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ghgirl 发表于 2020-7-26 01:09:51

小爸爸收养我 1

题记

  先说说我为什么要写这篇文章。

  一位比我 岁数还小的男人把我收养做他女儿,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了。让我一直沉浸在温馨、甜蜜、无忧无虑的幸福之中。有一天,爸爸忽然对我说:“丫头,你变得越来越傻了。”爸爸对我的称呼很多,丫头、闺女、傻瓜、臭女儿,也有叫我名字(当然是跟了爸爸后改的新名),特定场合还有很多不那么文雅,但是,我一点儿也不会厌恶,相反的,觉得很亲昵的称呼。“怎么啦,爸爸,我哪儿傻了啊?”

  “你说你读书时很喜欢写少女怀的文章。我收养你很多年了,没见你写过什么?”

  “你啊,爸爸,我哪有写过什么怀…”

  “少女怀念春天的文章,不就是少女怀吗?”

  爸爸老是这么坏,有机会就要逗我玩。不过,我喜欢,这样,我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年龄也颠倒的父女俩,却显得比一般的父女俩更加亲密无间。

  爸爸的话提醒了我。平时,没什么事的话,我也就喜欢泡网,上网找一些新奇的文章,消磨时间。现在的很多文章是转载来转载去的。同样内容的文章,换个题目又出现。还有很多文章,基本上是作者的梦幻想象,几乎没有一点儿现实可能的成分。再就是标榜情,实际上只有没有真情。

  我要自己写一篇。我也有很多可以写的。写我自己的故事。

  当然,不是说完全真实。至少,人名不是真的。爸爸年纪虽小,在我们这地方,名气可不小。用真名,难免给爸爸添麻烦。何况,爸爸家很古派的家规,在文章中,我得“为尊者讳”

  我写了一段,就先给爸爸看。有时候,爸爸把我抱在他怀里,要我读给他听;也有时候,爸爸把他的宝贝赏我玩,让我静静地跪在膝前自个儿玩,他靠在沙发上看我的文章。看到有趣的地方,爸爸就很朗地哈哈大笑;看到我有说爸爸“坏”话的地方,就毫不留情的打我股。爸爸要打我,仪式还很讲究。每次都要撂起我的裙子,扒下我的小,用他那大巴掌和我的大股来个亲密接触。爸爸是装得很凶的,其实打得一点也不痛。

  文章也拿给、妈妈看了,她们说,我还没把爸爸写到实际的那样的坏。妈妈对我说:“你爸是坏到骨子里去的。他的坏都让一副好皮囊遮掩住了。不容易写出来。”

  和小说比,还有些不同的。大致说,七分真,三分添油加醋。

  我还不到40,但是我真的有个比我年纪小的爸爸,就比我小8 岁,不像文章中的小了20 岁。我有妈妈,她自然的就是爸爸的太太。但是爸爸只有一个太太,不像文章中说的那么多个。妈妈就比我小了13 岁。我们确实相处得很温馨很融洽。所以我想把故事写出来,大家分享。里面还多加几个人物,多几件凑巧的事,但不是完全凭空捏造。

  谨以这篇文章,献给我最崇拜的小爸爸。

  “爸爸,丫头永远爱你。”

  写得不好。太辛辣的事,做是做了,不能很畅快的表达出来。请原谅,也请指教哦。



 1、前言

  我原来名叫白美珠,没有想到已经半老徐娘的我,在刚夸过40 岁的门槛之时,跪伏在一个小 男孩膝前,叫他爸爸。

  让人更没有想到的是,时间已经过去五年多了,我和我的小爸爸、小妈妈、还有、姑妈、弟弟、姐姐,一家人能够相处得很愉快很融洽。我陶醉在从未有过的幸福中。

  拜他做我爸爸,不是他强迫,他从不强迫我做什么。也不是我要图名炫富。钱,我自己也不缺。算不上富婆,至少很“小资”的。而且这是不足为外人道,更难被人理解的事,也没什么名可以宣扬的。似有什么神灵的召唤,起我心海深处,潜藏已久的渴望,完全是我的心甘情愿。我要爸爸。

  他对我和我儿子有救命之恩,他保护我们娘俩免除很多困扰。这些还不是最主要的。虽然他也就和我儿子差不多年纪,但是,高大威武,充刚的男子汉气概让我折服,他对我的怜爱细腻深邃,让我恍惚感到失去20多年的父爱,又回来了。他的幽默,让我们父女俩相处得很愉快。他的坏,让我得到足。我完全被他征服了。他是我长久漂泊、到处的心灵的避风港,他宽厚的膛是我精神和身躯的依托,他温暖的怀抱融化了我因孤独而冰冷的心。我能够在他怀里很幸福地失去自我,如纯情的少女,没有任何顾忌的,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依恋爸爸。仰视他,接受他的爱抚,在温馨中陶醉。他的气质风度,是我此生遇到的最让我折服的男人。能当他的女儿,是我的幸运。

  此前的四十年 岁月里,有三个男人和我命运息息相关。第一个,和所有女孩一样,当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忙于事业,好像他的责任只是赚钱让我们一家能过得比较舒适。而照顾我,只是妈妈的事。很遗憾,20几年前,他和我母亲去国外旅游,不幸两两死于空难。给我留下一笔不菲的保险金和一家茶馆。那时我才16 岁。我对他的印象很单薄,慢慢变得模糊了。茶馆有父母的一个朋友洪叔代我管理。然而谁来管理我空落的心灵呢?

  这时,一个小哥哥闯进我不设防的心城。他是我的邻居。从小他就是我的玩伴之一。失去父母之后,我更是感觉他特别可亲可爱。两小无猜,也不懂果的酸甜苦涩,只是感觉很神秘,很人。但是,都是不到18 岁的小孩啊,没有想到,也不懂“爱”也要防范和掩饰。事情曝光了,我也“结果”了。我们惊慌失措,我只想他给个主意。虽然都小,毕竟他是哥哥啊!他却如彗星一样,选择一条不归路,在茫茫的天穹中消失。只给我留下一个腹中的胎儿,我连他的一张照片都没有。

  18 岁,我生下了一个男孩。虽然可爱,却很胆小;很漂亮,白净清秀…也很“你”型,都22 岁了,别家男孩都比他的妈妈高出一大截,而他反比我矮一点儿,就163的样。要是女孩,也绝对称得上什么“花”甚至是花中之魁。但是,他确实是男孩啊。他小时候,我给他洗过澡,那个“小茶壶嘴”就是明显的“物证”他不会像别人家顽劣的男孩那样给我添麻烦,但是我也不敢指望他会有什么担当,正如他那没担当的“父亲”一样。

  也许我是“克男人”的祸水吧。确实,我是白虎,世俗都认定我这样的女人是不祥的女人,是祸水,是灾星。真那么灵验吗?实际上我确实是克了两个男人。

  而当他称我为“丫头”他要我叫他爸爸,我说,你不怕我克了你吗?他的回答让我很意外,也让我心中升腾出对他无限的崇拜。他的无所畏惧和有担当,让我感觉到他是我坚实的依靠,对他深深地恋。年龄不是问题,我很高兴有他做我爸爸。

  我和他是怎么“认识”的呢?

  一个末的黄昏后,我驾着车从南山寺回城。我自觉是不祥的女人,甚至是罪孽深重的女人,我怕和任何人有什么私,再招惹什么麻烦。因此,我也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我喜欢去那儿和或出家或带发的姑子们读经礼佛。聊前世因,说后世果,讲人生轮回。修个来世吧。

  我头脑经常会分神。正如后来,、妈妈说我的,人不精灵,头脑简单。郊外道路空的,不知道怎么就撞到一个骑自行车的大哥。我车开得很慢,估计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但总得下车看看。该赔的赔,该送医院检查就送去检查。一下车,嚯,围来好多人。我还没开口,就听到杂七杂八的声音。“这妞还有料啊。”“好一块五香。”“看来也不啦,不过经得起炖啊”

  “对不起,大哥。车我赔您一辆新的。我先送您去医院看看,看那儿碰伤了?”

  “不用了,你先陪陪我们几位大哥哥、大叔叔乐乐。”“陪好了,有大奖啊。”

  “你们…”这时有人把我的双手扭到背后,有人在我身上摸。我叫喊,又有人用手呜住我的嘴,一块不知道什么布,味道让我窒息,只能干呕。后来抱着我的人把我甩到地上,好像是草地,虽然不很痛,但人一下子懵了。我挣扎…上衣钮扣散了几个…裙子给扒掉了…小也快保不住…“他妈的,还动!再动惹恼了老子做了你!”“ 我!这小马子够靓啊,够劲!哈哈,等会有得乐了,干的时候也这样有劲才好!”嘴里也被着一个布团,只能不时地发出“唔唔”的声音。“完了!”我一下子明白自己已经落入了氓们的手中,眼中泪水哗哗的狂涌了出来。 “小美人,想跑吗,等哥几个完了,让你跑,也跑不动了!”扬手“啪啪啪”连打了我几个耳光,骂道:“臭婊子!再挣老子宰了你!一会捅烂你个!”:“挣啊,再挣啊!你这臊他妈的就是!非得老子打你才!”我抬起两条修长滑腻的大腿向空中蹬踢起来,试图阻止几个氓进一步的行动,有谁将我的大腿分开死死地按在草地上,两只肮脏的黑手同时抓向了我隐秘的小腹部,就听“嘶啦”一声,际那薄薄的三角衩已经被撕碎,

  “哦,好人啊,白板!”“馒头!”“不不不,是包子!里面还有香的五花。“水了。”“很有味啊。”

  我想,完了,为那没担当的小男人守了20几年的贞洁,今天毁了,我的蘖债又要添加一笔了。

  我迷糊糊中,听到这群人中有个谁,骂了一句“瞧什么瞧啊,她不是你妈。想让你妈也来凑一份吗?快回家叫去,来得及!”“有多少姐妹也一起叫来,我们人多,都能伺候好。”

  接着就是打斗,再接着,不知道谁抱起我。上车,开车…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睁开眼睛,头脑一片混乱,又痛又晕的。这是哪儿?好像是医院。我怎么在医院里?

  “丫头,你终于醒啦!”很磁的声音。

  “你是谁?”看到一副完全陌生的脸孔,我混乱未已,加了几分疑惑。

  “不喊爸爸啦?”

  欺负人也没有这样的啊。细一看,个子虽然相当高大,不下于180。我的目测不行,后来我知道他确切的有186,比我高了足足20公分还多。但是难以掩饰还很稚的脸神,20 岁出头,估计也就和我儿子差不多年纪。

  “高总,别逗我们白姐。白姐醒了,我先去找医生来看看吧。”我的助理小洪说完就去找医生。

  医生说一切指标还算正常,再观察24小时,稳定了,没反复就可以出院。他抚摸一下我的脸“丫头,乖哦。别怕,我出去一会儿就会回来。”还真像爸爸在哄女儿。

  他走后,我问小洪这是怎么一回事。小洪说我昏时,几次硬拉着他的手哭着喊着:“爸爸,你别走啊,要走也带我走啊。”“爸爸,你怎么不保护我啊?”又对他手拉脚踢的,跟一个疯婆子似的。

  怎么可能?我爸踏上不归路,离开我已经20多年了。虽然不会从记忆中消失,也基本上只剩下一个符号了。

  “我骗你干嘛啊!我也奇怪,我们相处几年,很少听到你说起过白伯伯的。”

  “可他是谁呢?我又怎么住了院?”

  “你真没有良心啊。要不是他,你现在还不知道要被那伙混混糟蹋成什么样!没有他,你也住不进这儿,早被送进神经病院了。”小洪把我昏了将近两天的事告诉了我。

  小洪告诉我,他回城经过我出事的那地方,隐隐约约听到,离路边不远的小灌木丛后面的草地上,有噪杂的声音和呜呜的挣扎声。明显是多男一女,而且是在那种地方,肯定没有好事,他就下车,想瞅个究竟。那伙人也自不量力,有一个看到他,冲他骂。

  活该他们倒霉,也是我命中注定有贵人。这些垃圾自己撞到他口上了,让他见义不勇为也难。他三下五除二,很快就把四个人全都掀趴了,而他的司机也很快就把他的“弟兄”们召来,拎小似的把这些混混装车带走。他自己送我到医院。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们店里电话,他同时通知了我们店,小洪就赶过来。

  小洪一来,看到我在急救房,一副很狼狈的模样。既有青光外,又有如夏日火辣的袒脭,撕烂的衣服可比秋风残叶,而人却是如在寒冬中哆嗦。一年四季全在我身上汇聚。胡言语,又哭又叫的,医院把我当疯子,要他把我转送到神经病院。他们不接受精神病人。他拿起手机,不大一会儿工夫就把院长叫了来,一头夹杂着黑白头发的院长见到他,很恭敬的听他训道“厉害啊,我送来的人你们不接受啊?”

  “不不不,高爷,对不起。他们不认识您,误会啊。”院长回头申斥医生护士:“还不快送特护!”再对高总说:“先给检查检查。这些人等会高爷处置。”

  “不必了。是误会,我就不计较了。给我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腾一间最好的病房,选最好的护士!”

  “一定,一定!”

  那些医生护士听了,如逢大赦,态度也忽然大变。给我打了镇定剂,总算把我安定下来,安顿到特护病房。

  接着,小洪告诉我“高总”的大致情况。

  他是一家相当规模的,叫高集团中的娱乐城的总经理。不过,看他手下的作派,看他对医院院长的架势,不会只是一个“总”那么简单。尽管他只有20出头的年纪。

  他回来了,还抱了好多东西。水果、零食、盥洗的用品,连女人用的卫生纸、卫生巾都有。小洪见他回来,说我们老板就交给你吧,她得回店里照料。

  “有我在呢,丫头就暂存我这儿,你放心走吧。别忘了护理费适当多算一点就行。”

  “哼,要多少,问我们白姐要啊,和我什么关系?”

  小洪走后,我说,您也走吧,有事我找护士。

  “丫头,你不会是过河拆桥吧?”

  “不,不,您的恩情,我是没有能力报答的,但是会铭记在心里,会答谢的。真的,我会在心里感激您的。我是怕耽误您。再者,是不是不要称呼我‘丫头’啊。”

  “哪该怎么称呼?”

  “叫我阿姨嘛,也不过分,我儿子都和您差不多大的。不然就叫大姐,或是叫我‘白经理’,就是叫我的名,美珠,白美珠,都随您啦。”

  “那我就叫你珠儿吧。”

  “算了,随您啊!”看他真有点痞。“哦,高总,您怎么知道我是‘酒香茶韵’的人?”他事后就打店里电话通知到我的店里,很让我纳闷。他即使是国安局的,也不用留心到我这小民女来自何方,而且那么的快。

  “救人时,我可以不管你是谁。救了后,我就不能不知道你是谁。要是我救的是玉皇大帝的七仙女,我还不知道,那不亏大了?我想知道的就一定会知道。”

  回答等于没有回答。不和他绕了,斗不过他的。

  唉,有点内急。“高总,您能不能回避一下?”

  “不行,现在你还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有救我的恩也不能剥夺我的自由啊。求您了,我有点不方便。”

  “我看不是不方便,是要方便吧?”咳,真拿他没办法。虽然他说的是实话,也没必要说得那么直白。还好内衣内都穿着呢。我挣扎着起来。一下,腿一软,我就不由自主瘫倒到地上。

  “逞强啊!还要我回避?”说着他就抱起我冲进卫生间。扒下我的小,和给小孩把一般。羞得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把紧张没了。他嘴里“嘘嘘”着,用那大的手,拨着我下面的小豆豆,飞直下,虽然没有三千尺,也足够猛地一泻而出,冲到对面墙上,反溅回来。

  “容量不小啊!”完,还抱着我抖几抖,要把我抱回病。

  “等…别…我还…”

  “哦,完还要拉屎啊。没办法,丫头还没学会说话。好在爸爸我听得懂。”

  怎么是这样一个人啊,即使我是他女人,也不好说得那么直。他轻轻的把我放到便盆上。好久了,也不走开。“拜托您啦,高总,您可以出去吗?”

  “可以,但是不许关门,我就外面候着。”

  我知道,我是拿他没办法的,只好含糊地“嗯”了一声。

  放松完了后,我才发觉卫生间没有手纸。到这时候了,糗事也出多了,再求他吧。“高总,能帮我拿张纸来吗?”

  “不帮!”嘴是这么说,已经把他刚买来的卫生纸拿了一卷进来。动作之迅速,让我还什么也没反应过来,他揽着我的小腹,靠在他微微弯曲的大腿上,让我股不能不高高崛去。“这个大(也只是个头大而已)男人要给我擦股啊?”

  我心里是说不出的害羞还是感激,是紧张还是兴奋。反正是五味杂陈。擦得很仔细的,最后还沾点水再擦一遍才又把我抱回上。

  一上,我赶紧把被子盖头盖脸,真的羞死了,脸都丢尽了。

  “羞什么啊?从荒郊草地到上我的车,到医院,一路都是我抱的。你那万里晴空对我还有什么秘密啊。”

  “求您啦,别说了。”

  “好,不说就不说,我还知道你的秘密,这可能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

  “是什么?不就是白…”

  “你不是让我别说吗?完全是我独自发现,我的专利。”

  “哼,就知道你在唬人。”

  “你有一颗痣。你自己发觉了没?”

  “就知道你瞎说。”我皮肤的光洁是我自己最能小小得意的,雀癍、痣、痘痘,胎记都从来不曾和我有缘分。对别的养身法,我不怎么留心在意,惟独很信“要养颜色,必得常排毒”因此,只看我的皮肤,说我年仅三十,肯定没人不信的。

  “你自己摸一下你眼,靠右。”

  嗨,我无语了。那儿真的有个小凸包,很可能就是他说的一颗痣。几十年了,连我都没发觉,他怎么知道?

  “你那么坦诚地让我抱到医院,要抱紧,手就不能不托住你的股。那峡谷难免碰到。开始,我还以为是草地上什么脏东西沾到你那儿。要给你掉。哈哈,不掉。原来是专门留给我发现的记号。”接着,他又说“刚刚给你清理后门卫生。哇,亲眼看到了,也证实了,那是一颗很漂亮的小痣。”

  这年轻人实在是太会调情。让人不太好受,却也不会觉得讨厌。不过,我想,他找错对象了。有那救命之恩,看他英气人,在他那高大魁梧的身躯面前,我也只是痴长几 岁,确是很小女人的。但是,年龄是没法改变的事实。如果我年轻20 岁,会很幸福地掉进他的魂罐里。做小,做外室,秘密的,不能见天的,我也愿意。如果是年轻30 岁,做他女儿,那就是更美的事。

  心烦意!现在我很想做个没有什么烦恼的小女人。不想和任何人有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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