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ghgirl 发表于 2019-11-1 01:44:14

目迷五色5-6

目迷五色5

  在狭窄无比的洞口被撑开时,跪伏着的白无瑕手掌不由自主地用力撑地,企图躲避巨蟒的攻击。在这一刻,她是那么不甘心,心中痛苦的程度甚至远远超过了八年之前。
  八年前,她一无所有,是一个失去了母亲,只能靠着自己一点点微薄之力在这残酷世界苦苦挣扎求生的小女孩。那时她才十六岁,心智、阅历无根本法与现在的她相提并论,但在爬上大人物准备攫夺她处子童贞的那张木床、在他阳具进入到圣洁无比的处女地之时,她是有充分的心理准备的。她整整化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少女的贞操很宝贵,但比起颍浵的性命,比起能救出母亲,即使舍弃掉却也是值得的。
  但是八年后的今天,白无瑕自认为已经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可以掌控一切,她不再是那个孤苦伶仃的小女孩,而是手握权柄、站在了金字塔顶端的王者。但现实就是现实,在转瞬之间,她从高高云端跌落到了地上,屈辱地趴在冰冷的甲板上,撅起雪白丰盈的屁股,等待着残酷命运的降临。
  白无瑕感到后悔,早知这样的结局,那真不如就象她对蓝星月所做的一样,让她获得粉碎那道薄薄肉膜的权力。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白无瑕其实并不珍惜那所谓代表处女的那一道屏障,甚至有想毁去它的冲动,但长老告诫她,如果她不再是处女,那么就将失去圣女的资格,不仅会失去组织的支持,还要接受“寂灭之门”的裁决。她靠近过那道门,一种带着永恒死亡的气息的令她毛骨悚然,当时她转身就逃,从此再没有接近过那恐怖之地。
  先不说“寂灭之门”的裁决,没有这个神秘组织的支持,靠极道天使的力量根本无法与有千百年传承的魔教相抗衡。所以此时此刻,刺入白无瑕花穴之中的凶器不仅将夺走她最后的纯洁,还将剥夺她所有的力量,将她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深渊。
  在犹如拳头般大小的赤红色龟头消失在撑开到极限的花穴中,白无瑕突然身体猛地向前扑倒,人脱离了司徒空的掌控。因为花毒,她连站起来的气力都没有,但白无瑕还是手足并用,向蓝星月落在甲板上的那把手枪爬去。还没爬出半步,司徒空手掌闪电般扣住她足踝,将她整个人扯了回来。以白无瑕此时的虚弱状态,精神力只能控制他极短的时间,而且也无法连续使用。
  看到白无瑕的雪白的美臀再次高高撅起,雷破突然转身从船上跃回到了海滩,刚站定便拿出对讲机道:“魔僧大人,您什么时候到?能不能快点。”
  “大概还有五分钟,怎么了?”对讲机中传来阿难陀的声音。
  “大人,白无瑕还是处女,司徒空正在干那事,等您到了,估计……”雷破话音未落,对讲机里传来阿难陀急燥更带着怒意的声音:“阻止他!听到没有!”
  “我刚才已经试过了,差点……”雷破没说完,阿难陀斩钉截铁地道:“哪怕是动手,快去!”
  “是!”雷破不再犹豫,双臂一振向船上跃去。人还在半空,他大声道:“司徒大人,魔僧大人有令,在他到之前,不得伤到白无瑕。”
  此时司徒空阳具又一次刺入了白无瑕的花穴,巨大的龟头已触到那一层薄薄的肉壁,他正想一鼓作气冲破阻隔,夺走她的处子童贞,耳边突然传来雷破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天子老子也不能令他停下,他大喝一声,正准备一举突然最后防线,突然一股冰冷的寒流袭来,他暗骂一声,又是那诡异之极的精神力。虽然只有短暂一瞬失去行动力,但白无瑕的身体脱离他的掌控,肉棒极不甘心地从花穴里抽离出来。这瞬间,司徒空突然有一种预感,自己将没有机会破掉白无瑕处女之身。
  大凡强者,心志都极其坚毅,司徒空清楚,雷破敢于这么做,当是奉了阿难陀的命令。等阿难陀到了,这是本是他的地盘,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自己是争不过他的。司徒空在恢复行动能力的瞬间,手掌闪电扣住白无瑕小腿,他双臂一振,雪白的大长腿如剪刀一般向两侧分了开来,剥落在足踝上的长裤顿时被撕成两片。
  刚跃上船的雷破看到白无瑕又突然扑到在甲板上,光洁娇嫩的私处并无血迹,心中暗暗松了一气,如果白无瑕的处子之身被司徒空破了,自己就两边都讨不到好了。他刚想说什么,看到司徒空抓起白无瑕的双腿,根本无视他的存在,又一次发起更加凶猛无比的进攻。
  “司徒大人!”雷破厉声喝道。
  司徒空双手猛然后扯,白无瑕修长无比的玉腿从他身体两侧掠过,直直向前矗立的肉棒就象一根巨大的长矛,凶猛无比刺向白无瑕双腿交汇的中心点。这一次的攻击,司徒空已不去考虑是否会撕裂她的花穴,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必须一击成功。
  ◇◇◇
  不知过了多久,在如虎啸狼嚎般的吼叫声中,惊心动魄、令人发止的狂暴终于暂告结束。
  “浮云,你去给她洗洗,我去吃点东西。”刚才一直在开作战会议,方臣没吃晚饭,连番酣畅淋漓的鏖战后,他感到有些饥肠辘辘。
  “好的。”浮云脸上浮现亢奋饥渴之色,在方臣准备离开时,他忍不住有些结巴地道:“师傅,您看,是不是,哪个、哪个……”
  “什么这个哪个的,不就是想干她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扭捏了。”方臣自然清楚自己徒弟心里想些什么。
  “不是,师傅,这妞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是、是个难得宝贝,所以,所以要师傅您同意才行。”浮云道。
  方臣哈哈一笑道:“你当我是墨震天呀!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把女人当宝贝过了?”
  “是,是,师傅,我知道了错了。”浮云嘴上认着错,但眉飞色舞象是捡到宝一样的喜出望外。
  “好了,我先走了。”方臣转身离开,在快走到门口时回头道:“对了,她现在状态不是太好,干可以,别太过了。”
  “是,师傅!”浮云嘴里答应着,眼睛却没离开过傅星舞,一脸的焦急之色。方臣刚走,浮云打了个唿哨,从地上一把抄起傅星舞,冲向边上的一个水池。
  “你站得住吗?”浮云将她放在池水中,解开了她的捆绑,但胸前挂的铃铛和手腕上的绳子没解开。他扶起傅星舞,刚一松手,她人摇晃着膝盖一软倒了下去,浮云连忙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能。”傅星舞感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别逞强了,你这个样子哪还站得住。算了,我帮你洗吧,就当一起洗个鸳鸯浴好了。”浮云搂着傅星舞的腰肢,打开水阀。一股清澈的水流从石壁上方倾泻而下,这不是自来水,而从山体中泉眼引出的地下水。
  水温很低,被水一淋,傅星舞人清醒了些,但却冻得瑟瑟发抖。“冷吧,没事,冲一会儿就不冷了,来,我抱抱你。”浮云紧紧搂住了傅星舞,他衣服都没脱,也被水完全浸湿。
  “怎么样,感觉暖和点了吗?刚才我都看得都担心死了,生怕你被弄死掉。人有三急,想撒尿、拉屎地就大声说嘛,干嘛硬憋着呢?你说了,师傅肯定会让你拉的,硬憋真的会死人的。前几天有个女的,憋尿憋得太久了,‘嘭’一声,膀胱涨破了,尿流了一肚子,还不死翘翘。我知道,你们凤战士都不怕死,如果刚才你死了,以后说起来,你,对了,你叫傅星舞吧,名字真好听。以后说起来,傅星舞是怎么死的呀?被枪毙,还是砍头?都不是,是给尿给活活憋死的。哈哈,你说你冤不冤,说出去别人都会笑死的。”师傅在,浮云不敢造次,几个小时没说几句话,人都快给活活憋死了。
  被冷水一淋,傅星舞本来清醒了些,但听着他喋喋不休的絮叨,又感到头晕目眩,胸闷气喘。
  “来,亲一个,亲了我再帮你洗。”浮云低下头向傅星舞吻去,好不容易堵住她的小嘴,突然浮云抬头痛呼起来:“啊哟,你别咬我呀,我都没用真气,你看,都把我咬出血来了。好吧,连师傅都说你狠,你想咬就咬吧,随便你了。”说着又低头吻去,这一次他用了一、二分真气,嘴唇、舌头就象是弹性十足的橡胶,任傅星舞怎么用力咬,却也伤不了分毫。
  半天,浮云心满意足地抬起头道:“好了,我帮你洗了。”他关上了水阀,从边在拿了块毛巾,“现在站得住吗?”浮云一手仍抓着她的胳膊,因为要往毛巾上倒淋浴液,单手似乎很难做。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可以的喽。”浮云松开手,拿起瓶子往毛巾里倒淋浴液。傅星舞赤裸的胴体顿时象风中残柳般晃动起来,膝盖又是一软,在快要摔倒时,她弯腰抓住了自己的大腿,喘息了片刻,才慢慢地挺直了腰板。
  “我就知道你可以的,刚才我都想来扶你了。”浮云用沾满淋浴液的毛巾擦拭起她赤裸的身体,“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洗得干……”没等话唠继续开始,傅星舞打断他道:“我自己来。”
  “没事的,你别客气,我浮云很少亲自动手帮人洗澡的,上一次帮女人洗澡好象、好象是一年多前,也是一个凤战士,叫,叫……对,我想来了,叫习蕾,也是个大美人,身材好得没话说,特别是奶子很大,比你大多了。师傅也是这样把她折腾了个半死,是我把她洗得干干净净的。说实话,虽然我也喜欢把女人绑起干,但屎啊尿呀的,我真没啥感觉。那次师傅到没往她屁眼尿道里塞东西,就灌了她一肚子水,再往她屁眼里灌了辣椒水,然后让她当着很多的人面撒尿拉屎的。那女人也真能忍,叫得象杀猪一样,就是不肯拉。当然,最后还是憋不住拉出来了。你不知道,这人呀,憋得时间越长,拉屎拉尿的时候就会象消防笼头一样,喷得老远老无。你今天尿的时候也一样,要不是师傅人挡着,喷个三、五米远肯定是有的……唉、唉!你怎么站不住了,还好我抓着你,这里都是石头,撞一下会头破血流的。”浮云一边用毛巾擦着她身体,嘴一刻都没停过,突然他看到傅星舞身体一阵晃颤,差点摔倒。
  “你不要说了!”傅星舞忍无可忍地道。
  “唉,我是为你好,听听别人的事,你也好有个准备。你知不知道后来师傅怎么对那个女的吗?她后来死了没有?她现在哪里?想知道吗?想不想知道?”浮云突然卖起关子来。傅星舞默然没有作声,听到他讲同伴被凌辱,她心里特别难过,但习蕾后来怎么样了?她却想知道。
  浮云将毛巾扔到一边,傅星舞赤裸的胴体沾满了白色淋浴露的泡沫,他手掌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重点部位重点照顾,角角落落也不拉下。浮云见傅星舞没作声便自顾自地又说起来:“师傅现在去吃东西了,等下他就会回来,今晚你是别想睡了。你绑也绑过了,拉屎拉尿也搞过了,我估计等下最多来个滴蜡剃毛什么的。你的阴毛也不多,我看其实剃不剃也不重要,没必然一定弄得和外国人一样光溜溜的。”说话间,浮云手掌伸到她胯下,傅星舞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但却无法阻止他在私处肆意地揉搓。
  “唉,老做这种没用的事,随你了。还是说习蕾的事吧,她和你不一样,你看上去清清纯纯的,就象个大学生,你要真扮嫩,穿件高中生的校服,说是高中生肯定信。但习蕾不一样,比你成熟多了,但没想到师傅无论怎么搞,都不能把她搞出高潮来。男人嘛,一是喜欢处女,二是喜欢将女人搞出高潮来,这样会很有成就感。所以,我估计,把你搞出高潮来是师傅下一个目标。对了,还是说习蕾吧,师傅不能把她搞兴奋了,没办法只有用春药,后来嫌春药药性不够强烈,给她打了空孕针。什么是空孕针你知道吗?打了那针,女人就变奶牛一样了,轻轻挤下,奶水哗哗流得就象关不住的水笼头,人也会象发情的母狗一样,操几下就来高潮。所以,等下师傅搞你的时候,你可千万别去学那个习蕾,性欲嘛,和拉屎拉尿都一个样,都是人正常生理反应,所以别去忍着憋着,该叫就叫,该兴奋就兴奋,偶尔来个一、两高潮也不会死人的对吧。我在想,如果你被打了那针,奶子会比现在大好多倍,奶子大是好事,但现在你的奶子刚刚好,你人不高,骨架也不大,奶子一手能握住正好不大不小,到时候变得象足球、篮球一样,不会好看的,给你打空孕催乳的东西那是暴殄天珍、是煮鹤焚琴、是人神共愤、是……反正你放心啦,别怕,人别抖嘛,如果师傅真要这么做,我浮云拚了给师傅责骂也会去阻止的……”
  傅星舞身体颤抖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愤怒,敌人将这种残酷的手段用在战友的身上,如何不令她义愤填膺。
  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浮云的话:“我问你,你准备洗到什么时候!”不知什么时候,流风站在了水池边上,黑黑的脸上写了三个大字“不耐烦”。
  浮云抬起头道:“好啦,你别催啦,总要洗干净一点的嘛。别用那么凶恶眼神看着我,你是大师兄,我怎么敢和你争呢,哪次不是你先来的……”
  流风双眉一皱再次打断了他的话道:“别废话,冲水。”
  浮云伸手拧开阀门,嘴里继续说道:“冲水就冲水,你凶什么凶,放心啦,师傅不会这么快回来,我估计今天师傅心情好得很,说不定还会喝点小酒什么的,不过师傅说了,别太狠了,等下你悠着点……”
  倾泻而下的清泉冲走了傅星舞身上白色泡沫,污垢汗渍被洗得干干净净,站在水中的她如出水芙蓉,显得清丽脱俗、空灵飘逸。
  “师哥,你说都是女人,咋会差别哪么大呢?那边关着可都是黄花大闺女,虽说是师傅的女人,但真问师傅要个一、两个、两、三个玩玩,师傅想必也会答应。可你说我们为什么那么随便、哪么无所谓呢?不都是肉洞嘛……。”浮云在说这话的时候,揉搓着两片粉嫩花瓣的手掌猛地一提,粗壮的食指捅进了傅星后花穴。“刚才我不是开过一个苞了,老子鸡巴插在她屄里,满脑子想的却她的屄,喂喂,你别动呀,有哪么难受吗?手指比鸡巴小多了好吧,两根手指都没鸡巴一半大……”浮云正想把中指也捅进花穴,突然一阵狂风掠过,手中抓着的雪白的胴体被流风拉出了水池。
  “我还想给她洗个头呢。”浮云双手仍保持着虚虚搂抱地姿势喃喃地道。
  流风将傅星舞放在一张行军床上,急不可待地脱着衣服。“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呀?”心神俱疲的傅星舞身体象是灌了铅般沉重,心也一样。很快脱得精赤的流风爬到了床上,粗硕的肉棒凶狠地刺入了她的花穴里。在清脆的铃铛声,柔软玲珑的赤裸胴体如花枝般剧烈颤摇起来。
  浮云从水池也走了过来,他脱掉了湿透了的衣物,在行军床边蹲了下来。他用手拢了拢傅星舞湿漉漉的秀发,道:“怎么样?有感觉吗?躺在床上操要比被五花大绑吊起来操要舒服些了吧?你别看我大师哥凶神恶煞似的,对你其实蛮温柔的。你看他,虽然进进出出的频率很快,其实根本没用全力。如果他用足全力,就不是这样‘啪啪’的轻脆声了,会‘嘭嘭’地响,就象打鼓一样。然后你就会觉得胯部的盆骨象被大铁锤不断猛击,身体都会象要散架一样。”
  浮云将手伸向了傅星舞剧烈晃颤的椒乳,轻轻拨动起挂着银色铃铛的乳头,他毫不理会两人都对他投来烦恶之极的目光,继续道:“不过,我想大师哥这么做倒并非是怜香惜玉,他应该是想把你给搞兴奋起来,男人嘛,总喜欢把女人操得哇哇大叫,要么是痛得哇哇大叫,要么是爽得哇哇大叫。刚才你痛得哇哇大叫我们都听到了,说实话,我都感到有些惨呵。我大师哥人还是不错的,所以我想他是想操的你爽得哇哇大叫。唉,他想得太简单了,哪有那么容易。不错,鸡巴与阴道快速摩擦确实可以让女人产生生理反应,但你又不是普通人,要想这样把你搞得兴奋起来,应该是不可能的。”
  浮云将脸转向流风道:“大师哥,怎么样,下面湿了没有,你得要变变节奏,比如九浅一深,也别一个劲地插,在适当的时候可以用鸡巴顶两下,或许干脆别拨出来,屁股扭来扭去扭几下……”
  “浮云!你能不能闭嘴!”流风实在忍无可忍地道。
  浮云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道:“大师哥,我是在帮你好不好,你搞下面,我搞上面,事半功倍嘛。女人的乳头很敏感的好不好,看到没,硬起来吧,是不是现在她下面比刚才湿了一点……”
  “浮云,你要怎么才可以闭嘴?”流风突然停下耸动,他感到眼前一阵发黑然后金星乱冒。
  浮云一本正经道:“你干你的,我说我的,我影响到你了吗?”
  “你这样叨叨叨叨说个不停,我能好好干吗?”流风道。
  “师傅说,做事、练功都要专心致志,干女人也一样,你的武功比我高,我都能做到,你不会不行的。”浮云道。
  流风沉下脸道:“浮云,你他妈的存心和我过不去是吧?你现在都不把我这个师哥放在眼里了是吧?”
  “怎么会呢?你要不是我师哥,换了疾电,我会这样边上蹲着看吗?”浮云看到流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道:“大师哥,别生气,这样,要我闭嘴也可以,但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别和我说规定多少时间要完事!”流风道,有了时间的限定,心理总会不舒服。
  “不是这个,我不说话,但师哥你干的时候别用真气憋着不射,可以吧。”浮云道。
  流风哑然失笑,这小子绕来绕去,最后还是希望自己快点完事,但不用真气,做不到如超人般的勇猛,正当他犹豫时,浮云说道:“大师哥,用真气的确可以做到想射就射,想不射就能一直这么干下去,但用了真气,就象是吃了伟哥一样,感官的刺激程度是会下降的。你看师傅,刚才干她就没用真气吧,你看你,身强力壮的,需要用真气……”
  话音未落,流风打断了他道:“好,给我闭嘴,我不用便是。”浮云一手向流风竖起大拇指,一手夸张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烦人之极的苍蝇终于不再发出嗡嗡的声音,流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粗硕的阳具在傅星舞的花穴中继续耸动起来。抽插了数百下,流风呲牙裂齿,面孔抽搐似乎遭受着巨大的痛苦,他本倒也不至于如此不济,但刚才目睹那场暴虐大戏刺激到了感官神经,他不用真气已很难控制住已如海啸般汹涌的欲望。
  在快要爆发的瞬间,流风低低地闷哼一声,身体象急刹车一般突然停止了耸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却看到浮云嘲讽的眼神,仿佛笑着道:不行了吧,快射了吧。流风知道,如果这么快就一泻如注,以后定要被他当成笑柄。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手拿开!”说着,一把将浮云抓着傅星舞乳房手拨开,身体低伏下去,紧紧压住她,腰胯向前耸动,锲在花穴中的肉棒象撬棍一般将她盆骨顶起,连雪白的屁股整被顶得高高翘了起来。
  男人延缓射精的方法有很多,比如象流风使出吃奶的劲去顶去撬,以压迫阴茎的方式来延缓射精的时间。流风在心里不停地骂着浮云,自己真是着了他的道了,不能用真气,也亏得他想得出来,但主要问题还不是这个,即使不用真气,哪怕射了,根本不用休息也能继续战斗,但浮云在边上,也已急不可奈,自己都射了,好意思霸占她再干一次吗?等浮云干完,估计师傅也要回来了,什么时候能再干她,变得无法确定。就干了这么短短几分钟,流风真心觉得没有过瘾,好歹要多坚持一会儿才行。
  流风在强力撬动十数下之后,感觉稍微缓了一口气,于是紧紧抱着她阴茎又开始抽动起来,此时流风的头伏在她肩膀,他都不怎么敢去看她的美丽的脸,也不敢去揉搓结实挺翘的胸,因为这些都会刺激他的感官神经,会令他更加难以控制。抽插了数十下,他又停了下来,欲望就象随时会喷发的火山,他继续又撬又顶,拚命压迫着象是要爆裂般的阴茎。
  边上的浮云抓耳挠腮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刚才摸着她的乳房,看着师哥熬不住要射的模样倒也有趣,但现在她被严严实实地压着,自己连下手的地方都没有。浮云转头看了看垂挂在流风身侧那白生生的腿还有玲珑的玉足,他想去摸,但想了想还是没伸手。师兄畅快淋漓地在干,自己却只能抓着她的脚亲亲摸摸的,这样的画面自己真的太猥琐、太憋屈。
  浮云把目光望着傅星舞的俏脸,她头靠着流风的肩上,双眸闭合,新月一样的眉毛紧拧,长长的睫毛不停地抖动,象是在熟睡中被噩梦缠绕。“她睡着的样子真是太好看了。”浮云低下了头,将嘴凑到娇嫩如果冻般的唇上,忘情地吻了起来。
  在两人的唇触碰之时,傅星舞亮若星辰的双眸睁了开来,她本能地想抗拒想躲避,但这样被紧紧压着,不仅身体动弹不了,连头能摆动的空间也极其有限,挣了两下,不仅没躲开,对方强劲有力的舌头撬开牙齿,肆无忌惮地伸到了自己的嘴里。望着强吻着自己的男人充斥着渴望与亢奋的神情,傅星舞双眸星光消逝,慢慢又合上双眼,在一片黑暗中无声地忍受着屈辱与痛苦。
  浮云看到她突然张开眼睛,顿觉一阵欣喜,但她很快又闭上了眼睛,顿感到有些失落。作为一个爱说话的人,要他长时间闭嘴并不容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神的交流也能算一种无声的语言,但她眼睛一闭,就什么交流都没有了。
  浮云内心对于这个即似夜空星辰般神秘空灵、遥不可及,又象邻家女孩般天真烂漫、简单率真的凤战士充满了无限的好奇。她被师傅绑成一个个无比羞耻的姿态时在想些什么?被师傅砍伐杀戮、猛操狠干的时候又在想些什么?想撒尿撒不出,想拉大便拉不出的时候又想些什么?还有现神色疲惫到了极点、脸上满是哀伤的她又在想些什么?答应了师哥不说话总是要做的,即便能去问,她不会回答的。在几个小时里,除了试图救女兵时她说过一些话,其余时间根本对他们任何问题都不理不睬,一直以沉默和蔑视作为回答。
  浮云轻轻卷住温润小嘴里不住躲藏的柔滑舌梢,没有暴力地吸吮进自己的嘴里,而是和她玩起猫捉老鼠的抓逃游戏。过了片刻,他也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试图通过吻来探索和了解她的内心世界。
  浮云感到,被自己吻着的她很痛苦,马上他哑然失笑,这还需要用这样的方式去确认吗?凤战士个个都是贞洁烈女,她们宁愿死、宁愿受到酷刑,也不愿意遭受男人的强暴。但这个世界只仍强者才能主宰一切,流风武功比自己高,又是他师哥,所以即使自己欲火焚身,却也只能等,但心里是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高兴。当然,先干、后干甚至没机会干与她此时需要面对的残酷命运根本不是一会事,她又会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浮云知道,这才刚刚开始,师傅还会有更多手段来对付她,她能熬多久?她会屈服吗?
  突然,浮云感到傅星舞的脑袋剧烈地向前晃动起来。他侧过头睁开眼睛,看到流风支起起身体,双手紧压住她的大腿根,水润匀称的美腿向着两侧平平地伸展,巨硕的肉棒象打桩机一样强劲地冲击着她迷人的花穴。
  “妈的,又这么厉害了,是回光反照吧?。”浮云心里正想着,不曾想在流风一次更猛的撞击下,两人的牙齿都磕在了一起。浮云看傅星舞的脑袋晃得太厉害,不得不停下了亲吻抬起了头。
  在大力猛干的时候,流风是感到自己能控制住射精的冲动,但只抽插了数十下,又感觉快不行了。在刺激欲望的因素之中,视觉很重要。不看还好,看着她潮水般起伏的雪乳、大大张开着的玉腿,还有似醒非醒、痛苦难受的美丽脸庞,立马感到难以控制。在快要爆发的瞬间,不甘心就是样结束的流风猛地抽出了肉棒,给炙热无比的阳具冷却的时间。
  浮云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流风的胯间,意思他在耍赖。流风脸上微微有些发烧,但嘴里依然硬道:“老子换个姿势干,不行呀!”浮云眼中含着笑,伸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个,意思是说他厉害、还是他在狡辩就不清楚了。
  流风不去理会这个烦人师弟,伸手将傅星舞人翻了过来,他抚摸着眼前高高翘起的雪臀,给依然滚烫无比的肉棒多点冷却的时间。
  看着流风这样赖皮,浮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得坐在一旁愁眉苦脸、长吁短叹。摸了半天,流风才慢腾腾地将阳具重新捅进了傅星舞的花穴之中,不紧不慢地抽动起来。看到流风一副要打持久战的模样,浮云心中哀叹:“我的师哥呀,你要老子等到什么时候去呀?”他实在忍无可忍,爬到上了床,张开双腿坐在傅星舞低伏着的头前面。
  流风知道他想干什么,“唉,你就不能让我安安静静、不受打扰地好好干完这一次吗?”他心中烦恼地叹道。他想让他走开,但话在喉咙里转了几圈还是憋了回去。打铁还需自身硬,他这样磨磨蹭蹭地干,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流风的心态有些象一些嫖客,化了大价格好不容易找了个很漂亮的妓女,心里想着老子化了那么多钱、这个女的又这么漂亮,老子起码要干上一个小时才够本,而妓女虽然嘴上未必会说,心里总想着最好嫖客插进去三分钟就射。在这个时刻,如果嫖客表现着很威猛,分分钟不停地猛冲猛打,即使妓女表现出不耐烦,嫖客不会在意,老子化钱就是来玩个爽的。但心里想着多干一会儿,没过三分钟就忍不住要射了,但却又不想这么快射,于是想尽办法拖时间不射,这个时候面对妓女嘲笑、轻蔑、不耐烦的表情,心里会感到不踏实了,说话的口气也硬不起来了。当然,给流风这般感觉的并不是傅星舞,而是他的师弟浮云,因为最急不可耐的人是他。在这样的心态下,他眼睁睁地看浮云捧起傅星舞的脸颊,将胯间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靠着床板半闭上眼睛,一副爽得欲仙欲死的模样。
  “妈的,老子今天怎么会这么没用。”流风在心中暗暗地骂自己,接着心里又骂起浮云来:“你他妈的真会装,你越这样,老子就偏不射,看你能装多久!”
  虽然傅星舞人翻了过来,但背部线条与翘臀弧线一样具有极强的视觉冲击力,流风时不时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望向怪石嶙峋的洞壁。这样干干停停,流风所等待的极限点终于出现,所谓的极限点,就象跑马拉松,实在跑不动的时候继续坚持,如果挺过去,人就会不知疲倦地机械式奔跑,有时男人憋精憋太久,就会变得突然特别厉害,怎么大力猛插也不会轻易就射。
  流风抓着傅星舞雪白的美臀,试探性地加快耸动节奏,很爽,但并没有太想想射的冲动。流风心中大喜,这种只在年少时用过的方法居然还能奏效,他年纪虽比方臣小很多,但也近三十了,青春永远是每一个人难忘的回忆,他热血沸腾起来,十指深深陷入了结实的股肉,在他猛烈撞击之下,挺翘的玉臀眼花缭乱地乱晃乱摇起来。
  刚才流风缓插慢抽时,含着浮云的肉棒傅星舞脑袋跟前轻轻摇晃,令浮云很是享受,突然她头象小鸡啄玉一样快速晃动起来,牙齿不断摩擦到他的棒棍,虽然有真气护体,但却没刚才那般惬意舒爽。在骤然响起的“啪啪”声中,浮云睁开眼睛,惊讶地看到师哥突然变得威猛无比。“妈的,什么鬼,怎么一下变厉害了,是不是偷偷地用了真气了。”浮云惊诧莫名。
  还没等浮云搞清楚状态,流风猛地抓住傅星舞反剪在背后的双臂将她趴伏着的身体给扯拉了起来。浮云目瞪口呆地看着肉棒从她小嘴里抽出,又看着她弯曲成弧线的赤裸身体在猛烈冲击之下乱摇乱颤起来。
  “妈的,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浮云心中大声叫道。眼前的画面太刺激了,她人被拉扯起来后,上身弯成诱人的弧形,双乳夸张向着凸起,似乎一下丰满了很多。坐在她前面的浮云只要一低头,就能清晰无比地看到师哥那巨硕的肉棒一次次进出花穴里的完整过程,尤其是每一次肉棒拨出之时,都会拉扯出一小截粉嫩鲜红的肉壁,就象一张嘟起的可爱小嘴,咬着师哥的肉棒,不肯让肉棒离开似的。
  浮云感到自己的肉棒象是要炸裂开来,他猛地站了起来,抓着傅星舞的头发,肉棒向她嘴巴伸了过去。但这一次流风就象振起雄风的嫖客,变得自信满满,见状喝道:“我说你能不能消停点,给我坐下!”
  浮云的肉棒已经顶在她唇间,听到流风的话,他一怔,犹豫了半晌,缓缓地坐了下去,这次轮到他不好意思,师哥干得这么爽,自己老是捣乱,好象真也有点说不过去。坐下后,饥渴得实在无法忍受的浮云猛地抓住了在眼前不停晃颤的乳房,象搓面团一样揉了起来。
  本已在狂风暴雨中苦苦煎熬挣扎的傅星舞感到胸口剧痛,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起来。呻吟声传入两人耳中,就象汽油泼向熊熊烈火,流风嘶吼起来,更加猛烈地耸动起阳具;而浮云哼叫着,一手揉搓着傅星舞的雪乳,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棒飞快地撸了起来。在他十四岁前,他干这事,而之后他还是第一次用自慰的方法来发泄欲望。
  在人被扯起、在乳房被抓捏时,傅星舞都短暂地睁开过眼睛,但很快又闭上了,她宁愿在黑暗中忍受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的痛苦屈辱,也不想看到他们邪恶、狰狞的嘴脸。
  撞击越来越猛,越来越快,但流风依然感到不够,他放开傅星舞的胳膊,抓住了她晃动的雪臀,顿时雪臀停止了晃动,清脆的“啪啪”声变得沉闷起来,身在风暴中心的傅星舞感到每一次撞击就象被巨大的铁锤猛击,自己的心肝肺都象要被从嘴里震出来似的。
  浮云见流风放开了她的胳膊,身体向前挪了挪,抓着她乳房的手一松,傅星舞挺起的上身伏了下来,肉棒顿时埋入了雪峰间的沟壑里。浮云双掌拢住乳房外侧,雪白的乳房将整根肉棒紧紧包裹起来。在猛烈的撞击下,她身体不断前冲,粗壮的棍身不见踪影,但赤红色的龟头却一次次从乳沟的夹缝中伸出狰狞的脑袋。
  猛烈的冲击持续了有五分钟,流风又一次抑制不住射精冲动,在快接近极限时,他骤然停下抽动,又想稍作休息后再战。突然,身前浑圆雪白的屁股诡异地向他胯间撞去,刚刚抽离了花穴的大半截肉棒又重新捅了进去。流风浑身猛一哆嗦,差一点就射了。怎么一会事?自己明明没有用力,屁股怎么自己动了?莫非她被自己操得兴奋起来了不成?正当流风惊诧之时,紧贴着的自己胯部的屁股向前挪了数寸,紧接着又重重地将胯间撞来,这一撞令流风再也无法控制射精的冲动,在准备进行最后冲刺之时,他看到了浮云嘴角浮起的奸笑,顿时流风明白了,原来是他捣的鬼。但这已不重要了,流风大吼一声,抓着雪臀的十指深深陷入了股肉,在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中,炙热的精液浇灌着傅星舞的花心。

目迷五色6

  雷破见司徒空孤注一掷誓要在阿难陀赶到前破了白无瑕的处,一不做二不休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司徒大人,得罪了!”他身形疾冲,以身体冲撞来阻止司徒空,虽然没使什么武功招数,但平空卷起一股强劲旋风。
  虽然阳具几乎已经触到花穴,但雷破也已冲至,无奈之下,司徒空反手一掌,平平地挥向他的小腹。雷破早已全神贯注,见司徒空出招,双掌一错,迎向对方的掌势。司徒空单手,雷破双掌,“嘭”一声闷响,雷破向后退了三步,而司徒空也无法保持原来的姿势,被震得向后退去。司徒空手臂一抄,将白无瑕挟在臂弯提了起来,他怒不可遏地望着对方道:“你找死!”说着也不放下白无瑕,一个纵身向雷破攻去。
  望着司徒空一副要生吞活剥了他的模样,雷破心中有些发寒,但阿难陀马上就到,有他在没什么好怕的。见司徒空扑来,他凝神静气,退了数步避其锋芒,不求有功但求自保。司徒空的武功比雷破高出不少,仅凭单手也令他节节后退,但手中挟了一人,要在短时间内击败甚至击伤雷破并不现实。斗到酣处,他猛地将白无瑕掷在甲板上,长啸一声向已被逼到了船舷的雷破扑去。
  就在雷破岌岌可危之时,“住手!”一个雷鸣般的声音响起,已跃上了船阿难陀的一步跨入战圈,在一股炙热的气流之中,和司徒空对了一掌。
  “司徒老弟。”阿难陀一掌逼退司徒空扬声道:“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误会大家坐来说,现在危机还没解除,万不可自家人相斗。”
  司徒空望着阿难陀,心知已无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去破白无瑕的处了,他冷冷地哼了一声道:“你既来了,我走便是。”说着人向海滩跃去,赤条条地跑了几步,又折向美军建在海滩上的营地,随手杀了一人,剥下那人的衣服穿上消失在黑暗之中。
  待司徒空走后,阿难陀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白无瑕道:“雷破,去扶白无瑕起来。”雷破应了一声,抓着白无瑕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刚才司徒空那一掷,摔得白无瑕七晕八素的,再加花毒的影响,没人扶着她还真站不住。
  望着衣襟敞开、下体赤裸的白无瑕,阿难陀感到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翻腾起伏的欲望微笑着道:“白小姐,你好。”
  白无瑕头昏沉沉的,她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高大魁梧的印度男子,她知道对方正是魔教中有数的高手之一魔僧阿难陀,她和他远远地打过几次照面,但面对面遇到还是第一次。前两次,他都被自己打得落荒而逃,但风水轮流转,此刻她毫无反抗能力、几近赤裸地站在他的面前,令白无瑕感到强烈的沮丧和耻辱。
  “雷破。”阿难陀转头对雷破道:“去找件衣服,让白小姐穿上。”
  雷破微微一愣,虽然他一时搞不懂阿难陀的用意,但仍应道:“是。”他环顾四周,哪来什么衣服可找,犹豫一下便脱下自己的外套,走到白无瑕面递了过去。白无瑕冷冷地望着,并没有接,一旁的阿难陀接了过去,披在白无瑕的身上。
  “找条裤子来给白小姐穿上。”阿难陀道。
  “好。”雷破向蓝星月走去,自己的外套可以给她,但总不能脱了自己裤子给她穿吧。
  “别碰她!我不需要!”白无瑕看到了雷破的意图,厉声喝道。
  雷破置若罔闻,依然俯下身,手向着蓝星月的裤腰伸去,边上的阿难陀又道:“雷破,你没听到白小姐的话吗,去那边找。”他手指了指海滩,那边站了一排他的手下。
  “是。”雷破只得转身从船尾跃向海滩。
  待雷破走后,阿难陀转向宫明月,道:“宫小姐,这次真的是太感谢你了,武大人和我提起你的时候,我真是不敢相信呀。”
  宫明月淡淡一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没什么。不过魔僧大人真是好手段,竟然在岛上遍植曼陀罗这奇花,一举扭转了乾坤,真是令人意料不到呀!”
  阿难陀微微一笑,道:“宫小姐谬赞了,你可别叫我什么魔僧大人,感觉怪怪的,你可以叫我名字的。”
  宫明月道:“好吧,你比我大好多岁,总不能直呼你名字吧。你应该也象我大哥一样,应该叫你声大哥的,但你名字比较怪,阿大哥,好象怪怪的,要么叫你阿难陀大哥吧。”
  阿难陀哈哈笑道:“也别加什么名字了,直接叫大哥等了,有你这样一个妹妹,我不知道会有多开心。”
  宫明月倒也爽快道:“好,那以后我就管你叫大哥了,哪你也别宫小姐长,宫小姐短的,就叫我明月吧。”
  “好!”阿难陀笑道:“以后妹子如用任何用得着大哥的地方,我阿难陀一定尽心竭力。”
  一旁的蓝星月听到两人的对话,脸涨得通红,眼睛都象是要喷出火一般。这个宫明月,不仅背叛了凤,而且还和阿难陀有说有笑,什么哥哥妹妹的,根本是赤裸裸地互相拉拢讨好,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宫明月犹豫一下,道:“大哥,我问下,武……武明轩现在在哪里?”说这话的时候,脸竟然微微红了红。
  阿难陀道:“昨日战局不利,武大人很担心,便亲自赶来了,应该明天能够到这里。”
  宫明月脸更红了,道:“他明天就过来了,真……真是太好了!”虽然极力克制,但兴奋之情却如何也掩遮不住。
  边上的蓝星月看在眼里忍不住道:“宫明月,是武明轩让你投身魔教的吧,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背弃信念、背叛组织、这样丧心病狂!”
  在蓝星月的喝骂声中,宫明月兴奋的神情有些黯然道:“人总会有向往,也会有取舍,总之是我对不住你们了。”
  “对不住!”蓝星月愤怒地道:“你所做的事,是一句对不住可以解释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做!你向往什么?魔教到底给你什么?让你这么死心塌地为他们卖命!”
  在蓝星月怒吼中,雷破手上拿着条黑色的长裤回到了船上。“穿上吧。”他走到白无瑕面前,将裤子又递向了她。白无瑕还是没接,虽然她内心是很想将这裤子穿上,但她不想接受这种虚伪的善意。
  阿难陀道:“白小姐,你是不想穿,还是没有力气自己穿。”
  白无瑕道:“阿难陀,虽然此时你大大占了上风,但并不代表你能笑到最后,现在美国第七舰队,还有我的人应该已经知道岛上的情况,最多三、四个小时,他们的船就能到达岛上,你觉得靠着现在的兵力,能与他们抗衡。到时后,就算杀了我,你们也一样活不了。”
  阿难陀点头道:“白小姐说得不错,危机并没有彻底地解除,我们也没有完全的赢,所以还有很多事要做。虽然我们是对手、是敌人,但我们向来尊重强者,能将我阿难陀逼入绝境之人,我是真心地佩服。所以,等下或许你会见到你那些手下,我不想你在他们面前太……太难堪吧,你还是先穿上吧。”
  白无瑕犹豫片刻,终于从雷破手中接过长裤,慢慢地穿了上去。阿难陀在白无瑕穿上长裤后,望着她赤裸高耸地双乳道:“白小姐,把外套也穿上吧,我们准备走了。”等白无瑕扣好外套的扣子,阿难陀伸手搂住她的纤腰道:“白小姐,你现在行走不方便,这样会快点。”
  白无瑕没有反抗,在离船的那瞬间,她道:“阿难陀,能让蓝星月跟着我吗?”阿难陀哈哈一笑道:“没问题。”说着人如雄鹰一般跃向空中。
  ◇◇◇
  南浦秘密监狱。
  易无极盘膝坐在床上,虽然真气被抑制,但保持着平时练功的姿势,起伏纷乱的心绪能稍稍平静一些。易无极问自己,此时身为阶下囚,生与死一线之间,后悔吗?答案是肯定的,不后悔。自己愿意为林岚付出一切吗?自由、荣耀、权力甚至生命?答案同样毋庸置疑,他愿意。那么自己愿意为林岚掉转枪口,站到师傅战圣卓不凡的对立面,甚至有一天会和师傅在战场上对决吗?他想了很久,觉得自己真的做不到。
  易无极想,自己应该在这一、两天里能够见到林岚,朴玄珏一定会让她来说服自己。那她会怎么说?会按着他们的意思来劝降自己吗?如果他不答应,又会如何。朴玄珏的身后是凤,按着凤的一贯做法,未必会杀自己,但一定会囚禁他。或许之后自己还能再见到林岚,但如果一次、两次他仍不肯妥协,那可能就再见不到她了。还有,他在朝军中安插了不少眼线,自己被抓的事方臣甚至师傅很快会知道,他们会派人来救他吗?应该会,但自己应该离开吗?离开后又应该做什么?继续和朝军战斗?还是偷偷地回来找她?如果回来找她,她肯和自己离开吗?
  突然易无极听到脚步声,好象有两个人,虽然此时武功尽失、感官远不如以前敏锐,但他还是分辨出其中一人应该就是林岚。他猛然张开双眸,眼神急切而热烈,刚跳下床,看到林岚走了进来。
  “无极!”林岚叫了一声,先是加快脚步,然后小跑起来。粗若儿臂的铁栅栏将房间隔成两半,隔着柱子两人的手紧紧抓在了一起。金英子将林岚送到房间后,犹豫了片刻后转身离开。囚室内装有摄像头,何必在这里防碍两人说话。
  “跑那么快干嘛,现在都什么时候,小心身子。”易无极责怪地道。
  “无极,你没事吧,他们没怎么你吧。”林岚看到他衣衫齐整,身上没伤,只是神情有些憔悴。
  易无极微微一笑道:“我没事,我不是好好的,放心。”
  “你真是那边的人。”林岚虽然知道朴玄珏并不会说谎,但还是要亲自确认。
  “不错。”易无极并不否认,他想了想解释道:“我并不是韩国的军人,只是参与了这场战争。怎么和你说呢?不知道朴玄珏有没有和你提起过,我和那些支持她的人属于两个对立的组织,这两个组织都有很久远的历史,相互之间争战有千百年。这场战争表面看是韩国与朝鲜两个国家的战争,但其实是我们这两个组织之间的一场较量。这些事实在太复杂,我一直都没和你讲,你不会怪我吧。”
  对于易无极的回应,林岚并不意外,什么国与国的战争,不同组织之间的较量,她都没有任何兴趣,她只想平平安安地生活,和孩子、和易无极一起生活,她想了想道:“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朴玄珏肯定希望我加入她们,为她们出力,但我做不到,不过你可以告诉她,我易无极不会再参与这场战争,也不想回到那边去,我希望和你在一起离开这里,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安安静静的生活。”易无极道。
  “那我去和朴姐说,让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林岚道。
  易无极苦笑了下道:“只怕没那么简单。”
  正当两人说话间,警报突然响起,易无极神色一变道:“可能是有人想来营救我,你小心了。”话音未落,只听轰地一声巨响,关押着易无极的囚室猛然下陷,两人手顿时松开,转瞬之间,易无极已消失不见。“无极!”林岚大叫了一声,那种极不好的预感象梦魇般令她无法动弹,胸口烦闷之极,她抓着铁栏呕吐了起来。
  门破,数条人影冲进了囚室,林岚回头看去,只见当头一人身材魁梧、极有威势,突然她象是胸口被重锤击中,惊恐地大声尖叫起来。
  “怎么是你!”来人露出惊诧之色,他跃到林岚身边,一掌将她打昏挟了起来。
  来人正是墨震天,他目光一扫,发现囚室另有机关,在触动警报后,易无极被关入一个类似安全屋的铁箱内,短时间里根本无法营救。
  “撤!”无奈之下,墨震天挟着林岚迅速撤离。
  墨震天带来手下大多武功不错,此次行动又是雷霆一击令朝军猝不及防,所以折损了数人,大多数人还是顺利地逃了出来。回到隐匿点,众人虽松了一口气,但任务并没有完成,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老大,她没死呀!还大着肚子!怎么会在这里?更奇怪地是她怎么会在易无极的牢里。难道,那眼线所说的,易无极是因为一个女人被抓的,不会就是她吧?”刚走进房间,丁飞忍不住地问道。
  “这些只有问她了。”丁飞问的也是墨震天心中的疑惑,他挟着林岚走到隔壁的房间,丁飞愣了一下,也跟了过去。进了房间,墨震天将林岚放在一张椅子上,然后在她对面坐了下来,道:“把她弄醒。”
  丁飞应了一声,手掌搭在林岚的肩上,在真气的刺激之下,林岚倏然苏醒。刚睁开双眼,就看到那张令她无比恐惧的面孔就在眼前,她尖叫一声,想跳起来,但肩上象是压着一座大山,竟无法起身。“放开我!”林岚叫着,身子一扭挣开丁飞的掌控,但只迈出一步,丁飞手掌又一次搭在她肩上,将她扯了回来。林岚的武功远逊于丁飞,没过几招,便被丁飞制住,林岚还想反抗,边上的墨震天冷冷地道:“你还要不要肚子里的孩子了。”林岚闻言,顿时浑身没了一丝一毫的力气,被丁飞强按着坐在椅子上。
  “好久不见,林岚。”墨震天望着她道。半年多没见,她还是象从画中走出来的古代绝色佳人,还是一样的美丽动人,虽然肚子高高隆起,身形依然窈窕。林岚是令墨震天第二个心动的女人,在破她处子之身时,墨震天曾想过独占她,甚至动过让她为自己生一个孩子的念头。但那时,墨震天只想有更强的力量、获得更大的权力,所以不愿被女人诱惑甚至羁绊,所以思考再三后将她放弃。但此时此刻,物是人非,雄心壮志已不在,面对这曾经令他心动的女人,墨震天心中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林岚有些心惊胆战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道:“你……你是谁,你认识我?”
  墨震天感到无比诧异地道:“你不认识我了?”
  林岚摇了摇头道:“不认识。”
  墨震天望着林岚许久才道:“你是不是因为什么原因失去记忆了?”
  林岚点了点道:“是的,我醒来人就在朝鲜了,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墨震天笑道:“我当然知道。”
  虽然明知对方绝非善类,但林岚还是问道:“那我是谁?”
  墨震天本不想在这种问题上纠缠,但看着她惊恐而迷惘的神色便道:“你是谁?你叫林岚,是我的……我的老婆,我们在一起……一起有好多年了。”说着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戏谑地笑了起来。
  林岚象是被蝎子咬了一口般叫道:“不可能,这决不可能,你骗人,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你……你的……”
  墨震天笑道:“你不信就算了,以后你慢慢会想起来的,总之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林岚神色慌乱,第六感告诉她,自己决不可能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妻子,但他说他是自己第一个男人,却似乎是真的,这怎么可能,林岚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我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墨震天道。
  林岚道:“你把我抓到这里,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墨震天道:“林岚,好好配合,对你有好处,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腹中的孩子想想,对吧。”
  林岚顿时无语,半晌才道:“你问吧。”
  “你是怎么来到朝鲜的?”墨震天问道。
  “我醒来的时候在朝鲜的医院里,怎么来我真不知道。”林岚道。
  墨震天观察着她的表情,觉得她不象是在说谎,便又问道:“你怀孕几个月了,谁是孩子的爹?”
  林岚道:“快七个月了,我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我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怀孕了。”
  虽然在预料之中,但墨震天依然感到极大的震憾,怀孕七个月,正是她被自己抓到的时候,自己破她处之时,也是她受孕期,虽然数天后,她被不少男人干过,但腹中的孩子有很大机率会是自己的。墨天死后,墨震天认为此生不再会的儿子,如果林岚怀的是自己的孩子,岂不是自己有后了?但之后还有那么多人上过她,万一不是,那不是天大的笑话?虽然心绪起伏,墨震天依然不动声色地道:“你和易无极什么时候认识的?”
  林岚想了想道:“快一个月了,易无极是你们的人吗?这次行动是为了救他吗?”
  墨震天沉声道:“等我问完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你和易无极什么关系?”
  林岚想了想,反正易无极算他们阵营的人,说实情也没什么关系,而且说出这关系后,他们也许会有所顾忌,便道:“我喜欢易无极,他也喜欢我。”
  虽也是预料之中,但听到这个回答,墨震天心中还是涌起烦恶,他控制着情绪道:“今天你在那里干什么?”
  林岚道:“没干什么,他被抓了,我去见他一面。”
  “朴玄珏有没有让你说劝说他,让他为转投他们,为他们效命。”墨震天道。
  林岚犹豫了片刻道:“有,但无极说了,决不会背叛的。”
  “易无极是这么说的吗?他原话是怎么说的!你可别骗我,否则……”墨震天紧紧地盯着林岚冷然哼道。
  林岚被他看得有些慌乱,半天才道:“是的,不过……不过无极说,他不想打这场仗了,他……他会离开。”
  “带着你一起离开,对吗?”墨震天心中更是烦闷。
  “是的。”林岚又道:“你们还准备救他吗?怎么救?有什么计划没有?”
  “这是我们的事,与你无关。”墨震天阴沉着脸道。
  “他不是你们的人吗?他应该很重要吧!你们不会就么抛下他不管了吧。”林岚看到墨震天神色不对但还是追问道。
  墨震天没理她,对丁飞道:“丁飞,你先出去,我和她单独呆会儿,还有,到时候你向兄弟们解释一下,有些特殊原因,你明白的吧。”
  “放心,老大,我明白的。”听了刚才的对话,丁飞当然知道林岚腹中的孩子有可能是墨震天的,如果是这样,墨震天当然不会让其他人染指林岚,虽然有些失落,但老大毕竟是老大,况且其中还有这般缘由。走到门口时,丁飞扭头道:“老大,她会些武功,要不要找个什么东西绑一绑。”
  墨震天摆了摆手道:“不用,这么个女人还付不了,还怎么混吧,辛苦你了。”
  “没事的,你们慢慢聊。”丁飞走了出去,顺手将门锁上了。
  丁飞一走,林岚面对着墨震天更加紧张,身体都有些微微颤抖起来。“别怕。”墨震天拉着凳子坐到她的面前,两人近得几乎都要贴在一起了。
  “你要干什么!别乱来!”隔着哪么近,男人散发着荷尔蒙、充斥着欲望的味道扑面而来,林岚看到他突然伸出手掌,按向自己隆起的小腹。如果他的手是伸向是她的胸脯,林岚一定惊吓而逃,但他这么做,似乎告诉她,如果她胆敢反抗,就会对腹中的孩子下手,所以林岚心跳得象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人却不敢有丝毫地动弹。
  此时墨震天有着强烈的欲望是不假,但他这一举动主要还是希望以近距离地接触腹中的孩子,感受判断这到底是不是他的骨肉。手掌缓缓放在隆起的腹部,林岚顿时手足无措,想去拉又不敢去拉,她知道对方武功极高,只要微微发力,自己的孩子必无侥幸。
  “你把手拿开,你这样做,对得起你朋友吗?”林岚惶恐地道。
  “易无极不是我朋友。”墨震天望着林岚道。
  “那他总是你们的人吧!我告诉过你,我是易无极的人,你要是敢碰我,他不会放过你。”林岚声色具厉喝道。
  墨震天能够感受得到胎儿的孪动,但这倒底是不是他的孩子,最终只有找个地方做DNA验证才行,但这里是战场,哪有这样的地方,唯有离开这里,才能找到能做亲子验证的医院。耳边传来林岚的厉喝,看到她惊恐厌恶的神情,墨震天心头象是堵着快大石头,感到胸闷气喘。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你是他的女人,你们早上过床了吧。”
  林岚脸顿时一红道:“是又怎么样!你别乱来!否则你会后悔的!”
  墨震天怒笑起来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怀着孩子,挺着个大肚子,却又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还勾搭到床上,哼!”
  “我和易无极是真心相爱的。”林岚大声道。
  “那你怎么会怀上孩子的?”墨震天道。
  “我不知道过去,也不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但……但我相信,我过去没有爱上过别人。”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林岚早就感到腹中的孩子并不是与相爱之人的结晶。
  “你既然失忆了,又怎么知道?”墨震天道。
  “我虽然失忆了,但我就是知道,我这一生就爱过无易无极一个人。”林岚道。
  林岚的话,句句让墨震天感到刺耳,虽然林岚被自己不少的手下干过,但他不是太在意,但听到和易无极上过床,却令他心堵得慌。他冷笑一声道:“你爱他又如何,他现在身陷囫囵,我不去救他,他能活得出来?”
  林岚顿时语塞,半晌才喃喃地道:“那你会去救他吗?”
  “这不是你关心的事,看我心情了。”墨震天挺直了腰,手掌离开她的小腹。望着眼前的她,数月之前,那个令人热血沸腾、破了她处子之身的夜晚仿佛历历在目,和她对话时她那凛然正气、和她打斗时她那曼妙的身姿、撩拨起她欲望后她那动人的风情、还有那宛如桃花的点点处子落红,一幅幅震撼的画面在墨震天的的脑海中不停闪过。半年多没见了,她依然风姿卓绝,虽然仍骨感玲珑,但或许因为怀了孕,看上去要比半年前稍稍丰盈些,更虽增添迷人之态。
  墨震天越看越觉得欲火难捺,他想了想沉声道:“林岚,如果你还想救易无极、如果想你的孩子没事,就乖乖地顺从我,不要反抗,你明白吗?”
  林岚心猛然一沉,用颤抖的声音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墨震天冷冷一笑道:“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想干什么,你应该知道的。”
  “不行!”林岚惊叫起来:“我是易无极的女人,而且怀着孩子,你不能够么做!”
  “有什么不行,你怀着孩子不也和易无极上床,你不反抗,好好配合,自然没事,你要乱来,我可以把你绑起来,也可以用暴力令你就范,这样我就不敢保证你孩子的安全了。”墨震天道。
  “不行,不行的,你不能这样!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和易无极是一起的呀!”墨震天咄咄逼视之下,林岚惊慌地叫道。
  墨震天不想告诉林岚他的名字,怕她突然想起过往之事,那么或许反抗会更加激烈。在林岚告诉他,易无极打算带着她离开之时,墨震天也已打定主意,既然易无极都能这么绝然,不想再参与这场战争,自己又有什么放不下呢?此次营救失败,朝军的防范必然会更加周全,他已再无机会,现在就等着安排如何撤离。如果决定要离开,最好就不回方臣那里,在中途走掉为上策,那些个兄弟要跟自己走的就一起走,不愿走的也只有随他们。但唯一的问题,傅星舞还在方臣手中,一想到她,墨震天的心更堵得慌,落在方臣手中,恐怕比在司徒空那里还要遭罪。现在两个女人,对他都很重要,一个可能怀着自己的孩子,而另一个,不仅仅令他心动,或许还真是有点喜欢上了她,虽然墨震天到现在还不肯承认这一点,但他打定注意,他走就一定要把她也带上。没有能够救出易无极,方臣会把傅星舞还给他吗?但愿他能够象司徒空一样,说到做到,否则就麻烦了。
  墨震天凝了凝神,现在尚在敌人的地盘,一切等回去再说,想到这里他恶狠狠地对惊恐到了极点的林岚道:“别啰嗦了,好好的配合便没事,否则后悔就不来及了。”说着一把抱起林岚,走向房间里的那张大床,边走边道:“我知道你会点武功,但这点武功在我这里根本没用,你如果想试试,可以尽管来,到时候动了胎气流产什么的,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在抱起林岚的时候,墨震天察觉到她有反抗的企图,于是便把话说在前面,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其实林岚真要反抗,他绝对会小心翼翼地对付,不会伤她一分一毫的。
  墨震天将她轻轻地平放在了床上,然后在床沿边坐了下来。林岚面色苍白神情惊恐,她双手抓着床单,合拢地双腿直挺挺地伸着,她望着墨震天哀求道:“能不能别这样,我有七个月的身孕了,你这样会伤害到我、伤害到孩子的。”林岚没再提易无极,她察觉每当提到易无极的名字,不仅不能让他有所顾忌,反会令会刺激到他。
  “放心,只要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墨震天道。他感到此时的林岚与半年之前有很大不同,同样即将被男人强暴,当时她虽一样恐惧,但依然选择勇敢地与暴力抗争、与残酷的命运搏斗。但现在,在即将到来的厄运面前,她失去了反抗的勇气,象待宰羔羊一般瑟瑟发抖。是因为失去了记忆,忘记了自己曾是一个女警?还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腹中的孩子做出的牺牲?或许两者都有。这对墨震天来说,倒也是一个好事,她能够顺从一些,以后带着她也会方便许多。
  墨震天的手伸向林岚高高耸立、不停起伏的胸脯,虽然尚未窥见真容,但看着隆起的曲线,墨震天感到她的乳房要比半年前丰盈许多。指尖在触到凸起最高处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手掌缩了回来,道:“还是你自己脱。”
  林岚娇躯猛然一震道:“别这样,好不好,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墨震天脸色一沉,猛地一掌劈在床边的一张木椅上,只听一声闷响,结实的木椅顿时变成了一地的木屑。
  林岚一惊,猛地从床上挺起了身,惊惶地道:“我脱,我脱,只要你别伤害我的孩子。”
  墨震天搂着林岚的纤腰,让她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他指了指地上的木屑道:“顺从,你的孩子就会安全,否则,就会象这椅子一样,明白吗?”
  林岚身体象垂柳一般不停晃动,隔了半晌才道:“我明白,请别伤害我的孩子。”
  “好!”墨震天神情依然阴沉,但心里却在笑,心想,即使你不顺从,在没有证实这到底是不是我孩子时,也不会伤害你的。他让林岚这样做,一方面是测试一下她心理承受底线,另一方面心中真也不爽。林岚今天是刻意打扮过的,化了淡淡的妆,外套里面是一件素雅的连衣长裙,要知道现在这里是战场,穿得这么漂亮无疑是为了去见易无极。
  林岚哆哆嗦嗦脱去了外套,犹豫了片刻,双手伸向后背,连衣裙的钮扣在后面,她手抖得厉害,摸索了半天,都没解开一颗钮扣。看着她羞涩慌张的样子,墨震天感到有趣更感到欲火升腾,他双手向前一探,抓住了林岚的双腿,“别动啊!”在她作出反应之前,墨震天沉声道。虽然即使她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墨震天自信能掌控得了,但他还是不希望今天不要有什么太过激烈的场面。
  虽然有墨震天提醒,但骤然遇袭击,林岚还是不由自主用手抓住墨震天的双臂。突然双手的虎口一麻,手象触电一般被弹开,耳边又听到墨震天的声音:“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了。”林岚被震开的双手剧烈颤抖,连拳头都握不起来,她知道对方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不敢再继续反抗。
  林岚的双手又伸到了背后,被墨震天真气震荡后,她手抖得越发厉害,扣子更难解开。而墨震天慢慢弯下腰,手掌沿着挺直双腿的外侧不停往下移,从大腿到小腿,最后到了素色长裙最下端,火热的手掌握住了纤细的足踝,然后他慢慢地挺起身,手掌顺着足踝、小腿向上移动。在手掌抵达她膝弯处时,结实匀称的小腿呈现在墨震天的面前,穿着肉色的丝袜小腿线条流畅优美,墨震天感到喉咙火烧火燎的,心里象是有只小猫在不停地抓搔着。
  墨震天的脑海之中浮现起第一次见到她的画面,虽然今天她也算打扮过,穿了这素雅的长裙,但无疑当时的装扮要性感得多,几乎透明的白纱裙,里面是的真空的,什么都没穿,但不知为何,墨震天却感到此时此刻似乎比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还要饥渴、还要亢奋。
  墨震天不由得有些奇怪,那个时候,她还是处女之身,还没被男人干过,而现在,她不仅被自己,还被至少六、七个手下都干过,到了朝鲜后,还和易无极上过床。但为何自己会如此地亢奋?她都还没脱光衣服,就这样摸摸她还穿着丝袜的腿,却有灵魂战栗般的快感?墨震天百思不得其解,一定要说原因,或许今时今日他的心态不同了;又或许林岚可能怀了他的孩子而令他心神激荡。
  从墨震天手掌抓住林岚腿的刹那,代表对她的侵犯已然开始,强烈的恐惧象梦魇一般令林岚几乎无法呼吸。当她第一次被男人强暴时,她不知道女人被强暴会有多痛,而此时她虽没有过往的记忆,但那种难以用言语描述的伤痛却铭刻在灵魂的深处;在她第一次面对这残酷命运时,她是一个女警,有着对正义献身的决心,心中还牵挂着一起被抓的战友,这些因素令她勇敢,而此时,她怀有身孕,有喜欢的男人,这些因素却使她软弱,更会强烈地感受女人被强暴时的屈辱、悲哀与绝望。
  或许正是林岚那面对被男人侵犯时惊慌失措、战战兢兢的反应令墨震天感受到巨大的刺激,过去在她身上没有感受过这种刺激,在攫夺她童贞后三天里,墨震天很多次地反复强奸她,但哪怕手段再怎么暴虐,她依然没有屈服,而这种感觉,在傅星舞这里,他也不曾感受过。
  墨震天克制着排山倒海般的冲动,手掌沿着她的大腿继续缓缓上行,很快到达了长筒丝袜的最上端,手掌在丝袜的边缘停留了片刻,然后灼热的手掌紧贴在了没有丝袜包裹着的大腿上。少了丝袜的阻隔,更真切的感到到她如丝绸一般光滑细腻的肌肤,墨震天又是感到一阵灵魂颤栗般的巨大快感。
  “怎么,你这扣子有这么难解?”墨震天抬起头道。
  林岚惊恐地移开目光,不敢与他直视,喃喃才道:“我……我手抖得厉害,你能不能别……。”
  墨震天打断她道:“别再啰嗦了,你要是这么不情愿和我干,我就把你给我那些兄弟了,他们可是很多天没见女人,不会象我一样好说话的。快点吧,让老子爽了,我不会让其他男人碰你的,明白吗?”
  林岚娇躯一震,眼角泛起莹莹的泪光,道:“我……我……”还没说完,林岚啊一声叫了起来,探入裙子中的手掌已触碰到她最隐秘的私处。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目迷五色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