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憋不住了(3)
二十三 < 姐夫 ( 野树 )第二天没想到是她先起。周家显醒来时,怀抱已经空了。
环顾四周温馨的摆设布置,才确定了人是在她房间里。经过昨夜里一场许久不曾有过的酣畅_xing_ai,他竟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神清气爽。
灶台上的红薯粥很香了。周家显寻着味找去,不意外地发现了小姨子的身影。
白穗穿着浅色家居服,一头长发被皮筋草草挽起在脑后,清新随意。
周家显长腿逼近,趁她没注意将人抱了个满怀,心里暗暗叹息,真好。
白穗知道是他,男人的体温和气息她再熟悉不过,何况昨晚才……想到这里,她又臊了,不敢转过去面对他。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昨晚和姐夫……还好吗?”
他刚起床的声音是慵懒的,又贴着她耳朵亲,内容还这么不正经,白穗逼急了,面红耳赤去推他。
周家显反手又抱了个满怀。
两人都不闹了,静静相拥着,享受这片灿烂晨光。
对于一段见不得光的恋情来说,每一瞬的温存都来之不易。眼下气氛这么好,白穗心念一动,又想到昨天晚上。姐姐一走,姐夫就迫不及待地要了自己,两人在床上,后来又在浴室里,很是不成体统。早上她去照镜子,身上能看见的地方,青青紫紫没一块完整,都是他的杰作。那些唇齿相依、肌肤相亲的画面,仿佛一闭上眼就能看见。
她从来不知道,两个人互通心意,除了亲亲抱抱之外,还能更完整地拥有彼此。
这么好。
“姐夫。”
“穗穗,叫我名字。”
白穗抬眼望他,眸光流转,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她从来不敢叫他名字的。
“……家显。”好奇怪啊,总有种……大逆不道的感觉。
“嗯,”他满意笑了,“有没有觉得,我们这样很像……”
怎料,他又抿住了嘴。
像什么?像……夫妻么?可是他们之间,这个词……又怎么可能呢。
白穗不知道,女人的心思怎么可以做到瞬息万变,上一秒还在偷乐,下一秒心里开始下雨。
似是察觉到怀中人的情绪,周家显紧了紧怀抱,安抚地吻着她头发。
要了她,不是一时冲动,他从未有过后悔。事到如今,他也不必作出承诺,承诺是不自信人的伪装,他周家显不需要。有些东西,他胜券在握。
……
“哟,周总,带头迟到早退,不是你的风格啊。”
临下班还有二十分钟,周家显不顾友人调侃,拎了车钥匙就走,两人一块进了电梯。
周老板逃班这么难得的事,对方自然不会放过任何打趣机会。
“让我猜猜,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没错吧?”
周家显笑,“就你话多。”
事实上,他和小姨子说好晚上一起看电影,提早下班接她,怕她等久。
床都上了,像样的约会还没有过,确实不像话。
接了人,还是去那家环境清幽的餐厅先填饱肚子。上一次来,人还在对面疏远地坐着,这次直接揽在腿上亲自一口口喂。如此殊荣,白穗已经可以坦然受之。
中途接了个电话,是白杉打来的。周家显看了眼白穗,捏玩着她的手,耐心接起。
“嗯,在跟客户吃饭。”
“哦……那个时候有视频会议,后来忘记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我去接。”
“行,那挂了吧。”
挂完电话,他又瞥了她一眼,没见什么异样,便放了心。
那头白杉收了电话,嘴角牵起一抹苦笑。
事实上她昨晚抵达时曾拨去过一个电话,但没有人接,那时她的丈夫正同自己的妹妹在床上颠鸾倒凤。她也想到他也许有事在忙,但一直等到今天晚上他都没再打来。最后还是她按捺不住,又拿起了手机。
妻子出差在外连丈夫的一个关心电话都没有,这还叫什么夫妻?
“是姐姐吧?”冷不丁,怀里人闷声问。
“嗯。”男人的声音低到几近无声。
白穗反握住他手指,眼皮下敛,看起来无精打采,恹恹道:“姐夫,你知不足道我现在有多恶心我自己?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_xia_jian……”
周家显心里闪过一阵钝痛,揽住她按在胸口,“好了,不许你这样说自己。千错万错姐夫的错,天谴我来受,地狱我来下,无论如何,姐夫一定护你周全。”
她摇摇头,伸手抱住男人,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啊,我没有后悔跟你在一起。姐夫很好,是穗穗运气不够,所以没有早点遇到你。如果一定要受到惩罚,也是我应得的。”
周家显动容,抱紧了她,不再说话。
……
电影在七点半开播,一部爱情喜剧片,豆瓣评分挺高,口碑不错。卖座率也很高,来的基本成双成对,他们挑的位置视线很好。
“我明天下班后去公司等你好不好?一起回去。”
“好。”周家显握着她手在嘴边亲了一下,他很喜欢她跟自己商量接下来要做什么事的语气,就像妻子和丈夫在规划生活。
淹没在一对对小情侣中,他们感到轻松自在。现在在这里,昏暗的电影院里,没有人认识他们,也没有人认出他们。他们和世界上每一对情侣一样普通,唯一确定的事情就是——彼此相爱。
在电影达到_gao_chao,男女主人公拥吻在一起时,整个电影院响起一片唇舌含弄的声音,他们也可以像其他人一样正大光明地拥抱接吻。
不过——
“你不要亲我啊,我嘴巴上有口红,会花。”
周家显肩膀无奈地靠回了椅背,望着前头一对对厮磨交缠的脑袋,没说话。
身边有人影贴近,有点像甜橙的香水味,要命的好闻。
“不过等一下回家了就可以,花了也不会被人看见。”
男人默默觑着她一半藏在黑暗里,一半被电影屏照亮的脸,牙根在痒,很想咬人。
九点半电影散场。
他们很大胆,从电梯门合上的前一瞬开始接吻,翻来覆去地含咬,交换舌头到对方嘴里,乐此不疲。
但凡途中有人按键进来,就会撞破这段不在伦理道德规范之内的恋情。
同时他们也很幸运。直到两具密不可分的身体跌跌撞撞进了家门,一路上也没碰到过半个人。
周家显把白穗抱上鞋柜,掐着她小巧的下巴偏头吻得更深。
爱他温柔时的缠绵,霸道时的急切,舌头都恨不得化在他嘴里。白穗迷迷糊糊,有点忘情,主动揽住男人的脖子,于是解放了他两只手。
屋里有地暖,她的短裙和黑_si_wa被男人脱掉扔在脚边,一双雪白纤细的腿被他握住,从小腿到腿根摸了个遍,手感光滑细腻,令他爱不释手。
他没有剥去她开衫毛衣,手直接从底下伸进去揉捏两个小乳包。
白穗趴在他肩头喘气,光溜溜的腿勾着他腰,脚趾舒服地蜷在一起,“嗯……在、在这里就要吗?姐夫?”
周家显停了停,继而抽出了手,把她抱回房间。
他的身体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再这样下去一场床事不可避免。可顾虑到小姨子才经破瓜之夜,身子又娇气得很,不忍连着两个晚上要她。
反正来日方长。
对不起大家的等待,肥章奉上。姐夫骚话技能满分有没有!
二十四 < 姐夫 ( 野树 )
正月一过,春暖雁回,榕城街头人们褪去厚重的冬装换上新衣,这座年轻的城市散发着勃勃的朝气。
白杉望着坐在对面的妹妹,一袭水绿色的连衣裙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一条卡地亚碎钻项链衬得她脖子白而细长,如果自己也是个男人的话,很难不被这样的妹妹吸引。
彼时白穗和周家显夫妇正坐在高级西餐厅里,享受着悠闲轻松的周末时光。
白杉优雅地拿纸巾擦了擦嘴,目光落在白穗漂亮的锁骨上,“穗穗最近交男朋友了?”
见姐姐盯着自己的项链看,白穗下意识地伸手捂了捂,料想她注意到自己近来穿戴不菲,一时也找不出别的理由,算是默认了。
漂亮衣裙和钻石项链是女人无法抗拒的礼物,白穗也不能免俗。更何况这些礼物都是周家显花了心思亲手挑的,她清楚地看见他眼里的惊艳,又怎能不喜欢。
“能不能跟我说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白杉冲她挤挤眼睛。
他们坐在窗边,楼下是个小庭院,周家显表面上在看外面风景,实际上并没有漏过女人之间的一来一往。
趁白杉低头喝茶的空当,白穗悄悄瞥了对面的男人一眼,忽然想到一句诗——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
“他啊……”她顿了顿,有点紧张,更多的是娇羞,继续道,“长得很高,眼睛很有神,最重要的是,很疼我。”
不知怎的,周家显竟然把目光投了过来,不过很快就移开了。
白穗两只手绞在一块,还以为他真的在看风景呢。
孩子气的习惯,白杉全看在眼里,笑道:“看得出来,你很喜欢他哦?”
白穗怕再被他看,偏了偏身体,一手拨了拨头发,没再应。
像是在找话题,她无意中又提起:“这女人呐,果然少不了爱情的滋润。”
她的目光落在妹妹年轻秀丽的面庞,一副小女人的艳羡口气:“你最近的气色真是好得连我都嫉妒呢。”
说完,还煞有介事地拉了拉丈夫的袖子,像是证明自己并非无中生有,“家显,你说是吧?”
很快,白杉注意到,一向对她们姐妹俩聊天话题都表现得漫不经心的丈夫,居然颇有耐心地看了小姨子一眼,不过一瞬便转向了一旁路过的一位美丽女子,淡淡应了声“嗯”。
男人惯爱观察过路美女,这并不值得大惊小怪,白杉没有放在心上。
事实上,整个午餐期间,他已经克制住自己,很少再去看她,刚才那一次,是唯一的一次对视,不用说,在周家显平静的心湖投下了石子。
妻子说的没错,小姨子气色是真的好,肌肤水润无瑕,脸颊白里透红,一双眼眸水灵灵的勾人……
让他天天拿_jing_ye浇灌着,能不好么。
……
晚上七点多的总裁办公室,房门紧紧关闭,但若稍稍走近,必定叫人听得一番面红耳赤。
办公室只留了一盏小灯,靠墙的一排红木书柜其中的一只正剧烈抖动,好几本书被震得东倒西歪直接撞到玻璃门上。
白穗上衣纽扣开了一半,衣领滑到肩膀以下,文胸还是保守款式,一边的吊带都被人扯断了,乳尖害羞得像小小的梅苞半露出了头,颜色不是淡淡的粉,而是艳极了的红。青青紫紫的吻痕一直从颈侧蔓延至_ru_fang,明显是遭过男人唇齿蹂躏。下身更是不成体统,小裤不知道被周家显扔到了哪里,包臀短裙整个被堆在腰上,一条腿高高落在他肘弯里。此时正被上身穿戴完好、一派正经精英模样的姐夫抵在书柜上疯_kuang_cao干着。男人粗壮的阳物不断在她嫩得滴汁的穴里_chou_cha,一会露出狰狞的全貌,一会全根没入,看似粗暴却饱含技巧。
一轮冲刺过后,周家显慢了下来,仍不紧不慢地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微微挑眉,“男朋友?”
“很疼你?”他低着头逼视她,一手勾着她的腿挺腰操弄,一手掐上了她胸前的小乳包胡乱地揉,“唔……让姐夫猜猜,是这样疼你?”
说着,他坏心眼地顶到深处,推挤着壁肉找寻她的敏感点。
“……还是这样?”他换了个角度刺去。
“不要……不要突然这么深……”
白穗随着他下身顶弄的动作起起落落,藏匿在深处的敏感点被他轻易找到,每一次身体落下,都被他硬硕的_gui_tou重重刺到,欲罢不能,嘴皮都要咬破。
“看清楚是谁在疼你,男朋友还是姐夫?”
白穗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好无辜,从来不知道这人无赖一样地坏,可是怎么办,她都好喜欢呐。
“姐、姐夫。”本来就没有什么男朋友啊。
男人还是笑,下身开始发力撞她,“是男朋友更疼你还是姐夫更疼你?”
动作大了,她不得不一手环住他肩,一手撑住书柜,颠上颠下,倒像是骑在马上颠簸,体验新奇。
“是……是姐夫,姐夫……姐夫最疼穗穗了……”她双目开始涣散,红唇张阂,迷失在欲望的汹涌波涛里。
周家显不再说话,把她另一条腿也抬起来,腾空了操她。性器频繁迅速的_chou_cha里,他低头凝视着怀里的女孩,一头精心梳理过的头发由于不断蹭到柜子上早就散开了,又因为出了汗湿哒哒黏在脸侧,美的是另一种味道。
他的女孩,在家里时是低眉顺眼的模样,工作上又是认真刻苦的模样,唯独在他怀里,这样娇,这样媚,这样恣意地盛放。
大多时候,周家显_zuo_ai时话不多,就喜欢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看,看她随着自己猛烈的动作起伏不休的样子,因为难耐而紧咬的红唇,含水的迷离眼。顶弄了许久,他目光落在白穗胸前一蹦一蹦的_ru_fang上,抬手一扯,另一边也露出来,粉白粉白的,两只桃子似的。
白穗被他托着臀抱起,本来插在身体里的_yin_jing也随着动作滑了出来,硌在_pi_gu底下,存在感强烈。
胸前一热,是被他吃进了嘴里。
他去吃她的乳,比他对她_xia_ti的侵犯还更令她感到羞耻,看见他闭着的眼睛,脸却更热了。大概因为长得英俊又气质出众的缘故,明明看起来很色情的举动在他身上,也变成了致命的性感。
娇嫩的_ru_tou没一会就被男人吸咬得发肿,他头抬起来,把她整个人转过去,压低她的腰,使她臀部以更挺翘的姿势正对着自己。掌住雪臀,肿胀的男根抵着女人_yin_bu来回打滑了几下,他扶着头部稍稍上顶,缓缓没入_xue_kou,又将自己推送进去。
“嗯……”白穗攀附着书柜,濡湿胀痛的胸部挤压着冰冷的玻璃,他从后面进来时她变得更为敏感,脚趾都蜷了起来,眉心紧蹙,仰着天鹅颈难以抑制地发出_shen_yin。她声音本就甜美,压抑着从齿间溢出的这一声,又娇又酥,听得男人耳朵直发麻。
“姐夫这样从后面要你,很舒服是不是?”他伸直了身体喘口气,可以看出内心十分愉悦难耐。
到后来,两人就这个姿势弄了好久也不见他释放,白穗腰都快给他掐断了,脚软得站不住,被他捞在怀里连连顶弄,禁不住求饶:“姐夫……不要了……啊……嗯……再不回去……姐姐要起疑心了……”
周家显紧抿唇角,皱眉,似乎在惩罚她的扫兴,又把她抱到办公桌上,折起两条腿,毫无征兆的一阵迅猛的俯冲,像是不小心被按到开关的机器,在她身体里狠狠抽送起来。
白穗快要到了,收缩得厉害,男人却在此时故意放慢了动作,玩起了九浅一深。微风细雨般的厮磨最叫人心痒难耐,最后反倒是磨得白穗不肯罢休,又哭又笑去闹他,一声声“姐夫”地求,求他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彻底打开身体把他温柔也好,狂暴也好,全部一一接纳。
被男人做得过狠了,以至于结束的时候腿还直打颤,从办公室到车上,还是他一路抱过去的。
白穗前脚回家,周家显后脚跟着进门。
没想到白杉还在客厅里等他,没回房。
男人状似随意地开了口:“刚才在楼下看见个人和你很像,原来真的是你,穗穗。”
她刚结束完同事聚会,他刚从外边应酬回来,楼下凑巧偶遇,看着像那么回事。
墙上时钟显示八点半,白穗暗自懊恼,刚才在办公室里竟然同姐夫胡闹了一个多小时,现在两人又前后脚挨着进门,不知道姐姐是否察觉出什么,总之以后真不能再这么惯着他。这次是真的有点过了,她现在腿都并不拢,走路的时候_xia_ti摩擦生疼。
白穗和姐姐姐夫打了个招呼,想回房洗澡,脚一迈开身体就矮了一下,多亏身后及时伸过来一只大掌把她扶住。
两人靠近的瞬间,周家显不动声色地抚上她翘起的臀,神情不变,声音很淡:“小心。”
白杉关切地起身走过来,“怎么回事?”
短短一瞬,她已经扶着墙站好,脱离了他的帮扶,两个人隔着疏远的距离。
“回来路上摔了一跤,不过没事,脚没肿。”她说慌的时候头都不敢回。
白杉点点头,没再说什么,由男人揽着回了卧室。
周家显洗完澡出来,查看了邮箱,并没有新邮件。他和小姨子来往隐蔽,不通过微信这些常用工具,而是平时不怎么使用的邮箱账号。他有点担心她,他的一时纵欲弄伤了她,他很自责,也很心疼。
凌晨两点钟,白穗准时醒来,她有起夜喝水的习惯。意外地发现床头灯亮着,房里竟然多了个男人。
更意外的是,她的睡裙不知什么时候被撩起,小裤褪出来到腿弯,私处凉丝丝的,也没那么痛了,似乎被人上过药。
周家显坐在床尾,抹了把脸,一脸懊悔,“对不起,是姐夫太放纵了,下次一定改。”
可是他自己却无比清楚,下次,他只会欺负得更狠。
她没想到他这样挂心,心里不由一暖,扑住他结实有力,充满安全感的身体。
她轻轻捂着他的嘴,摇头,一抹羞涩爬上她的面庞,“穗穗……其实很喜欢姐夫那样……”
痛是真的,爽也是真的啊。她对他一点责怪都没有,反而对他的侵略臣服得五体投地。
男人的好,只有尝过才知道。她是真的好喜欢和姐夫_zuo_ai。姐夫疼起人来入得又深又重,弄的时候花样也多,每次做完她都跟被抽走骨头一样浑身软绵绵的。
被这男人变着花样宠着,白穗的身子一天天变得娇媚起来,骨子里渐渐发生了一些她自己都浑然不知的变化。但有人疼,再娇一点也是不要紧的,尤其是在床塌上。
周家显心动得厉害,但眼下绝不能再胡作非为,抱着她躺下,打算等她睡着再走。
……
加班应酬的借口用多了,心再大的妻子也难免起疑心,状似不经意地对白穗提起过那么几次。
“这家里热菜暖床的,怎么总是加班加班……”
“你平时在公司里,有没有注意到你姐夫跟哪个女同事或者女客户走得比较近的?”
白穗脸上闪过瞬间的不自然,不过马上反应过来,“姐,你忘了,我已经没在本部上班了,哪里知道这些。”
撒谎撒多了,水平自然也有所提高。
“哦,瞧我这记性。”
话题就此打住,白穗没有为周家显多作开脱,怕说多是错。
不过第二天下班后,依旧在他办公室里,周家显心猿意马地把手伸进她衣服里,破天荒被拒绝了。
白穗把白杉的话转告给他,不无担忧。
他觉得无足挂齿,但到底还是没做下去,揽着娇人赶着饭点早早打道回府。
作者的话:想看姐妹撕逼大戏的,恕在下无能为力……小三跟正室撕,让正式赢可怜了女主,让小三赢又说不过去,作者很为难呀,所以不撕,另做处理。
二十五 < 姐夫 ( 野树 )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到了五一,三天假期,天气好的不得了。?周家显那边的亲戚提议一场家族聚会,地点在附近的海滨浴场,有阳光,沙滩,海鲜,还有烧烤。
眼看着白杉的身影拐进了衣帽间,他温温柔柔地抱住了小姨子香软的身子,把聚会的事同她说了。
“到时候你姐问你去不去,你就答应下来。”
周家显对自己妻子的脾性了如指掌,这是她展现自己做人魅力的绝佳机会,她定会带上自己的妹妹,展现一番姐妹情深,落落大方。要知道他妈当初就是看上她蕙质兰心、圆滑处事这一点。
白穗也有自己的难堪,“可是你们一家人度假,我跟着瞎凑合,算什么啊?”
“在姐夫心里,你才是家人,”他咬着她耳朵,“再说了,三天见不到,你舍得?”
白穗耳朵尖,听见脚步声,急忙把他推开,背着他走远了。
果然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白杉说起了这件事。
“你那个男朋友呢?有没有商量好去哪里玩?”,“没,他……回老家了。”?“那你一个人在家反正也无聊,不如跟我们一起去?”
白穗咬着筷子,看了若无其事的周家显一眼,头一回没说不好意思打扰,硬着头皮答应:“好。”
由于人多,周家显换了辆车厢宽敞的越野车,接到姐姐一家三口,从最近的高速路口出发。本就是家族聚会,路程也就一个多小时,他没带司机,自己开车,跟在前头一辆载着周父、周母、大伯和堂弟的车后。
姐夫坐在副驾驶,后面坐着姐姐和白家姐妹,还有一个小女孩,是堂姐的掌上明珠,名叫周玥然,小名月亮。
月亮今年才三岁多点,软萌软萌的,普通话学得不是特别好,开口说句话简直能把人萌化了。
一开始,她还不是很能分清白家姐妹的身份,被妈妈教了一遍,喊了白杉一句“姨姨”,喊了白穗一句“舅妈”,颠颠走过来,一把抱住了白穗的小腿,奶声奶气地,“舅妈抱。”?她妈妈哭笑不得,拍拍她的小脑袋纠正,“这个是穗穗阿姨,那个才是舅妈,乖宝贝,再叫一次。”
这次,月亮没有叫错。她很聪明,往后也再没叫错,彻底认准了白穗,全程黏着要抱要亲。只因一开始,白穗不知从哪变出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轻易俘虏了这个小馋猫。
途中无聊,男人开始聊工作,聊体育,女人就聊聊时装美妆育儿经,这些白穗都插不上话,干脆教月亮念儿歌。
“月亮走,我也走,我和月亮交朋友。袋里装着两只蛋,送给月亮当早饭……”
“姨姨,可是我不喜欢吃蛋蛋啊……”
其余人都被一大一小动听的说话声吸引过来,听了一阵笑闹。?周家显望了眼后视镜,笑着问:“月亮,你喜欢穗穗阿姨?”
月亮认真点点头,“喜欢啊。”
“为什么喜欢啊?”
她捧着脑袋想了想,模样可爱极了,“因为……因为好看啊。”?她妈听了呵呵一笑:“嘿,你还是个颜控。真的不是因为穗穗阿姨给你吃糖?”
月亮很有骨气地把脸一撇,“才不是呢!”
大人们的注意力又渐渐散去,小月亮趴到白穗耳边,软绵绵地说着悄悄话:“姨姨,我长大也能像你一样好看吗?”
白穗小拇指被她勾着,小孩子身上一股奶香,闻着就让人母爱泛滥,“我觉得你超好看哦,比姨姨还好看。”
小姑娘很满意,重新乖乖坐好。
……
周家显在度假村里租了一套别墅,上下两层楼,派对聚会设备应有尽有,推窗就是迷人海景,门前是小花园,屋后有游泳池。
一大家人聚在大厅,白穗客客气气地向长辈们打招呼。感受到一道特别的目光,她对那人报以礼貌一笑,心里却微微忐忑。上一次和周母见面是在商场,被她撞见周家显带她买衣服那回,不知是否被她看出破绽。
用过午餐又睡了一觉,大概到了下午三四点,太阳没那么毒了,海水的温度正好适合游泳,一帮子人各自换好泳衣,朝着海滩出发。
白穗穿的是一条连体泳衣,两条绑带绕过脖子打了个结,后面露着大半片雪背,下面是波浪形的裙摆,堪堪遮住腿根,一双腿又细又长,适合圈在男人腰上。
比起沙滩上随处可见的比基尼美女,白穗穿得并不算太性感,不过还是招来一片_huo_la辣的目光。
周家显眼睛毒,一眼就看出她垫了胸垫,又想到以往手掌流连在那的手感,后背就开始发热。有意无意地跟在她身后,多少挡掉不怀好意的觊觎。
“早知道真不该带你来这里。”趁着没人注意,他悄悄低语。
白穗牵着月亮,时不时蹲下给她捡贝壳,没空顾得上周家显,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
贝壳捡了太多,白穗加上月亮四只手都兜不住。周家显睨了一眼,脱下了上衣。阿玛尼的T恤用来包了贝壳。
白穗目光躲闪,压根不敢看他失去衣物遮蔽后精壮的上身。虽然两人早已有过肌肤之亲,但大庭广众的,她难免还是会脸红。
周父周母在沙滩上打了把遮阳伞,光看看年轻人玩闹,并不打算下水。月亮把贝壳寄放在外公外婆这里,并且再三嘱咐不许偷拿。
一大帮子人打打闹闹下水了,海里来玩水的人很多,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很热闹。
小月亮戴着个迷你泳圈,坐在周家显肩上和白穗打水仗,玩得忘乎所以,连爸爸妈妈都不要了,谁来她都不理。周舒雅也放心地把孩子交给弟弟,自由自在地拉着丈夫往深处潜。
白杉本来想同他们一块玩,但小家伙眼里只有自己那个惯会讨小孩欢心的妹妹,自己怎么也融入不进他们的三人世界。偏偏周家显又对自己不闻不问,跟一个小孩都能玩得那么开心,她真的很少见他这么放松的一面,嫉妒之心上来,闷闷上了岸。还是优雅地瘫在太阳伞下喝果汁比较惬意,小孩的游戏永远都不适合她。
周家显联合月亮把白穗浇了个透湿。白穗气惨了,压着他肩膀把他往下按。周家显带着月亮慢慢下沉,水漫过她脖子,她惊恐地叫起来:“姨姨救命!月亮要被淹死了!”
这时,周家显一个猛冲浮出水面,激起无数水花,拍打在白穗脸上,惹得叠在一块的一大一小咯咯直笑。
远处有人在叫:“家显!家显!”
“月亮不能玩太久,把她抱上去吧。”
“知道了!”
小姑娘显然有些沮丧,不过她是个很听话的孩子,乖乖地跟白穗说了再见,白穗不舍地亲亲她肥嘟嘟的脸颊。
周家显今天格外像个小孩,刚才闹她的时候也是,现在居然还腆着脸说“我也要”,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白穗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月亮还在呢,万一……”
谁知他随即把小孩的头歪到一旁,甚至蒙住了她的眼睛,催促道:“快点。”
“舅舅,你干嘛蒙着我的眼睛!”
白穗心一横,仰着脖子在他脸上飞快亲了一下,声音很清脆。
周家显满意地看着她的眼睛笑了,抱着小孩朝岸上走去。
她也咬着唇,心里甜蜜蜜的。
见她落了单,几个年轻男人蠢蠢欲动地前来搭讪。
“嘿,你……跟你的朋友来这边度假吗?”
白穗怕生,显得有点紧张不安,没说话, 只点了点头。
“你是附近的人么?我们几个是从榕城过来的。”另一个又问。
“我也是。”
男人们笑了,保持着恰当的距离,没再走近,“太巧了,可以……留个电话吗?”
“呃……”
手足无措之际,不远处,一个男人一步步走了过来,海水渐渐从腿脚漫至他小腹。他姿态尤自从容,发梢挂着晶莹的水珠,脊背挺阔,肌肉结实,俊美立体的五官令人联想到西方神话里远古时代的神衹。
周家显望着她,淡淡道:“这里水太浅,我们去深一点的地方游。”
白穗被他牵着手,没再理会那几个人,相信两人的关系昭然若示,没必要再多说。
游了一会,两人浮出水面。这里远离人群,没人会来打扰。
白穗双手搭着他肩膀,头发透湿散挂在背上,眉毛、睫毛被透明的海水打湿,显得更加清丽动人。
“我们不能老待在一块。”她始终惴惴不安。
周家显没搭话,轻轻将她吻住,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美。
渐渐,吻得有些吃力,白穗轻轻推开他,“别亲了,会被看见的。”
不料身上忽然被一股力道禁锢住,压得她往水里沉。她慌忙憋住气,嘴唇覆上两片柔软。
她和他在水下接吻,互相侵入对方口中,咸咸的海水灌进嘴里,像是在给口腔做_an_mo。
因为她说会被看见,在水下,就没人看得见了。肺里没气了,两人又冲出水面,大口大口呼吸,望着彼此笑。
后来,白穗先上了岸,周家显不知从哪弄来一块冲浪板,在海面上驰骋了起来。
月亮坐在躺椅上拍着手大叫:“喔!舅舅好酷!”
玩了一会,周家显也收板回来了,拿起小桌子上还满满的一瓶果汁一饮而尽。
小家伙萌萌地伸出食指摇了摇,“那是穗穗阿姨喝过的,妈妈说不可以随便喝别人喝过的东西哦。”
白杉一听,看了过来,周家姐姐正宠溺地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
白穗尴尬地打圆场:“舒雅姐把月亮教得真好。”
周家显倒是很坦然,面无表情地对着白穗耸耸肩,“抱歉,我并不知道。”
周舒雅温柔地笑了笑,“是不是也想生小孩啦?你现在年纪还不急,再过个两年生正好,我也是二十六才怀的月亮。”
白穗忍不住又看了小姑娘一眼,“你们家的基因好,我哪里生得出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孩。”
周家显闻言,低头看了看她,又放眼远眺,不知在想什么。
周舒雅背过去见白杉一直没说话,挪了挪_pi_gu坐得离她更近。
“弟妹,我看家显也很喜欢小孩,你们是不是该考虑考虑要孩子啦?”
白杉顺着她目光看去,周家显把月亮抱到了自己腿上,白穗就在一旁摇着小扇子给她扇风,三个人似乎在说什么有趣的事,笑得很灿烂。
真像一家三口。
她收回目光勾起唇角,“我和家显商量过了,都在准备着呢。”
周舒雅从弟弟那把女儿抱回来,逗着她,“月亮想不想要一个小弟弟或小妹妹陪你玩?叫舅妈给你生一个好不好?”
当月亮说出“不要,我要穗穗姨姨给我生”的时候,场面一度很尴尬。
还是周家显敲着她的小脑袋,笑得温和,“童言无忌。”
白穗却是坐如针毡,谁也不敢多看一眼,装的若无其事在鼓捣手机。
一群人玩够了,收拾好东西往海边的更衣室走。
周家显抱着小月亮落在后面,亲亲她毛茸茸的小脑袋瓜,“小家伙,舅舅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他也很想叫穗穗姨姨给他生。
诈尸!明天应该也可以更一章:)
二十六 < 姐夫 ( 野树 )
晚上一群人在院子里摆架子烧烤。
周家姐夫不知从哪摸出来两副扑克牌,招呼着几个年轻的小辈一起打双扣。
周家显抱着月亮站在白穗身后,看她把油刷上一只鸡翅。她很快转身,手里是一串刚烤熟的羊肉,横着递到神色困倦的小宝贝嘴边。
月亮咬了一口就嫌弃地皱起鼻子,趴回舅舅肩膀,她不喜欢膻味。
周家显默默把剩下的接过来,一一吃掉。
“累不累?要不要过去玩牌?”
白穗不敢跟他多说话,只是摇摇头,又转过身去。
……
不远处,周母看着这一幕,拉起儿媳妇的手,轻轻抚了抚,叹了口气,“这男人抱起小孩来,才算是真正成熟的标志。”
白杉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可是要小孩又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她和周家显平时床事就不算和谐,更何况他每次安全措施都做得到位,又从哪里凭空冒出来一个小孩。
“不是我这个做婆婆的逼你,多在自己男人身上用点心,要什么没有?”
白杉缓缓低下眉眼,心里算计着,点了点头,“妈的话,我记住了。”
……
月亮累得睡着了,被周舒雅抱去房间,解脱了周家显的双臂。
他原地活动了下筋骨,简单挽起衣袖,接过白穗手里的活,“我来烤,你过去跟他们玩会。放心玩,输了算我的。”
周家姐夫起了身,让位给白穗。
她是真的不会玩,出牌出得再拘谨,还是输得一踏糊涂。
一盘盘烧烤端到小桌子上,一人分几串,很快盘就空了。
周家显眼疾手快抢了串烤鸡胗,凑过来看一眼牌局,扫到白穗手里被拆得七七八八的纸牌,无奈地笑了,“好歹看在你们嫂子面子上,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说的是棋牌麻将样样门精的堂弟堂妹。
胳膊碰了碰,示意她起身,交接纸牌过程中,抢下的鸡胗也塞给她,天衣无缝,无人察觉。
到底是太年轻,一切章法套路到了最会玩心机的他们堂哥这里,统统失效。
炸弹扔到最后,彼此损失惨重。山穷水尽,堂弟赌他手里已无炸,得意洋洋重重扣下三张A。
“双扣,给钱。”周家显不紧不慢扔出去四个四。
输钱了,堂弟赖账,堂妹撒娇,周家显不管,叠好赢来的一沓纸币交到默默看着的白穗手中,狡黠一笑,“牌是替她打的,钱赢了归她,你们跟我赖不管用。”
白穗笑得很腼腆,“我请大家吃零食吧,”边调出手机里的备忘录,“你们想吃什么?”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报了一堆零食的名字,不乏果汁饮料。
“这么多东西她哪提得动,周成仲你跟她一块。”
被指名的男生输了钱又要做苦力,自然不肯干,懒懒瘫着,“不公平啊哥,他,她,还有她,都要了东西,你怎么不叫他们?”
周成仲长着一张娃娃脸,撒起娇来可爱又好笑。
白杉看一群大男孩大女孩笑闹在一块,很是觉得有趣,便推了推丈夫,“别欺负小孩啦,你去帮一下小妹。”
几个小孩欢呼:“耶!还是堂嫂好!”
周家显作出一副无奈状,拍了拍膝盖,站起来,朝等在大门边的白穗走去。
超市在度假村的入口,要走上一小段路,他没开车,带着她徒步走过去。
拐过第一个弯,他牵住了她的手。最后一个路灯下,他把她抵在柱子上,压低了身子亲她嘴。两人身上一股烧烤味,嘴里也是。
两人没有亲太久,他问:“今天玩得开不开心?”
“嗯。”她抱着他脖子,不想他离开。
气氛很好,两人不约而同想起在水底接的那个吻,都有点旖旎心思,互相抱着不急着走。
“晚上别睡太早。”
她听懂了他的话,害羞地松开搂住他的手,头抵着他胸膛,心跳得飞快。
……
零食买回来,几个小孩抢过去瓜分了,白穗口渴,走到别墅大厅里接了杯水。
两个身影从楼梯下来,边说着话。
“我说当初就不该这么急着定亲,是你非说要报什么救命之恩,拿公司逼着咱们儿子娶他们家女儿……”
另一个是中气十足的男人声音,“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男人要先成家才能立业,娶都娶了,还在这里婆婆妈妈?”
周母平时看着温柔和气,在丈夫面前倒是势气十足,丝毫没有被男人的凶态吓住,“我倒是觉得他们家这个小的更适合我们家显,站在旁边低眉顺眼的,不知道多听话。”
顿了顿,她又说:“我当初说要见一见小的吧,亲家母不知怎么回事,非说小的年纪小不懂事,上不了台面,我瞧着倒不像那么回事……你说这大女儿是心头肉,小女儿就是捡来的么?也真是不像话……”
声音说着说着,逐渐远了。
白穗从饮水机后走出来,眼底一片冰冷。
……
院子里牌局也散了,吃饱喝足的众人纷纷回了房间休息,炭火熄灭,一片狼藉。
白杉洗完澡上床后就一直在玩手机,直到周家显从浴室出来掀开被子进了被窝,她才放下手机,认真地看着背对自己侧躺着的男人好半晌。
闭目养神中,周家显感觉到背后贴上来一个温软的身体。
“家显,这么快就睡着了么?”
男人微微掀开眼皮,抓住她放在自己腰上的一只手,放了回去,“玩了一天,不累么?”
往常他这么做,白杉多半也体谅他,便也作罢。可今日,那只柔若无骨的手却不依不饶从浴袍底下钻进来。
“你自己想想,我们都多久没做了?”女人的声音低低柔柔,带了点委屈意味。
男人俊眉一拧,睁眼,坐了起来,拿了手机到沙发上去,“突然想起有点事没处理完,你先睡吧。”
见他这样,白杉一下泄了气,有点堵气地把头蒙进被子里,眼泪无声无息涌出来,想着结婚以来的点点滴滴,丈夫的若即若离,不多时竟真的睡着了。
周家显在沙发上坐了会,见床上渐渐没了动静,走到床头,把她蒙着的脸从被子里解救出来,确定人真的睡着以后,才开了房门出去。
这边一室静谧,就在隔着一道墙的隔壁,却是另一番风光。
白穗悄悄给男人开了门,两人面对面站着对望了那么几秒,亲了一下,门被他迅速反锁住。
周家显甫一进门就把她打横抱起,两个人亲着闹着跌进柔软舒适的大床里。剥去她的浴袍,发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胸前猩红的两点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鲜艳而刺眼。
他蓦地埋头下去,嘬住一粒,吸咬起来,乳粒脱离他双唇时在空气里发出很清脆的声音。
白穗一下脸红到了脖子,推了推他,脸撇到一旁。
周家显笑了笑,长腿轻轻松松顶开她的双腿,人一下抱起来放在床尾,粗硬的性器拍打着她私处,磨磨蹭蹭半天,眼看那泉眼出水,淌湿床单。
“等下……等下姐姐醒来怎么办?”她嘴上说着担心,却扶着他的手,双腿主动勾上他的腰,无意识地往前蹭了蹭,分明是想了。
周家显默默低头看着,扶了扶,粗长的利刃劈开_xue_kou,缓缓_cha_jin她体内。
难言的舒服劲儿,从头皮到脚心的满足。和喜欢的人,做的才叫爱。
“你等会小点声叫,她不会醒。”
周家显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俯低了身体,耸起的肩膀和臀部,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要消耗在她身上。他含住她的唇吸吮,身下又快又重地在她体内抽送不休,性器磨合的_kuai_gan让他轻轻喘息出来。
“嗯……心肝,”他发疯了一样去吻她的脖子和胸部,一边抬高她的臀部快速_chou_cha起来,“姐夫真是,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白穗爱极了他这幅疯狂的模样,只有在自己身上,他才会撕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那副冷冰冰的嘴脸,狠狠地、欲罢不能地埋进她身体,索求无度。
只有这时,她才强烈地感受到自己在这个世上被急切地需要着、被爱着。
第一次,她抛开羞耻,隆起腹部,小幅度地去迎合他的撞击。这个动作使他们的性器结合得更深了许多,周家显_yin_jing圆滑的头部很容易翘开了她的_zi_gong口。
他的眸色骤然变暗,一下将她抱坐起来,箍在腰上,用蛮力狠狠上顶,不顾她的求饶和嘤嘤低泣,恨不得就这样把她操穿过去。
“姐夫……家显……穗穗受不住了……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求我不要这样操你?”
“说啊……心肝……”
白穗张着嘴,喉咙发出破碎的嘤咛,仿佛一颗心都快被他顶破,拼命摇着头,眼里泪花闪烁,最后蜷紧了脚趾,又一下松开,得救般泄了出来。
她抬了抬_pi_gu,一股子浓液就顺着一半还插在身体里的_yin_jing流泻在他小腹上,亮晶晶的一片,很是_yin_mi。
周家显双手搓着她紧致的臀肉,亲亲她嘴巴,看着她问:“有这么舒服么?嗯?喷了这么多水……”
_gao_chao后的白穗脑子里一片空白,有点失神,趴在他胸膛,不知在想什么。
他一遍遍地顺着她头发,下巴蹭蹭她头顶,欢爱过后嗓子都是哑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听着就很心动,“怎么呢?不开心?”
她几乎立刻就否认,抬头看他,眼神亮晶晶的,随后在他嘴上亲了一下,“跟姐夫在一起,每分每秒都好开心。”
她从他身上起来,默默捞了个枕头垫在胸前,一张小脸被长发遮挡,水嫩白皙,模样青涩动人。若不是此时赤身裸体地趴在男人身边,封个清纯女神绝不在话下。
“……从后面吧,你喜欢的那样。”
周家显此时还仰躺着靠在床头,眼神变得很深很深,一下翻身伏在她背上,从尾椎开始吻到蝴蝶骨,她配合着曲腿抬起小蛮腰,他没轻没重地捏着她垂坠的_ru_fang。
“你这个样子在姐夫面前,明天不想下床了是不是?”他语声轻缓,却无端地凶。
男人壮硕的根贴着自己股沟打滑,就是不肯进去,玩弄她胸乳的手却从身前滑下去,来到了私处揉捻。
白穗低头看着,男人的手臂绕过腰腹,中指跟食指缓缓没入她体内,视线阻隔之处,他用手指模拟着自己的阳物,深深浅浅在她_nen_xue里_chou_cha起来。
天……他怎么可以一下用两只手指,她那样娇弱,怎么受的住?
白穗难过得抓住他的手臂,猫一样地哼出声,倒像助长了他的兴致,弓起指关节开刮弄。
“嗯……哈……”她觉得羞恼,马上把头埋进枕头里,下身被他弄得开始发颤,像是浪尖上的一叶扁舟,下一秒就会遭致覆灭。
察觉到她阴穴开始规律收缩,周家显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换了早就硬得不行的男根,扶着她的翘臀挺送进去,一开始还只是大进大出,全根拔到头又全根没入。
白穗稍微缓了过来,扭过头来,他福至心灵,随即凑过来同她接吻。两人嘴唇随着周家显操弄的动作分开又粘合,亲不到的时候,舌头就伸长了来够。
周家显上下堵着小姨子的两张嘴,觉得很_ci_ji,抽送得越来越快,抽离的幅度也越快越小,但力道变重了很多,肌肤间渐渐发出清晰的拍打声。
啪啪啪,一下下拍打在两人耳膜上。
“喜欢么……嗯?姐夫这样要你,喜不喜欢啊?”他喘着粗气问。
“穗穗是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姐夫……”她吸着小腹收纳他的撞击,在他给她制造的灭顶_kuai_gan里,近乎固执地对他表白。
两人又变换了几个_ti_wei翻来覆去做了好久,才逐渐消停下来。床边的垃圾桶里已经躺着好几个灌满_jing_ye的避孕套。
白穗只记得最后被姐夫抱进浴缸里,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夜浓得像熬煮过的红糖化不开。
二十七 < 姐夫 ( 野树 )
假期最后一天,几辆车统一开回市区,而后各自分别。
周母私下里询问白穗是否有交往的人选,她有个一表人才的外甥,想介绍给她认识。
白穗连忙婉拒:“谢谢伯母,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余光里,只能看见那人脚上穿着的擦得一丝不苟的皮鞋。
周母惋惜地点头作罢。
她微微笑着,不经意间对上一束冰冷的眸光,等她笑意从嘴角爬下,白杉已经转身上了车。
……
这天还没到下班时间,白穗打车去了总部。她脚步轻快,进了电梯直接按了总裁办公室的楼层。
电梯里,有曾经共事的同事向她打招呼:“咦?穗穗,好久没看到你了,在那边还习惯吗?”
“挺好的,你怎么样?”
“就那样呗,话说,你们那边都这么早下班的?”
“哦,不是啊,下班时间跟你们一样的,”她挥了挥手中的密封袋,“我只是过来送新研制的样品。”
那位同事率先出了电梯,“那我做事去了,改天一起吃饭啊。”
“好啊,你快去忙吧。”
周家显的办公室用的是指纹锁,很早以前他就按着她的手指在上面增设了她的指纹,方便她过来。不过通常他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她还是会先敲门。
“进来。”
他只觉眼前一亮,不动声色望着她款款走来。
“周总,这是所里让我送来的样品。”
东西放在桌子上,他半点目光也没分过去,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过来。”
人刚走到他跟前,就被拉过去跌在他身上,“今天怎么这么早?”
白穗扶着他肩膀跪坐起来,“明天出差培训,师傅让我早点回家收拾东西。”
周家显蹙起眉头,“岚市那个?我记得有好几天呢,你什么时候回来?”
“周日。”她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
其实是去学习观摩,安排到周五过,但这是她第一次去岚市,正好赶上周末,想多玩两天。
“不行,不许去,我现在就打电话,换人。”他一口否决,说着就要找手机。
白穗忙把人拦住,好气又好笑,“你讲不讲理啊?_yi_quan_mou_si!”
“我出个差时间压缩再压缩,紧赶慢赶回来陪你,怎么你出个差跟野马脱缰似的,拉都拉不回来?”
白穗觉得他说得还挺有道理,“嗯……”
两人看着看着,扑哧笑了出来。
周家显捏了捏她的腰,眼里还是笑吟吟的,“没心没肺。”
她看着看着,不由自主伸手去摸他嘴角,“明明笑起来这么好看,干嘛老板着个臭脸。”
“喜欢看姐夫笑?”
她没回答,献上了自己的唇,牙齿轻轻咬着他舌头。
门外敲门声响了又响,白穗用了点力气推他,周家显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嘴巴,手上狠狠揉了一把,从她裙底下抽出来。
“乖,去休息室等我。”
周家显整理了一番衣服,亲自去开门,看见来人时心突突一跳,习惯性地沉下脸。
白杉自顾自在沙发上坐下,腿边放着一盒糕点。
空气里飘着若有似无的甜香,她淡淡问道:“刚才有客人?”
“嗯,一个女客户。”
见他承认得这么坦然,她也不便多问,只是有意无意瞥向紧闭的休息室,目光在他脸上来回扫荡。
“下班路过,带了盒绿豆糕,你尝尝?”
周家显拆了白穗送来的袋子,看得仔细,没心思应付她,敷衍道:“放着吧,我忙完就吃。”
白杉见他忙于工作,也不做久留,又坐了几分钟便走了。
办公室里一下静了下来,他只觉心情沉闷,站在窗边抽完一根烟,这才推开休息室的门。
没想到,娇人侧卧在床睡着了。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他心里没由来一股烦躁,摘了领带,然后轻轻分开她叠着的双腿。
白穗睁着迷茫的眼睛醒来,望向趴在自己身上辛勤耕耘的男人,等看清楚自己和他正在做什么的时候,脸一下涨红,语无伦次:“姐……姐夫……你……”?
随着身体的苏醒,性器摩擦的_kuai_gan也上来了,白穗被男人高超的技巧和力道弄得很舒服,但骨子里到底是个矜持的人,放不开嗓子,只是一个徘徊在“嗯啊”间模棱两可的声音,断断续续随着他起起伏伏的动作低吟着。?
“你怎么……成天想着这种事……”?
白穗咬着唇仰直了脖子,扶着他腰,小腹以下_kuai_gan迭起,接近筋挛。?
“怎么回事你自己不知道?”
“这么美这么娇,天天往姐夫跟前晃,那么乖躺在那里睡觉,谁受得了?”?
白穗看见他眼中_yu_huo通天,头一回听见他夸自己美,虽然高兴,仍是嘴硬,“你不要血口喷人,明明是姐夫你_se_yu熏心……”?
“那穗穗告诉姐夫,刚才梦见什么了?嗯?”他故意凑近她耳朵,压低嗓音,“你知不知道我刚才脱掉你的_nei_ku,都湿成什么样儿了……”
……
回到家里,白穗随口将自己即将要出差的事同姐姐提起,“姐姐,我要出差几天,明天就走,叫李妈这几天别做我的饭了。”
“出差啊……”她望着她若有所思,突然弯嘴一笑,“好不容易出趟差,多玩几天啊,钱够不够?要不要先从姐姐这里拿点?”
“啊,不用不用,我周日就回来,开销公司会包的。”
白穗摸不着头脑,姐姐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对自己这么热情,仿佛那天那道冰冷的目光是自己看错了。
但无论如何,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再也无法用平和的心态来审视她们之间的这份亲情了。
周家显这几天聚会特别多,白穗在外地,他又疲于应付家里那个明媒正娶的老婆,于是微信群里朋友吆喝吃饭什么的,几乎是有求必应。
晚上回家,妻子坐在梳妆台前,边摘耳环边劝他:“老公,咱们该准备戒烟戒酒了啊,争取明年要一个健健康康的宝宝。”
其实他并没有太大烟瘾,酒也只是必要时才喝,但白杉这番话让他莫名感到不悦。
没听见回应,白杉又坐正瞧他,默了半晌,终于掀了嘴唇:“明天晚上你早点回来,我有事跟你商量。”
明天周五,后天就是周末,两人都不用上班,晚上的这段时光显得弥足珍贵。
那边周家显反复刷新着邮件,有些心不在焉应道:“嗯,知道了。”
……
跟白穗一起去岚市的还有她的同事,一男一女,进公司就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两人一路粘粘腻腻,她这个电灯泡委实扎眼。安全起见,女同事跟她住一个房,有天睡到半夜两点还被她男朋友叫到隔壁去……
本来三人商量好在岚市多玩两天,周日的飞机一起回去,但现在这样,她是真没心思再硬挤在他们当中,一个人逛又没意思,便改签到周五下午,早点回去还能跟周家显一起过周末。
但她并没有提前告知他,想想他见到她时那副眼睛发光的样子,就让她迫不及待想飞回他身边。
飞机还有一会才起飞,她独自进了机场免税店。逛着逛着,到了一家钢笔店。一排排柜台看过去,她想,好像前几天姐夫的钢笔弄丢了来着,要不要买一支送给他?
最终她看上了一只万宝龙的宝蓝色铂金钢笔,一看价格居然要两千多,不过想想,也只有名笔才配得上他那样精贵的人。更何况周家显平时在她身上花钱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从记挂着彼此的这一心情来看,两人是平等的。
这么想着,白穗爽快刷了卡付钱。
倒是在钱包里找卡的时候,上次周家显塞给她的那张黑卡跃入眼帘。她从来没用过这张卡,倒不是矫情,只因她吃宿都在姐夫家里,平时真的没有花大钱的需要,再者她现在工资已不同往日,应付日常开销也绰绰有余。
出于好奇,取完包装好的钢笔,她又找到了附近的ATM机,插入黑卡,输入密码。
屏幕上,“1”后面跟着的好几个零差点晃瞎她的眼睛。
一百万,她拼死拼活个差不多十年才攒得到的钱。
她小心翼翼把卡收好,想着什么时候有机会,还是应该还给他。
二十八 < 姐夫 ( 野树 )
“哈……老公……好舒服……嗯啊……”
“用力一点……那里……再用力一点……老公好棒……”
整座房子被寂静笼罩着,只有女人娇媚发酥的嗓音断断续续从门缝里飘出。
“啊……要到了……老公射给我啊……”
白穗拖着行李站在门口,只觉得脑海中什么东西轰的一下塌掉了。
他们甚至连房门都没关紧,白杉忽高忽低的_jiao_chuang声就那样像把刀刺穿她的耳膜。
她从来没想到平日里大方得体的姐姐在床上竟叫得像个_dang_fu一样,也没想到自己会撞见这样名正言顺、理所当然却令她痛得快喘不过气来的一幕。
她想,人的堕落,果然是从越来越贪心开始的。一直以来,他给的宠爱蒙蔽了她的双眼,让她可笑地误以为他真的是自己一个人的。
曾经她以为自己可以接受他的无可奈何,他的身不由己。现在想想,怎么可能呢?人只要得到一点,就会想要更多,直到得到全部。
她被现实狠狠打了一个耳光,痛得蹲在地上哭了出来。浑身上下的血液像烧开的水一样沸腾起来,然后,突然冷掉了。
行尸走肉一般,白穗离开了公寓。
半个小时前——
周家显按妻子的叮嘱,今天很早就回到了公寓。
两人先后洗了澡,就在他打算去书房看会书的时候,白杉从背后抱住了他。
她解开了自己浴袍的带子,随后也去解他的,但紧接着被男人的大掌按住。
她笑了笑,转到他身前,轻轻褪下浴袍,露出了诱人的胴体。她把双手放在他肩膀上,双乳贴近他前胸。
“去床上,好不好?”
“我今天有点累,你也早点睡吧。”周家显冷冷看着贴上来的妻子,转身就要走。
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的本领,下一秒眼泪就出来了,“我们这样还像夫妻么?都快两个月没做了,你还总是推,真的,我都快怀疑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他有点动摇,心里又烦又乱。
她趁势追击:“家显,这事本来轮的到做妻子来求吗?啊?你能不能给我留点尊严,呜……”
周家显皱着眉,弯腰去床头柜里找避孕套。
白杉又说话了:“我们要个孩子吧,妈那边催好几次了,我这个年纪,现在要小孩刚刚好,再晚几年就错过了黄金时期……”
男人转头,面无表情对着他,“我目前不想要孩子,其他我都可以忍,这是底线,希望你打消这个念头。”
她又急又恼,整个身体扑上来,“有了孩子又不用你做什么,受苦受累的是我。老公,就试这一次,这次不行我以后都不烦你了,好不好?”
周家显心里烦得很,猛一下把柜子推回去,胡乱掀了浴袍把人往床上压。
后来,白杉睡着后他从房间出来打算去睡书房,结果一转身就看见孤零零立在门口的行李箱,以及地上躺着的礼品袋。
下一个动作就是掏手机打电话,对方意料之中关了机。
周家显发誓,他活到这个岁数从没有这么心急如焚过。
饶是急躁,理智还在,他赶紧又打了个电话给警察局的朋友。
“查到了,半小时前在宜兴路559号安和酒店办理过入住。”
“好,麻烦你了,改天请你吃饭。”
“嗨,小事,你赶紧找人去吧。”
“她现在大概最不想看见我……算了,改天再聊。”
挂了电话,他又拨出一个号码,很快被接通,一个甜美的女声通过电话传来。
“喂,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
“你好,大概半小时前有一位白穗小姐入住了你们酒店,能不能请你们帮我去看看,我只想确认她是否安全。”
“好的先生,请您稍等。”? 这一晚,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到了天明。知道她的安全状况以后,脑子里彻夜想的都是怎么向她解释。
结果,人在第二天早上7点左右就回来了。看见他,先是一瞬的怔愣,很快恢复过来,提起自己的行李箱就往房间走。
周家显大步迈过去,站起来第一下还有点恍惚,彻夜未眠加上想了一晚上的心事,导致他此刻头痛欲裂。
他紧紧攥住她的手腕,皱着眉头道:“昨天晚上的事,我可以解释。”
她也没挣开,就这么被他拉着,静了半晌,才看着他的眼睛,渐渐笑了,“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跟自己的老婆上床吗,姐夫?”
他确定她在说“姐夫”两个字的时候用了重音。
事情有点棘手,她比他想象的要伶牙俐齿的多。
白杉睡到八点多才醒,洗漱完毕出来,意外地发现周家显还没出门,桌上居然还给她留着早餐,一杯牛奶,一个三明治还有一个煎蛋。
“早餐在桌上,赶紧趁热吃。”
虽然他的语气还是冷冷淡淡的,但白杉觉得,经过昨天晚上的翻云覆雨以后,丈夫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有所改善。
她感到十分愉悦,端起牛奶抿了一口,“今天的牛奶好甜啊。”
大概是她心里也很甜的缘故吧。
……? 从那天开始,白穗与周家显的关系陷入了僵化的局面。虽然她表面上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表现得比谁都淡定从容,但她再也没有早上搭他的车去上班,而是独自坐地铁,晚上下班也不再去总部等他,而是一下班就回家,闷在房间直到开饭。
而周家显那边,每次一有独处机会刚动嘴唇想说点什么,总是被她看似不经意的什么动作打断。这些动作看起来十分荒诞,却被她运用得很自然,比如太阳正好却突然把衣服收进来,垃圾桶才过三分之一非要下楼倒掉……
他十分懊恼,却不知该拿她怎么办好。这是她头一次对他使小性子,虽然惹得他万分痛苦,另一方面却又觉得这样释放天性很好。她完全拥有对他耍脾气的资本,她本来就应该这样。
作者的话:不好意思下章要再酝酿一下,所以双更没了,保证明天一定更!
二十九 < 姐夫 ( 野树 )
情况有所好转是在那天下午。
他亲自开车回家取文件,却在门口发现她换在那里的鞋子。
她房间门没锁,所以他轻易就打开了。
当他看到她一张通红的小脸蒙在被子里的时候,火气一下上来了,连她对着自己冷言冷语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生气过。摸摸她额头,果然烫得吓人。
一下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抱去车上的途中她终于醒了,挣扎着要下来,被他凶巴巴一句“再动现在就亲你”吓了回去。
彼时他们还挤在人满为患的电梯里。
到了医院,排队挂号、领单缴费、取药全是他一人在忙碌。
最近这段时间流感肆虐,注射室躺满了病患,只剩一个不能调节椅背的靠椅,看起来坐着就很不舒服。
“开张病床吧,我看看有没有认识的医生。”
白穗却按住了他的手机,“就在这里,这里挺好的。医院里病床这么紧张,干嘛耽误人家救命?”
他没再说什么,扶着她坐下,等护士过来_da_zhen。
“你走吧,不用留在这里,我还不太想看见你。”
“其他时候怎么闹随便你,现在乖乖听话,病好了我好好跟你说。”他抬头,很深地看了她一眼。
碰到她的手,冰冷冰冷的,随即去摸她套着凉拖的双脚,六月天发着39度高烧,手脚冰成这样也是罕见。
当着周围那么多人的面,周家显二话没说,撩起衣服,捉了她双脚就往肚皮上按。
白穗臊得忙要挣脱,被他控制住,手又插着针,根本没法成功。
她置气般在他肚子上轻轻踢了踢,硬邦邦的,一点也不舒服。? 旁边有人纷纷低语:“瞧瞧人家老公,多疼老婆,你呢?不过陪我来趟医院就叫苦连天!”
她心里一酸,别过头去,眼泪就那样猝不及防掉下来,她还以为早在那天晚上就已经把眼泪哭干了。
后来困意上来,她不知怎么睡着了,醒来时发现被他护在怀里,调成舒服的姿势,而他人高马大的挤在那张破椅子上,一声不吭地给她当了两个小时的人肉靠垫。
抬头一看,发现他也睡着了。她有好多天没认真看过他的样子,突然觉得有点不认识他了。看得入迷,冷不丁他睁开眼,神情还有些迷糊,开口第一句就是问她还晕不晕。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打完针回到家,她一点劲也使不上,又瘫在床上倒头睡去。他索性也没再回公司,就在书房办公,隔一小时就来摸摸碰碰,确认她烧是彻底消下去了。
“李妈,晚上熬点小粥,再炒几个清淡的小菜。”
保姆一一应着。她早发现先生对这位小姨子很不一般,还好几次尴尬撞见两人亲热场面。不过她这一行就是看人眼色干活,除了老老实实做事领工资,多的事她绝不会管,这也是她给周家干活十余年都没被开除的重要缘由。
……
不冷不淡地又过了几天,又是一个晴朗的周末。
正对着客厅有一个小露台,初夏的阳光还不是很强烈,这样的午后坐在绿植装缀的这里晒晒太阳,再配杯红茶,足够令人惬意。
白穗坐在藤椅上,看着报纸上房屋出售的那栏,渐渐走了神。
她想了很久,觉得租房还不如买房。用她现在的积蓄,再提取出公积金,地段稍微偏僻点的区域付个单身公寓首付不是什么问题。
不知过了多久,手上的报纸突然被人抽走,她下意识转头,看见来人之后,不知怎的有点心虚,但下一步调整好心态,理直气壮站起来,一把将报纸夺了回来。
“你想买房?”周家显收回手_cha_jin兜里,就这么淡淡注视着她。
“嗯,忽然觉得住在这里太打扰你跟姐姐了,连上个床都要趁我不在偷偷摸摸的。”
男人静静把她看着,并不觉得生气。他觉得自从那天过后,她皮相还是这个皮相,但内里就跟换了个魂似的,以往那种软糯的性格一夜之间在她身上连影子都看不到了。
这种感觉很强烈,他竟觉得十分有趣。
“你现在敢站在这里跟我说这种话,不是仗着我爱惨了你么?搬出去,再也不见我,嗯……”他笑着点点头,眉毛轻轻挑着,“想法很不错,但你要确保再也不被我找到。”
“要是被我找到了,”他收了笑,脸上再没有什么表情,“做到你三天下不了床为止。”那语气就像在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白穗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看起来这样危险,咽了口口水,她抬起头来,刚要说话,却见他又动了动唇。
“现在,看着我的眼睛回答,”他长腿逼近,身体投下的阴影笼罩着她,莫名让人呼吸困难,“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周家显掰正她娇小的身体,锐利的目光逼视着她,“白穗,你要是敢说谎,我现在就会操你,你知道我一向说到做到。”
她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深深吸了口气,最后憋出一个像哭又像笑的表情来,“好啊,要不要我把姐姐也叫过来,让她看看她深爱着的男人,是怎么娶了自己背地里又玩着妹妹,”她瞥了眼虚掩着的门,又故作镇定地说:“还是说,你更喜欢两个一起玩?”
周家显面上波澜不惊,抚上她苍白的一张脸,“如果言语能杀人,我现在已经死过一次了……”
他的手从她的脸上缓缓下移,抚过她优美的颈项,心脏的位置,耸起的胸脯,再是细腰,接着往下,裙子的褶皱一层层在他手里折起。
“怎么办呢……”他嘴里发出低低的呢喃,向着她嘴唇贴近,却不急着亲上去,“姐夫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就算这样,还是觉得爱你爱得快要疯了。”
最后一个音节落在潮湿闷热的空气里,男人的大掌狠狠插入女人的双腿之间,一下就把她的_nei_ku扯下,露在了短裙以下。黑色的一点点布料勾着她雪白笔直的双腿,十分_ci_ji视觉。
“你疯了吗!”
白穗心脏突突一跳,还没去捞,他一根手指蓦地从底下插了进来,她顿时觉得嗓子被人掐住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周家显手指笔直修长,如果不从商,改做钢琴师正好。而且还是中指,长长的,一下都快插到底了。
她快有半个月没被他碰过,久旱的身体此时异常敏感,被异物入侵的瞬间,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收缩了一下。甬道分明被填塞着,却越觉得空虚。
周家显也察觉到了她内壁的每一分肌理都在吸缴着自己的手指,心想如果_cha_jin去的是他的_yin_jing,怕是早就被夹得忍不住射出来了。
他就这么盯着她的眼睛,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腿心动作,抖得裙摆一荡一荡的。可是他的手指却抽送得那么慢,一寸寸退到_xue_kou,又缓缓推送到底,完成一次让她错觉过了一个世纪。
她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飘起来了,抖着唇,不小心就冒了几颗眼泪,为自己身心的堕落,也为他的卑劣。
一阵微风吹过,门无声地敞开了一点,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在客厅里,很容易就能将露台上发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
“出去呀。”她又羞又恼,对他无声做着口型。
“你吸这么紧,我出得去么?”他跟着也压低了嗓子,声音染上了一点情欲。
最后一下,他恶意地曲起了手指,指甲盖刮过肉壁,刚拔到一半,一股暖流迎头浇了下来。
他愣了愣,随即扬起了唇,露出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
白穗痛苦地捂住眼睛,咬着唇强忍,她知道自己的小腹在他撤出时一直处于缩紧的状态,也知道他的手指此刻已经沾满了自己的潮液。
在这场拉锯战里,她一败涂地。
三十 < 姐夫 ( 野树 )
同天午夜,凌晨两点,厨房里意外还亮着灯。
白穗有起夜喝水的习惯这一点,周家显很清楚。
所以她才会在厨房的窗前看到背对她落寞站着的男人。
她并不想打搅他在这里思考人生,因此在饮水机接了杯水,喝完了就打算走。
他在这时默不作声看了过来,喉结滚了滚,却被她抢先一步夺走先发权。
“我的钢笔,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他神情疲惫,脸色看上去不大好,“抱歉,我以为是给我的,所以擅自拿走了。”
“你想多了,”她尴尬地别过脸,含糊道,“请你还给我吧。”
“钢笔很漂亮,写字也很流畅,如果是送给我的,我想以后带着它工作都会想起送钢笔的人。不过很可惜,你说是我想多了。”他始终盯着她一张脸,不肯错过任何细微的变化。
“在书房里,书桌左边第二个柜子里,”他按了按额头,“我现在有点累,你自己去拿吧。”
白穗狐疑地望了他一眼,兀自走向他的书房。
打开灯,屋内摆设一清二楚。
她按他说的,来到书桌旁,刚要拉开那个抽屉,忽听“咯哒”一声,他竟不知何时跟进来的,甚至将门上了锁。
她一时心慌了起来,警惕地看着男人一步步走近,没有说话。
周家显来到她的身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安安份份,什么也没做,只是说:“打开抽屉。”
白穗将信将疑照做了,可里面根本没有钢笔,只有一踏A4纸整齐叠在一块。
“你骗我。”
“最下面有张照片,拿出来。”
她拿捏不准他的心思,打算走一步算一步,还是照做了。
然后,她的手顿住了。
照片上的女子穿着浅粉的纱裙,笑靥如花,不是对着镜头,而是对着别的什么人,大概在跟谁说话。这个角度看上去,像是_tou_pai的。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那天,是周家显第一次见到白穗。他遥遥站在舞台上,一眼就看见下边人海里相貌出挑的她。在这之前,他见过很多漂亮的姑娘,可从没有谁笑得像她那么好看。
那么一下,好像冬去春来,雨水无声润泽着大地,鞋子踩过的泥土下,你看不见的,其实有新芽磕破了脑袋。
他那时候,没有刻意去想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要用什么词去形容才最合适,只是觉得那是一股足够令万物复苏的力量。
一见钟情,连他自己都不太敢相信。
然后就是——她作为妻子的妹妹,为他们端上了婚戒。
有那么一瞬间,他开始怀疑自己站在这里的理由是什么。
哦,是了,他的父亲给他下了死命令,要么娶他救命恩人的女儿,然后继承公司,要么看着自己的二叔做掌门人,二选一,其实很简单。
他不屑一顾,很爽快地选了前者,老一辈的思想就是迂腐,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一套。
他对自己说,感情和事业,有一样握在手中就够了,人不能太贪心。
可是,怎么没人告诉他,他父亲的救命恩人原来还有另一个女儿?
很多人都不知道,如果还能这样清醒理智地自我开导,往往是因为欲望还不够强烈。后来,他的欲望变成了她,再后来,一切都朝着不可预估的方向发展。
“在休息室,你叫我姐夫,我就在想,如果今天我娶的是这个姑娘,该多好。”
居然这么早,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对她……
白穗心狠狠一颤,脑海闪过很多画面,紧绷的肩膀松垮下来,卸下了防备,等他说下去。
“你帮我弄干净西装外套,我知道是你。”
她长睫轻颤,看了过来,心里乱成一团。
“我那时,没想怎么样的,劝自己把你当成妹妹,大家都会过得开心一点。”
他近乎着迷地看着她的脸,身体也一点点靠近,轻轻环住她的腰,发现她并没有表现出想象中的抗拒,只是拿手抵着他肩膀而已。
“后来你也知道,你搬了进来,事情脱离了我的掌控能力。”
在他重新开口之前,他用冰凉的唇碰了碰她的嘴巴,还好她也没有排斥。
“你不管是对我笑,还是无意中看我一眼,不管是叫我‘姐夫’,还是面对我紧张说不出话的样子,我都觉得是种勾引,虽然我知道你本无心。”他说到这里,轻轻笑了笑,也许自己都觉得荒唐。
这时,周家显撩起了她的睡裙,发现她竟然没有穿_nei_ku。她察觉了,也低头去看,他要她自己扶着裙摆不让它掉下去。
其实她本来有穿,就是……做梦梦见和他在_zuo_ai,醒来就很湿了,干脆就脱了。
紧接着,白穗看见他微微退下了家居服的裤子,还有贴身_nei_ku,性器勃起得厉害,直直粗粗的一柱擎天。好神奇,她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对她有了情欲。
“后来……你就有了男朋友,一个我毫不了解,毫不熟悉的男人,根本无从和他比较优劣,也不知道如果我不是你的姐夫,跟他比起来,你会不会选我。”
这是他头一回在感情里碰壁。
“有一天早上,我在阳台上看见你上了他的车,你们在车里待了很久,久到我再也忍不住,像个糖果被人抢走的悲愤小孩一样,跑下了楼。”
他说完,没有再犹豫,扶着自己,直接地,凶狠地,进入了她。
再次结合,是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男人强势地填充了她身体的空虚,同时也填补了她内心的空虚。
白穗又舒服又难受,微微启唇喘气。掐着他的手臂,想叫他退出去。她好久没要过,一下吃得这么满,真的很撑,就不受控制地吸着小腹牢牢把那东西禁锢住,这样一来,他好像又胀大了。
周家显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当即缴械投降,架起她双腿抱起来,两人下身就这么深深地,坚定地结合在一起,有点要地老天荒的意思。
“你今天……”她声音小小声的,蚊子叫似的,“好像特别大,我觉得下面很撑,有点受不了。”
周家显额前青筋暴跳,沁出汗来,压抑道:“是你把姐夫吃得太紧。又不是做完这次就不给吃了,乖,放松点好吗?”
她又想要他动,又想听他继续说,再三犹豫,还是选择了后者,“然后呢?”
“然后,等我跑下去,你们的车已经开走了。我像个变态跟踪狂一样开车跟了一路,看见你跟他下了车一起走进你当时的公司。”他尝试着挪动脚步,埋在她温暖身体里的家伙又深嵌了几分,看见她眼睛舒服地眯了起来。又突然停下来,把她放在书桌上,去脱她要掉不掉的睡裙,又把自己的上衣也脱了。
“我看见你对他笑了一下,”他突然变得有些激动,没给她任何缓冲时间就重重顶撞起来,“你怎么能对他那样笑呢?嗯?那是我的,我的……”
白穗心早就软得一塌糊涂,摸到他脑后扎手的头发,眼眶好像湿润了。
“宝宝,亲亲我……”
怎么这么可怜呢?她凑过去亲亲他好看的嘴巴,不过没有伸舌头,“那个时候,租房子也是你做的手脚,对不对?别想骗我。”
几声好听的轻笑从他喉咙溢出来,“很卑鄙是不是?”
“我知道了,后来我被公司开除也是你搞的鬼,你明知道实名举报的后果,却故意不告诉我,你……你实在太坏了。”她搂着他脖子睨他,“不过我原谅你。”
换来的是他堵住她的嘴巴,舌头直接冲进去缠在一块,下身钉着她大进大出地插干起来,紫黑的_rou_bang插在她的_xiao_xue里拔拉出来,又猛得挺送进去,动作凶狠吓人。
“嗯……嗯……”他是从身到心的舒畅快活,性感至极的_shen_yin,闷闷的全吐在她嘴里。
跟了他以后,还是第一次隔了这么久没要过,她实在是被这个男人宠坏了,以至于现在在他的书房里,被他抱在书桌上和他_zuo_ai,快舒服疯了。他插着她的穴,吃着她的嘴,掌着她的乳,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动地承受。于是放软了舌头让他吸,硬挺着乳尖让他玩,张大了双腿让他插干……
一轮过后,周家显先到了一次,_ba_chu_lai,射在了桌子上。
乳白浓稠的_jing_ye滴在地上,白穗看得喉咙发紧,不自觉地缩了缩阴穴。
她想起故事还没讲完,“我只给你一次机会,那天晚上,你解释清楚。”
他抽了几张纸巾,草草处理了下他和她_xia_ti的_xing_ai残留物,声音变得肃冷起来,“她怀疑我一直不肯碰她是因为外面有人了,哭着求我说是最后一次,所以我没办法。”
她不再问了,虽然她心里还有许多不快没吐净,但咄咄逼人会显得很无趣,她不想变成那样。而且他看起来也不像在说谎,两个人要是想继续在一起,她应该多给他一些信任。
可他却没说完,“我对白杉,从来没爱过,没有喜欢,也没愧疚。没有爱哪来的愧疚?我最多是可怜她,也可怜自己,我们都是被命运捉弄了的人。”
白穗听得震撼,她的姐夫平时寡言少语,从来不会轻易地透露自己心思,这一番剖白像是把心掏出来放在她面前给她看。
抽抽鼻子,瘪瘪嘴,“以后都不行,知不知道?我受不了的……”
“我也受不了,”男人心疼地把她抱进怀里,不断地亲吻她的额头、眼睛和嘴巴,“等忙完这阵,我会和你姐姐离婚,相信姐夫好不好?”
她登时红了眼睛,乖乖点点头。紧接着周家显感觉到,下面,一只柔软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分身,他几乎立刻有了反应。
垂眼看她,小巧的鼻尖一点莹白的光,还有嘴巴,辣辣的红,很是诱人,“宝宝又想要了?”
她发现他对自己的称呼已经从“穗穗”变成了“宝宝”,虽然很羞人,但她……嗯,不讨厌,或者说,很喜欢。
印象里,小时候连爸爸妈妈都没这样叫过她,这是第一次,是他的专属。
而且,一听就知道他一定很爱很爱她。
?
作者的话:后面还有一更。评论区虐姐夫呼声很高,希望看完这章有所改善。因为根据我一开始设定的篇幅,已经没有空间来虐姐夫了,而且姐夫内心太强大,很难虐的。这几章可以说是车水马龙了(咳咳),所以你懂的,扎堆肉完走剧情,争取年前事年前毕。虽然是剧情向肉文,其实很多细节照顾不到,写的不好的地方请轻喷,玻璃心作者伤不起。累哭了,既然今天双更了,明天就请假休息一天吧^_^
三十一 < 姐夫 ( 野树 )
男人双手撑着书桌俯身吻她,鼻尖爱恋地贴着她的脸摩挲,下身被她握在手里,很快就又重振雄风,在她手里一分分胀大。
白穗从来没有这么大胆过,手里的东西烫得吓人,似乎还会动,一跳一跳的,它在她手里脆弱又虚张声势。她的心也变得很柔软。
见她迷茫地盯着那里看,他包住她的手轻轻_tao_nong起那里来,边弄边问她:“晚上怎么了……嗯?刚才还没做就流了那么多水,难受么?”
她躲着他的眼神,最终靠在他肩头,挡开他的目光会自在一些,支支吾吾地:“就是,那个……之前有做梦。”
“梦见跟姐夫做了?是不是?在哪儿呢……办公室还是车里?”
她简直不想理他了,他一定是故意的,非要看她笑话。? 不甘示弱地,推到根部的时候,她使坏地抓住了他绷紧的囊袋……
周家显倒吸一口冷气,眼睛都逼红了,掐着她腰哑声说:“乖乖,这次姐夫不喂了,自己吃进去好不好?”
白穗心跳得飞快,顿时觉得呼吸困难。犹豫了一会,慢慢分开自己的腿,腿心就那么大刺刺地被他看了个精光。然后他也走近了一步,把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
她扶着他的坚挺,滑拉了好半天才对准腿心,_pi_gu往前坐了一点,等会好把他整根都吃下去。
昂扬的龙头撑开缝隙,白穗握着男根一点点往自己体内送,钻心的躁痒叫她忍不住轻轻哼了出来:“嗯……”
男人用吃人的眼神看着两人交合部位,她白花花的手掌握在他深色的性器上,对比很强烈。紧绷着心弦,忍住狠狠冲进她身体里的冲动,耐心哄着:“继续,还有这么多在外面。”
好不容易吞进去半根,后面就变困难了许多,她深深吸了口气,看了他一眼,双手放在他的后腰,接着用力按向自己。
“哈——”
吃下去了,整根都吃下去了,完整的,密合的,嵌进她身体里去了。
周家显一手扣着她的后脑按在身前,再也忍不住,摆臀前前后后操弄了起来,要得非常急非常凶。
“很舒服,”他边说边去够着边上的什么东西,“我们穗穗好厉害。”
他的花骨朵,一夜之间绽放了。
“宝宝,看一下这边。”
“嗯?”
她迷迷糊糊地转头,只听咔嚓一声,画面被定格了。
周家显把手机拿近给她看。
屏幕里,两个人都被拍进去了。一个俯拍的角度,女人眼神迷离地看向镜头,舌头没来得及全从男人嘴巴里缩回来,可嘴唇已经分开,红红一小截露在空气里,另一端被他含在唇间。再往下,她一边的胸乳被他整个抓在手里,难辨形状。更过火的是,两人腰腹之下,他壮硕的性器还插在她穴里,中间紫黑的一截露在外面……
“你干嘛呢,快删了呀!”
“留个纪念,老了再拿出来看看,看看我们有多相爱,多相配。”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仍旧在她体内律动不休。
虽然他给的理由很浪漫,白穗还是忍不住想笑,“你就不怕也弄出个什么‘艳照门’……”
周家显在这时凑上去堵住她嘴,边吻边说:“唔……我传完云盘就删,没事的。”
他说着又把手机举高,调成视频模式。
镜头拍摄下,白穗羞耻感加倍,变得更加敏感,被他时深时浅的插干激起了一身潮红。有时候他稍微用了点劲刺到她敏感点上,她就红了眼睛呜呜求饶:“别这么重……要坏了……”
周家显有心要逼她说些羞话,不着痕迹地引导:“心肝……宝宝……舒服吗?跟姐夫做得舒不舒服?嗯?”
她咬着牙不说话,他就操得更凶,她整个人都随着他的动作在桌上乱颠起来,受不住地投降:“姐夫……好……好舒服……嗯……嗯……嗯……哈——”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白穗觉得身体轻飘飘的,瘫挂在周家显身上。
男人把手机拿近,镜头对准了两人私处,缓缓撤出自己的分身,紧接着,还在收缩不停的_xue_kou接二连三地吐出了乳白的稠状物。
后来,周家显又把白穗抱到书房里的床上,最近几天他一直睡在这里。
这次换成她坐在他腰上,快门按下的瞬间,他堕落的眉目对着镜头,齿间咬着她红艳至极的_ru_tou,下身交合处,他的怒龙被她撑开的_xue_kou紧紧咬合。
接着,两人又换了好几个姿势,并且每个都一一拍照留念。
最后一次快结束时,外边天都微微亮了。
周家显先前攒了那么多次没释放,憋得久了,刚想拔出去,却忽听她出声:“姐姐她……是不是,是不是……”
她还是问不出口。
周家显何等了解女人心思,替她问了出来,“是不是让我激动地弄在里面?”
她一下又红了眼眶。
他最见不得她哭的模样,感觉又上来,又顶弄了好几下,“傻瓜,我跟你姐姐是例行房事,跟你才叫_zuo_ai。”
最后又最后,周家显没出来就释放了,一晚上做下来没射的_jing_ye,全部满满当当喂给她_zi_gong。荒唐了小半年,头一回不管不顾射在她体内,甚至后面还堵了好一会没出来。
只因她红着眼跟他索要:“姐姐有的,我也要。”? 他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只觉得身体里有股邪火,就是怎么扑都扑不灭。
“想要就要说,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就像我爱你就会告诉你,毫无保留地告诉你。”
“我要姐夫在里面,全部留在里面,要很多,很多……”她认真地看着他,却失了心神。
那一刻,周家显想,如果她现在要他的命,他甚至会亲自递上刀。
白穗,白穗,是他余生躲不过的本罪。
?
作者的话:突然很想在这章最后加个全文完怎么回事……这章肉写完三个月内都不想写肉文(开玩笑,功力大损。姐夫心机深重阴险自私,他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好人,不是好人,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大家不要对他要求太高。。。而且有很多设定都是因为肉而存在的,比如不离婚:)大家不要太纠结什么时候离婚了,肯定会离的。如果大家因此感到气愤,就想想,它其实只是一篇肉文啊,别太走心啊……我写这篇文呢,也纯粹觉得姐夫小姨子cp很_ci_ji(嘘)才写的,不是想弘扬正义道德啊。不过,小说是小说,实际生活中不可同一而论,我也有道德底线的。
微访谈。
树:请问周总,您是陈老师附身了么?
周(掏枪):给我招了那么多黑还敢来?老子今天不毙了你不信周。
嘭ーー
作者倒地,全文完。
三十二 < 姐夫 ( 野树 )
榕城夏天来得早,白杉忙活着给衣柜大换血,一些稍微旧了点或不喜欢的衣服全打算扔了,给最近才送过来的一批夏季时装腾地方。或者,也可以送给白穗,反正她们姐妹俩身材没差多少。
于是白穗被叫了进去。
“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白杉自顾自拾起一件在她身上比划着,“这件怎么样?这件范思哲还挺贵的,不过你的气场可能hold不住。”
白穗并没有在意她说了些什么,因为她望着墙壁上四面八方的全身镜,整个脑子里的画面,都回到了上一次她进这个衣帽间的时候。
那天白杉参加聚会,很晚才回家。她跟姐夫一下班就回来了,本来没什么,就是他问她想不想出去看电影,她说可以,于是各自换装。他突然从里面叫她,问她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他好配个同色系的。白穗直接走进去让周家显看。后来的事,就是两人心有灵犀地放弃了外出,她被脱了个精光,按在一面镜子上,翘着_pi_gu被他从后面挺入。对镜式的_xing_ai,很_ci_ji,整个房间里有无数对晃动的男女,疯狂在_zuo_ai。那时保姆还在厨房准备晚餐,她甚至没有压抑自己,叫得很放肆,好像是某种耀武扬威。
白穗目光从镜子里移到姐姐脸上,轻轻笑了笑。
这时,她又拎起一件裙子,突然有一只金色的环状物掉了出来,滚到白穗脚边。
她弯腰捡了起来,是一只款式老土的手环,看上去很新,看得出来原先的主人珍藏得不错。
白杉分神觑了一眼,懒懒道:“哦,是出嫁的时候妈给的,现在谁还戴这个啊。”
“我说上回随手一放就找不着了,原来在这呢,”她絮叨了一会,又见她一直盯着瞧,以为她想要,“你喜欢就拿去吧,反正你姐夫送我的首饰多的是,没关系的。”
白穗记起来了,这是外婆送给母亲的嫁妆,她只见冯春兰戴过一次,前几年拍全家福的时候。
她没再多看,就把它轻轻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既然是妈送给你的我怎么能拿。我又不是小时候才几岁,过年妈多给你买了件新衣服就要躲在柜子里哭。”她说这话时,脸上还是笑着的,看着很淡。
本来冯春兰把手环送给白杉,她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是大女儿出嫁。让她愤懑的,是姐姐满不在乎的态度。她轻而易举就能得到她求不来的东西,可她没有珍惜。
从小到大,她买回来的洋娃娃,玩过一次就扔在角落,上学期才拆盒的彩色铅笔,下学期就找不着了,哭着又要买。诸如此类的事情很多,从小就乖巧听话的她,作为一个妹妹都觉得自己的姐姐很不懂事,可爸爸妈妈从来没说过什么。
长大后的白杉聪明了很多,她的骄纵不再表现在表面上,而是渗入到每一个细节里,让你抓不着纰漏,却莫名感到不舒服。
从无忧无虑享受着爸爸妈妈的偏爱到和周家显结婚,她一直都是这样。
她有时间做美容美发,却很少在家里为自己的丈夫亲自下厨做过一顿饭;有精力下班逛街,却在他的丈夫醉酒回家替他洗个澡都嫌累。
当然,白穗无法因为她没做好妻子的本职工作就把自己介入到他们的婚姻当中做得理直气壮。
但她也开始明白一些道理,有些东西如果她不去争,不去抢,就永远不会是自己的。
比如周家显。
“我好像还缺几双配这些衣服的鞋子,不如我们晚上去逛街吧?”
“可是明天要上班诶,你不累么?”白穗婉拒。
“没事啦,你也知道你姐夫一个大男人,跟他逛街很没劲的,问他怎么样,从来只有一句‘还行’……”
谁说的?她就很喜欢和姐夫逛街,喜欢为他换上漂亮的衣裙,问他好不好看的时候看见他眼睛里惊艳的光。
姐妹俩收拾了一番准备出门,白穗看见周家显捞了车钥匙跟上来,心里奇怪,便笑着问姐姐:“不是说和姐夫逛街很无聊么?”
“他啊,当个司机,做做苦力还是不错的。”白杉说着甜甜看了周家显一眼,依偎过去,十足的小女人姿态。
白穗和男人对视一眼,察觉到男人眼里的安抚意味,便不再多说什么。
等电梯的时候,在白杉看不见的地方,他悄悄伸手牵住她,等电梯来了,又松开。
姐妹俩一前一后踏进一家高端女鞋专卖店,白杉怕她等得不耐烦,便道:“要不要点杯奶茶坐一下,等会姐姐再陪你去对面看看。”
“不用,你快去吧。”她语声平静,仿佛听不出话外音。
对面是一家国产品牌女装,店里两个女营业员听着相互望了一眼,心里了然。
这家店最近上了很多新款,白穗粗粗逛了逛,心里也有点蠢蠢欲动。
她拣了双皮粉色的单鞋刚要往脚上试,离她近一点的一位营业员上前一步,“小姐,这双鞋是我们的夏季新款,原价六千九百九十九,现在是店里的热销产品,没有折扣的哦。”
轻飘飘的一句话,耳光一样打了过来。
白穗最终没有穿上那双鞋,把它放了回去。
这个时候,周家显终于找好了停车位,找到了这里。
一眼看见她就发现她脸色不对劲,没看见白杉的身影,便大胆地牵起她亲了亲额头,“怎么了?有没有喜欢的,我叫人打包送到公司去?”
她脚步转了转,看着刚才那个营业员,笑得无害,“我很喜欢这家店,姐夫,你帮我买下来好不好?”
周家显像是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迸开的火花,考量的目光绕着整间鞋店转了一圈,“这间店铺地理位置一般,装潢还过得去,但一年下来应该不会太赚钱,”他顿了顿,低头看她,“不过你要是想要,改天我让小高联系这里的经理。”
白穗见那两人脸色一下就变了,不得不承认,真的很爽。她开心地亲了亲他的嘴唇,“算了,听你的。”
“小姐,请问这双鞋有没有37码的?”白杉拎着双鞋从鞋柜那边过来。
白穗心跳乱了一下,不着痕迹地松开周家显,往后退了退。
到了要刷卡付款的时候,周家显看也没看金额就把卡递给她,这让白杉觉得脸上十分有光,踮脚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谢谢老公。”
周家显没有防备,当下便心不在焉地去看白穗的表情,发现她的目光瞬间就变冷了。
这么一下,旁边两个营业员的表情跟吃了屎一样精彩,一边刷卡的同时向白杉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而白穗,自然免不了被鄙夷地瞪了好几眼。
不过,她并没有在意,只是在心里冷冷发笑。
后来,三人走进一家男装店,显而易见是给周家显置办行头。
白杉一进门就看中一件白衬衫,非要他进去试。结果不用多说,人帅又是衣架子,穿啥都好看的典范。
就在妻子背过身向营业员询问之际,小姨子悄悄拉了拉他手,递过来一件天蓝色一摸一样的款,“我觉得姐夫你穿这个颜色会更精神。”
周家显眼波微动,她又说:“要不两件都买吧?”
“你穿着蓝色的去上班,穿着白色的……”她踮起脚在他耳旁小声说:“跟我_zuo_ai。”
男人回头看了眼还在跟营业员周旋的妻子,暗地里狠狠揉了把小姨子的翘_pi_gu,眸光深幽,“回去收拾你!”
作者的话:买个衣服都能写一章,你们看着肯定烦死了吧,下章吃肉好不好?话说周总真的很爱后入 ……
周总:下章见分晓。
天天写钱,忒俗,下本写个只喝露水的仙女:)
开玩笑的……
三十三 < 姐夫 ( 野树 )
白杉看起来不是很高兴,因为比起自己给他挑的衣服,周家显明显更喜欢那件蓝色,可令她摸不着头脑的是,他看向白衬衫时的目光,又像是某种赞许。
逛了一晚上的商场,她觉得有点累,很早就睡下了。
客厅里,周家显不知什么时候竟已换上了那件白衬衫,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脑。
白穗从房间出来,接了杯水在男人身边坐下。
“姐姐已经睡了?”
“嗯,”他说着眼睛转到她脸上,“等着她睡呢?告诉姐夫,你要做什么坏事?嗯?”
他眼睛笑眯眯的,透露着一丝不轻易叫人察觉的狡黠,多迷人啊。
“我只是想……”虽然明黄的灯光下看不出来,但她一定脸红了,“跟姐夫聊聊天。”
他伸手把电脑扔到一边,一边反问:“怎么聊?需不需要脱衣服?”
白穗一下被他抱过去,软软的身体撞在他臂弯里,抬眼望向他,那张怎么看都看不腻的俊脸就压了下来。
怎么就这么喜欢跟他接吻呢?
他光是看着她的眼睛轻轻嘬弄她的嘴唇,就已经足够令她沉醉在他的温柔里。她想闭上眼睛享受他的吻,却又怕错过他为自己情动的性感模样。
两人腻歪了一会分开,周家显问:“去你房里?”
“不要,就在这里,让姐姐听听啊,听听我们做……‘聊’得多开心。”白穗后背一个借力从他臂弯里出来,跨坐在他腿上,看见他眼神一下就暗了。
环住他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去吻他。轻轻吮了一下他的上唇,感觉到他的呼吸都变热了,然后一寸寸侵入他口腔,舔过牙龈,最后叠在他舌头上方和他轻轻摩擦,这时,她感到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猛的收紧了。她吮住他的舌尖两秒,退出来,舔了舔自己嘴唇。
而后,她的手掌抬起贴在他的心脏部位,轻轻啄了他一下。
男人一下就受不了了,按着她的头把她抓回来,偏头深深地吻她。
再接着,他看着她葱根一样的手,一颗颗解开他衬衫的纽扣,解开一颗就捏着她下巴要亲一下,唇齿间的嘬弄声清脆响亮。
_pi_gu下男人的皮带扣颠得她难受,她小手抓上去,也一并替他解了。
她做这些的时候,周家显那边也没闲着,将她小吊带裙从胸前剥下来,捧着一对肉珍宝吞咽。她两只_ru_fang白白圆圆,一只被抓着,一只被吸着,仰长了脖颈,一头长发垂散在身后,难耐地深深呼吸。腿心也痒得厉害,暧昧地贴着他那里撑起的小帐篷打着圈,甚至还要贴着他的耳朵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告诉他:“姐夫,你那里收一收啊……都顶到穗穗了……”
“找死呢?” 男人哪里还受得了,掏出巨根对着她那里就是狠狠一杵,差点没隔着她_nei_ku就操了进去。
白穗是真的有些被吓到,连忙抬了抬_pi_gu把_nei_ku褪出来,甚至还来不及从另一只脚褪出,就已经在男人的西裤上留下了一滩晶莹的液体。
男人揉着她嫩生生的臀肉, 搓着她_pi_gu的手顺着股沟向前,轻轻揉捻着_yin_chun,声喉里压出几声沉沉的笑,“都馋成这样了,还不来吃?”
“宝宝乖,坐上来,自己动。”
男人话音刚落,就把她_pi_gu往上托了托,腿间的_rou_gun直直戳着她的穴缝。动作大了_gui_tou稍稍刺了进去,白穗那儿的小嘴就吸了他一下,舒服得他眼睛都眯了起来。
白穗撑着他跪起来,从他口袋里摸出了一只避孕套替他戴上。两人在一起以后,这成了他随身必会携带的物品,就怕什么时候情难自禁。
两只手都抓住那根粗棍对准自己腿心,她脸红红地看着周家显,臀部慢慢往下沉。
身下,穴缝被撑开成圆洞,紧紧吸附着_yin_jing一点点把它往里吞。她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知怎的就停在了那儿。
“怎么了?”
“好粗,”她小声说, “穗穗……真的,真的吃不下了……”
女人阴穴又湿又紧,周家显被箍得爽不可自制,这个时候叫他撤走简直是要命。
“你呀你……”他看着是在笑,身下的动作却又快又狠,按住她的后腰往上一顶,_yin_jing全部送了进去,被她刁钻的小嘴牢牢咬住。他甚至能感觉到里面的每一寸土地都在欢迎着他的入侵。
“这不是吃进去了么?还吸得这么紧……”他低头去看她的眼睛,“我们宝宝这张小嘴可真厉害,被姐夫操得还少么?怎么操都操不松,真是神了。”
“你好烦呀,”白穗娇嗔着打他,“求你别说了行么。”
“好好好,姐夫不说了,乖乖,你自己动一动。”
这个_ti_wei做,白穗是新手,以前她被疼着宠着伺候惯了,哪里有过需要“自力更生”的时候?
一开始她还有些放不开,只是轻轻抬起_pi_gu又放下,两人性器微微摩擦,他的_rou_gun被吞吐得又湿又黏。等她熟悉了业务,_pi_gu抬得越来越高,也坐得越来越重,他的_yin_jing几乎是全根全根地在她_yin_dao里出没。
“这样舒服么,姐夫?”
“做得好,再快一些,听话,重重坐下来,嗯?让姐夫插到里面去好好疼你。”他忍住爽意,耐心引导着她。
白穗心里有了一些勇气,越来越重地抬放着臀部去_tao_nong他,她无师自通,飞快乘骑了起来,胸前两只白玉团子一荡一荡的,看得周家显眼睛都红了。
他的女孩子真是长大了。
“嗯……”她不小心逸出一声舒服的_shen_yin,却忽然想起这个房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于是心不可自制地猛跳,看向紧闭的卧室。
“姐……姐夫,你说如果姐姐……会不会突然醒来?”
“现在才想这个”,周家显固定住她的腰,“晚了。”
男人再也耐不住似的,箍着她猛地顶撞起来,_yin_jing一下下抽送鞑伐,比她那点力道不知重了多少。
白穗舒服得想叫又不能叫,只好拿着一根指头咬着,重力的存在使她体内隐蔽的敏感点被他圆滑的_gui_tou重重刺到,很快就濒临_gao_chao。
“不……不要……”男人最后一下撞进来,她蓦地咬住他的肩膀,在他怀里抖着身子泄了。
_gao_chao后的巨大失落令她不知怎么就哭了出来,无声流着泪,“周家显,你本来应该是我的……”她说不出来了,抱着他脖子一个劲地流泪。
周家显心疼极了,一个个轻柔的吻落下她眼睛、嘴上、脖子、锁骨,也说不出话来。
她哭得很压抑,声音瑟瑟抖音,“其他东西,我都可以让给姐姐,只有你不行……”
“你说的,姐夫记住了,自己的东西,以后要牢牢抓住,知道吗?”
“嗯……”她乖巧地点点头,抱紧了他。
周家显就着结合的姿势抱着她在屋子里走一圈,不时揪着她一记热吻。性器深插在她体内,碾着她的敏感点搅来搅去,最后来到了餐桌旁。
“知不知道姐夫最喜欢哪个姿势?”,他捏起她下巴,下身又准又狠地钉进她身体,“是刚才那样,你坐上来,自己动,姐夫被你吃得骨头都酥了。”
“就是太青涩,以后要多练。”他淡淡撇下一句话,怒龙从她阴穴退了出来,抓住她的腿,一下顶开花心,叽咕一声重新插了进去。
白穗坐在平时三个人一起吃饭的桌子上,大张着腿任他摆腰有节奏的一下下操弄起来,甚至还有意地挺送着_ru_fang到他嘴里,爱意满满地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堕落。
她多坏啊,姐姐不过是挽了他的胳膊,她紧跟着找着机会就去吻他,姐姐不过是亲了他的脸颊,她转眼就跟他在她的睡着的卧室外面_zuo_ai。
可是啊,她就是义无反顾,死不悔改。
周家显掐着她一只乳,大脑被_kuai_gan占据,意识变得混沌,眸光很凶,一下下挺送着,每一下都直直顶到她_yin_dao的最深处,股间粘腻一片,渐渐拍打出声。
一阵钝痛,白穗感觉到小腹下面有什么东西被他用_gui_tou翘开了,缩着_pi_gu后退,慌道:“那里不可以……”
周家显难耐地咬紧牙关,把她捞回来,冷不丁又是重重一记,_gui_tou被宫口吸着,爽得闷哼了一声,“别怕,姐夫很快就出来。”
那道口子真是太厉害了,连避孕套都快被它叼走,周家显又深捅了数下,才稍稍退了点出来。
那天的最后,白穗就在方形餐桌上被她的姐夫疯狂地干到_gao_chao迭起,抖着身子求饶:“不……不要了……里面好酸……姐夫……求你……哈——”
在她尖声叫出来的前一秒,周家显精准地堵住她的嘴巴,按着她的后背,隔着避孕套,_gui_tou一翘一翘地射在她体内。
白穗_xia_ti吸着他,一阵阵地宫缩不止,紧接着一股股暖流从小腹涌出,冲刷着他仍深嵌着的_gui_tou。
两人对望着,眼里还有情,周家显喉结滚动了一下,下身仍大刺刺地插着她腿心舍不得出来,又凑上去和她接吻。
酣畅淋漓地做完,周家显抱着白穗去沐浴,两人依偎在浴池的温水里,享受着_xing_ai过后的温存。
白穗靠在他胸口,耷拉着眼皮,格外慵懒,像是不经意,又像是在故意撒娇:“要是每天晚上都能被你抱在怀里入睡就好了,这样早上醒来睁开眼就能看见你。”共。踪。号。画。风。浓。烈 你。想。要。的。popo。我。都。有 帮。找 更。新。r。番。r。漫 真。人。车。车 钙。片 发。好。看。的。图
男人静了一瞬,心不在焉地亲亲她的鬓发,心里暗暗将某事提上日程,“很快就可以,很快。”
作者的话:走剧情了走剧情了,看我认真脸:)
三十四 < 姐夫 ( 野树 )
日子又这么过去了几天。
白穗出来阳台收衣服,看见白杉竟然在悉心浇花,微微挑了挑眉。
要她说,姐姐是这个家里最不关心这些花草的人了,这些盆花花绿绿平时基本上都是她和周家显在打理着。
见她唇角自然翘起,倒是好兴致。
"穗穗,晚上不用做饭了,咱们出去吃。"
"中午菜还剩了很多呢,好端端干嘛出去吃呀?"
白杉笑得灿烂,夕阳下她的脸庞看起来很柔和,"难得高兴嘛,咱们三个出去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姐姐又要升职了?"白穗脸上笑着,心里却不以为意。
"工作上确实会有一些变动,还是晚上再告诉你吧。"她神秘地笑笑。
她也没说错,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她确实会留在家里不用上班了。
晚上到了预定的餐厅,周家显姗姗来迟,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看上去有些疲惫,"抱歉,我来晚了,等很久了?"
"多晚都不算晚,"白杉对着丈夫温婉地笑了笑,"上菜吧。"
"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宣布。"
白杉端起自己面前的橙汁,她以往的习惯是出来吃饭必开一瓶红酒,今日的反常让周家显隐隐感到不安,等她这句话出来,他的心不知不觉躁动了起来。
"恭喜你,家显,你要当爸爸了!"她碰完他的酒杯,又碰了碰白穗的,"也恭喜你穗穗,你要当阿姨了!"
这句话一出来,桌上再没了动静。
丈夫紧蹙的眉头将她满腔欣喜都浇没了,"家显……怎么了?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
男人平静了好一会,才捏了捏眉头,终于消化了这个"好消息","……没有,怎么发现的?"
"嗯……我这个月那个还没来嘛,就想是不是有了,毕竟那天晚上你没戴套啊……那几天又很危险。"说得无辜,其实都是她的预谋,故意挑在自己的最佳受孕期,"然后今天我买了验孕棒回来,测出来是两条杠的。"
这期间,始终处于呆滞状态的白穗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听见自己笑出了声,"恭喜你啊,姐姐。也恭喜你要做爸爸了……姐夫。"
周家显没有回应她的祝语,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他的脑子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怀孕了的妻子变得格外粘人,周家显耐着脾气哄了好一会才肯乖乖撒手睡觉。而他偏偏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小姨子从刚才回来就待在房间,又不肯回电话,他烦得差点砸了手机。
周家显忍无可忍地过去隔壁砸门,"开门,再不开门我就把白杉叫醒,我们三个当着面把话说清楚!"
最近一段时间,周家显烦心事很多,不仅家务事乱成芝麻糊,公司最近也不太顺利,研究所这次研发的新品刚投入销售就出了很大的纰漏,但目前消息还没透露出去,一切只是看起来风平浪静而已。
门终于开了,她房里没开灯,漆黑一片。白穗很冷静地站在他面前,没有出现他想象当中的痛哭流涕,但眼睛里却没了往日的光彩,"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姐夫?你是要叫我离开你,还是叫姐姐把孩子打掉呢?"
"你不是要说吗?你说话啊!"她再也忍不住,发了狠捶打着他,泣不成声。
周家显挡住一半的门,他比自己想象中要镇定,"你听我说,事情一定还有转圜的余地,再给我一点时间……"
"你还想要多久?等孩子生下来都会叫爸爸了是么?"她最终停止了愤怒的拳头,趴在他身上低泣起来,"都这样了你还叫我等……你简直就是个_hun_dan!"
周家显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只是沉默地抱着她,任她眼泪打湿自己的胸膛。他有种错觉,仿佛此刻不抱紧她,她就会消失不见了。
"可是我好不甘心啊,"她突然停止了哭泣,麻木地望着他露出苍白的笑容,"我真的好不甘心……"
白穗站直了身体,她的脑子突然变得很清晰,过往的种种在她脑海一一闪过。一下关紧了门,她紧紧地扑住男人,亲了亲他的嘴巴,伤心绝望地,像祈求着神明那样乞求道:"给我个孩子吧,像给她那样,也给我个孩子吧,好么……"
"_zuo_ai吧姐夫,我真的好难受,"她哽咽着说,"你可怜可怜我,现在,进来,进到我身体来,跟我_zuo_ai,好么?"
周家显看见她眼角的泪,仓惶地,凄迷地挂了下来。
如果结局注定是要她孤苦伶仃地流亡,请赐给她一个孩子,一个长得和他一样的孩子。书上说,女人给男人生孩子,在她的身上,就已经永远烫下属于他的烙印。没有孩子,等头发发白、牙齿掉光的那一天,谁来替她记住他们曾经那么相爱呢?
衣物层层剥离,散落一地。
那天晚上,他们做得很凶。每一个巅峰瞬间,周家显都粗鲁地冲进她身体里,_jing_ye一波波灌刷她的_zi_gong。他不知射了多少次在她里面,每次都释放得又快又猛,在那温暖的巢床里待了很久,直到完全疲软才拔出。他听说这样女人受孕几率会高一点。
到最后,白穗实在要得太多,_xia_ti酸涨难受,_yin_chun因过度频繁摩擦而红肿不堪,股间黏腻湿滑,全是他和她的体液。
白穗抽泣着,腿一合上_yin_chun就擦碰在一块,"好……好疼啊姐夫。"
周家显从背后抱着她,心里刀子剜过一样生疼生疼,闭着眼睛,眼皮慢慢变得温热湿润。
寂静中,两人的呼吸此起彼伏,渐渐趋于平缓。一阵沉默过后,周家显低头,发现她已经坠入睡梦中,不知不觉就这样看了好一会。
她真是漂亮极了,这么鲜活地躺在他怀中。除了皮肤是白的,鼻尖,耳朵尖和脸颊全是红的,是被他折腾惨了。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有一个念头:等天一亮医院里上班,就带白杉去做个彻底的检查。
从前他还没爬上现在这个事业高度的时候,经常熬夜加班,站在公司大厦里看着外面天慢慢亮起来,也没觉得夜漫长得像今天这样难熬。
第二天一大早,周家显没去公司,让白杉也请了假,载着她直奔医院。
白杉看他急不可待的模样,有些好笑地调侃道:"就这么急着想当爸爸吗?以前也没见你着急过,真是。"
周家显在等红绿灯的时候默然看着身边坐着的妻子。她心情格外好,甚至有时候情不自禁就会笑起来。以前从未有过的内疚情绪在此刻占据了他的内心。
即将到来的这个结果,无论如何也无法成全皆大欢喜。
"周太太,很遗憾,根据检查结果来看,您并没有怀孕。"
"什么?你们是不是看错了,怎么可能呢?我用验孕棒测出来是两条线啊,而且我这个月的月经也推迟了十来天。"白杉想证明点什么,慌忙去看检查报告,发现上面医学术语她根本看不懂。
医生耐心地向她解释:"验孕棒也不是百分百准确,测验最好在早上,如果时间不对或者过期使用,都有可能产生假阳性的结果。"
"我,好像是在下午测的。"她还是不相信,"可是,我这个月月经确实推迟了呀,以前都很规律的……"
这是个上了年纪的女医生,阅历丰富,见多了这样的情况。她抬了抬眼镜,锐利的目光透过厚厚的镜片在她脸上扫了一眼,"请问您有在服用避孕药品吗?"
白杉仿佛被惊骇到,一下站了起来,"怎么可能,我很想要这个孩子,怎么会吃避孕药?"
医生安静了一会没说话,期间不间断地往电脑录入数据,才又将一开始的话叙述了一遍:"怀孕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不是说你做好一切准备就能怀上的,单从检查情况来看您真的没有怀孕。而且……"
她这个时候终于离开了电脑,面朝着她坐正,"周太太,还有一件事,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我发现你的体质并不适合怀孕……"
白杉失魂落魄地从诊疗室出来,从那一句"我发现你的体质并不适合怀孕"开始,她就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她看见外面过道上,周家显长身而立等在那,见了她,几乎是立刻就迎了上来,"检查结果怎么样?"
"对不起,"她摇了摇头,脸色苍白得吓人,"我没有怀孕,让你白高兴一场了。"
另一件事,她并不打算告诉他。
周家显心里暗自松了口气,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否则就太不是人了。内心的矛盾让他的表情变得有点尴尬,于是背过身沉吟不语。
他就知道是这样,她怎么可能怀孕呢?那天早上的牛奶里,他明明加了避孕药进去的。
"暗自伤神"了一会的周家显已经平复了心情,转过身把她轻轻拥在怀中,试着安慰:"不要太难过,该来的缘份总会来的。现在我们回家,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今天就别上班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白穗了。
然而下午回到住宅,搬空的客房让他傻了眼。
白穗把重要的东西全打包带走了,只留了一张纸条在桌上:我回芦溪了,请不要担心。
在医院遭受的打击让白杉无心顾及妹妹去留,眼皮垂了垂,郁郁寡欢地回了房。
这件事在周家显这儿可没这么简单。从蓉城到芦溪没有火车可坐,只有从汽车南站开出的一天才发出两趟的旅客大巴。
周家显一路飞车过去,终于在候车站里破旧得掉漆的座椅上找到了他的女孩。
她随身带的东西看着并不多,只有一个行李箱,其他的应该是寄了快递。
男人在她身前蹲了下来,握着她双手珍重地亲吻,"你要到哪儿去呀我的傻姑娘?嗯?存心让姐夫好找么?"
他搓着她冰凉的手掌,用自己的体温熨帖着,"白杉没有怀孕,是她搞错了,去了医院才知道……"
"可是,我怀孕了。"
作者的话:答应你树,干了这碗狗血(跪拜)。
人家帅不过三秒,我帅不过三十章(捂脸)。
三十五 < 姐夫 ( 野树 )
"我肚子里,有了你的宝宝,姐夫。"她低头摸摸小腹,然后掏出口袋里叠着的诊断单,递给他。
"今天早上起床,我觉得有点恶心反胃,算了算,大姨妈好像也迟了一礼拜,就去买了验孕棒,结果居然……是两条的。我还有点不敢相信呢,所以早上你们去区人医的时候,我打车去了市人医。"
她看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手,讷讷道:"它在我肚子里已经三周多了呢,大概就是我们吵架那次,在你书房里有的。"
嗯?说了这么久,他怎么都没一点反应呢?高兴还是不高兴,总得有个反应呐?
白穗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男人的表情,他似乎是……愣住了?
她从来没在他脸上见过这种表情,他一向是老神在在,这幅痴愣的样子配他这张棱角分明的脸,看起来格外违和。
周家显站起来,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抱住她的时候,才觉得魂魄落地。
好像真的不一样了,她抚着小腹的样子,拉着他手的样子,从眉目间的神情到身体的姿态,跟从前那个小姑娘穗穗真的不一样了。他很清楚这杰作出自何人之手,是他让她怀了他的宝宝,是他让她成长。
他的吻不断落在她头顶、眼睛和鼻尖上,那样轻柔,怕她美得像雪一样一吻就化。
"穗穗,我真是……"他终于彻底反应过来,心里涌上万千情绪,一下堵得说不出话来。
周家显带着白穗回到他在城西的一处私邸。
别墅坐落在山脚,鸟语花香,环境十分清幽,很多明星都扎堆在这片儿买房。
进门就是别致的庭院,建筑跟装修风格都比较偏欧式,经常有人来打扫卫生,房子里各类生活用品也全是新的。白穗很喜欢这里,就是这么大的房子要是一个人住,实在是太孤独了。
周家显替她脱了鞋子,轻手轻脚地抱上床,搂在怀里。两人就这么挨着说话。
白穗摸着肚皮说:"它真的好厉害呢,那次以后我们又……而且昨天晚上还那么过分,它都还好好的,大概真的很想看看这个世界。"
周家显点点头,寻着她的嘴,亲了一下,"我们穗穗也好厉害,居然一次就中奖了。"
她害羞地笑了,头埋在他颈窝里。
周家显口头计划着:"暂时委屈你在这里住几天,所里我帮你请了假,以后就别去了。明天营养师会住进来,你乖乖的,我们争取要一个健壮的宝宝。等我忙完全部的事就马上来陪你,好不好?"
"嗯,那你要快一点,这里实在太大了,我会害怕。"
他轻轻抚着她秀发,"这个月,不出这个月,我会跟白杉办好离婚手续,再娶你进我周家的门。"
怀中人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他的手。
事到如今,她已经别无他法,因为现在她不单单是一个人了,她还要为肚子里的孩子做最好的打算。
"其实,我心里挺没底的,这么糊里糊涂就有了,都还没做好当妈妈的准备。其他的人和事,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从今以后,我只想和你还有宝宝好好的。"
"姐夫,我有点害怕。"
"有我在,天大的事都有我替你们娘儿俩顶着,嗯?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你要受这十个月的罪,怀孕不是件容易的事,姐夫现在就已经开始心疼了。"
白穗将他默默瞧着,心里暖流暗涌,伸手摸摸他眼窝里的青影,"这几天很辛苦吗?我不在身边的时候自己要多注意身体知不知道?累坏了我也会心疼啊,还有我们的宝宝。"
周家显笑了笑,将她拥得更紧,"我是赚奶粉钱呢,一点都不辛苦。"
"你昨天晚上没回来?"
周家显回到家时,保姆已经开始把桌上的菜撤走了,忙问他要不要再热一热。
"不用,我在外面吃过晚饭了。"他脱了外套搭在沙发上,回答上一个问题:"加班到半夜,睡在公司。"
"是公司出什么问题了么?看你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
人已经进了浴室,紧接着水声哗哗响起,白杉再没听见他说话。
她抱着双臂盯了他的方向一会,若有所思。
晚上,周家显照例睡在书房,白杉对此已见怪不怪。自医院回来,她已经不再对丈夫的态度耿耿于怀,甚至他越来越频繁的彻夜不归,她也很少再去过问。
她不过问,他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起。她和他之间,变得越来越沉默。
白杉也清楚地认识到,这段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了。
"总裁夫人,您请坐,请问您喝咖啡还是红茶?"接待白杉的,是助理小高。
"不用麻烦,我只是顺便上来坐坐,喏,这些糕点你带给同事们尝一尝,这家酥饼很有名的。"
小高没推拒,也不敢拿,"周总正在开会,您看需要我通知一声?"
她忙摆手,"不不不,别打扰他了,我一会就走。"
两人相安无事_jing_zuo了一会,白杉思忖着,扬声道:"小高啊,快把点心带下去分给同事们吧,这个点大家伙也都饿了。"
"诶,好。"小高没多想,拎着几盒精致的糕点离开了。
周家显桌上堆了各类文件,白杉无从下手,随手拣了个出来一翻,正是六月份上半月的财务报表,得来全不费功夫。
她粗粗浏览了一下,发现有几个盈利指标跟上个月比下滑幅度较大,综合来看总体情况也不容乐观。
白杉将文件原位归正,陷入了沉思。
没多久,周家显便开完会回来了,看见背对着自己站在落地窗前的她,下意识地眉头一皱,"你怎么来了?"
白杉转过头,目光有些怔愣,随即扬唇一笑,"瞧这小高,我忘记说,他也没给你留一盒。"
周家显明显有些不耐烦,懒得理她的前言不搭后语,僵硬道:"我晚上有应酬,如果你是来等我下班就不必了,一会我让司机送你。"
白杉也没心思掂量他话里究竟几分真假,有意无意道:"我刚才从楼下上来,听几个小姑娘说公司这个月经营状况跟资金流转都不太理想,很严重么?"
白杉虽然并不直接参与周家显公司的大小事务,对这些也一窍不通,但跟他结婚之后就自动拥有了公司5%的股权,不算多也不算少。之前她信任他,所以从来不过问公司情况,安安心心坐收红利。可如今,情势大不一样了。
"小姑娘急急躁躁,不过是瞎操心罢了,营运状态有所起伏对恒新这样的公司来说很正常,没必要小题大做。"
他的表情似乎有所缓和,但看在白杉眼里,仍是疑虑重重。
她嘴角微微抿起一个淡淡的笑,走近几步,像一个妻子那样抱了抱他,贴进他怀中,"那就好,我是怕你操劳过度身体吃不消。晚上应酬完早点回来,我让李妈熬醒酒汤。"
几秒之后,周家显轻捏着她双肩,不着痕迹地躲开她的体贴,"相信我,公司不会有任何问题,不要想太多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他背过身去喝了口茶,是一个送客的姿态。
作者的话:顺利的话下章离婚:)
三十六 < 姐夫 ( 野树 )
咦,稿纸怎么还没出来?白杉鼓捣着打印机,烦躁地敲了敲。
"……杉姐,那个,"旁边等着用打印机的小同事实在看不下去,提醒道:"你放反了……"
"……哦,咳,小雨啊,你把这个印一下,然后送去总编那里,快一点。"
这已经不是白杉第一次犯这种低级错误了,事实上,她这几天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白杉走后不久,不远处一直在佯装订文件的另一个小同事跑过来,替小雨打抱不平:"你自己还有那么多工作没做,她自己社会板块的工作凭什么让你财经板块的跑腿,真是过分!"
"别那么大声啦,杉姐会听见的。"
"听见就听见,还怕她不成,反正他老公都要破产了,看她以后怎么作威作福。"
小雨惊奇地张圆了嘴巴,"不是吧?怎么可能啊,我听说她老公的公司很厉害诶,龙头企业的那种。"
"假一赔十,骗你干嘛,听说是做假药害人被告了,指不定主编马上就派你跑新闻了。你说他老公都要破产了,她还整天背什么LV啦,穿什么香奶奶啦,自己都不觉得讽刺吗?"
"诶诶别说了,主编叫开会了!"
实际上,所谓的开会也只是叫记者、编辑员们聚拢在一块临时布置工作而已。
报社主编是位四十来岁的谢顶中年男人,德高望重,在报社里最有话语权。
"我让人把杉杉支开了,长话短说,财经板块那个恒新制药的新闻咱们报社这次就别跟了。大家都知道杉杉在我们报社这么久,为我们报社付出了很多心血,这次算是卖她个人情……小吴,你眼睛抽了?"
"不是,主编……杉姐在你后面……"
"不用卖我人情,这个新闻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小雨,我和你一起去。"
主编一扭头,尴尬地咳了咳,"可你是社会板块的,自己那边的工作……"
白杉面无血色,强撑着地打断道:"我以前也是从财经转过来的,主编。"
说是一起跑新闻,白杉不过是寻着一个恰当的理由前往一探究竟。
在她的潜意识里,周家那么大的企业怎么可能会突然破产,无非就是外头那些嫉妒她嫁了个有钱老公的人在那里没根没据唱衰罢了。
但当亲眼看见几个穿着制服的男人搬走办公室里重要资料,封锁了制药厂,白杉登时觉得天都塌了下来。
周家显被工作人员带走调查前,看见了身后跟着扛相机小记者的白杉,特地在那里等了一等。
白杉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仍是一副灵魂出窍的状态,"家显……你老实告诉我,公司是不是……要没了?"
周家显眼神很落寞,望了望大楼,"不会的,调查结果还没出来之前,一切都还有转机。杉杉,这次的难关,你会陪我一起渡过的,对吗?"
白杉张了张嘴,随即挤出了极为僵硬的笑容,"当然了,我们是夫妻啊。"
"我晚上就能回去的,你不必担心,安心等我回家。"离别前,周家显轻轻抱了抱她。
接着,他被两名工作人员带着上了车。
周家显没有说错,傍晚时分,他就被检察院派车送回了家。
但奇怪的是,本应该焦急等待着丈夫归来的白杉却不见了踪影。
直到天黑。
"你去哪儿了?"
"……家显?你回来了啊……他们有没有拿你怎么样?"
见她转移话题,周家显也没有刻意刁难,淡淡道:"配合调查而已,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紧张。"
他有意无意瞥了一眼,发现她的双肩僵直着,显得有些不安。
"对了,一会我要出门,去求求看有没有什么朋友能帮上忙,晚上不回来。"
白杉脸色看着更惨淡了一些,刚刚他说要求人,不到关键时刻,他那种性格怎么会去求人……看来这次,真的是九死一生了。
九月森林公园别墅。
白穗好多天没见到周家显了,从房间监视器里看见他出现在门口,高兴得不得了,一路小跑跑到门口迎接他。
营养师自觉地回了房,给久别的情人腾出空间。
周家显一把抱住迎上来的女人,对着唇深深吻她。
两人腻着亲了好久,直到分开白穗手也没从他脖子上拿下来,就这么一直抱着,在他怀里撒娇。
"怎么了?"周家显嘴唇从她眼睫毛擦过,触到一片潮湿,"宝宝想我了是不是?"
没听到应声,周家显将她一把拦腰抱起往里走,笑声十分悦耳,"养得真是不错,回头给营养师涨工资。"
"很重吗?"她终于抬起头,眼睛红通通的。
"整个世界都抱在手上了,你说重不重?"
白穗重新把脸埋进他颈窝,咬唇偷偷地笑。
他呀,他可真是有本事叫她心动。
周家显脱了衣服,陪她躺进被窝。
拇指揩去她的泪痕,他把她抱在怀里,深深吸了口气,这味道好闻得他能闻上一辈子。
两人静了一会,白穗从他身侧爬到他身上,才一个多月,没怎么显怀,这样趴在他身上也不碍事。
"这几天吐得厉害吗?难不难受?"
"只是偶尔想吐而已,没其他的了,不是很严重。"
白穗犹豫着,说:"我今天……在电视上看见你被带走了,吓得哭了。"
"这不是回来了吗?没事了,什么事也没有。"
他还想说点什么,"其实……"
手掌里突然被塞了一张薄薄的卡,他彻底顿住了。
"这是你之前给我的,我看过了,有一百万,我一分钱没动。"
周家显知道她想说什么了,一时语塞。
白穗摸摸他胸膛,声音又软又甜,"我不知道它能不能帮上忙,但是我只能想到这个了。"
周家显刚想说话,又被她制止了,"我知道你自尊心强,但这没什么啊,你是我孩子的爸爸,我们是一家人,接受自己家人的帮助不是天经地义么?"
白穗往上爬了爬,轻轻吻他,"我和宝宝陪着你啊。"
周家显心口像被什么堵着,激烈起伏着,很快翻了个身将她护在身下,忘情地含弄起她的唇舌。
他竟一时忘了她有孕在身,任由情欲侵蚀了理智。激烈的吻远无法疏解怒张的欲望,他褪去了她的衣服,揉掐着她近来丰腴不少的身子。
两人裹着薄被,追追躲躲,弄出了一身汗。
白穗被揉得头皮发麻,忌讳地避开他探进腿心的手,"医生说……三个月内不可以的……"
周家显头昏脑胀地亲着她,理智犹存,"不做,乖,姐夫只是摸摸。"
白穗浑身上下被男人翻来覆去地揉,到最后两人_yu_huo都上来了,她潮红着脸,他迷离着眼,都不太好受。
摸得到吃不着,周家显只好重重亲了她一口,离她远了一点,哑声说:"你先睡,我去洗澡。"
"我等你。"
夜很美,要等爱的人一起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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