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ghgirl 发表于 2020-9-15 02:18:10

肉宴(7)

本帖最后由 toughgirl 于 2020-9-15 02:19 编辑

    第12章番外二白昼里的花园情事,与陌生的骑士光天化日里颠鸾倒凤

    【番外二·花园情事——白昼】

    乔唐所不知道的是,当他还是教廷锦衣玉食地供奉着的神子的时候,就已经被经常出现在花圃中的骑士侵犯过了。

    一个阳光和煦的清晨,趁着侍女们都在城堡里忙碌地奔跑着、积极地准备感恩节的盛宴,乔唐穿着绸缎织就的睡袍偷偷摸摸地出现在了寂静无人的花园里。

    花园里种植着的玫瑰花有着奇特的时令。它们总是可以迅速地成熟并绽放,然后和其他珍贵美丽的自然馈赠一起,被送到乔唐床边盛着清水的花皿里,从而确保他的睡梦里都萦绕着鲜花的芬芳和草叶的清香。

    但是,他没有透露给任何人一个事实——他其实更喜欢从卧室里掀起窗帘的一角,然后看着那被精心呵护的玫瑰花在泥土里愉悦地绽放,浑身沐浴着温暖灿烂的阳光。

    无论是多珍稀的花朵,一旦被无情的剪刀修尽杂枝、离开土壤后,都会在达官贵人的房间里迅速枯萎,然后被崭新的同类替代。

    他所穿着的睡袍是时下在贵族中最流行的那种男女差异不大的样式,袖口、领边和下摆处都缀着繁复的花纹和蕾丝,有一种雌雄莫辨的柔和,轻盈地罩在还在抽条的少年的身上,呈现出年轻的活泼。

    他弯下腰肢,鼻尖靠近还挂着清澈欲滴的晨露的花朵。

    这时候的他,不用聆听女教官们的礼仪教诲,也不用被迫埋首背诵根本不理解的教义。这是他偷得的浮生半日闲。

    身后突然传来了沉闷的脚步声,然后在他的右侧戛然而止。

    他回过头去,是一位盔甲一看就使用了一段年岁、已经有了破损痕迹的年轻骑士。从他的朴素的肩章和简陋的刀鞘来看,应该是个身份比较低微的新晋者。

    虽然是这么地落魄,落魄到似乎不适合出现在教廷重重保护起来的神子面前,但有着出奇的英俊和挺拔的身躯的骑士看起来比那些手握要权的贵族们还要高贵,有一种龙潜于渊的气质。

    “你、你好……”

    乔唐胆怯地开口,他从未与这等身份低微的“下等人”说过话,不清楚要怎么才能开始交流。

    “大人,我的名字是尼法,请允许我成为您的近卫骑士长,”眼前的比自己年长些的少年开了口,声线低沉,“如果您不放心的话,可以随意制定我与任意武官比试以证明我的能力。”

    不懂如何拒绝的乔唐苦恼地皱起眉毛,秀美的脸上浮现出可爱的困惑,“现在我还没有到能够拥有自己的近卫骑士长的时候……”

    见眼前正直勇敢的骑士的神情透出落寞,他连忙补充道,“但是,我允许你出现在我的身边——如果其他人不同意的话,你可以在花园里,或者是大厅里等候我,如果我需要的话会直接传唤你的。”

    乔唐的手背在身后交缠着不安分的手指。他不知道这个回答能不能令人满意。

    殊不知,随着他方才解释时抬手放下,有背过双手去的动作,没有系带的睡袍已经松开了,露出一大片青涩的春光——圆润光洁的肩膀、发育中的雪白胸膛、和那被衣襟抚弄着的粉色的乳头。

    骑士漆黑的眼珠里闪过一丝猩红。

    乔唐的身体富有一种奇异的性吸引力的。与绝大多数同龄男性相比,他的身体呈现出一股玉石般的柔和,能够轻而易举地环抱的纤细腰肢、丰满挺翘的臀部和笔直修长的双腿,渗透着牛奶般清甜的肉感满溢的风情——不同于成熟的女性妖艳的丰满,也不是还未长成的男童婴孩式的稚肉,而是一种独一无二又点到即止的风情。

    在衣料的摩擦下,他鼓起的奶头勃起了,羞涩地探出了衣襟。

    正直的骑士倾身过去,忽然将炽热的手掌探入了他的里襟,从脊背迷人的一双对称匀称的蝴蝶骨,到陷落的脊线,滑入到尾椎下方还未有人造访过的肉谷里。

    不允许穿其他亵衣的神子,在那件单薄的绸衣下,居然没有任何遮蔽,教廷的宝石就这样几乎可以说是投怀送抱地被恶魔骑士打开享用。

    顺着手指的抚挲,昂贵的丝袍滑落,掉在了花园里湿软的泥土上。

    惊讶又恐惧的他还没来得及拒绝,眼眸对上骑士血红的妖瞳,脑海中的理智像是清晨被阳光照射的露珠,飞速地蒸发了。

    他的眼神恍惚了,深沉的雾气笼罩住了他清透的瞳仁。

    “好淫荡啊,里面真的什么都没有穿。”

    少年嗤嗤地笑出声,用仿佛在参拜贵人的姿势半跪下来,湿润火热的舌头与一瞬不瞬的眼神一样在阳光下涌出邪恶的猩红。他的舌头柔和又灵活地钻进了那粉白的肉瓣里,准确无误地顶住了那还没有体会过甜美情事的半软的阴蒂,然后就是持续的快速淫巧的捻揉挑拨。

    乔唐哪里受过这种淫秽的奸弄,情动使得他漂亮清纯的脸蛋浮现出色气的粉润,微微睁大的眼睛里有一种处子可怜可爱的纯真。

    他咻咻地喘着气,迷茫的眼睛里汩汩地涌出泪水,扑簌簌地掉落下来,像是花儿才刚绽出幼苞就被人采下来一通蹂躏摧折、将内里蕴含的清露都被纷纷抖落。

    他的手不知道该放到哪里。被教导不能做出任何粗鲁的言行的乔唐,不敢去推将女阴咂得啧啧有声的骑士的头和肩膀,只能讲同样颤抖的手指咬在牙关,不敢让那越来越清晰的叫春的声音从唇齿里滑落,从而让严厉的女官们发现。

    乔唐羞耻得不敢看他,却被包起手掌按在了那已经从丛林里解放出来了的巨兽上面,“我也很想要,尊敬的大人,您可以用您高贵的身体帮我纾解吗?”

    “我、我做不到的……”

    胆怯的神子喘息着,用小鹿般清澈的含泪眼眸看着引诱他的恶魔。

    骑士的空出来的手划过紧闭着的肛口,然后分开了富有肉感的、颜色还呈现着处子纯洁的阴唇。

    乔唐退无可退,肉嘟嘟的耳珠被来回品尝嘬弄,他的呼吸变得潮热,情不自禁地自己张开了腿根。

    恼人的话语再次响起,“这里,自己摸过吗?”

    乔唐的嘴唇颤抖着,感受着灵活的手指裹含着女蕾的淫液操进了后穴,他发出了难以克制的呻吟声,“啊、啊嗯……!女官,跟我说……不、不可以——!”

    随着猛然拔高的声线,他的同样被刺激着的阴道收紧了,突然瘫软下去的乔唐抱住了坏心眼的骑士,以免自己也跟着瘫坐在地上。支撑着他站立的气力来自在体内搅弄着的手掌,他的下体发出令人脸红耳赤的水声轻响。

    骑士声调平稳地叙述着淫靡的事实,“啊,湿了。”

    注意着不要弄破那道肉膜,在又猛又快的插弄后拧揉了一下初次勃起的女蒂,将湿漉漉的手掌拿了出来,手指分开,粘稠的淫丝低落指缝。

    尼法粗鲁地把手掌塞进了乔唐的舌下,进出着他的湿热的口腔,“大人,请您把您泄出来的脏东西舔干净。”

    被骑士抱在怀里的乔唐乖乖地吸吮着沾着甜骚淫露的手指,身下的玉茎也慢慢抬头,贴在尼法腰间系着的甲胄上。

    尼法解开了腰带和裤头,把小小的神子抱起来,催使他用双腿环住自己健壮的腰肢,龟头通红膨胀的阳具插入了那白嫩的腿间,用紧贴着张开的阴唇开始激烈的进出。

    乔唐拍打着骑士的后背,他觉得自己的下体要烧着了,扎刺着嫩肉的丛林让花唇又麻又酸,甚至觉得已经有了破皮的迹象,“不要再做下去了……好疼!”

    “这样就不行了的话,之后稍微一弄你就会受不住的。”对他的挣扎无动于衷,尼法揉捏着他的臀肉,贴在他脸畔耳语道,“今晚我会把你的后面操烂。”

    顶端微微上翘阴茎在肉缝里插弄着,时不时把坚硬的顶端抵入花唇,然后对着那敏感的蒂珠就是一阵淫邪的抵弄。

    乔唐闷哼着,米粒般整齐洁白的牙齿咬着骑士坚硬如磐石的肩膀,眼泪扑簌簌地顺着淡粉的脸颊落在骑士的肩背上。

    随着一声难以忍耐的轻呼,他被人从怀抱里放了下来,然后跪坐在了地上,赤红的阴茎插入了他的口腔,然后压着他的舌面射精了。

    “唔……不、嗯……”

    虽然发出不情愿的拒绝,但是他的男器在骑士富有技巧的套弄下也出了精。第一次射精的快乐让他在眼前的白芒里松开了喉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魔物的浓精。

    白芒如雾气一般消散的时候,年轻的魔王正用巾帕擦拭着他被泥土弄脏的、跪得发红的膝盖,用陈述的语气询问道:“你今晚会来这里的,对吗?”

    他的眸光里还闪动着情欲的蜜意,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被魔鬼操纵着的神子轻声应和道:“是的……”

    “请一定要准时到来,”身披着盔甲的骑士向他单膝下跪,亲吻着他细嫩的手背,“直到太阳升起前,我都会在这里等候着您。”

    乔唐迷迷瞪瞪地回到了住处,坐在床边的他神智慢慢回笼。

    他不记得自己刚刚做了些什么——似乎是低头轻嗅了一下心爱的玫瑰花,然后……

    他思索着,发现自己的记忆似乎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擦去了一块。他的嘴里还有一种陌生的微苦的味道,有点腥涩,但是——

    他夹紧了双腿,抵御那未知的情欲的浪潮。

    还没来得及被浪潮没顶,严格的女官又出现在了他的门前,屈起的指节叩叩地敲击着门扇,阴云遍布的脸庞肃杀的神情将他惊吓得马上从床沿站了起来、情潮猛褪,不敢再浮想联翩了。

    “您刚刚去哪里了?我们在到处找您,请不要给我们增加不必要的工作。”

    再次陷入忙碌中的他换上了光鲜亮丽的锦衣,被女官带往贵族们的盛宴,作为教廷的门面与显贵们共进令他兴致缺缺的筵席。

   
    第13章番外二夜幕下的密会(后穴开苞,舌奸,微虐胸乳)

    【番外二·花园情事】

    夜幕降临,本该在床上酣眠的乔唐梦游般穿过沉寂的回廊,来到了花园中。

    清凉的夜风混合着潮冷的水汽,拍打着他衣着单薄的身体。

    他咬紧了下唇,洁白的门牙在下唇唇肉中心烙下弯月形的痕迹。莫名的期待在他的胸口鼓噪着,像是揣了一只乱蹦的兔子,他在萧瑟的夜风里心口莫名变得火热。

    “你总算来了。”

    被人从身后搂进怀里,尼法的下巴挨着他的发旋。

    乔唐今晚被女官换上的是睡裙,因为怕热,他在侍女都熄灭蜡烛离开后脱掉了长裤。

    此刻温热的手掌滑进了睡裙的下摆,最后的贴身内衣被褪下挂在脚腕上,被撩起的垂坠裙摆被毫不怜惜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咬着,掉出来一次我就多干你一次。”

    两指并拢,旖旎地沿着被早上的开发弄得微肿的肉缝摩擦。

    刚开始觉得因为干燥而灼烧,很快贪吃的肉道就将入侵者含了进去,分泌出渐渐丰沛的汁水,帮助敌人凌虐自己深藏的腹地。

    见那紧致的淫洞已经足够湿润了,骑士将细嫩蚌肉用舌头分开,抚慰着里面好色的阴壁。

    含苞待放的嫩逼快活地被陌生的男性在嘴里厮磨吮吸着,滴滴答答地淌着骚水。乔唐脸红耳赤地摇着头,含着衣物忍耐着,被情欲的浪潮击溃,甜蜜的呻吟诉说着他的舒爽。

    他不知道舌尖可以伸到那么深的地方,那令他羞耻万分的灵蛇钻进处女膜上的小洞里,像是试探一样进出着,将温热的唾液滴进已经开始翕张着渴望精液浇灌的处女地。

    “呀啊……对、对不起……”

    乔唐哭泣着射出了人生第一道阴精。浑圆肉感的臀部抖动着,将湿濡的肉浪压在忠诚的骑士英气的脸上。

    “哈哈,好厉害,”促狭的骑士笑着站了起来,俊美的面庞上洒满了淅淅沥沥的蜜露,薄薄的嘴唇微启,舌尖舔弄着滴落唇畔的清液,慵懒的眼睛微眯着,像是在享受着什么佳肴,“我还没进去就已经潮吹了。”

    “唔唔、我……嗯……”

    咬着下摆说不出话的乔唐害怕地拱起腰背。

    “不行,太紧了。”觉察到雌穴可能连强行插入都无法容纳阴茎,沾着蜜露的手指就侵入了紧闭着的后穴,“今天先用你后面好了。”

    “不要,我真的不行——呀啊!”

    吐出嘴里已经吸饱了津液的沉甸甸的衣摆,试图劝退粗莽的骑士的乔唐突然被恶狠狠地笞打起屁股,他越是挣扎不休,鞭打就更为严厉。

    抽打了没几下,他白软的臀部就肿起了一道道的红痕,还含着点点血瘀,看起来煞是可怜。

    乔唐在这种蛮横的鞭笞和羞辱下渐渐找到了快乐的源头,他的色泽同样浅淡粉嫩的阴茎硬邦邦地抵着骑士的坚硬的大腿,随着蛮力的啪啪拍打一抖一抖地张开马眼流着涎水。

    他浑身是汗,赤裸着被抱在陌生人的怀里,妖姬脸似花含露,唇红齿白、眼旸舌软,像个淫堕的欲魔,勾引得骑士突然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唇齿相贴,粗鲁地在他的口腔里肆虐着,乖乖蜷缩着的舌头被有力地吮吸着,上面下面的嘴都在交缠中淌着暧昧的水泽鼓动声。

    就在他被这粗暴中不失缠绵的开拓里情动渴求地扭动起了腰肢地时候,顶端渗出黏液的充血的阴茎草草地在后穴入口揩了一下淫液,出巢的悍龙般冲进了那紧致的秘洞里。

    大脑一片空白,含着热泪、眼角殷红的双眸渐渐变得呆滞无神,突然被忠诚的骑士压在花圃里凶猛地肏干着的少年被体内陌生的、冲刺着的热度刺激得呻吟不止。

    乔唐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沙哑的尖叫 ,软塌泥泞的花瓣被碾压出鲜艳的花汁,渗透进了被花刺划开的伤口。无论如何辗转也难以逃离那疼痛的调教,乔唐转而像是考拉一样抱着与他而言是溺水者的浮木的骑士,雪白的小腿牢牢圈住矫健的腰腹,肉穴里泌出贪婪的馋津。

    见他已经要被那密密集集地折磨着连麻布都嫌厌的娇弱脊背上传来的疼痛折磨得昏厥过去,大发慈悲的男人抱着他翻了个身。现在是骑士躺在身下、而乔唐胯骨舒展、春光无限地骑在他的腰间的姿势了。

    与娇气的神子不同,深渊的恶魔对花刺扎伤这点疼痛没什么感觉,他灵巧的手指挤弄着乔唐奶白的胸口随着激烈的驰骋而一晃一晃的小乳兔。

    它们是那么娇小细弱,半只手就能包住,软软的嘴瓣一下下地啄咬着强暴者的掌纹,还没撼动对方,自己却被粗糙质地的摩挲弄得硬如石子,颤抖着充血挺翘。然后,那对幼兔又撒娇般地直往手心里钻,软白的兔肉从五指的缝隙里溜出,留下绯红的指痕。

    恶魔挺动着肌肉坚实的腰胯,用比牲畜还要狰狞怒发的性器捅着那浆汁饱满的后穴,用温度几近烧灼的手掌从根部围抱住那少女般含苞待放的乳房,然后粗鲁地搓揉了起来,时不时还猛地用圆钝的指甲力气大得仿佛要把原本蚌珠般柔润的乳珠拧下来,在乔唐哀哀的叫声中把它们掐成了硬挺肥赤的熟枣,沉甸甸地挂在枝头,亟待着来人的撷取。

    乔唐扭着腰躲避着骑士把肥嫩的肉枣吃得啧啧作响的唇齿,却无意中把硕大的阳具往身体里送得更深,每一下抽弄都准确无误地顶到令他快活的肉心。

    阳茎也情不自禁地随着刺激变得坚硬,滴滴答答的粘液顺着翘起的茎身滑落,溅入身下男性的肚脐和以下三寸的浓密丛林里。

    指甲沿着阴茎顶端张开的马眼抠挖着,甚至将甲尖刺入了嫩孔中。原本干涩紧致的肉洞在初次开发下流出情动的淫液,让那凌虐着内壁的阳具进出得更为畅快爽利。

    尼法感受着随着刮搔阵阵痉挛夹紧的肠肉乖巧的吸吮,把那两只嫩乳当成驾车的把手,用力地一下下拉扯着乳根,催动着身上偷懒的小母狗撒蹄奔跑。

    乔唐浑身都是湿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狼狈,摇晃着头颅抗拒那疼痛与畅快交织的性交快感,他哭哭啼啼地看着自己大开的玉门,和不断从湿软腿心里杀伐出没的利刃。

    才刚发育成微隆的小馒头,乳核胀痛,顶得整个小山包疼痛地在男人的手掌里蜷缩着,像是受了伤又被冷雨淋透的幼鸟。

    无法撼动虐待着胸乳的双臂,细嫩的手掌心选择转而按在男人的胸口,柔柔地推了推那铁石心肠的骑士,他开始怯怯地求情,“不要再掐了,里面真的好疼。”

    说着说着,雪糯的背上还扎着花刺的他委屈了起来,无限的伤心让他岔开腿坐在男人的腰间、吞吐着色泽沉黑的阳具就开始指责起了坏心眼的骑士,“背上也好痛,我、我要告诉女官……”

    被猎人逮住的小鹿,正陷入着腿脚紧缚、被扛在肩上送往家中享用的危机,还能这么初生牛犊不怕虎地向主宰者开炮,真是一番奇景。

    “你要怎么告诉她们?”闻言,更加残暴地揪起一颗脂红的蓓蕾就往外拉扯,懒洋洋的骑士拖长了音调,肉食动物性的赤红眼珠注视着那哭泣的面庞,“白天不穿内裤地跑到花园里,脱掉衣服岔开腿向身份低贱的平民求欢后,晚上又只穿着睡裙过来与其幽会——”

    沾着湿汗的手掌顺着春潮翻涌的淡粉色胸膛往下游弋,肌肤滑嫩得像是要把手掌包裹着往里吸,触感比帝国最珍贵的绫罗绸缎还要美好。

    “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骑士抓起他汗湿的头发,迫使他用哀怜的鹿眸直视着毒蛇的邪瞳,“他们会把你赶出去,用新的人代替你。”

    终于,带着糙茧的指尖抵达了那处神秘的幽谷,然而对方却放荡地大开着入扉,并拢的三根手指噗嗤一声插入了因为后穴的奸淫而湿润起来了的雌花,大肆地搅动着。

    “你难道就不好奇之前的所谓神子们都去了哪里吗?他们被丢进了其他魔域打开的入口,用肉体堵住入侵者。”

    瞳孔拉直成一道恶欲迸射的窄门,与嘶嘶吐着分叉毒信的蟒蛇无异,可怕的画面在乔唐的脑海里浮现。

    它们是那样真实,致使他觉得这些画面都是注定要发生在他身上的。

    流落街头,身无分文的昔日神子在典当完身上所有玉佩明珠后彻底没了存活的依仗,食髓知味的身体在一次黑夜里被共同容身于脏污之处的乞丐发现并强奸轮暴后,只能过上以出卖身体苟活的日子。

    长期频繁的皮肉交易将屄穴被操得肿烂,甚至公猪公狗一类的畜生也可以在主人的几枚铜板施舍下往里面射精。

    在痛苦的一次次分娩后,脏逼松弛失去弹性,有一堆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要抚养,渐渐变得硕大丰腴的乳房比他以往见过的所有女官还要丰满肥大,长期处于涨奶的状态,紫黑的乳头不断地泌出奶汁喂养一个个身体泥泞的泥猴般的子嗣。谁都可以抽打这对下贱的乳房,然后把卷起的钞票塞进肮脏不堪的肉逼和乳沟里。

    由于下身与强暴无异的猛烈奸淫,使得那可悲的娼妓生活格外逼真,乔唐用满是爱痕的酥软手臂抱住与他密会的恶魔,委屈的泪珠积满了抿着的嘴角旁深深的梨涡。

    两汪小小泪泊低回婉转地荡漾着,非常诚恳地表达着主人的恐惧和难过,“我、我错了,我会听话的,所以,不要……不要告诉其他人好不好……”

    骑士半阖着的双眼下,肉欲的利芒刀刃般叉住身上颠动着的羔羊,低沉的音色里透出淡淡的餍足,并没有接受他掏心掏肺的道歉,“我刚刚数过了,你嘴里的东西掉出来了三次,到现在都还没有含回去,看来你是很想让我操你到天亮是吗?”

    少年仆人坐了起来,把主人的腿m字式地扳开,视奸着那汁液淋漓的肉穴和饥渴地浸润着点点雨露的重重叠瓣,狂捣着的手指再次加深了力道,“如果不是你这里这么窄这么紧,早就破了你的贞洁,把你干到怀孕了。”

    凶狠的利牙从肉龈里钻出,死死地咬住了那暴露着的脆弱颈项,缕缕鲜血顺着优美的颈线滑落。

    窒息和被穿刺的痛苦与快感在他的耳边轰鸣成欲望的淫乐,身下的肉穴蓦地缩紧,呼吸变得急促的骑士咬紧牙关,在他的肠道深处痛痛快快地释放了股股稠精。

    “呜……”

    乔唐缩起身子,头颅趴在男人上下起伏着的胸口,眼泪打湿了男人的胸膛。

    骑士将他抱起来转过身去,用突然温存无限的唇瓣为他吮去血珠和扎在脊背上的花刺。

    在清理得差不多的时候,昏昏欲睡的乔唐感觉自己悬浮在轻飘飘的云端,情事清空了他的大脑,他什么都没有想。

    然而——

    精水淋漓的腿心再度被掰开,潺潺的溪涧正对着神圣的圣殿大门,硕大无比的龟头喷着热涎挤进了肉缝中,猛虎入山般干进了湿热的小穴中。像是被刀刃切开的蛋糕,奶油从甜蜜的内芯里流淌满溢。

    “救、救命,来人……唔嗯……”

    气若游丝的求救声渐渐被奶猫叫春般的呻吟替代,这场强暴一直持续到天蒙蒙亮才偃旗息鼓。

   

    第14章恶魔所巡视的领土中的珍宝,年少时偷情般的私会

    破晓的曙光从天际的云层里划破重重叠叠的晨雾,照射在这片寒露未散的花园里。

    随着一天的开始,花园里云雨初歇,背着众人的交媾也暂告一段落,倒是很有几分偷情的禁忌感。

    以骑士身份时不时出现在乔唐身边的尼法是对其他魔物的警告。这只猎物的身旁已经有了饿狼的监饲,不允许他人置喙和攫夺。

    魔王吻着被玫瑰花刺扎出点点淤红的手背,猩红的瞳孔里如同暴风雨下的漩涡,翻卷着激烈的浪花,淹没了正处于昏迷中的、玉壑里还淌着浓汤欲河的乔唐。

    他是被命运和时光的女巫囚禁在高耸的城堡里的莴苣姑娘,只要他愿意,垂下丝绦般的长发,就可以成为富饶国境里的女王。

    流淌的溪水会环绕城堡,所过之处会绽出珍珠、玛瑙和黄金。春之女神会永远停驻在这里,直到时光的终结。

    他将会坐拥整座温暖的城池,骄纵地尽情发号施令。

    这具鲜活甜美的肉体,在汗液、精液、尿液和花泥汁水里浸泡着。即便是这样,世界上最纯洁的神子的被魔鬼玷污的身体也在释放着最芳馥的特殊暖香——

    不会有比这睡在情欲的脏污里更可怜凄惨的睡美人,也不会有比这更纯洁无暇的从城堡里被人拉扯入怀中尽情蹂躏的莴苣姑娘。

    魔王细致地、一寸一寸地从那还皴染着情欲的炽热的指肚沿路吮吸着被玫瑰花刺扎伤的血眼,比正热烈地开放着的花朵还要红艳深沉的嫣红的爱欲印刻藤蔓般纠缠延展到迷人地伸展着的脖颈上。

    只要将利牙刺透那正楚楚可怜地在滚烫的嘴唇下跳动的血管,正拥抱着睡意的少年就会在血液的加速流逝下变得苍白、僵硬。

    他的生杀死活被魔王紧紧地捏在掌心,他是自私的爬上城堡后让莴苣姑娘怀孕的王子的爱宠。

    但是,他也会被地狱深渊里魔仆们的主宰叼在唇齿间厮磨呵护,不让外界的纷尘侵扰。

    永生在魔鬼给予的快乐与痛苦中战栗的神子,将会背叛了他所信仰的神明,与魔王在神殿里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一开始,他对神子这种教廷作为礼物精心养育的温室里的花朵一点兴趣也没有。深渊里的虚空众多,哪个魔王对征服这片大地感兴趣的时候便掳走便是,听上去与地狱里的欲魔淫奴也没什么大分别。

    不过,教廷的神子因为养育方式特别,与之交合的话,体内的魔力会更为充沛,身体也会强健许多。自然,诞下的后代也会更为强大。

    但这些对尼法而言都没有什么吸引力。

    不过,鉴于自己的虚空大门总是能够在这片大陆上打开,概率过高,尼法便直接将这片欣欣向荣的沃土作为自己的后花园,时常会在这里找点乐子。

    比如说,直接混进教廷,看那帮拿腔作调的教士神父们如何泼洒神水,却连面前站着的恶魔都认不出来。

    才作为恶魔诞生不久的尼法只有人类男性十四岁左右的外貌,他钻进贵族的马车里,将年纪相仿的贵族男童打晕,穿上了刚扒下来的衣物,再施了一点障眼法。

    大摇大摆地被仆从拥进中心大教堂,像模像样地做了一系列祷告后尼法有点期待地喝下了呈现过来的据说是有驱魔作用的受过祝福的圣水,然后皱起了眉头。

    ——味道酷似放坏了的微微发馊的水。

    他抬起手,把嘴里的液体尽数吐到了袖子里。

    果然,期望这贫乏的教堂能有什么有趣的东西真是自己脑袋被深渊的门扉挤坏了。

    意思意思地打算做完最后一个步骤就离开这里的尼法走进了忏悔室,打算捉弄一把神父,打开他们的大脑看看里面到底是怎样的朽木,才能在这种完全是自欺欺人的环境里日复一日地循环无用的行为。

    与想象相似的告解室的装潢常态地普通和单调,只开了一线的窗户透出稀薄的日光,整个密闭的空间都被一种岑寂的庄严笼罩着。这让尼法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整理了一下情绪才进入状态。

    “神父,可以开始我的祷告了吗?”

    与其他普通的信徒不同,告解亭与背后的房间连接着的那扇小门被敲了一下,后面已经昏昏欲睡的乔唐猛地清醒了过来,与平时被女官突然打了一下脑袋一样从椅子上笔直地窜起来,有点奶声奶气的声音还带着睡意应答道:“是的!”

    尼法咬了一下下唇,想要竭力遏止涌到唇角的笑意。

    哈……虽然他知道这里的神职人员本质上都是银样镴枪头,一点本事都没有,但这也已经过分到连小孩也唬不住了吧?

    后面十有八九是被临时抓来的打杂男童吧,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喊得那么大声。

    尼法酝酿了一下感情,蹑着脚步靠近了那堵对他而言形如无物的障碍门,声音沉痛,“神父,我有罪。”

    对方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刻意压低了声调闷声闷气地应了一声,“嗯。”

    “我从刚踏进这间告解室开始,就在想——”

    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他猛地掀起了那扇正对着乔唐面部的小窗。登时,后者就像是被强光照到的小动物,瑟缩着肩膀坐在椅子上睁大了双眼。

    已经有了美貌的雏形,外貌上与自己的躯壳年纪相仿的神子的面孔上有一种稚气的可爱,澄澈的眼珠里因为无忧无虑的生活而绽流出莹莹的几近梦幻零星神采。

    就像是将鼻息埋入刚刚盛开的玫瑰花蕾中,同时仰躺着直视正午时分头顶的苍穹,璀璨的光流鎏金般与柔软的香馥糅合成拨动着心脉的致幻鼓动。

    尼法的喉结耸动了一下,强烈的饥饿感从腹中扩散到胸口,然后是全身。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转变成了原本的血色。

    如果不是那层障眼法的话,对方应该已经能辨认出他的种族了。

    “……啊。”他听见自己干巴巴地发出了一个毫无意义的单音节,然后便是一句拙劣的安慰,“我不是故意的。”

    然而对方并没有被这句话抚慰到。乔唐垂着头,还有点肉嘟嘟的右手伸出那扇小门,抓住了尼法还沾着“圣水”的袖子,两汪眼泪在变魔术般一下子就变红了的眼眶里委屈地打转。

    “我只是临时过来接替一下的,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女官?”

    很有点梨花带雨意思的面庞抬了起来,明明是还没有完全长成的轮廓,却已经有了一种动人的气韵。

    见对方并没有什么表示,仍旧停留在原地,乔唐在心里默默给自己鼓了鼓气,默默往对方的手里塞了一颗今天偷偷留下来的糖,“我会尽量报答你的。”

    尼法的五指合拢,将对方的手指纳进了掌心。

    他清晰地看到了对方指根处象征着身份的戒指,上面还镌刻着名字。

    如果,是神子的话……

    他的大脑运作着,从对方的话语和衣着上明了了对方的身份。

    他好像知道了,这种事物存在的意义。

    之后的相遇,是在教廷高大的殿堂后的玫瑰花园中。小小的神子捧着水壶,艰辛地往玫瑰花上浇水,却不慎被脚下湿润而拱起的土包差点绊倒在花丛中。

    将对方从手忙脚乱的慌张里捞起,乔唐发现手里的水壶已经倾洒出水液,打湿了来人的衣袖。

    “道歉就不用了。”

    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般,尼法的手指抵住了乔唐半开的唇瓣,指尖甚至还微微陷入了温热的口腔内里。

    这种行为在两个不相熟的人之间发生其实是有点逾界和孟浪的。但是对此概念不深和心底有点微妙的羞愧的乔唐选择了缄默。

    “你,你也来这边吗?如果被发现的话,可能会……”

    “不会发生什么的。”

    尼法将外袍脱了下来,铺在一旁的泥土上,拉着乔唐并肩坐下。

    在盛夏的蝉鸣中,在涌动的暑气里,还有那玫瑰花的芬芳里,他做了第一次见面就想做的事。

    他撩起了乔唐紧张地抓着衣角的手指,十指相扣。

    然后,尼法微微偏过头,准确无误地噙住了对方红润的嘴唇,吮吸着对方唇齿间的甘甜。

    密会总是短暂的,又到了乔唐要回到教廷中继续那看似忙碌实则无所事事的生活了。

    准魔王也不是一天到晚都能呆在虚空的另一端。

    犹豫片刻后,未来的魔王还是决定将对方的记忆从对话开始抹去,然后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注视着对方的身影消失在花园的尽头。

    来日方长,他还是不太想要这么快就轻易地得到渴望之物。

    猎物还没完全长成,现在就解开纯情的礼物外表封系着的红丝带,与揠苗助长无异。

    人类的记忆对于恶魔而言就像是抽屉,可以随意地取出某个时间点的记忆然后塞到其他抽屉间,并对其上锁。如此一来,对方便觉得记忆缺损了一块,可是当恶魔需要的时候,那记忆又可以被解锁,然后拼合成完整的拼图。

    所以,乔唐每次从窗外看到陌生的骑士站在不远的回廊里,或者是寂静的花圃中的时候,总会觉得对方只不过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仅仅是点头之交。

    可是在独处的僻静之隅,他们又是关于偷情的密会中的眷侣。

    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开始一场性事,云雨初歇的时候,对方会抚摸乔唐的身体,从鸦羽一般柔亮的头发,到淌着汁液的秘密花园,再到玉石雕就的脚踵。

    在灯火辉煌的宴会里,他被骑士拉到女士更衣间,张开腿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下体是如何在激烈的撞击进出中变得红肿,他鬼使神差间喘息着问对方为什么不进入自己的女穴——其实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他觉得骑士兴许也是觉得那一处是畸形的吧。

    “原来你已经这么迫不及待要为我诞下子嗣了。”

    恶魔注视着自己的所有物,微笑着与他交换了一个湿热缠绵的吻。

    于是,在短短数日后,这座腹地之城受到入侵,教廷里多余的杂人都被赶了出去,恶魔以骑士的面貌将其引入森林深处的神殿里。

    那是虚空与大陆的交界地带。在这里,他们可以尽情地颠鸾倒凤,云雨交合之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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