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ghgirl 发表于 2019-11-1 01:43:19

目迷五色3-4

目迷五色3

  傅星舞比方臣预料得顽强很多,肉棒一次次进入花穴,但刚刚品尝到紧致小穴的美妙滋味,却马上又离开那令人销魂之地。方臣几次想将眼前赤裸胴体狠狠地按下去,但最后还是克制住了冲动。她已是祭坛上的赤裸羔羊,是伸手可采摘的娇艳鲜花,难道他连这点耐心都没有?
  “师傅。”浮云在边上道。
  “说。”方臣有些不耐烦地道。
  “师傅,我出去下就回来。”浮云道。
  方臣瞥了他一眼,见他面红耳赤的,人扭来晃去,焦燥地象热锅在的蚂蚁,一副急色攻心的样子,便道:“实在憋不住,这里女人不多的是,何必要去外面搞。”顿时浮云的脸变得象猪肝一样,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方臣道:“你要是实在憋不住,去笼子里随便挑一个,都还没开过苞的。”
  浮云说了声:“谢谢师傅。”便向着铁笼走去。笼子里的女兵们看到他走来,都恐惧退到角落里蜷缩起身体。有个看上去年纪比其他人大几岁的女兵没光,而是抓着铁笼的栅栏用愤怒的眼神瞪着他,在浮云打开笼子走进去时,那个女兵毅然走到他身前。
  “走开,老子对你没兴趣!”浮云伸手一推,那女兵赤裸的身体凌空飞起重重撞在铁笼上。浮云从惊恐的人堆之中揪出一个年轻女兵,拖着她出了铁笼。
  傅星舞虽忍受着极度痛苦,却也看到了浮云的举动,被拖出来的女兵年纪似乎比她还小,她惊恐地尖叫着,神情痛苦而绝望。
  “想救她吗?”方臣问道,他当然不会看不出她的心中所想。
  那女兵被浮云按在一块巨石上,他一边胡乱摸着她的身体,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裤裆。傅星舞转过头望着方臣道:“什么条件?”在被墨震天、司徒空等人淫辱后,她多少有些了解男人的心思,他们在玩弄自己的时候,不会只满足看到自己痛苦的模样,他们更希望自己能象个荡妇娇娃、甚至象个妓女、性奴,满足他们任何变态的要求。为了救柳飞燕的孩子,自己做过一次这样的事,那段屈辱的记忆令她每每想起都感到无地自容,难道这样事还要再次发生?
  傅星舞目光又望向那个女兵,看着她在魔掌之下扑腾的赤裸身体,听着她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号,心中突然燃烧起强烈的斗志。守护这个世界,守护世上每一个平凡的人,这是她心中的誓言,无论这个誓言有多难,都要竭尽全力去拚搏。
  听到傅星舞的回答,方臣一愣,这是今天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终于开了口,但他却感到有些意兴阑珊。作为魔教高层,凤战士悲天悯人的情结,他自然清楚得很。用他人作为胁迫工具,令凤战士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起初确实很刺激、很有成就感,但次数用多了,就会感到无趣,在胁迫之下她们一次次的高潮,从本质来说与给她们用催情的药物其实是一样的。眼前这个犹如夜空中星星一样的少女,本就遥远得象难以触摸,他要的是一种真实的感,而不是用春药、用胁迫的方式令她肉体屈服。心里虽这么想着,但方臣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条件?你有什么可以作为交换的条件?”他看到浮云已挺着肉棒发动进攻,便轻轻咳了一声,挥了挥手示意他暂缓。
  看到浮云暂时停止对那女兵的侵犯,傅星舞凝了凝神道:“那你说,怎么才肯放过她们?”
  方臣微微一笑道:“你与她们素不相识,为什么要救她们?”
  傅星舞冷冷地哼了一声道:“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正如我们无法理解你们为什么要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为什么要到处制造混乱、挑起战争!今天的战争本来就是我们与你们的战争,她们都是些普通人,放过她们对你们造成不了任何的损害。”
  “有道理,在我眼中她们只是一群蝼蚁,她们的生死根本无足轻重。不过,我还是找不到放过她们的理由。”方臣轻描淡写地说道。
  傅星舞知道他在故意地戏谑自己,她急剧喘息着,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尿意和刀绞般的腹痛道:“只要你能放过她们,让她们得到正常的战俘待遇,我……我可以……可以……”她看到方臣眼神中的笑意更浓,但还是咬着牙道:“做你……你想要我做的事。”
  傅星舞说话间,方臣看得都有些痴、有些醉了。虽然傅星舞有种很特别空灵气息,但当说话时却显得极为天真可爱,两种不同的感觉融合在一起,让哪怕阅尽天下美女、看破世间红尘之人也会倏然动容。
  半晌,方臣才回过神来,道:“哦,原来这就是你的条件,想想还真有些令人心动呵。我得好好考虑一下,对了,你别这样强撑着,先坐下来,这样也太累了吧。”
  刚才说话间,傅星舞的身体已然下坠,大半个龟头刺入了花穴,或许还是再撑些时间,但最终花穴被肉棒填满的命运不可能改变。傅星舞犹豫片刻,赤裸的身体慢慢地沉了下去,在花穴被撑开、被贯穿时,她轻轻地呻吟了起来,在肉棒的挤压之下,尿意已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两人的胯紧密无缝地粘连在了一起,方臣爽得也哼叫起来。刚才的鏖战中,被肉欲冲昏了头脑的他只知道冲刺、冲刺再冲刺,根本没有心思仔细去感受她各种美妙之处。而此时,他终于有时间、有心情去慢慢地品味、欣赏、把玩了。
  “你被谁开的苞?”方臣手扶着盈盈一握的纤腰问道。
  “墨震天。”傅星舞星眸蒙上一层雾气,受了那么多的凌辱,失去纯洁童贞的痛楚当然最深最切。
  “多少男人操过你。”方臣继续问道。
  “还有司徒空。”傅星舞道。
  “哦,唉,原来你被他操过!”方臣轻轻叹息。司徒空是出了名的狂暴,被他操过还能这么完整无缺也算是幸运了。看到她脸上浮现起浓得化不开的伤痛,方臣问道:“你的屁眼是被司徒空操爆的吧。”
  傅星舞一愣道:“不是。”
  “是墨震天?他也够狠的。”方臣看到她的表情有些怪异便又道:“是他吗?”
  这种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傅星舞如实道:“不是,是另一个人。”
  “你不是说只被两个男人操过吗?怎么又多一个?”方臣问道。
  傅星舞顿时语塞,丁飞只侵犯过她后庭,时间也很短,在潜意识之中,自己竟没把他算在里面。半晌,傅星舞道:“那人是墨震天的手下,叫丁飞,他……他……”她都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表达那个过程,更别说去解释为什么刚才都没有提到他。
  “
  他怎么了,也操过你,对吧?“和墨震天一样,方臣也很喜欢看她窘迫羞涩的神情。
  傅星舞咬了咬道:“是的。”
  方臣冷哼一声道:“这个墨震天也真不知好歹,都让手下操了,还弄得象宝贝一样舍不得。”他顿了顿问道:“对了,刚才我问你有多少人男人操过你,你为什么没提他?是不是还有其他男人操过你了?”
  傅星舞真不愿意和他说这些,但为了救那些女兵,她不得不回答道:“没有别人,刚才我忘了。”
  方臣哈哈一笑道:“你骗得了谁,你会这么健忘,都会把强奸过你的男人给忘了?”
  傅星舞不得不硬着头皮道:“他……他当时……当时只……只进了后面,把我弄伤了,就……就没再继续了。”
  方臣有些明白了,笑道:“原来是这样,他干了你屁眼,没操过你屄,所以你觉得他没操过你,对吧。”
  傅星舞苍白的脸刹那间红了起来,道:“唔。”声音轻得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你被操的时候亢奋过没有,被他们操出高潮过没有?”方臣继续问道。
  傅星舞脸颊上的绯色变得更浓了,隔了半天,她才轻轻地道:“有。”声音依然小如蚊蝇。
  “他们给你有了春药吗没有?”方臣问道。
  “没有。”傅星舞道。
  “那当时他们有没有用什么东西来要挟你?不会操着操着就被他们操出高潮吧?”方臣问道,这是一个他非常关心的问题。
  “有。”傅星舞道。除了在破处那晚,身体莫名其妙地亢奋起来,之后激起肉欲都是她刻意而为之。
  这个答应在方臣的意料之中,他冷冷地一笑道:“小姑娘,我可不是墨震天,也更不是司徒空,你那一套假惺惺的东西对我没用,我告诉你,今晚你救不了任何人!”说着向浮云一挥手,在那女兵声嘶力竭地哀号声中,浮云粗大的肉棒狠狠地刺入女兵从未被男人开垦过的处女地。
  ◇◇◇
  巍峨高耸的雪乳裸露的刹那,白无瑕锦缎般细腻光滑的肌肤凸起密密的极小细点,这是人遇到巨大刺激之下的产生的生理反应。白无瑕以为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已有足够的勇气面对任何困境厄运,但当她看到那双巨大手掌肆无忌惮伸向自己赤裸的乳房,眼睁睁地看着雪白的乳房象面团一般被抓捏搓揉,她突然感到自己或许并没有想象那样坚强此次攻打落凤岛,白无瑕自认为已做好万全的准备,有必胜把握。但是万万没想到,敌人还有如此阴险毒辣的一招,竟令她一败涂地。远处传来零星的枪声,在曼陀罗花毒的笼罩之下,战斗变成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唯一庆幸是的,白霜并不在岛上。佯装撤退时,白无瑕让白霜先走,当时白霜坚持要和她一起,白无瑕费尽口舌总算说服她先走。但颜幻音、卫凝兰、凌梦蝶她们都在岛上,还有那些从静寞之门跟随她出世的精锐战士,她们生死未卜,又怎不让白无瑕忧心如焚。
  司徒空双目尽赤,嘴中“嗬嗬”作响,与野兽没什么两样。他在狼群中长大,有着野兽般的直觉,行事之中也带着兽性的印迹,尤其在发泄欲望时更是如此。比如野兽以本能进行交配,而他看到喜欢的女人也是想干就干,而且上来直接就干,毫无前戏和准备;兽类从来不面朝面地进行交媾,所以他也喜欢让女人象狗一样四肢着地趴着,自己从后面去操她;野兽往往会以尿液标志属于自己的领地,所以当他遇到特别喜欢的女人,会往她们身上撒尿。
  但司徒空毕竟是魔教中有数的高手,兽性大发倒并不代表彻底失去了理智,只是思考行事之中野兽的气息更重、更浓。虽然欲火无比高涨,司徒空却没有在第一时间提枪上阵,当然现在更不会朝她身上撒尿,都还没征服这座他人生之中出现的最高山峰,又何来捍卫领地这一说。
  在司徒空的心目之中,白无瑕与之前攀登过的山峰不同,无论是灵韵飘逸、楚楚动人傅星舞,还是冷若冰霜、艳若桃李的冷傲霜,又或者是倾国倾城、融合了圣洁与淫荡两种不同元素的冷雪,她们都不曾对自己哪怕造成一丝丝的威胁。攀登的乐趣不仅仅是登顶后一览众山小的风景,更大的乐趣在于攀登的过程。比如攀登一座同样的山峰,前面有向导,后面有随从,无惊无险地上了山与孤身一人,时时面对生死考验、历经重重困难险阻终于登上最高点,两者的心态、心境自然大不相同。
  这么多年来,司徒空还真没这样狼狈憋屈过,困在一个山洞里,靠着手上的人质才侥幸活命。带给他这份耻辱的正是面前这个叫白无瑕的女人,她虽然没有绝对的力量,却有着魔法般不可思议的精神力,这种神秘而未知的能力令他感到惧怕。虽然此时她衣襟敞开,赤裸的乳房被自己紧紧握在掌心,但她神情镇定,似仍有翻盘的后着。她倒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竟能够让美国第七舰队听从她的调遣?自己在美国经营多年,根本也做不到这般。
  司徒空心中胡乱想着,目光落在她赤裸的胸膛上,掌中紧握着的雪乳极其丰盈傲人。在整个落凤岛里,或许只有习蕾巨乳比她大些,但她是被注射了空孕针,在没注射之前,远没有那么大。司徒空看着巨大水蜜桃般的雪乳不断地变幻着各种形状,看着白生生的乳肉一次次从自己的指缝间满溢出来,看着雪峰顶上那鲜艳欲滴、璀璨夺目的宝石令人目眩神迷的晃颤,他不禁兽血沸腾。
  司徒空大吼一声,猛地将她拦腰抱起,在她身体象弹簧一样挺直时,他手臂一振,白无瑕身体直直向上跃动。当剧烈跳动着的雪乳与司徒空脑袋平行时,他十指象钢爪一样扣住挺翘的玉臀,然后张开血盆大口,象野兽一样疯狂地噬啃起面前丰盈雪白的巨乳。
  很多男人在处于极度亢奋时也会用嘴去侵犯女人的乳房,但在咬的过程中,会挟带用舌头舔、用嘴去吸吮这样的动作,因为这样才能充分地享受女性乳房的美好,也能给对方更多的感官刺激。但司徒空却只有纯粹的噬咬,完全没有舔呀、吸呀这样其它动作,神态模样完全如同野兽。
  司徒空没有在第一时间提枪上阵,是因为在潜意识之中,她尚不是已被捕获的猎物,而是一个危险的对手。所以他撕开她的衣衫,袭击她的乳房,向她发起进攻。虽然猎物暂时没有反抗,危险的感觉却依然存在,于是进攻升级,他象狼一样开始撕咬猎物,一直咬到她彻底地失去反抗之力,才能安心享用美味。
  当然,司徒空并没有失去理智,看似凶残无比,其实咬得也很有分寸,不会真的咬下块肉来。这只是一种仪式,就象朝女人撒尿,他知道实际并不能带来或者改变什么,只是在体内兽性的驱使下,他喜欢这么做而已。
  被宫明月按着跪在地上的蓝星月看到这一幕顿时尖叫起来,她看到的画面实在太可怕了,如果光光是咬倒还好,但他每每咬住白无瑕乳房后会有拉撕的动作,可怕就可怕在这个动作上。
  没有亲眼所见,是很难想象蓝星月此时所看到的画面:硕大的脑袋斜着贴在丰盈雪乳的外侧,白森林的牙齿紧咬住圆圆的乳房中段,他猛地向外甩头,两座雪峰之间深深地沟壑迅速扩张,被咬着的雪峰象山崩一样向着外倾倒。在那乱发蓬松脑袋都快碰到白无瑕垂挂着的手臂时,他猛地向里侧甩头,倾倒的雪峰象被大锤击中,如巨大的钟摆一样,不仅迅速直立,更凶猛地砸向另一侧的雪峰。顿时没被咬着的雪峰象遭遇强震,剧烈地摇晃了起来。晃动还没停止,被咬住的乳房又向外侧倒了下去,深沟再次扩开,片刻之后,两边的雪乳又重重地撞到了一起。
  蓝星月还看到,司徒空的血盆大口猛地咬住雪乳的顶梢,他脑袋向后缩去,水蜜桃般乳房先是变成半个椭圆的橄榄球,但他头还在往后退,被咬着的乳梢变得极度尖细,浑圆雪乳几乎成了锥状,正当蓝星月惊得脑袋都变得空白时,被咬着的乳房剧烈左摇右摆起来,一边是美得无法形容的的丰盈玉乳,而另一侧白生生的圆锥形物却已很难让人联想到这竟然是一个女人美丽的乳房。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在蓝星月人都快崩溃之时,她看到司徒空低头一口咬住了雪乳下方的最底部,然后被咬着的乳房开始象人手中挥舞的白布袋一般甩来甩去,两只雪白的乳房不停相碰撞。刚才是被司徒空的脑袋顶着相撞,而这一次纯粹是在甩动中撞击,相比于顶,甩动起来的力量要大很多、速度也更快,在两只巨硕雪白的乳房眼花缭乱晃动中,清脆地“啪啪”声骤然响起。
  声音对于人的情绪是种催化剂,比如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吼叫,交媾时肉体的撞击声,当蓝星月听到那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啪啪”的声响,她悲愤无比地叫着白无瑕的名字,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
  ◇◇◇
  在肉棒消失在纪小芸敞开胯间的刹那,李武大声怪叫,刚刚才进入花穴的阳具不受控制地喷射起来。李武整个人扑在她身上,黑乎乎的屁股象抽风一样快速扭动起来。
  半年前,纪小芸身后重创,受宵小凌辱,虽一样的感到无比愤怒,但却能保持清醒的头脑。而此时,她双目尽赤,心中只有滔天的怒火,她拚命挣扎,但手被抓着,人被压着,完全是徒劳的反抗。怒火无处发泄,纪小芸突然仰起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狠狠地一口咬在李武的肩膀上。
  沉浸在无比巨大快乐中的李武感到肩膀一阵剧痛,连忙用手支撑起身体,看到她满嘴都是血。“咬我!老子干死你!干死你!”李武大叫着,阳具更加疯狂地冲击着她的花穴。
  在被咬的时候,李武的炮弹已射得差不多了,但人在极度的亢奋之下,即使越过肉欲的巅峰,还能干很久。高速抽插了百多下,李武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突然他发现光洁如婴儿一股的私处满是殷红的鲜血。“来月经了,真他妈的晦气。”李武心里正想着,突然一个念头如电击般令他全身都抖了起来:“处女!她不会是处女吧?她是处女!是处女。”
  “哥,这妞是处女,是处女!”李武指着纪小芸,象是看到一个怪物怪大叫起不:“血,哥,处女的血,你看到没有!看到没有!”他手在纪小芸被鲜血染红的胯间摸了两把,然后将染着血的手掌伸给他哥看。
  染着处子落红手掌抓住了纪小芸坚挺的玉乳,雪峰顿时被染红,野蛮的冲击依然在继续,坐在床边的哥哥李威腾出一只手来,犹犹豫豫地向着血色的椒乳伸去。
  两天后,渔船在台湾嘉义县新港乡靠岸。纪小芸赤身裸体,手被麻绳绑着,躺在污秽不堪的床上。她看去极其疲乏,雪白的胴体上有不少抓痕、红印。这两天发生了些什么根本不用多说,两个社会最底层的男人,面对一个这一生他们所见过的最美女人,而且还是处女,当他们摆脱了法律、道德的束缚,剩下来的只有赤裸裸的肉欲和兽性。
  两兄弟商量,偷偷地将她运回家,关在阁楼里,然后让她怀孕,等生下小孩,事情就好办了。村里有人化钱从人贩子手里买过媳妇,起初女的也是哭哭啼啼不愿意,等生下孩子,也就慢慢认命了。在商量的时候,两兄弟都双眼发亮,对以后的生活充满着无比期待。
  夜色降临,李武先上岸拿车,纪小芸心想,如果被关入阁楼,逃脱会变得更加困难。此时只有李威一人在,必须放手一搏。她慢慢地跳下床,蹑走蹑脚地向舱门走去。通过门缝,看到李威正在甲板上整理缆绳。纪小芸用肩膀轻轻将门顶开,走到他的身后,猛地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李威根本毫无防备,大叫着掉进了海里。
  纪小芸想用什么东西弄开绑着的绳索,却看到李武从岸边的一辆车上跳了下来,耳边听到掉到海里的李威大叫着:“阿武,她跑了,拦住她!”纪小芸不再迟疑,跃上船头的跳板,向着岸上狂奔。
  李武听到哥哥的叫声,看到在狭窄的跳板上,一个赤裸的女人象一只白色羚羊在全速奔跑。她怎么逃出来了,大惊之下,李武甩掉拖鞋,撒开脚丫子向着海滩冲去。
  纪小芸冲到跳板的尽头,李武也已赶到,他张开双臂向她扑来,眼看纪小芸就要被扑倒,但没想到她身体象柳枝一样灵巧地后仰,竟眼睁睁地看着她从自己的手臂下方钻了过去。他连忙转身,想去抓住她的头发,但她跑得极快,竟抓了个空。李武牙齿一咬,向着在黑暗中疾奔着的赤裸少女追去。
  狂奔了数百米,纪小芸感到呼吸急促、双腿发软,她开始暗暗后悔,如果这两天自己肯多吃点东西,在被强暴时表现得顺从一些,逃走的机会要大很多。虽然不能用真气,但凤战士身体素质要比普通人好,而且精于搏击术,在正常情况之下,这两兄弟就算一起上也未必是她的对手。但纪小芸在被捞上般的时候就已奄奄一息,这两天吃得很少,又日夜不停两兄弟蹂躏,人虚弱到了极点,再加上手还被绑着,此时无法敌得过两人的蛮力。
  这是一处僻静的海滩,四周黑漆漆的,极远处有些隐隐不知是路灯还是民宅的灯光。有亮光就有希望,纪小芸拖着象灌了铅一样的双腿,用生命的力量向亮光的方向奔跑。
  在松软的沙滩上奔跑远比平地上吃力,就算是在海边上大的李武也开始喘起大气,他真没想到一个女人竟能跑那么快,几次他都追上了她,但伸手想捉住她那一刻,她背后好象长了眼睛似的,总是能灵巧躲开。有一次手都已摸到她光滑的背脊,但她突然低头弯腰,在沙滩上打个滚,愣是让他不但扑了个空还摔了个大跟头。
  李武在纪小芸身后追赶着,眼晴看着她线条优美、婀娜多姿的背影,看着晃颤摇曳、浑圆挺翘的臀部,还有在跑动变是更美的修长双腿,胯间的阳具猛地膨胀起来。他心里打定主意,等下捉住了她,就在这沙滩上,他要抓着眼前这晃来晃去、又圆又白的屁股,狠狠干上一炮。
  突然,纪小芸脚被一块石头绊了下,踉跄着摔了一跤,她刚挣扎着爬起来,李武已象恶狼一样扑了过来。眼前要被扑倒,她赤裸的身体突然在空中猛地一个腾跃翻滚,惊险地躲开这一扑。纪小芸背刚着地,一个鲤鱼打挺想起身,因为手被绑着,这样是最快爬起来到方法。平时她即便不用真气,来个十个、八个鲤鱼打挺也是轻而易举,但此时力量已然耗尽,而松软沙滩象雪地一样不受力,当身体挺到一半时,脚下一滑,人又向后倒去。
  扑了空还趴在地上的李武当然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手猛地伸了过去,紧紧抓住了纪小芸纤细的小腿。
  “看你还往哪里跑!”李武抓着她腿死命猛拽。
  李武的高兴劲还没过,只见一只白白嫩嫩、小巧玲珑的玉足猛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他来不及做出反应,眼睁睁地比那只比手掌还小、只堪一握的玉足在眼前越变越大,然后眼前一黑,脸上象是被砖头砸了一下,眼前冒出无数的金星来。他努力张开眼睛,视线都有些模糊,朦朦胧胧地,他看到白白的东西又向自己飞来。
  在这两天两夜里,就算李武身体是铁打的,也不可能象机器一样永不停息地进行活塞运动。在活塞运动暂时停下时,李武仍会孜孜不倦地寻找新发现、新乐趣。而纪小芸盈盈的美丽玉足自然是他重点关注的对象,他用手仔仔细细地摸过,用嘴一点一点地舔过,用她脚趾拨弄过自己的乳头,还用她脚底板夹着自己的肉棒来回撸动过。当李武再次受到玉足的的攻击,他无比疑惑,这是她的脚吗?明明是那么柔软,怎么突然变得象石头一样硬了。
  纪小芸连着踹了几脚,抓着她小腿的手终于松开了,她不敢再做鲤鱼打挺这样的动作,用膝盖支撑起身体,继续向着远处的光亮狂奔。

目迷五色4

  傅星舞没想到最后结果竟会是这样,她星眸圆睁,双臂用力,试图重新挺起身体,但方臣铁铸一般的手掌抓着她,令她根本无法动弹。
  “别老想别人了,还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吧。”方臣说着站了起来,搂住她的纤腰,威猛无俦地拉开进攻的帷幕。
  坚若钢铁般的巨棒头部撞到傅星舞幽深洞穴最深处的花心时,她整个人哆嗦起来,瞬间她无法控制爆发的尿意,开始尿了出来。但尿道被堵得严严实实,奔腾而出的尿液象撞到了坚不可摧的堤岸,翻滚着又涌了回去。她难受地叫起来,凸起的小腹剧烈的起伏,她收缩膀胱,一次次想将尿液排出体外,但无论她怎么憋气怎么用劲,却一点都尿不出来。
  “想撒尿了吧,人有三急,滋味不好受吧,我很好说话的,求我呀,求我就让你尿。”方臣耸动着肉棒笑嘻嘻地道。虽然尿道塞象膨胀螺丝一般牢牢锲在尿道里,但还是有微量的黄澄澄液体慢慢渗了出来,方臣见状更是象打了鸡血一样的亢奋莫名。
  傅星舞虽有着钢铁般坚韧的意志,却也难以抵挡这超越生理极限的痛苦,她和那个被强暴的女兵一样凄厉地哀号起来。过了一会儿,那个女兵的叫声小了些,但她却越叫越惨烈。其他女兵们起初都看着自己的战友,但此时都默默地注视着傅星舞,目光中有愤怒、有担心、有牵挂。
  方臣狂暴地耸动着肉棒,他时而猛按她鼓胀的肚子、时而拍打她雪白的屁股,嘴里时不时地念叨:“想尿吗?想尿就求我呀!想不想拉大便呀?难受不?求我就让你拉!”
  突然,象羊癫疯一般抽搐不停的傅星舞怒目圆睁,猛地一口唾沫啐在方臣脸上,吼道:“放你妈的狗屁,啊唔!我死也不会……不会求你的!啊唔!”很难想象如夜空中星辰的少女也会爆粗口,但当人痛苦超越极限,必须要有发泄的方式,大叫是一种发泄方式,怒骂同样也是。
  方臣没去躲,被美女吐吐口水也是种莫大的刺激,他甚至都没用手去擦,继续将肉棒一次次捅进她花穴的最深处。由于傅星舞一直有撒尿的行为,使得花穴不停地一张一驰剧烈蠕动,有点象女人在情欲高涨时的反应。虽然方臣知道在这样痛苦的状态下,她不可能产生肉欲,但这种象被小手抚慰抓捏、被小嘴拚命吸吮的滋味却是销魂到了极致。
  在痛苦实在无法忍受时,傅星舞象她在高潮时一样,猛挺腰胯,雪白的屁股疯狂地扭动,她脑袋一片混沌,根本无法思考。看着她这样的反应,方臣也更加亢奋,更加疯狂地抽动着巨硕的肉棒。
  看到这一幕,女兵们开始惊喧哗起来,有人不顾一切地喊了起来:“住手!”接着更多人喊道:“她会死的!”、“放开她!”、“你们还有没有人性!”。这一次,流风与浮云都没作声,他们觉得师傅好象也有些过了,如果尿憋得太久,膀胱会爆裂,她就这样死了的话,他们真是要遗憾一辈子的。
  方臣也没空去理会,欲望已在喷发的边缘,也根本无暇去思考别的东西。他没有看到,随着傅星舞一次次地挺起雪白的屁股,尿道塞开始慢慢被撼动,奔腾着尿液将活塞一点点顶了出来。
  方臣大吼一声,抄起傅星舞骨肉匀称的美腿,悬在空中的胴体就象躺在一张无形的床上。在一次前所未有的猛烈冲击之中,傅星舞象被电击一般猛地挺起胯部,将抽离出半截的肉棒重新吞入花穴。
  方臣人一个激灵,感到整个人似都被他吸了进去,他不顾一切地用肉棒猛顶她挺起的身体,仿佛天堂就在上面,离他只有一步之遥。方臣这竭尽全力的一拱,终于象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本已松动的尿道塞“噗”的一声象子弹般弹出,一股晶亮透澈的液体紧随其后,从花穴的上端激射而起,象突然出现在地底喷泉般直直地射向了空中。
  眼前傅星舞尿液狂喷,方臣不仅没退没躲,反而亢奋如狂,几乎在转瞬之间攀上了欲望的巅峰。他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肉棒开始狂喷乱射。由于喝了太多的水,傅星舞尿液源源不断地喷着,潮水般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这不是肉欲的快感,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纯粹生理上的快感的强烈程度甚至超过了性高潮。
  傅星舞也如来了高潮般的大叫起来,这更是刺激到了方臣,他双目赤红状若魔神,在漫天的大雨之中,演绎着人类所能想象最极致的疯狂。
  周围的惊叫声此起彼伏,不知过了多久,喷射的水柱渐小,最后终于停了下来。“爽!真他妈的爽!”方臣大叫一声,将肉棒顶在她花心上,感受着温润花穴一张一驰地挛动。傅星舞星眸泪光闪现,在低低的呻吟中,她慢慢地恢复些许的思考能力:自己怎么浑身都湿透了?哪来那么多水?水,不,这不是水,是自己的尿!
  蓦然间,强烈的羞耻就象一座大山猛地向她压来,她感到眼前金星直冒。刚才自己尿了,在他的面前尿了,在被奸淫之时尿了,想到这个,她抑制不住心中的悲愤,“啊!”地大叫起来,连着叫了数声,她这才能稍稍顺畅的呼吸,头脑也清醒了一些。
  “尿了就尿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傅星舞,你死都不怕,不会怕这个!”
  “别怕,也别难过,你越怕,越难过,敌人就会越开心!”
  “傅星舞,尊严被践踏没关系,只要心中依然信念不灭;身子脏了也没关系,只要灵魂依然纯净!”
  傅星舞美到极致的赤裸胴体在痛苦痉动,娇艳红唇张启之间发出痛苦呻吟,但年轻的凤战士依然在不断地激励自己,要更坚强一些,要更勇敢一些。虽然尿是撒出来了,但肚子却越来越痛,就象被无数把刀绞着剜着,越来越强烈的排泄欲依然令她如身处梦魇。
  心满意足、通泰舒畅的方臣继续着他所钟爱的虐戏,电动棒重新插入不停流淌着精液的花穴,在“嗡嗡”的震动声中,方臣拿起一根AV按摩捧在嫩红的乳头上来回滚动,当乳头慢慢挺立起来时,粉色蓓蕾上被系上了两个小巧精致银色铃铛。
  之前方臣对那些被绑着吊着的女兵们也做过类似之事,但每次她们尿的时候,他都远远地躲开,他为的只是单纯地欣赏她们羞耻屈辱的体态神情。但此时,他和傅星舞身上都湿漉漉沾满尿液,但他丝毫地没感到到脏,淡淡地尿味反倒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令他更加兴奋。和方臣一样,边上的流风、浮云同样没有脏的感觉,或许就象夜空中的星辰永远无法蒙上尘埃,在他们的眼中,傅星舞依然是落入凡间的仙子,而且刚刚沐浴过,似芙蓉出水一般动人。
  在“叮叮”的清脆铃音中,方臣高高举起一根如马尾般的鞭子,狠狠地抽打着不停晃动雪股,并不是太痛,但傅星舞心中却涌起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羞耻。
  手持皮鞭、凶神恶煞、状若魔神的彪悍男人,赤身裸体、神情痛苦、紧紧被缚的年轻少女,视觉上本就有强大的冲击力,再加低沉的“嗡嗡”震颤声、清脆的“叮叮”铃音,响亮的“啪啪”抽打声、还有时高时低、时长时短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令在场的所有人目瞪口呆更永远记住了此时的画面。
  片刻之后,傅星舞欺霜胜雪、犹如凝脂似的雪白屁股象是涂抹上了一层胭脂,变得似熟透了苹果一般艳红。方臣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又从箱子里取出一根插满蓬松羽毛的挑逗棒,轻轻刺激着她身体每一处敏感部位。效果并不太明显,强烈的排泄欲令傅星舞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这样的性刺激对她已无什么作用。
  方臣觉得有些无趣,她眼角余光瞥到小巧玲珑的玉足,心念一动,放下了羽毛挑棒,拿出一个类似痒痒挠一样的东西。他将傅星舞的玉足握在掌心把玩起来,脚出奇的小,还不及他的手掌大,他发现傅星舞的眼神之中竟然有些慌乱。
  “怕不怕痒?”方臣饶有兴趣地问道。他将那痒痒挠前端象小手一样的爪子凑到她脚底,轻轻地挠起来。顿时,傅星舞身体猛然绷紧,尖叫着拚命挣扎。这是她的一个小秘密,她很怕痒,特别是脚底、胳肢窝这些地方。小的时候在西藏的训练营里,如果有同伴说要挠她的痒,她会马就逃,实在逃不掉就抱着被子缩成一团。有一次玩闹时,同伴终于抓着她的脚,没挠几下,她差点笑得岔过气去。
  一阵难言的痒从脚底传来,傅星舞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的事,那时虽然每天训练都非常辛苦,但过得都很充实;虽然没有父母,却有关心、爱护自己的师长同伴。当慢慢地长大,信仰变得越来越坚定,她渴望战斗,渴望用自己的力量去守护这个美好的世界。她憧憬的战斗有铁与火、有生与死,甚至也想到过被俘后遭受强暴与酷刑,她以为自己做好一切的准备,但当身体被墨震天贯穿,她终于明白理想与现实之间有多大的差距。而此时此刻,无法控制的排泄欲和脚底传来让人都要发狂的骚痒令她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放开我!放开!”
  “你这个畜牲!魔鬼!”
  “有种杀了我!”
  在一番歇斯底里的怒吼后,傅星舞象发疯了般的狂笑起来,方臣顿时象打了鸡血一般拚命地挠着她脚底,突然笑声骤然停,方臣抬起头,见到她昏死了过去。
  见傅星舞昏迷,方臣查探她脉息,感到脉搏时快时慢,极不稳定。他知道,肉体上的痛苦已超越她的极限,再这么下去生命都会有危险,他不想她就这样香消玉殒了。方臣站了起来,手搭在她消瘦的肩上,将真气贯入她的体内。瞬间,在真气的刺激下傅星舞倏然睁开了美眸,在直愣愣地呆了三数秒后,赤裸的胴体又象抽筋一样样痉挛起来,凄厉的哀号再度刺穿众人的耳膜。
  “求我吧,求我,就让你拉个痛快。”方臣道。良久,他还是没有想听到回答,只有撕心裂肺叫声连绵不绝。
  “算你狠。”方臣从桌上抱起了她,向铁笼走去。关在铁笼里的女兵知道方臣想干什么,那个受尽折磨的少女被他象给小孩把尿一样姿势抱着,当堵住肛门的东西被拨掉时,她身体里的辣椒水会连着粪便一起喷射向她们。但女兵们没有一个向后退,她们没有一个人觉得这样会很脏,这不是脏不脏的问题,在她们的眼中,她是一个英雄。
  走到铁笼边,傅星舞也知道了方臣的用意,又羞又急的大叫起来:“走开,你们快走开。”但女兵们一个都没有动,很多人眼中泪光莹莹。
  “开始吧!”双手扣着傅星舞大腿内侧的方臣大声吼道。话音未落,堵在菊穴中的肛塞被他用真气震出,象飞镖一样撞在正前方一个女兵胸脯上,顿时那女兵竟被重重地击倒在地。几乎同时,一道艳红色的水柱从傅星舞剧烈蠕动的菊穴激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弯弯的弧线,刹那之间,笼子里的女兵们雪白赤裸的身子象被鲜血染红。
  在第一波不可抑制的喷射后,痛苦减轻了轻,虽然心中充满着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但傅星舞吸气提肛,试图去控制依然强烈的便意,即使还要继续这样,至少别喷到那些女兵身上。突然一道真气贯入她下体,在真气的作用下第二波的喷射比第一波还要强劲许多,源源不断喷出的红色便液象机关枪一样,从左扫到右,又从右再扫到左,淋到了每一个女兵的身上。
  终于,菊穴象关了闸门的水喉,不再狂喷乱射,正当铁笼里的女兵松了一口气,她们看到一根巨大无比的肉棒赫然出现在被辣椒水染红的股沟间。女兵们纷纷惊叫起来,眼睁睁地看着那恐怖的凶器刺入了少女不停蠕动着的鲜红菊穴中。
  在狂风骤雨般的暴虐下,傅星舞如同一叶风暴中的小舟,或许在下一秒,她就会被撕成碎片,会被巨大的漩涡拖入无底的深渊。
  ◇◇◇
  正当司徒空疯狂噬咬白无瑕丰乳之时,雷破带着十多个手下赶到海滩。远远的他就看到司徒空抱着一个人,待冲到离船不足百米时,他看清楚那个人容貌,正是险些将落凤岛置于万劫不复的白无瑕。雷破纵身一跃,人如巨鹰般飞掠到了船上。虽早看了这一幕,但走到近处,眼前的画面依然令他无比震撼。
  白无瑕容貌极美,肤若凝脂、月眉星眸、鼻若琼瑶、朱唇皓齿,不由令雷破叹服真是人如其名。她被凌空抱着,雷破看她的时候,需要微微仰头。白无瑕本就有一股王者霸气,此时人在高处,居高临下,眼中杀气盈满,令雷破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气势有些被压制,但当雷破目光落在她赤裸裸的乳房上,另一股力量如野火般在体内蔓延滋长。她的乳房无比丰盈、形状更是美到极点,其实乳房美与不美已变得不是重点,美丽的乳房不过是欲望的导火索,登上这高不可攀的山峰才是人生最终极的梦想。
  有凶兽般的司徒空在,自然轮不到雷破有攀登的机会,他狠狠地瞪了司徒空一眼,无奈地走到船尾,拿出对讲机道:“魔僧大人、魔僧大人,在吗?”片刻后,对讲机里传来阿难陀的沉稳声音:“我在,你边怎么样了?白无瑕抓到了没有?”
  雷破看了一眼白无瑕,心中不甘地道:“已经抓到了,还有蓝星月也抓到了。”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过来!”对讲机的阿难陀的声音高了许多,有一种难以掩遮的兴奋。
  雷破正想向阿难陀汇报司徒空此时的野蛮行径,让他早点过来。突然,半空中的白无瑕如推金山倒玉柱般直挺挺倒了下去,只听“嘭”一声巨响,她结结实地面朝下摔在甲板上。白无瑕刚倒地,司徒空弯下腰,象野兽般一个纵跃,跳到了白无瑕的身上。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司徒空已将白无瑕长裤连同着亵裤一起扒到了小腿上,白嫩光洁的大长腿、浑圆挺翘的丰臀在毫无征兆之下突兀的出现在众人的眼间。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从白无瑕突然倒下到被扒掉裤子最多只有一、两秒的时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在诡异的寂静之中,司徒空四肢着地,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朝着雪白挺翘的丰臀狠狠地咬了过去。
  “啊!啊!啊!”蓝星月破金裂石般的尖叫打破了诡异的死寂。极度震惊之下,她神智都有些迷糊了,白无瑕怎么一下就摔在自己身边?她的裤子怎么突然没了?她身上趴的是一只什么野兽?白无瑕快要被这只野兽活生生地吃掉了!蓝星月猛地一挣,身体竟挺了起来,双手绑着、脚上也戴上了镣铐,但她要用自己的身体撞开吃人的野兽,在挺身的刹那,她也张开嘴巴,露出如贝壳般的牙齿,她打定主意,如果撞不开那头野兽,她也一样用牙齿与它去战斗。
  在白无瑕裤子被扒掉的时候,宫明月也怔住了,以致蓝星月脱出了她掌控。眼看她侧着身子就要撞到司徒空,她弯月般的眉毛一拧,猛地踏出一步,手掌闪电般疾伸,在蓝星月将将要撞到司徒空时一把抓住了她胳膊。
  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让蓝星月的身体再无法向前哪怕半寸,她低下头,想用脑袋去撞那只噬咬着白无瑕的凶兽,但就差那么半尺的距离,任她晃得脖劲都快折断,却无法碰得到他一分一毫。在极近极的的距离,蓝星月眼睁睁地看着被疯狂撕咬着的股肉如煮沸的牛奶,咕噜咕噜的翻腾起来。
  在两人的欢爱中,在白无瑕胯间系着的电动棒进入她的身体时,蓝星月总喜欢去抚摸她丰盈的美臀。在两人面对着面时,蓝星月感到抚摸对方的臀要比抚摸对方的乳房要含蓄一些,自己不会太难为情,可以更加放松、更随心所欲一些。她清楚,白无瑕的臀肉非常地结实,现在被撕咬得这样晃动,或许在下一刻真是会被咬下一大块肉来。
  “放开她!放开她!”蓝星月声嘶力竭地吼道,她露着白森森的牙齿,就象一只随时会扑过去的母豹。
  突然,低着头咬着股肉的司徒空反手一掌挥向她,在手掌离蓝星月急剧起伏的高耸胸脯只有数寸时,宫明月向后纵身一跃,手中拎的蓝星月跟着急退,堪堪地躲过这一击。宫明月面无表情地紧按着她,蓝星月再怎么挣扎也动弹不了。
  司徒空抬起头,发出狼嚎般的吼声,这一次的嘶咬比刚才凶狠许多,白无瑕雪白丰臀隆起的最高处赫然出现一圈鲜红的牙印。在司徒空兽性的潜意识之中,第一轮的撕咬是令猎物失去反抗能力,而这一轮的撕咬则是撕开、撕碎猎物的身体,当然需要更大的力量。
  被突然重重摔在地上的白无瑕先是一阵眩晕,紧接着臀部传来被噬咬的刺痛,她弯弯如柳叶般眉毛更紧地拧在一起,但仍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强忍着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席卷而来的痛苦。
  “妈的,到底还是不是人啊?”雷破从极度地震惊中慢慢恢复过来。这些天来,司徒空对他颐指气使,雷破敢怒而不敢言,但心中早怨恨到了极点。此时,阿难陀已经回来了,而且此战又是阿难陀扭转乾坤,取得最后的胜利。在战局最危险的时候,他和自己一样躲在山洞里惶惶不可终日,虽然表上看上去镇定,但心里一定也慌得很。白无瑕是此战最大的战利品,凭什么便宜这只野兽!想到这里,雷破提起胆子大声道:“司徒大人!”见他仍不理不睬地撕咬着白无瑕的雪股,便踏前一步,提高声调道:“司徒大人!”
  司徒空虽进行着如野兽般的行径,但毕竟也算是当世强者,倒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听到雷破的再次叫声,他抬起头道:“什么事?”
  望着他凶狠得似要吃人一般的目光,雷破提起勇气道:“司徒大人,魔僧大人马上就到,我想是不是等魔僧大人到了后,再商议怎么处置白无瑕。”
  司徒空冷哼一声道:“这里轮不到你来做主!”说着又准备低头去咬。
  雷破气往上冲道:“魔僧大人不在,当然由您做主,但既然魔僧大人已经回来了,凡事总得有个商量为好!”
  司徒空感到莫名的烦燥,虽雷破与自己只差了一个位阶,但在教中,三圣之上算是绝对核心,四魔是真正握有权柄之人,而五神兽、六星君等只能算数得上号的高手,地位与四魔相距甚远。之前雷破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现在阿难陀回来了,他的胆子大了,竟敢忤逆他的意志、敢顶撞他了。司徒空恼怒地抬起头森然道:“那你想如何。”
  猛烈的杀气令雷破气息一窒,他知道司徒空动了真怒,但有阿难在后面撑腰,他硬着头皮道:“司徒大人,我没想怎样,只是不想等魔僧大人到时,白无瑕有什么残缺死伤,如何处置她,我想最好还是听听魔僧大人的意见,毕竟是魔僧大人扭转了危局,我们才抓住了白无瑕的。”
  司徒空怒极反笑道:“好你个雷破,你有胆便过来。”
  望着状若疯兽的司徒空,雷破感到遍体生寒。狂战血魔以狂著称,发起疯来天王老子都不认,看他的架势,自己若再出言相阻,便得以武功见个真章。司徒空武功比他高,要是真打起来,定讨得不好,说不定还会吃个大亏,有必要为白无瑕和他当场翻脸吗?雷破神色阴沉,却没再开口说话。
  司徒空看到在气势上已压倒雷破,也懒得与他多啰嗦。经他这么一折腾,潜意识之中的兽性被越来越强烈的肉欲压制,该是到了享受的美味的时刻了,到向着人生最高峰冲顶的时刻了。司徒空手掌紧扣股肉猛地一提,顿时白无瑕的身体拱了起来,高高挺翘起来的美臀在夜色之中闪着耀眼的白芒。
  在开始最后攻击之前,有个问题困扰着司徒空,白无瑕尚是完壁之身吗?她的身体似刚刚成熟的果实,并无处子青涩之感,但身体有些部位却有明显的处女的特征。比如从她身后看去,胯部与大腿浑然一体,结合紧密,如果花穴被男人大力砍伐杀戮过,盆骨就会自然张开,不可能有如此美妙诱人的曲线;还有,刚才在噬咬雪股之时,司徒空闻到从花穴传来的淡淡的幽香,这是处女特有的体香,被男人精液洗礼过后,花穴是不会再有这种令人血脉贲张的气息。
  司徒空一手紧扣股肉,一手沿着雪白的深沟探入胯间,粗壮的食指灵巧地拨开鲜艳的花唇,猛然刺进闭合着的花穴洞门之中。蓦然之间,白无瑕猛星眸圆睁,丰盈的雪臀如风中花枝剧烈地晃颤起来,在蓝星月撕心裂肺般的尖叫声中,司徒空手指触到一道柔软的阻隔,顿时他如触电般抖动起来,神情更是似癫若狂。
  “哈哈哈……”司徒空狂笑起来,他将手指从花穴中抽离亢奋之极道:“好个白无瑕,果然是白壁无瑕!话音未落,他大喝一声,强横的真气猛然爆发,身上的所有衣物如纸片般被震得粉碎。巴掌大的黑色碎片被罡气卷着满天飞舞,象无数只黑色乌鸦团团包围住了赤裸着下体、高高翘起雪臀的白无瑕,象随时就要扑向她、撕碎她,但真正的致命进攻却来自她身后,一根粗若儿臂、头如流金般赤红、身若百练之钢般闪着黑芒的恐怖巨物凶猛无比地刺向白无瑕纯洁的处女之地,那巨物尚未触到花穴,遮掩守护着圣洁之所的娇嫩花瓣象是察觉到凶险的来临,在巨物掀起的狂风之中瑟瑟地晃颤摇曳起来。
  赤金色、如蟒蛇之首的巨物头部凶残地攻击、践踏、蹂躏着那紧紧闭合着的小花,在绝对的暴力面前,两片细长纤巧的花瓣东倒西歪,被守护着的花蕊暴露在蛇首面前。比花瓣更嫩更艳的花蕊顿时激起了蛇首的凶性,它张开大嘴,闪电般地向花蕊猛地扑了过去,虽然实际是巨大无比的蛇首钻进了极小极狭窄的洞中,但却让人有那小小的花蕊被巨蟒整个吞噬的错觉。
  在巨蟒的头部钻入花穴的瞬间,白无瑕先是感到极度的胀,下体象是胀得要爆炸一般;马上随之而来是痛,撕裂般的痛,下体象被刀劈开一样;紧接接又感到烫,进入到自己身体里的那东西象是燃红的烙铁,下体象是被火燃炙着一般。
  深沉的绝望如摧城乌云笼罩在白无瑕心头,刹那间,她象是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八年之前,回到在最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时躺在那个大人物为她准备的那张简陋的木床上。这八年来,侵犯过她男人不止一个,但只有那个大人物曾把阳具插入过她的阴道之中。虽然只进去了一点点,而且因为颍浵突然出现,进入的时间也极短暂,但在白无瑕的记忆之中,那一刻的绝望无助、痛苦屈辱比之前、之后的任何一次男人对她的种种侵犯污辱都要强烈得多。
  或许当年白无瑕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无良摄影师钱日朗的魔掌慢慢伸向自己从没有被男人触碰过的乳房时,也是一般的痛苦绝望,但当她的乳房被第二个、第三个男人肆意揉搓过后,那第一次刻骨铭心的伤痛会慢慢地淡一些。但是,最能代表女人贞洁的阴道,在被那个大人物进入过后就再也没被男人侵犯过了,所以时隔八年,司徒空的阴茎再次刺入了她的阴道之中,白无瑕心中的痛苦超越了过往任何一次男人对她的污辱。
  与八年前相比,白无瑕的身体成熟多了,但司徒空的阳具却要比那个大人物粗壮数倍不止,白无瑕花穴的洞门扩张到了极限,但赤红色的龟头却仍有近半还在外面。当然,只要司徒空愿意,哪怕她的花穴再紧再窄,也能一捅到底,但这样做的结果,洞口毫无悬念地会被撕裂,到时鲜血淋漓的,再无观赏处子落红点点的可能了。他没用眼睛去看,却以超人的直觉把握着花穴洞口的扩张极限,片刻之后,在洞口柔软的肉壁开始慢慢适应扩张的状态,赤红色的蟒首缓缓向前挺进了半分,然后又象被紧紧卡住一般僵直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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