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ghgirl 发表于 2021-7-5 04:03:23

女公务员的沉沦 3

第26章


  「……天啊……為什麼這樣對我……」


  「說!……大聲說出來……」


  「小穴……」


  「完整的說一次……」男人沒有就此罷休。


  「……請……插我的小穴……」


  法庭上那個威儀莊重的審判長,閉上美麗的雙眼,強迫自己說出了令人難以置信的話,男人們終於鬆了口氣。


  賴炳解開女法官的所有繩子,手指賴文昌的方向喝道:「爬過去……」


  韓冰虹彷彿活在地獄最黑暗的底層,但一切似乎剛剛開始。


  赤裸著迷人的身體,曾經驕傲的女法官在慾火的驅使下,竟忘記了身份一步步地爬到男人跟前。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任何人都不敢相信這是當日法庭上端莊威嚴的大法官。


  「轉過來,把屁股擡高了……」


  「啊……」韓冰虹長長的歎氣,就像苦盡甘來的怨婦。


  優秀的人民法官摒棄了女人最基本的廉恥心,調轉身體,趴低上身,把肥白的大屁股向著男人高高舉起,由於陰道裡的騷癢在持續,屁股不顧廉恥地扭動。


  「啪……」賴文昌手起掌落,重重地打在肥厚的臀肉上,


  「唔……」韓冰虹頭一仰,發出母獸般的呻吟,大白屁股不停扭動。


  賴文昌全身精赤,渾身的冗肉垂下來,隆起的肚皮下一尊巨炮卻屹然舉起,呈六十度角上翹,炮身發著黑光,三角形的龜頭粗突無比,有如毒蛇「飯鏟頭」。為了避開女體內的催情藥他戴上了避孕套。


  賴文昌跪在女體後面,大手按住盛臀,肉棒頂在濕淋淋的穴口上。


  「嘿嘿……濕成這個樣子了……你這個淫貨……」


  「喔……」韓冰虹已經聽不到男人在說什麼了,這一刻她隻是盼望盡快的被插入,感覺到肉棒的存在後,她扭動著屁股,想讓自己的穴口對上龜頭。


  「韓法官看來很欠操啊……是不是老公餵不飽呢……」


  但男人似乎看透了她的企圖,肉棒並不急於刺入,而是若即若離地研磨著洞口綻開的花瓣,偶爾觸及女體的陰蒂,令女人的焦燥升溫。


  「不要……不要再欺負我了……」身心就快崩潰的女法官幾乎是在哭求。


  「真淫賤啊……」賴文昌無情地辱罵高貴純潔的女法官,突然像大炮上膛一般,肉棒一搗到底。


  「啊……」花心一顫,一股酥麻甜暢的電流沿著神經中樞直迫腦際,韓冰虹象曠久的怨婦受到雨露的澆灌,緊鎖的眉頭一舒,迫不及待地聳動屁股逢迎。


  「嘿嘿,韓法官你別猴急……主人今晚攢足了料,慢慢餵你,包保你到時吃不了兜著走……」男人看著急需交配的女法官淫邪地笑道。


  「不……不要說了……」殘存的意識中掠過一絲羞恥,女法官無地自容地哀求,但那隻是一剎那的意識,欲求的洪流已佔據了她的整個軀殼,把一切的道德倫理貞節沖滌殆盡,此刻她所渴求的是交媾!像低等動物一樣完全不須顧忌地交配,而不用理會交配的對象是誰,隻要他是雄性的同類有陽具就行了!


  「人和畜不同的地方是什麼?韓法官體會到了嗎?」身後的男人無恥地問,粗大陽具如滑膛炮一樣衝擊著女法官的陰道,堆積了大量多餘脂肪的肚腩不斷撞擊女法官的美臀,發出羞人的肉聲。


  「噗哧……噗哧……」肉棒進出陰道發出水聲。


  摩擦帶來的快感填補了女人的飢渴。


  「啊……」韓冰虹象迷失了本性一樣,沉浸在漫無邊際的慾海中,捲入肉慾歡愉的漩渦裡,追逐著人類最原始的快樂。


  肉棒在充滿油膏和淫水的腔道裡順暢地出沒,龜頭每次戳中子宮,女人都發出甜暢的哼叫,快感的電流波及身體的每個毛孔,在淫藥的雙重作用下,高潮提前來到,當盆腔區出現熟悉的收縮,女人變得主動而瘋狂起來。


  但男人駕馭著局面,當女法官流露出高潮的徵候,肉棒卻放緩了速度,慢慢地直至停止抽送。


  「不……」女法官發覺了男人的意圖,拚命地聳動屁股套弄,但肉棍殘忍地往外撤出,隻剩下龜頭留在洞口處。


  韓冰虹幾乎急出眼淚,屁股挺聳追逐著肉棒,想要把這根又愛又恨的火熱肉棒吞回去,但男人無情地按住了她的屁股。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離顛峰隻有一步之遙的女法官絕望地往下墜落。


  「現在是回答問題時間……」賴文昌一把揪住女法官的秀髮,把那張迷茫的俏臉拉了起來。


  韓冰虹象從雲端跌下,痛苦地扭著頭,悲歎命運對自己的不公。


  「說,你叫什麼名字……」賴文昌扯了一下頭發問道。


  一向思維敏捷的大法官似乎沒有從男人的遊戲中轉過彎來,仍然沉浸在肉慾的餘韻中。


  「想挨操就得老老實實回答問題!」賴文昌手上加力扯動頭髮。


  「對大家說你叫什麼名……」問題重複了一次。


  頭皮的撕痛令女法官回復了一絲清醒,這裡簡直比地獄還要可怕,連被奸都要先付出代價。


  意識到身處這樣的現實中,以往剛強的女法官不得不放下尊嚴,嘴角顫動了兩下,無力地擠出三個字:「韓……冰……虹。」


  話一出口,女法官想起了自己原來的身份,從肉棒插入後她已經不想記起這些了。男人在此時再次激活她的反抗意識,是為了反覆打壓她的自救心理。


  賴文昌深知這個堅強的女人隻是暫時喪失了意志力,一旦藥力消失她本來的思想意識還是要恢復的,所以要徹底的征服她,就必須反覆折磨她的心靈,一點點地消磨她的意志,就像捉一個人溺水一樣,按下去,提上來,再按下,如此反覆,使其在恐懼中精神支柱逐漸瓦解,最後的一絲希望也完全破滅,從而放棄內心的抵抗,最終死心塌地的臣服。


  「好一個韓冰虹!你身為國家幹部,高級法院的審判長,濫用職權,知法犯法,為了私利向丈夫提供法院機密。你縱容丈夫參與賭博,出謀劃策大量盜賣國家機密,謀取不義之財,犯罪事實清楚,證據確鑿,你該當何罪?」


  「不……不是……」韓冰虹大叫著想申辯,這一下果然激起她的反抗欲。


  賴文昌沒有給她說下去的機會,用力一扯狗鏈,韓冰虹馬上被勒得說不出話。


  「你道德敗壞生活腐化,亂搞男女關係,置法律的威嚴不顧,竟然在法院候審室與證人通姦,做出豬狗不如的勾當,情節特別嚴重,人神共憤,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你該判何罪?」賴文昌嚴歷地迫問。


  「不……不是這樣的……我……我……」欲哭無淚的女法官竭力抗議,想要反駁卻一時無從說起。


  「現在是第二個問題!」賴文昌沒有讓女法官開口,把上面的罪狀強行定為事實。


  「你現在正在做什麼?」賴文昌繼續發問。


  多麼無恥的誣蔑啊!韓冰虹欲哭無淚,怨屈但無助,還想要為自己的人格辯護,但男人強迫性地進入下一環節。


  「快說,你現在正在做什麼!!!」


  低級之極的問題,這對一名大法官來說實在是侮辱她的智慧,但恢復了神智的女法官對這麼無恥的問題卻不知如何回答。


  「跟大家說,你在做什麼…」賴文昌喝問,手起掌落打得女法官臀肉顫動。


  「啊……」女法官痛得叫出來,大腦進一步清醒。


  「啪啪……」接二連三的掌擊。


  「說不說……」


  「啊……別……別打……我說……我說……」女法官連聲求饒。


  「……在性交……」女法官扭開臉,避開圍觀的男人眼光。


  「說得好……」男人突然起動,重重地刺了回去。


  「啊……」韓冰虹沒有任何防備,嬌嫩的花心受到重創。


  男人完全插到底後又停住。


  「龜頭現在頂到你什麼地方?…」賴文昌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連續地發問。


  「啊……好難為情……為什麼要這樣……」韓冰虹實在說不出口。


  「快說!」賴文昌狠狠地擰女法官的臀肉。


  「不……不要……」女法官痛得大叫。


  「說……」男人歷聲喝道。


  「……子……宮……」韓冰虹羞得要死。


  「誰的子宮!」


  「……」女法官語塞。


  賴文昌見女人不說,抽出肉莖,然後揪住女法官會陰裡的陰毛用力一扯。


  「啊……」女法官殺豬似的失聲痛叫。


  「韓冰虹的子宮……」這次女人不敢再猶豫了。


  女法官說完羞忍難當,低下頭讓頭髮擋住了自己的臉。


  「求求你……別問了……別問了!」韓冰虹幾乎是哭著哀求。


  女法官已經被迫入靈魂深處的死牢,再問下去恐怕要精神分裂了。


  「好……回答全部正確,現在給韓法官頒獎,獎品是高級狗圈一個,外加精美狗鏈一條……」賴文昌說著拉起女法官的身子,從一旁拿起一隻頸圈戴在女人的頸上。


  「不……不行……」韓冰虹發現時已遲,一隻狗圈已套在自己瓷白的頸項。


  賴文昌牽著狗鏈開始了第二輪的姦淫,韓冰虹被陽具一弄很快又跌入快感的洪流裡,腔道摩擦帶來的愉悅取替了她任何的需要。


  「怎麼樣……大法官……吃出滋味了嗎?」賴文昌這次集中火力戳殺。


  女法官剛才的餘韻未消,被男人一帶動,很快就投入肉博戰,溫暖緊實的陰道肉璧滋滋地滲著水,粘膜不停收縮蠕動,把肉棒裹得密不透風,洞口嬌嫩纖弱的花瓣沾滿透明的淫液,被肉莖強力的抽插帶動,反覆地捲入又翻出,在無情的摧殘中綻放著艷光。


  龜頭連續戳擊花心產生的麻癢感,甜美難耐,盆腔深處發出的電流引發肌肉群的節律性收縮,強烈的快意直衝腦門,女法官瘋狂起來。


  「啊……不行了……快……」


  肉棒象上足發條的機器一樣高速抽插,陰道裡過多的淫水油膏不時被擠出。


  「啊……啊……」


  韓冰虹雙眼冒出興奮的火花,舒服得酣暢淋漓,渾身發顫,彷彿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快要熔了,情不自禁的失聲浪叫,這種極樂的程度是在丈夫那裡體驗不到的,丟失自我的幻覺開始出現。


  「啊……」


  「啊……好。好美……」女法官被高潮快感沖昏大腦,電流一波波地襲來。


  「……殺死你……淫貨……」賴文昌咬緊牙關,攻勢如潮,直殺得女法官丟盔棄甲,放浪形骸地淫叫不止。


  「啊……天……」


  「……死了……死我了……呵……」女法官叫聲如泣似哭,不住地搖頭,迷茫的臉上是痛苦與快樂交織而成的複雜表情。


  「啊!啊!啊……別……哎呀……到了……」叫聲越來越短促,語無論次。


  「法官韓冰虹,生性淫賤,我現在代表人民政府宣佈,母狗是你第二個終生身份!」男人大力衝殺。


  「不……不是……別說了……」女法官哭求。


  她不想再辯解,好像所有的分辯都是徒勞的,因為連她自己也開始覺得男人的話好像是對的,眼前的事實就說明了一切,她內心中的堤防已全面崩潰,幾十年來形成的傳統意識形態,思想道德觀念被肉慾的洪流沖得無影無蹤。


  「讓你死得舒舒服服……」男人越戰越勇,槍槍入肉,直插得女法官哭喪似的大呼小叫。


  「呵…呵……呵……不要了……哎呀……哎呀……」韓冰虹上氣不接下氣,大白屁股不顧一切扭動,胸前的豐乳隨著身體動作瘋狂亂甩,淫穴不顧廉恥地絞纏男人的陽具。


  女法官一顆心兒好像就要被頂出來似的,命好像也要丟了。


  「啊……」


  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高潮了,花心在連連受創後陰精突然噴出,韓冰虹尖叫一聲,身體連連抖動,隨即像死過去一樣僵住,身體象飄在雲端……


  ……


  男人服下強精藥,稍作休整,也不等女法官回過氣來,就開始第三波攻勢…


  ……


  夜是那麼的黑暗,


  韓冰虹驚歎於自己身體的秘密,對肉慾的渴求原來是如此的旺盛,蘊藏於身體深處的精能被男人全面開發。


  賴文昌變著法子姦淫她,有幾次高潮幾乎把她擊得昏厥,陰精洩了又洩,到最後直把她插得像爛泥一樣灘死在地闆上。


  韓冰虹隻感到自己的骨頭好像都被插散了,在意識中她依稀地感到這具身體已經不是當初的自己。


第27章


  夏季總是多雨,而且是大雨。


  南湖籠罩在漫天雨幕中,湖面白茫茫的一片。


  韓冰嬋站在科室的窗邊凝視著飄蕩的雨線,思緒萬千。


  自從接受組織的任務進入仁東醫院,已經快兩個月了,好在一切還算順利,出於紀律她沒有把事情和丈夫說,隻是說組織上有特別的課題,須被抽離一段時間。丈夫於波也是做公安工作的,所以對她也很理解,而且於波本身也是忙得緊的人,家裡沒小孩,所以冰嬋也沒有太多的顧慮。


  醫院的條件還真是不錯,她一進來就分到了一套三房二廳一百六十平米的新居。


  葉姿是一名護士,也分到了一套三房一廳,可以看得出,醫院在用人制度方面很重視,與全國聞名的醫科大學都有往來,希望通過優厚的待遇吸引更多的人材。


  仁東醫院是新辦的股份制醫療機構,幾個參股的股東都是有實力的集團,醫院追求以人為本的理念,尊重人材,求賢若渴,員工的福利很好,已有多位全國著名的專家級人物加盟,高級職稱醫務人員有80多人,可謂人材濟濟,各科室設置很齊全,看得出它是想向綜全性大醫院發展。


  更為重要的是仁東吸收了境外同行先進的管理模式,全院均架設有光纖信息網,建立有共享資源庫,全部管理實行電子信息化,起點相當高。


  仁東的成功之處還在於它建院之初就堅持以高科技醫療為重點,肯在醫療設備上投入資金,引進了很多國外先進技術和設備,擁有高精尖的大型儀器如神經導航系統,掌握了顯微鏡手術,立體定向及深部微電極治療等與國際同步的新手術方法,尤其是神經導航手術可以說是當今世界最先進的技術。


  韓冰嬋雖然年輕,但她師出名門,是第一軍醫大學的碩士研究生,學術上有很高的造詣,而且有多年部隊臨床醫療經驗,所以她很得院方看重。


  夏天的雨來得急去得也快,一陣傾瀉後便雨過天清。


  雨後的天空象洗過一般明淨,空氣中飄散著清新的氣息,清涼取代了悶熱,令人神清氣爽。


  冰嬋依然是若有所思的樣子,這是她第一次參加行動,還是那樣重大的任務,對於一向坐在實驗室的她來說壓力還是很大的。


  為了這次的行動,她在外形上做了一些改變,主要是髮型,原來她留的是短髮,現在戴了假髮,微微的波浪,顯得成熟了一點。主要是為了不讓人一眼就認出來,因為在醫院這種地方,遇上熟人的機會還是很大的,為此她加了一副平光眼鏡,經過一番改裝,加上衣著上的改變,她已和當初的韓警官判若兩人,如果不細加辯認,還真認不出。


  對臥底這項工作,不經過嚴格訓練普通人是難以勝任的。韓冰嬋也是一樣,一開始時很不習慣,因每樣事都得留心,不能露出破綻。好在有葉姿給她補課,葉姿這方面是做得有闆有眼,因為這是她的老本行了,但對於護士的工作,她卻是個門外漢,她那點護理學知識是用了兩星期時間速成的,可算是個剛出校門的「小護士」!


  經過快兩個月的接觸,二人相處得十分融洽,因為性格上比較相似,比較談得來。而且葉姿和冰嬋的姐姐韓冰虹法官還有一面之緣,葉姿也多次向冰嬋問起她姐姐的近況,因為說起來韓冰虹對她還有相救之恩,當年一別後就沒有太多的聯絡,想不到現在和她的妹妹共事,世事真是機緣巧合。


  兩個美女的到來為仁東醫院平添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特別是葉姿,由於還沒有成婚,追求者有如狂蜂浪蝶,很多是高官子弟和富家公子。


  葉姿對此卻習以為常了,因為她擁有無數女孩子夢寐以求的靚麗。


  但她是個淡泊名利的人,對於愛情她相信緣份,年輕女孩子大多愛慕虛榮,但她卻視之如浮雲,對於生活她的心態很平衡,隻有事業最令她執著。


  其實她的個性和成長環境是分不開的,別看葉姿很開朗隨和,其實她有著坎坷的過去。


  葉姿的父親當年曾是一名國企領導,家庭條件也很好,本來她可以和其他小朋友一樣,擁有一個美好的童年,但是因為他父親在單位裡堅持原則,不願與人同流合污,最後反被有心之人設計陷害入獄,家產全被沒收,一個美滿的家庭隨即被毀。


  那時葉姿還隻是小學五年級,向來學習優秀品行兼優的她一夜間成了囚犯的女兒,同學們的嘲笑和唾棄遠離在她幼小的心靈中留下了陰影。


  而親戚們一改往昔的熱心變得不近人情,年輕貌美的母親一直是某些心懷不軌之人的目標,在丈夫入獄後終忍受不住流言蜚語,還有生活淒苦,在金錢的誘惑下,終和葉姿的父親離婚,跟一個有錢人走了。


  小葉姿就跟著從鄉下上來的奶奶度過了小學的最後一年,奶奶沒有什麼經濟來源,婆孫倆很快也支撐不住了,而就在那一年,寒風刺骨的冬季,她帶病的父親受不了多重打擊,最終冤死獄中。


  他父親當年的一位戰友周世儒,是一名老公安,知道事情後收留了她,並把她接到了所在的城市,葉姿就在那裡度過了她的中學時代,高中畢業時葉姿在周世儒的影響下報考警校,並以優秀的成績考入中國人民公安大學。


  也許是那段不同尋常的童年經歷,葉姿生就一副疾惡如仇的個性。在跨進警校的那天起,葉姿就立志身體力行剷除罪惡與腐敗。


  生活的變化讓她明白一個道理,無論什麼時候隻有靠自己,正是在這樣的信念支撐下,她學習倍加用功,也很懂事而且很獨立,之後的大學生活,奠定了她日後的人生道路,警壇這個大熔爐鍛造了她堅韌的品性。


  一年前,她被組織派往國際刑警組織總部接受培訓。經過多年的磨煉,今天的葉姿,已成長為一名智勇雙全的警探。


  葉姿的崗位工作比較多,在這種大醫院裡,護士是辛苦的,尤其是急診部和住院部,工作總是忙不完似的。


  時鐘指向下午的五點,快接近下班的時間了,醫院的人流量漸漸變小。


  「小陳……有人來接你了……」同科室的林晶護士對葉姿笑道。


  葉姿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小陳就是她自己!


  不知不覺又是下班的時間了,葉姿自然知道想來接自己的是誰,那是本醫院的楊遠帆醫生。


  這個楊遠帆也是葉姿的追求者之一,想藉著近水樓台,在眾多竟爭者中脫穎而出。他是本院副院長楊樹傑的大兒子,曾在英國留學,是一名神經外科的主治醫師,看上去一個翩翩君子的模樣,是個氣質和外型都不錯的男人,有成熟男人的韻味,雖然三十出頭了,但還沒結婚。


  葉姿對這個楊遠帆並沒什麼感覺,她願意接近這個人的理由,隻不過是想從他嘴裡知道更多關於仁東醫院的事情。


  夏季的日照時間比較長,已經過七點了,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天邊的那抹紅彤彤的晚霞還在戀戀不捨的流漣,不願沉下去。


  街燈卻一早亮了起來,五光十色的霓虹更是爭先恐後的閃了起來。


  下午的那場大雨把街道沖得乾淨,更重要的是驅走了難耐的悶熱。晚飯後,人們很早便出來散步,街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仁東醫院的職工宿舍區位於竹溪路,離市中心較遠,環境比較清靜。生活小區建設得很好,一幢幢新建的住宅樓,樓與樓之間有60多米的開闊空間,設有大片的綠化帶,亞熱帶常綠植物隨眼可見。


  夜色漸濃,生活區慢慢歸於恬靜,一個個窗戶中透出祥和的光。


  桔黃的路燈下,一名風姿婉約的女子走過生活區乾淨的水泥路,路燈在她後面拉出一條修長的倩影。


  白色的連衣裙在習習夜風裡飄動,高跟涼鞋隨著平緩的腳步發出有節奏的響聲,在靜謐的夜路上顯得格外清脆。韓冰嬋身著短袖圓領衫,端坐在妝鏡前,洗完頭的她正用吹風機吹著濕濕的頭髮。


  顧盼著鏡子中和以前略有不同的自己,冰嬋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隻是隱隱地覺得以後的路還很長。


  三室兩廳的住房一個人住,有時還真感到有些空蕩蕩的,很不習慣,心裡總像有些什麼東西放不下似的。其實她清楚這是自己心境的一面,這就是臥底的生活。


  「叮呤……」外面響起優美的門鈴聲。


  冰嬋瞥了一下鬧鐘,八點半了。


  葉姿還是很準時的,韓冰嬋放下吹風筒出去開門。


  門一開,一個天使般的白衣女郎飄了進來。


  「在洗頭哪?」葉姿聞到淡淡的洗髮水清香隨口問道。


  「是啊,大熱天,不洗不舒服,整天戴著那個假東西,像頂毯帽扣在頭上,真難受……」冰嬋說。


  「慢慢習慣吧,做我們這個就是這樣,很多事情要學會去適應。」葉姿坐到淺綠色的真皮沙發上,軟軟的感覺很舒服。


  韓冰嬋從冰箱中取了一聽冷飲放在葉姿面前的茶幾上:「醫院裡的活還應付得來吧?」


  「唉,手忙腳亂的,不過總算沒出什麼亂子。對了,你那邊有什麼線索嗎?」葉姿問道。


  「我跟蹤觀察了好幾例病人,但都沒有特別的發現,可能是藥物的反應在短時間內不會表現得很明顯。而且醫院的病人那麼多,要查出他們在哪個身上下手,不是容易的事。這樣查下去,我擔心時間上花不起……」韓冰嬋神情嚴峻地說。


  「現在隻是起步階段,當然不能就這樣查下去,下一步必須找到突破口。這段時間你對醫院中的人和事有什麼特別的印象嗎?」葉姿拿起那罐冷飲,「啪」地打開。


  「這個我倒沒怎麼注意……」


  「那個叫楊遠帆的神經科主治醫生,聽說是副院長的公子,這段時間我從他口中套出了一些東西,不過不知對我們的行動是否有用,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參與和知道這項藥物試驗的人不多。所以,我想我們須要轉移一下視線,不能盲目地從病人身上去尋找突破點。我們能不能這樣想,如果醫院真的在做這種危險的實驗,死人是絕對避免不了的,雖然醫院每天都可能有病人不治,但從這方面入手,我們的目標範圍就會縮細很多,機會可能會多一些。」葉姿說道。


  「從死人身上入手的確是個不錯的辦法,但醫院每日死亡的病人都是當日處理完,就算個別不能當日處理的,要從中取得一手材料,也要做屍體解剖才行,這必須徵得死者家屬同意。」


  「要查案,不能凡事都按部就班!罪犯用病人的身體做實驗有徵得家屬同意嗎?要揭開他們罪惡的行徑,就得冒險,我相信隻要能把事情大白天下,最後死者的家屬是會理解我們的?」葉姿呷了口飲料,意味深長地說。


  「你有什麼計劃嗎?」


  「這段時間,我仔細察看了醫院的環境,不知你有沒有注意到,太平間後面那棟樓,平時是不準人進去的,醫院裡的醫生和護士也是這樣,要有院長的簽字和一些特別的人才可以出入,我問過那個楊遠帆,他說他也不知道,估計可能是放重要器材的。不過我還是覺得有問題,為什麼會選在太平間旁呢?」葉姿若有所思地說。


  「是嗎……這個我卻沒留意過,你打算怎麼辦,查一下那個地方嗎?」韓冰嬋說。


  「嗯……我的確是這樣想,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地方一定不尋常,這件案子的關鍵是取證,隻有取得第一手證據,才能把犯罪分子入罪。藥物在死者體內會有一定時間的滯留,我們假設那裡真的存放有藥物或被藥物緻死的病人,隻要能取得死者的血液或肌肉纖維,我們就有把握了……」


  「如果從太平間再轉到那樓房裡,死亡時間估計已超過半小時,血液取樣恐怕有一定難度。肌肉組織做DNA分析比較有用,但對鑒定藥物緻死的直接誘因意義不大,因為藥物的性質不同代謝速度也不盡相同。一般臨床上最直接的辦法是解剖,對骯髒組織進行多本酶檢測,這是最行之有效的手段。」韓冰嬋說。


  「如果想要確定是藥物緻死,需要多長時間?」葉姿問。


  「那要看是注射性給藥還是其它方式給藥,注射給藥沒有吸收過程,直接進入體循環,難度較大。如果是胃腸道給藥,藥物吸收後通過門靜脈進入肝臟,隻要肝組織發現超標異樣非營養物質,也就是藥物代謝的終末產物,就基本上可以做出確認,大概是大半個小時,不過前提是有相應的檢測條件。」冰嬋說。


  葉姿陷入沉思。


  ************


  夏夜,窗外清風習習,一輪皎潔的明月懸掛中天。


  月光如水,輕柔地灑落窗台,透過百葉窗簾映進房間裡。


  韓冰虹在床上輾轉反側,腦海裡總是浮現那晚在墓室中的情景,還有兒子亮亮,現在不知怎樣了。


  淚珠在黑暗中晶瑩閃亮,一片一片地打濕枕巾。


  「如果你膽敢把老子的種給墜了,我把你的寶貝兒子一塊塊卸下來,做成罐頭擺在你面前!」


  賴文昌最後的話不斷在耳邊迴響,那是對她的警告!


  韓冰虹曾經想過要報警,但事實告訴她這等於在拿兒子的性命作賭注,根本沒有把握。賴文昌把亮亮藏到了極為隱蔽的地方,一時之間是找不著的,就算報警,並不能保證馬上破案。


  而一旦賴文昌發現她報警的話,亮亮將會十分危險,賴文昌這人心狠手辣,激怒了他,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不久之後,賴文昌把亮亮送到國外的貴族學校中就讀,他向韓冰虹承諾每個星期會讓她跟亮亮通一次可視電話,每個月可以讓她過去探望一次亮亮,條件是老老實實把他的種生下來。


  這是賴文昌的手段,他要把這個高貴美麗的女法官調教成自己的終生性奴!


  他知道手裡掌握了這個小孩,就不怕這個女法官不屈從。


  韓冰虹毫無選擇的餘地,因為兒子是她的一切,是她的全部希望,為了亮亮她會付出任何代價,這是天下每一個母親的本能。


  事實證明賴文昌沒有騙她,亮亮的生活的確很優越,開始時她也對賴文昌超乎尋常的仁慈感到懷疑,擔心他又在玩什麼新的陰謀,不過後來看到兒子平平安安,她的顧慮也漸漸打消了,為了兒子她還能怎麼做呢?


  為了讓韓冰虹名正言順地第二次懷孕,賴文昌導演了一齣戲,製造散佈了亮亮意外身亡的消息。


  事情來得很突然,但就像普通的事故一樣,賴文昌做得不露絲毫破綻。


  親戚朋友信以為真,都對冰虹的家庭變故深表同情,單位裡也很照顧她,特別批了她休假,隻有韓冰虹自己知道事情的真相,但她不能說。


  好友高潔和淩玉霜也被蒙在鼓裡,她們還生怕韓冰虹一時想不開,開始的幾天裡不停地陪著她,安慰她。因為發生這樣的事情,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最沉重不過的打擊。


  最慘的是鄭雲天,他連兒子的最後一面都沒有看到,他隻是從別人的口裡聽說亮亮從橋上掉了下去,因為江水很大,連屍體都沒撈回來。


  在感情上失去妻子後,鄭雲天已經跌入了生活的最低谷,而恰恰在這時候,老天又要他面對突然如其來的喪子之痛,這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最殘忍的打擊!


  這個家已經徹底破碎了!鄭雲天開始變得絕望,韓冰虹看著丈夫悲痛欲絕的樣子,真的於心不忍,說實話,亮亮是她的兒子,又何嘗不是雲天的兒子,她知道此刻鄭雲天所受的傷害遠遠超出了自己,有哪一個男人能面對這樣殘酷的事實啊!


  雖然鄭雲天開始時有不對的地方,但從一開始,賴文昌就是衝著她來的,可憐的鄭雲天隻不過是一塊踏腳石,他鑽進了一隻為他布好的圈套裡,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是她連累了鄭雲天。


  鄭雲天在連續遭受沉重打擊後,整個人變得更消沉頹廢,雖然韓冰虹已經原諒他,但他好像變得心如死灰,對一切都十分冷淡,兒子的死對他來說,打擊實在太大了。


  韓冰虹經歷著她人生的低谷期,但就在這慘淡的日子裡,一份久違的喜悅讓她得到了一絲心慰!


  在這個夏天就要結束的時候,通海國投破產案也勝利完結了!


  通海國投破產案是當時中國首例非銀行金融機構破產案,也是當時中國最大的一宗企業破產案,同時又是第一例涉及大量境外債權的破產案。


  歷時兩年,經過省高院合議庭成員的艱苦卓絕的工作,這個社會各界關注,境內外債權人關注,全國同行都在關注的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大案終於塵埃落定!


  韓冰虹和其它法官用行動向世界展示了中國新一代人民法官的風采,贏得了全社會的讚揚。


  兩年來在最高人民法院和省政府的支持下,他們創造性的開展工作,率先採取集中委託執行的方法,指定債務人所在地法院負責追收國投的對外債權和投資權益。先後組織500多名法官、法警,出動1萬多人次,依法採取了查封、凍結、扣押、拍賣、中止、終結等法律措施,共執行案件280多件,涉及金額近180億元,使得債權人的權益得到最大的保護,有效地縮短了辦案期限。


  無悔的付出得到了高度的評價和肯定,很多外國債權人均對審理結果表示滿意,稱讚中國司法的高效率,對中國法官給予了很高的評價。


  最為可貴的是他們的工作為《破產法》的最新司法解釋和修訂提供了依據和經驗,為以後的破產案審理提供了借鑒,在中國法制化建設的道路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功勳,其成就是不言自喻的。


  韓冰虹作為此案的首席法官無疑成了公眾的焦點,在省高級法院院長郭柏齡宣佈通海國投案完結的一刻起,媒體對案情的審理過程進行了報道。


  此案不僅在司法界引起轟動,就是在社會上,其效應也相當強,韓冰虹一時成了傳媒追逐的人物,其間各大報的頭版紛紛以通海國投案的完結為題,韓冰虹的這個名字廣為人知,有的報紙更是以美女法官的字眼來招引眼球。


  最高人民法院通令嘉獎在國投破產案中表現出色的工作人員,省委和省政府也作了通報表揚,向省高院的法官表示祝賀。


  榮譽象給韓冰虹注入了強心劑,令她暫時擺脫了心頭的陰翳。說實話,那的確是一名法律工作者夢寐以求的成就。韓冰虹內心的喜悅溢於言表,自豪感極大地鼓舞了她,三十二歲的她正迎來事業的顛峰,如果不是有賴文昌的出現,她的人生幾乎可以用完美來形容。


  但上天偏偏在她的命運裡加上這黑暗的一筆。


  週末是賴文昌安排她和亮亮通電話的例行日子,也是韓冰虹最渴望的時刻,每次從屏幕上看到亮亮可愛的臉,聽到那亮亮親切的叫喚媽媽,她就恨時間過得太快,因為賴文昌隻給她十五分鐘的時間,但為了這短短的十五分鐘,她要付出很多。


  首先她要按賴文昌的意思,披麻戴孝跪在卓振邦靈前懺悔謝罪,守靈三個小時。


  通完電話還要接受賴文昌無盡的淩辱和調教,有時賴文昌還把她強留下來,通宵達旦地姦淫。


  賴文昌對自己未來的兒子甚為關心,經常對韓冰虹進行身體檢查,雖然是在惡劣的環境下受孕,但韓冰虹妊娠初期的情況還是很正常,胎兒發育良好,三個月後她開始出現了妊娠反應,常感到輕微的心悶作嘔,食慾不振。


  每個週末,是韓冰虹既渴望又矛盾的時刻。


  因為每逢這一天她都要瞞著丈夫,到賴文昌別墅中出賣自己的身體,每次她都有一種成了別人的地下情婦的感覺。


  在人前是光明正大的好法官,在公眾面前是品格高尚的公僕形象,而背地裡卻是別人的情婦玩物,強烈的反差令人難以置信,這是多麼可悲的事啊!




第28章


  但她隻能強迫自己接受這種事實,一個月,兩個月,日子就這樣過去,她慢慢適應了這兩個不同的身份,當調教的生活成為習慣,她的奴性被激活,對現實漸漸地變得逆來順受,心態慢慢趨於平和,對那種匪夷所思的事不再牴觸。


  一個受過高等教育,心智成熟,處事練達,作風正派,品格高尚的女人,曾經以共和國神聖執法者自居的法官竟然淪落到這種境地,她到底走過了多少的心路歷程啊!


  最令她不安的是她的肚子開始出現變化,雖然穿著衣服時還看不出什麼,但脫下衣物後可以看得出,原本平坦的小腹明顯微微凸起了一些,體態也出現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而這時賴文昌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為她催乳了。


  他從馬青藏那裡弄了幾條催乳的秘方,又是打針又是灌藥,還鋪以食療,對韓冰虹進行人工催乳。


  馬青藏那幾條不知從何處得來的鬼秘方還真靈,韓冰虹在第四個星期後便開始感到乳房發漲,乳暈變得比平時更深色了,奶頭則變得更粗硬,而且很敏感。整個乳房也飽滿了很多,極度富彈性,發漲的時候令她忍不住用手擠捏。


  在催乳的同時賴文昌並沒有停止對她施用催情藥,弄得她的身體常常處於亢奮狀態中。連上下班走路時都禁不住發情,有時在辦公室裡工作,莫名其妙的就兩額潮紅,身體裡就像有一股騷動。受到一點點刺激,下體就淫水氾濫,極想交媾,但失意的丈夫對房事已無興緻,她隻能克制自己的慾望。


  這樣每個週末成了她渴望的日子。


  因為在賴文昌的床上她的身體會得到滿足。


  這是一種實實在在的滿足,是其它東西無法代替的。


  這是一種可怕的跡象。


  ************


  上午11點半,城市迎來下班的高峰。


  友誼路上的人和車漸漸多起來,友誼路是交通主幹道,也是黃金商業地段,兩旁是數不盡的現代化高樓大廈,在這裡落腳的都是實力超級雄厚的大公司。三十九層的華景大酒店雖然不是這裡最輝煌的一家,但也足以令人過目不忘。


  那是景業集團聘請歐洲專業設計師設計的,全鋼架結構,線條流暢,氣派超凡。外面是紫銀色的亞光塗料,白天,在陽光的照耀下奪目耀眼。晚上,在霓虹點綴下流光溢彩。因為它整體通透,便有了「瓊樓」這一美稱。


  賴文昌是景業的大股東,華景酒店就是他的行宮。


  這裡也是賴文昌招呼權貴的地方,因為生意上總免不了要上上下下打通關節,賴文昌要拉攏那些政府機構的官員,就把他拉到此處,用金錢與美女狂轟濫炸,幾乎無往不利。所以,這裡暗中已成了很多實權人物出入的場所,他們來這隻須出示一下賴文昌簽字的特級貴賓卡,便可通行無阻,所有消費全部掛帳,過後自然有人處理。


  和那些小小的付出相比,賴文昌從那些政客身上得到的是不可限量的回報。


  正是憑著這種放長線釣大魚的方法,他把一批批手握權柄的官僚拉下水,成了他進行不法經營的保護神。


  此時的賴文昌正在辦公室中和他的心腹賴炳一起運籌帷幄,商量著獲取新項目赤水灣集裝箱港口的開發經營權的政府批文事宜,因為他意識到港口公用事業是一種有限的資源,隨著中國加入世貿組織,這一行業的景氣度會不斷回升,是一個新的利潤增長點。


  要拿下這種一向由國有企業壟斷的項目,必須取得政府相關部門的大力支持,為此賴文昌已花了不少心血,很多關節都打通了,但國資委的章浩然主任是個不吃不拿的傢夥,讓賴文昌一時無計可想。


  他看了看鐘,正是下班的時間,看來得找點東西樂一樂,他想了想拿起電話,拔響韓冰虹的手機。


  這個美麗的大法官現在在做什麼呢?賴文昌想到她身著制服的樣子,想到她胸前那對傲人的乳峰,就禁不住硬起了本錢。


  「嘿嘿……這騷貨,上次在老子床上騷得像條母狗一般,有機會真想在法院裡操她一頓……」賴文昌想起上個週末姦淫韓冰虹時的情景,不禁慾火中燒。


  此時的韓冰虹正在單位裡收拾著檯面上的東西準備下班。




第29章


  法院的同事們都走得差不多了,韓冰虹看了一下再無遺留,便拿起皮包,準備下班。


  這時包裡的手提電話響了。


  「誰呢?」韓冰虹正要關門出去。


  「喂……那位?」韓冰虹從包裡取出她的西門子手機。


  「你的主人……」電話那邊傳來一把中年男人的聲音。


  韓冰虹心下一驚,不知所措起來,不知這個男人又要做什麼。


  「在哪呢?」男人冷冷地問。


  「在……單位……」韓冰虹囁囁地說。


  「嗯……你在大門口等著,十分鐘後賴炳過去接你……」男人用命令式的語氣說。


  「有……事……嗎?」韓冰虹小心地問,看得她對這個男人的畏懼之心。


  「沒事……就是雞巴硬了,想操你一頓……」男人露骨地說。


  「……」聽到如此下流的話,韓冰虹耳根一熱,不知如何是好。


  要是在以前,她已經憤怒地把電話掛了。


  「怎麼樣,今天上班有沒有背著人自慰啊?」賴文昌羞辱著電話那邊的女法官。


  「沒、有!……」韓冰虹奪口而出,好像被人說穿了心事,胸口一起一伏,瑤鼻噴氣如蘭。


  「嘿嘿……騷貨……還扮清高……等會我會把你操得像母狗一樣淫叫……」


  「……」女法官無言以對,被男人火熱下流的話挑得心如鹿碰,手心微微滲汗。


  一向品性高雅的她對這樣淫穢的話竟不再抗拒,相反下體竟不知不覺濕了,自從她第一次忍不住跑到衛生間自慰,她就清楚自己已不是當初的韓冰虹了。


  聽到電話裡傳來女法官的微微嬌喘,賴文昌不懷好意地淫笑,可以想像得到電話那邊端莊的女法官是怎樣的一副窘態。


  烈日象火一般烤炙著馬路,車道裡車流如織,排放的尾氣令空氣變得污濁。


  下班的人們擠滿了單車道,隻見人頭攢動,人行道裡行人腳步勿勿。


  韓冰虹肩上掛著皮包,站在省高級法院大門前的樹蔭下,躲避著毒辣的紫外線。她身穿法官制服,雖然已有兩個多月的身孕了,但看上去還是和以前沒有多大區別,那套制服看上去還是很合身,勾勒出她豐美的身段,制服套裙裝雖然不華麗,但有一種獨特的威嚴,從她身上瀰散出一種高貴典雅的氣質,那種受過高等級教育而形成的端莊與自持是自然而然的,絲毫沒有造作意味。


  十分名鍾後一輛黑色奔馳拐了進來,前窗的玻璃降下來,賴炳露出他的頭,示意韓冰虹上車。


  韓冰虹下意識地四下望了一眼,快步走近奔馳的後車門,打開後鑽了進去。


  二十多分鐘後,車子回到華景酒店。


  賴文昌這時坐在沙發上裡,旁邊放了一盤水果和奶油蛋糕,邊吃邊欣賞電視節目。那是一間接近五星級水平的套間,是他特別為自己設計的私人行宮。


  「叮咚……」這時門鈴響了。


  「進來……」賴文昌動也不動,懶洋洋地靠在那裡。


  韓冰虹推門走了進去,怯生生的站在門口處。


  「過來……」男人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韓冰虹看了一眼賴文昌,小心地走了進去,儘管動作很輕微,高跟鞋踩在名貴石材地闆上還是發出令人心動的響聲。


  光憑那走路的聲音就可以認定這是一個極度富修養的高貴女士。


  「怎麼……又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啦……」賴文昌自顧品嚐著他的奶油。


  韓冰虹心裡一顫,銀牙輕輕咬了咬嘴唇,帶著一絲屈辱慢慢地跪了下去。那是賴文昌對她的訓導:在主人面前,沒有其它指令,她唯一的姿勢是跪著!


  「韓大法官這陣子真是出盡風頭啊,你看看……都上電視了,可惜我孤陋寡聞,不能前去給你捧場,如果不是聽別人說起,還真不知道……」


  韓冰虹扭頭看了一眼電視屏幕,原來賴文昌正在觀看的是她按受傳媒訪問的電視錄像。


  熒屏上的韓冰虹大法官神采飛揚,面對媒體的採訪侃侃而談,意氣風發,頗有大將風度。


  女法官無顏面對熒屏上的自己,委屈地低下了頭。


  同一個人不同的場景,竟有著如此的天壤之別,連韓冰虹都不願相信這就是自己人生的兩面。


  但事實是如此的殘酷,韓冰虹不得不說服自己去面對。


  「來……先用嘴給我瀉瀉火……」賴文昌把他那根碩大的生殖器抖了出來。


  韓冰虹看到那副醜陋的東西,不禁側開了臉,但最後還是強忍著屈辱膝行至男人的胯前,稍作猶豫之後,用手輕輕握住了那根已多次進入自己身體的東西。


  手心感覺到肉莖的溫度,女法官無奈地歎了口氣。


  「快點……別磨蹭……」男人叫道。


  女法官的眼閃過一絲幽怨,慢慢地把頭埋進男人的胯間,慢慢張開小嘴,猶豫了一下,把龜頭小心地含了進去。


  「噢……」男人感到自己的命根進入一處溫濕滑軟的所在,忍不住發出舒坦的哼叫。


  亂密的草叢裡散發著男人強烈的體味,女法官的官能受到刺激,慢慢地擺脫了剛進來時的矜持,吸得越來越順暢,一下比一下含得深入,肉棒很快沾上她的口水。


  「嘿嘿……用心吸……看來你也挺餓的……」賴文昌看到電視上那個儀態萬方的大法官正在給自己吃雞巴,不禁血脈賁張,肉棒一下子在女法官嘴裡漲大起來。


  「唔,唔……」韓冰虹眼中流露出一絲恐懼,杵在嘴裡的陽具頂到了她的上顎。


  女法官的嘴被撐得滿滿的,因為賣力的吸吮,美麗的臉蛋上陷下兩個可愛的梨窩,她用手握住肉莖根部,舌頭在紫色的皇冠上打轉,仔細地料理著骯髒的稜溝,火力集中在男人的龜頭下緣,這樣可以避免喉嚨受到刺激,又能讓男人爽快無比。


  隻有讓男人射出來才能結束這一切!


  端莊貌美的女法官不斷變換角度,給肉棒以全方位的服務。


  尊嚴與矜持已蕩然無存。


  誰能相信眼前的景象!


  一代大法官像一條下賤的母狗,賣力地吸吮著男人醜陋的陽具,就像在吞吐一根濕淋淋的冰棍,還不時擡眼看看男人,看看男人的反應,注意男人的滿意程度,調整自己的吸吮技巧。


  這是賴文昌兩個月來的調教成果,不是親眼所見,沒人會相信這個女人就是法律界名嬡韓冰虹。


  「……行啊……不枉你大法官的名號,真不愧是靠嘴吃飯的……」


  女法官溫軟濕潤的口腔令人著迷,潔白貝齒不時輕刮龜頭,更爽得賴文昌仰起頭連透大氣。




第30章


  賴文昌撫弄著女人的秀髮,享受著人人敬仰的大法官的口舌服務。


  韓冰虹的臉由白轉紅,杏眼中開始春水蕩漾,她體內的淫慾已被自己的所作所為慢慢激發起來。


  女法官不斷分泌津液,小嘴拚命吸吮,不時發出下流淫靡的聲音。


  這就是法庭上威儀萬方的大法官啊,那個曾經端坐在莊嚴的國徵下,令無數作奸犯科者心寒的正義女神!


  那張神聖不可褻瀆的嘴,正在為一個卑鄙的男人口交。


  男人配合著女法官的吞吐前後擺動屁股,盡情姦淫這張嘴,體會踐踏法律的快意。


  韓冰虹被越來越淫糜的氣氛感染,神智也變得迷亂起來。


  制服美婦完全拋棄了自己共和國執法者的尊嚴,無恥地投入嘴與陽具的活塞運動中。


  「好了……停……」賴文昌突然抽出肉棒,中止女法官的吸吮。


  韓冰虹不知出了什麼事,臉上的神情一片茫然,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面目猙獰的大陽具不住顫動,像一把兇器指著女法官。


  「看來你還沒吃飯……來……讓你嘗嘗這個……」賴文昌抓起他吃剩的奶油雪糕抹在自己的陰莖上。


  韓冰虹發現了男人可惡的企圖,不禁秀眉一皺,臉上滿是難為情的樣子。


  「還扮什麼高貴,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吧,連狗都不如!」賴文昌一把抓住女法官的頭髮,把韓冰虹的臉仰了起來。


  受到男人無情的辱罵,女法官屈辱地流下眼淚,俏臉如梨花帶雨,無比淒艷。


  男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抓緊女法官的頭髮,抽打女法官的臉龐。


  「啪……啪……」


  肉棒打在臉皮上,上面的奶油雪糕濺落女法官的臉,她本能地合上眼睛。


  「不……不要……」韓冰虹躲避著。


  男人又抓了一把奶油抹到雞巴上,強行插入了女法官神聖的嘴裡。


  「唔……」舌頭嘗一股甜膩膩的東西,女法官張開了眼睛,驚恐地擡眼看著男人冷漠的臉,好像不能相信男人的所為。


  「把這盤奶油給我吃乾淨…」賴文昌將他吃剩的半盤雪糕擺到女法官面前。


  韓冰虹知道這個男人認定了的事是不可能違抗的,雖然把陽具上的奶油吃下肚很噁心,但她沒有選擇,因為她知道自己已是這個男人的奴隸了,她做的每件事正在一步步印證自己這個身份。


  強忍著無比的屈辱,女法官一下下地吞吐男人的肉棒,把上面的奶油雪糕嚥下,然後再往肉棒上抹,最後賴文昌被吃得射了出來,還強迫女法官把他的精液和奶油一起吞了下去。


  這是韓冰虹生平做過的最噁心的事。


  男人瀉了火,倒在沙發上。


  韓冰虹微微喘著氣,用手背拭去嘴角殘留的雪糕,等待男人的下一步指示。


  「把衣服全脫下來……」


  韓冰虹委屈地脫下衣服,就像一個木偶,被男人操縱著。


  「嗯……奶子越來越大了,不知什麼時候才有奶水。現在轉過身來……讓我看看你的屁股……」賴文昌說道。


  韓冰虹幽幽地歎了口氣,看來真正的淩辱才剛剛開始。


  「把裙子撩起來……」


  女法官隻好把套裙慢慢地翻起來,纏在腰際,兩條豐腴雪白的大腿裸露在男人眼前。


  「轉過來……屁股向著我……」


  韓冰虹臉上一陣發燒,但還是不得不按著這個男人的話去做,把前身彎下去,將肥大的屁股挺向男人。


  「嗯……把內褲脫下來給我……」


  「這個男人難道前世注定是我的魔鬼?」韓冰虹大腦中一片混亂,但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敢放慢。


  賴文昌用女法官的內褲擦乾淨手上的奶油,一把扔進垃圾桶裡。


  「兩腿蹬直,屁股翹高點!」男人像訓練動物園的海豹一樣向女法官發號施令。


  韓冰虹雙手撐在膝蓋上,用力站直了下身,兩條美腿筆直地蹬在高跟鞋裡。


  「嗯……把屁股分開,讓我看到你的屁眼!」男人的想法真是極度其猥瑣。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但聽到男人下流的口氣,端莊的女法官還是窘得滿面通紅。


  「醫生說大肚婆不讓日小穴,怕流產,我看弄屁眼應該不礙事,今天就給你通通腸子……」


  「啊……不可以……這樣的事。太難為情了。」韓冰虹以為自己聽錯了。


  「把屁股給我張開!」男人喝道。


  韓冰虹的眼淚在眼腔裡打轉,男人兇猛的話語象鞭子抽在她身上,有一種不可抗拒力。


  「媽的,居然長得這麼大,說,到底讓幾個領導給操過了……嗯?」賴文昌重重地打了一下女法官的屁股。


  「不…」韓冰虹漲紅了臉象受到了最無人性的污辱,心底裡本能地抗拒著。


  這個男人太無恥了!


  「還要我教你怎麼做嗎?」男人陰沉地說。


  高貴的女法官隻有忍辱負重,彎下腰,兩腿用力站直,雙手無聲地伸到屁股上,抓住自己兩片豐厚的臀肉,用力向兩邊分開,把裡面羞人的東西展示在男人眼前。


  「啊……好下賤……這樣的事……」女法官好像向全世界展示她身上最骯髒最隱私的器官,強烈的羞恥感衝擊她的大腦。


  居然做出這樣的動作,韓冰虹不能相信這個人就是自己,像做錯事的小孩低下頭,讓頭髮遮住自己發燒的臉龐。


  當一件事,一個動作,甚至一個繆論被無休止地重複,它就會變得順理成章天經地義。


  韓冰虹就是在這樣的調教中潛移默化,不知不覺地被馴服。


第31章


  在這樣的反覆調教下,她漸漸在內心裡接受了自己的生活角色的兩面性,在人前是著名的法學界名人,威名遠播的大法官,但面對眼前這個男人時,必須把自己的身份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換位,做一個沒有任何尊嚴和人身自由的性奴!


  而這種角色轉換已開始被她適應,慢慢地她的本位意識不再排斥這種性奴身份,當身體出現肉慾的需求,這種身份甚至對她變得重要,因為這能給她帶來愉悅。


  賴文昌饒有興緻地觀賞著高貴女法官可愛的小菊花,那纖弱的肛紋是如此的秀美,開合間是那麼惹人喜愛。


  「用力……分開一點……」賴文昌拿起皮鞭輕輕抽打雪白無暇的臀肌。


  「啊……啊……」女法官被抽得叫出來,身子連連顫動。


  「很好……挺住……我要進入了……」男人滿意地點頭,慢慢地擡起腳,把腳拇指對準女法官的臀眼,略作撫弄後一下頂了進去。


  「嗯……」韓冰虹頭本能地仰起,喉嚨裡發出一聲苦悶的叫聲,屁股眼被男人粗糙碩大的腳拇指頂穿,火辣辣的灼痛。


  「嘿嘿……還算緊密……」


  男人轉動腳指,玩弄她的直腸入口。


  「啊……輕點……」韓冰虹眉頭鎖成一團,痛苦地呻吟。


  「怎麼樣?是不是不夠深入呢……」賴文昌從後面欣賞女法官痛苦地扭動身體,肉棒重新舉起。


  「好了……給你換根長的,讓你爽個痛快……」男人拔出他的腳趾,一把將韓冰虹拉到身邊。


  女法官韓冰虹象迷失了意志一樣,豐臀一下坐在男人的胯部,極度富彈性的臀峰壓在肉棒上。


  「坐到上面來……」男人一手控制著她的腰,一手把肉棒頂在她的肛門口。


  「不要……不要在那裡……」女法官無助地搖頭。


  「謀害兒子的事老子可不幹,隻好借你的旱路走一趟了……坐下去!」


  男人喝道。


  肉棒上的奶油未幹,龜頭輕而易舉突入緊窄的屁股眼。


  韓冰虹嚇得想提起身子,但男人的手牢牢地固定了她,在奶油的幫助下,肉棒徐徐頂進她的直腸裡。


  「唔……」韓冰虹皺著秀眉,頭向後一仰,長長地發出一聲悶叫,就像被一根木棍貫穿大小腸頂上胃幽門,酸,漲,麻,痛,辣,五味俱全。


  「不…不要……太……太大了……」女法官臉色大變,掙紮著想直起身子。


  賴文昌從後面握住女法官兩座白嫩高聳的乳峰,控制了局面,韓冰虹的大屁股很快吞下男人的肉棒。


  「好漲……不行……讓我出來……」女法官雙眉緊蹙難過地挺直了腰,肉棒頂到了她的直腸深處,就像頂到了肚子裡。


  「是嗎?撐得滿滿的是不是很爽呢……」男人大手捏弄著乳房,肉棒在感受女法官直腸粘膜的蠕動和收縮。


  「啊…好難受……」女法官的排洩器官被填得實實的,便意不時沖上心頭。


  賴文昌雙手抄住她兩條大腿,將她一下抱了起來,就像大人抱小孩大小便一般,上下拋動著開始抽插,女法官的兩條嫩腿向兩邊張開,掛在腳尖的高跟鞋隨著身體的動作上下晃動,劃出兩道優美的弧線。


  「不……不可以……」韓冰虹隻感到屁股裡的東西拉鋸般進出,肛道火辣辣的作痛,就似要撕裂一般。


  賴文昌不理女法官的哀嚎,抱著她走到大鏡前,鏡子裡韓冰虹淫蕩地張開大腿,一根大陽具在呼哧呼哧地出沒她的肛門,看到自己淫蕩的樣子,女法官無地自容,羞得扭開了頭。


  「嘿嘿……不敢相信吧,這就是鼎鼎大名的韓冰虹法官,」賴文昌一邊操弄女法官一邊興奮地說。


  女法官緊密的肛肌一下下的收縮,圍裹著他的肉棒。這個美麗的大法官的腸道真是又深又窄,綿密而乾燥,直腸壁皺褶的反覆磨擦令他爽得大氣都不敢出,


  「求求你……不要……好痛……」女法官痛苦地哀叫。


  每一下抽動都帶動敏感的肛內肌,直腸粘膜不堪肉棒刮弄,女法官被這種殘酷的肛門性交折磨得死去活來。


  「要不要讓你兒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賴文昌故意嚇唬面臨崩潰的女法官。


  「不……不可以……」韓冰虹嚇得大叫起來,她注意到檯面上有一部可視電話。


  「是嗎?那麼睜開你的眼睛,仔細看自己在做什麼,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賴文昌不停縱動下體,操弄女法官最隱秘的排洩器官。


  韓冰虹被逼看著鏡子中狼狽的自己,雙乳在男人的操弄中上下甩動,雪白的大腿淫蕩地張開著,兩腿交匯處覆蓋著濃黑的陰毛。


  「現在讓你感受一下露天交配的樂趣……」賴文昌說完抱著女法官,邊走邊插,出到陽台上。


  強烈的陽光令女法官大驚失色,隻見下面人潮如湧,車流不斷,彷彿整個城市就在下面。


  「不……不能這樣……」韓冰虹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竟能做出這樣荒唐的事。


  「嘿嘿……是不是很剌激……在全城人民的頭上做……讓你更有成就感吧…韓大法官……」男人無恥有說,屁股大幅度縱動,狠狠地奸弄女法官的後庭。


  「求求你……不要,會讓人看到……」韓冰虹簡直瘋了,隻感到無數眼睛看著自己,一個高級法院的大法官竟光天化日之下,在千萬市民的注目禮下無恥交配,太可恥了!「求求你……不要這樣……」女法官無地自容地哭求。


  「那麼回答我的問題,……」男人知道隻有在這樣的情形下才能迫女法官放下尊嚴。


  「我……啊……不能……」韓冰虹的肛肌被反覆牽動痛得流下眼淚。


  「身上什麼地方正挨雞巴操……嗯?」男人氣喘籲籲地問。


  韓冰虹沒想到這個男人竟下流到這個地步。


  女法官實在說不出口,這種事太噁心了。


  「不願說麼……那麼就讓全城人民看看他們熟悉的韓冰虹大法官無恥交配的樣子吧。」賴文昌在陽台上來回走動,上下拋動女法官的身體,肉棒在深逐的肛腸裡無所顧忌地衝突。


  「天啊……不要……」在這個地方多呆一秒鐘就會多一分被人看到的機會,如果被人看到,以後還怎麼上法庭啊。


  「是……是……肛、門……」為了盡快結束這荒淫無比的一幕,女法官強忍著羞恥說出了自己被姦淫的部位。


  「嘿嘿……也就是韓法官每天大便的地方,對嗎?」男人無比下流地追加解釋。


  韓冰虹幾乎羞得昏過去,與此同時體內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直腸深處傳來陣陣麻癢,子宮不停的抽搐。


  肛交的高潮就要出現,賴文昌象頭老公牛喘著粗氣,下體快速挺動,發狂似的頂插,韓冰虹在他身上被插得花枝顛倒,呼天搶地。


  粗長的肉棒像要把她五臟六腑貫穿,好像已經頂到了心坎上。


  「啊……不行了……」女法官瘋狂了。


  「過不過癮……」男人吼叫著,火熱的精漿象子彈般射入女法官的肛腸裡。


  「啊……」韓冰虹大叫著向後仰,身體倒在男人身上,兩條雪白美腿突然僵直。


  在城市上空大法官韓冰虹無恥地達到了高潮。


  ************


  又是週末的夜晚,繁華的都市五光十色,人們盡情地享受休閒時光。


  仁東醫院告別了白天的繁鬧歸於寂靜,偌大的醫院顯得空蕩蕩,隻有住院部和少數幾個科室中透出亮光。


  夜路上空無一人,隻有草叢中傳出不知名小蟲吱吱的鳴叫,月光透過樹木蔥蘢的枝葉投射下來,在地上形成斑駁陸離的影子,峭楞楞如鬼魅一般,太平間後那座的白色大樓豎在黑暗中,陰森森的有點怕人。


  夜色中兩條黑影消然靠近那幢白色建築,在不遠處的花圃中潛伏下來。


  整幢建築物黑漆漆的,入口的門關上了,隻有底層和二樓的兩個窗口發出微弱的燈光,看不到一個人影。


  這種地方白天人多就不覺得怎麼樣,但到了夜晚,陰氣就很重,一般人是不願到這裡來的。


  韓冰嬋的心七上八下的,雖然在公安廳做過法醫,也解剖過屍體,但夜探太平間這種事還是挺怕人的,這是人之常情。儘管表面上裝得鎮靜,其實內心裡有點發毛。


  「有燈光……看來裡面有人……」是韓冰嬋的聲音。


  「有人更好,沒有人的話,說明監控系統可能在工作,反而不好辦……」


  葉姿低聲道說,一邊觀察著前方。


  「會不會有人值班……」


  「試試便知……」葉姿撿起一塊石子,朝玻璃窗扔去。


  「彭……」清脆的玻璃破碎聲。


  兩人同時伏低,透過花叢注視著前方。


  這招投石問路還真有用,不一會門開了,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人走出來,手上拿著電筒,警惕地四下察看著,又仔細看了看被打碎的玻璃,遲疑半響,扭頭望向花圃的方向,並打開了手電筒。


  一道耀眼的白光射來,冰嬋和葉姿馬上低下頭。


  男人用電筒四下照照,發現並無異常,但還是向著花圃走了過來,看得出他還是很慎重負責的。


  腳步聲越來越近,韓冰嬋緊張地望了一眼葉姿,葉姿示意她別出聲,一把小型發射駑取在手上。


  男人隻是走了幾米,手電往花圃裡四下照照,見沒什麼可疑,轉身照射其它地方。


  葉姿瞧準時機突然直起身,弓駑瞄準男人的後頸。


  「一,二,三……」葉姿心裡默默數著。


  她習慣在數到五之前給敵人緻命的一擊。


  「嗤」一支麻醉針如箭射出。


  三秒鐘的瞄準時間對一名神射手來說實在太充裕了


  結果可想而知。


  那男人連哼都沒哼一下,隻是下意識地摸了摸後頸便癱了下去。


  葉姿收起弓駑一甩頭,示意韓冰嬋動手。


  兩條黑影從花叢裡竄出,貓著腰疾步奔向昏迷的男人。


  這個傢夥還真重,葉姿和韓冰嬋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擡到花從的最深處,如無意外他可以在花間酣睡上五個小時。


  葉姿從那男人的身搜出一串鑰匙,除此之外也沒什麼有用的東西。


  兩人看看大樓那邊並無什麼異常,便穿上醫院的白大褂,戴上口罩,裝成巡夜的醫生。


  「走……」


  兩人閃入門裡,過道裡隻亮著一支老化的日光燈,發出綿花般無力的絨光,照不到遠處的角落,消毒水的氣味瀰漫在空氣中,每個房間的門都關著,消無聲息,死氣沉沉的樣子。


第32章


  葉姿朝四下裡掃了一眼,看看是否裝有監視器探頭。


  兩人貼著牆消無聲息前行,邊行邊察看四周。


  長長的過道裡什麼都沒有,拐角處是樓梯。韓冰嬋看了一眼葉姿,意思是要不要上二樓。


  葉姿擡頭看了看,又朝樓梯方向的過道望了一下,隻見盡頭是一道門,上半部是磨沙玻璃,上面貼著幾個字,隱約可見是「雜物間閒人免進!」


  葉姿很相信自己的直覺,她四下打量了一下環境,感覺這個地方可能問題。


  因為這個方位是整座建築物和太平間相距最近的一面,而入口卻設在不起眼的樓梯角盡頭,越是那種看上去不顯眼的地方,可能就是隱藏重大秘密的所在。


  那道門從裡面反鎖著,葉姿取出那串鑰匙,試了五六條,最後還真的打開了。


  門裡卻不像是雜物間,中間一條走道,兩邊是對開的房門,那些門全關著,隻有左邊的一間房亮著燈光。


  韓冰嬋與葉姿對望了一眼,輕手輕腳地走到那間房的門邊,門是鎖著的,兩人屏住呼吸傾聽了一會,裡面沒有任何人聲。


  葉姿擡眼一看,隻見門上方是一扇玻璃透氣窗,但關著。她示意韓冰嬋給她看風,然後雙手舉起,剛好能攀附到門的橫框,隻見她十指鉤在門框上,運力上臂,引體向上,把身子慢慢地提了上去。


  葉姿屏住氣把頭越過門框,隔著玻璃,可見裡面是一個停屍間,有七八張床,其中四張床上停放有屍體,全部用白色床布蓋上了,看不到面孔。


  「果然有古怪……」葉姿雙臂用力支持著,額頭冒出汗珠,隻見這個停屍間裡還有暗門,不知道這些屍體是從這個門運進來還是運出去。


  葉姿一鬆手輕輕跳下來。


  「如何……」韓冰嬋小聲問。


  「有四具屍體……看來真撞上了……」葉姿微微喘了口氣。


  「怎麼辦……真闖?」韓冰嬋緊張地說。


  「嗯……」葉姿再次取出那串鑰匙,輕輕插了進去,一扭。


  這次卻不再那麼幸運,連試了三條都不行。


  葉姿態耐著性子又試了幾條,還是不行。


  「急死了……」韓冰虹在那邊緊張地四下張望,祈求快一點打開這道討厭的門,也許越過這道門,她們就大功告成了。


  但運氣似乎和她們開玩笑,差不多是最後一條了,還是打不開!


  悶熱的夏夜,過道裡一點風都沒有,葉姿已經香汗淋淋。


  時間就是一切,這個時候一旦撞上人就前功盡棄了。


  女警官咬了咬乾燥的嘴唇,將最後一條鑰匙插了進去,一扭。


  「倒黴……」葉姿歎了口氣,看來那傢夥沒有權開這些門。


  隻有出真本事了。


  葉姿取出微型工具袋,從中取出兩條細細的鐵線,像她這樣的特警是受過專門開鎖訓練的,普通的門鎖,她能在十分鐘內進行技術性開啟。


  葉姿拉下口罩,拭了拭頭上的汗,長長出了口氣,將鐵絲插入鎖縫裡。


  那邊韓冰嬋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每一秒鐘都像過了一年似的,祈求這個時候千萬不要有人來。


  一分鐘,兩分鐘……時間慢慢地過去。


  葉姿顧不上汗流如注,美麗的大眼睛一閃不閃,全神貫注地開鎖。


  一名優秀的臥底在任何時候都是那麼冷靜,她憑的是實力,從不依靠運氣。


  隻用了五六分鐘,隻聽得「啪」的一下,門鎖終於被打開了!


  葉姿朝韓冰嬋一招手,自己先閃入門裡。


  停屍間裡的溫度比外面低很多,瀰漫著剌鼻的福爾馬林藥水味,葉姿待韓冰嬋進來後輕輕把門關上。重新戴上口罩,然後靠向裡間那道門,剛好那道門上半部是玻璃,葉姿一看,門那邊又是一個房,但黑漆漆的,好像也停有幾張病床,但看不清是否有屍體。


  「快動手……我給你把風……」葉姿說道。


  「嗯……」韓冰嬋麻利地取出肝穿刺吸針,這次輪到她出手了。


  自從上次討論後,她向專家請教了肝穿活檢確認藥物緻死的可行性,在得到確切答案後,她決定用這種方法,隻從死者肝臟提取少量肝細胞組織,然後再回去慢慢檢測。


  韓冰嬋看了看那四張躺著屍體的床,心裡有點發毛。


  她屏住了呼吸,輕輕掀開其中一張床布,把死者的衣服撩起一角,露出肝臟區,把20厘米長的吸針對準肝區一下刺入,在針進入五厘米後邊進邊提拉針柄的小活塞,使針芯上移,負壓的針鞘把吸上來的肝臟組織保存其中。


  因為是替死者做肝穿,省略了很多步驟,所以隻須幾分鐘就能完成。


  一切進行的相當順利,當韓冰嬋完成最後一個屍體的取樣,把吸針封好,這時房外好像傳來人聲。


  「不好!」葉姿臉色一變。


  「怎麼辦?」韓冰嬋擡起頭,口罩上方那兩隻瞪得圓圓的眼珠滿是驚惶。葉姿貼著門凝神細聽,隱隱聽到外邊有人說話。


  來人應該在兩個以上,葉姿四處一看,發現這個房間裡並沒有什麼可以藏身的地方。


  「怎麼辦呢……」韓冰嬋手中捏著那幾筒吸針看著葉姿,心急如焚。


  房間裡的另一道門可以通到隔壁的房間,但那道門是鎖著的,現在想開已經沒有時間了。


  她想藏到門角後面,等這些人一進來就實施突襲。


  但這樣的話事情就會有很大的變數。


  因為進來的人可能在兩個以上,能不能一舉擊倒實在是個未知數。


  韓冰嬋看著葉姿用手指了指裡邊靠牆的一個保險櫃。


  這房間裡除了幾張放屍體的床,就隻有靠牆處立著一個兩米高的藍漆鐵櫃,葉姿一早就看到了,但一般情況下這種保險櫃是鎖著的,開鎖的時間也沒有所以她未作考慮,但在無計可想的情況下,隻有拼一下運氣了,她來不及多想,箭步躍過去,握住把手一扭。


  「卡」一聲,鐵櫃竟沒上鎖。


  葉姿心下一喜,今晚的運氣看來不錯,她輕輕拉開櫃門一看。


  這不看還好,一看嚇得她差點叫出來。


  原來鐵櫃裡掛著一副醫學研究用的人體骷髏,那骷髏頭上兩隻黑黑的窟窿正盯著她,由於櫃門突然打開,骷髏微微地拖曳,好像咧著牙在對葉姿笑。


  「啊……」那邊的韓冰嬋嚇得一下掩住自己的嘴。


  停屍間裡本來溫度就很低,鐵櫃門一開,令人感到陰風陣陣,不寒而慄。


  「天啊……」葉姿打了個激靈。


  由於一點準備都沒有,她的魂都差點嚇出來,想都不想就關上了鐵櫃門。


  韓冰嬋用手捂著心口,隻感到心兒噗噗地跳著,差點就要跳了出來。


  時間倉促,外面的人說話聲越來越響,看來已到了門口,隨時都可能開門進來了。


  葉姿驚魂未定,眉宇暗閃,美麗的雙瞳透出焦急。


  她心念飛轉,腦際卻一片空白,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反應,她一把抓住鐵櫃的另一個手柄,一下扭開。


  這次她有了心理準備,深吸了一口氣,猛裏拉開櫃門。一件更加不可思議的事發生。


  兩個女警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隻見鐵皮櫃裡竟藏著一個人!


  一個活生生的人!


  那個人一身夜行裝束,面上戴著一副黑色面具,隻露出兩隻眼珠。


  咫尺的間距,葉姿與這個人四目對視,雙方彷彿都不能相信眼前的事一樣。


  空氣在這一刻近乎凝結,時間也幾乎停頓了。


  「這……是怎麼會事……」


  葉姿懷疑自己是在夢遊:這是真的嗎!


  門外傳來鑰匙插進門鎖的響聲讓葉姿相信這一切並不是在做夢!


  短短的半秒裡,一萬個念頭如電光火石閃過葉姿的大腦。


  「這……」


  沒等葉姿作出反應,鐵櫃裡的人做出令她意外的動作。


  這人伸手把葉姿拉了進來,那邊的韓冰嬋見狀,已來不及細想,跟著擠了進去。


  就在她們關上鐵門的一刻,房門的鎖卡地開了,有人走了進來。


  葉姿與冰嬋胸口不停的起伏著,張著嘴一下下地喘氣,這裡發生的一切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鐵櫃裡的空間並不大,同時擠下三個人後,三個身體便緊緊在擠在一起。


  黑暗中三個人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連心跳的聲音彷彿也能聽得見。


  通過身體的接觸,憑女人的直覺,葉姿發現這名潛伏在鐵櫃中的神秘人竟也是一名女子!


  「這個女人竟孤身探險,是什麼目的呢?難道她也是來……」葉姿在心裡揣測著。


  葉姿想到這裡不禁側目瞥了一眼這個神秘女子。


  鐵櫃裡隻有一絲亮光,葉姿隻能粗略感到這個女人和她一般高,身材勻稱。


  「她到底是什麼人?」


  這名神秘人卻表現得很沉著,隻見她斂著氣一動不動,透過鐵櫃上方的透氣疏欄看著外面發生的事。


  「如此看來,我們剛才的所有行動已經被她看到了,不知她是否識破了我們的身份?」葉姿在心裡想著,因為她也在通過透氣欄看著外邊的情況。


  韓冰嬋基本上還沒從事情中反應過來,兩隻眼瞪得大大的,手心不斷出汗,這一切對她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談!


  六隻眼睛一起通過透氣縫看著外面。


  隻見進來的那兩個人在一起說了幾句話,比劃了一會,其中一個就推起靠外邊的一張床出了房間。


  剩下的那個人把房門鎖起,從白大褂裡取出醫用橡膠手套戴上,同時把臉上的口罩一下拉了下來。


  這個動作有點不合常規,因為進入停屍間這種地方是應該戴著口罩的。


  當這個人慢慢轉向鐵櫃的方向,葉姿一下看清了他的臉。


  這個人竟是楊遠帆!


  那個想追求她的神經外科醫生楊遠帆。


  「他來這裡幹什麼…」葉姿在心裡想,以他的身份是不用到這種地方來的。


  隻見那楊遠帆戴好手套後,把床上屍體的白布床單蓋住臉的部分掀開。


  葉姿不知楊遠帆要做什麼,心想他會不會和藥物試驗案有關,回想之前和他交往,每每問起敏感的東西他都是有意無意地迴避。


  隻見楊遠帆把屍體身上的白布拿開後,站在那裡不知做什麼,好像在看那屍體的臉。


  鐵櫃中的三個人大氣不敢出,靜靜看著事態的發展。


  過了一會隻見楊遠帆動手解開屍體身上的衣服。


  雖然隔著一段距離,葉姿還是可以看到那是一具女屍,因為衣服解開後可以看到胸前一對乳房。


  令她們感到意外的是楊遠帆竟用他戴著橡膠手套的手玩弄那女屍的雙乳。


  「不會吧!難道他……」一個可怕的念頭同時閃現在三個女人的腦海。


  「這種事……天啊……」葉姿簡直不敢想下去。


  不幸的是男人馬上用行動印證了她們的猜測。


  隻見那楊遠帆爬上屍體身上,做起了不倫之事。


  鐵皮櫃裡的三個女人幾乎驚呆了。


  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竟是一名有奸屍癖的變態分子!!


  楊遠帆根本不知道此時有六隻眼睛在看著他無恥的表演!


  身體不停的起伏,極盡苟且之能事。


  葉姿終於明白他為什麼要解下口罩!


  殮房裡福爾馬林藥水的氣味能刺激他的慾望,他要的正是那種氛圍!


  三個女人萬萬沒有想到她們今晚會遇上這種傳說中才有的事。


  楊遠帆就這樣無恥地在別人眼皮下表演著,把他內心最深刻最醜惡的一面盡情地展現無遺。


  三個女人不知什麼時候低下了頭,她們已經不能再忍受這種視覺強姦。


第33章


  不知過了多久,當葉姿再次擡眼望出去時,隻見男人正把裝著他精液的避孕套紮實放入口袋裡。


  楊遠帆把屍體重新穿好衣服,重新蓋上白布,這才打開房門,把這屍體推出去。


  門「彭」一下關上了。


  鐵櫃裡的人還是不敢動,等了一會,確定沒有聲息,這才輕輕推門而出。


  葉姿趁機看了一眼那名神秘人,隻見她身材高大勻稱,一身夜行裝包得嚴嚴實實,隻露出兩隻眼珠。


  那神秘人示意葉姿和韓冰嬋先出去,葉姿忍不住想問幾句,她作了個別出聲的手勢。


  韓冰嬋下意識地摸摸衣袋裡的吸針,四支吸針筒硬硬的還在。葉姿輕輕扭開鎖,把門拉開一點,聽到外面沒有動靜,慢慢把門拉開,探出頭去。


  走廊裡沒有人,楊遠帆推著那病床不知去了哪裡。


  葉姿四下看了看,確定無人,輕身閃了出來。


  兩人從原路出去,過了那道「雜物間閒人勿進」的玻璃門,出到了樓梯底。


  一切可以說相當順利,隻要再過一關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過了樓梯,在拐角處突然聽到前面有人聲。


  葉姿心裡一緊,身子貼著牆壁,凝神細聽。


  可能是隔得比較遠,聽不清說話的內容,葉姿試著從牆角探出一點,隻見在進來時的大門處兩個男人在說著什麼,說話聲時高時低,好像在說那個失了蹤的人。


  韓冰嬋緊跟在葉姿後面,不時留意身後。


  那兩個男人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什麼。


  葉姿耐心地等著下一步的演變,腦裡思考著各種情形下如何應對。


  那兩個人又說了一會,一個留下守著大門,有一個便向葉姿她們藏身的方向走來。


  「不好……」葉姿把頭一下撤了回來。


  這條長長的通道大約有五十米左右,葉姿她們就藏在盡頭的拐角處。韓冰嬋見葉姿緊貼在牆上,深深地吸著氣。


  這個人越走越近。


  葉姿探手入懷握住了弓駑的機扣。


  韓冰嬋碰了碰葉姿,指了指後面的樓梯底,示意可不可以躲起來。


  葉姿扭頭看了看那樓梯底,暗暗的,裡面還放了一些雜物之類的東西,因為沒有什麼光線,倒也是個藏身的地方,她想了一下覺得躲一躲也好,不到最後時刻盡量不要現身。


  兩人便退了回去,彎腰鑽到昏暗的樓梯底下,蹲在幾個紙箱後面,過了一會隻聽見一陣腳步聲走近了,那人拐進來後便徑直走了過去,推開那道玻璃門,進了「雜物間」。


  葉姿長長出了口氣。


  但形勢卻不樂觀,她剛才已經仔細觀察過了,這裡沒有其它出口,隻能從原路回去。


  但現在出口有人守著。


  「怎麼辦?」韓冰嬋緊張地看了一眼葉姿,行動已成功了一大半,就看怎樣全身而退了。


  兩人在黑暗中又呆了一會,並無動靜,葉姿正要有所行動,隻見那道玻璃門忽地「丫」一響,被打開了一小邊,一道光線照了出來。


  葉姿一驚,下意識地縮回去,從那些雜物的間隙中望出去,隻見那兩扇門完全打開了,一張有輪的病床緩緩地推了出來。


  四隻橡膠輪碾過地闆發出沉沉的響聲,接著看到一雙腳,看來是剛才進去的那個人,白大褂差點過膝蓋,一雙有點污垢的黑色皮鞋。


  那人推著病床經過樓梯間,渾然不覺黑暗中潛伏著兩個人。


  但葉姿沒有放過眼前的一線機會,就在那人緩緩而過時,她心念一動,輕身飄出,以最快的速度將一支麻醉針射入那人的後頸。


  那男人「嗯」的一聲,像被小蟲咬了一口,便昏沉沉的軟了下去,葉姿收起弓駑,上前一把扶住男人的身體,這時韓冰嬋也從樓梯底裡鑽了出來,兩人合力把人拖了進去。


  那張床上躺著一具屍體,用白布蓋著,葉姿使了個眼色,兩人將屍體擡了下來,看來是具女屍,不是很重,將屍體放進了樓梯底後用那些雜物遮掩起來。


  可憐那男人醒來會發現自己與屍共眠。


  葉姿示意韓冰嬋躺上那張病床,韓冰嬋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很快躺了上去,雖然戴有口罩,但她還是用自己的手帕先蓋住臉,這才讓葉姿把白色的床布把她全部蓋上。


  要不是做過法醫,這樣的事還真有難度。


  一切好像做得天衣無縫,相當的順利。


  葉姿鎮定地推著床繼續往前走,隻要騙過出口處那個人,就大功告成了。


  因為葉姿在鐵櫃裡時就看到楊遠帆曾把屍體推出去,推上二樓是不可能的,這裡隻有這個出口,她估計屍體一定是運出這個地方,放回醫院的太平間裡。


  就在葉姿推著床轉過拐角時,身後的樓梯上突然傳來腳步聲,有人走了下來。


  葉姿心裡突地一緊,再想藏回去已不可能了,這是她萬萬沒有預料到的。葉姿眼睛一轉,卻不敢回頭看,隻能硬起頭皮加快腳步向前走,心裡「砰砰」的直跳,頭上滲出一層冷汗。


  「家壽嗎?裡面還有幾具啊……」那人在葉姿轉角時突然說話了。


  「唔……」葉姿微微側頭壓低了嗓門應了一下,希望能混過去,因為一聲不響的話必然引起對方的懷疑。


  「喂,你是家壽嗎?」男人覺得有點不對。


  葉姿雖然長得高挑,但身形畢竟不像男人。


  葉姿不再搭話,加快了腳步向出口走去。


  守在出口處的男人見有人推著床過來,站起來想去開門,由於葉姿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醫院裡的醫護人員都是這種穿著打扮,隔得又有點遠,他竟沒看出什麼破綻。


  葉姿在心裡不住地祈禱,隻要這個人一打開門,她就大功告成了。


  「站住!……你是誰?」身後突然響起那個男人短促的聲音。


  顯然他已經起了疑心。


  葉姿見形勢不妥,加快動作向出口走去,裝作沒聽到對方的喝問。


  「陳康!別開門……」


  「你是誰?」男人衝上來,一隻大手猛地搭在葉姿左肩上。


  男人手觸之處圓潤滑軟,不禁一怔:這人竟是女的!


  這個地方是從來沒有女醫生和女護士的。


  「什麼人!」男人喝道,同時手上一用力企圖把葉姿扳過來。


  葉姿身子一震,本能地用右手搭住男人的手,上身一閃,肩膀擺脫男人的手,同時閃出一個空檔,右手突然發力一扭,把男人的手臂扭轉,左手重重壓住男人的手肘。


  這是標準的擒拿手法。


  男人沒料到對方竟有此身手,上身受制,一時動彈不得。


  門口的守衛見情況不對,第一件事就按下了報警器。


  紅燈不停地閃爍,同時發出急促的響聲。


  葉姿知道必須要在最短時間內衝出去,她不加思索左手一揚,狠狠地在那男人的頸部一劈,隻聽「啊」的一聲,男人倒了下去。


  門口的守衛發覺不妙,一條警用電棍已操在手上。


  「你是誰?」守衛喝道,邊說邊手持傢夥衝上來。


  葉姿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手突然一擡,「嗤」的一下,一支麻醉針射了過去,那人躲閃不及,針射穿他的白襯衫沒入小腹,叫了兩聲便搖搖晃晃地軟了下去。


  但與此同時已有五六個人得到報警趕下樓來,見有兩個人倒在那裡,那些人大叫著向葉姿衝過來。


  葉姿見形勢危急,忙把韓冰嬋叫了起來,把那串鑰匙交給她,讓她過去開門。


  又有兩個人從樓上趕下來,一起朝她們衝過來,葉姿一聲不響,等那些人沖得近了,突然擡腳一踢那張病床,病床突然起動,朝著衝過來的人撞去,衝在最前面的幾個人躲閃不及紛紛被撞倒在地。


  「哎呀……他媽的……」男人痛罵不已。


  「抓住他……」那些人顯然被激怒了,大叫大嚷著從地上爬起來。


  葉姿知道這個時候一定要拖住這些人,為冰嬋爭取時間。


  這時一個男人已衝到她跟前,揮拳就打,拳勢如風。


  葉姿敏捷地側身避開,向前跨出一步,不待男人第二次出手,擡腿在男人的腿彎就是一踹,隻聽得那男人大叫一聲跪倒在地,葉姿在他背上再加一腳,那人便像餓狗吃屎一般撲在地上。


  其餘那男人還沒回過神來,葉姿已主動出擊,她連連出拳,快如閃電,「啪啪……」連續打在幾個人的面門上,那些人躲閃不及,一個個被打得昏了頭,有的被打得鼻血直流,眼冒金星,分不出東南西北來。


  這時一名身著保安制服的男子揮動電棒向葉姿截過來,她一下竄到那張病床邊,手拎起白色床單向著那名保安一揮,床單一下展了開來,那保安躲閃不及被床單整個覆蓋,葉姿順勢把病床推了過去,那保安看不到東西,電棒觸到床的鐵架,發出強烈的火花,電得他大叫不已。


  這時男人們才知道遇上了高手,他們有的從地上爬起來,有的抹去臉上的鼻血,重重圍了上來。


  這時韓冰嬋已經把門打開了。


  葉姿瞥見大門已開,心裡欣喜,她連連踢出幾腿逼退對方的死纏爛打,轉身向出口奔去。


  剛跑出幾步,眼前的一切馬上讓她停了下來。


  一轉眼的功夫韓冰嬋不知到哪裡去了,出口處站著兩個人,兩個鬼一般的白色幽靈,好像是從地裡浮出來一般,靜靜地豎著那裡擋住了她的去路,一點聲息也沒有。


  葉姿暗暗一驚:「怎麼回事……冰嬋呢?」


  她極力地讓自己鎮定,那兩個人影緩步向她走過來。


  漸漸地她看清了,是楊遠帆和院長馬青藏!


  這時身後的男人已衝了上來,想趁著她遲疑的瞬間偷襲。


  葉姿雖身處險境但眼觀六路,聽到身後有動靜,她美目一睜,微微側臉,憑著感覺看也不看反身飛起一腳,隻聽到「啊」一聲慘叫,那偷襲的人捂著下巴面容極其難看地癱了下去。


  葉姿腿一收,乘著收勢身體一旋一蹲下來,一個掃堂腿如秋風掃落葉,把另一個從側邊竄過來的男人掃倒在地。幾乎沒有任何停頓,眼角餘光瞥到男人們所處的方位,葉姿身形一長,突地從地上躍起,在空中長腿一劃,「啪」一記旋風腿重重在踢在第三個男人臉上,那人慘叫著捂起臉倒在地上。


  葉姿在落地的一剎那身體連連轉動,連環腿接二連三踢出


  男人們狼狽地倒了一地,哀叫不止,一時不敢爬起來了。


  一陣風從入口處灌了進來,把女警官的衣角吹了起來,白衣飄飄,有如下界的天使。


  楊遠帆和馬青藏還在緩步向她走來。


  先發制人!


  葉姿手隨心動,就在衣袂飄起的一剎,她暗暗探手入懷取出弓駑,身形陡轉,手臂一劃,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對向門口的兩條人影,幾乎沒有做瞄準的動作,扣動扳機。


  兩支飛針「嗖……嗖……」地射了出去。


  「嗤」麻醉針射入那兩個人的衣服裡,但那兩個人就像沒有知覺的殭屍一般毫無反應,隻是頓了一下,繼續舉步向她逼來。


  葉姿一驚,這是她沒有料到的,看來這二人裡邊一定是穿了防護衣,她心裡惦著韓冰嬋,心神一亂,正在不知所措時,隻見楊遠帆手突然一揚,一道銀光向她射去。


  葉姿在對方身形一動時便已作出了反應,因為隻有不到三十米的距離,她想也不想一個後空翻向後翻出,隻見一顆鋼珠貼著她的身體射過,葉姿手剛著地便乘勢向側邊一滾,果然楊遠帆的第二顆鋼珠跟著射來,「啪」地射在她剛才的位置。


  楊遠帆兩彈落空第三下連珠發出,葉姿失了先機,已沒有出手的機會,為了躲避對方第三第四發鋼彈,她隻有連連翻滾,最後滾到了牆邊死角。


  楊過帆沒有給對手出擊的時間,鋼彈連珠而發,又一顆鋼彈就要射出,葉姿眼看避無可避了。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過道盡頭拐角處,昏暗中突然射出一道寒芒,楊遠帆隻覺眼前一白,來不及判斷,頭本能地一偏,「噗」一枚精鋼利芒深深射中他的手腕,鮮紅的血頓時汨汨而出。


  楊遠帆感到一陣刺痛,一咬牙竟沒叫出來,但右手一軟,鋼珠失手「噹」地跌落地闆,伴著餘韻不停地上下振動著。


  葉姿見形勢陡變,一下躍起,隻見一條黑影疾衝出來,就如一股黑旋風。


  原來是藏著鐵櫃中那名神秘人!


  那些倒地的男人重新爬了起來攔住了黑衣人。


  黑衣人突然右手一揚,一把鋼針飛出,那些男人躲閃不及紛紛倒地。


  隻見她一段助跑後輕身躍上橫在過道中的病床,手臂一揚,又灑出十幾支鋼針,有如漫天星雨將馬青藏和楊遠帆罩住。


  馬青藏面不改色,手杖舞動,隻聽得一陣金屬「叮叮」的碰擊聲,尖利的鋼針被打落一地。


  楊遠帆摸出一隻遙控器一按,隻見出口的不銹鋼電動閘門慢慢地降下。


  「快,衝出去……」黑衣人對葉姿沉聲喝道。


  那道門隻有三米高左右,以眼前的速度下降隻須30秒就能完全關閉。


  黑衣人說完從床上躍下,向著出口衝去。


  馬青藏見狀手杖一揮攔住黑衣人的去路,黑衣人手一揚,一枚暗器朝馬青藏打去,馬青藏回手一架,手杖把來物打中,隻聽得噗一聲,暗器破碎,一陣煙霧散出。


  馬青藏不知虛實,身形一撤,避開那些煙霧,黑衣人在迷霧中再次射出鋼針,將馬青藏逼退,並乘機衝了過去,這時電動門已下到一半。


  葉姿不及細想,她一把調轉橫在過道中的病床,以鐵架床開路,朝著出口衝去。


  在葉姿全力推動下,病床高速向出口滑去。


  葉姿眼睛直盯著前方,電動門就快關上了。


  女警官挾萬夫不擋之勢向外疾衝。


  鐵架床的四隻輪飛快滾動,發出吱吱的響聲,挾著一股強大的慣性呼嘯而去。


  馬青藏在迷霧中發現對方如火車般撞過來。


  這足以把他這副老骨頭撞散!


  電動門徐徐而下,很快又下降了10厘米,離地面隻剩一米多了。


  說時遲那時快,馬青藏跨上兩步,身形突長,旱地拔蔥般飄了起來,腿在空中連連踢動,在最後時刻跳上了高速而來的病床。


  馬青藏腳在床闆上輕點,人在空中手杖已向葉姿揮出。


  葉姿一驚,她來不及作出反應,一個鐵闆橋絕技,硬生生把身體向後倒去,老人的腳踢空,從她頭上飛了過去。


  風聲還在耳邊,不等老人落地,葉姿的腰有如彎到極至的彈簧片一下彈了回來,隻見那張病床已脫手衝了出去,正好卡住落下的電動門。


  馬青藏這時已落到她身後!


  葉姿心頭一喜,想都不想疾步衝出去。


  馬青藏甫一著地,執手杖的手向後一揮,就在葉姿鑽出門口的時候按下手杖上的按鈕。


  「嗤」,一支淬過迷藥的飛箭從鋼製的手杖管裡激射而出。


  「啊!」葉姿輕叫一聲,身子一挺,隻覺後心一麻,慢慢地倒了下去,在意識消失前她想到的是冰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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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雲封閉的天幕黑沉沉地壓下來,天地好像就要合上了,無垠的大地有如一隻漆黑的鐵桶,雖疲於奔命也是徒然,因為找不到方向,狂奔後忽然發現還是原地,環顧四野隻有荒涼與死寂。


  葉姿像一頭迷失的小鹿,找不到來時路。


  她不知道為什麼來到這裡,也不知這是那裡……


  四周隻有漆黑。


  無奈,彷徨,焦燥與恐懼把她包圍……


  天地間好像隻剩下她一個人。


  孤苦伶仃的感覺湧上心頭,一如童年的淒惻。


  但她的心裡卻有著一種惦念,到底記掛著什麼卻說不上來。


  「這是哪裡?……」


  「冰嬋!……啊……冰嬋呢?」葉姿突然想起了一直放不下的是冰嬋。


  她拚命地四下尋找,但什麼也看不到。


  「冰嬋!你在哪……」她急得大叫出來,但胸口象注入鉛一般沉重,卻怎麼也叫不出來。


  這讓她更加的焦躁,正在無助之際,突然腳下一陷,好像踩入了一個沼澤,她一驚身體想收也收不住,竟直陷了下去。


  「啊……」葉姿掙紮著叫出來。


  彷彿中一道光明驅散了所有的黑暗,她醒了。


  眸子甫一睜開便感到一陣刺痛,燈光有點強烈。


  意識慢慢恢復,她最終睜開了眼。


  身體好像被這樣一直擺了一萬年似的,骨骼彷彿要銹化了。


  葉姿本能地動了一下,隻是動了那麼一下,她就意識到手腳已被鎖住了。


  上方是一池日光燈,刺眼的白光令她很快再次合上眼,足足過了半分鐘她才試著再次睜開。


  感覺到自己是躺在一張手術台上,手腳被鎖定在支架上,葉姿好像明白了什麼。


  她竭力地回想,隻記得自己就要鑽出那道大門,她告訴自己要去找冰嬋,一定要找到冰嬋。


  但為什麼會這樣呢?


  她想不出來,心口好像有東西壓著一般,她的神志漸漸回復了,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胸口。


  「這是怎麼會事?」她嚇了一跳。


  隻見自己的右邊乳房無端地高聳起來,與左邊的一隻乳房形成鮮明的對比。


  葉姿被種莫名的恐懼衝擊得完全醒了過來,她皺著眼避開耀眼的光,隻見一對眼睛在她不遠處靜靜地看著自己,有如黑暗中的豺狼。


  「是他……」這個人化了灰她也認得。


  是楊遠帆!


  此時的楊遠帆坐在一張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右手中一把薄薄的手術刀輕輕地刮著胡茬,靜靜地看著手術台上的美女,就像一個藝術家在審視琢磨自己的作品,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快放開我……」葉姿掙了一下突然叫道。


  「唔……終於醒啦。」楊遠帆見台上的美女警官醒了過來,饒有興緻地吹了吹刀片上的胡茬,從椅子上站起來。


  他的右手受了傷紮著紗布,隻見他走近手術台邊,用左手捏住葉姿右邊的乳頭輕輕地牽拉著:「怎麼樣,這個尺寸還滿意嗎?」


  葉姿知道他一定是給自己做了豐乳手術,氣得她怒不可遏:「變態!你這個人渣,快放了我……」


  「嘿嘿……一直以來我覺得你的身體完美無缺,可以說是無可挑剔,可惜我這個人對大奶十分著迷,所以冒昧一次,希望你不要介意。」


  「畜牲,想不到你是如此變態的一個人,算我有眼無珠……」葉姿憤怒地罵道。



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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