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ghgirl 发表于 2021-4-1 07:20:57

【陈皮皮的斗争】 十三

    十三

    看着陈皮皮在那里跳,像是只上满了发条的兔子。于敏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想:怪不得男人喜欢让女人用嘴含那东西原来真的是很刺激的我才给含了几下,他已经兴奋成这样了看来他终究是个孩子,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要是他再来让我给他含,我只舔几下就好了,不然又不知道他会蹦成什么样子

    怕给屋里的人听到,陈皮皮不敢叫出声音,只不断地吸气。心里大失所望,想:亏她还是老师,这本事还不如齐齐齐齐为什么一下子就学会了难道是她妈妈的遗传我这苦命的小弟弟,也不知道上面有没有咬出来牙印儿

    不敢再冒险让于敏吸吮,伸手去把她拉了起来,在那水亮儿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抱了她的腰,就又看里面的那场战争。

    于敏手里握了他的鸡巴,只觉得掌心里滚烫,轻轻抚摸,鸡巴竟能轻微地挑动。想起了这东西在自己体内的滋味儿,心神一阵荡漾,又有几个疑惑:那时候和石夜来恋爱,他也是让我用手给他套弄过的,却为什么没有这样想要的冲动

    正想着,屋里突然传来啪啪的响声,忍不住探头去看,却又惊呆了。

    屋里的王主任边操吴秀丽,嘴里骂着极为粗俗的话,还挥手在吴秀丽的身上一阵疯狂的抽打,巴掌打在乳房上,乳房就颤悠悠地晃动,上面立刻就显出充血的掌印。

    打在脸上,吴秀丽就痛苦地叫着:操你妈的,你是个杂种

    王主任抬手又给了她两个耳光,你个不要脸的臭货再骂老子把你的嘴缝起来。

    吴秀丽眼中满是兴奋,努力扭动着身体,使得捆绑后紧绷着的白皙肌肉更加凸出。王主任每操一下,那些肉就跟着一阵的颤动。

    看到这里陈皮皮再也忍不住冲动,拉了于敏离开窗户,在她脸上吻了一口,喘着粗气说:老师,我想操你就伸手去褪她的衣服。

    于敏心里也有几分想要,却拉不下脸儿来。推着陈皮皮,说:别,别在这里,要回我屋里才行的手却抱了他的头,任凭他把自己的裙子连同内裤一起褪下到了腿弯儿。

    陈皮皮的手在阴唇上摸了一把,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用手扶了鸡巴就往里面插。于敏嗯了一声,把他的头抱得更紧了,身体轻轻扭动,把胸脯死死地压在了陈皮皮的身上。

    陈皮皮勇猛地插着,脑子里却想着王主任和吴秀丽的淫状,兴奋的不能自已。

    将于敏牢牢地顶在墙壁上,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下意识里,已经把她当成了捆绑着的吴秀丽了。

    于敏给他撞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快感却源源不绝地从下身传出,身后是坚硬的墙壁,陈皮皮每一下撞击都似乎是要把她顶到墙壁里面去一样,瞬间里她忽然有种被侵犯的错觉,似乎自己正被强奸一样。这种感觉让她莫名其妙地兴奋着,渴望接下来更加强烈的蹂躏

    陈皮皮的兴奋却到了顶点,终于支持不住,精液喷涌而出。又顶了几下,停住了。于敏还不知道,身体还在挺着,屄紧紧地收缩着夹紧了鸡巴,一直奔着高氵朝去的。等到发现陈皮皮已经不动,才明白了他已经射精,终于还是没达到高氵朝。

    心里微微有些失望,想:他上次可没这么快的真是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却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把头靠在了陈皮皮的肩上,脸轻轻地擦着他的耳朵,小声儿说:完了吗你可真是急连回去这一会儿都等不及

    陈皮皮这时候才想到自己太快了,心里骂了一句,想:这个地方真是邪门儿

    老子每次在这里都早泄,上次可就更糟了,连里面都没进去就缴枪了摸着于敏的头发,问:还去不去看他们

    于敏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说:还看什么我腿都软了,衣服怕也给你弄脏了,你想看自己去看去,我可要回去了。

    陈皮皮就跟了于敏回去,到了于敏的宿舍门口,于敏却突然有些别扭。想:我下边水儿流了这么多,夹杂着他的精液连内裤都湿了。要当着他的面来洗,实在是羞死了人

    转过身对陈皮皮说:你跟着我干嘛还不回家去

    陈皮皮拉住了她的胳膊,说:我还想要和你呆一会儿,你别赶我走

    于敏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嘴里却说:我可不能陪你呆着,我还得回去搬些东西过来的

    陈皮皮就自告奋勇说:我帮你搬去。

    于敏想起石夜来要她把电视也搬过来,就说:好,我正愁没搬运工人呢叫陈皮皮在门外等了,自己闪身进屋。过了好一会儿于敏才出来,头发重新梳过,又换了一身衣服。

    陈皮皮问:你在里面干什么了就换件衣服,也要这么长的时间

    于敏脸一红,说:多管闲事儿你还是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我老公打吧

    陈皮皮一缩脖子,问:他真的会揍我吗

    于敏见他害怕,笑了起来,你这就叫做贼心虚,他又不知道你和我和我的事情

    两人打了辆车,直奔于敏的婆家。

    于敏的婆婆正在门口,见于敏过来,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说:你回来啦

    吃了饭没有没吃我给你做去。

    于敏说:我来拿东西的。

    于敏的婆婆怔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起来,问:你不是搬回来吗

    于敏也不和她多说,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看见石夜来正坐在桌前看书。屋里的摆设和自己走前没什么变化,粉红色的圆床上依然摆了两个人的被子,墙壁上挂着巨大的结婚照。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儿。

    石夜来看书看得入神,连她进来也没发觉,于敏就问了一句,你看什么呢

    石夜来听到于敏的声音,身子一震,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砖头望着于敏,说:啊没什么,是一些佛经。你回来拿东西吗

    于敏点了点头,看着石夜来有些痴痴呆呆的模样,心头一软,说:你身体还没全好,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石夜来叹了口气,掩上经书,说:我早些时候为什么没看到这些书原来天地间真的有造化弄人那时候我一味近色贪欲,照经书里说,已经坠入了魔道,不能明白人生的本相。钟凡这一脚,虽让我的身体残缺,却偏偏就除掉了我的业障以前觉得佛家禁欲是在压抑人的本性,现在看来,欲壑难填是真正一点儿不错了经书上说人生而有三苦;求不得,怨憎会,爱别离。诸般烦恼,都是自此中而来。现在回过头来看,以前的种种,真是可笑荒唐人这一生,终究是孤单着来,又孤单着去的,别说是求不得,就算是得到了,又能拥有多久哎呀我说了这么多,只怕你是不会感兴趣的你吃饭了没有

    于敏呆了半晌,不知该高兴还是悲哀,忽然觉得石夜来离自己已经很远,明明就在眼前,探手可触,却又虚幻得咫尺天涯遥不可及垂下头,一滴眼泪就落下来,在地板上摔得粉碎。说:你能这样想,那那也很好

    收拾了些日常用品,叫陈皮皮抱了电视出门。

    刚到门口,婆婆又追了出来,在她怀里塞了许多东西,说: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可别生病了翻开来看,都是些腰果蜜饯红枣之类的补品。在心里叹了口气,连告别的话也不说了,叫了辆出租,和陈皮皮返回学校。

    第二天是学校的周年庆典,停了一天的课,又请了学生家长来看学生的演出。

    胡玫和程小月也来参加了。

    程小月穿了件白色的绣花连衣长裙,胡玫是一身黑衣,她两人身材高挑,比一般的女人都高了些,脸蛋儿又生得靓丽,一黑一白相得益彰,站在人群当中如鹤立鸡群,引得众人皆侧目来看。

    胡玫察觉了众人的目光,心里得意,高昂了头,对程小月说:我家的齐齐是第一个节目上的听她说是要跳舞的,不知道你家皮皮什么时候上

    程小月笑着说:他我倒盼着他不要上来丢人显眼呢

    齐齐表演的是芭蕾舞天鹅湖里的片段,虽然是仓促排演,基本功差了一截儿,却胜在青春朝气,加上少女的身形初成,也尽显了婀娜摇曳引得台下叫好不断,掌声四起。

    程小月边拍手边对胡玫说:瞧你这女儿出落成人精儿了

    我要是有这么个女儿,真是要睡着都会笑出来的

    胡玫也是满心欢喜,说:看她的样子,倒想起年轻时那会儿了。

    陈皮皮是最后上场的,是合唱的节目,穿得倒是人模狗样,只可惜脖子下的领结却戴得歪歪扭扭陈皮皮的嗓门儿全校第一,做领唱是当仁不让的。据说他在操场踢球,学校一到五楼的教室全能听到他的吆喝呼叫之声。

    陈皮皮边唱边在人群里找程小月,却意外看到了蔷薇也站在台下,嘴里磕着瓜子,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两人的目光一对上,蔷薇就眨了下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儿,表情俏皮又诱人。

    陈皮皮大喜过望,想:我可得表现好点儿,露一鼻子给她看看憋足了劲儿,一下子把调门儿提到了最高峰。

    声音是提了上去,调子却跑偏得如同小沈阳的七分裤听到人耳朵里就比鬼叫强不到那里了偏偏身后众人还在齐声合唱,更把这一嗓子衬托得余音袅袅绕梁不知几日了

    台下的程小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扭头对胡玫说:我这儿子真是勇气可嘉连丢人都要找人最多的地方

    胡玫也笑起来,说:就凭这一嗓子,可以叫他破瓦罗蒂了

    众人都在惊愕,只有蔷薇使劲儿地拍了手,大声叫:好又鼓了几下掌,却发现别人都没附和,知道叫错了好儿,一缩脖子,吐了吐舌头,想:这么高的嗓门儿,为什么没人鼓掌的我们太平镇可没叫得这么响的人

    程小月也给她的叫好声吸引了,探头去看了一眼。想:这个姑娘又是什么人

    也是学生家长吗说她是孩子妈妈也太小了点儿,要说她是学生可又太大了点儿

    心里正想着,身后一阵骚动,有个清脆的声音传进耳朵,妈妈,我跳得好不好回头一看,是齐齐从后台跑了出来。妆也没卸,还穿着演出的服装,正一脸的兴奋挽了胡玫的胳膊邀功。就拍着手说:齐齐跳得真好活脱脱的是一只天鹅了

    等陈皮皮从后面出来,却已经不见了蔷薇的踪影。在人群中看到了妈妈,就挤了过来。

    程小月第一句话就说:你唱得真烂我在剧团也是有身份的人,费了这么大的劲儿生你出来,还不如检个破收音机好呢

    陈皮皮面无愧色若无其事,你是第二十六个批评我的人了,人家前边还有十几个丢鸡蛋来奖励我呢

    程小月哈哈大笑:是臭鸡蛋吧

    齐齐就叫着回家,说:下午放假半天,咱们一起回去吧

    陈皮皮却又挤进了人群,丢下一句话,你们先走,我还有事。

    齐齐就撅起了嘴,他真是个达忙人

    事情这么多的是知道唱砸了,要去给音乐老师负荆请罪吗

    程小月就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头,说:咱不理他,那家伙一定是去踢球了走,回家阿姨给你包饺子庆功去

    陈皮皮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始终没找到蔷薇。心里一阵失望,想:她来这里是专程看我的吗却为什么又不等我下来就走了抬头看见于敏正在台边帮忙收拾东西,就朝她走过去。

    于敏见他过来,给他使了个颜色,摇了摇头不让他过去。

    陈皮皮就停下了脚步,想:于老师不让我过去,是怕人看出我和她亲密,虽然表面上和我疏远,心里却是和我亲的看样子她下午也要忙的,这会儿学校里人多眼杂,只怕是没机会跟她说话的。啊不如去蔷薇家找她好了,她那里人也不多,眼也不杂,实在是个好去处。

    拿定了主意,一人溜出学校,直奔蔷薇的住处。

    蔷薇给他开门的时候只穿了一件睡袍一样长的上衣,下面什么都没穿,乳房挺起来把薄薄的衣服顶起两座山峰。给他开了门,转身往里走,说:我正要睡觉呢,你又来烦我

    陈皮皮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手掌抓住了两只乳房,说:是吗

    正好我也想睡觉,咱们一起睡吧

    蔷薇扭了下身子,用手肘顶了一下他的胸膛,笑着说:你是土匪吗一进来就霸占我的山头儿陈皮皮就怪声怪气地说:你这山头儿上可真荒凉,两座大山也只不过长了两粒花生出来还穷得连壳也没有。

    蔷薇哈哈一笑,我这么穷的山头儿,你也来霸占,不是没出息到了不要脸的地步

    陈皮皮死皮赖脸地粘在她背上,说:我是要支援你这山沟儿的先摸清地形,再来浇水施肥。

    蔷薇就在他的大腿上拧了一把,说:浇什么水你有水浇给我吗

    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她耳根舔了一口,说:我有口水。

    两人到卧室坐了,陈皮皮双手在蔷薇身上上揉下摸忙得不亦乐乎。

    蔷薇给他摸得烦起来,用力把他推倒在床上,说:你一定是章鱼投胎来的,生了两只手,却偏偏要做八只脚的事情哎呀一只手臂被陈皮皮拉住,用力一扯,就被拉得倒在陈皮皮身上。手忙脚乱地要起来,却给陈皮皮抱得牢牢的,一条长腿被夹在他的腿间,几下子挣扎,就把那根长长的凶器唤醒了。

    两人脸贴得近近的,呼息可闻。蔷薇用腿把他硬起来的鸡巴压住了,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皮皮的眼睛,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说:小不要脸的请问带钱了没没有的话趁早把你那玩意儿收起来。

    陈皮皮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无赖地说:反正你是亏了,亏多亏少也不差这一点儿给我记上账,将来连本带利一起还你。

    蔷薇垂下头,将额头抵住了他的额头,眼露笑意,昵声说:是吗你要我记多久一辈子吗只怕你越记越多,一辈子都还不了的。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回答,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手忙脚乱地往下褪她的内裤。

    蔷薇合拢了双腿给他脱了,手在他的鸡巴上摸了一把,笑着说:小东西,进来过一回就记住我家的地了,见了洞就高兴成这样跟你主人一个德行,活该累死你

    陈皮皮一插进去,蔷薇就伸直了身子绷直了腿,屄里的肉也绷紧了,夹得陈皮皮差点儿走了火。捏住了她的两个乳头,说:原来你早就河水泛滥了,还要和我讨价还价我是来救灾的,应该是我收钱才对不准夹我不然我使劲儿捏了。

    刚操了几下,门一响,有人进了屋。陈皮皮给吓了一跳,转头去看,是个年轻女孩儿,提了个大包正往卧室走。一下子慌了,趴在蔷薇身上不敢再动。

    蔷薇也伸头去看,就叫:贝贝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和男朋友去上海了

    女孩儿把包拖到了墙边,踢了一脚,插了腰站在卧室门口喘气。说:那个挨千刀的骗了我的钱跑了,把我扔在了上海,害的我找了四个老头儿上床才挣够回来的路费咦这是谁

    蔷薇抱住陈皮皮的头亲了一口,说:我老公。

    女孩儿探着头看了一眼,说:嗯屁股真白帅哥儿你接着干,就当我是屁好了,反正我比屁也强不到哪里去

    给人当有害气体挤回来了。

    蔷薇就招手要她进来,说:妹妹别难过,叫我老公给你甜一下他可是变形金刚,金枪不倒,比你那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强几百倍了

    女孩儿叹了口气,使劲儿跺了一下脚,说:没心情你们接着恩爱。我这就去黑市买把枪,到他老家找他去,拿不回来钱,老娘就崩了他转身出门,砰地一声带上了房门。

    陈皮皮目瞪口呆地看着蔷薇,还没回过神儿来。蔷薇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说:楞什么接着上班啊

    陈皮皮才如梦方醒,说: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老公了

    你刚才说要我给她甜一个是什么意思

    蔷薇嘻嘻一笑,说:你又不给钱,不是我老公你为什么趴在我身上操我她是我好姐妹,我的就是她的,给她用一下又不会坏掉你还不愿意吗你看她长得多漂亮

    陈皮皮说:我没注意,刚才我光顾着害羞了。

    蔷薇就笑着说:你还会害羞

    来,老公给我看看,你脸是不是红了

    陈皮皮就把脸埋在她的乳房中间,一通乱拱,说:我的屁股给人看了,我没脸见人了请你行行好,用奶子捂死我算了。

    蔷薇嘿嘿一笑,想死麻烦你先干完了再死,要我有了高氵朝,我就大发慈悲,用奶水淹死你。

    陈皮皮就接着奋力冲击,蔷薇两条长腿高高抬起,夹住了他的屁股,说:你又忘了我给你说的话了操屄不能这么蛮干,上来就是一通乱捅,射了精就倒下去睡觉,那是笨男人干的事。早晚把自己的女人干跑了

    陈皮皮就听了她的指挥,慢下速度来,说:这么操,一点儿都不痛快。

    蔷薇说:射精是男人的目标,过程却是女人的享受只有给女人享受了,才能越操越让她喜欢你的。

    陈皮皮啊了一声,心想:照她的说法,我以前都是在蛮干于老师了,可她却是越干越喜欢我的还有胡玫阿姨偷男人,难道是因为齐齐的爸爸干她的时候也是蛮干的吗

    有了蔷薇的悉心指点,做爱似乎倒成了一种玩耍,不紧不慢地动着,中间还会停下来说一会儿话。或者抽出鸡巴,给蔷薇含着吸吮几口,然后再塞回到屄里搅动。陈皮皮也尝到了不同以往的乐趣,感叹着说:原来操屄有这么多的学问,没遇到你之前,我真是个井底之蛙了

    蔷薇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说:你要学的还多着呢慢慢我都教给你,让你变成个超级无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杀女无数的变形金刚

    陈皮皮在她乳房上咬了一口,说:那我第一个杀的人就是你。

    蔷薇摆出一副藐视他的样子,说:猫教会了老虎,老虎还能吃了猫你来杀我,我就摆个空城计,吓得你落荒而逃,这一回就叫做姐姐智摆空城计,皮皮兵败水帘洞,从此你就贻笑大方遗臭万年了。

    正调笑着,门口又传来了敲门声,蔷薇问:谁

    门外却没人应声,门还是敲得咚咚响。

    蔷薇就冲陈皮皮撅了下嘴,说:今天不是黄道吉日,做个爱也这么多人打扰下了床,披了件睡袍,去外面开门。

    陈皮皮躺在床上,想:又是哪个不识相的家伙,专挑挨骂的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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