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我的战争
本文根据大陆近期上映电影《我的战争》改编,文章内容可能会使部分读者难以接受,请谨慎阅读。「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为祖国,就是保家乡!」深秋的天空仿佛是被战场的硝烟染过一遍,灰蒙蒙的,地平线的尽头,长白山的崇山峻岭显得格外苍凉。一列军用列车在朝鲜北部的原野上向南飞驰,车头的蒸汽机有力地喷吐着滚滚黑烟。
这列火车几个小时之前刚刚经过鸭绿江大桥驶入朝鲜境内,车上满满地装载着志愿军某师的援朝官兵。
「抗!美!援!朝!打败美帝野心狼!」
列车的最后一节是专门留给文工队的车厢,文工队员们没有像其他战士们一样养精蓄锐,而是抓紧利用路上的时间排练军歌。
文工队共有三十来人,从队长到队员,只有一个乐队指挥是男兵,其余清一色都是女兵。这些从全国各地积极响应号召从军报国的姑娘们,或是能歌善舞,或是会吹拉弹唱,她们被编入师政治部下属的文工队,用歌声、舞蹈和各种曲艺节目慰问各连的战友们。C党领导的军队向来纪律严明作风俭朴,在严肃紧张而艰苦的部队环境中,文工队早已成为一抹靓丽的风景,一股甘甜的清泉。要是去问任何一个基层的战士,在不打仗的时候最爱干的事情是什么,回答除了读家里来的信,便绝对是看文工队表演节目。
这群年轻的姑娘们大多都是头一次奔赴真正的战场,在雄壮的军乐声中,她们怀着满腔爱国热情,排练得斗志昂扬。
而乐队指挥刘诗文——这个文工队里唯一的男兵,此时心里却不大痛快。
和大多数农民出身的军人不一样,刘诗文的父亲是上海的大资本家。作为家中幼子,刘诗文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抗战胜利后顺利考入南京中央大学。而这样一个富家公子,却心向红色革命,支持工农运动,在翻天覆地的革命浪潮中成为左派青年。当新政权发出「抗美援朝」动员号召时,二十二岁的刘诗文再也按捺不住一腔热血,坚决要求参军。刘父虽然对主义之争无甚兴趣,对新政府的一系列政策也主动配合,但要让幼子投身战场却是万万不能。最终,刘诗文还是不顾家里的重重阻挠,甘冒与父亲决裂的风险,义无反顾地成为一名志愿军战士。
作为一名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知识分子,刘诗文有着眉清目秀的相貌和礼貌谦和的举止,这样一个「富二代」,无论是在几年前还是几十年后的社会中,都是让女人倾心男人嫉恨的「高富帅」「男神」。然而在那个革命的年代,尤其是在以劳苦大众为主的军队里,刘诗文反倒常被工农子弟们歧视了。就在几个小时之前,部队开拔的火车站上,刘诗文还被一个一身痞气的连长讥讽为「整天混在娘们堆里的小白脸」,甚至公然嘲笑他手榴弹都拎不起来,一看就没有种,应该骟了。虽然文工队长当时就把那个找茬的连长怼了回去,外表一向谦和的刘诗文也没有发作,但心里头着实忿忿不平。
「说我没有种?哼,我的种,我的种早就下到文珺身子里去了!」身为男人的雄性特征被侮辱,刘诗文禁不住也在心里头给自己找补着雄性战争的制胜点。
「你倒是有种,你有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肯给你下种么?战场上再逞能,下来了还不是只能干对着墙播种去。」一想到女友王文珺,刘诗文不由感到一阵欣慰。向正在吹奏口琴的王文珺看去。
王文珺是刘诗文的大学学妹,比刘诗文小两岁,也是上海人。一个是美丽聪慧的窈窕佳人,一个是俊秀文雅的翩翩君子,两人在大学里已成为一对金童玉女。
王文珺的性子却不像外表那样柔弱,反倒是在当时风起云涌的学生运动中表现的非常积极,刘诗文倾心于红色革命,很大程度上也是受了王文珺的影响。在两人下定决心一起参军报国的那天晚上,王文珺把处子之身交给了刘诗文。看着王文珺私处的点点落红,刘诗文把女友紧紧拥入怀里,发誓将来无论在哪里都要用生命来保护这个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女孩。
加入志愿军后,组织上考虑到两人都是知识分子,在文化艺术方面具有专长,将他们分到了某师政治部下属的文工队,刘诗文成了乐队指挥,而王文珺成为了一名乐手。
王文珺知道男友这时候心情不佳,一边吹奏着口琴,一边用她那双清澈的眼睛笑盈盈地安慰着刘诗文。
刘诗文看到了王文珺的眼神,也报以微笑回应,视线却从女友那楚楚动人的面容移向了她粗布军装的前襟,心里不禁想着:「哼哼,会扔手榴弹又有什么用。
你们抓过手榴弹,我可是抓过文珺那对挺拔柔软的胸脯。」忽然,车厢后部响起了几声不寻常的动静。
「什么声音?」所有人都中断了演奏,疑惑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刘诗文放下指挥棒,几步走到车厢尾部,打开了车厢正后方的铁门。门外,车厢衔接处的平台上,赫然瘫倒着一个志愿军士兵,他的右腿上全是血,脸上表情痛苦,显然是受了重伤。
「快!快把他扶进来!」赶到门口的文工队队长孟三夏见状连忙下令。
「是!」刘诗文和王文珺两人一左一右,小心地把伤兵搀起,扶进了车厢,让他坐在车窗旁边放置乐器的台子上。伤兵年纪不大,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个头却挺高,脸庞棱角分明,皮肤黝黑,一看便是农民子弟兵。
孟队长扫视了一眼伤兵,见他的伤势全在右侧大腿,转头吩咐道:「小高,把医药箱拿过来;小宋,弄点水来。」文工队不仅以文艺演出慰问战友,还都接受过专业的医疗救护训练,战士们在前方浴血战斗的时候,她们就会和卫生员一道,成为战场上救死扶伤的天使。
只是没想到,还没和敌人交战,倒先救起了一个伤员。
「你们别那么紧张。」伤员的口音明显是个南方人,他指着自己左肋下说道:
「当年子弹从这穿过去,不也愣是活了下来。」「还逞能。」孟队长白了他一眼,手上动作却没有停,麻利地解下了伤员的军用皮带,然后掀起伤员的上衣,便要去解他裤腰上的扣子。「「哎哎……」眼看要被女队长解裤子,伤员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抓住自己的裤子。
孟队长怕耽误了伤势,心里着急,对伤员嚷道:「你不要命了?」「要命……」伤员嘴上说着,双手却紧紧抓住裤子不放。
对于这个嘴皮逞能脸皮却薄得紧的年轻战士,孟队长也有些无奈,她盯着伤员的眼睛,说道:「你就当我是你姐。」听她这么一说,伤员竟痴痴的楞住了,嘴里的弱弱的叫了一声:「姐……」手上终于松开了裤子。孟队长瞪了他一眼,低头解开了他裤腰的纽扣。
年轻的伤员呆呆的看着这个刚认的姐姐,细看之下,这才发现她长得真好看:
孟队长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军帽下一头乌黑的头发像其他文工队员一样梳成两个小辫,脸上光洁丰润,清秀的眉宇之间还有一股英气。
解开了扣子,孟队长抬起头,正迎上伤员痴痴盯着她的目光。四目相对,孟队长低声说道:「抬一抬。」伤员连忙抬起屁股,好让孟队长把他裤子褪下。不知怎的,他忽然觉得刚才孟队长那张始终严肃不苟的面孔上好像竟有一丝羞怯。
伤员的军裤和内裤一起被脱到膝盖以下,几个女文工队员都忍不住发出惊呼。
只见右腿大腿内侧皮开肉绽,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一直延伸到腹股沟。
孟队长连忙用清水清洗伤口。伤员下身赤裸,那挺十几公分长的「歪把机枪」正懒洋洋的靠在右边大腿上。孟队长将「歪把机枪」轻轻扶起,好清洗大腿根部,嘴里说道:「幸好没伤到腹股沟的大动脉,不然连神仙也救不了你。」软塌塌的命根子被「姐姐」扶着,年轻的伤员顾不上回话,只感到脸上一阵发烧,不过他皮肤黝黑,倒也看不出脸红来。
给伤口消完毒后,孟队长对伤员说道:「伤口这么深,必须要缝针才行。你这腿是怎么弄成这样的?」伤员不敢看她,低着头答道:「赶火车,跳到车上摔的。」孟队长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想这个小鬼简直毫无纪律,连部队启程的火车都能误,又问:「你是哪个连的?」「九连。」
原来,这名伤员名叫张洛东,是九连的司号员。之前部队在车站修整的时候,九连的连长对兄弟连的装备眼红不已,吩咐张洛东去机炮连悄悄「搞」几挺机枪来。不料张洛东中途被车站巡逻的士兵抓个正着,要把他关进站台上做检讨。此时部队的火车已经开动了,张洛东不顾一切地冲了出来。为了赶上火车,他直接从站台楼顶跳了下去,落在最后一节车厢的车尾,摔昏了过去。直到刚才才醒了过来,惊动了文工队。不过这段黑历史,张洛东并没有告诉孟队长。
孟队长又皱了皱眉,想起之前在车站羞辱刘诗文的那个连长好像也是九连的。
她没说什么,扫视着四周,想了一想,对刘诗文说道:「诗文,来,帮下忙,我给他缝针。」「是,队长……」刘诗文十分不情愿的走了过去。
打从头一见面,刘诗文就对张洛东没有好感,他感觉这个年纪不大的小鬼跟羞辱过他的那个连长一样,一身的痞气。而就在刚才,孟队长竟然让张洛东认她作姐姐,还仔仔细细地为他处理伤口,虽说是救助战友的职责所在,却也让刘诗文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嫉妒。
身在文工队里,身边围绕着一群莺歌燕舞的少女,足以让其他男兵羡慕又嫉妒。但刘诗文却不以为然,在上海滩,在大学里,刘诗文早已见多了大世面。更何况他已经有了一个绝佳的女友,论相貌论气质论文化,文工队的其他女队员可比王文珺差的远了。
但队长孟三夏是唯一的例外。孟三夏在抗战后期就投奔了延安根据地,一直在政工系统工作,成为了一名优秀的文工战士。作为四川妹子,孟三夏长得很美,她的美不同于王文珺这样的江南小家碧玉,更有一种率直和英气。在部队里,对于孟三夏这样的女同志,少不了有大大小小的军官想和她建立「革命感情」,孟三夏一律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让不少自恃战功的大老粗军官们碰了钉子。
刘诗文还是头一次对一个女性产生这种又敬又亲的感觉,相处久了,他发现孟队长是个外冷内热的人:从来不苟言笑,处处强调原则和纪律,但对待同志非常热心,很会关心和照顾战友。刘诗文觉得,孟队长和王文珺正好相反,王文珺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孩,看起来娇美柔弱,内心却有种极为坚强的个性,只要是她决定的事情,刘诗文从来也没能改变她的主意。
作为文工队里唯一的男性,刘诗文很快就成了孟三夏的得力助手。孟三夏十分看重他,平时也对他和王文珺多有照顾。但刘诗文从来都对这位比自己大五岁的队长毕恭毕敬,心里面虽然早已把她当成姐姐一样,嘴上却从来不敢这么叫她。
「来,你按住这里,我给他缝针。」孟三夏吩咐着刘诗文。
刘诗文蹲在张洛东腿边,这时他才看清楚张洛东胯间的物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那根软塌塌的阴茎,竟然比自己完全勃起时还要粗还要长,就好像一条丑陋而硕大的蠕虫,大摇大摆的斜趴在大腿内侧。
更让刘诗文吃不消的是张洛东腿上那道恐怖的伤口,远处看还好,此时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那皮开肉绽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的展现在眼前。刘诗文自幼养尊处优,平时连鼻子流血都受不了,哪曾见过这样的架势,仿佛鼻子里都能闻到血腥味,直感到脑袋一阵眩晕。还没等孟队长缝两针,刘诗文按住伤口两边的双手竟颤抖起来。
孟三夏见状,叹了口气,她也知道刘诗文平时就晕血,只得对他说道:「算了,你先到旁边歇一歇。」刘诗文如蒙大赦,还没来得及暗自庆幸,就听耳边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队长,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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