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ghgirl 发表于 2017-9-29 07:39:06

冢鬼袶11-14

  第十一回、昆沙明王,双修阴阳之绝

  玉山倾倒,雌雄眼迷,凌湘寄身绝音门下,一别数日。

  又过一夜凌辱,凌湘方醒便见丫鬟传堂主口谕,要她今日仔细梳理,有贵客,
甚至,还亲自替她挑选露骨薄衫命其换上。

  无法抗拒的凌湘只能从命,如今她已是绝音堂一名卑微门生,不再是什么名
震天下的剑盟盟主,经过丫鬟悉心打理后,一扫连日倦态。

  尽管再多不愿,再多不平与难堪,她终究只能认命地坐在仙宇楼内等待。

  接连几日,魅九娘终以淫锁配合贯珠逼她就范,兼之言喻羞辱时,不断以邪
法诱使凌湘屈服,但怎料霍向天根性硬骨,几番失利惹脑堂主。

  饶是侥幸,凌湘身体终究不停累积着变化,气质比从前更加性感,下体也更
容易湿润,甚至,禁不住几句挑逗就能流出水来。

  今日,不知又有何手段等着自己,直到入夜,才见魅九娘领着一名和尚,高
谈阔步而来。

  凌湘晕红着脸,由于天色甚暗,不见脸目,只觉来人胸挂法串,身披架裟,
步履平稳,气宇非凡,十丈之外便知是个练气行家。

  (奇怪……和尚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凌湘心里纳闷着,对于来人竟不是凌
天,顿感松一口气,转眼间又怅然若失。

  「无量寿佛。」再近一看,僧人的天庭饱满、神采矍铄,一张国字脸、约四
旬精壮之年,淡淡一句朗声,尽显内劲浑厚惊人。

  「嘿嘿……好妹妹,可知谁来看你呢。」

  「你……是……是你!」凌湘终于看清楚来者,脸色立刻惊吓地魂不附体,
莫名颤抖缩瑟。

  「呵呵呵,霍庄主,别来无恙。」僧人语气不急不徐,眼眸平静如水,但当
注视到凌湘一身透体薄纱与雪嫩玉肌时,眉目间还是露出了一丝淫邪。

  「昆沙明王……原……原来你也跟凌天……一同狼狈为奸!」

  「嘿嘿,霍庄主,本座可一直挂念着三年前那场恶斗,看来,今日正好化解
了这段孽缘。」昆沙明王面无表情地冷笑两声,浑厚声波差点没让功力尽失地凌
湘晕了过去。

  凌湘心里惊骇莫名,因为此魔名声之恶、功力之高,丝毫不在凌天手下。

  数年前,金国进犯,霍向天跟随叔父元亲王,也就是当时的剑盟盟主与金兵
交战太原外,七日难分胜负,此时,金国有人出来叫阵,来的便是昆沙明王。

  大宋一连派出二名高手,皆被此僧以一招『霸气无双』压得四分五裂,碎尸
而死,正当士气低靡之时,剑盟内有人献策,使探子在酒里下毒,趁夜派三名高
手,想摸黑取他性命。

  果然,两战连胜之后,昆沙明王更加有恃无恐,当夜庆功便毒势发作,但面
对突来三名高手围攻夹杀,明王依旧毫无惧意,一场恶斗,硬是将主使者元亲王
给当场击毙。

  但毒患攻心必引内伤,情急中,明王额头与左臂皆被霍向天的潇湘剑削去大
块皮肉,根毒再创,只好狼狈脱逃,足足养伤三年才渐痊愈。

  此战引为霍向天毕生最惊心动魄一役,但不仅手段拙劣,还痛失主帅,后来,
明王知他当上了新盟主后,更远从燕京派人三番两次下战帖,欲引他北上,可再
无交集。

  不料,今日终究还是在此碰上了。

  霍向天浑身不寒而栗,因为,此生他所遇见最可怕的敌手,竟活生生地出现
在自己一身娇娘打扮面前。

  「两位冤家该有很多话想聊呢,就不打扰了。」魅九娘手里啪啪两声,示意
服侍凌湘的婢女们通通退下,独留二人,似乎刻意成全。

  半夜三更,魅九娘竟选在凌天不在时候,私放金国敌寇入府,豺狼野心不言
可喻。

  「霍庄主,多年不见,本座可想死你呢。」野僧眼波荡出一股奸邪,与适才
庄严法像般地大师风范,判若两人。

  「呸!」

  「真没想到,苗翳这斯无双好手艺,当真鬼斧神工。」明王左右信步端详着
凌湘,伸手正欲抚摸下巴,却被她嫌恶地躲了过去。

  「秃驴!你怎识得苗翳?原来……你们都是……」

  「没错,若非本座暗中相助,这小小阉人如何有胆量敢在名震江湖的剑盟头
上动土?」

  凌湘恍然大悟地哆嗦着,没想到,一心以为是苗翳一人将他害的如此凄惨,
原来,背后牵扯的人物竟是如此之贼,想来,自己为何会变成女人模样,因果必
定绝不单纯。

  「你……你们到底……想对我夫妻二人……做……做什么?」

  「嘿嘿,尔今再见霍庄主,已成娇媚欲滴的美人儿,岂不快哉?就不知你这
小妾是否仍有当年气魄,敢否再行刺本座。」明王嘴里故意激道,手掌不安份地
欲往她胸口袭去。

  「有何不敢!」

  凌湘强压惧意地拿起发簪,急元一提便向对方直刺而去,但见昆沙明王不闪
不避,脸露笑意,听地滋一声,簪子竟然插在天坛穴离三吋位置,鲜血登时流了
出来。

  「你!」凌湘自己都不敢置信,向来神功护体的昆沙明王,怎可能轻易地就
被自己软弱无力地偷袭所伤?

  「嘿嘿,霍庄主……你看,眉间伤疤还在,这与当年情景像是不像?」

  明王伸出舌尖舔了舔额头滴下的血水,凌湘只觉眼前一阵晕眩,双乳好像瞬
间起了什么骚动似地,不觉硬了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

  「啊!」接着,明王突然将沾有自己鲜血的手掌,搓入凌湘单薄的轻纱内,
无法逃避地雪肌上像触电一般,刺激地立刻叫出声来。

  (啊啊!好……好……舒服……啊哈!)凌湘双眼倒吊般跪倒在地,脸上现
出一种前所未见地痴迷神态,肉穴内立刻一丝一丝地流出蜜液。

  「嘿嘿,养了这么久时间,也该适时地唤醒它们了。」

  明王更过分地把沾有鲜血的粗指头在凌湘身上来回涂抹,浑身犹如筋脔般抽
搐的女体,竟似露出高潮反应,伸手不住地搓弄巨乳,表情显得娇淫抚媚。

  「啊啊……这是……啊哈!」明明羞耻要命,但奶子里就好像有虫虱在窜动
一般,不搓揉就会奇痒难止,开始了却停不下来。

  「啊哈!」明王最后索性把染血地指头塞进凌湘嘴里搅弄,登时,深埋更多
的乳虱虫像似全受到激醒一般,不停对乳腺释放出催淫情素。

  (成虫已经几近快产卵阶段了,呵呵,看来乳虱虫平时隐藏地很好,就连霍
向天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明王心中窃喜道。

  (好……好……痛快……又要……啊啊啊……)凌湘睁大眼睛,脑海中空泛
一片,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觉肉体不停感到无比痛快,就像上瘾地毒素蔓延开来
般,其他什么事都不再重要。

  明王用手擦下更多鲜血涂上凌湘脸上、嘴里,只见呆滞脸颊不停伸长舌尖,
每吸取到一滴精血,乳腺内的虱虫就会对女体分泌更多催淫激素。

  「哼哼,你还听的见么?」

  「啊唔……对我做……做……什么……啊!喝喝……」

  凌湘的四肢不停抽搐,乳房内的骚动似乎又在一瞬间,往身体各方向快速地
蔓延出去,完全无法自我克制。

  「跪下。」明王简洁的一句话,竟让凌湘不受控制地软跪在敌人面前,一面
还摇晃着好色丰臀。

  (嘿,霍向天啊霍向天,你体内的乳虱虫是我特别命薛神医植入的,除了确
保你拥有一对诱人巨乳外,主要是更容易受我体内的『阴虱虫』所控制。)

  「很好,霍庄主看来佛缘非浅……桀桀,本座今日就收了你如何?」

  「看清楚佛鞭了么?」明王嘴里得意笑着,一面解开架裟,露出一根硕肥粗
大的雄伟阳具,直接抵住凌湘地所有视线。

  (啊……好……好……大………)凌湘双眼难以置信地仰望着,颤抖地娇躯
熊熊燃烧着一股无法宣泄的情绪,她还不知道,那便是性饥渴的欲望。

  (桀桀……佛鞭里充斥着都是你最爱的阴虱虫味道,唯有即早开始阴阳双修
之法,才能叫你抵得住凌天淫术,顺利由他口中学得天媚心经。)

  原来,昆沙明王所修炼的是一种藏外不传邪术,能透过阴阳双修之法,提高
人的精气神与内功修为。

  这种邪术只能透过男女共修而来,因此多为师徒间一脉相传,也就是说,金
国国师其实是位美艳绝伦的奇女子,她选了性器过人的昆沙明王做弟子,两人合
体共修二十余年,最终才练就出惊天动地、叫人一招毙命的霸气无双。

  可当他们出关之时,却遭正道人士以阴险狡诈之策,害他中毒,左臂重创,
国师为救爱徒,几近用尽所有办法替他疗伤,最终明王虽伤势渐愈,而国师却牺
牲了自己,性命垂危。

  而今昆沙明王的伤势仍未痊愈,必须持续透过阴阳双修之术来化解毒患,可
惜,除了国师之外,不论如何逼迫女人与他合奸,终究没一个能撑过半个时辰便
毒发身亡。

  因此,国师才把希望寄托在一本从天乐神教抢来的『天媚心经』上,以期找
到一名足够『匹配』爱徒的绝佳人选,后来才与苗翳等人心思,一拍即合。

  另外,这等邪功传到第七代传人时,又加入一种蛊毒,用以催升威能,男方
体内植入公虫(阴虱虫),女的则植入母虫(乳虱虫),平时与常人无异,一旦
男女沟合,则精血交换,蛊毒就会繁衍出更强的下一代,用来强化彼此,延续血
性。

  再透过『阴阳双修』地推助下,日积月累男女体内都将充满虱毒,一滴血液
也会沾染,是以凌湘体内的虱虫,才会在蛰伏多时之后,一次性地爆发开来。

  虱毒潜在越久,就越会刺激宿主不停与人淫交,好吸取更多、更新的精血,
以滋补毒苗、催化内力,也就是说,蛊毒若中的越深,阴阳双修的威力也就变得
越大。

  然而,最可怕地方不在虱毒,而是苗翳,他原本就是深谙制蛊术的祭司,在
他帮助之下,乳虱虫更获得进化,倍增嗜淫血性,并且还会对染有阴虱虫宿主言
听计从,只消靠近就会不停发情。

  当然,此等细节明王自不可能向凌湘说明,反倒是,还要令她在一次又一次
地彻底挫败后,坚信自己是个离不开淫僧的好色荡妇。

  「嘿嘿,霍庄主的表情真美,是不是爱上了本座的『戒律佛鞭』?想不想一
起同登极乐世界?」

  「不……没……没有……」惊觉抗拒的同时,凌湘不由暗暗纳闷,自己居然
会对口是心非感到迷惘。

  「嘻嘻,看来今日不用佛鞭将你打醒,霍庄主是不肯变老实的……」明王说
完,竟抓起凌湘发丝,硬是将比小臂还粗地殷黑肉棒,塞进那樱桃小嘴里捣弄。

  「唔唔!啊啊恶……恶……」凌湘只觉腥酸地强烈异臭,瞬间竟从鼻口内呛
到脑海里面,晕飘飘地,既恶心但又让人说不出地感到亢奋。

  只见凌湘一边流泪,一张嘴却含不下整条巨根,只能伸出双手帮忙,一面抚
摸这淫僧的肉袋,纤细的指尖还仔细套弄着含不住的粗大根部。

  「霍庄主很主动,显然是被魅九娘训练的很好。」

  「唔唔……吮……唔……」

  (啊啊……到底怎么……回事……我……为什么……唔……吮吮……这味道
……好浓……好喜欢……)

  凌湘的眼波开始淫媚媚地流转着,压抑多时的『梦娘』体质,在不知不觉间
又被这淫僧的大肉棒给唤醒起来。

  「嘿嘿,再看老衲这招!」

  「吮……吮……啊!」凌湘冷不妨对方突然抽出肉棒,在还不及反应下,身
躯已被压成狗爬姿势,一副强龙压顶、直捣玉穴地撞了进去!

  「啊!!会……坏……坏掉……啊恶……」

  无法想象地激烈姿势,一招毙命般一口气直接跳过前戏深插到最顶部,凌湘
连喊痛的机会都没有,身体却好像要散掉般,交杂在痛与快乐之中无法自拔。

  「嘿嘿。」接着明王才缓慢一吋吋将肉棒抽了出来,阴道里瞬间滴答、滴答
响,淫液竟大片地打在龟头上,湿粘交迭,然后,隔空又满满地再一次终极深插!

  「啊哈!」

  这次,凌湘再也禁不住刺痛与刺激地尖叫起来,但痛得瞬间似乎很快就过去
了,满满地、鼓鼓地被肉棒给占有的极端快感,一瞬间,仿佛什么滋味都比不上
被那肉棒顶到底的痛快!

  (啊啊……太……厉害……啊哈!)

  身体四肢全都酥了,什么痛也感受不到了,有的,只剩下肉体就快被融化地
可怕念头!

  短短抽插了两下,凌湘只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爽昏过去,直伸舌头,娇躯还
在深深期待着下一击会不会将自己顶死过去。

  「嘻嘻,霍庄主,前戏还没开始呢……」昆沙明王啪了啪她的脸颊,并且一
再地提醒凌湘是谁,怀着报复,拎住秀发,把肥舌给伸进小嘴内不停搅动舌吻。

  (太……太厉害……啊……)凌湘呻吟地弓直腰身,顺从地与对方接吻着,
脑海中完全想不出任何字眼来形容,世间竟有如此痛快地高潮滋味。

  (连……连吻……都……厉害……啊哈……)凌湘屈辱地顺从淫欲左右。

  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被媚九娘调教多了,才会对昆沙明王失去抵抗,但压根就
想象不到,体内的乳虱虫会只对着明王发情,并且越大的痛楚,就会转化成更强
烈的痛快。

  「无量寿佛。」跟着明王改成盘腿坐姿,叫凌湘拎挂在他高耸翘立地肉棒上。

  (喝……喝……怎……怎么不动……)

  凌湘浑身上下热辣烘烘地只想快点高潮,并且就算被强吻着也一点感受不到
屈辱,与淫僧二人不知激吻多久后,才惊觉自己下体不断想磨秤着阳具,自顾想
套弄时,却被淫僧气劲夹住动弹不得。

  (好……好想……啊啊……要死了……给我……)

  满脑子全是意淫与肉棒,凌湘双脚不由反扣在明王腰间,采主动坐圃团姿势,
可没想到淫僧只顾跟她接吻,腰下却由不得她称心如意获取满足。

  「嗯嗯……唔嗯……你……啊啊……」

  「桀桀,霍庄主一心只想尽早登仙极乐,嘴巴却不肯老实看清楚自己是个浪
荡淫娃,莫要做心口不一的小贱人。」

  「啊啊……不……不动了……还……要……唔……」凌湘双脚发麻地不停夹
紧,两手竟环在明王肩上,露出哀求。

  以前是男人时仅晓得以单调抽穴来表现爱意,却没想到这淫僧只简短地顶了
自己三下,不急不徐地抽动那根肉柱淫棒,就能让她欲仙欲死、意乱情迷。

  唯一的可能解释,就是明王有着一根自己远远不及地大鸡巴,以及肉体早已
可悲地被人改造、训练成淫乱不堪的地步了。

  「呜呜……别……别停……呜……啊啊……」

  「哭什么?还不老老实实说出来,让老衲替霍庄主扫去心中妖魔。」

  「还……还要……插……插进去……」

  「嘿嘿,呢喃什么?」

  「再深深地……插……插进去!插我……呜呜!」

  「插谁!」

  「呜呜!插死我吧!呜……插死这好色身体!啊啊!插死奴家……随便怎样
都行!」

  「怎么?终于承认自己是个贱人么?」明王嘴里羞辱地笑道,冷不妨紧抓对
方下腰,终于尽力地再度直顶最深,激得凌湘毫无招架,阴道失控地泄出潺潺淫
蜜。

  「啊啊!哈……是……是……我是贱人……好舒服啊……啊哈!」一旦松口
就再无回头之理,凌湘双手疯狂地抱紧对方,完全配合明王尽情捣弄。

  「哈……哈哈……啊啊……好厉害……顶……顶的好厉害……啊啊啊啊!」

  熬了三天都没屈服,没想到在这淫僧脚下才只三下,就尽显淫荡本性,凌湘
的表情十分痛快,因为再也毋须矜持,终于可以像个贱人一样痛快发泄!

  「嘿……嘿……无量寿佛,恭喜霍施主,如今你心魔既除,便随老衲一起同
登极乐吧,哈哈哈哈!」

  昆沙明王大声朗笑,气劲全开,一把抓起凌湘秀发,犹如魔王降临之姿,将
她缠在腰上,拉住双脚,以倾天一柱姿态脉气直冲!

  「啊!啊!啊!死!死!了!啊啊啊!」啪啪啪地剧烈激响,非人般地可怕
冲劲,但见这妖僧凝结之无穷气劲,霎时之间伴随撞击,一次又一次激烈地钻进
嫩穴里去!

  「啊啊!」凌湘克制不了体内的化字诀源源不绝吸纳着强大内力,随着欲仙
欲死地可怕快感淹没她的理智,空泛的脑海就只能想到心经里的吐纳之法,不停
地吸、不停想要撷取更多、更多精液……

  「嘿!嘿!吸吧!吸吧!乖乖地吸收我的霸气无双……很快的,它将成为你
身体里最重要的一部分!哈哈哈哈!」

                翠晨

  惜香被带往仙宇楼来,解了手镣,恢复她那ㄚ环身分。

  然而,这已是她跟小姐被拆散后的第四天。

  「啊……啊啊……」

  华梁木,花绣绫罗锦玉床里,娇滴滴地美娘子半裸酥胸,横生百媚地以纤纤
玉指不停滑探玉丛,汁液湿淋地垫褥上,泛着一抹雾热香气。

  (啊!小……小姐……)

  惜香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娇媚欲滴的绝色美女,居然跟自己日夜思盼地女主
人,有着相似却完全不相称地神态韵味。

  (好……美啊……小姐……)惜香打从内心不由悸动。

  以前小姐总是百般抗拒着娇弱外表,尽管身心一天一天变化,但在她面前永
远会像个男人,而今惊鸿一瞥……那千娇百媚模样,哪里还存什么一丝男儿气概。

  「啊!惜香……别……别看我!」

  突然,沈沦自渎地凌湘发现了惜香的注视,惊羞地打了冷颤,不由分说,居
然在燕好过得女婢面前,尖叫地想掩饰。

  「谁允许你停止了?」就在床褥另一头,惜香这才察觉道有个浑身赤裸精炼
地淫僧,嶙眼正监视着小姐的一举一动。

  「是……出……出去!啊啊……啊……」

  「啪!」说时迟,凌湘白晰的屁股上,已经因试图停止手淫而遭受处罚。

  「啊!啊……喝喝……啊唔……」凌湘表情满是屈辱,但在又惊又羞地忍耐
下,好似夹藏某种更亢奋地奇妙情绪。

  「小姐……」

  「啪!啪!」冷不妨背后淫僧又一巴掌狠狠拍在屁股上,凌湘穴内激出数颗
斗大佛珠,好似那僧人解下的,随着大量蜜液如浪般噗吱、噗吱水泄不已。

  「啊啊!呜呜……呜……」

  随着整片白臀被人拍打到红肿发疼,凌湘脸上泪珠也悄悄滴落,惜香此刻终
于明白,女主人竟是不想让她瞧见自己淫荡痴迷地羞辱模样。

  「嘻嘻,真是下贱,居然在婢女面前流了这么多水……」

  「呜……不要!求求你放过小姐吧,别再折磨她了……呜呜……」

  「出……出去,惜香……听话……啊哈!」凌湘不防被粗大指头深插到肉唇
里,敏感体质立刻酥麻地叫出声来,好不淫虐。

  「嘿嘿,看来这小ㄚ环也是你的心魔之一,该是替你好好驱魔才行。」只见
明王啪啪两声,外头竟走进来多名身材剽悍、满脸横肉地花花和尚。

  「拜见昆沙明王。」

  「嗯,来的人数少了点,也罢,毕竟燕京往返路途遥远,要再派人,凌天恐
已归来。」明王嘴里思量着,算了算人数,此行下属仅来十一名。

  「回禀明王,此女是何人?尔等属下来到江南……还真没……没见过这么美
的女人,嘻嘻。」这些横脸宵琐地花和尚,眼睛各各直盯着凌湘不肯放过,若非
头上已经剃度,看上去就跟寻常江洋大盗没厮两样。

  「哼哼,她是你们的『新国师』,还不快来拜见?」明王此话一出,不仅徒
众人人双眼发亮、淫心窃喜,一旁的凌湘更是听的乍然若失,不明就里地感到恐
惧。

  「嘿……嘿嘿!太好了……国师……国师!好美的国师……又有的玩了……」
徒众眼里竟是奸邪表情,似乎……他们口中的国师,就是可以任意亵玩淫琐地肉
奴玩具般。

  「呜……不……不要!不要!别过来……啊啊啊啊!」

  「小姐!小姐!」惜香也很快被人擒在一旁,眼里婆娑着泪珠,一幕又一幕
……看着叫人惊心动魄地肉欲淫戏……

  第十二回、妖媚绮罗,鬼降回天之密

  红裙依翠,意乱难分,凌湘惨遭群僧淫辱,也连累惜香。

  「啊!」

  「住手……放开惜香!不要……啊……」

  凌湘一把被人从后熊抱,眼见惜香的衣物也给这些豺狼和尚撕烂了,想伸手
时,背后那人却猛舔她颈根,登时气力全失地呻吟起来。

  「嘻嘻……好香,中原女人身体都这么香么?」醉迷香的体质,从凌湘骨子
里深深吸引着每个人。

  「小姐……唔唔……不要……」尽管两名野僧箍住自己不停骚扰,但惜香眼
里却只看得见小姐,不由发出难过尖叫。

  「嘻嘻,小娃安静点……爷们这可是在服侍国师呢。」

  「啊……放……放开……啊啊……」

  「这小娘虽是个婢女,但胜在年轻、姿色倒还不俗,只是身子有几分能耐,
且让佛爷帮你鉴定、鉴定,嘻嘻……」

  「不……不要……快住手……」凌湘伸出手肘,人却被后面胖和尚给拉了回
去,毫无半点功力,只能又恼又急。

  「桀桀,别急,我们人多,不会偏心的,国师就让老猪先来。」

  「啊啊……啊……」凌湘本能地抗拒着,没想到敏感身子竟对身后满是体臭
的胖和尚骚扰,产生反应。

  (唔……不……为什么……会这样……啊啊……)

  凌湘只觉快晕过去般认不出自己,要是霍向天,定是命不要也绝不受辱,就
算身体成了湘娃之后,总得扑命什么抓伤、咬伤才行。

  可怎么也没料到,经过昨宵一夜恩爱,原本恨死昆沙明王的霍向天,竟会对
远处端坐的那淫僧……情迷意乱、不可自抑。

  她终于深深感受到,不仅是身子,连自己的心……都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的
了……

  (不……不可以……不可以有感觉……啊啊……)

  「嘿嘿,明明都湿成这样,还说不要?」自称老猪的胖和尚,将摩擦过凌湘
私处的粗糙指头露在她面前,果见垂液湿湿粘粘地一丝一丝好不淫邪。

  「没……没有……不要……唔唔……」

  接连着嘴巴立刻被另一名丑和尚给堵住说不出话来,两人前后手臂不停撩乱
摸搓,采包夹之态让凌湘完全挣脱不开。

  (唔……唔唔……身体好热啊……好舒服……啊啊……)

  (明明讨厌……为何会这样……啊啊……啊……)

  经过魅九娘多日调教,凌湘虽知身子敏感异常,却未料会到这番田地,光是
被摸就酥痒麻软,嘴里被激吻、前后夹击时,竟显得毫无半点抗拒,淫水直流。

  「嘻嘻,你这小淫娘,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摸是不是?」

  (啊……真……真的……变成这样了吗?)凌湘心头一紧,害怕的……是自
己竟会暗暗欢喜着被男人玩弄。

  「啊啊……别摸那里……唔唔……」

  「嘿嘿,又更湿了呢,光用指头都捞不完呢。」胖和尚把沾满淫液的手指,
一一擦拭在凌湘滚烫的脸颊上,直逼得她浑身羞红地拼命冷颤。

  不论心中如何懊恼,凌湘早已清楚被明王玩过之后,对于被人征服的恐惧是
有增无减,甚至,已渐渐变得把持不住。

  「嘿嘿……真不错,吻的老子心痒死了!」前头的丑和尚分开大嘴,擦了擦
满脸口水,十分得意的淫笑道。

  原本光闻恶僧的体味就嫌恶地快晕过去了,没想到被那丑和尚激吻久了,浑
身竟是热浪迷迷、体酥心痒不已,心中仿佛更盼着能被一直观看的明王给摸上几
回,正差点叫出来时,耻辱感又让她难过地吞了回去。

  (天啊……被摸的时候……竟……竟想让那奸人……玩我……)凌湘眼神始
终无法离开明王,被男人玩弄的越过份,心头激情却是越来变得越凌乱不堪。

  「这奶子当真极品,又美又圆,舔起来舒服极了。」

  (啊……我……我一定是疯了……凤儿……救我……不可以……)

  凌湘闭上双眼,仿佛不断祈求着能守住心头最后一道防线,但在玉乳被丑和
尚舔弄时,嘴巴却不争气地放声呻吟。

  「啊啊……好……」凌湘玉指抚在丑僧粗手上,顺从地搓摸着巨乳让对方吸
吻自己乳头,心头的抗拒突然消失不见,反倒诧异地露出兴奋表情,幻想着昨夜
被明王吮吸时的阵阵畅快。

  「嘿嘿……这小娘子好骚啊……想辣烫烫的东西忍很久吧?」

  「唔……啊啊……我……不……」

  「说什么?」

  「我……我……」

  凌湘又觉自己实在羞的可笑,嘴里想说不要,但下面却又痒的要命,明明昨
夜已给人家顶得毫无招架、什么尊严都再无所谓,可眼波不禁望了明王一眼,又
是满面愧红。

  (啊啊……我怎么会这样……明明……是仇人啊……不……)

  「还说不要?嘿嘿……瞧你,那是不想要的表情么?」

  「再问一次,想不想要?」

  (啊……啊……不行了……好想要!好想要!啊……啊啊……我完了……)

  「想……想要啊……我……」凌湘只觉口干舌燥,一字一句讲地万般耻辱,
今晨醒来浑身又是热辣,嘴里指望舔口佛鞭也好,眼里只有倾天巨阳,心里全是
昨日恩爱过的淫乱景象。

  要不是昆沙明王的出现,自己是绝不会在这些淫僧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可怕
的是木已成舟,事实正如自己发誓过的那般……无耻下贱!

  「嘻嘻,你听听,看来这『新国师』挺不禁玩呢,似乎被人调教过了,只是
如此敏感体质怎耐得住我兄弟轮番服侍?」丑和尚笑着扒下自己僧袍,却见背上
刺着一幅浑图,状似獒犬。

  「嘿嘿,不急,獒老弟跟猪师弟先来好了,国师现在分身乏力,咱们只好先
用这小奴婢来解解馋……」

  其他几位野和尚也纷纷解开衣裤,各自包围着凌湘与惜香,但见个人身上都
有着不同生肖的显眼刺青。

  「呜呜……不要……嘶!不要啊……呜……」

  「放……放开惜香……不要……」

  「国师……你还是先担忧、担忧你自己吧,要想几位师兄别那么快玩死你那
小婢女,就得尽快点满足啥们,替我们每人消消火才行,嘿嘿。」

  「就是!就是!哈哈!」

  「你们……啊嗯……」

  「啊!」背后被叫做猪师弟的肥僧人,冷不妨吐了口口水抹在凌湘后门,将
自己粗肥异常的大肉棒,莫不吭声地兹一下,紧紧地塞满进去。

  「痛……好痛!」

  接着猪师弟紧抱着凌湘全身,抬开双腿往后一蹬,故意用撞击力硬把肥茎塞
入菊蕊的最底处,瞬间弹起的力道一前一后让阳具直直的钻入最深,几乎碰伤骨
盘,可怜菊蕊便像脱肛一样,直接崩坏般的锥心剧痛,让犹如摔坏般地女体失禁
尿了出来!

  「啊啊!」仅只一下,凌湘便觉后庭痛入心扉,可无奈双脚被人大剌剌地抓
在两旁,颤抖的蜜塘,正抽搐地不停尿出涌泉。

  「嘻嘻,如何?」

  「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凌湘脑袋热烘烘地痛苦极了,直觉身体
再也受不了凌虐,只消再一些些,人便立刻晕过去。

  「嘿嘿,很爽吧……你的后塘其实紧的要命,可老猪我的肉棒是天生异秉,
最适合用来替人开苞,嘻嘻嘻……」

  接着猪师弟四平八稳地躺卧在地,下身连着凌湘,将她粘在自己油腻腻、肥
吱吱地鼓动肚皮上,好似浪鼓般以内劲控制女方下盘,一波接一波,脱不掉也甩
不开。

  「嘻嘻,你逃不掉了,牢牢地贴在佛爷肚皮上,等会包你爽的……」两人就
这样粘在一起,噗吱、噗吱地拍打、碰撞,就像牢牢吸盘着那条肥阴茎。

  (这……这是……什么淫术……啊……好痛……好紧……好……啊啊……)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凌湘突然觉得这人肉棒跟明王有几分相似,极粗极长,可肛门不比肉穴,被
搓进去时痛苦极了,但拔出来时又麻辣辣地说不出是何感觉。

  「好……好麻……啊啊……别……别顶……又……又要尿了……啊!」

  凌湘摀着自己羞愧的俊脸不敢置信,这次不是泄尿,而是肛门在极度痛楚的
刺激下,居然让麻掉地小骚穴也快速地直接潮吹。

  凌湘无法想象这些番僧一个个全是身怀绝技的奸魔淫贼,在被前国师收服之
前,其实早已恶名昭彰、无法无天。

  「呵呵,居然反应这么激烈,再尝尝老獒这根如何?」

  只见獒犬刺青的丑和尚,解开下裆时,竟是一条细细长长的怪阴茎,约长九
吋,模样怪异还有些弯曲。

  「呜呜……不……快住手……啊!啊啊啊!」

  才刚泄身,眼看这些怪僧模样竟是一个比一个可怕,凌湘真心感到恐惧,可
身子仍不听使唤地粘在猪师弟身上,被迫受那肚皮鼓浪般拍打,牢牢套着肥茎,
无法自抑地上下摆荡。

  「啊啊……啊……不要了……呜……啊啊……不……」

  接着獒师弟也把肉棒直接迅速地搓近嫩穴里面,由于淫水加尿液早已把蜜壶
弄的粘腻不堪,细长的肉棒不费吹灰力气就能直插入顶。

  「啊!啊!啊!啊!」原本只觉温鼓鼓的,没想到獒师弟立刻飞快地疯狂抽
插,却仿佛像柄短刃不停在阴道来回刺探,穴内热辣辣地,着实有说不出的刺痛
与快感。

  「嘻嘻,如何?如何?」

  「啊啊……呼……呼……慢……啊啊……太快……快……啊啊啊啊!」

  獒师弟的怪茎又因为细长弯卷,竟可以超乎常理每一下都搓在不同位置上,
让下体阴道仿佛被点穴般疯麻不止,淫水直奔,逼得凌湘只能拼命高潮,无暇细
细感受。

  「这样呢!这样!这样!」

  「啊啊啊啊啊……停……啊哈!停……啊啊啊啊!」

  「嘿……嘿嘿……先……先把你身子搞淫了……等等……你就知道咱们的厉
害!」

  「呼!呼!出来了……啊!」就在凌湘还感觉不到自己到底高潮了没有、高
潮几次,感知完全错乱之时,獒师弟与猪师弟却已同时稳稳在她肚皮里都灌满浓
精,一脸得意地舌吻着凌湘。

  「啊啊!唔……唔……嗯!」

  「嘿嘿,还没玩够呢,我老猪跟这色老狗都是出了名的耐久能干!」只见背
后猪师弟竟没有要抽出来意思,跟着前后两男抓着凌湘很甩两下,然后又开始继
续地挺着下体回来冲刺!

  「住……住唔……啊啊啊……唔……啊啊啊啊……」

  凌湘简直不敢相信,而且自己立刻又有了高潮,面对这种不要命的疯狂的插
穴,好似体内隐藏的某种知觉正被挑起一般,无法想象地不断被人开发、撞击、
刺激,又注入了满满精液之后,继续不断地撞击、开发、刺激,被迫习惯于一次
胜过一次的做爱滋味。

  「好……好强……啊……那……那里……啊啊啊啊……又弄到……啊哈!」

  「讶异吗?不用抽出来肉棒也不会软的,咱家跟猪老弟都服过国师特制的丹
药,每日修炼强精之法,想射个几十次也不成问题。」

  「可你现在就不同了,还没练成一体双修前……可就不知能否熬得了多久,
嘻嘻。」

  「唔唔……小……小姐……不要……」

  「不……唔……香儿……啊唔……」凌湘其实已无多余气力再去关心惜香,
眼前只消停下来喘口气,整个人就随时会被前后包操地插晕过去,根本丝毫松懈
不得。

  「喝……喝……唔嗯……啊哈!啊啊啊……哈……哈……啊哈!」

  「嘻……嘻嘻,已经差不多了,老猪!」

  渐渐地,两名和尚的节奏似乎趋于一致,前九后一、如波似浪,忽快实慢、
绵而不绝,犹如修炼某种邪术,让凌湘感觉仿佛高潮永无休止般可怕。

  凌湘从没有过这种感觉,被人前后包夹的轮奸羞辱,却完全连思考都办不到
地不停高潮,这些人仿佛在耳边跟自己说了什么,但都已经听不到,就像正在被
融化般,都忘记了思考。

  「嘻嘻……她快失神了,老獒!再继续、继续……更多、更用力点!」

  就在此时,凌湘弓着身子仰着头,正想象昨日那般吐纳吸收注入而来的精液
时,昂首却见明王抱着惜香,杵身赤裸地挂在自己一心渴望的佛根上面。

  (不!我……我也要……啊啊……那……那是我的……)

  一股莫名妒意顿时中烧,连凌湘自己都无法理解,突然窗外传来一阵玉萧音
律,靡靡之音窜入脑海,令她下体自动夹紧双脚,暗暗催生天媚心经的化字诀,
源源不断地吸收丑僧獒师弟的一身功力。

  「嘿嘿……嘿……没问题……这骚货就快投降了……啊!」

  毫无察觉的獒师弟突觉精关失守般不停想射精,原本,就觉此女阴道有些古
怪,肉璧似乎有些细毛厮磨般地隐隐刺激,但没想到此时凌湘肚皮一鼓,却似有
东西把自己肉棒给缠住箍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啊啊啊……」

  接着獒师弟更明显感觉肉棒好像给什么东西勒住了,射也射不出来,很紧、
很舒服,甚至毛茸茸地让人异常敏感,只肉棒怎么就是想射又射不出来。

  「哈……哈哈……啊……这……好痒……给……给我啊……啊……」

  顺着肉璧在湿润地阴道又夹又紧又痒又刺激,想射又射不出来的獒师弟只能
趴在凌湘身上,涨红着脸像条好色的狗一样,拼命想以更深入地拼命刺探,好取
回主导权。

  「你怎么了?獒老弟?」

  獒师弟又搓不到几下,只见凌湘表情抚媚至极,才伸舌头,公狗和尚就情不
自禁地盖住她的嘴巴激情拥吻,可浑身抖没几下,眼神却飘忽地闪过一丝诡异。

  「你怎么怪怪的?獒老弟……獒老弟?」由于前面的丑汉动也不动,自愿压
在下面的胖僧猪师弟顿时失了配合,只能莫名看着那丑僧一脸失神落魄地诡异表
情。

  「你怎么了……」獒师弟只觉凌湘像仙子一样在自己耳根轻轻吐了几个字,
下体被箍的肉棒才一松开,跟着大量精液竟似失控一般源源不绝灌入进去。

  「啊!啊哈哈……好……好美……好……美……」

  「獒……獒老弟?」看着丑汉不停狂喷猛泄的疯狂模样,架住凌湘的猪师弟
不由心头一惊,松了扶持,岂料挣脱的美人非但没逃开,反而起身逆转,还倚着
他的大肚皮,让肥大的肉棒套入不停甩泄浓精的嫩穴里去。

  「这……这娘们……是怎么回事?唔唔……啊……」猪师弟顿时也觉凌湘变
得十分抚媚,也不知是否是受到玉萧的糜音影响,只觉像变了个人似的,眼神举
止全然地放荡形骸。

  「啊啊……这……这是……」跟着猪师弟也感受到一鼓前所未有的拘束感,
竟是肉棒被穴内的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样,无比舒服却射不了精,给凌湘由上面坐
没几下,魂都快要飞走一般。

  「啊啊啊……喝……让……让我射……射……啊……快断了……啊啊啊!」
紧接着,猪师弟一样不断苦苦哀求着凌湘让他射精,眼里的女人变得美若天仙、
尊贵无匹,之后精关一抖,自己也跟獒师弟一样像失了魂似地狂泄不止,脸上表
情诡异莫名。

  「这……这是什么邪术?」四周众人呆慕幕地全看傻了眼……除了明王依旧
毫无喜怒地玩弄着惜香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人赶在靠近凌湘半步之内。

  「啊哈……好……好美……仙子……好美……」

  跟着,凌湘脸上喷满了两人许多、许多的大量精液,腥臭的味道、刺激的味
蕾,仿佛陷入泥沼里般地感觉不到污秽,突然间,两名野僧就砰的一声,炸裂开
来!

  「霸……霸气无双!」众人心中大惊,眼神惊骇地与凌湘接触一瞬,竟都纷
纷跪下。

  「国师饶命!国师饶命……」

  凌湘抚着自己脑袋……声音很远、很远,身体不像似自己所有……一切的一
切,仿佛都记不起来一样,回荡的印象中,竟是另一个从未见过的神秘女子,不
停与昆沙明王各种交合淫乱的做爱姿态。

  「你……你们叫我什么?」

  「国师!你是国师……饶了小人吧……我们都是您的死奴……」

  窗外萧声绵绵不绝,凌湘只感身子火辣异常,神智不清,仿佛,正在重迭着
另外一个女人,蹒跚地正当摔倒之际,身后却被那人抱住。

  「嗯……你……来了……」

  「嘿嘿……苗翳这鬼才……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明王甩开了惜香,用粗大
的抱膀紧紧抱住对方。

  凌湘酥软软地靠着他的胸膛,深深地……温柔地回应对方亲吻,眼神变得很
轻……很柔……很抚媚……就仿佛……回应着许久未见的挚爱一样。

  第十三回、浴火凤凰,生死涅盘之殇

  暗萧夜泣,糜音如缕,明王一手主导的淫虐恶戏,因意外生变斥退众僧。

  「呼呼……呼……嗯……呼呼……」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湘只觉萧声渐息,知觉恢复,正思索着,却发现自己挂
在明王坚挺地阳具上,双膝环抱,舒畅呻吟。

  (啊……啊哈……好硬……好……好深……嗯啊啊……)

  凌湘更加惊觉的是,自己非但一点都不想抵抗,甚至不时轻咬对方耳根,细
细地对他说些完全听不懂得番话。

  不仅如此,明王的回答也像听所未闻般陌生,突然,体内热感渐习渐远,猛
然身子一震,竟似丢了一样,被明王强翻下马,改成狗趴强骑姿态,原先消逝地
阳刚热气竟又再度袭身如注地灌满下阴。

  「啊啊……烫……好……好烫……」凌湘下体被激的燥热难当,可浑身百骇
却像散气回凝一般,异常舒爽,而且抵不住巨阳的肆无忌惮、淫液直流。

  「嘿……嘿……妳可醒了。」明王似乎察觉凌湘不再以番语回应,体内调息
絮乱,不得不转换吐纳由吸而放,源源不绝地将自身真阳霸气,迅速回注到习会
天媚心经的女体里面。

  「啊哈!好……好舒服……啊哈……」凌湘被激得娇声一荡,浑身无力地趴
伏在地,口吐香兰地如母狗一般,任由明王结实粗硬的大肉棒从后不断灌入更多
无双真气。

  「啊……啊啊啊……快……散了……太舒服了……怎么会……啊啊啊……」

  凌湘又觉腹中热气来回鱼贯,无法掌握,正欲强行以化字诀将阳气吸入体内
时,涨热的巨根又配合天衣无缝般伴随撞击把阴柔真气吸收回去,一来一往间,
竟被粗暴的做爱给激得无比销魂畅快。

  「无量寿佛……国师已经心领神会双修之乐,嘿嘿,不消多时便自行领悟吐
纳之法……」明王持续地猛操着,手里粗鲁地抓着凌湘长发,似乎早知结果地贴
在她娇嫩脸颊上亲吻道。

  「啊啊!我……不是国师……为什么……啊啊啊……不……这不是我……不!」

  凌湘一听国师二字,简直惊骇到快晕死过去,她一辈子从未见过国师真身,
但现在那冶艳妖娆的绝色美人,却不时与这淫僧情似胶漆地浮现在她脑海里,甚
至,还能感觉到部分意识已深深地烙印在自己体内。

  这种感觉并非全然没有过,刑梦娘死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也曾发生过意识
迷离地重迭幻象,并且似乎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奴家自称……就跟着自己紧紧连
在一块,举止、姿态、自觉……都越来越无法抛开梦娘表征。

  那种被人取代的错觉与无助,曾经快要把她给逼疯,尽管只有一小部分,就
算是细微到无法察觉,却依旧令她心里痛苦万分!

  若非惜香的出现,陪湘娃花了很久时间调适接受,恐怕……霍向天现在早已
心理不正常,甚至完全崩溃。

  而今,同样事情却又再发生一次,这简直令凌湘感到快要窒息。

  「你不是国师是谁?嘿嘿……看看这是谁干的好事!」

  明王一把将她揪到自己左臂上,逼她目睹无可抹灭地剑痕伤疤,只见丑陋的
伤痕、泛黑的毒创,竟让凌湘心头一揪,难过地红了眼眶。

  (不!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如此难过……这……这明明……是我伤的
……)

  凌湘双手紧握地伏在明王宽厚的胸膛上,她那心碎的表情全看在了对方眼里,
无助的冷颤竟换来深情热吻,令高潮中的身子又再度丢了一次。

  「不……呜……不是这样……呜呜……我……」

  凌湘实在无法理解,她不该跟这淫僧有过感情,更不可能对这伤患感到内疚
才对,但是什么邪术逼自己相信这一切?她实在懊恼地痛苦万分,可却又一点办
法也没有地被搂在怀里,像扮演另外一个女人般叫人错愕。

  「嘿……嘿嘿,国师帮我把毒用嘴吸出来后,现在已转生到你体内里了……
我们永远也无法被人分开,谁都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发生……桀桀桀桀。」

  明王轻拂着她的秀发,突然将凌湘压倒在地,再次以背后体位强行把巨阳捅
进细嫩的阴道里去。

  「啊哈!」

  「嘿……你可记得……第一次怎么被我弄高潮的?」

  明王的情绪亢奋异常,口中不时夹杂着许多番话俚语,但凌湘早已无法听懂
半分,只能感受一股快要爆发的猛烈撞击,逼得自己像要融化一样尖叫不止。

  「啊啊啊……啊啊……快……快要……啊啊啊!」

  (呜呜……不!我不能让一切变成他说的那样……呜……不可以……)

  接着,凌湘发现正趴伏在被撕烂的衣服堆里,一根翠绿发簪还留有干掉的血
渍,她偷偷地攒回手心里,最终自己唯一能够想到的,就只是将这荒谬的一切给
通通结束掉。

  「呼呼……纳兰伊娃……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无法跟我分开……」

  正当明王马上就要射精同时,过度地亢奋情绪似乎就是他最脆弱的时候了,
凌湘双手环住对方胸膛,正准备从他背后天脊穴刺进去的时候,没想到撩魂地尖
锐萧声,居然近在咫尺地再度吹奏着。

  「啊啊啊啊!」

  很快的,凌湘鼻子似乎也吸入了什么,意识变得迷幻、轻飘飘,下体的炙热
瞬间炸散开来一般,射出的精液让人浑身激荡、爽麻要命,手中发簪不由摔落在
地,口中发出惊叫。

  「哼……哼哼,多此一举,看得也够久了,原来……你就是苗翳?」

  明王捡起了簪子,没有理会躲在暗处那人,把上头血渍滑在凌湘脸上,心中
了然,这已是她所能做的最后抵抗。

  「啊啊!不……不要吹了……不要吹!我的头……啊啊……不要!」

  玉萧再次唤醒蛰伏体内的冢鬼蛊毒,迥异地音律似乎能勾唤出不同魂魄的七
情六欲,让凌湘又一次与爱妻过往记忆遥遥地撞在一块。

  「呼呼……呼……」爱妻的脸上垂满泪水,嘴里唔唔地含着塞,只见圆滚滚
地肚皮高高拱起,似乎即将就快临盆产子模样。

  「凤……凤儿……」凌湘突然想起夫妻离家之前,妻子正有了四个多月身孕,
但为何这么重要的事,如今却变得如此虚幻而遥不可及?

  很快,凌湘又见到了戴鬼面的男人来到凤丹面前,手里拿出三根银针,却见
凤丹像似要疯了一样不停摇头,嘴里无法发声地唔唔叫着。

  「嘻嘻,凤奴……你可真花了我不少心血,能在我凌府里熬出三个月的女人,
你可算是头一个。」

  鬼面人把凤丹口中的塞球取下,泪眼婆娑的女人再也矜持不住地放声哭叫,
不停哀求着别让银针再度刺入她的体内。

  「呜呜……住手……我的孩子……呜……呜……快住手……」

  「霍向天到底有什么好,宁可肚里的孩子不要,就是不肯乖乖交给老夫。」

  「我求你……呜……别再刺了……我会疯了……呜呜……我什么都答应你…
…」

  「凤奴……嘿嘿嘿,你是一头烈马,真正需要是像我这样懂得赏识的伯乐。」
鬼面人一边说着,银针已然插在凤丹的左乳上。

  「啊啊!」

  悲惨的女体激动地尿出大量淫水,飘忽的眼神似乎承受着无法想象的巨大快
感,就连感染到凤丹意识的凌湘,都不由得浑身抽搐般像要爽晕一样,好像身体
已经被完全开发成性器一样,无比敏感的可怕。

  「呜……不……不要!我什么都听你的……放过我的孩子……呜呜……啊啊!」
凤丹的哀求没有换得什么,右乳上很快又被刺上另一根银针。

  「啊啊……哈……哈哈……」难以形容的淫靡表情,正在凤丹脸上急遽变化
着,鬼面人轻轻地将针头转了几下,乳房里竟立刻激出四溢地奶水,让这可悲的
女体又第一步地堕落下去。

  「哈……哈哈……求求你……吸……吸我的奶……啊哈!」

  「看看你的身子有多下贱,老夫说过,女人表面功夫我见多了,我要的是心!
再也容不下没有任何男人,任何一丝一毫……完完全全属于本座的心!」

  「就连霍向天也不例外!」

  接着,鬼面人继续将最后一根银针给刺入女体阴蒂里去,登时凤丹脸上再无
哀容,完全变成无法自抑地亢奋母狗,伸出舌头,不断抽搐地忍受无法泄欲的身
子,像是极度渴望高潮的终极耻辱状态。

  「呼呼……哈……哈……我……什么都不要了……给我……求求你……」

  凤丹的双手立刻被松了开来,双脚高跪在地,脸上表情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仿佛什么矜持、最重要的事都不复存在,眼神已经完全专一,再也容不下任何多
余情绪。

  「嘿嘿,你说什么?」

  「啊啊……求主人干我……玩我……哈……把凤奴……身体……弄坏掉……
哈哈……玩我……哈……」

  「这是最后一次了,你的肚子也因『痴心针』的毒素影响,已被催生到即将
临盆了,要这时候做,胎儿肯定不保,这样也不所谓?」

  「要!要!哈……哈……求主人给我……干我……什么都不要了……哈……」

  凤丹的眼神竟无任何犹豫,仿佛什么事都被忘了一乾二净,除了对方教她做
的,身体想要解脱的之外……什么也没留下来了。

  「不……呜呜……不是……这不是真的……不是!」

  凌湘正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崩坏与痛楚,还想知道更多,却什么也抓不着,什
么也留不住,眼前一片黑暗,心头的洞像越来越深、越来越让人感到无法呼吸,
就快溺死一样。

  「凤儿……孩子……哈哈……哈……哈哈……」跟着另一股强大的力量,却
势如波涛般澎湃汹涌地闯了进来。

  「啊啊!」凌湘再次惊觉明王肉棒仍在自己体内,并且一次强过一次地顶撞
着。

  「啊……好舒服……玩我……哈……把凤奴……身体……弄坏掉……哈哈…
…玩我……哈……」

  「你说什么?」

  明王的问话让凌湘不由得浑身激烈地颤抖着,自己竟呼叫着跟凤丹一样话语,
对这淫僧哀求叫道。

  「哈……呼呼……我……什么都没有了……抱我……吮嗯……求求你抱我…
…」这一次凌湘居然主动索吻,并且极力地配合对方吐纳,如同方才修炼过的至
邪淫术。

  「无量寿佛,告诉我……你是何人?」

  明王故意放慢抽插速度,稳稳地让凌湘扣在自己腰间,却没有停止做爱,只
是不断让她焦急,不得不尽快回答他所想要的答案。

  「啊……我……我……」

  「你是霍庄主……还是凌天的女儿?或者……是……」凌湘没有回答,却把
嘴又塞入明王的唇里面,伸出舌尖忘情激吻。

  「哈……哈哈……我什么也没有了……什么都不要了……」

  「嘿嘿,老衲不明白,霍庄主可否说明白点?」

  「哈……让我更堕落……哈哈……我就是你的人了……想我怎么样都行……」

  「嘿嘿嘿,恭喜施主,心魔已除,再不受世间无常烦恼,无量寿佛……」

  凌湘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眼泪正在滑落,明王的表情也变得十分温和柔软,
静静地,头一次如此温暖,让她在自己无比精壮的身子上,静静地发泄。

  四更夜,华床边,独坐空幽自伤神。

  凌湘散乱着沾粘粘地秀发,任由ㄚ环惜香细细梳理,手里突然攒着玉簪,抵
住咽喉,双手不住冷颤地直想深深地刺进去。

  「啊!小……小姐!你要做什么?」原本梳整的惜香没有发现,直到安好发
髻正找不到簪子时,这才惊觉小姐竟做出让自己诧异万分的危险举动。

  然而更没料到的是,惜香刚想伸手去抓,凌湘随即却自己狠狠将玉簪摔成两
段,并且双手不停抽搐,脸上表情阴阳不定,才一闭眼,泪珠却又一颗颗地不停
落下。

  「小姐……」

  凌湘只觉好不甘心,原来死竟是这么容易就能了结,当心头唯一支撑下去的
力量早已不存在时,人活着除了痛苦真不知道还剩下什么。

  「呜呜……小姐……哭吧……别再忍了……」

  「请尽情哭出来吧……呜呜……」惜香忍不住从后抱住凌湘,泪眼一样潸潸
流个不停,过了很久,小姐才牵着她的手到跟前说道。

  「香儿……你走吧。」

  「小姐!你……你要赶香儿走?」惜香几乎不敢置信,由于耳朵早听不见,
只能从凌湘唇语读出意思,登时崩溃的双脚再无力气般跪倒在地。

  凌湘不发一语,任由束好发髻卷卷散落,眼中已无泪水,轻轻地抚摸着惜香
发烫泪崩地俏脸颊。

  「你是个没心眼的好女孩,我会要他们放你走……」

  「呜呜……香儿不要!不要啊!呜呜……求求你,小姐……不要赶我走……」

  「跟着我你只会不停受苦……」

  「惜香不怕!」

  「我已是个怪物……是妖孽……甚至不知道他们还想把我变成什么模样,我
的心……甚至……甚至……」

  凌湘想要说的最后一句,她甚至对惜香跟明王做爱感到嫉妒,但终究还是说
不出口,自己的心不再属于自己了,唯一的感觉竟比死还要难过。

  「如果小姐变成妖怪……那香儿也会是妖怪!」

  接着,惜香竟把断截的长簪狠狠插入自己下体,激出大片血迹,令凌湘措手
不及地无力阻止。

  「你……你干什么?」凌湘费了很大功夫才从香儿手中抢回断簪,但尖锐地
刺痕已深深弄伤阴道,血流不止。

  「啊……小……小姐……妳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再侵犯香儿……」

  「为什么这么傻……呜……」

  「香儿永远只属于小姐一个人的……呼呼……恶……离开小姐……香儿马上
会死……我……」

  「香儿!香儿!」

  惜香抚摸着挚爱主人的脸颊,脸上却没有一丝痛苦与难过,一字一句,仿佛
就像即将进入美好记忆中的梦乡般甜蜜。

  第十四回、蝶恋催狂,欲海情伤之虐

  柔肠吋断,猝步惊惶,凌湘死命止住血,急声呼叫,直到下人禀报时,惜香
已然奄奄一息。

  「你们都下去。」

  「是。」

  点住穴道、服过金创药之后,魅九娘遣走奴婢,独留凌湘单坐闺厢中,随手
却将支玉萧放在台前。

  「哼哼,你的身子果真下贱……受了点男人滋润就变得更美了。」魅九娘剪
起惜香掉落的梳子,转身替面无表情的凌湘细细梳理道。

  然而,凌湘也不发一语,脸上已无一滴泪水,任由魅九娘帮自己匀脂抹粉,
仔细打理,良久之后,嘴里才叹息地吐出这么一句话。

  「放她走吧……」

  「你……你说什么?」魅九娘没有会意,剎然间,似乎又听懂了凌湘的意思。

  「你要的是我,不需要为难一个ㄚ鬟……」凌湘方才仿佛注意到,魅九娘看
着惜香眼神似乎有股说不出的妒意,故不由得说出这样的话来。

  「砰!」

  「霍向天……霍向天……你真让我好生失望……」

  魅九娘手中梳子滑落在地,并且直呼凌湘真名,嘴里浓烈地醋意……指尖竟
似微微冷颤地不停发抖。

  「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爱上一名贱婢?」

  魅九娘的意思让凌湘完全不解,明明是她放昆沙明王奸淫自己,还用玉萧蛊
术操弄他的心智,这一切的一切,不正是她所期望看到……被毁掉的霍向天模样
吗?

  为何她还要这么在意惜香?

  为何此刻这女人会有这么大转变?

  凌湘不解,更不清楚她究竟还想怎么样。

  「想怎么摆布我都依你……我只求你医好香儿,送她出去便罢……」

  「你的凤儿呢?你不要凤儿么?」

  「…………」凌湘的心里乱得很,除了对妻子很深、很深的亏欠外,爱欲对
于如今的她来说,已经纠葛在一起分不出到底爱谁的可悲地步。

  「哈哈……哈哈哈……这个心机深沉的小贱人!」妒火攻心的魅九娘,怪异
的思绪起伏,着实吓着凌湘。

  这几天的调教里,凌湘其实能够感受到这女人对她的身体,有着某种超乎常
理的爱欲迷恋……

  但这女人到底是怎么了?从进门的眼神就充满了恨意,若说她曾喜欢自己,
却不对昆沙明王奸淫她感到怨渎,反而,偏偏对同是女人的惜香无比憎恶,反复
无常的心思,着实叫人摸不着头绪。

  「你还想怎么样?」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霍郎……霍郎……你果真无情无义……无情无义……哈哈……哈哈哈……」
魅九娘异常怪异地抚摸自己肚皮,眼神一冷,竟狠狠地帼了凌湘一巴掌怒叱道。

  「我想怎么样……哈哈哈哈……」

  「我要你认贼做父!勾结金人!背祖忘宗!叫千人骑!万人咒!活比娼妓下
贱!死后永不超生!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真是个毒妇……」

  凌湘从没想过魅九娘会变得如此激烈,口中却冷冷回应。

  要是早前的霍向天,早就血脉上冲、拼死拼活也要反击到底,尔今,似乎受
到国师纳兰伊娃心性影响,神情举止显地略有不同。

  「毒妇……?」

  「哈哈……又是谁把我害成这样?哈哈哈……我孩子的命……该跟谁去要?」

  「什么孩子?你在说什么?」

  凌湘心头一紧,但却又觉得眼前的魅九娘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或许这未揭
开的答案……根本足以彻底毁掉她自己。

  「哈……哈哈……我说过,你最不愿意看到的……将会是我这张脸……」

  魅九娘缓缓将脸上的银色鬼面拿下,露出一张完美无暇地凝玉脸庞,清新脱
俗的绝色容颜,却带着一双充满怨毒的黑眼珠。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凤儿……不……不!」干掉的泪水再度失控,
完全疯狂的地狱景象,正在等待着凌湘一步步地深陷其中……无可自拔……数日
之后凌府门外张罗起鼓,应侍高声通报主人归来,却见轿子未停,人已直奔仙宇
楼来。

  府第主人凌天虽已过六旬,但鹤发童颜、修驻有术,兼之精通采阴邪术,气
充内盈、步履深沉,来到楼外,魅九娘已领着众人,正等着主人家到来。

  「恭迎尊主回驾,魅九娘……」

  不待对方把话说完,凌天径自步入了仙宇楼内,却见一名锦衣华服的年轻女
子,盈盈拜倒、行以大礼,静候多时地等着他的来到。

  「哼哼,南苗一行耽搁数日,收了五凤门后……就只剩此子能得我心。」

  「脚下何人?」凌天束手,充满霸气地走到女子面前,以脚抚起此女下巴问
道。

  「奴家……叫……凌湘……」女子羞愧地别过脸,但耻辱显然已无法左右她
的决定。

  「凌湘……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就在此时,跟在凌天身后的一名女侍却浑身不由剧烈冷颤,她的脸戴
着一副跟魅九娘几乎相似的鬼面具,只是她是金色,魅九娘是银。

  她想起步飞奔到女子身旁,却被魅九娘从后档了下来。

  「你说你叫凌湘……却又说过自己叫霍向天?跟本座说清楚!」凌天突然掐
住对方脖子,只消轻轻一捏,便可要了这女人小命一样。

  「说!妳是不是霍向天!」一听凌天这么问话,金面具女子竟同时也颤抖地
叫出生来。

  「唔啊……唔……」凌湘眼睛无法移开对方视线,只要凌天那双殷红色的眼
珠子望着自己,就算再怎么挣扎,就是无法对他说谎。

  「啊啊……我是……霍……霍向天……但已经死过了……」

  「哦?」

  「呜……他死了……奴家……现在是凌湘……啊啊!」冷不妨凌天手力一紧,
凌湘差点就要晕绝过去。

  「是么?你该如何证明?」

  「奴家现在……是个完整的女人……请……请看吧……」凌湘一边说着,双
手却把自身华艳地绫罗锦衣都给脱了下来,露出姣好丰腴的巨乳细腰,仿佛正等
着接受主人家品赏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哈!」凌天万料不到凌湘竟会有如此举动,嘴里不由更
加开心得意地哈哈大笑。

  「奴家现在叫凌湘……世上再没有霍向天这人了……再……再也没有……」

  「这些都是魅九娘教你的么?」凌湘没有否认,但是眼前的老人神色就是迥
然丕变。

  「哼……真下三烂!好好的美人儿……差点给你搞砸了!」

  「尊……尊主恕罪!」魅九娘立刻松开金面女子,双膝一跪地连忙磕头认错。

  「传你『灵心媚诀』竟用成这德性,看来,凌湘得由老夫亲自调教一段时日
才行。」

  「是!尊主训示的是……」

  「给我好生一边看着,跟你的好姐妹……哼哼,看我怎么调制霍向天!」凌
天不再理会,因为他现在的心思已全都落在这色诱生香地美人身上,以及令他好
奇的是,体内究竟潜藏多少天媚心经的混元真气。

  「啊……啊啊……尊……尊主……请……请检视湘儿的身体吧……」

  凌湘闭起眼睛不再多想,但一字、一句其实她都说的痛楚万分,羞愧二字早
已经阻止不了任何事,而说出的每句话,更是经过魅九娘精心设计下的桥段。

  「不……不可以……」金面女子失控的不停想要阻止,但她的反抗却是如此
虚弱无力,很快就被魅九娘给制服下来。

  「嘿嘿……你想阻止谁?」

  「阻止自己丈夫失身?还是阻止你的主人偷情?」魅九娘牢牢制住对方双手,
并且早知结果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妳!你说什么!」可怕的是,魅九娘所说出的每句话,对这无依的女人来
说,都像无比剧毒一样。

  「不!他不是霍郎……她是个女人……不……这绝对不是!」

  魅九娘故意把手摀住金面女子不让她大声惊呼扰乱凌天二人,此刻是她们俩
之间要谈的小秘密,不想让凌湘看到地留神着。

  「哼哼,枉费霍郎为你受尽这么多苦……你竟不肯认他了?」

  「为……为什么……你要做出这么可怕的事……小蝶……」

  「别叫我小蝶!」

  「我不是小蝶!看!你给我看!看看我的脸!……哈哈……哈哈哈哈……」

  魅九娘惨笑地拿开自己脸上的银面具,露出来的皎洁面容,赫然……竟与江
南四大美人的祝凤丹一模一样!

  「妳……」

  「这张脸是我的了……凤丹的一切也都会是我的……哈哈哈哈!」

  「不……他……迟早也会知道真相的!」

  「不会的!他是我的……他说爱我了……他是我的……哈哈哈……还是……
你也想让霍向天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只见魅九娘伸手就想取下金面具,未料女子竟死命抓住不放,仿佛……深恐
自己面具下的真实容貌,被人瞧见。

  「不!不要!呜呜……不!」没想到如此简单的举动,竟逼的这女人痛哭崩
溃!

  「嘿……嘿嘿嘿……姊姊,你究竟知道自己有多傻么?」

  「你为了他,不惜刮花引以为傲的绝色容貌……哈哈,可惜啊……霍郎却一
心相信你是凌天的女人,连心都交给了对方……现在会变得这么听话,就是不停
地折磨自己……哈哈……」

  「哈哈哈哈!这可全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哈哈!」魅九娘继续摀着凤丹
的嘴,却也感觉到,她脸上的泪珠,已然悄悄沾湿自己的手。

  (呜呜……为什么……)

  凤丹的双眼婆娑不止,可如今她已没有勇气拿下这张『新的脸孔』,看着堕
落的丈夫,无助地蜕变成全然认不得的可悲模样……

  「你知道自己有多么可恨么?」

  「就算你的脸花了,凌天居然还是喜欢你……从小你就爱抢我的东西,抢走
了门主之位……抢走霍郎……抢走了我的孩子……甚至连主人都不肯放过!」

  「小蝶……你……你疯了……」凤丹极力地挣扎着,嘴里勉强能够吐出几个
字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疯了,是你逼我的……哈哈……凌湘
……现在是我的了,他只喜欢我这张脸……没有人可以抢走属于我的东西……」

  「为什么要变成我……」

  「这是薛神医的杰作,也是出卖凌天换来的报酬,很快的,凌湘学会天媚心
经之后,不需要你动手他也非死不可……」

  「你说什么?」凤丹颤声地不敢置信道,为何自己最后的一个秘密,魅九娘
竟会知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凌天下蛊吗?你是五凤门的圣女……能逃得过那老贼
法眼,可还能骗得了你的亲妹妹么?」

  凤丹第一次对这妹妹感到无法形容的恐惧,她无情地把自己推入火坑,却又
明知自己暗算了凌天而不说破,甚至,还以幼子性命威胁自己乖乖接受淫魔凌辱。

  「那老贼一天一天地对你下毒,却防不了你也一日日养活他体内的蛊种,每
做一次就增强一次,苗族的女人可没这么容易欺负……只要你有心求死,凌老贼
就得必须陪葬……」

  「妳……早知道了……」

  「所以你一直在忍……忍着见你霍郎最后一面……不是么?哈哈哈哈……现
在呢?你安心去死了么?」

  「妳把少安藏在哪?还有……我……我那可怜的……」

  「哼!你只管自己儿子死活!可谁管我儿子么!」魅九娘的举动让凤丹大惊
失色,她从未听过、也未见过自己妹妹有个儿子,况且这跟她们夫妻俩又有何关
连?难……难不成……

  「我就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其实,苗翳迷晕你的那天,睡在霍郎身边的人是我……」

  凤丹的双眼瞪大地完全无法相信,一段自己不曾理解的过往,竟是变化的如
此叫人不敢置信。

  「你从生下来就不停抢走属于我的东西……身分、地位、美貌、无一不是,
这我都无所谓,但你为何连霍郎的心也要抢走……明明是我先认识他的……」

  「是他先接受我的示爱的!偏偏……偏偏最后他却喜欢上你这个贱人!」

  「不是这样的……那……苗翳……」

  「是,是我故意激怒苗翳的……是我要他配合我的,我给了他迷晕你的机会,
也把我的第一次给了霍郎……」

  「不……不会的!霍郎……」

  「是啊……他完全没发现我假装你的模样,还对我说了很多忘不了的话……
我是真心喜欢他,可你偏偏却要醒过来!」

  「如果你的处女乖乖给苗翳奸了该有多好!你本就跟他有婚约的,要不是你
一尖叫引霍郎发现……也许……也许跟着他一生一世的人是我才对!」

  「妳……妳竟然……」

  「我说了……这都怪你!你一辈子都在抢走我的挚爱,最可笑的是,你还能
装作浑然不觉的假清高……叫人恶心!」

  「你跟霍郎私奔之后,我才惊觉自己怀有了他的骨肉,肚子一天天地大了起
来,却没有任何人肯帮我,那老妖婆甚至还把我赶了出去,你说……我还能去哪?」

  「小蝶……」

  「不要叫我!」

  「我曾偷偷地找过霍郎……一个女人挺着肚子走了四个多月就为了见他一面,
你能想象么?没想到……哈哈……他竟还狠心把我赶走!说永远都不想再见到我!」

  「哈哈……哈哈!你说!除了死……我还能去哪?」

  「不……不是这样……」

  「哈……哈哈……死……我的确要死……可我的孩子……我无辜的孩子却先
死了……他刚生出来就被我丢在溪里淹死了……哈哈……」

  「原本我还以为自己也死了……没想到却又遇见了苗翳……哈哈……哈哈哈
哈!」

  「不!小蝶……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

  「哈……哈哈……我以前是怎么样?那又如何?我早已经死过了……但苗翳
却做出个很厉害的东西,吸过之后,我又活过来了……」

  「而且我也终于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妳……妳……用了鬼降……」

  「是什么重要么?呵呵……哈哈哈……我足足走了七个月才找到这里,我把
自己卖给了凌天,像条母狗地不断讨他欢心……终于……我要的目的也终于达成
了……」

  「你……你究竟……究竟想做什么?」

  「嘿……嘿嘿……你会知道的……我会让你深刻体会到的……姊姊……」

  「啊!」默默地,恶毒的女人把手中蛊虫,放进了凤丹的嘴里,嘶嘶作响地,
钻进了喉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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