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务员的沉沦 2
第14章老闆,不好了,前方發現水警,他們打信號讓咱們停下,要上船檢查,說懷疑我們船上有可疑人質……」
「什麼?」形勢突變,藏爺不禁一驚。
「怎麼回事……不是說出到公海就沒事嗎?」洪鈞急道。
「他們說是國際刑警組織的……」
「國際刑警有權對任何主權國家的船隻進行調查的,看來大陸警方向國際刑警組織求助,共同追截咱們。想不到我是棋差一招啊……」藏爺雙眉緊鎖。
「怎麼辦?藏爺……快想辦法啊……」卓錦堂叫道。
「姐妹們,我們有救了,快起來……」葉姿第一個叫了起來。
「給我看住她們……」洪鈞氣急敗壞地吼道。
「老闆,上面發現有飛機……」船上的工作人員又衝進來報告。
「什麼飛機?」
「好像是大陸的武裝升直機,在我們上空不停轉……」
藏爺倒吸了一口涼氣,
「條子有多少船,離我們還有多遠……」
「好像有五六條船,有兩艘是軍艦,其它的是巡邏艇,可能大陸方面調動了邊防海軍幫助阻截……」藏爺的手下說道,「大概還有二十分鐘就能靠上我們……」
船上頓時亂作一團,
「藏爺,怎麼辦?要不硬衝過去吧,我們的船大……」洪鈞叫道。
「不行,人家是軍艦,衝不過去的……」
「那怎麼辦?有沒有救生艇?快艇……啊?藏爺……快想想辦法,我不想死在這裡……」卓錦堂象窮途末路的瘋狗一般叫道。
「沒用的,來不及了……」藏爺一閃身向船外走去。
戰艦和巡邏艇上強大的燈光將海面照得如同白晝,軍用直升機在上空不停盤旋。
「油輪上的人聽著,我們是國際刑警組織香港中心局,現在懷疑你們船上非法扣押人質,我們要上船進行搜查……」高音喇叭開始喊話。
「韓姐……我們有救了……」高潔第一個含著熱淚衝到衣不裸體的韓冰虹身邊,動手解她身上的繩索,淩玉霜和肖月華等人也一起上來幫忙,葉姿把衣服掩在韓冰虹身上。
「是我害了你……韓姐……對不起……」高潔看著飽受淩辱的韓冰虹忍不住淚流滿面。
「別……別這……樣……我說過,我們不會有事,壞人是逃不掉的,我們要相信祖國……」韓冰虹堅強地握住姐妹們的手,眼裡閃動著淚光。
「不要讓卓錦堂跑了!」葉姿第一個叫道。
「絕不能讓這幫禽獸跑了……」高潔悲憤地叫道。
在警方的包圍下船上一片混亂,早已不見了藏爺和卓錦堂等人的影子。
「放心,這是在海上,他們插翅也難逃,我就不信沒有天理,……」淩玉霜說道。
「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律的制裁,……」
……
大批警員登上油輪,女公務員們成功獲救了。
卓錦堂洪鈞和一夥戴著手銬登上直升機,被解回通海候審。
紅日躍出海面,曙光照亮了這個曾被黑暗籠罩的世界,正義驅散了邪惡的陰翳。
共和國的女公務員終於在最後的一刻逃出了邪惡的泥潭,避免了沉淪和毀滅的命運,是黨和政府,祖國和人民挽救了她們,這次經歷堅定了她們崇高的信念,激發了她們打擊罪惡,維護法紀的決心。
韓冰虹回到單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收到最高人民法院的批復,最後核準對遠大集團負責人卓振邦執行死刑。韓冰虹經歷了被劫後如獲重生,對邪惡勢力愈加深惡痛絕,憎恨的程度已到了無可復加的地步,對卓錦堂一夥更是欲除之而後快。
十一月五日,省高級人民法院開庭對遠大集團案進行終審判決,韓冰虹擔任審判長,判處主犯卓振邦死刑,立即執行,同日卓振邦被執行槍決。
正義的槍聲響徹灰沉的天空,明證了罪惡覆滅。
但與此同時,在通海市看守所發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
卓錦堂和洪鈞等被解回通海後暫時關押在武警中隊所在的第一看守所。
監獄的高牆上密佈電網,全副武裝的武警官兵戒備森嚴。
公安廳的專案組人員對卓錦堂等人進行提審,在看守所官兵的帶路下,打開一道道鐵門來到重犯關押室,但當監倉鐵門打開的時候,眼前的一切卻讓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第15章
在全國範圍開展的反腐打私鬥爭告一段落,猖獗的走私活動得到遏制,沿海的經濟秩序得到恢復。為了加快經濟發展步伐,中國政府實施積極的經濟政策,進一步擴大對外開放,吸引外資,拉動內需,歷史的車輪開進二十一世紀,中國社會迎來了新的發展機遇。
加入世貿組織標誌著中國進一步融入了世界社會,全球經濟一體化進程的加快導緻市場經濟國家之間的互動關係日益明顯。
中國計劃經濟時代留下的歷史包袱使中國的金融業步履維艱,管理體制的落後,壞帳和不良資產居高不下,國有資產虧空流失,累積了極大的潛在風險。
亞洲金融危機就像一條導火索,引燃了東亞諸國的貨幣災難,雖然中國特殊的政策環境和金融業的相對封閉性受到的衝擊較小,但並未能完全倖免,通海國際信託投資公司的破產是中國國有非銀行金融機構在市場經濟中倒閉的第一家。
通海市國際信託投資公司是80年代組建的國有非銀行金融機構,從事信託投資租憑證券信貸等金融業務,當年曾創下無比輝煌,榮登亞洲財富論壇50強企業,通海國投大廈60層的現代化辦公樓曾是通海的標誌性建築。
但隨著領導層的腐化墜落,經營上決策失誤,內部管理混亂,違規挪用投資人資金,瘋狂發放貸款,國有資產被大量虧空,而且積累了大量的債務和不良資產,還參與走私洗錢等不法活動,到90年代後期,通海國投這艘航母開始慢慢下沉。
隨著世界經濟陷入困境,資不抵債的通海國投已是超負債經營,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終於東窗事發,一時債主踏破國投的門檻,法院的還債催告如雪片般飛來,在現實面前通海國投不得不向法院申請破產。
由於通海國投破產案牽涉的債權債務人有遍及全球的企業法人幾百家,資金上百億,有本地的存款人投資者,還有內部破產後等待安置的幾千職工,涉及面廣,難度大,影響到社會的穩定,要處理的細節極為繁瑣複雜,而且在國內沒有先例可循,法院的審理工作難度很大。
韓冰虹臨危受命擔任了這次國內首例國有金融機構破產清算案的主審法官。人生劫難和屈辱令她平添了幾分滄桑。
通海走私案結束後的一年多裡,她全身心投入工作,由於過人的業務素質,她一次次出色完成了組織交給的任務,被評為全省法院系統先進工作者,入選全國優秀法官,在她身上閃爍著法律的光芒。在接受通海國投案前她剛被提拔為省高級人民法院經濟審判庭庭長,在組織的眼中她是未來省高院副院長的第一候選人。
而高潔此時已通過淩玉霜的幫助從通海上調省級人民檢察院,離開了那個鉤起她痛苦回憶的傷心地,丈夫杜文瀚也隨她到了省會城市,在一家外資基金公司任職,女兒也轉學上來了。
這樣她和韓冰虹淩玉霜在同一城市工作,不知為什麼,她覺得和這兩位大姐在一起才是最踏實的。特別是韓冰虹,她表現出來的堅強和勇氣令高潔佩服,雖然那次劫持中韓冰虹沒有真正受到真正意義性侵犯,但她深知這位大姐所受的屈辱絕不比自己少,因為在那種場合下所經受的羞恥是無法容忍的,這些傷口也許會伴隨韓冰虹一輩子。
週末的時候高潔習慣到韓冰虹和淩玉霜家裡竄竄門,但近來淩玉霜比較忙,她較多時間是到韓冰虹那裡。
韓冰虹住在法院宿舍區,濱臨江邊,能看到怡人的江景。華燈初上的時候,可以在陽台上享受夜風觀看沿岸的點點漁火,橫跨江面的大橋像一條彩虹,閃爍的霓虹映入江中變幻不定。
韓冰虹就喜歡在晚飯後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這裡看江景,這一刻讓她有遠離塵囂的感覺,可以不去想白天裡那些令人頭痛的法律問題,而盡情地體味江風漁火的詩情畫意。
此刻江風輕輕地吹著她的髮梢,韓冰虹凝望著遠處大橋上來往不停的行人和車流陷入了沉思,是啊!它們都在勿勿尋找自已的下一站,而自己何嘗不是如此呢,人生就像一條路,你不知道下面還有多少段路要走,也不知道下一站會發生什麼事……
「叮鈴……」清脆的門鈴響了。
「媽……高阿姨來了……」正在大廳裡看電視的兒子亮亮大聲叫道。
「呵……」韓冰虹從靜思中回過神來,對高潔的到來她並不感到意外,高潔已是她家的常客了。
「亮亮在做什麼啊?」高潔進了門笑著說。
「我和爸爸看電視……」亮亮說。
「喲,雲天要做模範家長啦,這麼好陪兒子看電視……」高潔笑道。
韓冰虹的丈夫鄭雲天笑著說:「哪裡,他是在和我爭看電視,我們每人十分鐘……」高潔常來所以和鄭雲天也很熟了。
「爸爸要看足球,我要看動畫……」亮亮說。
「他啊,……不是和我爭就是和孩子爭……」韓冰虹從陽台外走了回來。
「你們一家三口真是有趣……」高潔笑道。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們爭了……」鄭雲天看了看表站起來,「高潔你隨便……我有點事要出去一下。」
「天明這陣子好像挺忙的……」高潔說道。
「唉,他那工作忙起來的時候幾天幾夜不見人影,你呢,近來怎麼樣……」韓冰虹說。
「我倒沒什麼事,就是到了新地方還有個適應的過程……呵……對啦,聽說你最近在忙通海國際信託投資公司的案是吧,那可是件大案啊……」高潔說。
韓冰虹道:「案子的確很棘手,在全國也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案。現在關鍵是人手不是很夠,工作量大,一天忙到晚,有時晚上回到家裡還放不下……」
「你得注意自己身體啊,精神狀態不好是辦不好案的,有什麼要幫忙的可以跟我說,不過破產的案我接觸很少,據我所知我們國家國營企業倒閉一般都是政府出面解決,法律上的程序都是比較簡單,登記債權債務,拍買破產企業資產,以資抵債,安置好下崗人員……」
「說歸說,做歸做,國投不是一般小企業,牽涉面很廣,影響大。有時真感到無從下手,其實我心裡也沒底,不過上面都看著我們,全國的同行也在看著我們,隻能往前走啊……」韓冰虹歎道。
高潔總感覺韓冰虹和以前有所不同,也許是想問題更老練了吧,也許是更多愁善感吧,她也說不準,她覺得以前的韓冰虹是很爽朗的,或者是那次的劫難令人改變了吧,她知道在韓冰虹心裡有一個願望,那就是能親自在法庭上對卓錦堂一夥進行宣判,一雪當日的奇恥大辱。
「卓錦堂的案子警方還沒有公開嗎……」高潔轉移了話題。
「還沒有消息,我試過很多途徑打聽,但警方消息封鎖很嚴,看來不想公諸於眾了,如果警方認為條件不成熟,又或者其它原因,他們有權不移交檢察機關提起公訴的,我們也沒辦法,說不定內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官場中事有時很難說得清……」韓冰虹幽然說道。
「能不能通過雲天那方面瞭解一下,他在國家安全局,對機密方面的事也許清楚一些……」
「他啊,最講原則了,向他打聽那些事,你就別指望了,再說了,他連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哪有功夫管我,」韓冰虹淡然笑道,「我也不想讓他知道那件事,你知道男人對這方面是很敏感的……」
「這個我也明白,但我看雲天他……」高潔還想說什麼。
韓冰虹打斷道「好了,我們就不要再說他了……」
……
而此時的鄭雲天正駕著他的越野穿行在夏夜的涼風裡,車裡流淌著輕快的舞曲,車外繽紛的霓虹令人鵲躍,都市的夜生活在悄然拉開序幕。
鄭雲天在省國家安全局工作,計算機信息專業畢業,頭腦精明,工作能力強,36歲就爬到了正處級的位置,是省國安局的中層領導幹部,前途無可限量。
韓冰虹在校時就是出了名的校花,以靚麗和智慧並重成為無數男生的夢中情人,追求者數不勝數。參加工作後社會上的狂蜂浪蝶對她更是趨之若鶩,眾多富家子弟欲拜倒在其石榴裙下。
第16章
但她沒有被這些庸俗之徒迷惑,她追求的是真正的愛情,她希望找到真愛自己和自己真愛的人相伴一生,而在他周圍的確有很多優秀的男士,亂花漸欲迷人眼,就在她不知如何選擇的時候,緣份讓她遇上了雲天。
鄭雲天擁有女人為之心動的男性魅力,性格開朗豁達,為人正直,一米八的身材高大魁梧,俊朗的臉龐透著英氣,寬厚的肩膀給女性安全感,更重要的是他的溫情浪漫,對女人的體貼入微,很快獲得韓冰虹的芳心,男才女貌彷彿天作之合,令無數人為之羨慕。
雲天深愛著自己的妻子,對家庭充滿責任感,在他的生命裡,與韓冰虹愛情是他最珍貴的東西,他幾乎在用全身心愛著妻子,呵護著這個溫馨的家。
鄭雲天興趣廣泛,特別愛好足球,今天是週末他的好友劉傑約了他去看球。不過平時工作比較忙,踢球越來越少,但有空的時候幾個好友還是喜歡聚在一起侃球。
海市蜃樓是市內一家高級夜總會,裡面有專門看球的球吧,劉傑說在那裡要了一間包房,還約了幾個新朋友,趁週末好好玩一晚痛快的。
鄭雲天泊好車徑直走入夜總會大門,按劉傑所說找到了「聖西羅」KTV包房,一開門,裡面早坐了六七個人,鄭雲天一看除了劉傑,陳家豪,徐海健幾個平時一起玩的好友外,還有兩個不認識的,
這時劉傑站起來說道:「來來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鄭處長……」
鄭雲天禮貌地和兩個陌生人點頭緻意,隻見其中一個40歲左右,白白胖胖的樣子,穿著淺色小格短袖襯衫。另一個比他稍高,戴了副很斯文的眼鏡,像個作家。
「盧景炎,宏圖公司的老總……」劉傑向雲天介紹胖子。
「這個是他們公司的財務總監王展……」
「你們好……」鄭雲天和兩人握握手。
「聽說鄭處長是個超級球迷啊,球經說三天三夜說不完,這次兄弟我可以好好學習啊……」小胖子老總笑道。
「哪裡哪裡……我也是隻會紙上談兵,亂扯一通,對了……大家出來玩,不要那麼見外,別處長處長的叫,就叫我老鄭吧……他們幾個都這樣叫我……」鄭雲天指著陳家豪等人說。
「那最好了,一看就知道鄭哥是個和氣人,大家都是愛球之人,多幾個人看總是熱鬧一點嘛……來來……請坐……」戴眼鏡的王展給鄭雲天讓座。
「坐坐……」
劉傑給雲天滿上啤酒,「來,為新朋友乾一杯……」
眾人紛紛舉杯,雲天隻好端起滿滿一大杯啤酒咕咕地喝了下去。
「好,爽快,鄭處真是豪爽之人……」盧景炎給雲天再次滿上。
「好……好……夠了……」鄭雲天平時不是喝多那種人,
「宏圖高科我以前聽說過,好像是搞生物製藥之類的吧……」
「不錯,我們公司主要是研究基因工程,生產免疫制劑,分子生物藥品,單克隆抗體,還有其它相關的科研開發。」王展簡要地介紹了一下。
「嗯,這是高新技術產業,科技含量高,是朝陽行業啊,不過像你們搞科研的也愛看球倒是很少見……」鄭雲天笑道。
「那不正說明足球是世界運動嘛,不論你是皇帝還是平民都可以坐在一起看球……」劉傑叫道。
「哈哈……」
「我聽小劉說鄭處長對歐洲足球特別在行,我今晚準備買一注外圍,請鄭處給我一點意見……」盧景炎說道。
「呵?原來盧總還愛玩這個,現在外面很多人玩,但公安有時是要查的,不安全,不可玩得太大啊……」鄭雲天說。
「呵……這個請放心,我們隻是娛樂一下,增加看球的剌激感……'
在王展和盧景炎的一再要求下,鄭雲天不得不為他們勉強做一會參謀。
週末9:00,歐洲俱樂部三大杯賽的一場球將要開始,由意大利的拉切奧對英國的曼聯,拉切奧主場受讓半隻球,外界普遍看好曼聯,但鄭雲天憑多年的看球經驗,綜合各種的因素分析,認為拉切奧會取勝,盧景炎二話沒說拿起手機下了注。
高潔本想約韓冰虹出去走走,但韓冰虹推說有點累不想出去,兩人便又聊了一會,將近10點時高潔就回去了。
韓冰虹安置好兒子上床睡了便去洗澡,洗完澡回到臥房她看了看鐘,快要十點半了,鄭雲天還沒回來。
她坐在梳妝鏡前仔細扮了一下妝,換上乾淨性感的粉色吊帶睡裙,週末是她和丈夫例行的夫妻之夜,
一年前由於遭遇被劫的事,韓冰虹好長一段時間沒能從陰影中解脫出來,對丈夫的求愛總是避而遠之,為了不令丈夫起疑有時也是勉強應付了事,
鄭雲天發覺妻子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雖然他知道一定有發生了一些事,但當他發現韓冰虹極力迴避這些問題時便不再追究,
因為他相信妻子處理事情的能力,畢竟每個人內心還是有自己的隱私的,他尊重妻子,唯有用更多的愛意去融化她的冰冷,
韓冰虹本身就是一個意志力很強的人,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後,很快恢復了狀態,家庭和工作充實了她的生活,特別是接手通海國投案後,她甚至感到時間不夠用,很多家務活都不得不由雲天來做了。
鄭雲天對妻子的工作是全力支持,他們不僅是生活中的伴侶,在事業上更是互勉互助共同進步,當年韓冰虹考取一級法官,鄭雲天在背後默默支持,大小家務料理孩子全包了,有時還在冰虹身旁給她指點一二,雖然他不是法學專業,但那種關心對韓冰虹是莫大的鼓勵。
孩子大一點後,操心的事少了很多,而他們都在各自的事業上取得了成就,家庭生活越來越美滿幸福,他們正享受著婚姻中的第二個蜜月期,三十多歲對一個女人來說也許意味著走向老化,但對一個幸福的女人來說卻是煥發了第二個春天。
韓冰虹打量著鏡中的自已,眉黛淡若遠山,眸子清如天池,浴後雲鬢高挽,雍容典雅,宛似貴妃出浴。細細的吊帶掛在圓潤光潔的肩上,白玉般的頸項上戴著一條精美的白金項鏈,半透明的睡裙裡胸乳高聳。韓冰虹把手反伸到後頸輕輕解下項鏈小心地放在妝台上,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髮,然後往身上灑了一點淡雅的香水,她平時很少化妝,就算出席一些大的場合也隻是略施粉黛。
做完一切應做的事,雲天仍然不見人歸,韓冰虹看了看鍾已快11點了,她準備給丈夫打個電話,但想了想決定不打了,拿了本書靠在床上看了起來。
而此時的鄭雲天正在球吧裡和盧景炎還有他的好友慶祝勝利,拉切奧果然以一球小勝曼聯,雲天高興得不得了,有一種說不出的成就感,雖然下注的人不是他,但這是他看球以來最興奮的一次。
第17章
球賽結束後眾人開香檳慶祝,鄭雲天也不覺跟著他們玩瘋了,竟忘了時間。
「這次小試牛刀果然旗開得勝,小劉你真沒介紹錯人啊…」盧總大笑著說。
「我說過咱鄭處可是個老球經了,聽他的不說十有九準,起碼有七八成的贏面啊……」劉勇大口大口地喝著香檳。
「你們贏了多少啊,這麼高興……」鄭雲天問道。
「不多,小財一筆,5萬塊……」
「5萬!……」鄭雲天嚇得差點把嘴裡的東西噴出來,還隻算小財。
「不會玩那麼多吧……」鄭雲天想了想說。
「怎麼不是,盧總他有時一晚下十來萬你還沒見過呢……」劉傑說。
鄭雲天不置可否。
盧景炎見雲天的樣子便說道:「今晚得鄭處長指點迷津,得了點早茶費,明一定要請鄭處長出來吃上一頓,其實莊家的人也在這個場子裡,我和他們常打交道,我現在一個電話過去,他們就得捧錢過來……」說完示意王展打電話。
電話接通後盧總接過來說了幾句,過了四五分鐘,包房外有人敲門,陳家豪過去開了門,隻見一個著花格短袖衫的黑社會模樣的人走了進來,手裡拎著個黑塑料袋。
「盧總今手氣不錯啊……是不是鴻運開始來了……」花格衫笑道,將黑袋放在茶幾上。
「嘿嘿,算命先生說我今晚有太歲當頭,貴人得力,祿星入命,想不發也難啊……哈哈……」盧景炎得意地說。
「今晚這麼高興,我幫盧總和幾位叫了幾個小姐,一會過去樂上一樂……」花格衫說。
「好好……幫我多謝枝哥,……」盧總說。
「幾位慢慢玩,我先回去交差……」花格衫說完退了出去。
王展打開黑袋,隻見裡面有五把百元鈔票共計五萬塊。
盧總拿起一把扔在雲天面前的茶幾上,
「這是給鄭處長的一點茶水費,鄭處長眼光獨到,咱們以後還有很多合作的機會……」
「不,,不,,不行……這錢……」鄭雲天有點不敢相信,這大大一萬塊就來得這麼容易,這可是自己半年的工資啊。
「盧總既然這麼說,鄭處你就收下吧,就算大家交個朋友嘛……」
「是啊……是啊……」
「不……不行……真的不行啊……」鄭雲天百般推辭。
「如果鄭外長不要,那就是看不起我們生意人了……」
「這……不是啊……這錢……」
「好了……別說那麼多了……老闆已經給我們叫好小姐了,我要過去鬆一下筋骨啦……」盧總不等雲天再說什麼,起來帶眾人到上面的特級包廂。
劉勇把錢用袋裝好硬塞進雲天褲袋裡,
「出來玩,這點事算什麼,不要大驚小怪的,現在像你這麼老實的人還真不少了……」
鄭雲天隻感到腦中一片混亂,身子裡有一股熱勁在往外透,他不知道那些香檳裡放了催情的藥,隻以為自己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一時心亂。
鄭雲天朦朦朧朧被眾人帶到一間包房裡,他隻聽到劉勇對他說了幾句什麼好好樂樂,放心玩之類的話就一下倒在沙發上,渾身不斷發熱,下體不受控地產生了反應。
鄭雲天頭昏腦脹,不知過了多久努力地睜開眼皮,隻見身邊有一個穿著透明衣裳的夜總會小姐,那名小姐身材惹火,而自己已被解開了衣服,小姐一個勁地往他身上靠,雲天體內的慾念越來越旺,好像要把他燒焦似的,太陽穴一下下地跳動,那小姐已經用手在他硬起的肉棒上套弄起來,鄭雲天象喪失理智一樣,一把摟住小姐胡亂地撫摸,一邊叫道:「虹……虹……」
「什麼紅啊紅的……人家叫青青……」小姐像水蛇一樣纏在雲天身上,豐滿的雙乳磨擦著雲天的身體,
「啊……」鄭雲天眼冒金星,眼前的女人多麼像他美麗的妻子,在他心目中韓冰虹是他唯一的女人,除了冰虹他不會接愛第二個女人,
朦朧中眼前的女人穿著性感的薄紗,體態豐腴,和妻子確有相像,但剎那的靈光閃過他的腦子,項鏈!項鏈不見了!那是他送給妻子的禮物,眼前這個女人不是韓冰虹!這麼多年了他對韓冰虹再熟悉不過了,那種特有的感覺是其它女人無法取代的,他一下子推開身上的女人,突然拿起台上喝剩的一杯清水猛潑在自己臉上。
「啊……」鄭雲天頓時清醒了幾分,
「冰虹……冰虹!」他一邊叫著妻子的名字,突然他記起了這一晚妻子會在家中等著他。
第18章
鄭雲天推開身上的女人,跑下樓衝出夜總會,自己的越野也不敢開了,隨手載了一部出租車。
「到翠竹路法院宿舍……」
鄭雲天體內藥力並未全散,眼前的東西有點混亂,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場合,好在定力好,沒有做錯事。
鄭雲天懷著忐忑的心情回到家,他輕輕開門,進了臥室,見妻子靜臥床上,也不知是否睡著了,他輕手輕腳地逕自取了一些乾淨內衣褲到浴室中,將身上的汗水酒氣盡量沖淨。
洗罷回到臥室,柔和的燈光下妻子背向他側臥著,一動不動。他像個做了虧心事的小孩,輕輕上了床,不敢驚動床上的妻子。仰望著天花闆,他長出了一口氣,夜總會的那一幕不時浮現眼前。
身體裡藥力的餘威還在作用,想到那夜總會小姐性感的嬌軀,身體還真有點反應,畢竟這是他第一次遇上那種事,對他來說既新鮮又剌激。
雲天側頭看了下旁邊的愛妻,韓冰虹背向著他側臥,兩條潔白的玉臂裸露在外,雪白豐腴的大腿隨意伸展著,誘人的豐臀剌激著雲天的視覺。
鄭雲天嚥了口口水,本來今晚是要和愛妻行魚水之歡,想不到搞這樣子,不知道妻子是否生氣了。他微微側過身體對著妻子的後背,雄起的下體若即若離輕輕磨擦著女人突出的臀部,他想用這種方式試探對方是否已經真的睡著了,如果韓冰虹真的睡著了是不會有感覺的,如果她是在裝睡的話遲早受不了這種狡猾的捉弄。
其實韓冰虹並沒有入睡,但她對丈夫的晚歸感到不滿,便故意用這種方式進行無聲的抗議。敏感的臀部能感受到男人的蠢蠢欲動,雲天慢慢地把臉靠近女人的耳旁,享受著迷人的體香,故意將熱氣輕輕地呼在對方耳根上。
「討厭……' 韓冰虹慢慢受不了,由於騷癢身體忍不住動了起來,雲天確定妻子是在裝睡後,開始大膽地輕吻起對方瓷白的項頸。
「嗯……」韓冰虹忍不住嚶嚀,那種膩膩的聲音激勵著雲天,他開始不再顧忌地輕吻女人的耳珠,硬梆梆的肉棒頂在妻子肥美的臀上。
「虹……我愛你……」雲天邊吻邊囈語,一隻手開始撫摸妙曼的玉體。
「唔……」韓冰虹終於裝不下去了,在心裡「嗤」地笑了出來,「唔唔……幹什麼嘛……」韓冰虹裝出從睡夢中醒來的樣子嘟噥著。
「幹……幹你啊……」鄭雲天藉著體內殘餘的藥力不再顧忌,粗魯的言語有時能激發淫性,尤其是對平時端莊正派的妻子。
「去你的……」韓冰虹嬌羞萬分,抖了一下身子嗔道,身體輕輕的扭動也不知是在拒絕還是在誘惑男人。
看到妻子嬌羞艷麗的一面,鄭雲天心中充滿愛意,是上天賜給他這樣美艷的女人,如果有來世他還要眼前的女人做他的妻子。
雲天的手開始隔著睡裙握捏飽滿彈性的豐乳,乳頭在男人的剌激下變硬。鄭雲天壓上女人的身體熱吻妻子,韓冰虹終於放棄矜持張開檀口,嬌柔滑膩的小舌頭與丈夫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飢渴地對吸起來。
雲天的手伸進睡裙裡直接握住玉乳大把大把的搓揉起來,一條腿鑲入妻子的兩條大腿間,四條腿頓時糾作一團再也分不出彼此。
「啊……」深夜的臥房裡春色無邊,高貴的女法官在丈夫的耕犁下發出幸福的呻吟,性愛的雨露滋潤著她身心。
……
清晨,一縷陽光從窗簾間探入,韓冰虹含情望著仍在睡夢中的丈夫,手輕輕摩挲著男人健康發達的肌膚,享受著著迷人的男性氣息,沉浸在昨夜的滿足裡。
韓冰虹輕輕起身,洗漱後就到到廚房中準備早餐。
在幸福的女人眼裡世界上一切都是那麼美好,星期天是他們的家庭日,韓冰虹這幾個星期來忙得一直沒時間陪兒子,今天她打算一家人出去散散心。
「媽媽,今天我們要去哪裡玩……」亮亮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想知道今天有什麼節目。
「你啊,快去洗臉漱口先……」
「起床吃早餐了,大懶蟲……」韓冰虹回到臥室。
「唔…………」鄭雲天伸了個懶腰,皺著眉:「那麼早……幹什麼啊……」
「早?你忘了今天和孩子一起出去的……」韓冰虹掀開被子。
鄭雲天慵懶的抓抓頭,不得不聽話地起來,想來他們一家人也真的很久不一起出去了。
「早餐好不好吃……」韓冰虹臉上洋溢著甜甜的笑。
「好……」亮亮大聲在回答。
「今天讓爸爸帶我們上哪玩?」
「唔……我要去東方樂園……' 亮亮想了想天真地說。
「哈哈……」夫妻倆看著可愛的兒子開心地笑起來。
「嘀嘀嘀……」快要吃完早餐時雲天的手機響了。
「喂……」雲天一聽,「……呵是吳副局長……這麼早有什麼事……」
「呵……這樣啊……」
「誰啊?什麼事……」韓冰虹問道。
「哎…我們我副局長說要和我出去一趟,看來今天隻能你和孩子去了……」
「什麼事啊,不能推開嗎……」
「哎…領導的吩咐,誰敢問那麼多……我想也沒什麼大事,就是不好拒絕,吳副是我的老上級了,我以後還得靠他呢……」雲天吃完回房裡換衫。
韓冰虹正在掃興,這時家裡的電話響了。
「你好……」「姐啊,是我……今天休息啊?」電話那頭傳來一把響亮的女聲。
「你這傢夥,那麼早,又有什麼新名堂……」韓冰虹一聽是妹妹冰嬋的聲音沒好氣地說。
韓冰嬋是她最小的妹妹,第一軍醫大學畢業後在部隊工作了幾年,是個有軍人作風的女軍官,後來從部隊裡轉業回到公安廳,由於她是醫大畢業的高才生,又有豐富的臨床經驗,公安廳二話沒說就把她接收了,現在公安廳刑偵處技術二科,是個法醫官。
韓冰嬋在部隊鍛煉過,作風硬朗淩歷,頗有巾幗不讓鬚眉之氣,在公安系統裡是個出名的大美人。
「正好今天我也休息,想問問你有什麼活動,煩死了……」電話裡韓冰嬋叫道。
「你啊……是不是又和於波鬧小姐脾氣了……」韓冰虹一聽就知這個妹妹是什麼會事。
「我才不呢……」電話裡韓冰嬋否認。
「好了…你過來吧,反正今天你姐夫沒空,你和我、亮亮一起出去吧,……要不要把於波叫上啊?」韓冰虹最後故意加了一句。
「我才不管你叫不叫他……那一會我就過你那了……」韓冰嬋爽快地掛了電話。
冰虹笑了笑,放下電話,她是最瞭解這個妹妹的。
那邊鄭雲天已換好衣服準備出門,韓冰虹幫他整理衣領,「別像昨晚那樣,玩到三更半夜才回來……」
「服從指示……」鄭雲天吻了下妻子的香腮。
「小心點啊……」
夏季的日照就是充足,一大清早就是烈日當空。雲天先坐出租到海市蜃樓取回他的座駕,那是單位配給他這名中層幹部的低檔國產車,隻能代步,開到一些高檔的場合真有點見不到人,得趁沒人的時候才偷偷鑽上去。
鄭雲天上了車習慣地打開收音,邊開邊想昨晚的事,想著想著不禁瞟了一下儀表下的抽屜,裡面裝著盧總塞給他的一萬元錢,他是第一次遇上這種事,心裡總是有點虛,但想想這也算是自己的勞動所得啊,
現在社會上不是有很多行業咨詢一下也要收費嗎?市場經濟了,就得順著潮流辦事,這又不是受賄,我也沒給人什麼好處作交換……雲天用各種借口給自己找理由。
畢竟作為一個國家公務員,表面看起來很風光,但其實囊中羞澀之至,這是中國公務員的悲哀,這一萬塊錢算起來就是他大半年的工資了。不過他還是有點不踏實,也就沒動那些錢,讓它丟在那裡。
按照吳副局長的吩咐,鄭雲天開車到他家,然後坐吳副的專車出去。
「今天帶你去個好地方,認識幾個朋友……」吳副局長邊開車邊對雲天說。
「什麼地方,那麼神秘……'
「到了你就知,雲天啊,你跟了我幾年啦……」
「五六年了吧……」
「是啊,都跟了我這麼久了,我這輩子算是交給安全事業了,這麼多年了,你看我還是蹲在那個白鴿籠裡,外面說得不錯。抓手術刀的不如抓剃頭刀的啊……」
「局長你……」雲天有點疑惑。
車子開出市區直往郊外而去,大約過了十多分鐘進入一片高檔別墅區,裡面樹木掩映,環境幽靜,好一個人居典範,一幢幢歐陸的風格的別墅,水鳥不時掠過湖面,完全生態概念的結構給人回歸自然的感覺。
「怎麼樣……不錯吧?」吳副放慢車速。
「真美啊……」
「好,到了……」吳副停好車打開車門。
雲天鑽出車子四周看看,和繁鬧的市區相比,這裡簡直是世外桃園,清新的空氣令人心曠神怡,有如置身人間仙境。
「進去吧……」在吳副的帶路下雲天跟著進了一間別墅,侍者看了看吳副出示的東西便讓他進去了。吳副對這裡倒很熟悉,逕直上了二樓,在一間房子前停下用手敲敲門。
「請進……」
吳副推門而入,雲天也跟著走了進去。
「彭老闆……」吳副打了一下招呼也不上前握手,顯然他和這位彭老闆已經很熟了。
「這位是我們鄭處長,國安局的精英……」吳副向彭老闆介紹鄭雲天。
「果然是一表人才,吳局長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哈哈……」彭老闆笑道。
「彭老闆你好……」鄭雲天上前與之握手。
「彭老闆是我的老朋友啦,雲天你不必拘束,以後有機會和彭老闆多交流交流,他可是個無所不通的財神爺啊……哈哈……」吳副笑著說。
「哈哈……」
幾個人聊了一會,彭老闆建議讓雲天熟悉熟悉這裡,
吳副對雲天說,做人不僅要學會拼博,還要學會處世,還有享受,人生幾十年,就那麼會事,不要等到老了才糊裏糊塗地說白活了。
彭老闆和他的手下名叫「光頭」的人帶路下了樓,回到地下,左轉右轉進了裡面的花園,在一暗處,彭老闆打開一個機關,隻見石山偽裝的門一下打開了,雲天四下看看跟著眾人走了入去。因為有吳副局長在,他感到沒什麼可擔心的,他太相信這位領導了。
第19章
假山後面又是另一個世界,彭老闆再次按動機關,一個精鋼大門緩緩升起,映入雲天眼中的是一個偌大的賭場,有如港片中的豪華賭船,隻見裡面人頭攢動,無數衣寇楚楚的賭客正聚精會神地沉浸在遊戲中。
「怎麼樣,這裡是人間天堂,要什麼有什麼,全世界流行的博采遊戲我們這裡都有,你可以憑自己的智慧和實力一夜之間成為百萬富翁。這裡還有令人流連忘返的溫柔鄉,讓你在博殺之餘一解寂寞,我們的服務理念是『有錢最大』。」彭老闆向剛來的幾個人介紹。
鄭雲天有點驚訝,吳副局長竟然會來這種地方,不過從他剛才的種種言論來看,倒是意料中的事。
「鄭處長有沒有興趣玩幾手?」彭老闆笑問。
「不……不……我是不會的……' 鄭雲天連忙推辭。
「這些都是很簡單的遊戲,以鄭處長的智慧應該玩一些高水平的才對啊……哈哈……我們這裡還有些另類的遊戲,會滿足各種顧客的口味……鄭處長要不要開下眼界……」
「不行……我沒錢的……」鄭雲天連連推開。
「這個你先拿著,大膽去玩,你是吳局長的人,也就是我彭某的朋友,不要太在意,錢財身外物,不過贏了要請我吃飯呵……」
「放心吧,輸了就算我給鄭處長的見面禮,鄭處長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彭老闆說完把十個籌碼放在鄭雲天手上。
「這、、、」 鄭雲天緊張地捏著手上的東西,望著吳副局長。
「不要緊……彭老闆既然讓你玩,你就放心雲玩,但不要贏得太多呵……哈哈……我以前也沒玩過,現在還不是會了,你是聰明人,這些小玩意是難不了你的……」
「這裡算多少錢啊……」
「十萬!每個籌碼是一萬元,一共十個……」彭老闆說道。
鄭雲天捧著那十個圓圓的金幣有點行不動,這可是他做十幾年工才能攢到的啊……
「別緊張……男人不見點世面以後怎麼做大事,反正彭老闆作東,你就盡情玩吧,來這裡是為了放鬆,不要把輸贏看得太重……」吳副局長給雲天打氣。
鄭雲天手心冒汗,看著賭場裡熙熙攘攘的人,既然領導都這麼說,他的膽子也定了很多,想想在領導和外人面前不可表現得太膽小無知,便硬著頭皮融入人堆裡。
吳副局長和彭老闆對望了一眼,臉上浮起一絲奸險的笑容。
彭老闆取出手機:「昌哥,那小子已經入局了……你還有什麼吩咐……」
「好……按原計劃,先讓他贏上一點,給他一個定心丸,然後讓他輸回來,最後讓他來個大獲全勝,要做得有闆有眼,別讓他起疑心……」
「好的……我看這小子嫩著呢,應該不成問題的……」彭老闆給昌哥匯報完情況後對吳副局長說:「老吳你這次幫了不少忙,昌哥會做人的,你兒子出國的事包在我身上,還有我給你開的瑞士銀行帳戶裡近日會有變動,你自己去查查吧……」
那邊鄭雲天在人群裡轉來轉去,看哪種合適自己玩。其實他對這些東西不是太感興趣,隻是礙於人前不可示弱,否則就顯得自己太沒底氣了,這對自己日後的仕途可是有影響,因為現任省國安局局長就快退了,上台的人人皆知是吳副局長,到時能不能提撥上去就要看吳局對自己的看法了,畢竟他身邊還有很多巴結的人。
想到這些利害關係鄭雲天強自鎮定,裝出不以為然的樣子,看準了一檔坐下,拿捏著手中的籌碼,看了看賭台上的形勢毅然出手。
彭老闆坐在二樓的欄杆邊,下面的賭場他一覽無遺,看到雲天坐定下注他戴上對講機耳塞,對著小型耳麥向監控室下令:「注意,現在監視19號台穿淺灰色襯衫那名男子……」
然後又接通19號台的做莊女郎,授意其對鄭雲天如何如何……
就這樣賭場中暗藏的監視器對準了雲天,他手上是什麼牌莊家一清二楚,彭老闆一邊用茶一邊遙控雲天的輸贏。
鄭雲天哪裡知道一切,開始時有點不適應,但越玩越順,不禁來了興緻,不一會就全身心投入博殺中,直玩得忘了時間。
而韓冰虹此時正和兒子亮亮還有妹妹韓冰嬋在東方樂園裡玩得開心,冰嬋和姐姐一樣是個美人胚子,姐妹倆一靜一動,韓冰虹穩重大方,她活潑開朗。
韓冰嬋軍營出身,愛好運動,有一點男孩子的性格。這天她一改往日警花的英姿,換上短袖運動衫,更顯現健美的身材,充滿運動員的朝氣。
她陪著亮亮玩這個玩那個,玩得不亦樂呼,韓冰虹更多時候是在旁邊看他們玩。有時她還真羨慕妹妹可以這樣放得開,不像她那麼多東西要想,難道一個有了孩子的女人和一個還沒有孩子的女人區別那樣大嗎?
冰嬋和丈夫於波結婚三年了但還沒要孩子,於波是公安廳禁毒處緝毒大隊的警員,兩人在同一個單位,因於波的工作忙,很少時間陪妻子,冰嬋是個小姐脾氣重的人,小兩口不免常鬧矛盾,但很快會沒事,韓冰虹對這個妹妹也沒辦法,也許這樣的家庭生活才叫生活吧,充滿了甜酸苦辣,多姿多采。玩到吃中午飯的時候,三人便在樂園內一起吃自助快餐。韓冰嬋和亮亮玩得餓了吃得津津有味,冰虹看著他們的樣子沒好氣地說:「吃慢點……沒人跟你們搶……」
其實在她心裡有一個問題是想向冰嬋求助的,那就是有關當年卓錦堂被捉後的去向和警方如何處置,
因為冰嬋在公安廳裡工作,但她擔心自己在船上的事被人知道,對這些事很少和人提起,當年的事除了在場的淩玉霜,葉姿,高潔和她的幾個同事外沒人知道,警方上船解救她們時她已穿好衣服,當時船上很混亂,沒有人發現什麼,警方隻是問他們是否受傷。
一年多來,在韓冰虹的要求下,沒有人把當時的事說出去,外面也沒有什麼對她不好的傳言。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韓冰虹時常感到心有不甘,當年恥辱刻骨銘心,對沒法親手將仇人送上審判台她是耿耿於懷,一直在明查暗訪,而且她有一種預感,卓錦堂等人一定沒有被繩之於法。
很多次她想對妹妹開口但又都忍了回去,今天出門的時候韓冰虹亦決定趁這次機會開口。
「嬋,姐現在審理的一單案子遇到點小問題,但有些東西不能明查,我想讓你幫我打探一個消息……」
「什麼啊……?」韓冰嬋擡頭問。
「你幫我打聽一下去年在通海案中被捉的那些人現在怎麼處理了……」
「那個啊……」韓冰嬋眉頭皺了一下,回想了一陣說:「那件案我沒份,一般兇殺之類的案才有我出場的機會……不過聽說在船上捉住的人現在還沒有被判刑……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在公安部門,認識的人多,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
「沒問題,於波和監獄那邊的常打交道,可以讓他問一下,這種小事情有時亦得從偏門入手,找領導是沒戲的,得靠熟人和交情……」韓冰嬋像一個老公安似的說得頭頭是道。
「看你美的……怎麼不惱於波啦……」韓冰虹取笑她。
韓冰嬋這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平時她跟姐姐說於波不買花買禮物來哄她,一個星期都把他晾著。
「誰……誰說的……我一向是把最頭痛最心煩的事交給他……」
……
鄭雲天在賭台前一坐就是幾個小時,有一種在和人鬥智鬥勇的感覺,贏的時候興奮,輸了就迫切想開下一局把錢贏回來,眼珠子直盯著台上的牌局,玩得專心緻緻。
好在運氣不錯,他的手氣是越來越順,面前贏來的籌碼是越堆越多,他有點控制不了興奮的心情,想不到這錢是這麼容易賺。正在他雄心勃勃的時候,有人在他肩膀上拍了拍,雲天側頭看了一下,原來是彭老闆,
「怎麼樣,鄭處長看來贏了不少啊……」彭老闆嘴裡噴著煙。
「是啊……剛才差點把彭老闆給的本給輸了,好在運氣不錯……又贏回來了……」雲天用手擦了下額頭的汗。
「鄭處長不如休息一下吧,現在也到用餐時間了,等吃完了再來發財……」
「好、好……那這些東西……」雲天指著面前贏來的籌碼。
「幫鄭處長算一算數……」彭老闆吩咐身邊的一名賭場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立即熟練地點了下籌碼,
「一共是七十八萬五千……」
鄭雲天一聽竟贏了六十八萬多,心裡一陣高興,但臉上卻裝作若無其事。
「鄭處長這些是你自己賺來的,我借你十萬塊幾個小時就不收你利息了,不過你要請我吃飯呵……」彭老闆從中取回十萬的籌碼笑著對鄭雲天說。
「這個……當然當然……' 鄭雲天陪笑道。
「你幫鄭處長兌了這些籌碼……」彭老闆對工作人員說,「呵,對了,鄭處長,你身上有銀行卡嗎?」
「呵……有啊……作什麼用……」鄭雲天答道。
「你拿著卡和工作人員到那邊把籌碼兌了,錢會馬上轉到你的卡裡……」彭老闆說,「我在二樓等你……」
鄭雲天起身跟著工作人員到籌碼兌換台,服務小姐問鄭雲天要兌回哪種貨幣,雲天想了想還是要人民幣吧,並將自己的銀行卡遞給工作人員,工作人員通過網上銀行將六十八萬五千元人民弁入鄭雲天的帳戶內,並將回單交予雲天。
鄭回天簡直不敢相信半天時間裡賺取了相當於自己五十年工資的財富,這太不可想像了,但現實卻擺在眼前,他捏著手中的紙條不禁有點緊張,畢竟到這種地方來賭博對一個國家公務員來是嚴重違紀的,雖然有吳副局長在,初出茅廬的他還是有點感到不安。
「吳副局長有事先回去了,他說你玩夠了就自己回去或遲些時候他再過來接你……」回到二樓彭老闆對他說。
「呵……不用了……我也點事,下次再玩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沒了吳副在旁鄭雲天就是有點慌。
「鄭處長真是高手啊,半天不到就贏了這麼多,有空就常來,這是我的名片……」彭老闆說著把名片推過去。
「真是不好意思……那我不是在贏彭老闆的錢了?」鄭雲天拿過名片。
「哎……你錯了,你不是贏我的錢……你是在贏他們的錢……」彭老闆指著樓下的賭徒說。
「不要不好意思,這是你憑自己的膽色和能力贏回來的,每一分都是你理所應得的血汗錢……」彭老闆說。
鄭雲天告辭後出了別墅,攔了部出租車。
車上鄭雲天一再回想今天的遭遇,雖然覺得有點不妥,但事實卻衝擊著他的大腦,為了確定那筆巨款真的存進自己的帳戶,他特地到銀行自動取款機上查實,發現裡面果然真金白銀六十多萬人民幣。
鄭雲天抑制住內心的喜悅,彷彿踏上了一條康莊大道,他哪裡知道此刻一隻黑手已悄然伸向他和他的家庭。
第20章
省高級人民法院。
十九層的辦公大樓有如一把利劍指向長空,犀利而莊重。
莊嚴的國徽高懸,氣度莊重嚴謹,神聖而肅穆,法律的威嚴不言自喻。
三十級的台階前停滿了小車,每個辦公室門上都有標誌牌,各個部門在有條不紊地開展著工作。
韓冰虹整理好桌上的材料,裝進檔案袋,把其餘的東西鎖好。
她正準備過院長辦公室,向郭院長匯報案件的進展情況。
韓冰虹走過樓道乾淨的走廊,手上拿著通海國投案的卷宗,高跟鞋有節奏地敲打著地闆,發出清脆優雅的響聲,
她身著藍黑色的法官制服,合身的短袖套裙裝襯托出她成熟豐美的身段,左胸前佩帶著醒目的國徽胸章,顯得莊重而高雅。
在院長辦公室門口,韓冰虹站住輕輕敲了兩下門,門其實沒關。
「郭院長……」
「呵……是小韓啊……請進……」老院長郭柏齡擡頭看了一下笑著說。
雖然韓冰虹已是三十是多歲了,但是慈祥的老院長還是親切的叫她小韓,他是看著冰虹成長,從一個踏出校門的學生變成今天的優秀法官,對於韓冰虹他充滿了期望。
韓冰虹的能力是人人看得見的,但老院長不單看到這點,他看得出在韓冰虹身上有一種別人不具有的氣魂,還有就是她堅韌不拔的意志和毅力。
「今天精神狀態很好嘛……」郭院長摘下眼鏡笑著對韓冰虹說,韓冰虹進來的一剎,給他的第一感覺是充滿朝氣和自信。
「院長的狀態也不錯嘛……」韓冰虹把卷宗放在院長辦公台上。
「呵呵……不行啊,看東西累,時間一長眼睛就受不了……對了,案子進展得如何……」嗯……總的來說還算順利,目前最大的問題是國投破產系列案涉及到境內外債權人多達四百九十多個,牽涉美國、日本、法國、瑞士等十多個國家,涉及國內外財產數額特別巨大,沒有國內外社會公信力較高的中介機構負責破產清算工作,法院難以完成這一艱巨任務。同時,如果在審理過程中各行其事,執法不一,糾纏於清算工作,也必將影響審判工作的公正和高效運轉。」
「那以你的意思如何處理……」郭院長有心要看看女法官的想法。
「根據境外債權人多的特點,我想參照國際慣例,聘請國際知名的會計師事務所進行財務清算,聘請一些資深律師事務所,負責處理境內外法律事務,他們比較熟悉各國的法律,這一方面可以減輕我們的工作量,又能提高辦案效率,加快案子的進程,而高院將會在清算工作中負責依法監督。
「好的,想法很好,你做一份詳細的工作建議給我。冰虹啊,這陣子可把你忙壞了吧,得注意身體呵……這次大家都看著你呢,千萬不能倒下呵……」
「我會的,院長,謝謝你關心……另外關於案外自然人合法權益和妥善安置破產企業職工問題,我提個建議,因為案子涉及面大,關乎社會穩定,為了安定民心,我想先由政府墊出資金,委託銀行優先向個人儲戶支付存款,墊付後受托銀行取得代位求償權,作為普通債權人申報債權,這樣廣大債權人和遣散的職工心態會平衡一點,確保社會秩序穩定,要不人心惶惶,我們要開展工作也很困難啊!」
「嗯……有建設性……冰虹你現在處理問題的方法很成熟啊……能顧及到很多方面,很好……努力去幹,大膽一些,要充分發揮自主性和創造性,國投案是先例,沒有經驗可以借鑒,你走出的路日後就是別人的經驗啊……我很看好你…組織也相信你,我可以先給你透點風聲,這件案之後,副院的職位你是很有希望的……不要令我失望呵……」
「謝謝院長……」韓冰虹聽了滿心歡喜,有點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
在省委省政府的支持下通海國際投資公司破產案取得了一個個階段性成果,合議庭成員克服了種種客觀困難,展現了新時代共和國法官的風彩,韓冰虹作為主要負責人在整個審理工作中表現尤為出色。
而隨著案子的進展,韓冰虹已無暇顧及家庭,家務活和照顧兒子的重擔大部分落到了鄭雲天肩上。雖然他也處在一個男人仕途上的黃金年華,但他明白這次對妻子來說真的很重要,所以毫無怨言地支持韓冰虹。
對於輕易到手的幾十萬他也不作多想,反正領導也知道。吳副局長是日後的第一把手,有他照著沒什麼可擔心的。身上有了錢感覺就是不一樣,雖然不能風風光光地花,但總比以前捉襟見肘強多了。
其實他也知深現在當官的沒有幾個不為自己謀私利,有權在手不用,過期作廢,隻不過手段高明一點罷了。那些被捉去坐牢和槍斃的貪官隻不過是替死鬼,是反腐倡廉的犧牲品,中國的貪官永遠捉不完。
後來他從吳副那裡得知那個彭老闆叫彭程,就是海市蜃樓的經理,不過他好像還不是老大,最大的老闆好像叫昌哥。
鄭雲天贏了幾十萬後,也想過要收手,畢竟這種東西不是幹他這行人玩的,但經不起彭老闆的誘惑,金錢的魅力實在是太大了,想想自己做了二十多年了還是一個寒酸的國家公務員,就算日後能做上局長,工資再高也就是個二三千一個月,老老實實地領上一輩子也不會發達的。
人的墮落是從思想開始的,不需要什麼理由,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鄭雲天也見得多了,沒有機會的不說,有機會誰不想,別以為那些政府高官坐在辦公室裡指指點點,真是為民著想嗎,他們都是天下烏鴉一般黑,為父母官的時候說的話被人尊為格言,指示,出事後什麼陳年舊事祖宗十八代的事都挖出來批,那是做給人民看的,畢竟出事的是少數人嘛!
鄭雲天很快就成了彭老闆家的常客,有點自負的他還真以為每次贏來的錢是自己智慧的成果,用得心安理得,但世上哪有隻贏不輸的賭場呢?
就在韓冰虹迎來事業高峰的時候,一個針對她的陰謀計劃展開了。
週末,鄭雲天又和往常一樣,在彭老闆的賭場裡又贏了不少,他甚至開始擔心錢太多了怎麼辦,這段時間以來他贏了上百萬啊,他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他的腦子快要被鈔票塞實了,晚上做夢看到的都是花花綠綠的票子。
「鄭處長,這錢是不是太容易掙了……」彭老闆鼻孔裡噴著煙,漫不經心地說。
「以前我總相信別人說十賭九輸,現在看來也不盡然嘛……這是一種高智商的賺錢遊戲,當然和運氣還有點關係……」鄭雲天有點自負地說。
彭老闆抿嘴不答,「我這裡有個錢來得更快的活,你有沒有興趣……」
「呵?……」雲天問道:「是什麼……」
「我受人所托想要這些東西,以鄭處長的本事,應該不成問題,就看你敢不敢做……」彭老闆從抽屜裡取出一大疊文件,放在雲天面前。
雲天拿起一看,不禁眉頭一皺,「這………這些東西是國家機密,是不能碰的……要犯法的……」雲天說。
「嘿嘿……犯法?……鄭處長怎麼一下子那麼多顧忌啊,你這幾天在我這裡玩這玩那的難道就不犯法?」彭老闆冷笑著說。
鄭雲天一下怵了,「彭老闆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可沒幹什麼……這隻不過是娛樂一下而已……吳副局長也看見的……」
「娛樂?娛樂能幾天有一百幾十萬進口袋?我的鄭處長,你是個聰明人,你也不想想,這整個場子的人,每人都像你這樣贏我幾十萬,我還用活嗎,你以為就憑你那兩下子能贏上那麼多嗎……?
鄭雲天聽了心頭一驚,似乎在一剎間明白了什麼。
「當然了,鄭處長是識時務的人,我們都是生意人,各取所得,我們不會虧待鄭處長,你贏的那些錢就當是我們交朋友的見面禮。你幫我搞到這些東西,我給你五百萬酬金,夠你用一輩子。我現在先給你二百萬作為訂金,事成之後給你另外八百萬……」彭老闆說著取出支票。
「不……不……不行……這是不可以的。」鄭雲天連忙制止。
他很清楚這些文件的份量,這些全是國家高級機密,有很多涉及商業上的利益。如果獲取這些機密,在未來的市場中會令某些人處在有利位置,其創造的價值是不能用錢計算的,但造成不良的後果也是嚴重的,甚至會危害到國家安全。
「怎麼?鄭處長是嫌錢不夠嗎……那好,我再加個價,八百萬……這可是天價了。」彭老闆不等雲天再說什麼,將寫好的二百萬支票推到雲天面前。
「彭老闆,不是錢的問題,那是人命關天的事,要做牢的……你就是給我再多我也不敢啊……」
「行了鄭處長……你就別裝了,既然你我都不是生人了,你開個價吧……多少……」彭老闆不耐煩地說。
「真的不是錢多少的問題,這種事是不能做的,一旦被發現,我別說處長做不成,連命也沒了……」雲天倒不是嫌錢少,他是真的不敢,雖然八百萬的確是個極度誘惑的數字,足夠他用一輩子。
「嘿嘿……我把這個給你們單位送過去,你一樣做不成處長……」彭老闆冷笑著將幾盒錄像帶放到台上,把一盒放進機子裡,屏幕上是鄭雲天聚精會神賭博的畫面。
「你……你要幹什麼……你這是在威脅我……」鄭去天倒吸一口氣。
「嘿嘿……別說得這麼難聽,你是個聰明人,要知道好歹……」
鄭雲天一時間在腦子裡閃過無數疑惑,但有一點他很清楚,是吳副局長將拉下水。
短短的幾分鐘裡他彷彿看透了世間的危惡,官場的黑暗,「不……不可以一錯再錯下去……」他在對自己說。
「這是一個陷阱,一個陰謀……有人要害我……誰…是誰……為什麼……」
「不…不行……參與賭博,最多我接受處分……不能做這種犯法的事……」鄭雲天腦中一片混亂。
「還有這個……自己看清楚了,如果你們單位看了,他們還會留你這麼一個腐化墮落的人嗎……」彭老闆再放另一段錄像,是在海市蜃樓夜總會裡鄭雲天暈過去後和小姐的醜態。
「你……你們是早有預謀的……」鄭雲天似一下明白了什麼。
鄭雲天似乎想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突然有一種被人出賣的感覺,他憤怒地把支票撕作兩半,恨恨地說:「哼……你也太小看我鄭雲天了,就憑這個你想要脅我,發你的白日夢吧……」
鄭雲天將撕開的支票向空中一扔,「老子最恨就是被人騙,別以為用這個可以鎮住我……」鄭雲天轉身就要走。
「別動!」光頭和另兩名手下突然用槍頂住鄭雲天。
「嘿嘿……你以為我這裡是想來就來想去就去的地方嗎……」彭老闆連看都不看一眼鄭雲天,自顧看手上的一些照片。
第21章
彭一聲,你腦子就要開花,然後挖個坑把你扔下去,淋上汽油,一點火…呼……把你燒成炭,再埋上土,神不知鬼不覺,這個世界上就少了一個叫鄭雲天的人……簡單嗎?鄭處長……」彭程眼中流出兇光。「你想怎麼樣……」鄭雲天腳一下軟了,頭上直冒冷汗,手有點抖。
「不想怎麼樣,聽我的話一起發財,否則讓你人間蒸發……」彭老闆把手上的照片一下打在雲天面前的台上。
「光頭」手一動,「卡」地拉開手槍保險銷……
「別……別……我答應你們……」鄭雲天終於在對方的威逼下就範。
「這裡面還有兩份省高級法院的材料,需要你幫忙,你老婆現在正在審的那單破產案,你幫我套點資料出來,事成之後,另有回謝……」彭老闆指著台上的文件說道。
鄭雲天說不出話。
「鄭處長,人無橫財不富,要富貴就得用命拼,照我說的去做,隻此一次,事成之後你會擁有一筆可觀的收入,就算不做這個處長也無所謂,可以出國……相信我,這絕對是一筆對你有利的交易……」彭老闆說道。
「記住不要玩花樣,我們是什麼人相信你已心中有底,我們要幹的事沒有辦不到的,你老婆兒子都在我們的監視中。跑和藏都不要去想,你跑不出我們的手心,明白嗎?」彭老闆冷冷地說。
在彭老闆的威迫利誘下,鄭雲天完全妥協了。
……
像一具失去了思維的行屍,鄭雲天木然回到家,他不知怎樣面對自己的妻子……
經過權衡,他最後決定鋌而走險,與其等著別人宰割不如主動出擊,他做好了全盤計劃,一旦事發就帶上老婆孩子跑到國外去,反正有那麼一筆錢在手,到哪裡都不用怕。如果能躲過這一劫,事情不敗露,那麼處長可以繼續做,錢照收……他是這樣一廂情願地想的。
經過劇烈的思想鬥爭,他終於狠下心,向單位和韓冰虹要放在家中保險櫃中的機密材料下手。
三天後鄭雲天帶著彭老闆要的東西去到別墅……
……
夜闌如水,燈火闌珊。
夜深了,韓冰虹仍然埋頭於工作,案頭上堆滿了從單位帶回家中的材料和案卷,這是她做法官以來辦的最辛苦的一次案,但她也知道這是一次難得的機遇,人生難得幾回拼,對於一向上進的她是絕不會放棄的。
國投破產案涉及到很多過去沒有遇到過的法律問題,在法律適用上的確存在一些困惑。對此,她在審理中從最大限度地保護債權人的利益出發,不等不拖,勇於探索,創造性地開展工作。遇到問題,首先研究出可行的方案,再投入到具體的審判實踐中。
在紛繁複雜的案件面前,她行事果斷,思維慎密,法學理論功底深厚的特點得到充分體現。以她為首的合議庭集合了省高院的精英,是一個最具團隊精神的戰鬥力的集體,他們經過大量艱苦卓絕的工作,最大限度地維護了國有資產,贏得了全國同行和上級領導的稱讚和嘉許。
而老院長的話更是給她無限的動力,如果案件取得成功,她極有可能在下一屆領導任職竟聘中當上省高院的副院長,郭柏齡院長已私底下向她通了氣,將會在提名上支持她,如果真的如願,她可能就是全省最年輕的副廳級幹部,這的確是令人萬般羨慕的成就啊!
而在她對未來充滿憧憬的時候,一張黑網卻悄然向她張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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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東醫院座落在風景秀麗的南湖之濱,院內處處楊柳隨風,景緻怡人,新建的醫學樓,先進的化驗室掩映於湖光山色之中,在這裡工作或養病是一種享受。
醫學樓寬敞明亮的過道上走來一名身著白褂的護士,臂彎裡挾著一個病歷夾。迎面而過的人不時和她點頭緻意,
「你好,護士長……」
「你好……」被稱作護士長的女人很有禮貌地微笑著回應,不一會來到了院長辦公室前。
「得得……」女護士舉起手輕輕地敲了兩下門。
也不等裡面有什麼回應她就推門進去了,顯得有點隨意。
「院長……」護士進門後見裡面有兩個人,立即感到有點意外,「我……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正要退出去。
坐在辦公桌後的老院長立即叫住她,「不用了……我們剛好談完了……這樣吧劉先生,再給我一點時間,三天後我答覆你,好嗎……」
老院長對他對面的一個年輕人說。
「那……好吧……」年輕人顯然有點不甘。
「價錢方面我們可以再商量的……折扣上希望你可以再考慮一下……」年輕人邊走邊說。
「好……好……」老人顯得有點不耐煩的樣子。
「彭」的一下。年輕人終於關上門出去了,護士長抿嘴笑道:「又是那些討厭的醫藥銷售代表麼……」
「真煩……」老院長摘掉老花鏡,瞥了一眼女人,「差點誤了我的護士長的早餐……」
女人臉上掠過一片紅霞,嬌嗔道:「去……我才不希罕……」杏眼含春,秋波如水。
「迷死人的騷貨……我把老命給了你了……還不過來……」老院長看著媚態的女人,豐姿婉約,雖然穿著寬鬆的白大褂,胸前的尤物還是蕩人心魂,微卷的秀髮上戴著護士帽,看護天使的風韻,引人犯罪。
護士長把門關緊,然後將辦公室的兩個窗簾拉上,一面眉目含情地挑逗著男人的視線,慢慢地移近辦公台,把病歷夾放在院長面前。
「來……嘗嘗今天的早餐,……」老院長一推椅子,身前空出一片,兩腿向兩邊趴開。
護士長解開最上面的兩三粒衣扣,春色若隱隱現,她慢慢地跪到院長的兩腿間,隔著褲子輕輕地玩弄已撐起的小帳篷。
「快……受不了了……」男人催促。
護士長白蔥般的手撚住拉鏈輕輕往下一拉,肉棒連內褲一起頂了出來。迷人的護士隔著內褲玩了一下,這才把肉棒放出來,黑黑瘦瘦的長得像節節的老竹一般,醜陋不堪。
護士長卻不討厭,柔滑的手掌握住套弄了一會,又向老人送了幾個媚眼,這才把頭湊近了,輕張檀嘴,慢慢把肉棒含了進去。
老人被美麗的護士長溫熱的口腔一下吸住,耐不住發出一聲舒坦的歎息,肉棒也一下子硬了好幾分,護士長便握住根部暢快地吞吐起來。
護士帽有節奏地起伏,欣賞美女口交確是人生一大快事,老人一邊撫弄著秀髮一邊看著下面的女人不斷變換角度吸吮肉棒的各個部位,口技十分熟練。
「嗯……」老人滿意地靠在大班椅上,享受著口舌之樂,拿起台上的病歷夾翻看起來。
這時台上的電話「鈴……」地響了。
院長遲疑了一下,拿開病歷夾,隻見下面風情萬種的護士已是粉面桃花,嬌小滑膩的舌頭在龜頭稜溝裡打轉,仔細地清理著。
他示意女人不要停下,伸手拿起話筒,「喂……你好,仁東醫院……」
「您好,是馬院長嗎……」電話那頭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嗯……我是馬青藏……」老人很自然地答道。
「我是大昌啊,今天車永淳先生從日本過來,上午十點的飛機,他讓我們兩點在機場接他……我想晚上在別墅那邊招待他,你也一同過來吧……」
「嗯……可以的,車先生那邊他說準備得如何了……」馬院長問道。
「他說這次會把藥的樣品帶過來,按他說應該沒問題,如果醫院方面能配合的話,就可以進入實驗階段……」
「嗯……很好……對了……姓鄭的擺平了沒有……」馬院長問。
「已經服服貼貼了,我們手上有了國安局的這些資料,進展相信會順利很多。還有,過兩天,我們有一單官司,是和國投案有關的,是她老婆主審,我想就趁這個機會給她開刀……」
「嗯…這個你看著辦吧……不過得悠著點,別玩得過火了,大事要緊……」馬青藏忍著下體越來越強的快感掛上電話,護士長用手托住翹起的精袋,加快了吞吐速度。
「噢……」馬青藏暢快得身體弓直起來,肉棒急劇跳動,馬眼發酸。
「啊……」老傢夥抖動了兩下,顯然已在女護士的嘴裡射了。
美麗的護士長嘴唇含緊,不讓一點精液溢出,等到老人完全射完後,才小心含住滿口污物地退了出來。
護士長嬌柔地望了一眼快意的男人,一抿嘴,喉中一動,咕地把濃精嚥了下去,還伸出小舌舔了一下唇邊。
「浪貨……怎麼樣……味道還濃吧,我可積攢幾天了……」馬青藏看著騷媚的女人快意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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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高級人民法院第一審判庭內,國徽高懸,氣氛莊嚴肅穆。
國投案在債權申報的過程中,因債權申報人提出異議,形成債權異議糾紛案件幾十宗,法院不得不在清算資產的同時,開庭審理這些棘手的案件,而且很多是涉外案,標的巨大。
今天的審理隻不過是其中普通的一單而已。原告是輝業集團下屬的娛樂公司海市蜃樓,被告是省物資建材公司,二者與通海國投間有著三角債,由於國投的破產,三者的債務糾纏不清。
韓冰虹身著深藍的法官制服正坐審判台中央,兩邊是審判員,助理審判員和書記員。雖然隻是很普通的一件案,但她一樣很重視,因為她知道在整個國投破產案中,每一個環節都不容有失。
審理在循序地進行,但有利的天秤似漸漸傾向被告一方,就在案子就要明瞭的時候,突然原告律師說有新的證人,要向法庭出示重要證物,並要求由審判長親自驗證。
韓冰虹示意宣召原告新的證人上庭,法警將證人帶上證人席,她略看了一眼這名證人,並無特別,肥大的身軀,身著西裝。
在循例提問後,證人要求出示他所謂的重要證物。
韓冰虹示意法警把證物傳上來,她折開信封,將裡面的東西取出一看,頓時嚇了一跳,驚得手心直冒汗,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第22章
「鑒於原告提供新證物,且證物對案件有重大影響,為了公正起見,法庭要對證物作進一步認定,我現在宣佈暫時休庭。證人賴炳請隨法警到候審室……」主審法官韓冰虹強作鎮靜審視了一下法庭。
為了不讓手上的證物在審判團和法庭上馬上公開,韓冰虹不得已用審判長的特權,暫時終止問訊。
法庭的氣氛一下緩和了很多,旁聽席上有人竊竊私語,有人站了起來。
法警依照審判長的指令把證人從證人席上帶下來,繞過審判席從左側的一個出口出去,隔壁就是候審室。
「小周你先回法庭去,記住沒有我的允許不得讓任何人進候審室……」韓冰虹對法警叮囑。
「是……」法警應道。
韓冰虹打開候審室的門,進去後關上。
隻見那名證人已坐在裡面的長椅上,不經意地左顧右盼,這間候審室不是很大,三四十平方。正中是四張辦公桌拼起來的一組長台,兩邊靠牆擺著長椅,牆上貼有法院工作人員行為準則之類的東西,最裡面的一幅牆開有一個窗,合金玻璃窗關著放下墨綠的窗簾,關上門後顯得很封閉,雖然沒有法庭上那麼肅穆,但還是有一種嚴肅的氣氛。
「你叫……賴炳?」韓冰虹想了一下開口問道,拉出一張辦公椅坐下。
「是……」那人應道。
「這些東西你是從哪裡得來的,這和本案無關,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提醒你,提供假證供是犯法的……」韓冰虹正色道。
「假的?以您大法官的眼光真假就不用多說了吧……老實說吧,這是我們從你丈夫那買來的,不相信你可以請鄭先生上庭問一下……」
韓冰虹心裡猛的一跳,頓了一下,表面上還是裝得很平靜,腦子卻是飛快地運轉,尋找應對之策。因為這幾份高級法院的機密文件除了院長和主審的審判長能掌握外,是沒有人可以得到的。而她曾經把這些文件帶回過家裡。
「不……不會的……」韓冰虹在心裡想,丈夫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
韓冰虹看那人面目平庸,氣質也不像是什麼高文化的人,心想是不是有人指使他來呢,得探清此人的虛實和意圖。
「不管你從什麼途徑得來,非法持有這些東西都可能構成犯罪,你是不是得了什麼人的利益,如果是這樣我勸你懸崖勒馬,否則你隻會搬起石頭砸你自己的腳……」韓冰虹嚴肅說道,她想從氣勢上給這個人一點威脅。
「別嚇唬人……我們是不見兔子不會撒鷹的,你好自為之,否則誰砸了自己的腳還說不準……嘿……」男人冷笑。
韓冰虹心中一凜,頓時感到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人並不簡單,似乎是有備而來。
「你不要自以為是,我韓冰虹光明磊落,身正不怕影子斜,是非黑白自有公論。別以為用這些東西就可以改變這件官司的輸贏,……」韓冰虹嚴辭斥道。
「哧……韓法官以為我們會在意那件小案子嗎?我們隻不過是給你打一個招呼而已,……」賴炳整了整他的領結說。
「請你不要故作玄虛,也不要賣弄,這種事我們見得多了,不要以為這點東西就可以要挾我,你太小看一個高級法院的法官了……」韓冰虹歷聲道。
「哧……不要太神氣了,我的大法官……這些東西的份量你心裡有數,不要迫我們翻臉……」
「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丈夫給你的……」韓冰虹強壓心中的怒氣。
「鄭處長不隻出賣了你,還出賣了他自己,這是國安局的機密,我們給了他八百萬啊!不要對男人太有信心,在金錢面前幾乎每個男人都是奴隸……」賴炳將另一疊材料拿出來放到韓冰虹面前。
韓冰虹一下拿起台上的複印文件,一看之下,不禁皺起雙眉。
「如果韓法官還不相信的話,還可以去查一下這個帳戶,你老公在短短一個月裡收入了上百萬啊……以他的工資水平,有這個能力嗎?」賴炳漫不經心地將鄭雲天的銀行卡帳號推給女法官。
「為什麼……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韓冰虹這個時候已經明白了幾分,一個籌劃已久的陰謀正在針對著她,為什麼命運這樣的殘酷,在這個時候發生這種不可想像的事情,這是足以毀掉她一生的。
「韓法官應該清楚,如果這些東西公開出去,後果會是怎樣,你和你丈夫都會受到停職調查,因為司法機關完全有理由相信你們夫妻倆為了個人利益,監守自盜,這盜竊出賣國家高級機密罪,瀆職罪,巨額財產來源不明罪加起來,應該判什麼就不用我來說了吧……韓法官?」
「你……」韓冰虹一聽氣得秀眉豎起,「你們這夥無賴,不要自以為是……法律是公正的,我不相信你們能無法無天……」
「說得好……法律是公正的,因為法律是講求證據的,這裡就是你們犯罪的證據……」賴炳理直氣壯地說。
「胡說……我沒有……我絕不會做這種事,每個人都可以為我作證……」韓冰虹漲紅了臉幾乎在竭盡全力地反駁,但一切顯得那麼無力。
「不要激動,不要以意氣用事,韓法官!你是一個見過場面的人,我相信你會為你和你的家庭著想,其實一切很簡單,隻要你聽我們的,什麼事都沒有……否則,你活著比死了還難堪……」
「啊……」韓冰虹強忍著內心的氣憤得說不出一個字,說真的,如果自己被抓起來,那才真是天大的笑話。
「怎麼樣……想清楚了麼?」男人站起來,雙手插在褲袋裡,打量著無助的女法官,幾分鐘前還在審判台上不可一世的樣子,現在卻受制於一個市井無賴,看起來確實不可想像。
「你別做夢……我韓冰虹絕不會向罪惡屈服,我不會與你們同流合污!…」韓冰虹提高嗓子。
「好啊……那我就把這些東西給審判團的成員每人一份……」賴炳就要開門出去。
「慢著……」韓冰虹突然叫道。
賴炳臉上掠過一絲狡詰陰笑,轉過來看著女法官,他真的有點佩服老大的胸有成竹。
「要改變主意嗎?韓法官,現在還來得及,等我出了這個門,你就想改都來不及了……」
「我需要時間……我要和我丈夫說清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我不會無緣無故受人要挾……」韓冰虹的口氣一下軟了很多。
「好啊……我們有的是時間,我們能等……不過韓法官得讓我們知道你是有誠意的才行啊……」賴炳看著端莊美麗的女法官,眼睛不老實地在韓冰虹高聳的胸部描來描去。
第23章
韓冰虹的法官制服被豐滿的乳房撐得漲漲的,賴炳站在證人席的時候就不老實地瞟這個女法官誘人犯罪的胸部。
韓冰虹卻沒想到男人猥褻的一面,突發的事情令她一下失去了平時的沉著冷靜。
賴炳一下把門鎖死,長在一堆橫肉裡的兩隻小眼淫光一閃,心想老大竟把這個美差派給她,真是功德無量,日後一定要誓死效命。趁韓冰虹不在意,一下上去緊緊摟住女法官的身體,大手在兩隻乳房上重重的抓了一把。
韓冰虹驚叫一聲,本能地想掙開男人的摟抱,她根本想不到這個無賴竟然如此猖狂,這簡直是色膽包天,這是高級法院審判庭的候審室啊。
「幹什麼!放開我……你這個流氓……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嘿嘿……怎麼不知道……不就是高級法院嗎?……在這種地方弄你這種高官才叫剌激哩……」
「你……你、再不放手……我……我要叫了……快來……」
「人」字還沒叫出來,一隻大手一下封住了女法官的嘴。
「叫什麼叫,一會有你叫的時候……」賴炳箍緊女法官,一手從口袋中裡取出一塊強力封口膠,用牙咬著,一下撕開後,一下捂在女法官的嘴上,然後用力將女法官的雙臂反剪過來。
「唔……唔……唔……」韓冰虹劇烈地掙紮,但嘴被嚴嚴地封死了,叫不出來,隻能從喉嚨裡發出痛苦的悶叫。她沒有想到這種事情竟會發生,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賴炳見女法官劇烈反抗,手上用力一扭,韓冰虹頭一仰,苦哼一聲,痛得眼水要流出來,竟不能再動。
「嘿嘿……給我老實點……否則有你好受……」男人說著取出一副珵亮的手銬把女法官的手銬了起來。
「今天讓你知道什麼叫強權勝過公理……好好反省吧……韓法官!」
賴炳把女法官按在桌面上,動手解開韓冰虹的褲帶,「刷」一下,女法官的褲子跌落地上。
韓冰虹苦苦掙紮著,無奈口不能言,不禁悲從中來,淚水一下湧滿眼腔。
「這是誰作的孽……這樣的事竟然發生在我身上……還有雲天……為什麼要這樣做……人……為什麼沒有人來啊……我不要……被這個無恥的人強姦……」此刻韓冰虹的腦裡一片混亂。
「…嘿嘿…別指望有人來……這裡沒有韓法官的許可沒有人敢踏入半步。」賴炳彷彿看透了女法官的最後一線希望。
「你就好好享受吧…老子可儲足了貨……」男人無情的扒掉女法官的內褲,大手在臀溝裡摸了一把,隻感到無比的肥美滑嫩。
「不……不要……」女法官無助地搖著頭,在內心裡苦苦掙紮著,雙手被反銬著,飽滿的胸部壓在檯面上,渾圓肥實的屁股向後拱出。
「人……來人啊……為什麼沒有人來……這個時候就算有人敲一下門就可以逃過這場淩辱……」韓冰虹在心裡聲嘶力竭地呼叫著。
「啪……」,賴炳重重打了一下女法官的肥厚圓實的屁股,然後用力捏了一把,手指深深地陷入雪白的肉裡,粉臀嫩滑無比好像要捏得出水一般。
「來了……告別貞節吧,我的韓法官……」賴炳踢開女法官的雙腳,一手按住韓冰虹的屁股,一手握住他那條粗陋無比的傢夥頂入肉縫裡。
「啊……不…不行……」韓冰虹在被侵入的一剎彷彿被打入地獄的最底層,淚水流到美麗的臉上,「太殘酷了!為什麼命運要一次又一次地玩弄我……是我前世犯了什麼十惡不赧的罪嗎?」
肉棒頂入腔道裡,完全佔有了女法官的身體。
「籲……」賴炳發出粗重的歎息,從後面看身著莊嚴制服的女法官扭動著身體哀叫,大力地來回抽送,緊實溫曖的陰道把他的肉棒夾得無比暢快。
「好好享受吧……韓法官,給自己留個美麗的回憶……這是你的榮幸……在法庭上被強姦的法官,自法律誕生以來你可能是第一個………你足以自豪一輩子了……」男人一邊大幅抽插一邊侮辱絕望透頂的女法官。
「不……來人啊……救我……」韓冰虹內心流血地哭叫著,最可悲的是在進這個候審室前她還吩咐法警為這個可恥的強姦犯把門,如果沒有她的命令是不會有人踏入這裡半步的。
「現在開始叫吧……剛才你不是要叫嗎……」男人抓緊屁股抽動。
「別他媽的裝得這麼清高,老子見多了,越是像你這種表面高雅的人,內心越是淫蕩,心裡恨不得多挨幾根雞巴操……我說得對不對,韓法官……」男人無恥地說。
「不……不是……為什麼是這樣……」韓冰虹幾乎氣昏過去,生硬地接受著身後無情的攻擊,粗長的肉棒每次齊根沒入身體時頂到敏感的子宮,都頂得她悶叫著仰一下頭。
「爽嗎……法官大人……」賴炳揮汗如雨,肉棒大幅度來回抽送,插得呼呼有聲,每一次都是直進直出,毫不留情,把女法官腔道內的膣肉插得來回翻轉。
候審室裡沒有空調,又比較封閉,韓冰虹經這一陣折騰,很快香汗淋淋,室裡的一切無聲地進行著,隻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她不時的悶叫聲。
女法官在男人的操縱下身體慢慢出現反應,直接的磨擦引發生理的變化,原始的快感不受意志的控制慢慢滋長,女法官開始被捲入肉慾的漩渦。
「唔。唔……」韓冰虹雙眉緊皺,眉心幾乎擰成一個「川」字,豆大的汗珠一顆顆滾下來。
「怎麼樣……叫啊……」男人狠狠地抽送。
「放開我……啊……」韓冰虹想直起身來,在身體出現快感的徵候時她感到一陣恐懼,「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太無恥了……在這種地方……」如果在這裡被強姦都出現高潮,對一名女法官來說簡直是一生的恥辱。
「停手……你這畜牲……人渣……」韓冰虹突然變得激烈起來,因為她意識到這樣下去會出現什麼情況,她絕不能接受這種事的發生。
因為被反扭雙臂,上身趴在桌面上,雙手已經發麻,胳膀好像要被擰斷了一般難受,韓冰虹努力想要直起身來。
男人發覺韓冰虹的企圖,立即一手按住女法官的後腦,把女法官的臉按在桌面上,下體狠狠地捅著:「騷貨……老老實實挨棍子吧……」
「嗚……嗚……不……」韓冰虹嘴裡「依呵」不斷地悶叫著,不斷地搖動。
賴炳看著美麗端莊的女法官白晃晃的豐臀,狠命地頂撞,撞擊聲不絕於耳。
候審室和審判庭隻是一牆之隔,暫時休庭的時間就快到了,外面的原告與被告雙方稍作休息後已重新復位,旁聽的也漸漸坐好,所有人都在等待下一階段的審判,不知道原告提出了什麼樣的證據。
但是他們哪裡知道,尊貴的女法官此時正在隔壁被無恥地姦污,這對神聖的法律簡直是一種諷剌。
賴炳按住女法官的屁股盡情地抽插著,臀溝深處纖巧的菊花眼不時閃現,他一手按在銅錢大小的屁眼上,趁著屁眼開合的瞬間,把粗大的大拇指摳了進去。
「嗚……」韓冰虹的身體劇烈抖動起來,肛門裡傳來的刺痛顯然超出了她的承受程度。
賴炳見女法官反應劇烈,肆虐心大盛,一邊用力摳挖女法官的肛門一邊加快抽送。
「嗚嗚……」一連串痛苦的呻吟,韓冰虹美麗的臉幾乎扭曲變形。
「過癮了嗎……」賴炳咬緊牙關攻勢不止,在法庭的候審室這種特殊的地方做這樣的事,簡直是不可思議,女法官的身上的制服代表著法律的尊嚴,但此刻卻在遭受罪惡的踐踏。
「不要……不要這樣……天啊……這是為什麼……」女法官在無聲地哭訴。
賴炳心中充滿了征服感,就好像在法庭上無數雙眼睛注視下,一下一下地鞭撻神聖不可侵犯的女審判長,肉棒如矛,下下盡根,直插得女法官雙眼翻白,哀嚎卻吞回肚子裡……
「正義何在……天理何在……」剛直的女法官開始質疑法律的完美,因為法律曾經令她輝煌,但如今在她心裡整個世界一片黑暗。
「讓你死得明明白白……」男人抓住女法官反銬著的雙臂高速抽插。
「啊……」韓冰虹秀眉擰作一堆,身體抖動,美麗的頭持續仰起,淒歷地哀鳴……
「射死你……」男人突然怒喝一聲,身體一僵,屁股哆嗦著,口中怪叫著,火熱的精漿如湧射而出。
陰道能感受到男人肉棒的下下抽搐,一下下的脈動把骯髒的液擠射出去。
良久,男人才徐徐退出……
韓冰虹象從刑架上釋放下來一樣癱軟在桌面上,眼淚流了一面。
「嘿嘿……來…做個紀念……」賴炳洩慾後從他的皮包裡取出一根假陽具,打開電動開關,插進女法官濕濕的陰道裡,然後把一副貞操帶裝到女法官的陰戶上,最後加上鎖。
「好了……今天到此為止,記著你說過的話……」男人打開女法官的手銬。
「……不要有告我這種低級想法,你不會有任何證據的。」賴炳把從肉棒上脫下的避孕套在女法官眼前揚了一下,裡面裝著他噁心的精液。
「嘿嘿……想脫下貞操帶的話照這上面的去做……」男人淫笑著把一隻信封放在台上揚長而去。
……
重新開庭後韓冰虹彷彿換了個人,身體裡的電動陽具在不停地折磨著她敏感的身體,弄得差點在審判席上洩出來。她有意加快審判進程,在作了一些例行的程序後便宣佈當日的審理結束,退庭!然後草草收拾了一下便趕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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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的最後一抹餘輝被夜色吞沒,喜愛夜遊的飛蟲開始出巢,胡亂地在空中飛舞。
市郊的豪華別墅區「水韻庭院」在夜幕下披上神秘的色彩。
20號別墅內,大廳裡燈火輝煌,別墅主人賴文昌設宴待客,晚餐十分豐盛。
「車永淳先生,預祝我們此次的合作取得成功。」賴文昌舉杯道。
仁東醫院院長馬青藏也舉杯道:「有韓國天宇財閥的支持,相信這個項目會很順利,車先生,來……乾一杯……」
被稱作車先生的韓國人約莫50多歲,留著一點鬍子,看上去有企業家的精明幹練,他通曉中文,雖然有一點生硬,但對於外國人來說,已經是很不錯了。
車永淳有禮貌地舉杯:「謝謝……預祝一切事情順利,賴先生和馬院長的誠意令我感到高興。這次的合作希望能加強我們雙方的關係,中國的市場前景很廣闊,天宇集團也有意擴展中國的業務。宏圖公司的起點很高,涉足的都是高新技術產業,產品的科技含量和附加值都很高,回報率是可以預期的。如果政策上允許的話,三井財團有意入股。」
「是嗎?車先生太客氣了,能得到天宇財團的青睞,真是榮幸之至啊!希望我們的第一次合作能取得成功,宏圖高科現在正是創業階段,需要的是資金上的支持啊!」賴文昌作為宏圖公司的股東之一有點受寵若驚。
「資金上,這個不成問題。目前這個項目,我最擔心的是法律上的問題,如果事情敗露,中國的政策有什麼明文的法律制裁呢?」
「目前中國的法律在這方面還不是很成熟,對醫療上的事故追究一般還停留在人為因素上,隻要做好保密方面的工作,應該不會有很大的麻煩。
坦白說,中國現在的大部分醫院是以盈利為目的,已經不是以前那種管理機制了,因為隻有利潤才能保證生存發展。
所以很多事情有關部門也隻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在法制上也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漏洞還是不少的,可以大膽說目前的醫藥市場是十分混亂,很多假藥在招搖過市,騙人的醫院滿街都是,就算是作為國家公益事業機構的正規醫院,現在也有很多見不得人的事。」馬青藏說道。
「嗯,現在我們這個計劃最重要的步驟在實驗階段,能不能通過,要經過反覆的無數次的人體試驗。仁東院要提供的是不斷的病人,」車永淳沉吟片刻。
「對於暗中給病人用藥的事不能洩露任何的風聲,整個實驗階段必須保證連續性,藥物對誘導APL細胞凋亡和部分分化及病毒的變異都要作祥細的跟蹤觀測。」車永淳認真地說。
「因為接受實驗的人的體質上有差異,在實驗中死亡的概率可能會很高,但用在病重者和理論上沒有生還者身上,不會引起太大的懷疑,所以盡可放心。」
賴文昌與馬院長專心地邊聽邊點頭。
「中國的人口多,病人相對也很多,這是實施這個項目的優勢,一般的醫院在技術上還沒有水平能檢測到我們的藥物,這在國際上還是很少機構研究的,如果這次實驗成功的話,就可以向國際組織公開,一旦能投入臨床應用,收益是相當可觀的。我可以說這個成果領先其它技術十年以上,我們申請專利以後,核心技術起碼在5年內沒有人能超過我們,但這要很多生命作為代價。」車永淳說道。
「車先生不愧為企業界的鉅子,我對此次的合作很樂觀,希望宏圖高科,仁東醫院和倉木財團的攜手能開創醫學界新的輝煌……」賴文昌滿面堆笑地說。
「仁東醫院經過這幾年的發展,各方面都可以應付這次實驗,現在我們的住院率在30%以上,在全省來說已經是很出名的醫院,病源絕對有保證,這個請先生放心。關於法律方面的問題,大部份家屬是不會想到這方面去的,隻要做好保密工作,可以大膽說是萬無一失。」馬青藏說
「嗯……因為這種實驗在國際上是嚴禁實施的,從人道主義角度來說也是不合道德的,非法的。所以這個項目有很大的風險性,不能對一般病人使用,這個務必清楚。」車永淳鄭重地說。
「還有,對於在實驗中死亡的病人屍體要作特別處理,雖然血液已經停止流動,但肌體中的細胞還是能檢測到藥物的成份,如果警方對這些屍體作解剖化驗的話,還是可以發現問題的。」
……
「好了……車先生遠道而來,一定累了,文昌你為車先生準備了什麼娛樂……」馬院長轉換了話題。
「呵呵……這個我早有準備了。上次到韓國的時候車先生對我們的招呼很周到,韓國的女人很會侍服,讓我充分領略大韓女性的溫情,實在令人難忘。所謂禮尚往來,這次我也為車先生準備了一個很特別的女人,希望你會滿意。」賴文昌謙恭地說。
「很特別的女人?呵……這個倒要看看了……」車永淳微笑。
「文昌你到底有什麼花樣就不要保密了吧,車先生的眼光你是知道的,不要讓車先生等得太久了吧……」
賴文昌笑道:「這個我當然知道,車先生的雅緻是相當的高的,一般用錢可以請得來的女人我想先生都不會太感興趣了,所以這次我別出心裁一些,就是為了讓倉木先生有一個新的體驗。」
「呵?新的體驗!……的確是很吸引人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呢,賴先生?」車永淳顯得很有興緻的樣子。
賴文昌扭頭對他的心腹賴炳細語幾句後,滿面堆笑地說:「時間還早,這樣吧,車先生用完餐先請淋浴,節目的很快奉上……」
「好的……」
晚宴隨即結束,賴文昌讓僕人帶車永淳到為他準備的臥室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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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冰虹從法院裡匆匆忙忙回到家,一路上顯得十分狼狽,她甚至沒有從被強姦的事實中清醒過來,這對她來說實在是不可思議,這樣的事情居然發生在她身上,她真有點反應不過來。但事實還是事實,身體內扭動不止的東西就說明了一切。她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回到家裡向丈夫問清事情的真相,如果一切是真的,她不會原諒鄭雲天。
一路上體內的假陽具在不停地扭動,在她身體深處放肆著,弄得她心不停地砰砰亂跳,淫水不斷地滲出來,在路上她還差一點到了高潮,羞得她無地自容。
好不容易回到家裡,她顧不上其它事就衝進衛生間裡,想把那件貞操帶解下來,但弄來弄去卻無從下手,根本脫不下來,想要把它剪爛,但那是金屬做的,而且很緊身,強行弄隻怕會弄傷身體,想叫人幫忙又不可以,萬一讓人看到裡面的電動陽具不羞死才怪。
弄了大半個小時,韓冰虹終於無奈地放棄了,「天啊……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韓冰虹木然坐在衛生間裡幾乎想大哭一場,突然她想起了賴炳走時說的話,他留了一個信封,說要按裡面說的才能解開這惱人的東西。
家裡沒有其它人,韓冰虹直接出了衛生間,從包裡取出那封信,拆開一看,隻見上面寫道:「不要自行打開,你是打不開的,強行打開隻會鎖死,小心傷及身體!要打開這個東西,今晚八點半到市郊」水韻庭院「別墅20號來,如果遲到,下一次開啟時間要到三天之後,請切記!」
韓冰虹氣得把信撕作無數碎片,這個無恥的傢夥,一定沒安好心,
「不能去……」韓冰虹在心裡想。
但低頭一看見那副貞操帶又不禁皺眉,靠自己是絕對沒辦法打開的,找人麼,找誰?她想了一百遍都想不出要找誰幫忙,況且找來的人也未必能打開,那賴炳有心做了手腳,要打開不會那麼容易的,如果打不開反而讓人知道這些醜事就不值得了。
想來想去隻有叫丈夫幫忙了,但一想到鄭雲天出賣機密的事還沒和他計較,又行不通。怎麼辦呢……裡面的電動陽具還在轉個不停,再這樣下去她知道自己會被迫瘋的,
「不……不能這樣……」韓冰思前想後,「必須解下這個討厭的東西,否則今天下午怎麼上班,晚上怎麼睡得著覺,還有大小便……啊……天啊……好多好多問題……」
簡直是無計可想的情況下,她不得不決定照信上所說,去一趟那個「水韻庭院」了,但那要到晚上八點半,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她現在連一個小時都受不了,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她向單位請了半天假,不去上班了,就呆在家裡,也不敢喝水了,隻有一個字:等。
她幾乎是看著時鐘一字一字地走,多麼希望時間快一些過去,鄭雲天下班後沒有回來,她自己煮了一些東西吃,也不敢吃得太多,吃完了也沒心情做其它事了,因為身體裡的電動棒在轉著,搞得她根本沒法專心做任何事,韓冰虹知道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個東西除下來。
好艱難挨到了六點多,簡直是度日如年,儘管她沒有再喝水,但從上午到現在都沒有去過小便,尿意已經越來越強了,這更令她坐立不安,快到七點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了,就叫了一部出租車前往「水韻庭院」。
第24章
「的士」在平直的公路上前進,韓冰虹的心有點忐忑不安。
她努力整理自己的心情,直面眼前的處境。雖然此去不測,但韓冰虹畢竟是經歷過風浪的人,在逆境中反而顯得冷靜。
來到「水韻庭院」後,按照信上所說,找到了第20號別墅,侍者一早得了主人的吩咐,便帶著她進去了。
「哈哈……歡迎啊!」
「韓法官真是一個很有時間觀念的人,現在才八點嘛,是不是等不及了,啊?……哈哈!」賴炳不懷好意地笑道。
韓冰虹對這個無恥的強姦犯是恨之入骨,沒好氣地扭開頭,四處打量著,沒有理會對方。隻見別墅內裝修堂皇華麗,可以看得出主人是個很有錢的人。
「快給我除下那件東西……」韓冰虹不想和對方糾纏。
「這個是一定的,不過韓法官來此一場,我們主人想請你上去坐一坐……」賴炳陰聲陰氣地說。
「我沒有時間……」韓冰虹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這個東西隻有我們老闆才能打開,韓法官如果錯過了時間,就不要怪我呵……」賴炳顯得不要緊的樣子。
韓冰虹沒有辦法,為了除下那個惱人的東西,隻好耐著性子跟著賴炳進去。
樓梯是黑色的大理石,扶手是典雅的鐵藝護欄,一切都是那麼的富麗堂皇。
上了樓,賴炳把女法官帶進其中一間房裡。
韓冰虹進去後一看,隻見偌大的房間裡空蕩蕩的,沒有一樣東西,但有很多麻繩從天面上吊下來,有點像刑訊室。中間的天花闆上有一盞燈,燈罩把光線圈住投射下來,形成一個光圈。隻有燈下是比較明亮,四周則很暗,但還是可以看到黑暗中坐著幾個人,好像在等著她的到來。
「好了……站到電燈下……」賴炳將女法官帶到光圈裡。
韓冰虹雖然不大願意,但為了快一些解下身上的貞操帶,隻能忍氣吞聲。
「這邊就是我們老闆,韓法官必須聽從吩咐,才能將身上的東西脫下來,明白了嗎?」賴炳說道。
韓冰虹沒有哼聲,隻是皺眉看了一下,光線有點刺眼,隻是見到那邊一字排開坐著四五個男人,面目卻看不清楚。
「現在我們老闆和你交流一下,每一個問題都必須如實回答,明白嗎?」賴炳說道。
韓冰虹不知對方要玩什麼把戲,不置可否。剛直的女法官雖然處在不利的境地,但仍然有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氣勢。
「你……叫什麼?」座中不知哪個人先發問。
韓冰虹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請韓法官回答問題!」賴炳在一旁沉聲說道。
「這是幹什麼!好像審犯人似的,太過份了。」女法官神色一變,美目圓睜,不怒自威。
「如果韓法官想解下身上的東西,必須聽從我們的,如果不合作可以選擇回去,我們不強迫你……」賴炳在一旁說。
韓冰虹聽了氣上心頭,卻又無計可想,既然來到這裡就預定會受到對方的玩弄,但求把身上的東西盡快解下來。因為對尿意的忍受是有極限的,尿道和膀胱已經開始有點發痛了。
「韓冰虹……」女法官別開臉,顯得很不情願的樣子,聲音小得像蚊子叫一樣。一向都是在坐在審判台上問別人,想不到現在自己要親身體驗那種被問的感覺了,這是不是報應呢?
「大聲一點,要讓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能聽到…明白嗎?」賴炳在一旁指出。
韓冰虹氣得說不出話來,實在是太可恥了,這幫人渣無賴。
頓了一下,韓冰虹終於強忍心中的怨氣,提了一下嗓門:「我叫韓冰虹…」
走出第一步就意味著開始,黑暗中的男人們會心地對視一眼,臉上浮起淫邪的詭笑。
「回答得很好…不愧是大法官…很有專業水準……接下來還有很多問題,你要本著法官的行為操守如實回答,不得有假,知道嗎!」座中一名男人發聲了。
韓冰虹聽了心中一緊,這聲音好像在哪裡聽過,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她努力回憶著,但思緒很亂。
正在這時座中有人又發問了:「你的年齡,你的職業,職位是什麼?在哪個單位工作?」
韓冰虹氣憤地扭開頭,對方是在明知故問,分明是要最大程度地羞辱自己。但把柄在別人手上,隻能低聲下氣,韓冰虹想不到自己竟有這樣的一天。
為了盡快結束這種無情的折磨,她狠下心一一回答,角色的變換令她一下子沒有辦法接受。
「有人舉報你今天在法庭上利用休庭的時間,和證人到候審室通姦,有這回事嗎?」
韓冰虹腦子象炸開了一樣,「不……不是……沒有這種事……」她急得漲紅了臉,大聲地否認。
「但是主審法官到候審室私下會見證人這種情況是很少見的,也不合常規,韓法官怎麼解釋呢?」
又是那把似曾相識的男人聲,但此時韓冰虹已沒有心思去多想了,她在竭盡一切為自己開脫,這幫人太陰險狡詐了。
「我……我……」韓冰虹漲紅了臉,欲言又止,腦海裡一片空白,所有的詞語彷彿消失無蹤,一向能言善辯的她竟不知要怎樣為自己的清白辯護。
「這麼淫蕩的女法官可以載入史冊了!」男人們交頭接耳的在細聲討論。
「的確夠淫賤,真看不出來……」
「表面上裝得很正派的樣子,骨子裡卻是淫蕩得緊啊!」男人們竊竊私語。
韓冰虹氣得胸口起伏,正在準備出言反擊,捍衛自已的人格尊嚴。
可以想像到此時男人們卑鄙無恥的嘴臉,實在是太歹毒。
但在極度的困窘中她腦際靈光一閃,
「這是一個局!!他們要把我迫入死胡同裡,越是辯解越是會說不清的…」韓冰虹突然有所醒悟。
清者自清!
隻要不置可否就能在無聲中擊破對方的企圖,想到這她反而平靜下來。
「嘴是你的,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韓冰虹不屑地說。
畢竟是經歷風浪的大法官,輕蔑的態度和寥寥數字便令一切化解於無形,這倒令對面的男人始料不及,這個女法官的確不簡單,這更吸引了他們徹底征服這個女人。
「你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男人問下一個問題。
「……是你們叫我來的…快把我身上的東西除下來……」女法官不失方寸,鎮定自若。
「嗯……很爽利……很有大法官的本色,真是令人『肅然起莖』啊……」男人們讚許地說。
「既然韓法官這麼直接,那麼現在就開始吧,請韓法官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這……」韓冰虹一下子不知所措,在男人們的注視下脫衣服這是任何女性都很難做到的事情。
「怎麼,還要考慮嗎?我們時間不多啊……」
「這幫人渣……」韓冰虹在心裡暗罵,她知道今晚要脫下身上的東西免不了要受委屈,與其這樣慢慢受辱,不如乾脆利落一點,好快些結束這種煎熬。
韓冰虹深吸了一口氣,四下裡看了一會,心裡思慮再三,像下了最後決心,微微側過身體,解開衣服上的第一粒扭扣。
空氣似乎一下凝住,男人們不再說話了,所有的目光聚集到女法官身上,目睹一名高貴無比的高級法院大法官的脫衣秀,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件刺激的事情。
韓冰虹強忍內心的羞愧,臉上象被男人們投來的眼光灼紅,在猶豫中一粒粒地解開衣服的扣子。
「啊……這是真的嗎?……為什麼我會做這樣的事……」韓冰虹感到自己的臉象火燒一樣發熨。
但事情象不可挽回地繼續著,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否應該中止。
扣子全部解開了,女法官在一陣猶豫後終於狠心地脫下上衣,頭努力側向一邊,避開男人們專注的目光。
動作是那麼的羞澀猶豫,但每一下舉手投足在男人的眼裡卻是充滿了美態。
上衣脫下後上身剩下一件象牙白的蕾絲奶罩,冰肌雪膚,圓潤的肩上掛著精緻的細細吊帶連到罩杯上,在罩杯的束縛下,胸口形成明顯的深逐的乳溝,小半邊白嫩的乳房露出來,讓人看得要流口水。
房間裡像隻剩下女法官一個人,男人們屏聲斂氣,眼光全盯在她成熟豐滿的身體上,欣賞著她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和表情。
韓冰虹一下子感到無所適從,不知道怎麼繼續下去,但男人們並沒有催促,隻是靜靜地看著,彷彿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事。
韓冰虹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與其這樣難堪下去,不如狠下心腸豁出去。
想到這裡,她像說服了自己一樣,略為平復了一下緊張的心情,做了幾個深呼吸,胸口微微起伏,慢慢地側手解開套裙的扣子,忍辱負重,讓裙子慢慢地滑下去……
空氣好像凝固了,沒有人願意打破這一刻。
裙子落到腿彎的時候右腳從高跟鞋裡輕輕抽出,然後小心奕奕把裙子連同襯裙一起脫了出來,右腳脫出來穿回高跟鞋裡再脫左腳,動作是那麼的優雅,隻是比平時慢了一些。
男人們專注地看著,房間裡鴉鵲無聲。
套裙脫下後身體線條基本上呈現出來,而那些貼身的性感衣物令女人倍添嫵媚,灰黑色的透明絲襪裹著豐腴修長的大腿,貞操帶遮不住三角區,一些恥毛頑皮地從貞操帶的邊緣冒出來,蜂腰盛臀勾勒出一條完美的弧線。
韓冰虹從來沒有試過這麼難堪場面,她情願一下子全身精光了站在那裡,也不願受那種羞恥感的煎熬,但男人們要看的或者正是這種在羞恥心理和矛盾心理驅使下做出的動作,女人臉上的表情難堪到了極點,這是最令他們感到快意的所在。
每一件脫落的衣物象見證女法官一步步走向墮落,當她身上剩下最後的遮羞,女人再次變得遲疑起來。
「全部脫下來!」黑暗中響起男人嚴刑的聲音。
一個女人無論她多麼堅強,她始終是一個女人,在她內心深處還是保留著女人柔弱的一面,隻是在權力與地位,還有榮譽的光環下,人們隻看到她堅強正氣的一面。
韓冰虹委屈地反轉玉手,伸到背後,找到奶罩的鉤子,高聳的肉峰一下子變得更挺拔誘人,「啪」的一下,奶罩失去鉤絆鬆了下來,女法官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動作變得果斷起來,乳罩的肩帶從臂膀上滑下,份量十足的乳房因為突然失去支托向下墜了一下,但迅速恢復了挺拔,深色的乳暈上兩粒奶頭驕傲地上翹著,彷彿向猥瑣的男人們示威。
女法官將手上的乳罩丟在地上,雙手不知往那裡放,隻感受到十分的侷促。
這是一具近乎完美的胴體,高聳挺拔的雪峰,透明的絲襪裹著兩條豐嫩肉感的大腿,分外性感迷人,纖美的玉腳蹬在高跟鞋裡,而妖艷的貞操帶裝在這具端莊的肉體,則令人血脈賁張。
……
如九天神女下凡,純美聖潔,氣質尊貴超凡,不容褻瀆。
但性感的體態分明地刺激男人們的性官能,在褲子下面,每個人都暗暗向女法官舉槍緻敬。
男人開始歎息,竊竊私語,像在議論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女法官象展覽品一樣站在那裡無助地搖頭。
「很好的身材……謝謝韓法官的表演……」
「快給我解開這個東西……」韓冰虹忍受著男人下流的調笑,惱怒地說。
「你說什麼?」賴炳一下子站了起來。「請你注意你的態度,韓法官,這裡不是法庭,不是你呼風喚雨的地方!……」
韓冰虹氣得說不出話,本能地用手擋住自己的身體。
「現在是你請求我們為你辦事,要注意你的語氣,不要老是頤指氣使,不可一世!知道嗎……」
女法官受盡了氣,但最後不得不放下架子,要結束這場淩辱是要付出代價的。
「要拜託我們怎麼做呢,得清清楚楚地說出來,否則我們是不明白的呵……嘿嘿……」
韓冰虹差點想哭,想不到還要開口請別人淩辱自己,世間竟有這等可恥的事,簡直是不可思議。
韓冰虹嚥了下口水,深深吸了口氣,好像前面是個懸崖,準備跳過去。
「請……請給我打開這件……貞、操、褲……」女法官無比委屈地說。
「嗯……說清楚些,拿出你在法庭上的威嚴來,再說一遍……」男人中一把較老的聲音說。
韓冰虹氣得緊咬嘴唇,在男人的要求下隻好大聲又說了一次。
「嗯……終於願意放下大法官的高姿態了,好,既然韓法官這麼說了,我們也不能就手不理,那麼現在就請馬院長動手吧……」賴炳像個主持人一樣。
「現在請韓法官趴下,把屁股擡起來……」
「不……這是幹什麼……我不要……」韓冰虹憤怒地叫道。
「這是解除貞操帶的必要步驟,因為貞操帶的暗鎖是設在韓法官屁眼的位置,必須用這個姿勢才能方便操作,請韓法官配合一下……」賴炳裝出很認真嚴肅的樣子說。
韓冰虹聽了臉上「唰」的一下紅起來,這個男人實在是太下流了,女法官氣得扭開頭不加理睬。
第25章
要自尊心極強的韓法官做這樣的動作是不可思議的事,賴炳你幫幫她吧…給韓法官留個面子,她以後還要上庭的……」賴文昌開口說道。
韓冰虹聽到這把聲音又是一凜,怎麼好像在哪裡聽過似的,但不容她細想,賴炳已按主人的命令上前將她強行按跪在地上。
「不……不要……放開我……我不要這樣……」女法官激烈的反抗。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賴炳惡狠狠地打了一記女法官的屁股。
「啊……」韓冰虹尖叫一聲。
「光頭!……過來……」賴炳把彭老闆的手下叫過來。
「把她手綁起來……」
「不……」韓冰虹大叫著努力掙紮。
「光頭」將女法官的手反綁到身後。
「嗯……好了……這個姿態最象母狗!今天晚上讓韓法官好好體會一下母狗是怎麼發情的……」賴炳大笑著說。
「畜牲,你不得好死……你才是狗……你是一條沒人性的走狗……」韓冰虹受到非人的侮辱滿面漲紅,拚死反抗,但手被反綁,動彈不得,隻能保持著屁股高高擡起的姿態,用額頭抵在地闆上。
「現在請馬院長開鎖……」
馬院長隨即上前,蹲在女法官碩大的屁股後面,枯老乾瘦的手在雪白滑膩的臀丘上感受了一下,這才慢慢地開鎖。
「請韓法官不要擔心,很快就能打開,但一定不要動,否則會傷及韓法官的身體,明白嗎?」馬院長邊說邊操作。
韓冰虹提著一顆心跪在地上,隻能在心裡祈禱對方不要太過份。
馬院長弄了一會打開了貞操帶,取下來的時候已經濕得不成樣子了,陰道裡的電動陽具已沒了電力,但同樣沾滿了女法官的淫液。
「看來韓法官的欲求還是很強的嘛……」馬院長邊說邊把電動陽具和貞操帶擺在女法官面前。
韓冰虹看到這些東西羞得無地自容,所有的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事實已經說明了一切。
「放開我……我……我要小便……」韓冰虹已經顧不上面子了,再忍下去她擔心會失禁。
「嗯……沒問題……很快就可以讓韓法官排尿,但之前還有一項工作,請再忍耐片刻……」馬院長說著把一支藥膏擰開,將管嘴頂在女法官的微微隆起的屁眼上。
韓冰虹心下一驚:「不……要幹什麼……停手……」身體不停地扭動。
賴炳馬上上來將女法官按住,馬院長笑道:「韓法官這裡有兩個洞,我公平一點,讓你選一個……」邊說邊撩拔女法官股溝裡的毛。
「別緊張,韓法官,請選擇其中一個入口,如果你不開口,那我就為你做決定了……」馬院長說著將藥膏管嘴頂住女法官小巧精緻的屁眼就要壓入。
「不……不要在這裡……」女法官歷聲叫著。
「嘿嘿……那你到底要我插哪裡,我的大法官……」馬院長笑道。
韓冰虹不知如何是好,說出來就好比是自己要求男人,這實在是太可恥了,但不說的話那個羞人的地方就會受到淩辱,真是進退兩難。
正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從敏感的菊蕾上傳來刺痛,身後的老人已經沒有耐性了。
「不……不……停手……我選前面那個……前面那個……」韓冰虹嚇得大叫起來,因為她知道肛門受辱會是什麼後果。
「嗯……這就是了……你不說我還以為你默認了呢!不過『前面那個』說得不是很清楚,法庭上是不允許有這麼含糊的措辭的,韓法官不會不知道吧……」
堅強的女法官差點要哭了。
「快說清楚,要不我就不等你了……」馬院長手上使力作勢又要插入。
「是陰道……」女法官這次連想都不想就叫了出來,說完滿臉通紅。
「嗯……既然是韓法官的請求,我們是沒有理由不辦的,那就插韓法官的陰道吧……」無恥的馬青藏故意把後面那名說得又長又響。
韓冰虹羞得欲死不能,真不知自己到底前世犯了什麼罪,現在要受到這種淩辱。
「好了,可以讓韓法官小便了,別憋壞!光頭,把尿盆拿過來……」馬院長把藥膏擠完後說。
「來了……」光頭很快搬來一隻木製的尿盆。
馬青藏解開女法官的手腳,從天花闆的鉤上穿了一條繩下來,把韓冰虹的一條腿拉直後提起來,然後把尿盆放入女法官的胯下。
「哈哈……好一個母狗撒尿……馬院長……真有你的……」賴炳大笑道。
「你們這些畜牲!……不得好死……!」韓冰虹受到強烈的侮辱,氣得俏臉上青筋暴現,破口大罵。
「韓法官,你現在可以暢快地排尿了……『
「不……放開我……我要去廁所……」韓冰虹被弄成一個狗要撤尿的姿勢,極度難堪。
「怎麼?……韓法官難道還要我們給你導尿嗎?」
「不……不要……你們放開我,我去廁所……」韓冰虹滿臉漲紅地叫著。
「這個尿盆就是你的廁所,韓法官請不要客氣……」
「不……我不要……」韓冰虹氣得想哭,這幫傢夥太沒人性了。
「在這麼多人面前小便的確不雅,韓法官這麼高品位的人是決不會做的,讓我來幫幫忙……」賴文昌說著手持一條羽毛來到女法官身邊蹲下,扶住女法官被拉直的光潔的大腿,側下頭用羽毛輕輕撩弄女人的尿道口。
「啊……」韓冰虹打了一個冷顫,原本已忍耐到極限的尿意再也控制不住,尿道口一鬆,一股白色的尿柱突然激射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啊……」韓冰虹絕望地緊閉起雙眼。
「涮……」尿水有力地打在木盆裡,發出不雅的響聲,眾人都圍了上來,仔細地觀看。
「天啊……」韓冰虹腦子中一陣炫暈,強烈的羞恥感佔據了她的意識,被弄成這麼可恥的姿勢當眾排尿,簡直是生不如死的侮辱,對她的自尊心和人格是無情的打擊。
但膀胱的壓力一旦得到釋放便再也無法收住,有如黃河缺堤一發不可收拾,或者是她的主人根本就不想再忍了,積壓已久的慾望一旦得以發洩,那一剎竟是如此的快意,尿柱持續地強勁地噴射著,女法官的身體得到了放鬆,在極度的羞恥中竟不覺流露出一絲舒暢的表情。
「嗯……撒得真歡啊……真像一條不要臉的母狗……」男人們彼此交互著,合首歎道。
鎂光燈不停閃爍,從不同角度將女法官排洩的過程一一拍下來。
「不……不是……」韓冰虹受強烈的鎂光閃爍的刺激,還有男人們的話深深地刺傷了她,純潔的人格受到了最惡毒的污辱,心靈的創傷是最慘痛最深刻的,對一個女人來說更是如此。
女法官三肢著地,一腿後伸,像狗一樣無恥地排洩著,強烈的羞恥感衝擊著她,尿水一出便再也無法收住,意識中不斷收縮尿道括約肌,想收斂一下速度,尿液便開始變得斷斷續續起來,雪白圓潤的大腿長長地向後伸展著,不時抽搐地抖動。
「唔……拉了好多啊……韓法官……」馬院長等女人的尿液滴得差不多了,這才把木盆從韓冰虹身下拉出來,裡面已盛了小半盆淡黃的尿水。
韓冰虹是一個心智成熟,品性堅韌,心理承受能力比較強的女性,但在這種非人的惡行面前,內心中的構築起來心理防線卻顯得很渺小和脆弱,因為這不是一般的污辱,而是赤裸裸的人性的扭曲,對自信心打擊是緻命的。
「自己看一下吧,韓法官!」男人無恥地將盛了尿的木盆放到女法官面前。
韓冰虹羞辱萬分,憤怒地轉開面,這幫人太惡毒了,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自己從來沒招惹過這些人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馬院長把他老樹皮般的手伸到女法官的胸口,抓住吊下來的球形的乳房,肆意地狎玩著,就像愛撫他的寵物:「嗯……奶子真沉手啊……」老人乾枯的手擠捏著富有彈性的乳房,潔白滑膩的乳肉被抓得從指縫裡亂冒出來,
「好了,撒完尿讓你樂一樂……」
韓冰虹被老人下流的玩弄氣得昏過去,但排完尿後一下子確實輕鬆了很多,在她以為一切可以結束的時候,隱隱從陰道深處傳出絲絲騷癢,慢慢地向全身發散,那種感覺就像從身體的最深處冒出來。
「畜牲……你們到底做了什麼……」女法官擡頭喝問,下體就像被無數蟲蟻鑽入一樣,身體裡有一種躁熱在騷動,韓冰虹臉上的表情有點驚恐,因為那是一種很恐怖的徵兆。
「嘿嘿……就是要讓你體驗一下做畜牲的感覺……」馬院長奸笑著把藥膏的空管放到女法官眼前。
韓冰虹一看竟是獸醫用催情劑。
「這是一種長效催情藥,藥力威猛持久,還有依賴性,連續用藥以後就會變成淫賤的母畜,過了今晚,韓法官從此將擁有雙重身份,趁現在這個時間好好反省自己的過去吧……」
「不…你們不得好死……」韓冰虹就像跌下萬劫不復的深淵,淒厲地嘶叫。
馬院長擰開一隻小瓶,倒了些藥粉進去,然後用水調勻。
「韓法官不要大驚小怪,這算不了什麼,我再給你加點料……」老人說著示意賴炳動手。
賴炳會意,一把抓住女法官的頭髮向後一拉,將女人的臉拉起來,另一隻手緊緊捏住韓冰虹的鼻子。
「唔……唔……」韓冰虹眼裡露出驚恐的神色,小嘴被迫張開。
馬院長一把捏住女法官微張的嘴,把藥水一下灌入女法官的喉嚨裡,然後一捏女法官的喉管,韓冰虹還沒反應過來,藥水已「咕」地滑下食道裡。
「畜……畜、牲……」韓冰虹猛烈地咳嗽,邊咳邊罵。
男人奸笑不已。
時間一分分過去,藥效漸漸顯露。
身體內就像有一股騷悶在竄動,韓冰虹雙頰開始緋紅,口乾舌燥,心跳加快,而腦中越來越混糊,隻覺得焦燥無比,下體的騷癢越來越強,交媾的慾望越來越強烈。
「不……不可以……」被內外施用藥物的女法官在作最後的抗爭,但她那可憐的自制力在強大的藥力面前是那麼的渺小,身體一點點地被慾望淹沒,殘存的理智被慢慢消磨。
男人們一聲不響地看著事態的發展。
屁股深處的騷癢有如萬蟻鑽心,折磨著女法官成熟的肉體,韓冰虹雙眼有如冒火一般,不顧一切把手伸到後面在屁股上胡亂地抓撓,但這無濟於事,令人瘋狂的騷癢來自身體深處,韓冰快要急瘋了,無助地扭動著碩大的屁股。
「嘿嘿……開始發騷了……看看她發情的樣子倒是很過癮的……」男人們在發笑。
對男人無恥的評論充耳不聞,一向端莊高雅的女法官儀態盡失,慢慢失去了自控,藥力開始支配了她的肉體和思維。
「不……不要……快救我……」女法官象全身要起火一樣,額頭冒汗雙眉緊蹙,焦慮萬分地看著旁邊的男人,剛才還很倔強的女法官,此刻像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已顧不上任何面子了,心理防線在強盛的慾火烤炙下開始慢慢熔解。
「要我們怎麼幫你,清楚地說出來……」
「我……我……」女法官的身體搐動著,口中哆嗦著像在大腦中尋找合適的詞彙開口,迷失中在潛意識裡仍然還殘留著半分清醒。
怎麼說對她這樣身份的人來說都能是一種侮辱,這麼下流骯髒的字眼怎麼能從一名人民法官口中說出啊!
但藥力在她的肌體裡無情地作用著,淫水象決了堤一般滲出來,沿著大腿流下來,身體深處象被萬千蟲蟻咬一般難以忍受,韓冰虹快要瘋了。
「放進去……幫我……我不行了……」和剛進屋時那個高傲的女法官判若兩人,一向高貴自恃的她眼裡春水汪汪,用乞求的眼光望著男人,幾乎是在哀求。
「說得清楚些,否則我們是不知道怎麼做的……記住要有誠意一點……」男人冷冷地說。
「天啊……這是到底是一場什麼冤孽……」女法官慾火焚身,血管裡的血液好像都快要燃了,理智象將要油盡的枯燈,在暴風驟雨前苦苦搖曳,火苗隨時熄滅。
「請幫我……插…我……那裡……」強烈的羞恥感衝擊著正直的人民法官,一向莊重威嚴的她說出了下流的字眼。
「插你哪裡,說明白點……『男人不依不饒地迫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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