她:「我杀人是要收钱的!」
「没有钱,你肯杀人吗?」艳女一手突然扯开罗裙的腰带,裙向左右散开,
露出一具黑白分明的胴体!她裙内什么衣物也没有!只有脚上那对绣花鞋。白的
是两半浑圆的肉球和平坦的小腹,黑的是毛茸茸的牝户,掩映在单行眼前。「我
这具身体,值不值百两黄金?」她虽一手持伞,但另一只手仍很敏捷,又将罗裙
的衣带系回:「给你乐一次,肯不肯为我杀一个人?」
「单行虽好色,但要玩女人,你还不值百两黄金!」大汉解下头上的草笠,
露出满脸胡子,他外貌不过卅岁:「在妓院,你只值五两银!」
「哈哈!」艳女仰天娇笑,突然,她将手上的伞住前横推,伞头射出两柄飞
刀。
「狐狸露尾巴了!」单行反应很快,他将手上草笠一扔,就扔向飞刀!「拍
、拍」两柄刀钉在草笠上,跌落地面。
「看招!」艳女脚手亦不慢,她双手持伞,伞边露出尖尖的铁伞骨。单行身
子一侧,他身子很快,一闪就闪开。艳女一招未得手、反手就将伞横扫:「第二
招了,退不亮剑?」单行纵身一跳,就跃上一棵古松:「你到底是谁?」
「看招!」艳女如影随形,将伞尖当长枪似的直向上插。「来得好!」单行
待伞插到心胸前,突然一翻身跳下,双掌一抓,就抓向艳女的肩膊!「喔!」艳
女身子正凌空,不能横闪,单行的手正好握着她细细的粉颈,她身子一发软,手
上的伞就脱手掉下。
「唔!好香!」单行的嘴就亲在她粉腮,跟着一抱,拦腰就抱她慢慢落到地
上。艳女闭上眼睛:「你要杀我?还是放我?」单行笑了出来,他的右手突然一
探,斜斜的就从她的衣襟插入,撩在她饱满又有弹性的奶房上。「喔!你!」艳
女想挣扎,她满脸通红,就像偷吃了酒一样:「你无赖!噢!」
他用掌心的热力去搓揉她的奶头,三几下手势,就令她的奶头发硬凸起。蓝
裙艳女混身趐软,就依偎他的臂弯内,双眸微闭,口里「哎!啊」呻吟!单行搓
了一会,突然化掌为指,一拈就大力的拈着她发硬凸起的奶头:「你快说,到底
是什么人?是谁叫你在这路上等我的,不说,我就把你这处撕下来!」他手指突
然再用力:「将来,你哺不了孩子,可不能怪我!」
「哎唷!」蓝衣艳女呼痛起来:「我说!我是水如花,噢!」她突然展唇一
笑:「哼!我又不说了,反正让杀手单行拔去奶头,传出江湖,我也可以有几分
光彩!」她似乎对肉体的痛楚不当一回事!
单行呆了呆:「好,你不说,我就把你抱到林子奸了!哈!反正四野无人,
来一次白昼宣淫也好!」
水如花星眸一闭:「你想把我怎么干!也可以了,反正你说过的:没钱,你
是不会杀我的!」
单行眉头一皱,他真的将水如花抱入林内,那里有大石块,恰似天然的床。
松林很密,挡住了阳光住下照。单行将水如花放在石上,她的裙摆扬开,露出那
双修长白晰的大腿来。他一扯,就解开了她的裙带!
「噢!」水如花的身子微微抖了抖。她赤裸的胴体,再次摊开在单行的眼前
。她脸红红的将腿交叠起,免得阴户张开,羞露在他眼下。她两只雪白的乳房倾
向左右,两颗鲜红的乳蒂,微微凸起,她白嫩的小腹平坦,一条皱纹也汶有。
「你不说?我可来真了!」单行望看她的胴体,慢慢解下背后的铁剑。
「既然打不过你,要逃亦逃不了!」水如花呶了呶小嘴:「我认命好了!」
单行真的压了下去,不过,他没有进入!他是用嘴巴去啜她的奶子。「噢!
啊!」水如花呻吟起来,他的嘴虽含若她奶头,但胡子就揩在她乳晕的嫩肉上。
「哎呀!」她忍不住了,大腿张开一夹,就夹若他的腰肢,双手搂看他的头:「
你的胡子!剌疼人!」单行大口大口的啜,又用舌头去舐,令得水如花又痛又痒
,腰肢不断的扭:「噢!啊!」
他上嘴虽不停,把手亦伸到她下身活动,那几根手指,又揉又撩她的牝户。
起初,水如花的牝户还是干涩的,单行弄了一盏茶后,手指都变得湿湿滑滑了。
水如花哼得更大声了:「哎!哎!够了!来!来啦!」她的手伸到他胯下,就去
掏他的「命根子」。单行那里还未有昂起,她急不及待解他裤带!水如花的牝汁
已经淌到大腿上,像梦呓似的:「唔!你把人!弄得半死了!来!来嘛!」
单行停了吮奶头,抬起头:「水如花,你想快活,就先得告诉我,到底是什
么人叫你拦途截击我的?」他的手指扔插在她牝户内。水如花眼波一翻:「啊!
我不知!哎!哎!我知也要等你做了之后!再告诉你!」单行又用胡子去揩她乳
头:「不!你要先说!」
「是!哎!」水如花突然一口就咬落他肩搏上:「你根本在耍我!」她脚上
的绣花鞋头突然露出半寸长的尖刀,一翻身就踢向单行的小腹。这下来得甚快,
单行情急中,抽着裤子往后打了两个跟斛才避过。水如花这下「杀手「击不中,
她手执起裙子,也不理赤身露体了,她就像鸟雀一样往前直窜,身形奇快!
单行想追,但见裤带松了,只好苦笑而放弃:「这水如花果然聪明!她故意
不敌,以为我会占她便宜,等事成后,再要挟我替她杀人!」「本来我想借此扮
傻,迫她讲出一切的,但她虽然也欲火焚身,最后还可以临崖勒马!」单行自言
自语:「这倒是个奇女子!」他绑好裤带,拾回铁剑,慢慢回到官道上。
水如花和她的武器,即那柄伞都已无影无综。单行望望天空:「傍晚要赶到
赵家庄,看来已来不及了。还是到前边投店,明早才找赵文华!」他回头抬回草
笠,随手拔起钉住草笠上的两柄飞刀。「这刀款!」单行将飞刀放在掌心看,刀
只得三寸,短而普通,但刀柄就有花纹。
「水如花!是不是她?」单行将草笠戴回头上,收起飞刀,又踏步前行。穿
过松林,就是片农田,远远看到市镇,单行运起轻功,亦要个多时辰才能到这算
得上热闹的墟集。所谓「未晚先投宿」,他找了间客栈,就蒙头大睡。也不知过
了多少时候,天已黑了,单行才醒过来,他用火枪点亮了油灯,似乎是二更了。
肚子「咕、咕」响,单行推开房门想找东西吃,但,很奇怪,整间客栈都是空的
!「人呢?」他摸索着走到店前,小二兴掌柜的,好像乘夜走了!
单行走到街上,四周黑悄悄的。他跃上瓦面逐间屋去找人,但,所有屋都是
空的。「四十八间房子,起码有二百多人,他们都到那里去了!」单行心有些发
毛,他虽是杀手,但几个时辰内,热闹的市镇变为人影全无,总是件怪事!「你
们都跑到那里去了?」单行高呼。「没有人不是更好吗?」一把冰冷的声音从最
尾的房子传出来。单行跃下瓦面,远远就见一个全身穿白的女人!她像鬼魂一样
,手上拿了个白灯笼,上面写着蓝字「单府」。
「你搅什么鬼?」单行大踏步迎上去,在月色下,他看到女郎很美。不过,
她的粉脸一点血色也没有,就像死人一样。「不要过来,因为你就要死了!」女
郎的俏丽,又胜过水如花三分,不过,语气就冷得可以!女郎一本正色:「是呀
!因为你还没有娶妻,奴婢是奉主人之命来帮你办后事!」
「哈!」单行狂笑:「做杀手的,随时都会死,但,不会是今晚!「他大路
步向素服女郎:「你又是谁?为什么今日怪事这么多?」「不要走近!」女郎尖
叫:「再行前三步必死!」单行摸了模肩上,铁剑还住客栈内,他身上无兵器:
「好,就看你怎杀我!」他向看离他只有五十步的女郎走过去!
「去吧!」女郎突然将白灯龙向前一掷,灯笼内的烛焰燃着了灯笼,像团火
球似的飞向单行!单行避也不避,他算过,灯笼最多住他身前三尺就落地!一阵
冷风扬过,单行鼻子突然闻到一阵特别的气味:「不好!」但,已经迟了!原来
大街上是铺上一层火药,厚厚的黑火药,上面再复上细砂,灯笼一掷到地上,就
猛烈的燃烧爆炸!「轰、轰、轰。「火药此起彼落的向四周炸,两旁有的砖屋,
墙也坍下。白衣女郎在爆炸声中,往后一纵就不见了。
单行似乎难逃一死?爆炸声响了一盏茶才沉寂,整条长街都炸得稀烂。但单
行就没有死!不过,他就灰头灰脸的!他的裤裆也湿了!他是吓得流尿?当然不
是,他住最危急时,往前射尿,射湿了火药,跟前的部分就停止燃烧!他刚睡醒
,膀胱积聚了一大批尿液,所以给他淋湿了二尺左右,这个位置刚够以令他有安
全围。不过爆炸还是把他震傻了,硝烟泥石,把他弄得披头散发,衣破鞋烂。
「好险!」单行第一件事是返回客栈。他走近房间时,又呆住了!那个要致
他死地,像鬼魂般的女郎,就坐住床上,手上把玩着他的铁剑!桌子上还点着红
烛。「你回来了?」她的声音娇而平静,彷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炸不死
我,你不意外?」单行有点脸红,因他裤裆仍是湿的!「假如单行这么易死,根
本不配做杀手!」蛇女放下剑,用衣袖拂脸。她苍白的脸,原来是搽上厚厚的粉
,那么远看时,就像具无血色女尸,粉擦掉后,她姥出红粉绯绯的:「进来,换
掉衣裤,我打水给你洗澡!」她说得很婉转平常,像是做妻子的要服侍丈夫一样
。
「也好!」单行老不客气,一边走一边脱衣服。他扔掉上衣,露出厚厚的胸
膛,又除掉裤子,再踢掉布鞋:「水呢?」女郎身形很快,一个浴桶已置在房中
。单行身上只有一条内裤,也一跨身就到桶内:「来,给我擦背!」女郎跪在浴
桶旁,她很美,至少美过水如花一倍,鼻尖尖,嘴小小,还有细而长的眼。你叫
什么名字?」单行捉着她的手,那很白,软得像无骨一样!「杨若儿!」她的手
,开始为他擦背了,手法很熟练。
「谁叫你杀我的?水如花是不是你的一党?」单行的手指突然点在她的麻穴
上。「鼎鼎有名的杀手,要用这样的手法对付一值女流?」杨若儿一点也不惊怕
:「你可以杀了我出气!但,我就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了!」「好!」单行突然站
了起来,他将她一抱,然后再蹲下,两个人就浸在木涌内。杨若儿的白裙一浸水
,身上的曲线就表露无遗,她整个胸脯凸现出来,她奶房的大小比水如花的稍逊
,但浑圆坚挺则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她两颗乳头却是浅啡色的,浸在水里就发硬
凸起。
「你不说,我可要无礼了!」单行将头一伏,就伏到她两只奶子当中,他的
鼻刚巧擦在她的乳头上。「噢!啊!」杨若儿轻呻了一声。浴桶的水不多,两人
泡在里面,刚好浸没到胸口下。「好香!」单行嘴一张,轻轻的就咬看她胸前一
粒蜜枣:「我似乎没有在浴桶内交合过!」他身子一挺,下体就触及她的小腹。
他只有一条短裤,浸湿了根本就似无布。而杨若儿的白布裙亦很薄,他的肉南傍国
虽然半硬半软,但连连揩了又措,她的身子亦抖起来。
「你怕了?告诉我嘛!」单行的胡子又剌落她乳头四周的嫩肉上。「我是谁
派来的!明天!你一定知道!」她已运气冲开穴道:「还是洗澡吧!」「不!」
单行仰起头,将她环腰抱着,这样,两人的下体就紧贴在一起,单行的阳具,顶
在她肚脐上:「我的行程,严格来说,只有一个人知道,而他!不曾透露我行纵
的!」他的右手一握,就握着若儿一只乳房:「你到底是谁?」杨若儿闭上眼:
「你把我强暴算了!反正,我不过是女人,女人在床上,是会令男人快乐的!」
她双手垂下,亦握若单行的肉棍。「噢!很粗呀!」杨若儿嘴角泛出异样的
笑容:「小一点的东西都容不了!」他就要扯开她的裙子。「你不耍唬吓人了,
两个人站在浴桶内,怎可强暴!」杨若儿又睁开双目:「乖乖的冲凉,我,就要
走了!」她身子一抖,挣开了单行的拥抱,一跳就跳出桶外,那轻功令单行心中
亦喝采。
她衣裙尽湿,一但转身,肥厚的小屁股,映入单行眼帘:「不要追来,我是
去替你弄饭!」她走了出房。单行三扒两拨洗过身,从布包内找出另一套衣服换
上,这时,他闻到饭和菜香了。扬若儿身上仍是湿的,但片刻就炒了一味蛋,返
有一大碗热饭。
单行接过就吃!「做杀手的,你查也不查一下?假如我在饭菜下毒,你会怎
样?」杨若儿站立,望着单行狠吞虎咽。「一个要杀人的,在第一次失手后,应
该不会露面,马上理伏再杀猎物,但!你现了身,就不会再杀我!」单行片刻间
已将饭吃光。「哈!哈!倒!」杨若儿突然娇笑:「饭菜无毒,但碗边就涂上蒙
汗药!单行,你又猜错了!」单行头一伏,昏了过去,趴在桌上。
?
绿巾劫(二)
杨若儿走出屋外,她找了张薄被,披在身上,然后跃上瓦面,在腰袋内取出
一只小竹筒,呜呜的吹起来。很快,镇外就传来马车声。一辆很华美的马车,是
来接她的,驾车的是两个黑衣大汉,脸上木无表情!「我们回去吧!」杨若儿爬
进马车厢内。马车向镇外奔去。
一个黑影,从墙头翻下,运起轻功追赶马车!那黑影正是单行。「涂在碗边
的蒙汗药,我一早就闻出了!」他边走边发笑:「我假意晕倒,你就把我带去揭
开秘密,杨若儿,你始终「弱」了一点!」人追马车,始终是吃力的,况且到了
镇外两里,情势又变了!原来镇上的民众,撤出镇后,有几百人聚在这里,远远
的灯笼火把照得如同白昼!单行叫声苦也!他要在光亮的人堆中跟踪马车,自然
容易被察觉。
这时,马车厢的丝掀起,杨若儿的头探了出来,她又回复冰冷的口吻:「单
行,这一着算和了吧,不是这样,我不能脱身,你也不会死心!现在,奴奴先走
啦!」马车突然加速,直驰入人堆内,人群分开又像水一般合拢,单行苦笑而停
步。他干脆折回客栈,再睡一觉。
翌日,日上三竿,单行才起床,奇怪得很,镇上已恢复热闹。单行推门而出
,就见到热情的店小二,昨宵炸过的街道,亦已打扫干净。单行拉过店小二:「
谁叫你们昨晚离镇的?」
「大爷!」店小二诫惶诚恐:「是本镇的龙王庙祝,他真灵验,说有神火天
降,不走就会化灰,唉!幸而走得快,您看看大街那!」单行当然不信,他似乎
急着赶路,买了匹马后,就到赵家庄去。「能够出一千两黄金给我杀人,而且先
下定银三百两,这赵文华究竟何方神圣?」
单行策马挥鞭,问了两次路后,终于来到赵家庄。那是在镇外二十里,庄院
很大,甚有气派。单行来到庄外,就被庄丁截着:「单行,单大爷,你来晚了,
请到客厢!」单行看了看环境:「有这么一个几十里大的庄院,这赵文华的来头
不少!」「单大侠,赵老爷外出,您稍等一下,先沐浴更衣,我家老爷一回来就
见您!」说话的绿衣妇人虽年近三十,但仍不失高贵美艳!
单行在客房等了一个上午,庄里不停供应美酒。「这姓赵的好大的架子!」
单行他虽有酒喝,但就有问题涌上脑海:「赵文华急等人用,为什么又慢条斯理
呢?」「我接到他的银单书信,火速赶来,虽晚了半天,但!路上就接连有怪事
!」单行想得入神时,客房的房门轻轻开了一条缝。
一只雪白的手,拿着一条竹管,向房内喷烟,烟是淡黄色的。「谁?不好,
四步迷烟!」单行叫了一声,他马上闭着呼吸,跟着就跃向窗上。「哗啦!」窗
碎裂,单行一滚身,就跃出屋外的院子上。他虽闭着呼吸,但始终吸了几口烟,
身子有点不稳!
「哈!好!不愧是三招夺命的单行!好!」一阵掌声。
单行抬头一看,不禁目瞪:「是你!」单行看到院子一角站着一群美妇,这
包括水如花、杨若儿,近有,他最信赖的老友怪医丁驼。如找单行杀人,通常是
将银票及目标人物的姓名、图像交与丁驼转送即可。丁驼曾答允单行:「我只是
做中间人,永远不会透露你的行藏的!」单行想不到,「中间人」的丁驼,此刻
站在赵家庄那边。
在这群人簇拥下,坐着一个卅来岁的青年。他穿得非常华贵,但脸色苍白,
双眉深锁。「好!不愧是单行!」青年拍了几下手掌:「我先后派出如花及若儿
试你,都被你击退,好!」单行拍了拍身上的泥尘:「你就是赵文华?」
「单行!」丁驼喝止他:「赵公子是皇族贵胄,不得无礼!」「这点,我也
想到,否则无人可以令几百人市镇,几个时辰内就变成空镇!」单行冷笑:「不
过,既然出到要求助杀手时,就不应太神气!」赵文华笑了两声,站了起来:「
有种!不愧是最佳人选,单大侠请!」他似乎当四周的人不存在似的:「来我书
房,我单独和你谈!」他明显有一股威势。
单行望了望水如花及杨若儿,她们都含羞的垂下头。「此刻,任何人不能走
近书房!」赵文华扬了扬手。「单侠士,来吧!」赵文华声音加大了!单行摇了
摇头,丁驼向他做出跟上前去的手势。「叫一个杀手做侠士,总算是抬举,好吧
!」单行跟了前去。
书房很大,且烧上 香,气味醒神怡人。墙上挂了幅美人图,那是一个绝色
女子,任何男人见到都要动心!与杨若儿,水如花相比,就是玫瑰和野花一样。
「坐吧!桌上有美酒!」赵文华仍紧锁双眉:「这位是拙荆香凝!河西李氏。」
「河西李族、五代无寒门,出将入相,去年,我才和香凝成亲!」
「我这人易妒忌,我不?多一个男人看到吾妻的美貌,所以我这座镇江赵府
,从护院到佣仆!都是女的!」「但,庄院这么大,总不能没有男的!我只雇用
男的做厨子,火?,岂料!还是出了事!」赵文华顿了顿,望着单行:「有人打
拙荆主意!」他走到书柜前,拉开,拿出一张男人的头像,扔在桌上。
那是个满脸满嘴都是胡须的大汉,额上,面颊还有两条刀疤。「这个强盗!
」赵文华突然一掌拍落纸上,纸的当中立时凹陷下去,像是压出一个手印似的:
「掳走了拙荆!」单行心中一句:「这赵文华的内力可不少,这种出掌碎纸而不
伤桌!武林中有几人可及!」「这狗强盗叫柴非,不知怎的混入我庄,从事火、
苦力的工作,他身份潜伏得很好,做了半年,升任总厨,我以为一个貌丑的男人
,不会勾引良家妇女,岂料这狗贼!混入我家,隐姓埋名七个月后才发难!」
赵文华皱着双眉:「半月前,他乘我拜会姑丈,到城外去时,这狗贼就掳走
了我的香凝!」「我从城外赶回,已经恨了一天,我不想家丑外传,曾派长河三
煞张家兄弟去追,但,三煞都给柴非杀了!」「为什么不报官?」单行插嘴。「
我赵文华能让人知!自己连妻子都保不住吗?」
他突然咳杖起来:「我想亲身去追,但!肺部有点毛病,于是,我决定聘用
你!」赵文华双眼一瞪:「杀死柴非,救吾妻香凝回来,除先前的酬金外,还另
赠黄金五百!」他突然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白玉酒壶,倒了一大杯喝下:「这
柴非是个响马,老巢在甘肃之外鸣沙山咐近一个绿洲,大概有百多手下!我们行
动要快,最好可以在十日内辫妥!」「柴非善用大砍刀。」
赵文华连喝了三杯:「我派杨若儿,水如花陪你一起出发,若儿是青城弟子
,本庄护院,如花是杀手,武功应不会有问题的!」赵文华拿起另一只酒杯,斟
了一杯递给单行:「你人格操守很好,我信任你!失了香凝!就失了一半人生乐
趣,只希望她快回来!」「我想不通,这柴非为什么一个人投身我家,为什么放
着金银珍宝不偷,就掳走我的香凝!」
赵文华似乎有点激动了:「我和他无过节,他够胆敢!勒索我十万两黄金才
放香凝!我!倾家荡产,也只得五万!这狗贼分明要我死!」单行喝着酒,冷静
的看若赵文华:「柴非虽然有百多喽罗!不过!我是个杀手,有银子就可以使我
卖命!」单行放下酒杯:「我习惯是单独行动的,不必贵庄两个姐儿帮手了!」
赵文华呆了呆,跟着连打「哈哈」:「单兄,如花,若儿不是帮手,她们只
是跟随你出发,到鸣沙山等候,你杀了柴非,救出香凝,就将她交给若儿和如花
,你老哥!不必再回来了!」
单行想了想:「好!她们可以跟着我,但潜入鸣沙山杀人,她们不许沾手,
一切要听我的!」「还有,我想要一张柴非的画像,事不宜迟,我两过时辰后出
发!否则,十天内成不了事!」赵文华点了点头:「爽快!我就命人准备马匹粮
水,酬金!就照你的行规,存在丁驼那里!」他拉开书柜,里面还有一叠柴非的
画像。
赵文华单掌运功,一张画就平平的飞起,飞向单行手上。「飞花送纸,如同
掷铁,姓赵的武功,非同小可!」单行有些佩服。他双指一夹,将「纸片」似的
画像夹着:「可以起行时,请通知我!」单行站到香凝的像前,仔细看了又看,
赵文华就到书房外,吩咐女仆打点。
午后,四骑离开赵家庄。杨若儿和水如花都换上男装跟住单行马后,赵文华
没有相送,单行等一行是悄悄从庄后出发。他上路半个时辰后,赵家庄飞出一只
信鸽!信鸽是往单行所走的那力向飞的,单行没有说话,只是纵马直走。黄昏时
,他们已赶了卅里路,人烟开始稀少。
水如花和杨若儿一直很沉默。「今宵在前面的破庙休息!」单行拉慢了马。
「你终于说话了!」水如花和杨若儿媚笑着拥上来:「我们以为你还在生气呢!
」单行望了望两人,虽是男袈打扮,但别有一番「风味」,他皱了皱眉:「这次
风险甚大,我想每人轮流两个时辰放哨!」
水如花「咭」的笑出来:「单行,你怕什么?根本无人会伏击我们,我们的
行藏又这么谨慎,照我说,入到甘肃境后,再每夜放哨也不迟!」「我说怎做就
怎做!」单行双眼一瞪!水如花扭了扭屁股,吐了吐舌头,先行走了。杨若儿就
没有插咀。来到破庙,拴好马匹,杨若儿负责煮茶,水如花就捡柴烧烤馒头。
单行坐在一角沉思:「一个大贼,千里迢迢来掳一个武功高强的贵胄子弟的
老婆?这不合道理,就算标参,也犯不着拔虎须呀!」他呆想之时,两女已煮好
茶,烧好馒头,三个人就坐在蕉叶上,切卤牛肉而食。
两女吃饭时,单行发觉杨若儿瞟了他多眼。单行匆勿吃完:「你们睡吧,我
第一晚先放哨!」他提了铁剑,绕着庙巡了两遭,然后坐在一角,已经是初更了
!天气转冷起来,突然,背后有阵香风吹入单行的鼻孔,跟着,一只软软滑滑的
手就搂向他。单行没有回过头去看:「杨若儿,你要做什么?」
若儿「唉」的叹了一声:「你怎知是我?」她软绵绵的身躯就贴落单行的背
上!那两只坚挺有弹性的乳房,压在单行背上,令他一荡:「第一次交手,我闻
过你的脂粉香!」他手住后一拉,若儿借势就倒在他怀里。她红唇微张,两只乳
房急促起伏着。「水如花呢?」单行冷冷的一笑:「你又来肉诱!」
杨若儿脸颊一热:「她熟睡了,我才来找你的!」她眼中湿湿的:「你知道
为什么吗?」他抱着她的腰:「为什么?」「我怕这次去对付柴非,可能回不了
来!」杨若儿叹了口气:「我为了报恩,投身到赵家庄,受人钱财,替人消灾,
本无可厚非。不过,我突然想到,自己一旦被杀,就是孤魂野鬼,连一主人家也
没有!所以!我想你要了我!起码!坟头有个碑,说是你姓单的女人!也好!」
她越说起低声。
单行见她楚楚可怜,不禁心一顿:「假如!我不敌柴非,比你先去呢?起码
!我是个玩命的杀手呀?」「不会的,火药也弄不伤你!」若儿双手箍着他的颈
,两片扛唇就印在他胡子杂乱的嘴上!她的舌头伸进他口内搞动,两个人就互相
吸啜着对方的口涎。唔!抱我!进去!里面!生了火!若儿吻了两盏茶的时间,
才娇羞的低下头。单行抱起她!庙内有堆柴火,一角睡着水如花,另一角是若儿
的被铺。他放了她下去,她双腿马上钳着他的腰。她衣襟的布钮,已经松脱多颗
,露出雪白的胸肌和浅红的乳晕来。
「噢!啊!」若儿将单行的头,按落自己心口上。他用牙咬开她未解的衣钮
,跟着下巴一筛,她的衣襟就敞开,那对充满弹性、浑圆的乳房跳了出来,那两
粒乳头,已微微发硬凸起。单行的嘴中张,就轻咬着一颗乳头吸吮,他的胡子,
揩刺在她娇嫩的乳房上。
「噢!啊!」若儿轻轻的呻吟起来,胡须令她又痛又痒,乳晕毕竟是敏感之
地。单行一只手,就握着她一只奶子,他用掌心的热力,去「磨」那粒奶房,又
用手指去「拈「那发硬的乳头。「噢!啊唷!」杨若儿呻吟着,她的小腹向上挺
,她腰肢摆动,用那的牝户,去磨单行的胯下。
她的牝户,只能擦到他脐下柔软的小腹,而且是隔着裤子!若儿放弃按住他
的头了,她的手插入他衣襟内,去摸他浑厚的胸膛。他亦用手撩拨他的乳头。「
噢!啊!」若儿已经情动,下体开始湿了!单行仍是吮她的奶头。
他像小孩一样,吮上五、七口后,就用舌尖舐那腥红乳尖,再用胡须擦她的
乳晕。「哎唷!」若儿忍无可忍了,她的手忙乱的解他的裤带!「噢!」她终于
握着他的阳茎了,那虽是半软半硬,但很温暖,她的小手只能握着一半!「啊!
」单行抖了抖,他斜看一眼,水如花睡得像只猪,而若儿的指尖已搓向他阳茎的
头端。他的东西逐渐加硬,慢慢地昂起。
她的手不停的活动,还抓揉她的两粒小卯。单行的欲火挑起了,他大力一扯
,扯开她的裤带。若儿白白的小腹,还有浅浅的肚脐。单行的嘴,就吻落在若儿
的肚脐上。
绿巾劫(三)
「啊!」若儿扯他的头:「你的胡子!噢!刺得人好痒!」
单行没有理会,他的嘴移到她脐下,那处是若儿的亵裤,紧紧的裹着她的最
神秘的三角地带。
他用牙齿咬开她的裤头带,若儿开始喘息起来:「轻一点!」
单行看到那娇嫩的两瓣皮了,那上边毛毛不多,但很油润,还有一股独特的
味道。
「好香!」他将鼻子埋到她大腿尽端,深深地吸了几下。
「喔!你!你不要闻!」若儿口颤颤,她双腿交夹着他的头,两手拚命的扯
他。
单行身子再升起,他的热棍在她体外胡乱的顶了几下,终于一挺!
「啊!」若儿的小腹迎了上来,她双腿一曲,就勾着单行的腰,单行只感到
,自己的阳物插进一个又紧又窄又湿的穴内,暖暖的淫水把它湿得很舒服。
不用他抽提,若儿的阴户内就发出一股吸吮力,她不自觉的运用起气功,将
他的龟头一松一紧的吮啜起来。
「啊!」她呻吟得很低,可能怕吵醒水如花。
单行双手搓揉看她的胸脯,亦懒得动。
她吸功运起,半顿饭的时候,已经香汗淋漓,女孩子毕竟气力较弱。
「我来吧!」单行一运气,阳物似暴长了几分,他挣开她阴户内的吸力,大
力的抽插起来!
「呀!呀!」若儿叫了起来,她似乎不顾破庙内尚有水如花的存在。
她的屁股抬高、挫下,又抬高!她尽量迎合单行的每下冲击。他每下都直到
底部,让龟头揩到那顶端的嫩肉去,这种捣插方法令若儿如醉如狂。
「果然是尤物,很讨男人喜欢,不知道!赵文华这厮,有没有捣过若儿?」
单行一边动一边想。
破庙内虽有小小的火堆,但因为没有人再添加枯枝、干叶,火势已减弱,但
微弱火光中,还可以见到若儿眉丝细眼、头不住的摆来摆去:「哎!弄!弄死人
了!哎!」她像是低哭似的呻吟,刺激起单行的兽性,他双手突然向左右一撑,
将若儿两条粉捏似的嫩腿握着,撑成一字形似的。
这样一来,她的牝户张得最大,而单行的火棒,几乎捅到她的肚子里去。她
的一只脚上,还穿着未完全脱下的裤子。「够了!够啦!」若儿额角,鼻尖上都
是汗。她突然伸出尖尖的指甲,就住单行背上抓了下去:「哎!啊!来了!来了
!」
单行背上多了几道血痕,而若儿住狂叫时,牝户内也有股暖水涌出。这是她
的高潮来了!她腰肢猛扭,屁股狂抛。
单行放下握着她的双腿,但就在这时,若儿的牝户内突然吸力再起,一啜就
啜扯着他的龟头。
「噢!噢!你!」单行只感到一阵憩畅,他身子抖了两抖,他的「子子孙孙
」就激喷出来。那白色的热浆喷得比平日多,都被若儿吸进去了。单行颓然的伏
住她的身上。
她紧紧的搂着他:「就这样压着我,不要拔出来!」若儿像说梦话似的。他
的热浆开始从她牝户内倒流出来,黏黏的「酱着「着她的玉茎。单行望了望水如
花,还是睡得很熟。「不!已经二更了,你睡一会,我到外边去看!」单行爬起
。
若儿很识做,她从被铺内抽出一方素帕,替单行的小家伙抹了个干净。他穿
回裤子、上衣,掠出破庙外,繁星点点,夜凉如水。单行在地上抄回他的剑,心
里叫了声「惭愧「!
杀手的武器,就是第二生命,他想不到自己为了个女人,连武器亦扔下不顾
!他有点汗颜了!但有谁知道,他两个月未碰过女色了,刚才杨若儿给他的满足
,令他有点疲累,他坐在一角,运了两遍功。
翌晨,水如花是被杨若儿唤醒的。
「昨晚不知怎的!」水如花摸着额头:「吃完饭就大昏迷一样,什么事也不
知道,奇怪!我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真的太累了?」
杨若儿低头走开。
单行望着水如花,有点疑惑:「水如花虽有点邪气,但看样子不会是作伪,
还好,我兴若儿的事,没有人知!」
喂过四匹马,三人就向甘肃境内出发。
这天,行了近百里,人烟已经全无,路上多是沙漠。
「走多半天,明日中午时,就可进入甘肃!」单行一马当先:「明晚,我们
就住柴非势力范固内!你们要小心。」
杨若儿突然说:「这附近的环境,我在青城习武时曾来过,我去看看,半个
时辰内回来!」她夹夹马肚,就住前奔。
「你!」单行要拦阻已来不及了。
水如花就望若单行媚笑:「这小妮子胜在知情识趣,怪不得赵文华当她是宝
!」
单行白了她一眼:「你的裸身,那天在松林内我已看过,但杨若儿,我对她
就不甚了解,你高兴讲点给我听。」
水如花呶了呶嘴:「我也是新到赵家庄的,不清楚!」她喃喃的:「在沙漠
边缘过夜,最好就是不要遇上风沙!」
她跳下马:「单行,我也是赵文华请回来的,他给我一百两黄金,五百两白
银。」
「那天,我看到你的飞刀,就知道是你,横行川境的女魔头。假如你不是得
罪了官府,相信不曾受赵文华收买!」单行微笑:「前一阵有帮人,误伤四川按
察吏的公子,有关方面出高价缉凶呢!」
水如花的脸孔变了变色,但很快就平伏下来:「单行,大家都是杀手,等杀
了柴非后,我和你再算这笔账!」
她跳下马:「今夜,就住这里休息,假如你要再前行,恐怕找不到落脚点!
」
单行笑着亦跳下马,他突然伸手搂着水如花的腰肢,在她粉面上亲了一口:
「要算帐,不必等柴非死,随时可找我。」
「只要你将所知的杨若儿的背景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摆平你失手伤人的事!
」
水如花再媚笑:「哟!单行这独行杀手看上了杨若儿啦,好,我讲!」
她眼珠一转,又恢复正色:「其实,我不过早你四天,才被赵文华聘到。」
「长河三煞张家兄弟去追柴非时,是中了姓柴的圈套,被包围在一峡道内!
」
「张家三兄弟有两人即时身死!但剩下最少的张四椎只受了重伤,他拚死突
出重围后,在路上遇到赵文华的大队人马,他临死前,向超文华推荐了我!」水
如花讲到这里时,面有得色:「至于杨若儿!她是李香凝的人,陪嫁陪到赵家来
的!」
「李香凝曾在青城习武,杨若儿!好像就是她师姐!」
单行呆了呆:「若儿是香凝的师姐!」
「听说香凝被掳走那天,若儿是给香凝唤到城里去买东西,才给柴非有机可
乘!」
「赵文华本不拟派杨若儿去救妻子,是若儿自告奋勇的!」水如花娇笑:「
故事就这么多,其他的我一概不知了!」
单行脑海转过一个念头,他正想再问水如花时,听到杨若儿从远处传来的叫
声:「单行!快点后退!」
单行和水如花急忙纵身上高处,两个人都呆住了。
「杨若儿!」单行只见她纵马狂奔,但背后追赶杨若儿的东西,却比她的马
走得更快。
「一盏茶内!就可追到她了!」水如花急忙牵马:「单行,逃呀!」
单行亦怔住了:「逃?」追着杨若儿的,是一股砂暴,比龙卷风还大!杨若
儿一人一马,很快就被风砂吞噬!而砂暴的吹向,是朝着单行和水如花而来!
「快走!」单行见不远处有石堆,他拉了水如花:「搂着我!」
水如花虽是杀手,但这么吓人的天像,似乎远是第一次看到,她双手一搂就
搂着他的腰,口颤颤的:「我!我!们会!死吗?」
单行已无暇答她了,两人一滚就滚落石堆底下。几匹马在悲嘶,跟着被卷上
半空,砂暴就像刀似的刮过。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天色微白时,风砂才停下。
单行张开眼,感到身体有点异样。原来水加花在砂暴逼近时,身子住下缩,
她的头就理住他腹上,那对乳房不偏不倚的就压着单行的肉棒,她的手也抓紧他
的腰带。
风过时,单行倒不觉停异样,但此刻,两团富有弹性的肉「夹」着他朝天昂
硬而起的「火棒儿」,他就混身不自在!他身子一动,水如花亦醒了,一根火棒
顶着她两只奶奶,她当然知道。
「哟,死不了!」她身子磨了磨,故意用大奶子多擦火棒两下。
单行大力推开了她,两人站了起来,拍拍身上半寸厚的细砂。单行望望四周
,平砂无垠,他大踏步住前走。
「你去哪里?「水如花扫了扫头上的砂:「别丢下我!」
「小便!总不成对着你拿出来吧?」单行转过身去,解开裤子。
「沙!沙!」尿液射在砂上,砂里的虫都爬出来!
听到撒尿声,水如花亦觉得急了,她赶快蹲到石后,亦解开裤子。积压了半
夜,她膀胱的尿亦相当多。她露出浑圆、肥肥白白的屁股,「沙!沙!」一股黄
色热泉喷出,尿液流住砂上,从她屁股向后流。几只红色的蝎子从砂里爬出,它
们都高举着尾部,快速逼近木如花的臀部。她当然不知道,她的尿液还是「沙、
沙「的射出来!
「哎哟!」水如花突然一声痛叫,她低头一望,才发觉香臀捱了一记!「拍
!」的一声,水如花拍死了那只蝎子,一弹指亦弄死其馀的,但她想站起来的时
候,突然感到半边屁股发麻!「单!行!」水如花惨叫起来。
单行胡乱的绑回裤带,一踪身就抢到石后,只见水如花裸着下体,脸色惨白
的按着屁股:「有!红蝎叮了我臀部,我!下半身就!」她身子软软的就倒在单
行怀里。
「啊,那是火蝎,有剧毒的!」单行也顾不得了,她将水如花身子翻过来,
使她的「八月十五」朝天,在白色屁股上,有个小伤口,四周已发红肿起,他扯
下她的裤子,扔在一旁。
「不好!」单行也顾下得这许多,他将水如花身子搁住自己膝上,他一低头
,就咬着她屁股肿起之处,大口的吸出毒血,跟着吐落地。他吐出来的血,是带
黑色的。他一吸一吐,足足弄了半顿饭的峙间,水如花屁股的伤口才慢慢消了肿
!而啜出来的血,亦恢复了鲜红。
「火蝎真毒!」单行亦戚到口舌有点麻木,他点了水如花腿上几处穴道,将
如花放在石上。单行运气两遍,才觉得舒服一点。
片刻后,水如花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她望望自己赤裸的下体,急忙用手去掩
!单行是背着她运功的,他准备体力一恢复就去沙漠中寻找杨若儿。水如花滑落
地上,她想找回裤子穿的,但身子站直了,只感到下体一阵麻酸!原来这种沙漠
红蝎,是「动情」才有攻击性的,蝎子尾的毒液是有催情作用。
单行虽啜出大邮分毒液,但仍有少许进入了水如花血液内,她只感到阴道空
虚,需要男人的肉棒来充实!她双眼似流出水来一样,跌跌撞撞的走到单行身边
,一把就搂住他。他是坐在地上运功,水如花的下体,这时正好贴着他的耳隙。
「噢!唔!啊!」她抱着他的头,就用牝户去擦、去磨他的发,头发擦着柔
嫩的牝户,那种滋味是更骚痒,而且还带有点刺痛。但水如花已理不得这许多了
,她口里哼着:「我!我要!我想耍!」
「你这婆娘!」单行想摆开头,但他头部一动,水如花哼得更蚀骨勾魂:「
哎!噢!爽!」单行抬头一看,见水如花面颊通红,双目像淌出血来一样。「她
中了红蝎毒,看来非救她不可了!」他知道这爬虫之毒,假如没有男性滋润,水
如花曾发狂而死!
单行双手一学,抱起了水如花,一掠就掠上一块石上,这石虽不甚平,但勉
强可容双人平躺。
水如花已急不及待,自行扯开衣襟,露出白白的一对奶子来:「唔!单行!
这么香滑的东西!你!你尝一尝,来!来嘛!」她双手捧起双乳,就想塞入单行
口里似的。
单行望望匹周,肯定没有红蝎爬上来后,才叹了口气:「这一顿是赏你的,
要不是你中了毒,老子就不愿在这个时候行淫!」
他解开裤子,露出肉棍子来,跟着跪上永如花的胸口,用那半硬半软的肉茎
,去揩她的乳蒂。
「啊!」水如花亢奋得大叫,她将乳房左右的一夹,就将单行的热棒夹住乳
沟内!乳沟流了不少汗,湿湿的,单行只觉得十分受用:「你!你倒有一手!」
水如花用乳房挤压着单行的肉棒好一会,她突然仰起头,一口就将他的东西
吞进口内。
「喔!啊!」单行轻叫了一声,他双眉一蹙,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来:
「啊!噢!」
水如花含了好一会后,就用舌尖去撩那肉鞭子的沟隙,她似乎不觉得单行刚
刚撒完尿,那龟头辽有股尿躁味,吹得很起劲。她舐完龟头后,将肉茎吐出来,
小嘴又去吮单行那两颗小卵子。
单行被她弄得两弄,肉茎暴长,足足有六寸。
水如花双手握着:「你!你真劲!好哥哥!就赏给我吧!」她爱不释手。
「好!我就躺下来,你姑且坐在我肚皮上一试!」单行慢慢移开身子,摆出
女上男下的姿势。
水如花已急不及待了,她一坐上单行肚皮上,双手就一塞:「呀!呀呀!」
她乐得狂叫!那东西只插了三分二进去,还有一截留住外边。
单行想不到她的牝户这么浅的。那窄窄的两扇皮,淫水横流,水如花身子已
开始慢慢的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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