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孝】37
◆ 第三十七章似乎經歷了別離，似乎經歷了生死，似乎經歷了曠古的等待，愛的深吻，情的纏綿。
當彼此呼吸融合，離開栗莉的唇，沿著栗莉的脖子、胸口、小腹又一次來到栗莉的三角地帶，栗莉的陰毛呈倒三角形，陰毛不是那種濃密型的，漸漸稀少的陰毛下面是栗莉的兩片陰唇，陰唇不大，合在一起，看著這裡，腦海中突然閃現陰莖插入的情景，自己無數次的插入，最初很喜歡看著自己慢慢的進入，先是撐開兩片陰唇，然後慢慢的進入。而現在我的眼前，卻是想著父親的陰莖，在慢慢的插入。
眼睛盯在哪裡，呼吸無法順暢，栗莉分開著腿，當意識到我停止了動作之後，抬起頭看著我，嬌嗔的說「不要看。」我沒有回應，還是盯在哪裡。栗莉突然要夾緊兩腿，我對栗莉說，「別動，讓我看看。」栗莉猶豫著，本來夾緊的腿，慢慢放鬆。
我看著那兩片陰唇，慢慢的靠近，盯著哪裡，腦海裡勾畫著上午的情景。
父親的陰莖，先是接觸了栗莉的兩片陰唇，也許之前還碰到了幾根陰毛，頂在了陰唇口，他們的身體因為碰觸而顫抖。
隨著一點點的深入，兩片陰唇慢慢被分開，陰唇的外延似乎被陰莖帶進去，那龜頭，被兩片陰唇包裹。
我繼續靠近，鼻子都要碰到栗莉的陰毛了，正在這時，栗莉的身體竟然開始顫抖，兩腿加緊我的腦袋，而她的陰道竟然收縮起來，陰道口像是噴出了愛液。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措手不及，我腦袋被栗莉用腿夾著，臉接近栗莉的陰唇，不知道是栗莉夾緊我的緣故還是我被剛才的影像和栗莉的顫抖所感染，我的嘴堵上了栗莉的陰唇，舌頭開始舔她的陰唇，伸進她的陰唇，舔她的褶皺，她的愛液流進我的嘴裡。
沒有理會味道，唇在吻，舌在舔，感受著栗莉的顫抖，才注意到，自己的陰莖已經如此堅硬。
手握住陰莖，開始快速的套弄，就想要馬上爆發一樣。
栗莉的顫抖慢慢平息，呻吟聲慢慢變小，可是我的情慾卻沒有減退，我的嘴堵著栗莉的陰唇，我的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我的呼吸加快，我的身體在顫抖。
栗莉抬起頭，看著我，我感到了栗莉在看我，我沒有抬頭，但是我的手沒有停止動作，這是第一次我在栗莉的注視下，自慰。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是刺激太大，還是羞愧太強，很快我就要射精了，我猛然抬起頭，手沒有停止，看著栗莉，栗莉看著我，栗莉似乎意識到我要射精了。快速的爬過來，然後退下我的褲子，用嘴含住我的陰莖，與此同時，我的精液一洩如注，我也發出了呻吟，抱緊栗莉的頭，讓自己的陰莖，插入栗莉的嘴裡，很深很深。
當瘋狂結束，栗莉的咳嗦乾嘔，讓我有點不好意思，趕緊和栗莉來到衛生間，讓栗莉漱了口，然後我們都刷牙，刷牙的時候，彼此對視，微微一笑，然後臉紅。
重新躺在床上，抱著栗莉，然後很自然的靜了一會，之後開始了交流。
栗莉先問「你剛才，為什麼那樣盯著我的下面？」我說「因為，我在想爸爸是怎麼插進去的，我的眼前似乎呈現了那個鏡頭。」栗莉深深的呼吸了下，然後聲音有點顫抖的說「你別說的這麼白行吧，我知道你當時是這麼想的。」我問「你為什麼剛才被我看著，就高潮了？」栗莉說「明知故問，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很羞愧，緊張的刺激，然後……」我說「我也是看著你的那裡，想著爸慢慢的插入，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我剛才那樣，也是因為刺激。」
栗莉「你親我下面，也是因為刺激嗎？」我看了下栗莉，然後說「我看著你的下面是因為像著上午的是個，可是我慢慢的靠近，當吻到你的氣息，當你的顫抖的時候。我其實想的不多，那是一種本能，可是當我射精之後，到現在我卻想了個問題，我吻你那裡，是告訴你，我不嫌你髒，所以你說的，你不乾淨了，我就用我的嘴告訴你，你因為付出，更加純潔了。」栗莉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眼角又含著淚光。
我撫著栗莉的臉，然後說「老婆，別哭了哦，今天哭的夠多了。今天，你為我付出了那麼多，我真的特別感謝你。而且，你剛才為什麼來含住我的陰莖啊？」栗莉說「你還是這麼漏骨呢。我含住你的，是因為我想你剛才親我下面了，還有我今天的身體，雖然是你允許的，可是我的身體被別的男人佔有了，所以，我想補償你。」我感動的都要熱淚盈眶了，同樣告訴自己，不是哭的時候，我要快樂，讓栗莉也感到快樂。
吻了下栗莉的額頭。
栗莉突然問「剛才你快要高潮的時候，為什麼不進來？」我說「你說，我要射精的時候，為什麼不插進你身體嗎？」栗莉打了我一下，然後說「明知故問，不許說的那麼暴漏。」我說「是因為，剛才你沒有被我插入就高潮了，我也要。還有，你為了我付出了那麼多，我還要讓你為我服務，我感到很對不起你。還有，我看著你的眼睛，在你注視下，第一次這樣自慰，有一種被你看透的羞辱感，這樣我的那種，讓自己老婆，給自己戴了綠帽的感覺會減輕。」栗莉突然笑了，說「綠帽子？明天給你買一頂！」我笑著，然後輕輕的說「買吧，我愛你給我的綠帽子。那你和自己的公公亂倫呢？」栗莉突然不笑了，然後說「你別這麼說說，我受不了。」她的聲音，顫抖著，呼吸有點亂。
我說，「不說也可以，你得告訴我第二次！」栗莉笑嘻嘻的說「什麼第二次，不知道你說什麼！」我說「你，你別騙我，你寫的那個，我看出來了！」栗莉說「你看出來了，還問我？」我說「我想知道細節！」栗莉說「你是有淫妻的情節了，還是想培養呢？」我說「不知道，當看到你被插入那一刻，我沒有堅硬，而是心疼。但是，剛才，看著你的下體，想著你被插入，我的身體確實反映強烈。」栗莉說「我不知道想讓你有這個情節好，還是不讓你有這個好了。也許，對我的行為來說，你有這個情節好。」我說「那告訴我！」栗莉說「我今天不想再說了，因為給你寫那些的時候，我已經受了一次刺激了，我剛才又被你刺激到了，今天就到這吧。改天，等我心情好了，在告訴你！看你的表現了。」我說「好吧，雖然不甘心，但是我偉大的老婆為我做了那麼多，我怎麼都樂意。」
靜了一會，當彼此呼吸勻稱，當思緒開始平靜，想起了父親，他現在的思想壓力還那麼大嗎？
我猶豫了幾次，還是問了「栗莉，爸那邊？」栗莉身體先是抖了下，像是被嚇了一跳，然後說「我走的時候，他雖然沒有太多的說話，但是我覺得，雖然肯定還有壓力，但是應該不會有事的！」
我猶豫了下，欲言又止，栗莉感到我的猶豫，接著說「把我手機拿來吧。」我一溜煙的跑出去，拿了栗莉的手機和我的手機。把手機遞給栗莉，然後看著栗莉，看著她發什麼。栗莉說「你不許看。」
我說，「怎麼還不讓看啊，有秘密要說？」，然後嘿嘿笑。
栗莉看著我，臉紅了，然後說「我不知道怎麼說啊，今天發生了那麼多。」
被栗莉這麼一說，心裡又開始癢癢的，然後說「我不是說過嗎？你就當做又談了次戀愛，既然你喜歡爸，爸也喜歡你，而且今天你們愛得到了昇華，那就繼續就行了。」栗莉低著頭，臉紅紅的，然後羞羞的說「老公，你這是真的往哪方面發展啊？你不怕我真的出軌了？」我說「出軌？身體出軌嗎？我讓的啊！」栗莉說「裝傻！你不怕我，跟爸跑了嗎？」我嘿嘿笑了下，然後很認真的說「如果對你沒信心，對我們的愛沒信心，我可能沒有勇氣做這些。」
栗莉沒有再說什麼，然後用手機發短信，我把栗莉抱在懷裡看著她發信息。
「爸，休息了嗎？」那邊很久沒有回音，我們等著，我利用這個世界，用手機上了父親的日記，沒有更新，父親的qq也沒有在線。
等了這麼久，有點擔心，我對栗莉說「要不你打個電話吧。」
栗莉笑嘻嘻的說「擔心啦，擔心你就去看看啊！」
我看著栗莉，為難的表情，正要說什麼！
栗莉說，「你做的好事！我這就打！」
我剛說「是你做的好事呢！」
栗莉的手機想了，爸那邊發來短信，趕緊打開，「還沒有。」
這下放心了，只要父親能回信息，也就是沒有大問題。
然後，栗莉看著我，我也看著栗莉，不知道怎麼繼續聊。我對栗莉說「現在爸的心情估計和我們一樣，甚至更厲害，他的糾結、悔恨，更多些。你瞭解男人，怎麼勸勸他啊？」
栗莉說，「我為什麼瞭解男人啊！哼！」我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一起生活了這麼久，你也瞭解爸了。特別是這段時間，你們聊的多，你就更瞭解爸了，作為女人更瞭解如何讓男人放下壓力。」
栗莉沒有再跟我糾纏，開始打字，「爸，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信息啊？以為你睡了！」
爸那邊這次回的快「沒睡。」
栗莉，「沒睡怎麼不見你上網啊，是在看電視嗎？」
父親，「沒有。」
栗莉，「知道你的心情，我的也一樣。」
父親，「我們不該的。」
栗莉，「我們不該享受生活嗎？」
父親，「可是，這種享受生活，是有悖人倫的，是不應該發生的！」
栗莉，「爸也許你是對的，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勸你，因為我自己也不能完全豁達，可是我覺得。可是，一切已經發生了，而且我們沒有傷害任何人。我們用我們能夠享受的方式享受著生活。我這些天做的，和今天發生的，我一直在告訴自己，我是要用我的身體，給你的晚年帶來亮色。」
父親，「可是瑞陽呢？我們沒有傷害他嗎？你說的孝，我不知道該如何理解，可是即使是真的那樣的，可是我也不應該接受的。」
栗莉，「他，白天的時候，我說過了，如果他發現了，我相信他能夠理解我的，我真的是被你對他的父愛如山，還有他對你的孝感動了，我為能夠在你們父子的生活中扮演一個角色而感到從心底的開心。
可是，你多年的寡居，瑞陽跟我無數次提起，他想讓你找老伴，可是他怕你習慣了一個人，他怕別的女人沒法完全的讓你幸福。他還擔心你的身體，他在雜誌上看到的，老年人更需要性。我深愛著瑞陽，我深愛著這個家，我覺得我能夠為瑞陽分擔一切，我覺得即使是用我的身體，我也願意。」
看著栗莉的話語，我又一次被感到，我的女人，如此對我，我的心又一次被融化，我的眼睛慢慢的濕潤。
父親，「可是，如果他知道了，我們的事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對他最大的傷害啊。他愛的人被判了他，還是和自己的父親。」
栗莉，「我們會更愛他，我會更愛他，如果真的讓他發現了。我會用我的愛，告訴他，我是為了他。而且，在性的方面，我和瑞陽是開放的，當然你也不要胡思亂想啊，我們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開放。你是男人，在這個方面要比我更容易想開才對，讓我說這些我感到很不好意思的。」
父親，「如果我不是他的父親，你的公公的話，我真的會接受的，因為你。」
栗莉，「因為我，我怎麼了？」
父親，「因為你真的漂亮，善良，成熟，可愛，我……」
栗莉，「你怎麼了？」
父親，「我是昏了頭，竟然喜歡上自己的兒媳婦。」
栗莉，「你喜歡自己的兒媳婦不對嗎？我們是一家人啊。我也喜歡你的，要不然我才不便宜你呢。」
父親，「和你聊這些，我卻是好受多了，但是我真的一時半會無法想開。瑞陽，沒問為什麼我沒回去嗎？沒發現什麼嗎？」
栗莉，「順其自然就好的，這個不是一直再說嘛！瑞陽，他是個豬豬，就問了，我說你想在家住幾天，他就沒多問。」
我看著栗莉說我是豬豬，感到很幸福。
父親說，「你們真幸福，我怕別我破壞了。」
栗莉，「哼，想破壞我們，誰也不行的。」
父親，「破壞不了就好。」
栗莉，「時間不早了，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可是打出了累了一天了，意識到什麼，趕緊改了，我沒讓她改，發了過去。
父親，「還好吧，不累。」
我撲哧笑了，父親竟然沒想到，這個累代表了什麼。
栗莉，扭了我一把說「你就是壞人。」
父親那邊又發來「你也早點睡吧，希望這一切都是夢，可是卻如此真實。」
栗莉，「如果是我給你帶來的夢，我希望是美夢。」
父親，「你是天使，給我的是我沒有想過的，天大的美夢。」
栗莉，「爸，嘴很甜啊。」
父親，「我沒有，你給我的感覺真的很美好。」
栗莉，「那就當白天是夢吧，你的美夢！」
父親，「是你的美夢嗎？」
栗莉，「你，不許問我，我不告訴你！」
父親，「我希望是美夢，希望不要為了我，你自己不快樂。」
栗莉，「不快樂，我不會幹的。」
看到這些對話，我的身體竟然不自覺的起了變化，不知道是因為他們的話語隱含的上午的事，隱含的那些性，那禁忌。我把手放到了栗莉乳房上，慢慢的揉捏。栗莉同時感到了身體的變化。
栗莉又打了字，「現在爸的心情好多了吧，那就好好睡一覺吧。明天會更好的。」
父親，「希望，我們家的生活不要起波瀾，一切都不要變化。」
栗莉，「怎麼可能不變化，我希望的是向好的方向變化。」
父親，「我也希望。」
栗莉，「好了睡吧，做個好夢！」
父親，「如果可以，請讓我再說一次，有你的夢，是快樂的。」
栗莉臉紅了，身體顫抖了，然後打字「為什麼只再說一次，可以多說的，有我們的生活是快樂的。」
父親，「嗯，我是快樂的，希望你不要太為難自己，也是快樂的。」
栗莉，「我剛才說了，不快樂我不幹的。」
父親，「希望我們的家都快樂。」
栗莉，「你快樂了，我們的家才更快樂。」
父親，「生命如常，生活如常。」
栗莉，「有愛前行，有情方常。」之後，道了晚安，他們意猶未盡，但是卻還是心有所思。
看著他們的對話，我的手停止了動作，我不忍心打擾他們的交心，雖然有種沒有參與進去的感覺，但是這種酸酸的感覺，卻也有點甜蜜。
生活發生了巨變，雖然是在預料之中，但是帶來的衝擊卻不是誰都能掌控的。如果我們之間的身體、心理、話語交流能夠讓我們在這風浪之時，讓我們心貼近，讓我一同體會，一同承擔，一同糾結，一同掙扎，一同昇華，一同快樂，那麼我們的生活將像更好的方向發展。
愛無邊，情無限，欲何為，樂可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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