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有糖》10
第二十七章四個男人正好湊一桌麻將,中途唐巽換下,周夏替了他的位置。
“我就會基本的。”
“那就夠了,輸了算我的。”
周夏坐好,“贏了也算你的。”
“好。”
她是他的金主嘛。
路灼看不過去,一通亂叫:“瞎了啊瞎了啊,別秀了!”
他都沒想到悶騷的人談起戀愛來會是這副德性。
心中不忿,他扭頭問翟綺枂:“會打麼?”
翟綺枂似乎沒意料到路灼會問她,“什麼?我不會。”
“怕什麼?”路灼扯她手坐下,故意學唐巽說話,“輸了算我的。”
翟綺枂:“......”
她是真不會,可路灼是她的金主,她一個小明星,自然沒有不聽話的道理,”好。“
於是翟綺枂就輸了個徹底。
路灼:”......“
周夏還好,規規矩矩贏了點小錢,她塞進唐巽上衣口袋,”小費。“
岳知接完電話,從外面回來,他拿了打火機,又點了根菸,”小姑娘找我,我要去接她了。“
人走後,周夏問:”小姑娘是誰?“
”住他家的一個女孩兒。“
華燈掛上許久,晚上十點,唐巽送周夏回家。這一路,周夏也從唐巽口中知道了岳知這個人的大概情況。
岳知是他們這幾個人裡年紀最大的一個,走的軍路,才二十七歲就爬上了兩槓三星。
他長得漂亮,卻是糙漢,平日裡說的葷話只多不少,不過自從家裡多了一個小妹妹,他就收斂了許多。
”這小妹妹到底什麼來頭?“
”他爺爺帶回來的,好像是戰友的孫女兒。“有紅燈,唐巽停車,”你對岳知很感興趣?“
”沒有啊,這麼說吧,像他那張臉,就應該配瘦得弱不禁風的身材。然而並沒有,他肌肉看上去結實得很。這種就叫反差萌,你不懂的。“
唐巽沒管什麼反差萌,只抓住了兩個字眼,”妳喜歡肌肉?“
他不由自主地吸腹,眼神像帶了X光線六塊腹肌的紋路在襯衫下顯出來,卻不太明顯他懺悔,最近自己確實很久沒練了。
”哪個女的不喜歡正好有誘人的肌肉呢?“周夏隨口說。
唐巽的臉色結了冰,周夏這話在他聽起來,四捨五入就是在嫌棄。
周夏渾然不知。若知道了定會吃笑,她喜歡唐巽,管他有沒有肌肉。
他就是標準。
……
到家了,周夏準備下車,唐巽突然靠近她。
周夏擔心自己變成鬥雞眼,她往後退了退,手抵在他胸膛,“怎…怎麼了?”
唐巽說:“不請我上去喝杯茶嗎?”
兩人彷彿回到了半年前沒在一起的時候。
周夏撐著唐巽胸膛的手指彎起,沒了力氣,她的第六感告訴她,今天晚上肯定會發生什麼。
“這麼晚了,喝什麼茶啊……”
唐巽沒想到周夏會拒絕他,臉一沉,剛要退回去就被周夏勾住了脖子。
她咬他耳朵:“當然是要吃粥啊,甜甜的粥。”
該吃夜宵了。
周夏這個年過得沒別的收穫,唯一學會的就是周欣親授的甜粥做法。
先淘了半杯米放到水龍頭下反復清洗,周夏一會兒切山藥,一會兒找蓮子,準備工作在手忙腳亂中就緒,腰卻被抱住了。
廚房裡的燈光昏黃,料理台上大碗小碗排成一行,兩個交疊的身影被貼到地上,竟生了曖昧。
周夏酥麻了半邊的身子,她低頭小小聲地說:“你抱住我,我沒辦法做粥呀。”
“一會兒再做。”
“那我們現在幹嘛?”
“幹嘛?”唐巽抱她更緊,“還是先洗個澡吧。”
十分鐘後。
周夏看著霧濛濛的鏡子,把濕了的頭髮擺放妥帖,她清了清嗓子,喊:“唐巽,幫我拿睡衣!”
——她當然是故意的。
都等這一天等好久了。
有人敲門,周夏開了道門縫,她伸手,“給我。”
唐巽在門外看她的手,細細的腕好像一折就斷,他兩手空空,直接牽住了她的手。
周夏都沒整理好表情,唐巽就進了浴室。
“嗨…嗨?”
周夏赤裸著身體說。
第二十八章 肉(終於
浴室裡很是悶熱,唐巽鬆開了襯衫釦子,他去摸周夏的臉,潮潮的溼滑。
”洗太慢了。“
在他的眼神下,周夏竟有些羞澀,她抬手掩住自己挺立的乳房,”哪有很慢......“
唐巽的面色不帶一絲情慾色彩,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在匯報工作,可內容就大膽多了。
他說:”我和妳一起洗,這樣節約時間。“
周夏往後退,伸手把翹起的手柄拉開,花灑呲出水,直直打上唐巽的胸膛。
濡濕的布料讓胸肌突顯出來,周夏咽了嚥口水,”那就一起洗吧。“
如同得了特赦令一般,唐巽猛地將周夏抱起,強而有力的手臂卡在她的腰上,周夏被托高,雙手支撐著他的肩,她笑,低頭就是深吻。
嘩啦啦的水聲下是唇舌交纏的嘖嘖聲響,周夏的腹部貼在唐巽的胸下,腿一勾,足間擦過那邊鼓鼓囊囊,像藤蔓一樣圈住了他的身體。
唐巽把周夏送到牆邊,讓她後背有個依靠,放過她的唇舌,他含住嬌嫩的奶尖,有溫水掛在乳峰上,他吃起來還能臆想出奶水的味道。
周夏不知道自己的陰戶那是洗澡時沒擦乾的水還是從花心流出來的花液,她蹭著唐巽的胸,襯衫鈕扣摩擦過鼓起的陰蒂,酥麻搔癢,她蹭得更加用力了。
肉棒硬得不像話,蚌肉已然張開備好。唐巽放下周夏,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迅速地解開皮帶,拉開褲鏈,將腫大性器從內褲中掏出來,周夏一踮腳,龜頭就頂上了花穴!
貝肉蠕動著吮吸馬眼,唐巽往前挺動,一下就進了小半截。
裡頭緊的猶如橡皮繩,富有彈性地裹住肉棒前端,周夏有些疼,”等等....等一下.......“
可卡著不進去,疼痛感絲毫沒有減少,唐巽被夾的也疼,他揉著白生生的屁股,”不痛不痛。“
”啊呀!“
一陣劇烈的痛感跟電流一樣竄上腦門,周夏有一種自己的身體被劈開的錯覺,她沒想到這麼痛,可她不想拖,自己就把身體往前送,把肉棒送得更深,她唇色都白了--真是要命的痛。
唐巽按摩花穴的動作不停,只想幫她緩解疼痛,好半餉周夏才忍痛開口:”動...動吧。“
花道裡緊緻滑膩,陰莖寸步難行,唐巽施了力氣聳動著,有水慢慢地漫上來才輕鬆了些。他一暢通,周夏也跟著有了快感。疼痛還是有,但瘙癢更甚,她只想唐巽再重一點,再快一點,好解她難耐。
她扭臀配合唐巽的插送,呻吟聲逐漸變大,“啊..啊啊...."
花穴內的軟肉極具包容性,層層包住鼓動青筋的肉壁,陰阜白得像饅頭,花唇艷得似草莓,草莓被剁碎,炸成草莓汁,流出汁水,面目猙獰的性器就是鋒利的絞刀,狠狠捅進去,重重抽出來!
唐巽毫無章法,每一下都很重,把花瓣擠進去再翻出來,隱約能看見的花蒂紅腫如熟透的果子。
周夏的一條腿站著,一條腿被他折疊在晃動的胸前,花戶大剌剌的開放,他插得便利,漸上佳境。
“啊…啊……抱我……”周夏仰著脖子,滿目春情。
唐巽复而托起她的臀,像抱嬰兒似的,下體頂著她,那兒就是唯一的支撐。
他開始走動!
周夏一個尖叫,高潮就匆匆趕到,唐巽忍得脖頸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他邊走邊插,頂得乳肉亂晃,穴肉糜爛。
浴室外頭有暖氣,但也比不上浴室熱度高,這驟降的溫度讓缺氧的大腦恢復半分清明,周夏皺著臉,小腹因為高潮未退而瘋狂起伏抽搐,“要壞了…要壞了……”
肉穴裡面太溫暖了,唐巽插得重,不停歇的重,他把周夏放倒在床上,像釘書機一樣一頂一個準,鈴口翕動吞吐,囊袋一顫,精液就抓著周夏的高潮餘韻射了出去。
他壓在周夏身上,腿根抽搐,臀部肌肉一縮一縮的,滾燙的精液又將周夏燙上了情慾巔峰。
潮水捲土重來,囊袋裡的存貨剛交代一波,尚未疲軟的陰莖插在花穴裡又有了重振雄風的趨勢。
周夏忍不住夾緊了腿,“不要了…好累……”
唐巽剛開葷,哪有說停就停的道理,猝不及防間,將肉棒往深處送了一送,周夏不住呻吟,他邊親邊哄:“再來一次,一次就好。”
周夏雙腿沒了力氣,他便抬高她的腿,“這次我動就好,不會很久,很快的。”
肉棒再次動起來,周夏的手在亂揮,修的圓滑的指甲仍帶著巨大的殺傷力,沒幾次就把唐巽的後背刮出了幾道血痕。
後背的刺疼讓唐巽更加亢奮,他肏得生猛,泥濘成災的交合處是成堆成堆的白沫,肉棒的抽插擦出了“噗呲噗呲”的聲音,囊袋甩過來甩過去,更是刺激。
周夏感覺自己都要被榨乾了,花心死死箍緊腫大的龜頭,唐巽狂插猛送數十下——
又射了。
暴雨停歇而風聲不斷,喘息間,兩人的呼吸都是同步的。
唐巽躺在周夏身邊,擁緊了她。
月光明亮,男女纏綿相抵,腥檀味充斥在香氛燭所揮發出的柑橘香中,變得甜膩起來。
粥還是沒喝成。
*
次日,周夏往熱源中心近了近,“嗯……”
臉貼在光滑溫熱的皮膚上,她睜眼,掉進了唐巽眸中的深潭。
終於把眼前人吃乾抹淨。
周夏很開心,就是腿根酸脹,腰軟無力,讓她不樂意動彈。
唐巽看她笑,自己也笑,被子拉高,他一下又一下地撫摸著她的耳朵,“夏夏,搬去和我住吧。”
周夏去過唐巽的家,那裡沒什麼煙火氣,高高的鐵柵欄肅穆森嚴,盡顯蕭條,她不是很喜歡。
“離咖啡館太遠了。”
唐巽不需要她多說,都聽出了她的拒絕之意。
“那好吧。”
周夏不想看他失落,她又說:“也不是不行,就是再過段時間,好不好?”
“好。”
唐巽答應得乾脆,倒沒讓周夏聽出他的如意算盤。
第二十九章
”唐巽,你今晚也不回家嗎?“周夏問。
唐巽頭髮剛洗過吹乾,平日裡梳上去的髮搭垂下來,眼鏡是圓框的,把他襯得年輕鮮嫩。他身上穿著灰白色的家居服,腿上蓋的棉被鬆軟,手裡是周夏最近在看的《總裁和俏女傭的二三事》,他翻過一頁,頭也不抬,”不回啊。“
周夏把一半空間都掛上了唐巽衣服的衣櫃櫃門關上,又把擋在門口的行李箱推到床邊,她盤腿上床,”你是要住在這裡嗎?“
從她上次拒絕了唐巽提出的同居請求已經過去半個月。
這半個月來,唐巽每晚都會過來這邊。
他讓這個八十坪的小窩塞滿了他的東西。
衣櫃裡的白襯衫,書桌上的電腦包,鏡子前的剃鬚刀,牙杯中的電動牙刷,櫃架上的洗面奶,掛鉤上的深色毛巾.....哪裡都有他的痕跡。
現在索性把行李都帶來了。
唐巽避而不答,周夏把他手裡的書搶過來,”書都拿反了。“
唐巽手裡沒了東西,他伸手去抱周夏:”都這麼多天了,才看出來我要住在這裡嗎?“
”這不是問題,問題是這裡離你公司不近。“他每天都要提早起床,讓周夏這個工作地點近還天天中午醒的女人很是心虛。
”也沒多遠,早上堵車,總得早點出去。“
周夏就是心疼他這樣很忙,”如果你住那邊,走路十五分鐘都到了。“
”那你這是要趕我走?“唐巽用頭拱她的腰。
”你是三歲小孩啊,“周夏拍他,”快點起來,癢死了。“
”那你趕不趕我走?“
”不趕不趕,快起來。“他的鼻子頂著她肚皮,很癢,她哪敢再說什麼。
唐巽坐起來,又把那本《總裁和俏女傭的二三事》奪過來,隨便翻開,就津津有味看起來。
周夏很想知道,唐巽是不是被奪捨了?怎麼變得這麼幼稚無賴。
周夏還要去晾衣服,唐巽等她出門後才把書放下。
他舒出一口氣,終於混過去了。周夏不肯搬去和他住,那他就搬過來和她住。
唐巽摘下眼鏡,眉目間的飛揚如同正意氣風發的少年。
他想著,山不來就我,我自然是要來就山的。
........
週末,連天氣都是慵懶性感的。
收下來的干淨衣服堆在沙發上,周夏疊了一半,唐巽出來幫她。
可他才收拾好兩件,就停下了動作,一臉沉思的表情。
“怎麼了嘛。”
周夏抬手在他眼前晃,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夏夏,我剛剛在房間裡看到了一張照片。”
“什麼照片?”
“你跟我過來。”唐巽把周夏拉起來,周夏踉蹌了兩步,“誒誒衣服還沒有疊完呀。”
唐巽像是沒聽到一樣,拉她的力道控制得好,既不感覺疼又掙脫不開。
等到了房間,他才鬆開手。
“什麼照片呀,這麼神秘。”
唐巽拉開床頭櫃,周夏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她腦子變得一片空白,“那個……”
照片呈現在了她的眼前。
英俊的王子和蹩腳的女巫。
女巫的眼妝濃黑厚重,瞳孔被壓得沒有色彩,慘白的臉,猩紅的唇,很像是偷用化妝品的小鬼頭。
王子豐神俊朗,氣質極佳,在二十幾個人中顯得鶴立雞群,他站得挺拔,白色宮廷服上的金邊閃閃發亮。
“夏夏,這張照片算是我們的第一張合照嗎?”
周夏舔舔乾澀的唇,“是…是吧。”
“原來那個時候你就注意到我了啊?”
唐巽翻過照片背面。
白色的底面印著黃色的影樓水印,右下角有四個字。
“唐巽真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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