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西窗(10)
第23节 月光“人哪里去了?”
男人的目光在空旷和迷蒙中搜寻着……
“嗨!”
的一声,一只手从背后搭上了男人的肩膀。
“哎呀!吓死我了!”
男人大惊小怪的跳了起来,双手在自己的前胸上夸张地抚弄着。
“胆小鬼!”
背后的人儿鄙视的声音里更多的是得意!看来她对自己刚才的杰作很是满意。
那男人……来人虽然是在男人的身后,可在这皎洁的月光里,平坦而宽阔的原野看到百步以外是不会太难的。更何况,还是一身醒目的白衣……有时,戏要做得真一些的话,那收获就……
“你是属猫的?”
男人看着眼前一脸笑意的人儿,抻长了脖子问道。
“去你的!你才是属猫的呢!我是……”
猛然停住话头,来人对男人怒目而视。
“不是属猫的,你怎么走路连一点声音也没有?你不知道那会吓死人的?”
男人缩回了脖子,虽然是在嘀嘀咕咕,但是声音却刚好让对面的人听到。
“吓死你活该!”
诅咒有时听起来也分外地顺耳。
“今晚的月亮真……”
男人仰空对月,感慨从……
“嗤……”
再也憋不住的笑声,在一声你个死鬼的骂声里,来人追着男人打了起来……
偶尔地一两声笑闹划破夜的宁静,它让这美丽的月光变得更加地如烟似雾……追追停停的两个身影,在清凉的晚风中,把欢乐撒满草原……当一切都静下来时,一辆勒勒车的车辕上坐了两个身影……
“给我讲讲她吧。”
一个看似无意,却有些的幽幽问题打破了长久的寂静。
“她……”
轻烟一样的月色里,男人那有些看不清的脸变得更加的迷蒙。
是的,她是怎样的?我又是怎样走进了这原本不属于我的生活?我有许多的问题在自己的心里,但有一点我很清楚,也许这里的一切真的不属于我,但是我永远不会后悔,我!曾经的,那看起来有些幼稚的选择!
*** *** *** *** ***一个十岁的男孩坐着马车走在无边的草原的上,博大……美丽……辽阔……当这一切一一展现在他的面前时,男孩被震撼,被吸引,更被陶醉……
绿野……蓝天……悠闲地觅食的牛羊,呼啸而过的奔腾的骏马,恍惚之间,时光仿佛倒转……匈奴……突厥……女真……锲丹……一个又一个民族从天的那边走来,又从另一边消逝。
呼罕单于……耶律阿保机……完颜阿骨打……他们骑着五彩的骏马,在万人的簇拥下,从白云里走来,又从白云中走远……金雕的鸣叫撕破天的寂静,一个更高大的身影从太阳的光辉中走来……红马劲弓,他仰天长啸……大海一样的男人——成吉思汗!
悄悄地,他们都在午后的阳光里走远,消失在滚滚的云海里……在他们身后是广袤无边的草原。这里是生养他们的土地。这里是他们成长的摇篮。这里有无数民族的荣辱兴衰,也承载他们的喜怒哀乐……
草原依旧是那么的美丽迷人,游牧民族的勇猛骠焊是不是也像他们祖先的英魂一样,被留在了这里?他们现在是怎样的生活?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男孩的目光在远处山坡上的毡包上久久地停留……
也许是少年时的好奇心吧……沉默了很久的男人说起‘她’来……
上初中的男孩们都很好动,特别是当蒙文班和汉文班挨得太近时……民族的不同,风俗的差异,语言……好象更难沟通。汉民族的男人喜欢用拳头……可是男人有时很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加上一张嘴……至于嘴嘛,男人印像最深的是上小学时,汉文班的男孩和女孩在放学时会站成一排,对着同样放学出来的蒙文班的孩子齐声高呼……蒙古蛋子!蒙—古—蛋—子……(好象从古至今,北方民族的统称是……靼子。但是孩子们……靼子?是个什么东西他们才懒的管,骂起来顺口才……再说啦,发音都差不多吧?
面对这种情况,当时的校长尼玛道尔吉的名言是……你蒙古就蒙古吧,还蛋子干啥呢?(请用蒙古汉语来说,类似于俄语说中国话)不过,尼玛校长的经典还不是仅此而已……当时已经是中学校长的他老人家拿起了电话,对方问道:请问你是……尼校长答曰:我是尼玛(请读蒙古汉语)对方大怒,愤然曰:操!我是你爸!完后尼校长目瞪口呆,喃喃自语……我明明就是尼玛,你怎么能……而对方在此时,已经摔碎了话筒……
蒙古族男人……不怎么说话的他们,来!把你摔倒在地就是我的尊严!
结果呢……在对方的特长下,汉族男人在蒙古族特有的欢呼声里很快地倒在地上……而还在心里说着这才是哪到哪的汉民族少年猛地站,没头盖脸地一拳……嘴角流血的蒙古少年,满脸的悲愤和不解……拍拍身上沾着的尘土的汉家少年,自豪地举起了拳头……
几百年?也许是更久远的时候……蒙古族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生死以外的男人之间的较量……一方倒地,胜负已分,今天的一切就此结束!胜者不再追,负者待来年……
蒙古少年的流血的目光叫在一旁看着的男人震动……于是他和这一群少年约定——明天我们还在这里!
第24节 月光
男孩子的精力好象怎么都用不完,于是小男人的对手换了一个又一个,较量……有输也有赢……这一场男人之间的较量没有真正的赢家,因为最后大家成了朋友。想成为被蒙古族人所认可的朋友,语言的沟通不是最主要的,它只需要你在他们所承认的规则里,赢得他们的尊重就可以了……尤其你是个男人。
能说很多汉话的嘟鲁成了男人最好的伙伴,而且他的家离男人的姥爷家不是很远,所以在学校放寒暑假的时候,男人又多了一个去处……
男人十四岁那年,在感情上倍受重创的男人逃到了牧区。牧区单调的生活,男人那无比压抑的心情……喝酒……打架……闲逛……一个人发呆……
干什么都没心情的男人,在一个下午遇到了放假回来的嘟鲁……嘟鲁比男人大两岁,才一年不见,他的个子就窜了起来……快一米八的身高,人也相当的壮实。只是这时的嘟鲁已经比以前变了许多……
由于离男人的姥爷不是很远,虽然嘟鲁从没有和男人说过他家里的情况,但是男人还是知道了一些……
在草原深处的有些蒙古族的家庭中,一些孩子在一出生时只知道母亲,却不知道父亲……记得姥爷曾经告诉过他,那样的孩子叫‘家外甥’。男孩长大成人,取妻生子,一般都终生陪在母亲身边。但也有例外,比方说母亲嫁人……这种状况的原因很多,比如说女孩子遇到了可心的人儿,情投意合就……再比如,类似于走婚的习俗……还有宗教,如每年的夏天,草原上的女人们会赶着带蓬牛车来到寺庙的周围,‘苏萨格’汉语的意思是‘撒佛子’。(这样的孩子出生时,他们的母亲还没有出嫁)女孩子长大了就嫁人,要是家里没有男孩的话……就比方说嘟鲁家……
嘟鲁家里只有他,姐姐和他们的奶奶还有一个……据说是嘟鲁的第一个姐夫去世后,他们家后招缀的女婿……但现在却不是真正的招缀,俗称‘搭伙’……汉族人的解释。还有他姐姐的两个孩子……
*** *** *** *** ***在嘟鲁的家里,几个年龄差不多的小伙子每天喝酒,从早上开始,到夜半时醉得不醒人事……偶尔,几个步履踉跄,嘴里磨磨叽叽的家伙还会在草地上撒尿的时候,顺便切磋一下摔跤的技巧,尽管他们中的某个连裤子都没系好……
也就是三天吧,在城镇那多彩的世界的诱惑下,也是嘟鲁那玩野了冲动又年轻的心,不甘寂寞的他在喝过早茶后,就嚷嚷着到外面去碗几天,去享受草原外面的诱惑……
男人在心里装了块很重的石头,想到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悄悄地舔去伤口里流出的血……于是在嘟鲁不能理解的眼神里,男人留下来等他……
草原深处的蒙古族女人,她们从东方的第一缕亮色中醒来,开始了一天的劳作……这个家庭所有的吃穿用住,都在她们忙碌的双手里准备停当。当月光洒满大地时,最后一个熄灭灯火……
非洲草原上生活的狮群,雌狮们每天四处捕猎以供狮群享用,她们生儿育女并照管他们长大成人,几乎这个狮群所有的一切,都有她们的身影……那雄狮……猎物它第一个享用,儿女它好象从来也不管,没事儿就打盹睡觉,闲来四处逛逛……可是谁又能否认,它才是这个群落的统治者!因为它的职责是……守护家园!
有时虽然相隔万里,但是境况却是那么的相似……
住在别人的家的男人却像是没注意到这个规矩,他和女人抢起了她们的‘饭碗’……挤牛奶,做奶食,清理羊圈,放小牛犊……最后连女人最基本的专利……生火做饭也抢了过来……
额尔德宁朝鲁坐在蒙古包的门口发起了呆……和自己弟弟一起回来的汉族小……他算是个小伙子吗?就算他是吧……
第25节 月光
其实额尔德宁能坐到这儿有时间想一想心事,一是对这个汉族孩子的好奇,那是因为这个孩子帮她干的那些家务,蒙古族的男人是不会去做的。这个男孩虽然不怎么会说蒙语,但是他绝对能听懂,那他就不知道,做这些会被别的男人瞧不起吗?不!这个男孩一定知道,那他怎么还干得那么的起劲?这二嘛……就是活都被男人干了,女人只好……
嘟鲁和几个伙伴在几天后的下午回来了,可是还没等到锅里的茶烧开,他们就跨上骏马,一溜烟的没了踪影……
快立秋了吧?早上,男人看着草地上浓浓的露水轻轻地说了一句。
立秋!在草原上也就意味着繁忙的开始,人们要为生畜准备过冬的饲草了。果然,在上午的时候,额家那只每天把自己装扮得漂漂亮亮公狮子终于行动了……可是活还没干到晚上,公狮子就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腰扭了,大呼小叫的他,被女人扶回了包里。
公狮子的娘家和男人的姥爷家在一个营子,兄弟姐妹共计七人。除了招缀在额家的这只好象还有一点人样儿,其它的……用现在的话来评价一下……草原流氓?好象还不太够格……但要说是一窝流子的话,好象一般人都没什么意见。
还有两天就立秋的时候,公狮子的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来了……杀了羊,吃过肉,弟弟骑上马出去了……额家的马群在一个钟头以后被圈了回来。从马群里套了两匹马,从额家拿上钱,公狮子说去找医生瞧瞧‘扭伤’的腰,兄弟几个就放马扬鞭,绝尘而去。
天刚要黑下来的时候出去了快一天的男人也回来了,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打草所用的各种用具……
立秋的第二天,顾来打草的拖拉机就来了。按着不成文的规矩,打草的第一天顾主家要杀羊来招待……责无旁贷,目前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那起了杀羊的刀。(牧区,女人是不能在有男人的时候去杀羊的。如果没有男人……好象也不行的。
本来额家的计划是只打一天的草(那时候草原很是丰产,一台五十五马力的拖拉机带上三台打草机一天能打三四万斤草。而纯牧区的蒙古族人家只是在羊接羔和开春草还没长起来时才给牛羊喂储备的饲草,一般也就是一个半月左右)在男人无声的坚持下变成了三天……
打下来的草被搂草机搂成了一道道长长的草趟子,男人就跟在它的后面把草趟堆成一个个七八十斤一堆的小垛(纯牧民很少把草堆起来,他们都是现来现装,即使有堆的,也是只有小小的……拖拉机打一天的草,男人得堆一天半……
第三天的晚上,顾来打草的人在吃过晚饭,拿上工钱后就走了。男人把餐具收拾到橱柜里,正准备回自己的包里睡觉时,女人的一些动作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这是有关于草原上女人们的一个古老的传说,一般来说,很少有人知道,也或许是曾经有过这种经历的人都不曾说起……但男人知道这里的含意,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也会遇到……这不能拒绝的邀请。
灯火暗去,男人从蒙古包上敞开的天窗向上望去。幽深的夜空里星光灿烂,四野一片寂静,就连草原上最不知疲倦的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正在出神间,一个赤裸而又火热身子钻进了男人的被窝……
“那你……”
坐在车辕上的女人不知道是什么已经缩进男人的怀里,听到男人把话停住,她不知为什么就追问起里后来的。
男人把怀里的人儿紧了紧,后来……那一夜,男人只是抱着钻进来的女人睡了一夜。
“你会什么也没……”
车辕上的女人一下子站了起来,虽然是语气相当的激动,但最关键的……干……字,还是没说出口。
男人一下子又把女人抱回怀里,在女人不依的挣扎里接着解说……
在去嘟鲁家之前,男人听姥爷说起过他们家的事。在五月末,也就是刚要剪羊毛的时候,那天下着小雨,几个农业队的人从他们家路过。他们在离额尔德宁家不远的地方看见一个人躺在那里,等他们到了跟前,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已经半做了起来……
当时,男人们全都转过身去,女人们在惊叫了一声后全都上去帮忙……
五月末的草原人们还穿着很厚衣服来抵御春寒,透骨的风凛冽地卷过,细雨绵绵的时节里,一个生命在着裸露的草原上诞生……她!额尔德宁的第三个女儿出生了!她的名字叫娜仁花。
剪断脐带,稍做清理,道了声谢谢,拒绝了热情的搀扶,小小的生命包进‘得勒’(即蒙语袍子的意思)对襟,女人和她刚出生的孩子朝着她们的家走去……
婴儿也就三个月多吧?她也就在家里休息了四五天吧?接着就是剪羊毛,挤牛奶,照管刚出生的牛犊,操持这个家……我最想做的就是给她男人温暖的怀抱,让她好好的睡上一个晚上……
“切——”
车辕上的女人一个长长鄙视把男人打断。
“就你还给人家……什么这呀,那呀,我看你是……”
再厉害的姑娘有些话也不会说出口地,所以,她就用曲起的三跟手指来替她说了……
男人先是左躲右闪,然后是上推下拒……可是这些对女人有用吗?更何况是一连脚指头都被醋泡酸了的女人?
但是,男人急中生智,冒着枪林弹雨挺身而上,把女人狠狠地抱进怀里,凶猛地按到车上,巨大的嘴巴一张,唔——女人的攻势就被瓦解……
女人的小嘴被男人吃了一遍又一遍,从衣服下摆伸进去的大手,也把女人的两只乳房揉了又揉……得寸进尺的男人的手刚滑到女人的双腿之间,嗷——男人抽搐的倒下了。原来,女人提起的膝盖,很不‘小心’地碰了男人的‘那里’一下……
哈哈……女人疯笑着钻回了包里,男人……天好黑呀!女人!是不是更……哎呀……真的好痛哟……
第26节 月光
东方刚有一丝亮色,男人就起来套好拉草的车出发了。一天六趟,一次两车……当最后一车草也被装进草栏子里的时候,已经是十一天以后了……
嘟鲁回来过一次,实在是不好意思他也跟着去了草山,两车草一装完,他就躺在草趟子里,说在这等……可是男人卸完草再回来,满山只有一个个堆好的草堆……
额家那只漂亮的公狮子再也没有回来。后来男人才知道,额家当家的老太太,也就是她们的奶奶,在山上的草拉到一半时,她老人家叫来了额尔德宁的舅舅明鸠带话,五十只羊,两头牛……从此山水各路。不过事后男人想想,公狮子走时骑走额家的两匹马好象再也没有回来……
男人在这里留下了……他想在这单调而繁忙的生活里去填平,姐姐离去的伤痛,两个与做着帝王梦想的人千古相伴的兄弟……然而,生活总是难以预料……这期间,男人又送走了那个又是爷爷,也是老师……(尽管他不是个合格的老师)的老柳。还有额尔德宁七十四岁的奶奶……
这期间,男人对蒙古民族有了很深的感情,同时他也做了他应该做的……
蒙古族的女人一旦嫁人……琐碎而繁重的家务让她们忘记了女人的天性……每天早上起来,她们含一口水在嘴里,然后吐到手心里,擦洗一下那曾经最美的脸庞。她们长长的黑发松散的编成一个长辫后在头上盘好,一天的忙忙碌碌里,黑黑的头发上粘着星星点点的牛粪沫子,草的叶子儿。
也许她们洗一次头要等两三个星期……又或许是一两个月?洗澡?一年一次?还是两次?不过好象更多的是,她们汲上一点水,把毛巾(现在有,过去……沾湿,匆匆的擦一把身子……直到岁月把那美丽淹没。
女人的月事来了……也许是几张草纸,也许是一块反复使用的布头……男人们每个晚上无所顾忌的耕种,女人们尽心尽力的接纳……怀着孩子的女人啊……她们依旧是那么的勤劳,也许她正为家人准备着午饭,一阵腹痛之后,孩子就在家里出生。如果她正在找调皮的牛犊,那孩子就牛栏边,草地上……看着火红的太阳出生……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难产……妇科疾病……风湿……伤寒以及各类传染性疾病,就像是蒙古包外面站成一排的吐着鲜红的舌头的恶魔,只要一有机会,它们就会一拥而上,将她们无情的吞没……
早上,男人把从几十里以外买回来的香皂递给女人,女人好奇的拿过来看一看,在鼻子底下轻轻地闻一闻……慢慢地把它涂满自己的双手和脸颊……雪花膏均匀地抹在女人的脸上,蛤蜊油一大驮地擦满女人的手……
头上满是洗发液泡沫的女人被男人按住,掀开长袍,脱下裤子,在女人穿着前几天刚买回来的内裤的屁蛋上使劲地拍了几巴掌,男人拉下了她的内裤……一叠折好的卫生纸垫在女人月满鸿沟的胯间……
自己做的很大的冒着热气的浴盆里,男人粗长的肉棒磨着女人已经涨大阴唇……女人扭着……叫着……哀求着……男人嘿嘿的奸笑,腰胯猛地前挺……女人忘情的欢呼,男人的肉棒一插到底……
闻着汤药的清香,听着大雁的鸣叫,男人有些失神了……柳家那些为女人准备的各类密方经男人的调配,变成了一个个药丸和一剂剂的汤药。
“这是最后一副了吧?”
看着煎好药汁,男人问着自己。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第27节 月光
“懒虫!”
“死鬼!”
一片斥责之声,接着男人的屁股又被重重地踢了两脚。
“嗯……”
一夜都没怎么睡的男人从鼻子里挤出一个音来,翻个了身就想接着去找周公。
“不要脸的家伙!”
从来就没惯过谁的毛喃大怒,她一把拎住了男人的耳朵……
哎哟哟……姑奶奶……轻一点……男人哀嚎着,无可奈何地从恋恋不舍的被窝里爬了起来。
“流氓!”
“色鬼!”
一阵更为激烈的暴风骤雨,把刚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身子的男人,无情的击倒。
其实这也不能怨男人,为了睡得更舒服一些,他更喜欢在钻进被窝之前就让自己一丝不挂。当然这也不能说两个小女就怎么地……可谁让旁边还站着几个大女呢。
喝过早茶,蔫头耷拉脑的男人做起了马夫……为女人们准备的马匹可是经过男人精挑细选出来的。你看男人像霜打的一样蔫蔫地走在前面,那马则垂头丧气的跟在他后面……
和男人同来女人中梅家姐妹是从来都没骑过马,那两个小女就更不用说了。母亲和金花虽然在年轻的时候有过此种经历,但这么多年的养尊处优,她们还知道什么是马吗?斯琴从男人一把马牵过来,她的眼睛里就满是蔑视的眼神。显然,她……
男人没有把这蔑视放在心上,因为这几个轮番从马背上下来上去的女人们,可是他心中的宝贝,千娇百媚的她们能够有勇气骑到马背上,男人就已经很是知足的了。虽然这匹像毛驴一样温顺白马,叫男人也很没精神,但是为了自己的女人们的安全着想……
蔑视?……耷拉着脑袋的男人用眼角勾了勾把头扭向一边的斯琴,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男人脸上浮出的笑容……怎么会叫人心惊肉跳更多txt小说下载-美文社-http://35766.info?
女人是感性的,她们更注重的是心理上的感受。所以尽管只是骑在马背转了几圈,也尽管那马走得像牛那样慢,但她们却无比的满足。就连一向玩起来就不要命的两个小女,在转了几圈后一从马背上被男人抱下来,就欣喜万分地欢呼雀跃起来……
“斯琴阿姨……”
就在两个小女跑过去去拉一直站在一边的斯琴时,男人已经拿起套马杆翻身上马,扬鞭而去……留下的……两个小女在跳着脚在骂,几个大女在莫名其妙,斯琴……若有所思。
上午九点,一阵地动山摇的马蹄声把包里的女人们都引了出去……在离额家约一里多地的草原上,一个骑着白马的男人手中挥着套马杆,在马群里追逐着……
骑在马背上的他身子向一边稍侧,微向前倾,左手在前,右手在后的握着从右腋下穿过的套马杆沿着马群的一边追逐着奔腾的马群。
很快,男人的目标出现了。那是一匹四岁的雪青马,它像似知道有危险向它靠近,于是它用别的马作为掩护,拼命地和男人捉起了迷藏……男人眼睛盯着目标,手里的套马杆随着青马的左躲右闪而轻轻的摆动。
他胯下的那匹被女人蔑视了一个早晨的白马,此时已经换了样子,它就像知道男人的心思一样,男人的套马杆指到什么方向,它就朝哪个方向奔(草原上有一种马叫‘杆子马’,它们被训练出来就是专门用来套马用的。主人手中的套马杆,就是它们前进的方向)雪青马被逼到了马群的边缘,前后追逐的两匹马也越来越近。男人双臂前探,套马杆在青马的低着的头上划了个很小的弧度,“啪!”
的一声,套马杆前端栓着的皮套准确地套进青马的脖子,与此同时,男人双脚踩紧马镫,腰胯绷紧,抓住套马杆的双手平行向后用力……
能不能把马套住,最重要的技巧不是你能不能把皮绳套上马的头,而是在套住马后,如何将它制服。狂奔的马匹,其前冲的力量是相当的可观的。单凭蛮力,相信只有武侠小说里那些传说中的大侠们才能办到。对于普通人来说,有谁能行呢?
因此,发力的技巧就相当的重要。它就像我们钓到一条大鱼后所做的工作,你不能指望一下子就把鱼甩到岸上,那样你也许会掉到水里。也不能把线甭得太紧,否则,在结实的线也会被拉断。
雪青马在做了最后几次的挣扎后,老实了下来。男人下了马,拿起马笼头给它带上……
*** *** *** *** ***雪青马跟在白马的后面来到了众女的面前。男人翻身下马,给雪青马戴上嚼子,拿起一幅改装过的军用马鞍子给它背上,刹紧马的肚带,男人牵马来到斯琴的面前,只见他伏身而下对着斯琴做了一个非常标准的,蒙古族的古老的最尊贵的邀请礼……请她上马。
斯琴愣了一下,随即她的嘴角浮出一抹笑意。她来到马前,抬起自己的左脚轻点男人伏下的肩头,然后双手扶鞍,右脚一盘就上了马背。男人站了起来,把手中的缰绳递给了马背上的女人。
看着男人也骑上了白马,女人收紧缰绳,双脚一磕马镫,与随后跑起来的白马一起,很快就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
蒙古族所骑乘的马匹不仅要有速度和力量,它还要一种气势……一种带有野性的气势!这种带有原始野性的马匹,即使它们站在那里,也要把头高高的昂起,前后不停的摆动,嚔嚔的不停的打着响鼻。四只充满力量的蹄子,像似不安似的蹋蹋的踏个不停。长长的马尾,随着它的动作左右来回地甩着……
当它们全力地奔跑起来,马头向前,马尾展开,基本成一条直线,四只马蹄充分地伸展开来时,护着马肚子的大崁会随着马身的起伏,唰唰的扫着草尖……那时的你就像飘浮在起伏的云端,看着身边的草木如飞地向后退去,耳边是呼呼的风声,马蹄优美的有节奏的击地声,还有大崁扫过草尖的唰唰声……
有意无意间,女人在男人的引领下来到一个长长的山谷里,山谷的底下是生长茂盛的,开满各色花朵的草本植物,山谷的上部,是一人多高的权木。幽深而美丽!女人不自觉地停下马来……
“啊!”
正要回头和男人说话的女人发出了一声惊叫。原来,男人已经在她身后从自己的马上,一下子就跳到了她的马上,而且男人的两只手还紧紧地搂住了女人的腰。
“喜欢这吗?”
带着丝丝热的气息,男人的声音从女人的耳边轻轻的响起。
“嗯。”
从刚才的紧张情绪里走出来的女人,舒适的靠进男人的怀里后应了一声。
“你以前经常骑马吗?”
男人的声音。
“哼!”
女人极度不满的声音后,并半转过脸来,给了身后的男人一个……你刚才眼睛瞎啦!的眼神。
“难怪呀!”
男人赞叹着……可是女人却……她这又躲又扭的是?
原来呀,男人的赞叹可不仅只是在嘴上,而是加上了两只手……
“就是嘛,你看看我们琴琴的腿,是多么的健美,还……”
很快,女人的两条腿就……
“你瞧瞧这腰!一看就知道是骑马骑出来的!好有弹性!好……”
于是,女人的腰就……
女人挣扎,还有怒斥……最后的哀求。男人好象是被打动,在女人健美的腿和好有弹性的腰上肆虐的手停住了。是……原来男人又找到了新的赞美的目标,女人胸前那两只汹涌的山峰,被男人一把握在手里,“好大!好……她们是不是也是骑马才长得这么大?是不是……”
女人这下子急了,她拼命的开始挣扎。
“好烈的小母马!”
心情有些不爽的男人暗暗的说了一句,可是手上却一点也没有放松。
他身子向前一压,女人就伏到了马背上,在女人背上的几个关键的地方按了按,揉了揉,女人就一下子失去了力气……男人把女人的脸捧过来,早到女人的小嘴就毫不客气的大嘴一张,把它吞没。
咬着女人的嘴唇,吸着香甜的汁液,和细腻而柔滑的舌头做了最充分的交流,男人……女人的上衣被解开,两只摆而大乳房在阳光下跳着舞。裤子被褪到了腿弯,她自己也半跪着趴伏在马背上。男人的两只手把女人的双乳握住,自己则把头伸进女人的股后……
紧闭的大阴唇被男人粗大舌头慢慢地挑开,粉色而带着露珠的小阴唇就在男人眼前露出羞涩的头……男人又一次的赞叹,长长伸出去的舌尖慢慢地把它包住。吸呀,卷呀,舔呀,小阴唇悄悄的绽开。
男人用齿尖咬住从深谷走出的阴蒂,嘶磨,让它挺起。啃咬,让它越来越硬……男人的舌间慢慢的探入那流满春水的小洞里,一层薄薄的,但有些韧性东西挡在那里。
“万岁!”
男人尽情的欢呼。换了谁也会的,骑了这么多次马的女人那个还能完美的保留,换了谁也会说自己祖上有德了吧?
把涨挺的肉棒抵在女人的洞口,慢慢地把女人的身子扶的直起来。扣住女人的双乳,“我要操你!”
男人大吼一声,肉棒就整根的插入……
“啊!”
女人一声悲鸣,身子猛地一僵,然后慢慢地软进男人的怀里。
男人搂紧女人,双手揉搓着她的乳房,等女人稍一缓过劲来,男人双脚一磕马镫,刚才还在原地打转的雪青马,立即哒哒的小跑了起来……
马蹄声……女人的呼喊声……男人的喘息声……在山谷里回荡。
十几里长的山谷,就在快到边缘的时候女人就达到了绝顶。本来已经没什么力气的她,眼见着马儿就要走出了山谷,一股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让四肢发软的她奋身而起,拨转了马头。
马儿顺着原路向回小跑着,只是这会儿的女人已经转过身来,她双手抱着男人的头,一只刚才还在空中跳动的乳头,已经被她塞进男人的嘴里……
第28节 月光
缓缓而行的雪青马那颠簸的节奏,让初尝禁果的女人在这十里的山谷间,又一次地魂飞天外……
慢慢的,软软的女人在男人的怀里回过神来……周围……高高的山谷已经在远远的身后,满地的鲜花都变成了无边的绿草。颠簸的马背让男人的坚挺在自己流满淫水的小穴不停的进出……
远处,依稀可见的蒙古包,身边,成群牛羊悠闲的采食着牧草,当有人经过时,它们会抬起好奇的眼睛瞪着你看上好一会儿。一种被窥视的感觉一下子充满女人的身心!如果还有人……跟着冒出来的念头叫女人像似掉进了火里……那感觉……煎熬中带着无比的向往!
这特别心情叫女人的小穴变得分外的敏感!男人粗长的肉棒每一次,哪怕是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带给女人无与伦比的刺激!
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充满诱惑的魔鬼钻进女人的脑海,她突然间见发现,自己竟然有一种期待……身边所有的牛羊,都化身成一个又一个,带着各种表情的人群!他们在看,自己和心爱的人一起,在着苍茫的草原上的最为激情的表演!
这个蒙着面纱的爱的魔鬼,叫女人十分的害怕,她怕这魔鬼把自己带进爱的深渊。但是,更大诱惑却叫她从心底去期待,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冰与火中,女人疯狂了……她忘情的呼喊,双手在男人的身上拼命的揉搓……她那狰狞的小穴狠狠地把男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吞入子宫里……
“啊——”
长长的嘶鸣声,是女人欢爱尽头的宣言!
“我来了!”
是男人最尊贵的赐与!
回到家里已经是正午时分,从马上爬下来的女人,顾不得别人那要多怪就有多怪的眼神,一头扎进包里,热热的天气里把自己埋进了厚厚的毛毯……
脸皮和草原一样宽广的男人,在其它女人的狂风暴雨中奋力地穿行……哄这个,逗逗那个……但这次……仇深似海的大女们把这个无耻的男人彻底地掀翻在地,三指禅!无影脚!降龙掌!一股脑地没头盖脸的朝男人的身上宣泄。
就连一向对儿子最坚定支持的母亲,也参与到这场歼灭战中来……踢他的屁股,揪他的耳朵,趁别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母亲的三指兰花还悄悄地伸到他胯下那造孽的机器上,一下!两下!三下!的问候……
累了喘着粗气的大女们,缩在那里自以为天色大晴的男人……然而就听得……哗……哗……的两声,从头到脚水花飞溅的目瞪口呆的男人。两个手拿脸盆,气势汹汹满脸要杀人的小女人……
一个下午,所有的女人们都坐着……一个点头哈腰,好话万千又忙得脚都快不沾地的男人……
夜幕降临,恬着一脸媚笑的男人,在女人们的命令的目光里钻到了毛毯的下面……
一会儿,毛毯风吹一样的抖动,又一会儿,变成装着数只活兔的口袋……左冲右突,还伴着含糊不清的话语……再后来,海浪汹涌了起来……不过声音却是轻而腻的啊啊声,还有一刻也不停的……叽咕……叽咕的嘈杂声……
大女们全部背身侧躺,被角!枕头!在她们的牙齿下咯咯做响。两个小女掀开了被子,她们瞪大眼睛怒视夜空,四只小脚丫,狠狠的踹着床板……
*** *** *** *** ***晨风在花香中唤醒了草原,男人最早一个爬起来,不一样的早晨里,一样歌声又从男人心底里唱起,一会儿,那缕缕的,淡淡的炊烟在蒙古包上慢慢的升腾……
男人骑着马,女人们坐着车,五六里的山路上,伴着两个小女优美而清脆的歌声……
刚一到目的地,两个早就有些按捺不住的小女脚刚一落地,就抢过男人手里的柳条筐冲进了草丛里……夏天而多雨的草原上盛产蘑菇,男人的一家今天也来试试运气。
看着两个在不远处的草丛里弯腰弓背,钻来钻去的小女,苦笑的男人摇了摇头,做起了准备工作。牛车和马都安顿好,大女们的手里都分配上了工具,而此时,两个刚还满怀兴奋,现在已经是怒气冲天的小女也恨恨的朝他们走来……
男人赶紧向两个小女迎去,还没等她们开口,男人就主动地开始承认错误,说都是自己的不对,把事情没有说清楚,叫两个这么好的……又什么的……妹妹们白费着半天的力气……等等。
最后,男人给两个小家伙指点了起来,而几个大女,也看似无意却暗地里无比认真的竖起了耳朵……顺着男人的手指的方向,原本在女人们眼里哪里都是差不多的草原有了变化……
不远处的山坡上,那绿色的海洋中,当你仔细地看去,一个又一个的,深绿色的,虽然大小各异,也不怎么规则有如圆环的东西在眼前慢慢的清晰……那是蘑菇圈。于是小女们欢呼着再次发起了冲锋,大女们袅袅娜娜的四撒而去……
柳条编的筐很快就被装满,男人把蘑菇倒回车里,又朝不远出走去……可真多呀!男人感慨着,伸手过去……可是两只,不,是四只比他更快的小手已经捷足先登,她们无情地抢夺了男人即将到手果实!
男人没有看,因为他就是用脚指头去想也知道是谁。看着四只小手飞快的收获果实,男人抬起头来……几个大女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聚集到了专心工作的男人附近,看到男人直起了身子看过来,大女赶紧猫腰下去,把手伸进了草丛里。
没有蘑菇圈的地方怎么会有蘑菇?女人们的表现让男人……好笑?不是。那是……很可爱不是?男人走到离他最近的女人身边,拉着她就近找到一个蘑菇圈指点了一番后,又去拉另一个女……
车里的蘑菇越来越多,新鲜而又有些激动的女人们也慢慢地平静,一个多小时后,女人们都感到有些劳累……车向着回家的方向行进,歌声也就又响了起来。不过着次不仅是两个小女在唱,而是所有女人的大合唱……
*** *** *** *** ***欢乐总是让时间变得那么的快,一个星期后,男人一家恋恋不舍的踏上了归程……如梦似幻的草原被滚滚的车轮留在身后,男人不期然的转回头去,家乡!那苍茫而深远的尽头,是生我养我的家乡……
草原是美丽的!夏天,无边的绿海里开满鲜花。冬日,银装素裹的大地庄严而肃穆。那组成这绿色海洋的植物是……几十种?数百种?还是上千种?男人不知道。但是男人知道,这里能被在人们餐桌上被称之为美味的植物就有十数种,据有药用价值的植物更不知道有凡几。
草原是博大的!她是母亲,用她那甘甜的乳汁哺育着这里的人民,让他们在自己宽广而温暖的怀抱里繁衍生息,在这里快乐而祥和的生活。这爱是没有尽头的,是不求回报的付出。
草原是富饶的!丰美的牧场,无数的牛羊,就连地下也有无数的宝藏,煤炭,石油等等……
然而,这一切就意味着无比的财富。于是,一群又一群的秃鹫盘旋而来。一堆又一堆的地鼠蜂拥而至……它们有如附骨之蛆,贪婪吸食着母亲血液……母亲美丽的容颜逐渐衰老,如锦似缎的衣裳慢慢的变得破烂,直至衣不蔽体……
当几年以后,肆虐的狂风卷着漫天的沙尘席卷而来时,男人的心碎了,殷红的血在那撕碎的伤口中慢慢的渗出……那是因为,在母亲遭受千古未有的磨难时,她的儿女却无能为力!心中渗出的鲜血,是为母亲奉献的千年的祭品!
第三卷 草原情怀
第01节 变化
时光是留不住的,它总是推着我们不停的向前,不管你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不能遏制它前进的脚步……
男人这次回牧区的目的:一是带领自己的几匹美丽的母马,让她们认一下自己在草原上的那片领地。这二吗……男人把额尔德宁的在阿尔善公社读初中的大女儿接了过来,让她到锡市来读书。
本来,男人更想把额家的人都搬到自己身边,可是,额尔德宁却说什么都不肯,男人也知道她不会离开那属于她自己的生活,因为那里才是她的根,但是男人还是要试一试,不管怎么说,那里是男人第一个自己的家,那里有男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
母亲那原本很大的家,在这次回来后就显得小了,男人好好地让金花死了两回后,热热的枕边风一吹,额的大女儿图雅,就先住到了金花家里。住处一解决,图雅的户口就提到了议事日程。男人到所里找到刘所一说,所有的手续往那一放,没几天就办好了。
图雅已经开始上初一了,可是考虑到公社学校的教学水平,男人还是让她从小学五年纪读起,学校就是呢喃姐妹就读的二校。这些都是男人找老莫办的……
算是放下一件心事吧,从金花那回来的男人躺在自家的沙发上,犯起了呆……
“想什么呢?”
母亲的声音从男人的身边响起,与这声音一起来的,还有一个苹果和母亲腻腻的捏在男人腮肉上的三指兰花。
“没想什么,可能是有点累。”
男人回着母亲的疑问,一只手接过母亲手里的苹果,另一只手抓过捏在自己腮肉上的三指兰花,看也不看就把其中的一只含进自己的嘴里,吸吮了起来。
“死小子也知道累呀?”
母亲感慨的疑惑着。不过,很宠着自己儿子的她老人家,还是用空着的那只手把拉着儿子说道:“累了妈陪你去睡会儿。”
躺在床上的儿子依旧在不停地吸吮着,只是手指换成了母亲涨涨的,嫣红的乳头。
睡意慢慢的爬了上来,一个决定也从男人朦胧的脑海中形成了。渐渐的,男人贪婪的吸吮变成下意识的似有非有,最后停住……
*** *** *** *** ***
重新开始,生活也发生了相当多的变化。是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还是地动山摇般地婉转起伏?我在想,不知道还有谁也在期待?
第02节 神秘
“啊——”
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熟睡的男人被一阵巨痛给叫醒了。可还没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铺天盖地的:“你个坏蛋……”
“不要脸!这么大了还……”的怒骂声给淹没了。
原来是两个出去玩耍的小女回来了,看见累了几天的男人在母亲的床上睡着。本来男人一忙的累了,就经常会被疼他的母亲搂在怀里睡上那么一会儿。虽然刚开始大家都有些怪怪的感觉,可是见的多了也就慢慢地习惯了,不过好象不仅仅是习惯,因为有时那几个大女中的某一个,也会和她们的婆婆一起躺在一张床上,哄这个家伙睡觉。
有几次,两个眼红不已的小女嘟起了小嘴,于是一直很疼爱她们的婆婆就把他们三个都搂了去……
可今天她俩刚一脱鞋上床,就看见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竟然……婆婆的白白的,怒挺而汹涌的双峰,被男人嘴里含一个,手里抓一个,虽然这个讨厌的家伙看起来睡的很香甜,但他的嘴和手却下意识地,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不停的动着……
两个爬上床来的小女被眼前情形弄的先是一愣,可随后一种她们也说不明白的情绪一下子就把她们的胸都充满,又是不约而同地,她们一个揪住了男人的耳朵,一个撕上了男人鼓起的腮……
看着呲牙咧嘴和一脸的不甘不愿的儿子,作为母亲是心疼不已地。可现在嘛,还是先要好好地安慰安慰这两个已经暴走的小女人……
于是她老人家又说又劝,又哄又骗,最后,她老人家趴在两个小女耳边一阵低低的耳语后,两个小女先是一顿,慢慢地脸色变红,接着忸怩地半低下头去,可是她们的四只眼睛却似羞似怕,又似无比期待地在她们婆婆胸前那两座雄伟的大山上扫来扫去……
两个小女的样子落到母亲的眼里,她老人家给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一个蔑视的眼神后,两个小女被她柔柔地拥进怀里。
女人那两座闪着无比诱惑的光辉的两座山峰,腻腻地贴在两个小女的脸上,它们轻轻地跳动着,柔柔的摩擦,那滑嫩的感觉一下子就深深的扎进两个小女的心底。
慢慢地,两个小女的脸埋进了山里,四只小手也悄悄地攀了上来……一种爱的感觉在一刹时充满母亲的身心!仿佛,是那二十几年的那个刻骨铭心的时刻。
“宝贝儿!”
母亲的嘴里喃喃着,身子轻轻的一个扭动,那两座山峰顶上的红葡萄就不知不觉地滑到了两个小女的唇边……两个小女轻轻张开的嘴唇在红葡萄上碰了碰,小小的两条香舌慢慢地一伸,试试探探的舔了一下后就缩了回去。
两张小嘴齐齐的咂了咂,又不约而同的张开一条缝隙,两条香舌慢慢地又游了出来……两条粉色的湿润的精灵一点点的触上红葡萄的顶端,几个来回后,粉红包住了深红。慢慢地,红红的四个嘴唇也上去帮忙,于是,就连衬着葡萄的乳晕也看不见了……
*** *** *** *** ***“怎么连星期六日也不休息呀?”
一大早,毛呢看着男人匆匆走出家门的背影抱怨着。
“就是,平哥哥好象上个星期就没在家。”
附和是毛喃。
也难怪会这么引人注意,因为两个小家伙还差几天就开学,可是自打她们从牧区回来,还没怎么出去玩过,原本想趁这几天好好地放放松松,谁知道,这个最能陪她们开心的家伙却是个每天都见不到个影儿。
这就别说是抱怨了,她们现在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当然,是在床上好好地杀杀那个讨厌的……大女们互相以眼神询问了一下,答案是……都在摇头。
母亲略一沉吟,在家里所有人的注目下,拿起了电话……
“请问你是许小霞吗……”
“啊,我呀?我是李平的母亲。”……母亲很委婉的表达着自己意思,许小霞也是知无不言的坦率。然而,当母亲知道结果而放下话筒时,她的疑问,不仅是她,家里所有的人都有了更大疑问。
单位没事,朋友也不多,战友嘛?是聚过几次,可也没像现在这样呀?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这个没良心的家伙,这些天里在干些什么?女人们的眼睛一下子全都睁得好大……
*** *** *** *** ***女人们的猜测与担心,都没能留住男人那来去匆匆的脚步。他依旧是每天的早出晚归,任谁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开始的时候,女人还这呀那呀的瞎猜乱想的,记得当时有一个叫男人家里的女人们最为担心,也最怕,也是所有女人都明白,但又都没有说出来的猜测……是不是这个好色到骨头里家伙在外面被什么狐仙,花女的给勾去了魂?
但是,她们的男人每天回来的时候都是深夜,他一身的风尘,满脸的疲倦,吃了饭,倒头睡……他很忙,也更累。心疼压去了一切,顾不上再去猜疑什么,女人特有的温柔刹时就充满她们的全部……
十月中旬的草原,草木已经凋零,男人在这一天的凌晨才回到自己的家。轻手轻脚的清洗了一身的尘土,狼吞虎咽的把桌上已经凉透的饭菜吞进肚里,一条毛毯,就在自家客厅地上的地毯上,男人香甜的睡去……
睡梦中的男人不知道,家里所有卧室的门在他睡着后就依次地,也同样轻轻的闪了开来。几个还带着几分睡意的脸,几双在黑暗中无声地交流的眼睛……
一会儿,像似做了什么决定,她们其中的一个脸红红地,被人轻轻的推了出门来,而还在门里的那几个则是露出一脸的怪笑后,就缩了回去。
女人为什么爱脸红,谁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也许更多的是因为多日来心里的期盼马上就要实现吧?被留在门外的女人,一下子就钻进了男人盖着的毛毯下面……
*** *** *** *** ***钻进毛毯里的女人,小心翼翼的在男人的身边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慢慢地在男人的对面躺了下去。
男人熟熟的睡着,呼吸很轻,却是悠长。有如婴儿般恬静的面容,稍有些上翘的嘴角似含着一丝笑意,像似在天真而美丽的梦中在飞……
女人从心底里涌出了爱的潮汐,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想在男人的脸上抚摸。可她的手马上就要触到男人的脸时,她又下意识的停住。想了想,女人压制住了那一瞬间的冲动。
摸怕吵醒你,那我看看总行了吧?另外给自己找到突破口的女人,轻轻地把毛毯掀开了一角……什么都没有穿的上身,向偷看的女人展示了强壮的臂膀和因为侧躺而微微隆起的胸肌。
“这个死小鬼的肉摸着可是真舒服的呀!”
回味中的女人赞叹着,手指也禁不住有痒痒的感觉传来。“死小鬼!就知道睡!”
捏紧手指给自己止痒的女人,在心里暗暗地骂着。
又是不能摸!那就再往下看吧,于是,毛毯就向上掀起了一点……
“天呀!死小鬼居然会?”
当女人的目光滑到男人的腹肌上时,也‘不小心’地往下多了那么一点。可就是这一点,让女人差一点儿就叫出声来。不过要说也没什么,谁还没有裸睡过呀。
可是有些女人呀,在激情的顶点可以喊你爸爸,但要是你让她不小心地看到你地那个个什么地,往往会……女人还在惊魂未定,男人却轻轻的动了一下。
嗡——女人觉得自己头有些晕,脸就像有火在烧。不过也是,就算是男人偷看女人的那个时不小心被捉住,差不多也就……
男人只是一动,女人嘛……好半天才缓了过来。吓了自己一大跳!本来想……打他几下?骂他几句?好象都不太行,女人恨恨地看着男人。
男人依旧是熟熟的睡着,只是这会儿男人的姿势叫女人一阵的心颤。
此时,男人的姿势就像……像什么呢?就像为归家的倦鸟准备的温暖的巢,又像给风浪中游累的鱼突现的港湾……醉了的女人,她要不顾一切地投身进去。
可是自己嘛……穿着睡衣,裹着睡裤,还有……这样躺到他那,他会很不舒服的。那……那也不能就像他那样吧?算啦,我还是……可……可他那里要是躺就去的话?想也不用想!那一定会舒服的……那……那就……先把睡衣脱了……那……睡裤?嗯……反正还穿着……那个的嘛,就也脱了吧!
睡衣睡裤在女人一番艰苦的思想斗争后,被放到了一边。鱼游向了港湾,鸟儿入巢。
“要脱还不都脱了!”
双臂一紧把鱼擒下,在自投罗网的鸟儿耳边说了一句,趁猎物惊慌而张开嘴巴的时候,男人!凶狠的扑了上去。
女人有惊有羞,但跟着的是更大的惊喜!她在男人的背上还没有捶打几下,就被迷失了……惊喜的深吻中,女人胸前的两粒葡萄硬了。尽情的抚摸里,女人仅剩的小裤头也飞了,当她的阴蒂涨涨的挺起,男人的火龙也女人疯狂的手里昂然而立……
“我要你!”
把女人压在身下,男人恶狠狠地对着女人说了一句后,火龙就钻进了女人湿润的山谷……
“啊……”
女人轻轻的叫了一声,跟着就叉开自己的双腿把火龙迎了进来。
小别之后的重聚,少了和风细雨的缠绵,有的只是在火上又洒了一点油……开始的时候,女人还能压制一下自己,男人他闹多大的动静那是他的事儿,我自己可不能……
可是,事情……才一个高潮刚过,女人就掀去了盖在两个人身上的毛毯,自己骑到了男人身上……第二个高潮后……女人用她自己最爱的狗爬式,被男人在自己身后操得满地毯上乱爬,而此时,他最里叫的是些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潮起潮落……女人满足了,也累了……深深的亲亲了自己的爱人:“去找姐姐吧。”
女人给了男人一个提意。
“我们一起去。”
男人应声,把火龙深深地塞进女人的子宫里,托着女人的屁股,半搂着她的腰,站起来向着卧室走去……
第03节 难了
卧室床上的姐姐面朝里躺着,男人把边操边抱进来的妹妹往她身边一放,然后自己站在床边,扶着妹妹的双腿,开始了对她进行最后的冲刺……
第一次在有外人的时候和男人一起表演,刚刚还有一点儿放不开的女人,很快就在激情了迷失了。只见她摇晃着自己的头,最初那似有非有的鼻音声,慢慢的变大,语句也让人慢慢的听清,从简单的用力……
快,逐渐地到再深一点!我要死了!我是爸爸的好女儿!你使劲操我……当女人的喊起来的时候,她用手支住床,半撑起身子,双腿夹在男人的脖子上,疯狂地挺动着自己的下体去迎接男人的赐与……
几分钟后,女人的叫声戛然止,然后四肢大开的她软软地躺在了床上。极尽温柔的男人给她激情后最深的爱抚!女人只是简单地响应了一下,就迷迷糊糊了起来……
一会儿,有点清醒的妹妹发现自己已经和刚进来的时候换了个地方,现在是她自己到了床的里面。
“那姐姐和……”
还有些不好意思睁开眼睛的她,仔细地竖起了耳朵……
“不行嘛……人家的那个来了。”
这麻麻软软的声音是姐姐。
“姐姐的那个……啊——那个不就是……哈哈!死色鬼!这回我看你……哼哼!”
好象此时有人在幸灾乐祸。
“什么这呀那呀的,你是不是不想你丈夫我……”
“这是姐夫!”
妹妹一下子就又听出了是谁。
“傻瓜!我怎么会不想。人家真的是那个来了嘛。”
“那个是什么呀?叫我的好玉玉连和我亲热都不行啦?”
“切——”
妹妹的鄙视。“连女人的那个都不知道!还……”
“你……”
姐姐又羞又怒的声音后:“就是人家每个月的……一次……一次那个嘛。”
“每个月一次?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呀?”
男人更大的疑问声。
“你给我装什么傻!”
姐姐愤怒的声音了,床也在颤。一阵男人的笑和女人不依的声音。
“那给我看看行不?”
男人的请求在妹妹听来是那么的无耻。
“不……”
姐姐的拒绝好象不是很坚决。
“看看……”
“嗯……”
一阵腻腻的,又叫人浑声都不自在的讨价还价声里,妹妹心里已经把这可恶的男人骂了无数遍。她坚决的支持姐姐,决不能叫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得逞!
那……床又在动。
“哇!”
男人轻轻的叫声。
“啊?”
妹妹也……“不会是姐姐让他……”
妹妹躺在那里一阵阵的发晕。
“别看了……”
姐姐羞羞的声音里好象还……得意?
“真漂亮。”
男人的赞叹。
“真的吗?”
姐姐半信半疑。
“是的!不信你自己看看。”
男人好肯定。
“不你决不能看自己的……那多……”
妹妹在呼喊。
可是……
“我看没你说的……”
姐姐的声音。
“你!”
妹妹只觉得一震,就失去了知觉。
“把你的那个给我?”
姐姐的声音传进了刚恢复知觉的妹妹的耳朵。
“我那个什么?”
又是男人那……
“就那个嘛……”
姐姐哀求地。
“说那个是什么!”
男人的声音好象有些严厉。
“是你的……你的……肉棒。”
姐姐的……
“不是的!我告诉过你它叫什么!”
“是……是……是大鸡巴!”
姐姐居然在喊着说。
接下来……
妹妹半睁开的眼前,男人那个……那个被姐姐叫做……什么的东西居然被她含进了嘴里!
那后来……
姐姐吃够了那个……那个……还用纸把自己那正在流红的那个……那个塞住后,半跪到床上,然后男人居然把那个塞进了姐姐的……当屁眼这个词一跳进妹妹的脑袋里,这一次,她真的晕了过去……
*** *** *** *** ***随着男人的一声虎吼,妹妹身边激烈的战斗也就平静了下来。这也让她那绷得快断了的神经终于放松了,慢慢地,一丝睡意爬了上来……
就在妹妹半睡半醒之间,她姐姐和男人躺在她的身边小声的东拉西扯了起来。模模糊糊里,妹妹听到了他们之间温馨的问候……你的职业,我的工作……今天,明天以及以后……
“你们不累吗?你们不知道还有人要睡觉吗?”
困得只想马上就进入梦乡的妹妹在心里喃喃着。
可就在这时,姐姐把话头转到了十几个月以前的一个案子上。那是检查院刘科长的儿子被杀案,凶手还是男人亲自抓到的。由于死者的姐姐刘畅和妹妹是非常要好的同学,前几天她还和姐姐在街上碰到过她,当时看到刘畅的情绪很不好,所以人家的伤心事也就没法问出口。
妹妹对好同学家里发生的不幸很是同情,也更关心它的结果。因此,姐姐的话头一开,妹妹睡意顿去,耳朵一下子就竖了起来……女人的问题叫男人好一阵的沉默。
“这个案子还在补充侦察,据说是证据不足。”
漫长的等待后,从男人嘴里冒出的居然是……妹妹差一点儿就叫起来。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
姐姐也十分不解的问道。
“具体因为什么我也不太清楚。这个案子是局里直接办理的,大概是还有些细节要最后核实一下。”
男人回答的口气尽管很淡,可是怎么叫人听起来有一种……是什么呢?妹妹还没有琢磨出味儿来,男人一句我们睡吧!叫三个人都闭上了眼睛……
要说这个案子是再清楚不过的了。直接证据明明白白,旁证加起来不下七八人,就连案犯自己也供认不悔,那还需要再补充什么?
这个疑问男人有一次和刘所说起过,刘所看着窗外说了一句:“难哪!”
是谁在难?男人不知道。只是男人知道,在五个月以后,杀人者被判处有期徒刑八年。刘家不服,接连上诉……可是结果呢?四年以后,没了工作,倾家荡产的,告状走遍了自治区首府和京城的刘科长——怒!急!气!愤!得了癌症,没几个月就魂归地府。
死者的姐姐,姐夫接过父亲的遗愿,走上了这艰难之路……可最后只落得劳燕纷飞。而凶手,在刘死后不到两个月,就大摇大摆地走在了锡林浩特市的大街上。(此案是真实的……
*** *** *** *** ***通过刘家的遭遇,让男人对这个国家的法律在某个局部的公正性,产生了很大的怀疑。当然,只是对局部的怀疑而已。
刘家的事好象离男人的生活还远,可以把它放到一边暂时不去想它,但是男人在家里的处境却好象有点难了。怎么说呢?如果你家里也有个人每天早出晚归,一天都不见个人影,而你却不知道他每天在忙些什么,你会怎么样想?又会怎么做呢?
家里所有的女人都没有问过男人这些日子的经历,也没对男人所作所为表现出任何的不满。相反,她们像似约定好了一样,全都对这个本该主动承认‘错误’的家伙好得不得了,就连两个平时最能闹的两个小女也是一样。虽然没有人问起,但男人从女人们那不经意见的表现里读懂她们的心思。
男人也没去解释什么,尽管他知道哪怕他随便找一个不是理由的借口,他的女人们都会相信,但是男人还是决定等时间来做最后的说明。
塞北的风很快就变得像刀一样的锋利,漫卷的雪花又让草原早早地进入了寒冷的冬天……喜欢雪的男人又站在窗前欣赏着雪的舞蹈。
“李平——你的电话。”
走廊里许姐的喊声把男人满满的兴致打断……
*** *** *** *** ***李平拿起放在桌上的话筒,可还没有等他把话筒放到耳边,就听见里面传来了隐隐的却很是清脆的笑声。
“这声音有点耳熟?”
男人的心里一跳,把话筒放的嘴边:“喂,我是李平。请问是哪位找我?”
话筒的那一端一下子静了下来,就像是刚才男人听错了。
“喂!”
没得到回答的男人只得继续联络。可是又等了一阵,静静的话筒里依旧没有人来响应。“喂!”
男人对着话筒提高了声音,同时也拿着话筒疑惑地左看右看了一番。
“怎么回事?”
男人心里犯着嘀咕。如果不是刚才那似曾相识的笑声的吸引,男人想必早就把……
“喂!”
很吸引人的笑,叫心里痒痒的男人再一次的尝试。
“你是李平吗?”
就在男人即将放弃的时候,话筒的另一端终于有了回声。
“啊……是的。我是李平。”
有人说话当然是好事,可这回怎么是男人迟迟疑疑了起来?
要说换了谁也差不多会如此。因为那一端传过来的声音不仅和刚才的笑声相去甚远,虽然它也能让你听出那是个女人的声音,但那声音含浑中带着闷闷的沙哑,似乎还有着饱饱的苍老。所以嘛……被无情的现实打破憧憬的男人也就……
“你真的是李平?”
让男人浑身不自在的声音继续发问。
“我是李平。请问您找有什么事?”
虽然感觉到屋里的温度下降了好几度,但是抖了抖精神的男人还是一本正经地,并带上了尊称来回答与请教。
“是你就好!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声音在肯定,同时又在发问。
“今天是不是穿少了?”
男人在心里说了一句,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后,简练地回答道:“不知道。”
“不知道?”
“是的。”
“你真的不知道?”
“真的!”
“你想不起来啦?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想不起来,更不想知道你为什么找我!”
脾气好也不代表声音不会高。
“那你就猜?”
“不猜!”
“猜。”
“不!”
“猜。”
“不!我猜你个……”
忍无可忍的男人正准备无情的反击的时候,哈哈……电话那端银一样的笑声叫男人一下子就呆住了!
“你是小妹!”
男人对着话筒激动地大声的吼了起来。
“哈哈……你个死平哥,现在才猜到是人家……”
*** *** *** *** ***十几分钟后,放下话筒的男人在屋里转了圈后,一把抱住一直站在在旁边瞧热闹的许姐,在她的额头上使劲地亲了一下:“替我向刘所请个假,我有事先走了!”
说完不管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的许姐就风一样的冲了出去……
晚上,男人的家里多了两位客人。她们是男人的二姐苏菊,小妹苏荷。
丰盛的晚宴上,男人只是向家人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他的小妹,也就是苏荷女士已经正式从呼市电力学校毕业啦。目前她被分配到本市,就是锡林浩特市第二发电厂工作后,就再也没有了发言的机会了……
女人们的话题好象总是很难在某个点上集中起来,男人在一边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
“小荷你是不是和小平一样大?”
母亲在问。
“是的。我就比平哥小几个月。”
荷妹回答着,眼角却瞄着坐在一边的男人。
“是呀,我们小荷也是大姑娘了。那在学校……”
母亲的话头一顿,眼角好象也瞄上了自己的儿子,然后接着说道:“那你在学校这几年有没有给我们带回来一个?要是有的话,就凭我们小荷的人品,还不给我们弄一个白马王子啊?”
“什么呀!姨你尽笑我。”
小荷的花瓣上飘上了几许绯红,她的眼角又是一瞄,见男人的筷子在快要空了的碗里戳来戳去的,就……
“人家……人家……才没有呢!”
说完后,她眼角余光里的男人几筷子后就放下了饭碗……
夜深了……李家的难题也就又来了。
*** *** *** *** ***以往苏家的人来锡市的时候总是在男人母亲这里住的,可是现在嘛……男人看着满屋的女人,有一点头疼的感觉。是谁走?那又让谁留?说句实话,男人是一个也不想让她们走的,最好是所有的女人都睡在一张床上,然后男人自己……
是呀,辣辣的小妹……含蓄的二姐……梅玉的……梅玥,还有金花,斯琴以及两个小女……哪一个都是男人心中的宝。她们那满是风情的面容在男人的眼前不停的转,叫男人只想……可是现在,男人也就只能半躺在沙发上发发呆吧。
“小平——”
母亲很是不满的长音终于传进了男人的耳朵。
“啊……什么事?”
男人在美梦中醒了。
“你呀——”
母亲嗔责的点了一句儿子,开始为自己的家做主。
“小平今晚上先去你金姨那里去住,我要和小菊和小荷好好聊聊。”
呜呜……男人听见自己在哭泣。只是男人这一哭,好象就哭了十几多天。
*** *** *** *** ***“我被抽调到市刑警队了。”
男人说完看着家里所有的女人。
“刑警队?”
一声惊讶后,女人们就炸了,七嘴八舌的吵嚷声里,不知道先回答谁的男人,抱着脑袋缩到了沙发里……
“让死小鬼自己说!”
母亲大吼一声,四下立刻一片寂静。
男人慢慢地抬起头,解释道:抽调是暂时的,而且不参与具体刑事任务,男人是去给局里负责刑事的铁局长开车,还……
男人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所有的女人又炸了。不过这次是七手八脚,对象是只要男人身上够的着的地方……
女人啊!特别是在感情上历尽坎坷的女人,她们更希望爱人能更多地陪在自己的身边。哪怕每天什么都不做,就是能默默地看到他平安,让他快乐!
当听到自己的男人有可能会更忙,也许会离那些不知明的危险更近,她们就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紧张,叫她们激动。她们现在已经不需要自己的男人有什么轰轰烈烈,她们只想要——爱!我们的天长地久!
男人自己也一样,每每自己的女人有这种表现时,男人很是欣慰。他总是小心地呵护这来之不易的情感,并时不时让它在平静中轻轻的荡漾,让我们在着小小的涟漪中一起去体会挚真的爱。
第04节 听着
铁局也是当兵的出身,为人随和没什么架子,而且用车的时候很少,这主要是他更喜欢自己亲自驾驶,还不用人跟……到局里刑警队报道了几天后,男人才渐渐的明白,为什么是给局长开车的,而编制却在行刑警队。
不过这样也好,由于不参与其它的具体工作,这就让不怎么和外人接触的男人有了更多的,属于自己的空间。
市局刑警队分为一队和二队,两队加起来共有二十几个人,男人跟的是专办重案的刑警二队。当司机的不开车,又每天和一群忙忙碌碌的人在一起,男人的耳边就有了许许多多的新鲜事……
不过刚到新环境的男人还没有完全溶进这个新集体里,因为他的心思还有很大的一部分留在了刚刚离开的所里。
上个星期三的下午,平时最早一个来到所里的男人,发现有人比他来的更早……许姐在男人的办公桌前,面朝着窗外静静地站着那里。
“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
女人那稍显得有些孤寂的背影,让细心的男人在心里打起了鼓。
男人刚跨进门,许姐同时也转过身来。平平淡淡的语气,许姐告诉了他局里调他去的决定。最后,女人微笑着向他表示了祝贺。
平而淡的语气,男人听出了隐藏的压抑。嘴角扯出的笑容,搅乱了男人的心,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动……飘在眼前的人影,让男人的目光落在屋里的电话上。不由自主地,男人的手伸向了话筒。
“是许姐吗?”
没有为什么,就好象知道接电话的人就是要找的人。
没有约定的默契,让两个无法说出是个什么心情的人又走到了一起。和上次差不多的时间,还是曾经去过的那个地方,一样的菜,一样的酒……
小小的雅间里,一个敞开心菲,在尽情的诉说。另一个默默地,真心的倾听。酒好象没喝多少,菜也没怎么动,但是比草原上最烈的酒还热的情,却在两个人的心底熊熊的燃烧。
是什么时候,女人坐进了男人的怀抱……又是什么时候,四片干渴的嘴唇紧紧地粘在了一起……
“你带我走。”
北国夜色的瑟瑟的寒风里,女人对着男人说。
点了点头,男人拉着女人的手走进了无边的夜。轻声的笑语传来,是紧紧拉的的手,喊累的时候,男人背起了女人,没有人而僻静的小巷里,他们拥抱,亲吻……
女人闭着眼睛躺在窗上,微微显得有些紧张的双手护着胸前的那两点嫣红,却是全然不顾赤裸的全身已经在柔和的灯光下,被男人静静的欣赏。
为自己脱去最后一件裹在身上的障碍,男人伏身把女人压进自己的怀里。轻柔的吻从女人的额头到紧闭的双眼,然后逐渐的向下,翻过高山,穿过平原,来到了荫荫的草地上。分开女人紧绷的双腿,男人已经非常期待的舌头奋不顾身的扎进了迷人的溪谷……
女人在男人舌头的侵犯下开始不安地抖动,她那深藏在溪谷的相思豆硬了,微微泛着紫色的阴唇慢慢地涨了,终于,男人从流满春水的山谷中抬起头来:“霞子。我要爱你。”
伏在女人的耳边男人轻轻的说着。
然而,那跳动的火龙却没有言语那般的轻柔,它呼啸着闯进了女人嫩嫩的洞中……女人的叫惊叫还没出口,就被男人的大嘴堵了回去。没有办法,受到重创的女人只好紧紧地搂住自己身上的男人……
女人不依的捶打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狠心的家伙,而男人奸奸地笑着时候,胯下却悄悄地小幅度的抽动了起来……女人嗯呀,噢呀的在几声不适的叫声后就随波逐流了。看到女人的苦尽甘来,男人动的频率也逐渐地在加快……
前两次高潮女人是被男人压在下面操出来的。第三次嘴上说着不要这样……我好羞……你真坏……半红半羞着脸的女人还是骑到了男人身上,虽然经历了最初几次的脱轨与适应,但在男人细致的指导,她自己虚心的学习,很快,女人就又体会了飞的感觉……
再后来,趴在床上她会使劲网后耸自己的屁股……男人粘满淫水的鸡巴伸到她嘴边时,稍一犹豫,她还是慢慢地把她吞下……从用最小的声音说出我想要,到我要夹死你!我才不是你女儿,我是你妈妈……好象时间不过才一个多小时……
*** *** *** *** ***一个人走夜路的时候难免要想这,想那的。这不,把急匆匆赶回去的许姐送回她自己的家,再回自己住的地方的时候的男人的脑子有些乱。
不知道为什么,老柳曾经给男人讲过的人和事儿又飘了起来。说起来,现在从男人面前飘起的人和事都大同小异,那些都是男人和有夫之妇之间的故事。这些故事的起因虽然个有不同,但是每个故事里都有那么多的精彩,那么多的曲折,甚至会叫你感动。
然而每个故事的最后,都没有曾经是少年心中所期望的花好月圆,相反,那里更多的是一个又一个凄美传说,有些甚至可以用凄惨来形容。
都说人老了就会成精,老柳这家伙是不是早就预见到,有一天男人也要面对这样的选择?只是男人现在还想不明白,老柳讲这些故事的目的是什么,是告诫?是劝说?还是吸取经验教训?
男人不明白,但是男人心里有一种感觉,他和许姐之间绝不会,也绝不能,再一次成为凄美故事的结尾!他们要……男人的口号还没喊出来,金姐家里客厅里亮起的灯光叫男人犯起了愁。
客厅里坐着的母亲似笑非笑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儿子。她老人家摆摆手,堵住了儿子刚要蠕动的嘴,横了一脸尴尬的儿子一眼后,母亲朝卧室驽了驽嘴……
自从苏家姐妹来了以后,这些日子里男人一直都住在金姐的家里。没有结婚的金姐的家里突然住进一个男人,怎么也不叫一回事儿。所以,为了避闲,男人家里的女人也总是会有一个两个的来这里和男人一起住一下的。金姐对外的解释就是远房的亲戚来了,在自己这儿暂住……
今晚,两个沉浸在爱情中的男女来到了这里,眼睛里只有对方的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家里还有别人的存在……要怨的话,也只能怪谁让金姐是副院长,又住着上下两层的小楼呢?
男人也是在送完了许姐,回来看到了屋里的灯光才意识到后院可能起火了,不过有了坚定支持自己的母亲,那灭火工作也就……
金花四肢大开的躺在床上,男人坚挺的火龙还深深地插在她的体内。原本想向男人要个说法的她,现在好象只是说了一堆我要之后,就……
第二天的下午,阴沉的天空下起了雪。这雪一连下了两天才停,第三天,男人就接到一个出车的任务,去东乌旗,到边境上去……
第05节 听着(之屠杀)
内蒙古自治区处在这个国家的最北端,它有着曲折而漫长的边境线。夕阳西下,男人站在这莽莽的原野上逆风北望,银装素裹的的大地向远方无限的延伸,被风吹起的雪粒在傍晚的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晶莹瑰丽的光芒,它们欢笑着,争先恐后地扑到男人的脸上,身上。
男人收回的目光,落在几百米以外的石碑上,那上面有着鲜红而醒目的字——中蒙边境第1763号界碑。
“快要行动了。”
当夕阳最后一抹的亮色从眼前消失,男人默默的在心里说了一句,转身朝回走去。
21:00整,被分成两组的队伍出发了……
男人开着越野车碾着厚厚的积雪在黑夜里搜寻着……他身边坐的是铁局,后座上是两个队里的同事和三只木柄的,崭新的八一式全自动步枪,他们的脚下放着一个个装满子弹的弹夹。
“快看!就在左前方!”
后座上的一个同事指着前方喊了起来。
“是吗?”
一直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的铁局一下子来了精神,他向前探着身子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兴奋地说道:“奶奶的!就是!小李子,快!从后面兜上去!”
越野车飞快地向前奔驰,后座上的车窗已经摇下,八一步枪那黑洞洞的枪口从那里伸了出去……
越过一道山脊后,他们终于和目标追了个首尾相接——那是一大群,越近千只在与越野车赛跑的黄羊。
在铁局的指挥下,越野车调整了一下方向,从车窗里伸出去的枪管在黄羊群的侧后方指向了它们……
*** *** *** *** ***几百米的距离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就缩短成了十几米。两辆车一左一右的从侧后方,将几百只黄羊夹在了中间。车灯晃动的光影里,黄羊群是一个前小后大锥形的队伍,它们的头用力向前,四条纤细而充满力量的腿全力的展开……漫天卷起的雪雾,紧凑而密集的蹄声,隐隐中,还能看见它们从鼻孔中不停地喷吐出的一团团的雾气……
奔跑!从远古而来,本能的,为了生存而必须的奔跑!追逐!是现代文明也许在不经意间所进行的一场屠杀的游戏……
越野车的时速表稳定在每小时四十公里的时候,震耳的枪声也刺入了冬夜冰冷的天空……
就在枪声最密集的时候,一阵更大的雪雾突地从眼前腾起,跟着,硕大的黄羊群好象也要在着突如其来的雪雾里消失了一样,“不好!”
一种不祥预感让男人在心里大叫了一声后,双手向左一打越野车的方向盘,左脚踏离合器,右脚猛地把刹车踩到了底!
“吱——”
随着强烈的刹车声,越野车的车身在向前横滑了一段距离后,停了下来。
一条深不知几许,沿着山脊向下伸进无尽的黑暗的巨沟,摆在了还没从刚才巨大的惯性中醒过来的人们的面前,而越野车的前轮,就刚好停在巨沟的边缘上。
*** *** *** *** ***“到了?”
在车里一直睡着的铁局,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后睁开眼睛。
“是的。铁局长你看他们过来了。”
男人一边回答,一边从指着正朝着他们车走过来的几个人说到。
“哦……”
铁局应了一声,顺着男人手指的看去。可还没等铁局看清楚,那几个人已经走到了车前。
从车里下来的铁局和来人热情的握手,用蒙语相互的问候……一阵寒暄过后,一行人分别上车,直奔东乌珠穆沁旗宾馆而去。
躺在宾馆的床上,男人没有一点睡意,这几天来的经过从他眼前不断地晃来晃去……
深夜里的屠杀并没有因为那一场意外的惊魂而中止,相反,在一番相互的感慨庆幸之后,掉转车头的他们又开始搜寻新的目标。那一夜,在越野车和‘八一’式步枪的完美的组合下,他们从奔跑的黄羊群中收获了一百二十多条鲜活的生命,把它们变成冰冷的尸体装在了卡车上……
一夜的奔波屠杀让所有人都疲惫不堪,于是经过稍事修整,大家在铁局的带领下,直奔离这里四十多公里远的东乌旗旗里。一路的杀戮已经让男人的心情很是郁闷,可当车行驶到旗里一条新修的马路上时,男人的心上却像压了座山。
这条新路的名字很有特色,它叫黄羊街。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却不是因为东乌旗草原上那些鲜活而奔跑这的黄羊,而是因为那些死在人们枪口下的黄羊。
近几年来,东乌旗政府组织人力,车辆,枪支对草原上的黄羊进行了大规模的屠杀,然后一车又一车的把死去的黄羊运入内地卖掉……于是一个个生灵变成一张张钞票,成了东乌旗政府的一大项财政收入,于是也就有了这条黄羊街。
这些年东乌旗人猎杀了多少只黄羊谁也没有去统计过,但是,仅仅眼前这条笔直而宽阔的马路要修出来怎么也不会少于千万。如果按当时一只黄羊100元计算,那岂不是要杀掉……在这条马路上东乌旗人轻松惬意的来来往往,却浑然不觉他们满身都沾着的鲜血。
有人告诉美国人小心埋在枕木下的尸体,也有人告诫几十年前的国人不要忘了伏在纱锭上的冤魂,那今天谁来告诉东乌旗人这条流满鲜血的长街!见到东乌旗人请把浓痰唾在他们的脸上,因为他们是刽子手!
宁静的夜空星光闪闪,站在窗前的男人也一阵的迷离。是星光吗?不,它们是那些逝去的生命在上天的眼睛,它们在看那一场又一场的……
*** *** *** *** ***很快的把最后一口饭咽下去和家里的女人们打了声招呼,男人随便拉开一间卧室的门后,就把自己摔到了床上。虽然女人们如花一般的娇颜很是让他留恋,而男人也不想把自己内心的不快,带给已经几天不见的她们,可几天来压抑的心情,还是让他决定自己先呆一会儿,那样或许会让这糟糕透了的心情好一些……
男人不是一个迂腐的人,相反包容和大度却是在他这个年龄中少有的。然而包容不是纵容,大度也决不是没有限度。每个人都不能让别人按自己的标准来活着,于是就有了包容和大度。但不论是什么,它都有一个底线,也许这就是在人性中所谓的良知。
适度的狩猎,男人即不赞同,也不会去反对。也许有那么一天,男人也会在心爱的人儿的怂恿下,端起枪来,像模象样地装模作样一番,用所谓的机智勇敢来展示一下男人的风采。因为我们是凡人,七情六欲的万丈红尘让我们深深的迷恋,我想知道的是,什么时候我们能克制一下自己的欲念,想一想这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它叫——适可而止。
清冷的星光下,狭长的山谷里一路上都是倒在血泊里黄羊,它们有的已经死去,有的还在挣扎。几声无助惶恐的叫声,一阵激烈的挣扎,把男人已经麻木的目光吸了过去。这是一只今年才出生的小羊,八一步枪那强大的火力彻底的打断了它的一条后腿,它朝着黄羊群消失的方向叫着,一次次的想用那剩下的三条腿站起来,一次次的又倒下……
最后一声的枪响,是男人为今晚的屠杀画上的句号。这样的场景,有人会习惯,有人会去炫耀,但对于那一晚的我来说,用一生来忘记会不会长?
母亲坐到了儿子的床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个小东西一回来,她就觉察到儿子那像要阴出水来的心情。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她的宝贝如此的心情不好,但她知道,儿子既然没说,也就是他心里有个坎。是坎嘛……就得过。怎么过?
儿子一进卧室,婆婆就拿眼角瞄起几个媳妇来了……
“媳妇!你们的男人心情不好!还不快去安安抚抚他那颗受伤的心!”
婆婆满是‘责备’的眼神,看了这个,又瞪那个。
“我们也很担心!只是……只是……要不……您先去探探路?我们好……”
回复婆婆眼神的媳妇们乖巧可怜地……
“哼!一群没用的东西!枉费我儿子每天那么……就那么样和你们那么那么样!这一到关键的时候……哼!还不是老娘我……”
心里虽说愤愤不平,可是行动却毫不迟疑……
母亲温暖的手一点点地抚去了落在男人心头的灰尘,男孩拉过母亲的手,把她放在自己的腮上:“晚上我不去金姐那睡了。”
“行。”
“我要和你一起睡。”
“行。”
“我还要吃……”
男孩的目光落在婴儿最向往的天堂上。
“行——”
母亲长长的应着,放在儿子腮边的手在那腻腻的捏着“你给死小鬼……你还要……”
*** *** *** *** ***虽然自己的条件母亲全都答应了下来,但家中诸女现在微妙的状态,叫满怀希冀的男人不得不先采取迂回的策略。借口嘛……我累了,要休息。说完,拿了条毛毯,往客厅的沙发上一躺……除了几个心知肚明女人,窃窃一笑外,剩下几个的就是知道有点不对头,可又没法去问个所以然,只好悻悻的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旦对某些事情产生了怀疑,人们总是要进行一番证实。于是几个心存疑虑的女人就……这不,家里的卫生间,客厅,甚至是有那么两个从来都不进厨房的人,却在夜深人静时也进去折腾了好一阵子……
把毛毯蒙在头上的男人,在一遍又一遍的骚扰下……哈哈……有一种说法叫——百爪挠心,好象就说的是男人现在所经历的时刻。
熬!希望与痛苦中坚强的熬!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屋里那难得的安静却叫饱受折磨的男人有点不敢相信,悄悄地从毛毯中探出头来……一遍又一遍的观察着可能存在的‘敌情’……
终于,男人慢慢地爬了起来,蹑手蹑脚的来到那扇期待已久的门前。一个闪身,男人像鱼儿一样地滑了进去……
母亲对儿子的遭遇了如指掌。把儿子抱在自己的怀里,细细的品味那难得温情……母亲也很期待。然而现在的等待对于母亲来说却是一种幸福——是儿子能牵动这么多女人的心那骄傲的幸福;也是一种小小的得意——我儿子就是我儿子,还是等老娘……
儿子缩在母亲的怀里,在那浓浓的爱抚里让压抑的心情得到舒缓,把几天来的不快散进夜的天空……
温情过后,在母亲的示意下,男人把注意力转到床上的另一个女人身上……金花闭着双眼,面无表情,只是刚刚还平稳的呼吸现在有些急。男人吻着她的双唇,慢慢的抚弄她的身体。
女人睡衣的下边被撩起,上面被扒下。女人暴露在空气中的两个峰挺,一只被男人的双唇含住,另一只在男人的手上变换着各式各样的形状……慢慢的,男人的手滑到了女人的花房,隔着女人小巧的内裤,在那里徘徊,打转……
感觉到女人花房已经充分的湿润,男人的手转到了女人内裤的边缘。看起来被女人身体压着的内裤,很轻松就被脱下并被扔到了一边。分开女人的双腿,男人伏身上去……
十几次的进进出出,闭着眼的女人的双手缠上了男人的脖子,两条腿也不知不觉地夹上男人的腰……
在女人的花房从又一次的狰狞中放松时,女人搂紧还要继续的男人,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句:“我不行了,你去……”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女人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途不端的男人闭目仰躺,直冲天空的巨炮满是杀气,在黑暗中闪着油亮的光辉,“还要去找……”
心犹不甘的男人好生的……
还没等男人作出最终的决定,男人那冲天的巨炮已经被一双温暖的手握住,那手慢慢地抚摸,轻轻地上下撸动……蓦地!一条湿润精灵试试探探的在男人炮口上一碰,就像被电了一下似的,飞快的缩了回去……或许感觉到也没什么不适,也许是有什么在吸引,那湿润的精灵又慢慢地接近了炮口,稍稍的一个停顿,也许是做个决定,精灵义无返顾地缠上了那狰狞的炮口……
开始,精灵只是在炮口上小心地碰碰触触,可能真的是没有危险,也可能是适应它的狰狞,精灵慢慢地缠上了它的菇头,开始吸吮它的马眼……最后,完全上瘾的她干脆把它吞没。
男人的眼睛一直也没有睁开,只是在他的巨炮被可爱的精灵吞没后,他的手也找到了两座山峰和一条小溪……巨炮被深深的吞入,男人的手指没入到小溪的最深处,从山峰上离开的手按紧女人前后摆动的头,汹涌的,一次,两次……梢一挣扎,女人就安静了下来,咕……咕……一阵有节律的吞咽,而此时,从男人手指堵出的溪口里,也热热的涌来一次次的潮涌……
(因为很长时间不发文,也不知道怎么是违规,所以,细节上就少了许多……
打猎是件辛苦的事儿,因此所有的参与者都被放了三天假。男人回家的第二天下午,在家里所有女人的一片猜测声里,男人拉着她们出了家门……
*** *** *** *** ***在九零年代初,一辆崭新的松花江面包车,叫从楼上下来的一群女人们兴奋了好一阵。因为男人告诉她们这车是属于他们自己的,今天他要带她们去一个地方参观,至于去哪,去看什么,女人们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也没让这个一向‘软弱’的小男人供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哼!你不说!我们还不希罕知道呢!有什么了不起……”
媳妇们虽然在心里愤愤不平,可是有婆婆在身边,她们又不能大失形像。因此一道道似有似无的眼光就转到婆婆身上。
婆婆今天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好象这些都与她老人家毫无关系似的。媳妇那如潮水般征求的眼神,都被这高高塑起的堤岸消于无形……
“这不是快到根生叔他们家了吗?”
上车后一直就左顾右盼的毛呢回过头对姐姐说道。
“是呀!再从这向右……”
可还没等和妹妹一起辨别方向的姐姐说完,车已经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门朝东开的院落,它的红砖围墙不是很高,但刚好让外面的人即使是垫起脚来,也看不见里面。男人下了车,拿出钥匙打开院门后,又上来把车开了进去。
女人们从车上陆续的下来,在她们眼前的是一座两层的小楼和占地约两亩的院落。这楼是新盖的,这院一看也是新建的,可是……
站在这个院子中,你会有一种不同的感觉,可当你去寻找这种不同时,却又没法儿说出不同在什么地方。但是这种不同让你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相反,正是一种平和的舒适感,叫你不自觉地想去体会这一时难以言语,却又真实的心境。
如果非要从直观上去找出这里到底有什么不同,也许是因为这里没有以往新居所应有的亮色,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没有一丝的张扬,它和周围的景色融在了一起,一站到这里,就让你有了家的感觉。
屋里屋外,楼上楼下,不知疲倦的女人们看了一遍又一遍,探讨了一个又一个的这里应该是这样,那里应该是……因为她们的男人告诉了她们,这里将是她们今后的家,她们是这里的主宰。
由于母亲原来的家变的越来越小,想干点什么也越来越困难,特别是苏家姐妹的到来更是让不堪重负的男人雪上加霜。迫不得已,男人想要有个更大一些的空间。
一次,男人去根生家时,无意中从一个来买废品的人那得知,离根生家不远的地方有块地要卖后,不由得心中一动。那个地方在根生家的西面,它原来的主人在那用土墙圈了个院儿,打下了几间房的地基后,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就扔下不管了。
最近,它的主人想把它卖了。可这里是城市的最边缘,是这个城市的贫民窟。偌大的一块卖少了心有不甘,卖多了……谁会花那么多钱来这里与贫民为伍?
得知这个消息,淡然的男人毫不犹豫地做出了选择。他托人找到卖主后,双方以八万元达成交易。原主人拿着男人一次就付清的八万块钱时,兴奋得脸冒红光,而成为新主人的男人的期待却……
北国冬日的夜色总是来的很早,才是下午四时,太阳就转到了西山的顶上。从激动中慢慢平静下来的一家人决定先回旧宅,召开一个全员参与的家庭会议,来规划她们的……
*** *** *** *** ***星期二上午,男人把铁局长接到单位,铁局说他自己要用两天车,叫男人不用来接他,也不用在单位等,要有事话,他会打电话通知男人……看着213一溜烟的从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男人知道自己又要失业两天了。
和警队的同事扯了扯淡,没事可做的男人不知怎地又转到警队留滞室的门前。还没等男人看清里面的情形,里面的几个早就望眼欲穿的家伙已经大呼小叫了起来……
里面的几个家伙都是男人的‘熟人’,那是因为这几个家伙不管是派出所,还是刑警队,隔三差五的总要来住上那么几天。虽说每回也没什么大事,但总体来说是谁见谁都烦。因为滚刀肉要切起来可是很费劲的呦。
男人是个警察,但从不问案子。闲来无事的时候看着这些常客很是有些好奇,于是就有事没事的和他们聊上一聊。刚开始的时候,这些家伙们小心谨慎。你问一句,他答一句,可是答案要么是前思后想慎言谨出,要么是根本就所答非所问。非常时刻行非常之事,男人很是懂得他们的心思。
天南地北地西拉东扯,淡然而平和的语气,偶尔挂上嘴角的一丝无害的笑意,不知不觉中那层隔着的窗户被悄悄地打开,他和他们之间建立了某种联系……这些常客们让所有的警察们头很疼,心好烦。因为你让我们不好过,所以我们会给你更丰厚的回报……
比如我会让你半蹲下,双手反背的铐在横着的暖气管下,时间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一天?两天……比如我还会,让你一只手高高的举起,然后用手铐挂在铁栅栏上,这时,踮着脚尖的你是一尊雕塑呢?还是像一副壁画?
再比如,攥紧的拳头叫包子,岔开的手掌是肉饼,你那饥饿的小腹和那娇嫩的脸蛋,是叫你吃一百会不会多,还是吃两百个会不会少?还比如,我拉开你的裤门扣,在里面找到那一堆……然后,我让电警棍冒着幽蓝的光,在你那一堆上放那么十分八分钟的……
这些回报是对人类极限的一种艰巨的考验,可是为什么还会有人在一遍又一遍的来尝试?人有的时候会不会是?对!人民群众对此的称呼是——贱骨头。但是,男人觉得好象又不完全是这样,所以男人找他们聊,想知道是什么动力在支持着他们冲刺极限。答案是不完整和模糊的……
聊天的时候男人会让他们换换姿势,舒展舒展身子;还会给上一只烟,倒上一杯水;也会答应他们一些简单的要求,领他们去趟卫生间。记得他们其中的一个家伙,有一次一泡急尿居然撒七八分钟,当他舒展地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男人觉得在这一刻,他像做了神仙……
每个人都聊上那么几句,给每个人都发上一只烟,适当的领他们出来解决一下生理问题,男人看了一下表,将近十点。给他们留下几只烟,男人走进了值班室……
*** *** *** *** ***市局的值班室里,男人手里拿着话筒静静地等在那里,“喂……”
当这熟悉中带有几丝疲惫的声音从话筒那端传来,随着自己的心往下一沉,男人有些失神。
“喂……”
又一声催促刚一传来,男人就截断了她:“许姐,我是小平。你在单位门口等我,过一会儿我去接你。”
说完,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就挂了电话。
十几分钟后,男人开着自家的松花江赶到了约会地点。
正在东张西望的许小霞猝不及防地就被人拉到了车里,还没等她回过神来,车门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一阵轰鸣声传来,车子就冲了出去。
车子停到了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巷口,男人指天画地的在恳请‘惊魂未定’的女人饶恕他滔天的,万恶的罪行。长江流水中,不胜其烦的女人把脸恨很地转向左,诚心悔过的男人赶紧也转到左,女人右,男人紧紧向右……一不留神,男人的手搂住了女人柔弱的肩膀,女人推拒,甩扭。
对抗中,男人的大嘴一张,包住了女人几天来就一直干裂的嘴唇。被突然袭击女人,把脸尽力扭向一边,双手在男人的胸前拼命的捶打,躲不开男人大嘴蹂躏的小嘴恨恨的张开,男人厚厚的下唇被一排细白的小齿狠狠的咬住……
好久,在男人胸前捶打的手绕过了男人的脖颈,开始在他的肩上拍,背上揉……慢慢地,当两行清泪从女人的眼角汹涌而出时,她的双手也把男人紧紧的缠住……
一阵汽车喇叭像炸雷一样把沉醉的女人惊醒,她以万均之力一把将男人推掉一边,跟着冲着目瞪口呆的他一声大吼:“还不赶快回家!”
松花江的后尾冒出一股蓝烟,箭一样的就从原地消失了……
男人的新家里,浑身赤裸的男人的双手,不断抚摸着跪伏在他身前的女人的头发,女人的一只手轻揉着男人垂着的双丸,另一只手握着男人火龙的根部,她的双唇包住火龙,头不断的前后摆动,嘴角也因为长时间的吞咽而冒出细细的白沫。
几次深而慢的吞咽,女人把口中的火龙吐出,伸出自己小巧的舌头,在火龙怒张的马眼上仔细地舔了舔,女人的双唇沿着男人的小腹开始,一路向上……
含咬了几下男人的耳垂,再轻啄啄他的嘴唇,女人情动的看着男人,简短的,温柔的,妩媚也有力的说道:“操我!”
男人把女人抱起,让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深深的吻住女人的小嘴,吸出她的香舌和它肆意地纠缠,慢慢地放松托住女人双臀的力量,让她的身体一点点的向下滑去……
这一刻,两个心爱的人儿一起尽情的体会——火龙分开花瓣时的消魂和那一点点被刺穿的向往……他们相拥相抱紧密的连为一体,他们一起在屋中漫步互诉相思,他们一起来到窗前,看白雪蓝天,院外的人来人往……
当然他们也会坐到沙发上,一起来讨论那永远也不会有结果的话题……
“好女儿,你和爸爸在干什么?”
“才……才不……是呢……我是你……你……妈……妈……妈妈……”
“是吗?你是妈妈吗?”
“就……就……就是!你……你敢……敢不不……认妈……妈!”
“你是妈妈?”
“啊……啊!做……不!我们……我……我儿子……儿子在……在操_我!对……对对!使劲!操……操操……妈……妈妈!啊……爸……爸!女……女儿,舒……舒……服,妈……妈的……好……儿子……”……窗外有冬日的风,万里的雪。
*** *** *** *** ***女人从极度的兴奋中慢慢平复下来,在男人的爱抚下诉说了起来……
女人维系了十六年的婚姻在两个月前彻底的结束了。起因不是因为男人的出现,也不是因为她和男人的那一次出轨。是什么叫本来很美满的婚姻生活,慢慢地有了细微的裂痕?和到后来那怎么也无法弥合的伤痛?有过类似经历的人们,又有几个能说清楚其中的原委?
男人的出现是一个催化剂,他让还有些顾虑的女人彻底的下了重新选择的决心。早已名存实亡的婚姻在一方作出决断后,马上就有了结果。女儿和房子归了许姐,前夫在离婚协议签完后就搬了出去……
这一切女人都没有告诉男人,她不想自己的事情影响到男人,她怕男人把自己婚姻的问题,想成是由于他的介入而造成的,她想找一个适当的时间在告诉他。可是这一段时间以来,这个新家耗去了男人太多的时间,跟着又是连续几次的出车……
(九十年代最初的几年,手机还离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很远,所以联系起来不是很便利。更何况,你要说点儿不想让别人知道的悄悄话儿,那就……
几天和男人没有联系女人还可以接受,可是随着时间的流去,让本来在离婚后心情上有些失落的女人变得愈发的敏感起来。有事没事的时候她就不由自主的去想着想那,是他已经把我忘了?还是他根本就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还是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自己,那一次只是……
想到两个人年龄之间那巨大的差异,想到别人那刺一样的目光,想到男人的家人,自己的女儿……煎熬中的女人,被等待的时间折磨得一天比一天憔悴……
然而另一种打击也不期而至,女儿学校的老师找到她。告诉她的女儿现在学习成绩大幅下降,上课不听课,下学不完成作业,还时不时的逃学……目瞪口呆的女人,心力交瘁的女人,如果男人在晚来几天的话,她就要彻底的崩溃。
抚慰着又已经满是泪水的女人,告诉她自己这些日子的经历,给她最深情的安慰,向她表达最诚挚的歉意……女人蒙胧的泪眼上渐渐的浮上了笑意和一丝满足,而此时男人的脑海里,却浮现出一个小女孩的身影……
楼下传来的一阵声响让赤裸的女人大惊失色,可是男人的镇定与从容,让忙乱中的女人消去了所有的不安,因为那是男人给她的一个承认,是一个承诺。
安心下来的女人有了从没有过的满足,她慢慢地的穿着衣服,看着男人的背影她有了一个想法……只是她不知道在这一刻所冒出来的想法,让这个可能是男人身边最不起眼的女人,在有意无意中成了男人身边的最大一个的帮凶……
*** *** *** *** ***心中忐忑的女人和男人从楼上一下来,男人立马儿就被发配到了角落里,而留下来的女人却被家的感觉紧紧的包了起来。
家里刚回来人的时候男人就已经知道,虽然他当时也相当的紧张,但是怀中女人的依恋却叫他不能走开。本着该来的想躲也躲不掉的原则,男人也就泰然处之。
当回来的一个又一个的上来偷听,而此时又正赶上许姐如泣如怨的诉说,本来想着一会儿还要费一番唇舌的男人,知道什么也不用了……
第06节 雪后
卧室里柔和的灯光下,梅玉雪白的身子在飞快地上下起伏,仰躺着的男人,嘴里含着金花涨挺的乳头,一只手扶着梅玉的腰,另一只手在金花湿漉漉的花房里来回的穿梭……感觉到梅玉的身子越动越慢,高亢的叫声也有气无力了起来。
男人吐出嘴里的葡萄,亲亲金花的双唇,给她一个请稍候的眼神后,双手一扶梅玉的细腰,然后腰腹的肌肉一紧,那深埋在女人洞穴里的巨大就如同开足马力的打桩机一样,疯狂的工作了起来……跪伏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此时就像被巨浪袭击的一叶小舟,剧烈地颤抖,疯狂地颠簸。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女人有些猝不及防,她把双手撑在男人健壮的胸膛,本能的想把自己的臀部向上提起。可是男人有力的双手把她紧紧地固定在那,让她不能有丝毫的退缩……火龙在洞穴里翻滚,巨大的龙头一次次地、毫不留情地撞开女人娇嫩的子宫。
巨大而凶猛的摩擦,瞬间就叫女人的花房变得火热和狰狞,它的子宫大大的张开,将侵入的龙头狠狠地咬住,滚烫的房壁紧紧地裹住龙身……女人浑身颤抖,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整齐的牙齿咬在男人裸露肩头……金花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大脑一片空白……
可是当她的意识再一次回来时,她已经四肢着地的跪伏在那里。跪立在她身后的男人先用手拍拍她那翘得高的不能在高屁蛋儿,然后用巨大的火龙在女人的菊花上敲敲,一只手分开她的两片阴唇,另一只手扶着火龙对准目标——尖细而惊喜的声音是女人的,深沉而满足的鼻音是男人的……
男人耸动着火龙,让它在女人的花房里进进出出,两只手不轻不重抽打着女人臀部,赶着她,从这里爬到那里,再从那里爬到这里……最后男人把女人赶到了梅玉的身边,向她下达着一个又一个的命令……
羞涩和耻辱让刚才还很听话的女人有了抗拒,可是在男人一阵猛烈的镇压下,尽管不情愿,两个女人的嘴还是贴到了一起,四只乳房也随着男人的耸动,不停地相互摩擦着……不知是什么时候,被赶的女人来到了另一个女人的胯间……
腥腥的味道,更大的耻辱,让女人抬起了一直低垂的头。然而,强权的手从背后狠狠地把她按下,巨大有力的手掌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了红红的指印……复杂的心里,异样的情绪,被镇压的女人神差鬼使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男人又一次的重击,让女人紧紧吸住了另一个女人的相思豆……有是一阵激烈的劈啪声和女人的呻吟……两个迷迷糊糊的女人微微睁开眼睛,是梅玥……她的双脚被男人扛在肩上……
又是同样的声音……三个女人在看……怎么是……是苏荷!那可是他妹妹呀!他们怎么可以……然而蒙胧的睡意却没让她们想下去……
*** *** *** *** ***早上男人刚到单位就得到通知,让他去档案室帮忙,整理历年来的刑事档案……
市局的小会议室里,主管行政的副局长王海川,首先向大家介绍了受盟公安处委派,来指导此次档案整理工作的两位成员——其木格女三十六七岁;张清男二十五六岁。
相互认识了一下,王副局先感谢盟处对我们的支持,我们对此次工作的重视,这次工作的重要,我们要坚决……最后,由局档案室主管分派人员和日程安排。
一个半小时的会议不长也不短,上午除了这个会议没有它安排,一行人出了会议室后,就三三两两的散了……一杯清茶在桌上散着热气,一张报纸举在男人的面前……
生物钟准时的清晨五点把男人叫醒,抱在脖子上的手……是小妹的,腰上缠着的腿……是梅玥的。另一边……梅玉和金花搂抱在一起,睡的很沉。看来昨夜的一番交流,让她们俩之间的感情又加深了许多……
轻轻的爬起身子,为两个女人把被子盖好。四个女人的额头,挨个的亲了亲。找到滚在一边的裤头往身上一套,几个舒展的动作后,男人的晨练开始……
男人新家的二楼上,东面是六间卧室,中间是可同时让五六个人洗浴的大浴室和两个卫生间,西面是四间客房。最初到这里的女人们,在经历一番大呼小叫后,选择就悄悄地开始了……
男人自己的卧室是最里面的那间,是在没有征求其它人意见之前自定的。其设计也别具一格,因为这里布置更像是蒙古包,十公分高的木架上铺上毛毡和厚地毯后,占去了卧室面积的三分之二,剩下的也全铺上了薄地毯。
母亲直接住进了儿子的隔壁,其它人……也许女人的心思很富于变化,也许是男人的那间超级卧室让她们产生了恐惧……梅玥和小妹住了一间,梅玉和金花选择在一起。
最让人不解的是,两个小女却死活嚷着,要和男人的母亲住住在一起,任谁说也不行……这一情况带来的后果是,在新家广阔的天地里,住进来的男人身处花丛深处,却一连几天的独守空房。
为了打开局面,为了让女人之间有更深的交流与探讨,男人在昨夜……
为儿子擦去身上细密的汗珠,母亲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男人看着母亲,母亲看着儿子……会心的笑,从两个人的脸上浮现。
男人把母亲搂进怀里,母亲的眼睛微闭,娇翘的小嘴微微地张开。男人的亲吻落在女人的额头,然后滑过微闭的双眼,歙动的鼻翼,在两片嫣红的娇翘上,轻轻的啄了几啄,男人厚厚的双唇一张,把它紧紧的包裹……
“看什么这么入神!叫你半天也没个反应?”
一声断喝之后,报纸从男人面前飞走。
“会打乒乓球吗?”
还没等男人回过神来,站到他身边的刘红又开始提问。
“会……可就是……”
“会就行,跟我走吧。”
只要结果的女人,对其他的没有兴趣。
*** *** *** *** ***市局的活动室里有两张球枱,等男人和刘红一前一后的到那儿时,屋里已经有了四五个人,而且全是女的。
(在我们这个国家的政府机关、国有企事业单位,每年一到一些特定的时段,这样、那样的活动是少不了的。这不,全盟公安系统的乒乓球赛,过几天就要开始了。
脱去外罩,顺手从窗台上摸了一只球拍,男人站到了球台的一侧。球枱另一侧的刘红,下身是运动裤,上身是白色的秋衣,袖口稍稍的上拉,似笑非笑的看着男人。
男人看看手里的拍子……拍子是两面反胶,但是边缘的胶皮都已经翘了起来,上面还沾满尘土。很不在意的把拍子上的尘土擦掉,习惯性的拿到嘴边呵呵的吹了几下,拿过一个球,热身练习就开始了……
一句谁输了中午谁请大伙吃饭结束了热身练习,跟着,战争的硝烟弥漫了起来……女人近台直板,男人中台横板。直板攻,横板削,一攻一守,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比分交替上升,女人集中了精力……一个看似没有威胁的半高球,女人迎上,加力的一板……球飞出了枱面……又一个半高球,女人迎上,下压,加力……撞下网的球一通猛烈的旋转,看的女人一阵的头晕……
落后了三分,女人调整了战术……轻掉……拉进来,重扣!打出去……男人前扑后仰,横接竖挡好不忙乱。球嘛……也就接得高高低低,前前后后,软软绵绵没的生气……
“这球……”
正手借不上力,女人反手猛地……
“什么东西!哪像个男人!”
又一个球像棉花一样的滚过来,愤怒的已经不止是女人手中的球拍……
于是第一局……二十一:十六第二局……二十一:十第三局……砰——的一声,比分还没过半,激动的女人扔出了球拍,愤然而去……虽然是国球,但是对于业余选手来说,特别是女爱好者,基本功差是不容回避的。既然是练习,当然是在这方面加强,难道我这么配合是错的?看着头也不回的女人,男人想不明白。
有人愤怒的时候,有人就会发现不同。观战的几个女人,在叽叽喳喳了一番后,立即拉着还一头雾水的男人请教了起来……
不过也是,有一个怎么也打不死的家伙在你面前,任你尽情的发挥的同时,还能告诉你怎么打他……相信这样陪练不喜欢的人很少。
*** *** *** *** ***活动室的外面是清冷的雪的世界,从窗内传来的一声声的笑语,让某个心中‘火热’的人更加的无法忍受。本来只想出来透透气的,这会儿却想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刚一转身,另一个想法就冒了出来:“不对呀,这死东西可是我找来的。我走?你们练?天底下能有这么……哼!”
于是某个人又一转……
“你怎么刚才不穿外罩就出去了?那会感冒的。”
看见门口的人影刚晃进来,男人放下球拍,拿了件衣服就走过去,边给某人披上,边略带责备的说道。
“用你管?”
心里喊的声音很大,可是从嘴里出来的时候,确是谁也没听清。
嘻嘻哈哈的,在屋里其它女人的一阵打趣声中,回来的某人奋起反击……一会儿,在男人的一片哀求声里,某人忸忸怩怩一番后……
*** *** *** *** ***下午,男人开着一辆客货两用去了盟处。两个小时后,四台计算机和一批相关设备被拉了回来。
这次档案整理工作是全公安系统办公自动化的一部分,因为刑事档案具有相当的保密性,所以单另开展。男人会开车,外出跑腿就少不了;他也算刑侦人员,正好可以参与;他还懂点计算机,具体工作也能帮上忙……
*** *** *** *** ***雪后,总是阳光灿烂。心情好的时候,人们都会和别人分享。下一章,好心情一起分享。尘封,会有旧事走来,有失去,有未来……
说起用计算机码字,本人更多的是心中抵触。总是认为国文是书写的感悟与快乐,因此,码字时总好象……这种感觉从我八七年接触286开始直至今天。干活的时候心里不高兴,怎么能有好的收获?尝试着习惯和接受码字的快乐,没想到……唉!谁让自己这么的……人有时侯很矛盾。
下午,男人拉回来的设备器材被请进了一间临时清理出来的仓库里,具体工作分工是,男人们负责卖力气,女人嘛……用拖把拖几下地之后,就站在一边叽叽喳喳的当起了现场指导。这些被请进仓库的家伙,是此次任务的一部分,在今后的几天里还要有其它的配套设备陆续的运来。
深冬的日头像似走得非常快,才不到下午五时,天色就已经是一派黄昏景像。中午的时候,一个十分不情愿的男人和一个满肚子不高兴的女人,去履行了原本是两个人之间的,关于上午球赛的赌约。可是这一情况却落入了某个别有用心,而又十分眼尖的人的眼里……
于是在下午的某一时刻,在经历了一阵戏谑进攻和有策略的反击之后,这个又被要求重新履行赌约的是,一个男人和六个女人。
赌球的输赢,男人从开始就没当回事儿,至于赴约的女人是一个还是六个,男人……怎么讲?蜜蜂会害怕花儿多吗?可是有的时候,一件意外事情的发生会……
正午十分,女前男后的两个人进了一家餐馆的雅间里。落座之后,男人是讨好与殷勤,女人则强调矜持和有那么一点点小性儿。
有的时候,某些人的撒娇就像母猪在拱墙,而有些人即使是真的在生气,却更有一番风情叫你去怜爱……
这不,气愤时女人跺脚扭腰,一阵风摆荷叶加上双峰汹涌,那一刻的风情让某男一下子就迷醉了,头脑昏昏的他不知怎地,就站到女人的身前,大睁两眼的女人还没来得及有所表示,就被大醉的男人搂进了怀里。
此刻,男人要求的是力量和霸道,女人表现的是,抵抗与挣扎……
送茶水进来的服务员弄出稀里哗啦的一片声响,这场男女角力也就告一段落。虽然对抗中的女人一直都没有屈服,可是,霸道的嘴把抵抗的脸上,该亲的地方全亲了个遍,力量的手让所有的不容侵犯都被摸了个遍……
服务员送上饭菜后,两个人谁也不看谁自顾自的吃,买完单是一前一后谁也不说话的回……
醉了的时候也许会冲动,可是清醒以后……不好意思嘛,能给我一个安静的角落吗?于是乎,面对晚上的约会,男人就借口百般地……男人要无耻的临阵脱逃,女人万般的震怒!
“今天就是你家里火上房了,你也得给我去!”
一句话,断送了男人所有的念想。
面对压力,我们要讲求策略。洗洗手,抹抹脸,穿上外罩,男人悄悄地……市局办公楼的门口,似笑非笑的刘红倚在那里,看着……
*** *** *** *** ***约会在将近夜里十点的时候画上了个标点,送女人回家是每个男人的应尽的义务。
送,是要有方向的。家在哪里?还是您要去哪儿?只是每次男人刚要开口询问,女人板板的脸就叫男人把问题咽回了肚里……沉默而没有目的的漫游,让时间变得漫长也压抑。既然你没有指明方向,那么就让我来选择!
男人伸手搂过女人的腰,大踏步的走了起来……柔和的灯光里,男人捧起女人的脸,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已经静止。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干干的嘴唇动了动。男人的嘴唇慢慢地靠近,在还有一线之间的时候,男人的湿润的舌尖露了出来。干渴的双唇,慢慢的被舌尖涂满津液,轻轻地把经过滋润的双唇挑开一条缝隙,男人的双唇跟着贴了上去。
吻。缓慢有深长。吻。让灯光变得绚烂。
吻,四唇相交,两舌纠缠。吻,深深的喘息,紧紧的搂抱,四只手在迷乱与纵情中,漫无目的的互相抚摸与揉搓……
是什么时候,女人的衣服被撩了起来,胸罩也被推开,任男人贪婪的舌头和指尖在那里肆虐?又是什么时候,女人手解散男人的衣襟,松去他的腰带?美丽、修长、而又白皙的五姑娘,让紫色的火龙,在一次次的抚摸里变长,变大,变得坚硬?
女人紫色的内裤被抛到地上,男人埋首与女人的胯间,不一会儿,小穴的阴唇饱饱的涨挺,鲜红的相思豆也硬硬的闪起了光。
深深的吸一口淫液含在嘴里,男人伏身而上找到女人的小嘴,香甜的,微腥的滋味两个人尽情的品尝……
“我要!”
简单,却无法拒绝的呼唤。火龙摩擦着,试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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