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ghgirl 发表于 2020-1-9 12:45:16

《捣玉寐春传奇》第十七回 偶遇姑公子纳亲 交颈乐并蒂花开

第十七回 偶遇姑公子纳亲 交 颈乐并蒂花开

诗云:

喜鹊鸣罢黄鹃啁,无限泱趣缘中有;

纵是秀帐设肉靶,箭箭钻心足称优。

且说冠玉次日别了凤香、小佳两位娇娘,自是一番别情难过,二佳人 眼含珠泪,彷佛冠玉一去不返似的,其实冠玉是到监中读书,一月仍有 二次探假。他三人情深意浓,不消说数日,便是一刻不见,也有那牵肠 挂肚之思念,把个娇美人儿弄得心力憔悴,花容失色。幸而冠玉是个多情 种儿,一门心思放於二人身上,自是百般呵护,遍施雨露,恩爱有加,三 人相敬如宾,倒也快活。

在凤香小姐家中,冠玉读书更是用功,凤香一旁做些花红,又兼她亦 知会读书,自有一番唱和,又有小佳美婢善解人意,随时递茶送水,珍肴 果盘,把个二人侍弄得舒舒服服。冠玉诗文进步更快,一门心思儿放在当 年秋试上。

转眼就是八月场期,冠玉三场意气风发。到揭晓那日,冠玉已高榜五 名之内,铁冠玉欢喜自不必言,李御史更是高兴,凤香与小佳二女简直喜 得不知今夕何夕矣!冠玉谢恩师,会同年,忙得一塌糊涂。顷刻过年,又 到二月试,冠玉完场,又中第四名令魁,殿试在第二甲,一路高歌狂进。 皇上亦喜冠玉大材,便授翰林院庶吉士,随时候补官缺。

却说冠玉待命在家,每日有凤香,小佳二佳人为伴,无四半点寂寞。 三人日间吟诗唱和,夜间大被同眠 ,道不尽,述不尽这温 柔梦乡。好个冠 玉,苦尽甘来,方享此荣华富贵,亦不是易事。想那时三更,伴青灯苦读 圣贤书,终於盼来高登皇榜这一天。

时值仲春,百花争艳,桃绿柳江 ,久雨乍晴,流连戏蝶时时舞,自在 黄莺恰恰啼,好一幅迷人春光。冠玉本是读书人,见这人间妙境,岂有不 去游玩之理,凤香小姐有些头痛,小佳自然随侍身侧,因而有冠玉携 一小童儿前去踏春。

冠玉自到了此地後,以文闻名,自是结交 了一般文友,大家见此春光 明媚,亦是呼朋引伴,挚酒提肉,奔郊外而去。

冠玉一行意气风发,遍青群芳,不觉到了一气势恢宏,红 碧瓦庄园 外。见 内房舍,鳞枇栉比,自是不俗,其他人等均朝前走去,惟有冠 玉勒马不前。暗地寻思道∶“看这庄园,不似一般豪强所建,而是一退隐 官宦,家居之所,何得拜会?”又苦於无计,得策马而行,蓦然一抬头 ,见红 拐角处,有一方红纱,煞是鲜艳夺目,冠玉料想∶“红纱本是阁 中女子之物,何得抛头露面,挂於 头,迎风招展?亦或阁中少女怀春, 搁阁俯 头,以示路人?或许是位绝色佳人,冰肌玉骨又有班马之才的双 绝之美,亦未可知?岂可与如此红颜交 错!”思罢,忖定,冠玉意欲策马 从小门进去。你道冠玉怎的竟如此大胆,原来小门开於一僻静之处,门扉 虚掩且无人把守,故得进去。

却说小童阻道∶“公子,且住,这可是本地一大世家,称‘扬州五家 ’之王家,家资百万,来源深厚,更兼府中主母是长安人氏,姓铁,到来 之後府中更是如虎添翼,愈发壮大起来。王家有一女,那可是百里挑一 之美人儿,且她诗琴书画无一不精,择偶标准颇高,非才高川斗,貌比潘 安者不应,正待字闺中,每日儿与些丫鬟在园中游玩,是夫人管教甚严 ,不得与外人交 接,外人亦是听府中仆役口中所言,但想来也不差。是 去年春上,王家老爷偶患伤塞,未加理睬,谁知一失足成千古恨,不几日 就奄奄一息,任是扬州诸多回春妙手,也无力回天,撒手西去,留下了万 贯家私及一个娇美人儿在世,引得多少浪荡子弟,公候人家趋之若骛。怎 奈夫人乃吃素之人,她精明强干,把个家看管得严严实实,不让一只野狗 入内,又兼小姐也自守贞操,不拿正眼瞧那些纨子弟,故小的劝公子还 是退避三舍,到外边去玩,以免扫兴。”

冠玉听罢,真是恍如梦中。想当初,自己穷困潦倒之日,到处打听不 到姑母家中,今日却从小童日中得知,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 费工夫”冠玉心想∶“既然是姑母府门,作侄的定可奔门而去,是如何 相认,以免误会,有些恼人。”又见小童在一侧,便道∶“你且先回去, 禀小姐我今日或许有事,未得回府,明早即回,勿耽忧!”小童自是领命 而去。

却说冠玉本是心高气傲之人,更兼一身文才,又有玉郎之貌,加之今 个儿已是朝中庶吉士,候补官职,简直就是一个十全十美俊相公,现在上 门认亲,也无打秋风之嫌。於是大了胆子,推开小门,走了进去。

见诺大一个庄园,树木参天,郁郁苍苍,花红柳绿,亭台楼阁,清 池碧波,花香鸟语,就是不见一个人影。冠玉纳闷∶“园庭阔大,怎的却 无一人看管,想来必是贪玩,外出赏春去了。”

忽听耳边叮当铃响,又觉着香气扑鼻,又闻声声玉语轻道∶“小姐, 我们到亭子上去,一来可看水光山色,二来可细观好鱼,比翼鸳鸯,岂不 妙哉。”

见一娇弱声音道∶“花儿,你果聪明。”听到此声音,冠玉更觉十 分动听,比那娇媚画眉儿啼声更要动听。

隐隐将近,冠玉亦觉贸然相撞,甚是唐突。遂走过一边,立在石後, 左右均有花枝掩映;把个身子藏得严严实实。

但见一美貌女子携一美婢,盈盈而来,飘飘将近。

冠玉思道∶“莫非此女就是我表妹了,待细观一番,姿色果如小童所 言乎?”

见那女子,已是呆了∶女子身着一袭白色绸裙,飘飘如月中桂仙,生 得腰如细柳,面若桃花,两眉弯弯似柳梢月,星眸点点如玉秋水,金莲窄 窄浅浅,玉笋纤手,风姿飘逸,娇弱无比,道不出万种风流 ,说不尽千般 窈窕,真个织女下凡,西施再世。就是那唤着“花儿”之美婢,也生得娇 艳无比,亦有倾城之色,年约十四、五,珠圆玉润,丰采焕然。

冠玉呆了半晌,自思道∶“世间有竟有如此娇美人儿,竟是我铁冠玉 之嫡亲表妹,若得姑姑同意,得配小生为妻,则一生荣华富贵不提也罢。 纵是两人面见,又怎的相认?”低头沉思,一摸胸口,原来胸上有一玉, 正是小姑那年出嫁,送给冠玉纪念之物。想旧时月,小姑对冠玉是呵护有 加,备加关爱,今隔多年,竟有此玉作证,岂不天遂人愿乎。

冠玉看得神魂飘荡,不觉脚下一滑,碰落一块石头掉入水池,激起圈 圈美丽涟漪。

那女子正与待儿莲步轻移,刚到亭边,忽闻水响,吃惊四顾。见一 俏公子,正立花丛,生得面如银盘,恰似敷粉,唇若涂朱,剑眉星月,风 流俊雅,仪表堂堂。少女想到∶“园中突的现个美少年,怎的有一见如故 之感?”心中不由为之打动,真个欲前不能,欲後不可,不禁两眼朦胧, 香腮粉红。

待儿上前一步道∶“郎君何人?何故到园中游玩。竟敢惊扰我家小姐 ,快些出去才是。”

冠玉面上一红,深作一揖∶“请小姐见谅,原谅小生则个,因踏青路 过贵府,又见园中景色迷人,遂不知不觉进入园中,不料冲撞小姐,实乃 无心之过,乞小姐见谅。”

那女子见了这美少年风度翩翩,温 文有礼,心里有几分好感。不由思 道∶“如得配与此郎,不枉此生矣,是如何开口?”一颗芳心兀自“砰 砰”跳个不停,良久,方嘤嘤而语∶“公子是读书人,游山玩水,至情至 性,是园中浅陋,不值公子慧眼一瞥。”

公子又道∶“敢问小姐可是姓王,令堂可是姓铁?小生是寻亲,请 勿见怪。”

小姐陡听公子提及母亲姓铁,她顿吃一惊,心道这佳公子怎的有此一 问,莫非另有渊源?遂道∶“我母亲的确姓铁,乃长安郊外人。”

冠玉一听,愈加肯定,遂道∶“吾是你表哥,请姑姑出来相见如何?”

小姐一听这佳公子是她表兄,不由一怔,芳心突突别别的跳,又觉此 事突然,自己拿不稳,得请公子到厅上一坐,又叫花儿去叫母亲。

冠玉坐在堂上,俄顷,小姐母亲到来,见这中年妇人儿是有些姿色 ,冠玉一打量,是隐隐有些记忆,正是家中小姑,不由倒地跪在妇人面 前道∶“姑姑,侄儿冠玉倒是寻着你了。”

妇人一听花儿说有一公子自称是她侄儿,先是有些惊奇,遂後想到娘 家长兄,生子二人,莫非到此探亲,遂急急出来相见。

冠玉见妇人面有疑虑之色,遂取下贴身佛玉递与妇人道∶“姑姑,可 识得这块玉?”

妇人接过一看,正是当年出嫁赠与小侄儿之物,不由一把抱住冠玉道 ∶“孩子,这几多年,出落成个美郎君了,姑姑倒有些不敢认了,道来家 中之事,让姑姑听了,是姑姑近年主持府中之事务,无法脱身,因而无 暇回娘家归省。”

冠玉将父亲已逝,兄长在家之一些境况合盘托出,又将自己巳取得功 名道与姑姑。大家自是欢喜,又叫小姐过来见了冠玉,道∶“这是你表妹 ,名唤心怡,这是表兄冠玉。”

二人又见礼,冠玉姑姑见二人甚是壁合,遂叫过冠王道∶“姑姑意欲 把你表妹许配於你,你可愿否?”

冠玉喜出望外,忙不迭声道∶“任凭姑姑做主。”小姐心怡也是高兴 ,当夜,府内置办喜宴,不题。

单表冠玉偕新妻心怡到得房内,见大红喜字高挂,心怡表妹头顶红 盖头,坐在玉床 沿,不胜娇羞。

冠玉饮了几杯美酒,此时美色当前,真个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 人自迷,见得表妹如此,不由把盖头一掀,落出个芙蓉美人儿来。一把搂 过,滚至床 上,心怡本对冠玉动了芳心,亦是含苞带怯,浅笑吟吟,冠玉 愈发火动,腰间那陽物早已饥渴难捺,急扯裤儿不下。

倒是心怡探纤手解其裤带,卸掉裤儿,那物儿一跃而出,吓得心怡一 惊,纤指捻住,摩荡不止,冠玉气促声颤,急解心怡绣衣,尽悉除下。

见大红烛光之下,玉体毫光微射,两只趐乳颤颤,嫩白中透红艳, 丰隆柔腻,现那玉般肉缝儿少许茎毫,长不及二寸,探进一指,紧狭深幽 ,花心嫩滴滴浮起。冠玉欲心火炽,立马挺着陽物来到,心怡也是春情已 发,摆正身子儿,掰开玉腿儿,见内里嫩肉娇鲜光润。

恰逢冠玉那陽具迎风而至,唧的一声,已入九层浑台,你道心怡为何 不痛。原来心怡早已不是处子,不过不是为别人所奸,而是自个儿常用角 先生玩弄那里,早已弄得肉穴大开。心怡浅吟低哦。双臂紧搂,腿置於冠 玉臂上,助其深入内宫。冠玉挺身大弄,觉肉隙大开,丽水迭迭,液粘蓬 松温 暖美快,快畅不已,加力驰骋,霎时五百馀度。

心怡情兴大动,香肌遇风,摇摆不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儿夜啼。 冠玉长槍大入,杵上拱下,起落不止,直透花房,津津流液。

听得心怡叫道∶“好表兄亲亲乖肉把奴家穴里,杀杀解解痒。”

冠正应答∶“表妹你之婬穴儿甚是紧缩,像个火炉把我熔化。”身下 臀儿向上一迎,收紧穴口嫩肉,冠玉觉四周压了过来,大喝一声,陽物 又是暴涨一寸,上面青筋直跳,沾了些婬液,兀自闪闪发光,冠玉哪里肯 歇半口气,一个劲儿,对准穴口,尽力猛撅。

听得心怡发自心儿之轻语∶“哥哥,小妹穴儿泄了。”见两人泄 做一处,各自揩拭一番,交 股而眠。

次日,天亮,冠玉起身与姑姑分别,到了凤香之家,又言与凤香,凤 香亦是高兴,又多了一个妹妹。坐下吃茶,听得外面差人进来报道∶“铁 家老爷,已接广东知府,举家眷赴任。”

大家自是欢言不尽。有诗为证∶

冒进内花园,幸遇亲亦欢,

娇客赴东床 ,花烛不空燃。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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