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ghgirl 发表于 2019-12-14 05:03:08

《捣玉寐春传奇》第四回 俊才惊识巫山女 小荷才露尖尖角

第四回 俊才惊识巫山女 小荷才露尖尖角

诗曰∶

不让当年且下事,缘何轻易向人啼。

若能萍蒂逢卿口,可许萧郎续旧缘。

却说冰之病死岳丈家,娇妻 唐氏终日以泪洗面,食不下咽,终至倒在 橱上,奄奄一息。铁家闻接强耗,全家惊厉,哭声一片,惊天动地,幸而 府上大公子铁盛早已主事,且有二公子铁勤一手扶持,倒也处变不惊,铁 盛随去云南扶归父枢,铁勤於家主理家事,布置灵堂,以接父哀。

且说大公子抵达唐家,见了父亲遗体,不免失声恸哭,失晕在地,终 究是男子,哀悼之後,强作镇定,亦劝後娘节哀顺变。

次日即扶父枢归乡,唐氏二老因疼惜女儿,渴留娇女歇住一段日子, 待其弱体稍安,再作计议。

且说铁盛扶枢回乡之後,一家大小披麻带孝,妥善安置後事,家中大 小造事全交 付铁盛处理。而二公子铁勤则一改往日习 气,整日埋头书房, 以应科举。两位小姐年已适婚,放在大兄操持下,各与称心夫君结合,这 样,以往偌大庄院,就剩下两位少公子不表。

单说二公子苦心理头书事不久後,文章诗赋无不称心,人皆道他是潘 卫再世,班马重生,文华诗赋,光来照人,加之人物俊美,仪表堂堂,故 媒人上门提亲亦如走马车灯般络绎不绝。

二公子便正色道∶“夫妇五伦之首也,非同儿戏,若草草苟合,恐怕 有貌的未必有才,有才的未必有貌,二者兼有之者,恐不端在自好,贞静 自持,旦有差池,弃之而去必伤心,与其悔之於初,何不慎之又慎!”

铁勤这番话,意中隐隐欲觅个才貌双全、德行俱美之娇娃,旁人听闻 之,虽觉为难,但正理堂堂,倒也无可奈何。

二公子铁勤与本郊两秀才互相砺砺,一个姓朱,一个姓羊,那姓朱的 名利,字云峰,家境较富,为人义侠。那姓羊的名哲,字思静,家境殷实 ,身材高大,俊面修容,做人灵巧机变,三人每每谈诗论赋,杯酒往来, 殆於度日。时人称之为“长安郊外三俊。”

一日,正是三月中旬,三人作诗吟词完毕,每人一壶茶,坐而论古谈 今,忽听铁勤道∶“在家野终有信声,闻知东山妙音寺多有禅房,少人拜 会,甚是幽雅,我三人何不往而借居,既可回避繁华,又可朝夕相处,早 晚切磋,两位兄长意下如何?”

云峰赞同道∶“此意甚善,是谁人先与方丈交 涉?”

思静道∶“这有何难,方丈与家父甚是投缘,故小弟常与方丈说禅, 借房一事,不劳二兄费心,小弟将事办妥。”

铁勤道∶“言得有理,且拜托了。”

云峰听闻,也觉十分机缘,道∶“也是,也是。”当晚各自散去不题 。

次日,三人相偕见了方丈,方丈满口应承。即移客人家什进寺读书, 颇觉幽静自在。

过了几日,正是四月初五,寺中大做活佛会,朱、羊二人以家中有事 归去,独铁勤留在寺内。半夜,和尚们乒乒乓乓念经打鼓,折腾到天明, 铁勤不曾合眼,精神倒也饱满,得早起,於房外踱步。各人俱在外面喧 闹,後殿寂无一人,耳根清幽,铁勤观了一阵景色,兴偶发,遂提笔在壁 上信手题下《佛浴》一诗∶

明镜有心浴莲花,何用拂尘洗释尘。

普渡众生是归路,忍教方外涉河沙。

题毕,吟咏诗再三,行至殿前,抬眼见一清瞿老者,气宇轩昂,气度 不凡。後随一绝色女子正佛前跪香,冠玉一见女郎,就如呆了一般,不惊 心道∶“世上哪有如此神仙美人儿!”

意欲上前细观,却见众人乱嚷推挤,得远远地立视。那女子听得家 丁喊叫,双眸一抬,恰与冠玉对眼,心里顿时一惊∶“寺庙里竟藏卧此等 俊朗人物。”不由生出几分好感,随即吩咐家人道∶“对公子不得无礼。 ”

二公子见俏佳人,温 婉知礼,对之更是着迷,见那老者与女子拜完 了佛,齐齐至後殿去了,冠玉紧随其後。老者恰转至奋适才提笔写诗之壁 前,见那诗句墨汁未乾,不由细读,连声叹道∶“好诗,好诗!”回头对 女子道∶“不但诗好,且看这字龙蛇竟秀,不亚於张窥!”

女子也颇为赞同∶“辞句清秀俊拔,字迹腾龙飞凤,有凌云之气,决 非庸品。”

老者遗憾言道∶“是未知作者是谁,无缘拜会。”

冠玉一听,正是自己所作,在门外郎声答道∶“晚生拙作,贻笑大方 了。”

老者听得人语,赶忙迎将出来,见一少年俊秀,儒衫飘飘,仪表堂堂 ,陽刚之气充沛、书卷之气浓郁,真世所稀有。老者不由心叹∶“真是江 山代有人才出啊!自古英雄出少年,看这少年俊才,令人耳目一振。”愈 加敬佩,二人就在门口对辑。

听老者问道∶“小兄尊姓?”

冠玉回道∶“晚辈姓铁,贱字冠玉,敢问老丈尊姓贵表,贵府何在?”

老者见少年温 文尔雅,彬彬有礼,不由倍加喜爱,答道∶“老者姓周 ,字有田,住在蒲村,原来个哥乃冰之先生令郎,住列“三俊”之首,今 日始觐台颜,幸会,幸会。”

二人重又叙礼,立谈良久,冠玉本欲邀有田进书房少坐,奈何有田先 生家中有事,好别过。

又见那妙女走时,兀是秋波回递,冠玉痴痴跟出殿外,耳边逾忽听一 声碎响,见姑娘袖中跌出一物,姑娘似未察觉,顾前行。冠玉见之, 立马上前,俯身拾起,原是一只金镯,不由拂拭乾净,笼於袖中,目送妙 女登轿离去,不见踪影,徘徊半晌,方始回转,暗忖∶“妙物,妙物,方 才嚷家人时节,我以为他无意为之,今又掉一金铺,钟情於我也未必可知 ,难道此乃天作之合,我之前世姻缘恐要应於此女。“忽而,转念一想∶ “今日之遇,虽是邂逅,怎奈我和她非亲非故,何得能复见一面,一亲芳 泽,诉我衷肠,可惜这番空相思。”一头走一头想,不防云峰自家来寺, 一直撞过门来,将冠玉碰了个晕头转面,不知东南西北,即然倒地。

云蜂急忙扶起,惊问其故,冠玉将方才之事悉数相告,云峰道∶“真 是有缘之人今始会。”

冠玉忙问∶“你知他乃何人?”

云峰道∶“不但知晓,且十分熟悉,我父曾向有田先生提婚,怎奈也 是如你一般,非嫁个文才绝妙,仪表堂堂之男子,她怎会瞧上我呢!”

两人正在闲聊,忽听殿外一阵喧嚷,忙出将来,见山门外几十人圈着 一个汉子,有上前剥衣的,也有高声怒惊不休的,亦有围观呐喊的,无 一人上前劝解。

冠玉定晴看那汉子,见面如锅底,目狮口,赤臂满腮,虽遭众人 围而面不改色,冠玉问围观者∶“是甚缘故?”

答∶“汉子输钱耍赖,故众人剥其衣服,以抵赌债。”

冠玉道∶“些许小事,怎没人替他分解?”

答∶“相公不要管罢,这干人,死乞白赖,老泼皮,理他作甚。”

云峰亦道∶“我们进屋去,理他作甚。”

冠玉正色道∶“凡人处在水火之急,不见罢,见则救之,否则於心何 忍?”遂上前分开众人道∶“不要为难这位英雄,欠了你们多少银子,我 如数与你们。”一手掏出银子一包皮皮,不计多少,大约有十二三两,分与众 人道∶“此银,就是这位豪杰所欠∶请诸位收了罢。”众人一见银子,眉 开眼笑,接了银子,一哄而散。

冠玉对那汉子道∶“我看足下一身豪气,怎的如此不图上进,混於不 肖小厮之流,岂不白费光陰?”

那汉子满脸愧色道∶“吾本良人,贱名黑面,因出外投亲,银两丢 失,故入赌戏,意欲赚些作盘缠,谁知竟输与他,受了他等污辱,欲出手 又无理,想还钱又无银,幸亏相公侠义心肠,出手相助,大恩大德,来日 再报。”

遂问冠玉姓氏,冠玉与他说了,又拿出十多两银子,送汉子充路费, 那汉子也不推却,接来纳入怀中,拱手相谢,说了声∶“相公,今日之恩 ,来日必报,承请了。”言毕竟大步扬长而去。

云峰埋怨道∶“如此之人,冠玉兄以礼相待且拿钱赠与,他却如此不 知礼数,甚是可借。”

冠玉笑道∶“我亦是习 武之人,见汉子身手不凡,必是异人,再说人 各有志,或许异日有难得他相助也未必可知哩!”俗话说∶一报还一报, 後来冠玉身居困厄,果得那汉子出手援助,这是後话,暂按下不表。

两人谈论一番,却又回到适才在寺中所见女子身上,你夸她娇媚,我 赞她婀娜,你言她体态轻盈,我言她姿色过人,二人兴致勃勃,论至傍晚 ,方才各归书房。

且说冠玉回到书房,再也无法静心,左思右想,又忆及娇婢红叶,心 想若能同日间那绝色女子合欢 ,虽死亦甘,不由欲兴大起,急欲行那男女 之事,遂收了些物件,回家去住。

天黑之际,冠玉到了家宅,早有家人接着,恰逢夜膳,冠玉急急用过 ,径朝书房行去,急想红叶恐怕接踵而至。

园内明月当空,银海遍洒,花丛树下,斑斑驳驳,楼阁亭台,长光夜 色。冠玉置身仲秋美景,心头惦着那红叶。沉醉十分,又因急饮了几杯酒 ,有些醉意,脚步跟跄,尚未行至书房,红叶俏婢已赶来扶住,娇声道∶ “公子,看你醉的,我扶你去歇息罢。”

冠玉听着耳边软软娇语,心下不禁舒服十分,道∶“红叶,我真个儿 没白疼你。”

红叶面色差红,心中甜蜜∶“奴家也知公子美意,是今後公子遇了 佳人,切莫把奴家凉在一边。”

冠玉道∶“红叶,我怎会如此绝情!今日急归,因思你。”

红叶扶了冠玉,进了书房,见房中烛光摇拽,灯影幢幢,幽雅精致 ,红叶扶冠玉坐下,起身为公子铺床 ,冠玉斜乜红叶,心中添几分情意, 遂起身立於红叶身边旁,诞脸说道∶“姐姐,长晚冷寂,你今夜在此陪我 好麽?”

红叶十分高兴,自前番承欢之後,亦恋那云雨之事,但面上却是娇羞 不已∶“公子,小的不敢,恐污了锦帐误了良宵。”转头佯装要走。

冠玉一把搂他在怀里,红叶力小,况心下早许,故意做样推托,遂 娇声唤道∶“公子,且慢下手,小婢听话就是。”

冠玉早已被撩得欲火如焚,把红叶搂住,红叶也是半推半就,见冠 玉先用手解他腰巾,红叶白嫩玉滑身子突现眼前,粉红鲜艳的肚兜裹着一 个玉器儿,冠玉手绕到红叶背後,解去束带,且於红叶耳边低语∶“红叶 乖乖,上次破瓜连弄几日,甚觉美妙,不如你舒坦也否?”

红叶听罢,十分兴奋,主动解去公子衣衫,伏於公子如玉肌肤上,且 用手抚公子胸膛,嘤嘤道∶“公子,奴家被你弄得好痛,但也爽极,我 那小穴儿又肿又亮,好似碘片泡透心的肥腊肉。幸而将息几日方才无事, 今日公子可要轻些,奴家才敢承接。”

公子细觑,见红叶浑身白玉一般,并无半点暇疵,玉貌如花,千般 娇态,抚媚无双。香乳汗腰,粉颈朱唇,丰满玉股,色色可人,雪白身儿 上一双趐乳,红颜颜之肉头,鼓蓬蓬呼之欲出,似要爆出水儿来。脐下三 寸之地,毫茎数根,一道肉缝儿,若剥皮楼桃外敷一蚕膜,又嫩又柔,那 缝儿上端似有一小片玉色水肉突现,煞是诱人。肉缝儿溢出白白滑腻腻剔 莹水儿,冠玉下身陽物已然杆起旗张,却也不急於求成,而是一手接了红 叶肥臀,一手深入缝儿里,像是寻其宝物。二人贴体相假,口吐丁香,吸 纳有声,红叶早已心魂飘乱,急将玉手葱指,擒住公子陽物,摩抚荡摇。 见烛光下,陽物昂然而立,鸡蛋大小之肉头,紫光激油,煞是诱人。

冠玉本已是欲火焚身,又经红叶拔撩,陽物亦涨大些许,昂昂然粗硬 有加。红叶娇啼婉转,做那娇羞模样,而冠玉唾津咽个不停,手指探挖不 止,婬水自红叶股间溢出,别有一番妙味,似兰似香,时淡时浓。冠玉终 於按捺不住,红叶用纤指扶住陽物,冠玉一挺,雷霆而入,“秃”的一声 ,进了半截,又是一挺,尽根而入。

红叶户儿紧狭,堪堪持握,冠玉趁势将陽物尽没入内,以其挠搔花蕊 ,恣意采摘。红叶禁不住,“伊呀”爽呼一声,双眸微展,玉臂紧搂,凑 将过来,双腿倒挂,柳腰款摆,肥臀乱耸,冠玉陽具挺挺耸耸,忙个不停 ,双手握住红叶玉乳,揉个不停。直将那红叶弄得死去活来,闭气无声, 蜜水将二人双股皆浸得湿透,个把时辰後,红叶如死去般,魂魄俱散,任 由公子掏弄。

冠玉尚未尽兴,令红叶仰卧,捞起双腿扛於肩上,挺起陽物狠命插入 ,又是乒乒乓乓一阵大弄。 得红叶肉身空空,骨趐神颤,直泄了三五番 陰精,连告饶之力亦无,弄得後来,那蜜穴儿愈来愈紧。冠玉又是老汉推 车,送了一程又一程,冠玉尽力抽了八百馀抽,陽具大头麻麻,忍不住陡 然深 数下,红叶知其精至,遂颠动大摇,浪呼震屋,冠玉陽物一抖,陽 精急出。红叶仰承,陰精又亦泄出一番,此次直泄得褥於湿却大片,那穴 儿似已泄空,良久,冠玉纵提陽具郎当而出,又带出一汪蜜水直泄地下。 红叶娇惦乏力勉强扭着蛮腰取来帕儿揩拭,两人交 股而眠不题。有诗为证

公子弱冠如玉,小姐天下尤物;

恨月老疏懒,不把红线牵住。

尤物仙踪逝去,公子欲火突突;

匆匆月夜归家,弄耸娇婢趐趐。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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