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ghgirl 发表于 2016-7-8 00:56:38

【嬲--6】

  (十六)战事

  昨日的一番风流,只有宗建和离夏两口子知道其中的乐趣。面娇水润眼似桃花的离夏轻快的做着早饭,嘴里哼哼着那首「月满西楼」,词意有些悲伤不过歌曲的婉转却是很耐人寻味的,她步伐轻快,身子都颠了了起来,小屁股鼓鼓着,套着个围裙,可山岚迭起间景色依旧宜人阳台前魏喜对着窗外吞云吐雾,看着楼底下来去的人流,不知道想些什么,右手拇指食指间夹着烟卷,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他那右手手腕有些僵硬还有那浮肿的一片儿宗建起床较晚,他在卧室中陪着孩子玩耍呢,今天上午他还要回公司汇报一下然后继续出发,不过时间上稍稍还是有些富裕的,所以他倒不是那么匆急。

  做好早饭的离夏走到阳台望着公公的背影,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和丈夫胡天黑地有些过分,也未敢给他擦拭身体,心中充满了愧疚感,想着事儿就走了过去,询问了一下公公手腕的情况,顺手摸了摸衣架上的衣服,一夜的光景,衣服也风干了。

  一件件的衣服被她抱在怀中,然后走到公公房间把他的衣服放到一边,整齐的给叠好摆放到一起,回过头把自己的衣服和孩子的尿布送到了卧室,看到丈夫哄着孩子玩耍开心的闹着,打趣道「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可好,还真成了大爷了,快快起床」,整理好这些衣服,顺手抱起了孩子,看到妈妈来了,小家伙感觉到了熟悉的味道,焦急的伸着小手胡乱的抓向了离夏的衣服,「你看看这个家伙,等不及了,呵呵」宗建抬眼盯着妻子撩开衣服后的丰满说道,「去去去,走开,那么大的人了,还这么无聊」被丈夫盯着看,离夏有些不好意思。嘴里催促着丈夫起床,不再理会他,坐在床边安心的奶起了孩子。

  餐桌上,宗建把包好的咸鸭蛋送到父亲手中,然后又给妻子包了一个,最后自己才是自己的,温馨而浓郁的亲情在饭桌上显得特别亲切,一家子有说有笑的边吃饭边聊天。

  「一会儿,你走的时候,把电脑打开,告诉爸爸怎么上网,让他下下象棋,省的闷在家中」离夏说着,这几天,公爹一个人腻不他撒的,一味的让他跟着照看小孩,离夏觉得心里有点不落忍。

  「哦,好的」宗建喝着米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放下粥碗,宗建点了点头说道「恩,也是啊,看电视腻了就上网下下棋,挺好,没事干什么去呢」,听到儿子儿媳妇这样说,魏喜摆了摆手,自己一个老头子,玩什么电脑,自己对那玩子不感兴趣,与其那样还不如照看小孙子呢。

  「这个简单,你弄两次就会了,我先告诉你怎么玩,你要是忘记了,不还有夏夏吗,她也可以教你」宗建说道,然后又想到了一些「你那个随身听里面的歌曲,听腻了的话,咱们可以上网找一些其他的歌曲,随时听随时换」。

  这边宗建吃罢,走到父亲的卧室,打开电脑,等待着父亲,坐在椅子上的他漫无目的的晃悠着,靠近窗子的书架上摆着的那尊佛菩萨被他扫到,他起身走了过去,拿起那尊佛菩萨看了看,心中感觉有些奇怪,「这不是密宗的欢喜佛吗,老家的厢房中就有这么一个,一会儿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摆弄了几下,就随手放回了原处。

  父亲吃过饭被叫到卧室,宗建耐心的把登陆的一些细节告诉父亲,其实都很简单,就是登陆界面然后输入账号和密码,可是对于魏喜来说,哪有那么简单容易的,随口应付着儿子,魏喜也不以为然,反而叮嘱儿子在外要小心注意身体,明明是儿子教老子电脑,现在可好,反倒成了老子关怀儿子,这一饮一啄间,父爱又深深的体现了出来。

  看到父亲很是无心的样子,宗建只好作罢,告诉他什么时候想下棋的话,让夏夏给他打开电脑,吩咐完这些之后,宗建问着父亲「爸,那个欢喜佛谁买的啊」,听到儿子这么一问,老人不明所以,当看到儿子指向书架时恍然大悟「哦,你看看我这个脑袋,那个啊,是夏夏陪我回老家时烧香,给骗子忽悠的,哎,就权当给孩子的玩具吧,那么个石膏玩意,哼,我都惦着砸了」魏喜有些不忿的告诉儿子,这么个小玩意,手工粗糙不说,还光屁股抱在一起,要不是花了50块钱,他还真就敢把那个欢喜佛给砸了。

  「哎,烧香求个平安,咱们也不懂什么,就把它放到那里吧,也不占地方,权当是个玩物」宗建笑着劝了劝父亲,就走出房间归置自己这次外出所需的东西去了九点多宗建告别了家人,出了小区拦了一辆出租奔着公司去了。

  「数鸭子,一只两只三只……」随身听里放着儿歌,魏喜用右手端着随身听,左手摇篮哄着孙子玩,小家伙自己自娱自乐的,跟着音乐听着曲,被爷爷哄着,他嘴里哼哼唧唧的说些地球人不懂的话,那小模样滑稽无比。

  「爸爸,你换两首歌听吧,要不这样,你把你那个给我拿出来,我看看」离夏从公公的手中拾起了随身听,随手给关了「哎别关那,我听的那个你不爱听,都是老歌,快开开」魏喜望着小孙子不忍的说着,「老歌也行啊,不还有费翔的歌曲吗,你拿来我听听」其实离夏是想给公公换个口味,哄孩子做到这个份上,实在非常难得。她也不是没心,人家带伤上阵给你照看孩子,除非她是瞎子,要么谁还能无动于衷呢。

  接过公公那个随身听,离夏熟练的打开了按钮,寻摸了一阵,里面欢快的节奏传了出来,那是一首非常熟悉的歌曲,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年轻嘹亮的声音挂着他磁性的嗓音很有味道,朗朗上口不说,节奏感也非常强「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轻轻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随着音乐,离夏退到了一边扭起了桑巴,水蛇一般灵活的腰肢,虽然脚上没有穿高跟鞋,可身条摆在那里就是招牌,肩膀晃动着,跟着音乐踩着点,嘿,还真像那么回事。

  看着儿媳妇欢快的跳着,魏喜呵呵的打趣道「你啊,真是个孩子,孙子就够调皮的,你啊更玩儿闹」,看着老人慈爱般的眼神中透着欣赏的光芒,离夏把随身听放到了沙发上然后继续跳了起来,一边跳一边还不忘解释「以前啊,没有生诚诚时,我和宗建时不时的就跳,单位组织活动时也跳,等你好了,我教你吧,很不错的哦」,看着儿媳妇活泼的扭动着腰肢,那柔软纤细的款款蛮腰,还真就有那么一股子味道,尤其在踏波而行的舒展中,儿媳妇胸部鼓荡荡的载沉载浮,那汹涌澎湃的两只肥美白兔,隐约间透过开气儿的睡裙荡来荡去,让人摇旌以梦,浮想联翩。

  一曲舞罢,离夏气喘吁吁的对着公公说道「累了累了,不跳了,又是一身汗」,望着公公那专注的眼神,离夏妩媚一笑「跳的好看吗?」,魏喜笑意盈盈的点了点头,呵呵,能哄得孩子高兴,让老人开心,离夏也是很高兴。

  接下来的是费翔的另一首「问斜阳」,这也是一首老歌,很是经典,看着老人低头不知再想什么,离夏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问道「又想什么呢?」,魏喜抬起了头说道「问斜阳,我不就是那西下的斜阳吗!」,离夏摇着脑袋跟着节奏晃悠着说道「爸~ 听你说的口气有些落寞的样子,不要感怀了,只要心不老,人就永远年轻」,想了想,魏喜又换回了轻松的语气说道「对,心不老,人就不老」,说话的同时顺着歌曲给改了一句「问斜阳你既已降落为何又升起,又再升起」,看到老人开着玩笑唱着,听到公公跟着哼唱,摇头晃脑的离夏打算揶揄一下公公,这一看不要紧,公公正歪着头,一边哼哼着歌曲一边盯着她那摇摆的胸部,刷的一下,把离夏搞了一个大红脸「这坏老头,原来是嘲弄我,哼哼,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叫你听叫你听」,心理打着主意,她上来就把随身听给关了。

  也许是想到了好笑的地方,那莫名其妙的笑竟然发出了声音,暗暗打算着,离夏没想到公公又来了一票「夏夏啊,爸有点口渴,你说怎么办啊」,看到公爹眼神瞄着的地方,气鼓鼓的离夏哼哼着朝着公公撅了撅嘴,说道「呸呸~ ,不都是医务人员检查看结果的吗?哪有伤员自己提出要求的,真不像话」,说着显摆似的用手托了托那肥颤颤的胸部,冲着公公示威着扭了扭,转身走回卧室。

  约莫忙了一会儿,离夏端着杯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着公公那焦急盼望的眼神,她恶作剧的指了指端着的杯子,说道「给,看到没?妈妈的奶水都在这里,我一次喂饱你」,当公公持手接了过去后,本打算看公公笑话的她,没想到公公的脸上尽显平静,根本没有脸红也没有尴尬,她有些小小的遗憾,然后恶狠狠的板着脸「妈妈的味道怎么样?」,那样子还真像母亲训斥儿子一样,不过老人一句话就给她击溃了,「温乎乎的挺甜,奶味十足」魏喜一边喝一边舔着舌头,那感觉就像是趴在她胸口吃奶一样,一边吃吃还一边玩耍,弄的离夏俏脸生晕偏偏还发作不得。

  晌午头的日头泛着刺眼的白光,像成年父亲一样挥舞着手臂,挥洒着汗水,把身体上的热量毫不吝惜的普照给自己的地球儿女,炙热无比的空气中,没有一丝凉意。

  三楼的家中,离夏搬过电扇对着自己,一边抖着衣服一边嘀嘀咕咕的说着「空气净化器也不能当空调用啊,又不让开空调,这电扇吹的都是热风啊,呜呜,简直热死个人了」,躁动着的美人儿精神萎靡如霜打的茄子。

  她那秀美的脸上伏着一层浅浅的汗珠,看着公公穿个背心短裤在陪着孩子,离夏翻了翻白眼「太热啦」,她再也顾不得形象了,身上的那件内衣虽然薄透,可哪里有光着舒服,二话不说回到卧室就把它取了下来,上面还带着乳液,连外身的薄纱睡衣都印湿了一些,肥白的乳防少了束缚之后,泛着光滑迷人的肉色亮光就抖了出来,那乳晕都散成片儿了,晃悠着肉感十足的肥白,重新罩上睡纱,心理作用下感觉稍稍凉快了一些。

  离夏走到厨房,吃了两口冰镇红果酪,汤水入腹之后,她哆嗦了一下,很舒服的问着「爸,孩子睡着了没有」,魏喜正在给小孙子涂抹爽身粉,小家伙的身上也冒出了热汗,潮轰轰的,在看他晕乎乎的样子,魏喜说道「孩子醒了再给他洗澡吧,现在看来还是不要打扰他了,你瞅他,困的不行了」,听到公公这么一说,看着孩子蔫不拉几的,八成儿放倒就迷糊了。

  「不行,我得去冲个凉,太热了,爸你就不热嘛」看着自己手上的汗液,浑身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离夏抱怨着说道「怎么不热啊,你看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洗澡了,你说我什么情况」魏喜直勾勾的看着儿媳妇说道。

  听到公公话中有些幽怨,离夏心理嘎登一下,想到公公的实际情况,倒觉得有些委屈了他,离夏强打精神说道「哦,那我给你先擦擦身子吧,还真的是对不住你了」,也不理会儿媳妇怎样说,老人站起身子看了看孩子,发觉没有异常,轻轻的用左手把婴儿车推到了儿媳妇的房间。

  离夏还像昨天一样,取过盆子,把水打好,然后浸湿了手巾,这一回很直接,她把公公身上的衣服全部趴了下来,潮乎乎的衣服穿在身上,那感觉非常难受,离夏自责着「公公这一身潮湿裹在身上,萎靡了一晚上不说,白天还那样穿在身上,真的是难为他了,这个坏老头也不和我说说」,天气热咕噜度的,晕乎乎的她也不想想,你不问谁好意思上来就提这个事,怎么说也要有个台阶吧,即便魏喜再憨脸皮厚,毕竟他的心理还在揣摩之间两存着,只不过,离夏并不知道公爹的心思。她那一说,魏喜也就顺坡下驴,毫不矫情的就率先走进浴室。

  浴室的门半开半关着,离夏把手巾拿出来从公公的脖子开始轻轻的按着手巾让水流过他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把身体润湿之后,从瓶子中挤出沐浴乳涂抹在公公的身体上,又取过浴花均匀的擦拭着老人的身体。

  公公这一回赤裸裸的站在自己面前,毫无掩饰的就挺起了长枪,那冲天一怒,肆无忌惮的对着她,看着那不安分的家伙,离夏心中一突「这个坏老人,还真大」,她不时偷眼观瞧着公公的阳物,随着自己的擦拭,那阳物犹如风中的枝杈打着摆子,又如公鸡乱点头,左摆右摆突兀异常不说,那家伙上的青筋血管好不明显。

  浴花轻柔湿滑的在老人的身体上游走,从上到下的被白花花的沐浴乳覆盖着,离夏的手不经意间拨浪了好几次公公的定海神针,那透着红色亮光的定海神针抖动中竟然毫不客气的向前探了探,离夏心中暗暗好笑「那个丑陋的地方,跟个擀面杖似地,要干什么?」,想着想着,她那柔胰就握住了公公的命根子,手心上的沐浴乳温柔的敷在了帽冠之上,只一下就把卡在鸡蛋下面的包皮给撸到了沟壑的后边,那猩红色的鸡蛋真的有些炫目有些夸张,离夏轻轻的揉动着冠帽,手指在冠帽顶端的罅隙处来回的滑动着,她感觉到老人耸动着的定海神针越发粗壮,心理竟然产生一种无法握住的感觉,那种感觉说来奇妙,但却不好形容。

  魏喜腰杆子笔直的站立着,自己的阳物被儿媳妇握住的时候,透过儿媳妇那宽松的睡衣领口,他再次欣赏到了儿媳妇的肥满多汁的胸部,乳汁在胸前形成了一片湿漉漉的痕迹,让她的那两个花生翘了出来。

  魏喜欣赏的同时,回想到昨夜自己起尿时听到的一些声音,随后尾随着找到了发出声音的地方,那惊险刺激的一幕,儿媳妇玉体横陈在大床上的放荡模样,女儿家的娇羞,尤其是时不时的从她嘴中传来的那勾人心弦的声音,「坏老人~ 给我」一遍一遍的在魏喜的耳边穿透着,让老人把持不住,他在门外看了个满眼,恍惚中觉得,骑在女人身体之上的人是他自己,他正在不遗余力的耸动着身体,一下一下的狠狠夯着,像老牛夯地般又似减震器经过震荡一下子砸了下去,他渴望得到那样的享受,尤其现在,儿媳妇正在帮着他清洗身体,让他不由得不往那个方向上思考。

  儿媳妇竟然调笑着打趣起他「爸……你可真不老实」,「哦,那要看你了,你想让它老实它就能老实」魏喜也是随着儿媳的玩笑口花花起来,公爹那审视般欣赏的眼神中透着些许顽皮还有一丝贪婪,让离夏心如鹿撞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脸上也布上了一层红晕「这老头,这回倒享受起来,让你学坏,我让你不老实」,她心理想着手上的动作就自然的出现了,魏喜感觉到儿媳妇说完话之后,开始轻轻的撸动起他的阳物,叫他好不舒服。

  那滑动的暗色蛋皮在儿媳妇手中滑来滑去的,一下一下的从鸡蛋中间滑落到鸡蛋根部,整个定海神针的外衫都给带动起来,润滑的沐浴乳很是舒服的润滑着,感觉不到一丝干燥。

  兴致被挑了起来,魏喜的手竟然不客气的就伸向了儿媳妇那饱满的胸部,「你在对爸爸使坏呢」魏喜兴冲冲的对儿媳妇说着,左手就不着痕迹的伸进了儿媳妇的领口,那哺育孙子的饱满乳防一下子被他抓在了手心里,他感觉到儿媳妇身体一颤,她扭动了一下身子但并没有抗拒自己的抚摸,魏喜老怀畅慰的大手就开始细细品味起来,沉甸甸的硕果,挂在枝头,摇摇欲坠的样子,手心里透着温热,那团子乳肉如同发酵好的面团,柔软无比又弹性十足,随着自己的揉搓,变换着各种姿势,湿濡的乳防抱着乳枝渗透到手心里,滑溜溜的,自己的老手竟无法握实,魏喜的手指头还不断勾着那花生般大小的乳透,看着的感觉和摸着的味道完全不一样嘛,魏喜舔着脸想到。

  与此同时,弯腰低头的儿媳妇俏脸晕红的也在加速着清洗速度,感受着年轻的丰满,魏喜晃动着下身说道「小孙子可真有福气啊」,这句话一出简直是荤腥无比,更让儿媳妇娇媚无限,「坏老头,轻一些,轻一些啊」,离夏有些求饶的低声说着,声音婉转潺潺,惹得魏喜哈哈大笑起来。放肆中耸动着粗大的家伙事,看着儿媳妇撇着头给自己箍动着,魏喜晃悠起身子,让自己的下体穿梭在儿媳妇的手中,他调整着角度,撩拨着儿媳妇的乳透,那乳透已经变成了葡萄般,当他从儿媳妇的领口看到了那对肉色十足的肉球时,视觉的冲击强烈的刺激起他的大脑鸡蛋般大小的冠帽被抚弄的感觉无以复加,它浸在滑腻的沐浴乳中,穿梭于儿媳妇细嫩的小手里,魏喜再也无法忍受侵袭脑海的快感,他绷直了双腿,右手的胳膊只一压,儿媳妇就配合的蹲了下来,「哦」魏喜嘴里低低的哼了起来,他两眼发直的盯着身下的女人,喘着粗气狠狠的对准了她的脸部,随之而来的大量乳白色的浆液喷涌而出,像高压水枪一样,随着他屁股的耸动,嗖嗖的射向了那张千娇百媚的脸蛋儿上。

  他那老脸上的神情带着舒爽带着满足,就那样放松的站在原地,看着儿媳妇手忙脚乱的寻来手纸不停的擦拭着脸上和脖子间的精油,那粉面酡红的醉美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透着异样,不过,魏喜却毫不退缩的迎了上去,似对峙般的碰撞到了一起。然后他看到她躲闪的转身继续擦拭当儿媳妇慌张张的逃离浴室时,老人的阳物竟然还在挺动着,那喷射出来的家伙骄傲的耸动在胯下,老人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沾满乳汁的左手,舒爽的冲完身体上的泡沫,最后无比开心的走出浴室。

  摸着自己的小心脏,离夏那张羞红的脸上,眼神有些恍惚,她几乎是逃了出来,也顾不得给公公擦洗身上的泡沫,方才那一幕,不知如何,也许是脑子里晕乎乎的,也许是为了解决公公的个人问题,她也说不出个滋味来。

  心理面打着鼓,竟然总结起来「公公这个岁数,如果我是他的话,会怎样呢?

  那么强壮的身体,忍受着压抑着,哦!今天我是不是太放纵了?」,想到这里,离夏用手捂住了小脸,心理扑通扑通的,透过手指缝,看到了旁边的孩子,琢磨中,母性的光环再次温柔的出现在她的心理,她娇羞的想着「这次给他弄出来了,就当成我这个做晚辈的给他的福利吧」。

  凌晨一点多了,今天就是年三十了,大家辛苦了,一年一季子就是这个日子里最忙碌,感激书友们的捧场,我很欣慰。

  避孕的问题我是知道的,与其说我知道,不如说离夏知道,她会掌控的,不过,提到避孕问题,很刺激啊,我要说一句,直接内射更舒服,哈!后面会交代一笔的,咱们不能一点底线都不留吧,那样不好。

  我实在懒得再去排版了(我也排不好啊),希望斑竹原谅我。

  过年了,今天是三十了,给广大的书友们拜个早年,预祝大家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万事如意,还有财源广进。

  (十七)怒放

  诚诚的姥爷这一次单独出来的,他坐车来到闺女家中,想看看自己亲家的情况,顺便看看小外孙。

  「你看看,我现在没什么事了吧,手腕也就是稍稍不能左右转,上下晃悠没什么问题了」魏喜已然把夹板取了下来,晃悠着右手对着自己的亲家说道,「老哥可不能逞强啊,还要再将养将养,对了,药还吃着呢吧!」姥爷看着自己亲家晃悠着右手劝道,「恩,吃着呢,夏夏给我买的钙奶和钙片每天也都在吃,你看看吧,咱们的宝宝都没有我补的东西多,时不时的还要喝一些汤啊水啊,我都受宠若惊了」魏喜说话的口气挺轻松挺开心的。

  「老话说的好啊,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老哥当过兵那是当年的事,咱们好汉不提当年勇了,岁数大了就计较一些吧,尽量不要让右手吃力,有什么事吩咐下来就够了」姥爷语重心长的说道,看得出来,那发自内心的关怀,魏喜也深深的感动着。

  离夏把果盘端了上来,看着老哥俩说笑着,问道「我妈怎么没来呢?」,看到自己闺女问起了老伴,姥爷笑呵呵的说道「嗨,这不是上你大姨家了吗」,姥爷随手抄起切好的苹果给魏喜递了过去,「看到你老哥利索起来,我也很高兴,有什么事就让夏夏去做,别舍不得,咱哥俩就这么个贴身的小棉袄,平时你照顾她,现在也该轮到她照顾照顾你了」,姥爷咬着苹果说道。

  「爸,瞧你说的,我照顾他还不是应该的,宗建总不在家,前两天灯管爆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弄,还不是他给安上去的」离夏搂着孩子指了指自己的公公,听到女儿这么说,姥爷哈哈笑着说道「你有那份心意自然是好的,可不许背着爸爸说一套做一套哦」,魏喜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能够,闺女可不是那样,这几天伺候我起居,让我很是开心啊」,听到公公这么说,离夏娇羞的低下了头。

  每一次给公公洗澡,面对着公公越来越习惯性的抚摸,离夏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了,公公不再难为情反倒比自己还看得开似的,调笑的同时,手上还要搞一些小动作,弄得自己湿漉漉的好难为情。幸好自己这两天没有再给他搞出来,低着头想着发生的那事儿,女儿家的脸蛋也臊的红彤彤的。

  看到自己闺女那样儿,姥爷对着亲家说道「她呀,被我娇纵惯了,你看看她,倒害起羞来,老哥你就别替她遮掩啦」,魏喜呵呵的笑着,递过去一根烟,看到公公掏烟出来,离夏忙上去打了一下公公的手「孩子还在这里呢」,小嘴一撅的样子煞是好看,魏喜不好意思的冲着孩子姥爷笑了笑「你看看我,说着说着就有些忘乎所以了」,「嗨,抽个烟嘛很正常,在我那,也没看过夏夏怎么样,在自己家倒管起了长辈,不像话不像话啊」姥爷打着哈哈的从亲家手中接过了香烟,「哼,真拿你们没辙了」离夏嘟囔着,看到闺女女人味十足的样子,逗得两个老家伙频频发笑。

  孩子姥爷到了厨房里,检查一番食材,拿起围裙忙碌开了,魏喜闲来无事就跟在一旁陪着说话,客套的亲家姥爷劝说老哥哥去客厅休息,这厨房里油烟子轰轰的,再说也不用他帮忙。不过,魏喜并没有动,他守在餐桌上,跟着择菜吧唧着嘴聊了起来,几个菜择好了放到盘子里,魏喜闲暇下来抽着烟也不回客厅,孩子姥爷知道魏喜的性格,也没再虚让他,忙碌着的同时,谈起了自己的小外孙,尤其是外边传来的呜哇声音,彼此之间更是笑不拢嘴。

  不时的哇哇声从那边的卧室里传了出来,肯定是离夏在陪着她儿子玩耍,刚把菜倒入油锅里的姥爷端着勺子搅合着,这个时候就听到女儿喊了一嗓子「啊,这坏蛋,怎么尿了?」听到女儿喊了一声,似乎很突然的样子,孩子姥爷冲着魏喜笑了笑,背了一把手上的油渍,他冲着魏喜说道「走,看看去,小不点儿不老实了」,然后拖着魏喜来到了闺女的卧室床铺上铺了一层油布,离夏正盘在上面用手擦拭着,她那七分短喇叭裤上面展着一块大黄色的软被,小诚诚就光着身子在上面,手抓脚蹬在舞蹈着,那宽松的蝴蝶衫半撩着,胸间放着一块白色纯棉布遮盖着她那丰肥的奶子。

  油布上被抹过的水亮,还有她那蝴蝶衫和喇叭裤交接的地方湿漉漉,光这个就可以判断出来,确实是尿了。孩子似乎被剥夺了吃奶的权利,光着个屁股,他不安分的扭动着,扔掉手中的抹布,离夏抬头看了看走进来的两位父亲,嘟着嘴说道「看看,弄的我一身都是,这个坏宝宝」,她很自然的揽过孩子继续给他哺乳。

  姥爷冲着魏喜努了努嘴「蔫不拉几的臭小子,呵呵,够她一呛啊」,今天,外面的天气不错,有点小风儿,隔着窗子吹了进来,荡的薄纱般的窗帘上,柔柔的带起了阵阵波动,推拉门半掩着,那刺目的光线穿过卧室的阳台打了进来,在薄帘的阻隔之下倒也不是十分耀眼。

  「哎呀,我这脑子,菜都糊了啊,老哥你待着啊,我得看看去了」,想起了自己还在炒菜,姥爷说完急匆匆的奔向了厨房,看着亲家姥爷的背影,魏喜心头一热,他回头盯着厨房的门口紧张的望了两眼,当他回头看过去时,儿媳妇正低着脑袋用手把乳透从孩子嘴里拔出来,他看着那洁白的棉手巾罩着的地方,咽了一口唾液。

  离夏把孩子竖了起来,轻轻的拍打着孩子的后背,不时的从上往下缕了一气,然后转手把孩子放到了油布外的软床上,她那依旧盘着的双腿,拧身时胸口的白色棉手巾依旧醒目耀眼。

  魏喜紧走两步来到床前,这个时候,离夏正要把棉手巾取出,她看到公爹欺近床边,疑惑的看了一眼问道「怎么?」魏喜嘴角咧着,干笑着也不答话,他回头望了一眼卧室的门口,瞬间转身伏低了身子,用手抓住了那白色一角。

  看到公爹的举动,还有他那暴露在外的眼神,离夏粉嫩的脸蛋就如同大红布一样,羞臊中的她无地自容,就在这种情况下,她胸口那可怜的白手巾就被抻了下来。

  那布满晕光的乳防完美的展现了出来,弹动间震出的波纹锁住了魏喜的目光,芡实颗粒饱满渗着珠液点缀其上,他喉咙间咕哝了一声,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

  就像孩子一样,魏喜半跪在床下,扶着软绵绵的床铺,舔着嘴角就凑了过去,离夏眼睁睁的看着公爹放肆的靠了过来,她的左手搭在右乳上,紧紧的抓着蝴蝶衫的下摆,右手还不知所措的托着自己的饱满,或许是震撼于手巾被抽走,或许是默认许可,种种情感不一而足。

  「他真的要吃我的奶?这个坏老头,哦~~」心理迷乱着哼了一声,离夏的乳尖就被一张陌生的大嘴给扣住了。

  浑身颤栗着的她低着头,紧张、羞怯、兴奋,晃动身子时,本欲推开公爹,可手不由自主的却又搂住了他的脑袋,让他紧紧的靠在自己的怀里。她能感觉到自己满涨的心口得到了释放,那汩汩甘泉欢快的从山峦间奔流而下,最终汇入到公爹的无底深渊。

  与此同时,离夏心底莫名的兴奋孜然而生越来越强烈,双腿本能的想要收紧,可无奈公爹的身子压在上面,两条强有力的手臂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哦」轻轻的从她鼻子里发了出来,几不可闻。

  她低头看了一眼那嘬动的大嘴,轻轻推了一把,他竟然不理会自己,离夏紧张的听着门外的声音,又控制不住下体麻酥酥的感觉。无奈中颤抖的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快点,哦,怎么这个时候要吃奶呢,你是打算要了我的命啊」甘甜浓稠的乳枝流进嘴里,那感觉和品尝杯子时完全不同,魏喜的下体坚如大铁棍子,他劈开双腿,膝盖顶着床榻,不用儿媳妇伺候,右手就撩开了那边的衣服,吃光了这边的汁液,他仔细端详着那变得葡萄大小的乳透,肉色十足,上面的针眼状喜人的对着他摇摆。

  肉感强烈,口感甜美,吧唧着嘴,用舌头舔动着那年轻四射哆嗦的身体,他贪婪的一口就叼住另一只跃跃欲试的奶子,继续大口吞咽起来。

  「吃饭喽,吃饭喽」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孩子姥爷满头是汗的招呼着,「哦,来啦来啦,姥爷啊,快来洗手」魏喜从卫生间里呼唤着,对着镜子,他看着自己老脸已渐渐回复平静,想着刚才自己蹑手蹑脚的从儿媳妇卧室里离开的样子,双手捂着下体,好不狼狈。

  姥爷走过闺女卧室时,轻声问道「孩子睡了吧,一起吃饭吧」,他看到闺女背对着自己正在端详着孩子,未作多想,奔着洗手间走去。

  魏喜取过老酒,和亲家喝了起来,这一顿饭吃的有滋有味的,豪爽时,魏喜张着漏斗般的大嘴,一口就灌进了半杯,砸吧着辛辣的味道,魏喜说道「你姥爷随意啊,这酒喝着真舒坦」看着亲家老哥干了半杯,姥爷劝道「慢喝,不着急不着急,呵呵」,这样猛烈的一口闷,之前又禁酒几日,没一会儿,魏喜就显出了醉态,看到他那个样子,孩子姥爷急忙劝着把他驾到卧室里,魏喜嘴上告着罪「哎,老哥我喝的有点大,你姥爷见笑了」,吩咐好魏喜休息,孩子姥爷走了出来。

  不去管孩子爷爷,亲家姥爷也是喝的美了,但是并没有多,很舒服的陪着女儿唠了一阵家常,无非还是嘱托女儿,要她照顾好老公公,多陪陪老人,像这样好心肠的老人,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几个,反反复复的也不嫌自己啰嗦,好像填鸭似的一股脑的跟自己闺女讲着。

  感受着生活中的点滴,离夏低着头应答着,让父亲放心,她早已表态,会让公公过一个舒适的晚年的。

  孩子姥爷在女儿家休息了一会儿就回去了,离夏在送老人出门的时候把几百块钱塞到了父亲的手中,看到闺女往自己手中塞钱,姥爷搪塞着「没事儿你给我钱干什么啊,我又不缺钱花」,看到父亲的推让,离夏解释着「我啊没工夫去我大姨家,你回头打电话让她过来住几天,这是我的一片心意」,听到女儿这么说,孩子姥爷就不再推脱了。

  离夏看着床上醉入梦乡的公爹,她把水准备了出来,放到了公公卧室的床头柜旁边,让他醒来之后口渴的话不用再出来找水。然后轻轻的把他的房门带上,走了出来。

  电视机里面这两天正在进行着音乐海选,离夏斜躺在沙发上面,看着重播,悠扬声中又不吵闹,虽然空气中仍然透着热气,但心静下来之后,感觉也不是那么热了。欣赏着歌手们卖力的表演和现场的激情,离夏的眼皮有些打架,然后就慢慢的合了上来。

  孩子的吭哧声传了过来,离夏惊醒之后检查了一番,取过尿湿了的芥子,给孩子清理一番之后换上干爽的尿布,哄了哄孩子,小家伙又继续的老实下来。

  魏喜迷迷糊糊的醒来时,眨着泛红的眼睛,感觉嘴里干吧唧的很不舒服,他环顾了一下,看到了摆在床头柜上的水杯,酒后口干舌燥的他起身端起了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液,心理舒服了起来。

  背心已经潮湿不堪,魏喜拽着背心打算把它脱下来,忽然一想,又放了回去,看着自己的右手一天天的好转,本来是很高兴的事,但想到洗澡,尤其是儿媳妇给他擦拭身子,想到那次给他弄出来,他就兴奋起来,今天不知道儿媳妇还会不会给他继续擦拭身体,这两天自己还没有完全放开,儿媳妇就完事了,很是意犹未尽啊不过呢,想到上午那事儿,尤其是看到那晃动的两只大白兔,嘿嘿,上午的味道简直太好了,自己硬的不得了,好想再释放一把。

  吃过晚饭,离夏哄着孩子端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里面直播的最强声音,美妙的歌曲传了出来,小诚诚趴在妈妈怀中说老实不老实的轻轻晃动着,离夏也没有阻止儿子在她胸前抓来抓去,倒是很专注的盯着电视机上面的歌手演唱歌曲。

  魏喜在厨房里抽着烟,慢吞吞的吐着烟花,空气中除了湿热,就是香烟的烟草味道,香烟在老人的嘴中一点点的变短最后被掐灭在烟灰缸里,老人看着外面沙发上的儿媳妇还有孙子,若有所思。

  「宝宝的屁股肉呼呼的真敦实,恩,叫爷爷,叫爷爷」离夏托着儿子的屁股让孩子呼喊爷爷,旁边的魏喜双手鞠着热水给孩子洗着身子,小家伙不安分的踢腾着,好不容易打发了玩耍的孩子,离夏爷俩看着床上的小婴儿,他还心有不甘的想再玩玩,可眼皮子却控制不住的合了上来,没一会儿就不再闹腾,魏喜轻轻拍打着孩子的手臂哄着孩子进入梦乡。

  「中午你和他姥爷没少喝啊」离夏揶揄着,「呵呵,见笑了见笑了,好几天没喝,喝的有点猛,上头了」魏喜摸了摸后脑勺说道,「以后啊,少喝点,自己一把年纪了,还那么玩命,再说你的手现在虽然能活动了,那你也要多注意」离夏关心的数落着公公的不是。

  「那是那是,你看我就是这个样子,话说回来了,手还多少有些不能用劲儿」魏喜活动着腕子说道,「看你以后还逞强不逞强,哼」离夏白了一眼公公。

  「你看啊,孩子也睡觉了,我这个手,你说」魏喜期期艾艾的说着,那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哦,你的手现在可以脱衣服了,你还要我帮助你吗?」离夏不解的看着公公,她知道公公的情况,本来打算结束擦澡这个事,听了他那么一问,疑疑惑惑的愣了一下。

  「这不还没好利索呢,你就伺候伺候爸爸」魏喜说的时候有些无耻,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手腕打弯儿还有些吃力,他说这话也不无道理,看到公公一副恳求的样子,离夏撅起了小嘴不满的说道「这回可不许再不老实了,知道吗?坏老头」,那种欲拒还迎欲语还羞的娇俏模样在她的脸上挂着,怎么看怎么都像撒娇的妻子。

  离夏劝慰公公坐到浴缸上面,让他轻松的享受自己的梳洗,老人按着儿媳妇的安排坐在了铺着毛巾的浴缸沿儿上,离夏照旧拿出毛巾打湿之后,开始从公公的脖子开始一直到公公的小腹,然后拉起了公公,又给他下半身清洗起来。

  弄完这一切又把沐浴乳均匀的涂抹在浴花上,像个妻子一样给他全身涂抹起来,身前晃悠着的娇小身体玲珑有致,魏喜本身就是怀着心思的,这男人一起心思,收也收不住。

  离夏粉嫩的脸蛋挂着潮红,一边揉搓着公公的爆阳,一边耍笑起来「又来了,又不老实了,真坏」,感受着可人的温柔,魏喜趁热打铁,开玩笑的说道「你还不多伺候伺候爸爸,你也看到了,这几天憋的爸爸浑身不自在,你看……」,虽然是开着玩笑说的,可魏喜的心理也在打鼓,他也怕自己说出这话,尤其是本不该发生的一些事,经过自己的表达会把它搞僵,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这么直白露骨的提出要求,离夏心理也非常的忐忑不安,她沉默着思考着,脑子里不断闪现着这几天朝夕相处的日子,似乎除了在给公公擦拭身体时,公公会有一些强烈的反应外,其余时间公公还是很温柔的,对她对孩子都非常好,又想到结婚这么多年,公公为家庭的付出,还有孩子生病之后公公的跑前跑后,离夏低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她看着公公的眼睛,从里面看到了男人的渴望,这样注视了一阵之后,她又低下了头,「恩,谁叫你为了这个家付出那么多呢,当闺女的就伺候伺候你,省的你挑我的不是,恩……这个坏老头,哦……」离夏轻轻撸动着公公的阳具,她饱胀的胸部也自然而然的被安陆之爪握住,不由得哼了一声,然后就不再说话。

  爆阳在包皮中出来又进去,像水中的皮球一样载浮载沉的,一边给公公服务着,一边偷偷的抬眼观瞧,公公很是享受的闭着眼睛,粗糙的大手在她的乳防上来回的揉动着,时而托起时而轻捏乳透,感觉到老人来了激情,离夏的动作加速了起来,那冲天一怒握在手中的感觉是一下一下的鼓胀着,来回伸缩着。

  离夏换着手,那微微有些酸麻的手臂放到了公公洋枪下面,耸拉着的睾丸像鹌鹑蛋大小,生机勃勃的搭在浴缸边上,啷当着好不丑陋。她拖起了公公的子孙袋慢揉轻捏着,公公手上的劲头逐渐大了起来,让离夏感觉胸部异常难受,那种恨不得要释放一般的心情敲打着她的心坎,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不受控制的流出了羞人的东西,那湿漉漉的感觉,燥的心理很难堪,她压抑着自己不去想,可眼前摆着的事儿让她又控制不住生理的反应。

  猩红色的阳物终于变成了酱紫色,公公的手一下子捏紧了儿媳妇的奶透,乳白色的汁液控制不住的从离夏饱胀的乳防中喷射了出来,呲到了睡衣上,感觉到了公爹要来临了,离夏手上的动作越发快速起来,正要推波助澜让他放出来,可这个时候,公公却把自己的脑袋按了下去,迷茫中,就看到那酱紫色的阳物凑到了嘴边,还未作出思考,它竟然挑动到自己的唇边,尤其公爹的手还在后面拢着,她未及思考,小嘴就自然的张开了。

  那一波波乳白色的浆液如同米糊一样黏黏糊糊的喷进自己嘴里,感受着公爹粗大的阳物在自己喉咙深处钻动着,离夏苦不堪言,呛得她干呕不断,憋的她那大眼泪花连连,她的下体竟然在这个时候突然的再次冒了一股子粘液出来,搞的她两腿酸软无比,跌坐在浴缸前。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离夏似乎还能感觉到自己脸蛋上有些发烧发热,浴室里公公释放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那是一个正常男人积久的释放,毫无保留的释放,在她的芊芊玉指带动之下,最后竟然在自己的嘴中爆发了,这个臭老头怎么那么霸道呢,让自己狼狈不堪。

  虽然面上含羞心理气愤,可这时候推敲当时的情况,又不免觉得正常。离夏心理想着,帮助公公释放压抑不也算是一种回报吗!经历了两次这样的情况,很显然,她的心理已经敲开了门,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存在。

  如果此时开灯的话,你会看到一张挂满幸福的笑脸。那脸上有安慰、有感恩、有幸福、有顽皮,还有女儿家的娇媚。

  魏喜压抑了好多天的个人生活问题,终于在儿媳妇的帮衬之下,再次释放了出来,那一瞬间,天地宇宙都不存在了,在他的脑海中,在他的世界里,就是他和儿媳妇离夏两个人,他满足的回味着刚才那一幕,尤其是最后,他激动中不知所以,竟然寻到了儿媳妇的嘴,而她竟然也接受了,嘿!那小嘴可真好啊。

  昨天的后半夜儿终于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到了早晨也没有间断,还是那样下着,天气也是凉爽了下来,这在雨季多发的夏天并不常见,没有雷声也不是倾盆大雨,就是那样淅淅沥沥的,同时还挂着小风,很清新。

  离夏穿起了短裙套上了丝袜,魏喜看到后有些埋怨「外面下着小雨,你就多穿一些衣服,爱美也要看天气啊,你穿着那么薄的袜子,腿上凉不凉啊」,习惯了这样穿着的离夏满不在乎的说着「没事,穿多了感觉热呢」,「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不懂得照顾自己,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岁数就知道了」魏喜无奈的说着,「难道你现在腰腿不舒服?」离夏关心着老人的健康问道,「那倒没有,不过你没看到你大姑夏天还穿着长裤子,她年轻时就不注意,结果到了晚年,腰腿疼,阴天下雨的时候也不舒服」魏喜解释着说道,「真的没事,不信你摸摸我的腿,不都说小伙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嘛」离夏开玩笑的冲着公公说道,魏喜瞪了一眼「你又不是小伙子,说着混话」抚摸着儿媳妇闪着肉色亮光的大腿,上面一片光滑还透着热乎乎的体温,老人感受着年轻的活力,心理暗自叹息「谁年轻时不是这样,哎,我还要怎么劝呢」,看着公公有些游离的眼神,离夏也知道公公的想法「真要是感觉凉的话,我会多穿衣服的,爸,你不用担心我」,看了看儿媳妇,魏喜的手并没有离开儿媳妇的大腿,又轻轻的抚摸了一阵,他平静的说了一句「谢谢」,毫无准备的离夏听到公公这样说,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脸上一红,推开了公公的手「难为你了,我也不知道如何去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只要你能高兴,我心理就好受了」,说话间,俩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婴儿床内的孩子,抬头对视着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彼此关怀的影子。公媳俩又是那样默契的抓住了被子的一角,把被子往孩子身上盖了盖。

  小雨持续下到了晚上,终于停止了,夜风冷冷,稀松的几颗星星布在墨色的夜空里。电话中,宗建告知妻子,现在他正在另一个城市的大伯家里,明天就能回来,打个电话告知一下,请他们放心。

  魏喜蹲在地上给孙子洗着热水澡,接完电话的离夏走了回来冲着公公说道「宗建今儿个住大伯家,明天才能回来,恩,又是出去了好几天」,老人默默无语的也不说话,像是思考着什么事情,看到公公心事重重的样子,离夏以为是父亲惦记儿子,她在一旁随口安慰着公公,给公公寻开心。

  急急忙忙的用毛巾被裹好小诚诚,然后又把床上的被褥换了一遍,安顿好一切之后,已然快九点了,离夏灿灿一笑「又要耽误了你的作息」,「家里有小孩可不就是这样,作息的事还不是人决定呢,明天建建回来,我想,你能不能再给爸爸洗一次澡,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么……」魏喜终于把心事说了出来,他很少要求什么,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强烈,心理非常强烈的想让儿媳妇再伺候自己洗一次,这一回离夏并没有沉默,很痛快的答应了公公的要求。

  看着儿媳妇闪动的目光,魏喜心底的欲望强烈了起来,心中想到「看来她是同意我的想法了」。

  坐在沙发上的魏喜看着儿媳妇转身走向浴室,他漫无目的转换着电视节目,浴室中传来了儿媳妇的声音,「爸……,听听那个音乐台」,听到儿媳妇这么说,魏喜也就不再继续胡乱的转拨了。他把遥控器放到茶几上,朝着浴室走去。

  离夏此时在浴室里清扫着浴缸,那洁白短裙因为翘起的臀部,无法遮掩住裙内的风光,肉色丝袜包裹着的浑圆翘挺明晃晃的展现在魏喜的眼中,无痕内裤不着痕迹的包裹着儿媳妇的私处,那么动人那么完美那么的令人产生了欲望。

  「要不要泡个热水澡呢?」离夏对着身后的公公说道,魏喜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前去,忍不住的从后面搂住了儿媳妇的腰,「啊」离夏轻轻的呼唤出来,「不要那样了,我想冲个热水澡」似乎感觉到儿媳妇的扭捏,魏喜松开了抱着儿媳妇的手。

  「坏老头,你心理又打什么坏主意呢」离夏媚了一眼公公,尤其是公公下身已经支起来的帐篷,既然这一次是公公主动提出来的,那么自己也做一次大的牺牲,对老爷子这么多年的付出,那种恩情的一种感恩和回报,离夏就是这样,想好了就不再犹豫。

  她起身走到花洒前冲着公公招了招手,魏喜会意的走上前去,浴室的门这一回并没有关上,调好了温度,离夏摆了摆手,魏喜自然的走了上去,望着一旁的儿媳妇,魏喜开心的笑了「一会儿你浑身上下弄的湿漉漉的,还不如跟我一块洗呢」,离夏躲闪着目光,娇羞的瞟了一眼公爹,伸手摘下了莲蓬,给公爹冲了起来心中胡乱想着,看着儿媳妇羞怯的站在身前,那紧致妖娆的身段,那溅湿了的大腿和裙子,魏老汉也是被眼前的景物吸引的不错眼珠儿,他的脸上同样挂满了潮红沐浴在花洒之下,魏喜的手很自然的攀上了儿媳妇的双峰,那乖俏的小媳妇就那样任由自己湿漉漉的大手盖在她的胸前,然后一下一下的用手抚摸着,穿过儿媳妇的手臂,他的双手握住了那令他朝思暮想的物事,感受着儿媳妇汹涌带来的震撼,那地方,可真是肥的不像话了。

  顺着翘挺的高峰一晃而下,他佝偻着腰身,颤抖的撩开了儿媳妇的小裙,离夏拨弄着莲蓬胡乱的冲着他的后背,还伸手打了他一巴掌,他笑得很淫欲,手摸向了儿媳妇的私处,隔着衣物已经接触到幽幽之口,这时儿媳妇用手拦住了他,她那妩媚的脸蛋挂着醉意,眼睛里面透着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春情,汪着一江春水,含而不吐。

  正要进一步有所作为的魏喜,忽然被客厅里面的手机铃声给惊醒过来,他紧张的望了一眼,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

  离夏把手中的莲蓬递了过去,然后拿了自己的那条毛巾,边走边擦着湿漉的身体,来到沙发旁拾起了自己的手机,手机上显示的是父亲的电话号码,接通后,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恩~夏夏啊,你妈妈又唠叨个没完没了了,饿~,你一会儿给爸爸说说她」,孩子姥爷打着酒嗝,和闺女诉苦孩子姥爷晚上和别人喝酒又多了,嘴上还说别人唠叨,其实他自己也是唠叨个不停,短舌头吐着酒气,冲着电话这头的闺女没完没了的说了起来。

  坐在沙发上接听父亲的电话,离夏单手撩开裙子把粘身的丝袜和内裤拽了下来,嘴里安慰着父亲,拿着手巾擦着自己的大腿。

  「你说什么?你妈妈去卫生间了,你可要给爸爸多说两句啊,饿~~」孩子姥爷还在一味的说服着自己的闺女惹得离夏埋怨不断,每次都这个样子,还要自己去和妈妈解释,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控制不住自己,离夏也是有些恼怒父亲,可又架不住他的央求。

  电话里,似乎听到妈妈的声音,她喂了两声,那边就传来了妈妈的声音,「你爸又喝多了,气坏我了,你是没看到他,还吐了一地呢,我刚打扫完,真气死我了」「妈妈,你就别计较爸爸了,都老夫老妻了,由着他吧,爱喝酒你拦也拦不住他」离夏暖声和气的劝着妈妈,让她看开,她告诉妈妈尽量别太埋怨,毕竟已经喝多了,埋怨也解决不了问题。

  安抚完妈妈,又开始劝说起自己的爸爸,「你呀,每一次都不听妈妈和我说的话,不都是为你好吗,你出酒了,还难受吗?」电话里,听到一声关门,接着爸爸的声音传了过来「不难受了,闺女心疼我,就不疼了」「呸,下回你还控制不住,哼」离夏站起身子冲着电话那边的父亲数落着「上回,你家老爷子不也是喝多了,呵呵,现在怎么样了,他的手没什么事了吧,我跟你说,喝高兴了难免多,太正常不过了,哦~,今天外面凉,睡觉前儿多铺着点」孩子姥爷夹杂不清的说着,一会儿前门楼子一会儿火车头子,「你呀,我那么大了,还用你说啊」离夏眨着眼嗔道「我说你们家老爷子呢,他一个老头哪知道照顾自己,我是想让你多细点心」,离夏听着父亲的唠叨,走进公公的房间,摸了摸凉席上面的褥子,潮轰轰的,她卷着铺盖卷,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跪在床前,铺了起来。

  「喂,听到我说的话没有,闺女」孩子姥爷还有点不耐烦的样子「听到了听到了,这不正给他铺着被子呢嘛」离夏轻声安抚着老爹,喋喋不休的话持续着从电话里传了过来,她很无奈但又没有办法魏喜自打儿媳妇出去接电话,潦草的洗了一下,兴趣缺缺的擦干了身子,随手点了根烟,回想到刚才的一幕,心理气恼那个打搅了他好事的人,看到儿媳妇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叼着烟来到沙发上,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抽着闷烟,寻思着一会儿和她诉诉苦,这时,他的手摸到了一样东西,原来是儿媳妇脱掉的内衣丝袜。

  他疑惑着看着手中的物事,掐灭了烟头,翻看了起来,潮湿的内裤上,淡淡的骚骚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子里,那打湿内裤的地方,不知道是水渍还是儿媳妇流出来的,他的心再次悬了起来,脚不受控制的走向自己的卧室。

  明亮的房间里,儿媳妇撅着身子把褥子铺好正在应付着电话那头,见状,魏喜悄然走了过去,儿媳妇浑圆的肉臀就摆在那里,那张十几年未曾品尝过的肉嘴清晰的对着他。

  乌黑的杂草分布在她那耻丘上,不多不少的还有一些笼罩在饱满的花瓣间,那展翅欲飞的两瓣暗肉色花片像打开的河蚌壳子,把内里的粉嫩珠肉耀了出来。

  魏喜心中赞道,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它,太馋人了。

  他禁受不住身体的颤抖,脑中一片幻想,腰间的浴巾散落下来,他抱住了儿媳妇款款的小蛮腰,感觉到儿媳妇扭动了一下臀部,他推了推跟着也爬上了自己的大床。

  公媳俩侧身跌在床里,魏喜望着水滑无比的后背,那玉颈下面串联着脊椎一直伸到满月处,完美的勾勒出儿媳妇的玲珑曲线,老手抚摸着这具诱人的肉体,他那爆阳胡乱的钻在儿媳妇的双腿间寻觅着温暖的潮窝,「别嫌爸啰嗦,你家公公不容易啊,你年纪轻没体会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上了年纪之后,很需要家的感觉,他又没有老伴」孩子姥爷碎碎叨叨的陈谷子烂芝麻的一直在说教,似乎今天不是在找闺女给他求情,他那客串的角色一下子成了主角,碎嘴唠叨令离夏慌乱的应付着,她都感觉到自己脸上传来的阵阵发烫。

  紧闭着双腿,可下体如同酸液侵蚀了一般,从内腔里不知羞耻的流了出来,沾满了腿根,尤其身后那耸动着的,抵在自己两股之间的东西,让她心神迷茫,她不敢回头张望,内心里恐惧着似乎还有一些盼望着,这边还要分神回应电话,简直让她应接不暇。

  「你可不能亏待了他啊,知道不?闺女」

  「爸~,看你说的,就好像人家不懂事似的,哦……爸~~爸~」离夏撒娇似地唤了一声,声音打着颤儿,身体不停的抖动起来。

  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一样坚硬的东西塞满了自己的身体,火热又实在的不留一丝空隙,就那样的停留在自己的体内,她轻轻的喘着气,听筒被手心压着,她怕控制不住喊了出来,但那涌入自己体内的东西并没有像丈夫那样疯狂的涌动,她稍稍放下提着的心。

  已经催促了好几次父亲挂断电话,可那边的父亲就是自说自话,离夏心理对醉酒的父亲有些埋怨,都是那酒导致的,可埋怨时又有些欣喜,她也说不好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只是不停的调整身体,尽量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时间似乎过的很快,当电话那头姥爷最后补充时,离夏再次撒娇似地叫了两声,那声音啼转绵柔,似乎透着女儿对父亲的爱恋。

  魏喜捡起地上的浴巾,走了出去,他来到沙发旁,拿着茶几上的烟盒,抻了好几次才从里面掏出来,他喘着粗气猛的嘬了一口,只见其胸口鼓荡荡的,随后他深深的吐出一口白烟。

  他闭上眼睛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他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可身体里传来的感觉又千真万确的摆在那,刚才,刚才他射了进去,射在了儿媳妇的体内。

  寻觅着桃花源,那粘滑的液体帮助了他,引领他闯了进去,那一下子没入其中,他感觉到里面温暖湿滑,层层褶皱紧密的包裹着他的虬龙棒,棒首处更是深切的感受到一股股熔浆侵袭,不断冲刷着,包围着,让他静静的体会那独特美妙的瞬间,那滋味已经好多年没有感受过了,静了一会儿,如同沐浴在盆池当中,畅快无比的他开始扶摇直上,轻轻的一下下的拔出来又一下下的挤了进去,当他看到儿媳妇娇滴滴对着电话喊了一声「爸」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随后擎着身子和儿媳妇贴在了一起,那麻痒无比的棒首紧紧的被箍在儿媳妇体内,几乎要被她融化掉了,咕叽咕叽的,魏喜毫不客气的把自己那万千精华抖了出来。

  电视中传来阵阵掌声,然后一名女歌手走了上来,自我介绍一番之后,导师询问了演唱的曲目之后,音乐就伴了出来。那是郑钧的歌曲《怒放》,一首熟悉的味道从电视中传了出来,那另类的摇滚风味,透着慵散,被女歌手以另一种形式演绎了出来。

  「没有永远但还有明天

  明天也许一切就会改变

  你不要担心会没人陪伴

  我会一直陪你走到终点

  我不是最美的花朵

  但我要为你盛开欢乐

  我要

  怒放怒放怒放怒放

  怒放怒放怒放怒放「

  里面的女人飘逸的长发,妩媚的身姿,虽然歌唱中加入了自己的设计元素,但还是能从里面找寻到属于创作者的一些生活味道,那挣扎徘徊中,对家庭、对事业、对爱情的乐观积极心态,反复间的得到与失去,心情处于一种忧伤中欢喜、欢喜中惆怅,希望与失望共存的矛盾心理。

  挂断电话,看着自己湿的一塌糊涂的下体,她迷离的张望着门外,方才,公爹对自己做了那事儿,自己到底是害怕还是欢喜,她说不清楚,但没反抗却是真实的,手,放在胸口,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很快。

  清扫完一切,抬头看到了书架上摆放着的那尊佛菩萨,生动无比的姿势在诉说着什么。拿起手机,低着头走了出去,她径直回到自己房间,那一段路,走的很快,心儿也跳的很快。

  离夏从电视上听到了那首歌曲,心理呢喃着「我这样算不算怒放?」,看着睡熟中的儿子,再次勾起了她心中的沉思,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她答应过丈夫好好照顾公公,她想到丈夫因为不能照顾公公而愧疚的眼神,想着想着,就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

  嬲

  作者:voxcaozz

  头前说两句呗:怒放那一章确实是有些仓促,那其实是两章的,后来删来删去的,为了应朋友要吃一口水儿的要求特意又追加了一笔,最后合并了就传了上来,很是有些急躁,值得原谅!呵呵嬲极度色情,我都不好意思说了,都是肉啊。后面,每一章都要交代一番,然后大开大合起来,对,就是这样,如有疑虑,可以跟我细说说,我会仔细看的,恩。

  对了,和大家说一声,离夏的原型是把81版霍师傅(元申哥主演的)的原配,原配哦,我很喜欢这个温婉的女子,这个是离夏的原型。谢谢大家的捧场,谢谢你们,谢谢!

  (十八)娚嬲

  一时的癫狂,肉欲至极,公媳俩彼此之间在那种特殊的情况下,跨越了雷池的禁锢,突破了伦理禁忌,在夜色中弥漫着,又悄无声息的融入了黑夜。突破了伦理后,公爹魏喜和儿媳妇离夏的身份也在悄然中快速转换着……「爸~ 」离夏看到厨房忙碌早饭的公公,蹑声喏了一句算是打了招呼,听到儿媳妇温柔的轻唤,魏喜转头望去,他看到儿媳妇的脸蛋上飘着红晕,那眉眼间透着的粉嫩,魏喜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可这时候的感觉,尤其是经历了昨日的一场梦境,他心理对此越发感怀,嘴里应承了一声之后,他便转过头去,不敢再细端详儿媳妇。

  话说回来,他那老脸上何尝不是热烘烘的,毕竟做了那样的事情,尤其他还是主动上了儿媳妇的身子,即便再如何去解释,可男女之间发生关系这个事儿就摆在眼前。

  甚至到了中午,他们彼此之间谁也没有多说几句话,那不时碰撞的眼神中,公媳俩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羞涩,那种羞涩,实实在在的不是夫妻间的,也不是情人间的,而是公媳夜乱疯狂后的必然。

  世间是否存在蝴蝶效应,这件事离夏不清楚,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电话是猪子打过来的,他嬉皮笑脸的说不让他老叔回来,再多待一天,叫家里放心,然后讲了一堆看似大道理无非就是留下老叔喝酒的话,无奈中离夏也没有过多反对,猪子和丈夫的关系不错,她还能怎样呢?

  把情况转告了公爹一下之后,彼此又沉默了下来。想到眼么前儿的事,离夏心理微微叹息了一声,这种情况在以前也是频有发生,她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次了。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一天中,公媳俩都在默默中做着各自的事情,一直持续到了晚上。

  小诚诚吃过了母乳,白天玩耍的过于兴奋,疲态尽显,被妈妈哄了一会儿让就安静的躺在小床里。放下孩子不管,离夏走进浴室。

  浴室里,离夏脱掉了上衣的T恤,对着镜子端详着自己的身体,那傲耸的胸部,把一个成熟哺乳的妈妈形象的展现了出来,她那白皙的身体如冰雪般凝脂如滑晶莹剔透,寒雪中傲立的两朵梅花端端的悬在冰雪间,又如睡莲浮水,波巡荡漾间倒扣的莲蓬摆来摆去的,自然随意。

  下身的短裙无声无息间滑落在脚下,修长浑圆的两条美腿交叉在一起,性感无比,温润俏丽。印笼饱满的肉色,两侧形成的饱满隆起,嵌在里面的两片如意,如裙摆一样褶皱叠合在一处,明艳中透着娇羞。望着镜中的自己,离夏的双手盖住了自己的玉峰,鼓胀胀充实在手心里,掩不住的是它的肥满涨溢,慢慢的把头低了下来,手不知怎的,竟也随着滑落了下来,摸过了半尺平滑,扣在那清秋隐落的毛发中,那两片肥嫩的娇唇在玉指的触碰间,透出了里面的粉红桃色,隐约间竟然呲出了晶莹剔透的蜜液,她竟然哆嗦了一下,随后羞涩的赶紧捡起地上的裙子,偷望了一眼浴室的门,发现没有异动,这才悄悄的来到花洒前,拧开了旋钮。

  外面,不知道公爹是否在张望着这里,她扬起自己的头,任由水柱喷洒着自己的脸庞,任由它流经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是那样的在浴室里,放下心头的想法和手上的动作,使自己空灵灵的,掩入哗哗的流水中。

  离夏换好睡衣走出卧室时,客厅里,魏喜正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的看着电视的节目,或许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他抄起茶几上的香烟,点燃了一根。

  离夏缓缓来到沙发边,望了一眼电视,又看了看端坐在那里抽烟的公爹,没有说什么。此刻,敏感的魏喜仰起头来,看到儿媳妇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尤其是濡湿的胸部,那颤微微的奶子清晰的随着呼吸晃悠着,他艰难哽咽中咽了口唾液,这在夜深人静时,心底的欲望再次向他袭了过去,那压抑不住的念头使得他的心跳骤然加快。

  食髓知味在侵蚀着他的灵魂,想到昨日里,自己对着儿媳妇做的事情,那瞬间进入了她的体内的感觉和经历,真就像自己第一次上战场一样,当冲锋号响起之后,他随着大部队冲了起来。

  枪林弹雨中,他佝偻着身子,屁股撅的老高,惊慌中,头脸几乎是贴着地皮在前行,那身边擦过去的子弹和周遭的轰鸣声,让他在跑动中就尿了裤子,虽然仅仅湿了裤裆一角,可那种紧张的心情却极度压抑着他。

  他端着长枪,寻找目标中,狠狠的放了出去,那子弹出膛的一瞬间,他又哆嗦了起来,尤其身边不断倒下的同志,更是让他心里异常恐惧,他有些迷茫了,心里打了退堂鼓,可看到那些前仆后继的战友,他咬着牙对着身后的陈占英说道「跟着哥走,不就是死吗?冲」,豁出去死来,那股子狠劲儿也就上来了。

  打了第三枪之后,撂倒了一个敌人,魏喜就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嘴里大声喊着,喊着裤裆湿了一大片的兄弟陈占英,然后直接就冲在了头里。

  那第一次的战斗,魏喜杀了人,就好像刀子开了血槽,谁挡着前进的路,就灭了谁。也就是在经历了这种情况下,他,成长了起来,以后虽然也曾哆嗦过,但他再也未曾尿过裤子。

  感受到手指被烫了一下,魏喜这才回过神来,掐灭烟屁,魏喜冲着儿媳妇说了一句「忙了一天了,别站在那里了,坐下来休息休息,看看电视吧」,听到公爹说话,离夏眼神错动间轻喏了一声然后坐在一旁。彼此之间有一搭无一搭的看着电视,两个人之间看似自然,其实身体都有些僵硬,默然还是默然,还有一种不知所措的味道在里面。

  电视里播放着新新类的电视剧,按理说不符合公爹的口味,可是,他却在那里看了许久,离夏心中嘀咕着,也不知道公爹到底想些什么。

  年轻男女追逐间搂抱在一起,忘情的亲吻着,似乎在预示着人们,生活就该这样,就该享受,就该融入自然,而对于沙发上的公媳二人来说,挂着心事的他们,也被电视镜头给吸引住了。

  扭转间,公媳二人同时望向了对方,羞怯的眼神,微烫的面颊,他们都看到了彼此的尴尬,但更多的是从彼此的眼神中寻找到了那种炽热,那种情感,那种心理。

  魏喜错了错身子,挨到儿媳妇身边,轻轻的伸出手臂,拉住了儿媳妇柔嫩的小手,初一抓住,离夏缩了一下手腕,不过,被抓到时并没有继续扭捏,她抬眼看了看公爹,那眼神里,她似乎又看到了一些内容,别的她不敢说,男人的情欲,这个她很清楚。

  收回目光之后,她低下了头,空闲的另一只手放在沙发上不停的搓动着,双腿也紧闭了起来。她那只被公爹抓住的小手上传来了公爹温热的体温,不知怎的,在公爹抓住那一时刻起,她就不想拒绝了,她在公爹身上感觉到一种不一样的气息,她心底里很喜欢被这种气息包围,以前也是因为这种气息的存在,这种感觉始终在围绕着她,让她感觉很舒服。

  当离夏第二次抬头的时候,又再次迎到了那炽烈的目光,她媚了一眼公爹,紧接着就随着公爹的轻揽,委身倒在他的怀里。

  那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让魏喜彻底的放开了身份,他搂着儿媳妇的腰身,望着那令他触动很深的娇艳嘴唇,他学着电视里面的情形,忘情的吻了下去。

  感受到那粗犷而生疏的亲吻,离夏热情的回应起来,擅口微张,滑腻的小舌和公爹的舌头搅拌在一起,面部微醉的样子,眼睛处在半闭状态,最后竟然任由公爹在自己嘴中取舍,吞食津滑。

  情迷意乱之间,手臂碰触到了公爹那坚挺之物,那端坐沙发间的屁股在一拱一拱的,脸上也传来了公爹粗重的鼻息,火辣辣的似要钻到自己的嫩肉里,更让她娇羞无限的是,公爹亲吻的时候,眼睛还是张开的。

  一边吮吸亲吻着,一边耸动着屁股,公爹怎么和乡下狗儿交配时的动作一摸一样呢!想到此间,呼吸急促的她,眼睛再也不敢睁开。

  她伸手探向公爹鼓胀的阳具,隔着衣物,感受着那晃动的家伙,那可是昨日令自己欲生欲死的坏东西啊,瞧那模样,似乎要冲破帐篷的阻拦,一跃冲天。

  手掌心轻轻抚弄着带给自己不一样感觉的老枪,正探索间,纱裙敞口间的扣子被打开,一只粗糙的老手就那样的探了进来。毫不顾忌的托着自己丰满的乳房,指头捏挤勾弹在乳峰上的芡肉,离夏忍不住「哦」了一声。

  魏喜除了自己下体的膨胀难耐,他也感觉到了儿媳妇的身体变化,瘫软在自己怀里软嘟嘟的,手感极佳,那种抚摸好像不能代替情感释放,尤其是现在自己的这个状态,想着想着,他就抱起了儿媳妇的身子。

  离夏在被抱起的时候,仰起了脸,有些害羞有些惊慌的说了一句「孩子」,然后就把脸藏进了公爹的怀里,再也不敢去看他那坚定的眼神。

  魏喜默不作声的抱住俏佳人走向了儿子的卧室,望着娇羞无限的儿媳妇,他简直就是心花怒放,那得到默认的事让他四肢百骸舒畅无比,没有理会儿媳妇的问话,直到温柔的把她放到床间,这才回身走到客厅,把自己的小孙子抱了进来。

  孩子从婴儿车里被折腾了出来,有些不舒服的呜呜着,看到儿子反抗着吭哧着,离夏嗔了一眼公爹说道「坏老头怎么直接抱着孩子过来了」,那说话的语气根本不是埋怨,简直就是妻子在向丈夫撒娇。

  魏喜贪婪的盯着儿媳妇说道「不抱过来怎么跟咱们一起睡觉呢?」,这一调笑,被儿媳妇轻啐了一口,魏喜禁不住兴奋的说道「省的一会儿再去折腾了,还不如我现在就把他抱过来呢,嘿嘿」在公爹焦躁的关注之下,离夏含羞带怯的亲自给公爹把衣服脱了下来,她自己也是毫无掩饰的褪去了所有的衣衫,第一次,毫无遮掩的把身体暴露在公爹的面前,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之下,那优美醉人的胴体,在夜晚是那样的美。

  任由床下公爹赤裸裸眼神的观望,侧卧床间,离夏温柔的把孩子揽到胸前,她一边轻轻安抚儿子一边把豪乳送到他的嘴里,那呜呜的小嘴竟然挑逗似的一会儿叼着一会儿松开,乳头在他小脸间蹭来蹭去的,叫人遐想连连,同时,也把离夏的欲火勾的越来越旺。

  看到小孙子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又看到儿媳妇那丰满的乳防在孩子嘴里进进出出的,魏喜迅速的上床,伏在儿媳妇身后,那一动一静之间,孩子越发的抗议起来,弄的离夏轻皱眉头,回头望了过去,看到儿媳妇娇美的模样,魏喜笑呵呵的说道「好闺女,我会轻一些的」听到公爹嘴中所说,离夏双颊红润,不禁笑了出来「当着你孙子的面,你也敢啊,真拿你没办法了」,感觉到背后那捅着自己的坚硬阳具,她依旧害臊的转过头去,双腿自然的蜷缩在公爹的两腿间,调整着姿势等待公爹的爱抚。

  「哇,好闺女啊,我来,我来了」魏喜惊喜交加中颤抖的说了出来,然后他握住自己的阳物,那暴龙涨硬到了极点,暴龙顶端如伞状狰狞无比,顶端罅隙处已经分泌出滑液,剥皮轻松无比的套动在龟帽之上,那粗壮的龙头寻了一下方向,就感觉到了儿媳妇那湿漉漉的下体,打湿了毂间一片,如昙花盛开但却久久。

  没有多说废话,只一下,就抵在了花溪边缘,然后他感觉到儿媳妇颤抖了一下,在这一颤抖间,魏喜侧着身子,左手抱了一下儿媳妇的腰胯,她那鼓胀胀的大白腚就撅了过来,「啵」的一声,挤开儿媳妇的水帘洞,那挤进去的龟帽,被幽口夹了一下,魏喜试探着的抽了一下身子退了出来,又探着身子推了进去,一来一回两次被幽口软骨夹紧,差点让他收不住心神。

  这才刚刚进去一个龟帽,那要是全部放进去,会怎样呢?魏喜不敢想象,昨天,他第一次投入进去,激动的连五分钟都没能把持住就滚下身去,未曾有丝毫体会就缴械投降,今日里,他定要慢慢体会一番这里面的滋味和乐趣。

  龟帽嵌进玉壶口,似被紧箍一样卡在那里,他抚摸着儿媳妇娇滑的背身,安抚的同时也在调整自己的呼吸,他不想那么快的投降,一点点的探入,褶子状的肉壁层层叠叠的,怎么那么多的肉粒,如珠子般的抱着自己的龟帽和茎身,按摩挤压着它,天哪!我这儿媳妇的下体怎么这么美妙,好舒服啊。钻进一半时,魏喜终于忍受不住刺激,屁股一使劲,一下子就推到了尽头。

  「哦~恩,这个坏老头,这么着急的欺负人家,哼」离夏耍着性子哼哼着,被他猛烈的一推,自己的屁股不自然的收了一下,心中恨恨道,但身体却如蛇般轻轻扭摆了起来。

  魏喜轻一下慢一下缓缓的在儿媳妇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那紧裹着阳具的内腔,褶皱的壁肉在刮着他的龟帽,感觉龟帽处非常舒服,儿媳妇肉户内腔里面好多脆骨状颗粒状的物事在磨挤着自己,这一回,他没有急于求成,他需要体会需要感觉,认认真真的去做这件事,就像那把老枪,跟着他的时候,他总是爱不释手一样。

  并且儿媳妇下面的水源十分充足,浸泡其中真的是舒服无比,这就是自己的儿媳妇,这就是那具成熟的肉身,感慨中魏喜控制不住的哼哼着「好闺女,好舒服」听着公爹发麻的肉话,离夏揽了揽怀中的宝宝,轻轻的念叨着「乖,听话,不要让妈妈难受」,她是对吃奶的宝宝说着,可这话让身后的公爹听了,味道完全不是一个味。

  「闺女,哦,我也要吃,我也要吃妈妈」魏喜靠近儿媳妇的后背,低低的说着,同时,下体贴近儿媳妇的毂间,那插入儿媳妇体内极深的阳具顶端感受到儿媳妇的颤抖。魏喜刚才的情形让人不禁联想到老版西游记中无底洞老鼠精勾引喇嘛那个片段,这在他人生中应该是第一次出现的,真真是绝妙巅毫,惟妙惟肖。

  他这话一说,让离夏想笑又觉得害羞,忍着吧,无比难受,内心深处感觉被挑逗的要控制不住似的。尤其是公爹粗长的阳物,动作虽缓慢,可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的搅动,那轻撩慢剥,把自己撑的晕晕乎乎,那讨厌的大头头每一下撞击着自己的深处,让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到底他的有多长啊。

  眼泛春情,身体都要透出了桃色,回眸瞪了一眼公爹,娇嗔着「你不是在吃着我呢,还故意的欺负人家,哦……坏老头」,这坏老头怎么能这么坏呢,他的下面把自己挤得满满的,要盛不下了,明明没有宗建人高马大,怎么会呢!哦,这个坏老头。

  想着想着,体内深处那粗大膨胀的家伙事就紧一下慢一下的推着自己,虽然幅度不大,可每一次极深入的索取着,让自己魂不守舍不说,又怕他一下子抽出去,魂都要给带跑了,欺负人啊。

  儿媳妇忸怩的样子,魏喜也是分外关注着,看到了她情欲大开又忍不住的劝慰起来「忍耐一下,其实我也想弄一些快节奏的,这不还有孩子在呢」,这话不说还好,说出口之后,公媳俩彼此的身体都是颤抖不已,虽然孩子小,可他毕竟是存在着的,心理的紧张刺激通过不经意的言语就把身体带上了高潮。

  魏喜说完伸出左手张到前方,连同小孙子一起搂抱了起来。

  感受着儿子吮吸奶头的麻痒,身后老头的捅穿,被夹裹其中的离夏,玉颈遍布彩霞,轻轻的随着哼了起来。

  白皙沉甸甸的肉体,把个魏喜馋的实在是欢喜无限,尤其是当着小孙子,在他妈妈身后,那份刺激的味道,让他勃起后的阳具更加坚挺的疏通着前方的通道,虽缓慢但滋味却非常美好。

  尤其是儿媳妇温柔的承载着自己的涌入,像个妈妈般照顾着两个孩子,一个小小孩在前方吃着她那肥颤的奶子,另一个老小孩在后面陶醉在她美妙湿滑的体内。同时她还要矜持的压抑着,不敢太过于放纵情感。

  那种徜徉无限的美妙,极具享受的快感,魏喜终于品尝到儿媳妇的美味,那房中乐趣就像陈年老酒在勾馋他的酒虫,不喝醉了似乎不能罢休。

  那情形,无比的醉人,无比的温馨,交合中的男女一边体会着彼此的热情,一边交流着情感享受着温情释放着欲望。

  虽不是纵横捭阖,虽没有太过明显的放肆,可这醉人的闺房一幕还是应了那句诗:

  新宅沽酒欲清喉,扬鞭策手握婵柔,不是故桥走马望,一暖情愫抱心头。

  直至魏喜把男人的子孙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射进儿媳妇的体内深处,这短暂的交合才算告一段落,魏喜释放出自己的情感之后,像个丈夫似的,取来湿巾和手纸,替儿媳妇清理身体上的汗液还有那下体处流出的粘液,那粘稠液体,缓缓的从儿媳妇两片肥嫩的蚌肉中挤了出来,真的很醒目。

  魏喜第一次近距离直观的看到了儿媳妇的私处,非常饱满非常发达,乌黑的体毛护在阴唇上面,整个玉壶的形状就如同一个从中间剖开了的桃子,充血的两片有些发暗的蝴蝶翅膀似乎还在微微抖动着,那私密之处不正是桃核所在吗!

  离夏默默的随着公爹的擦拭体会着另一个男人的爱恤,感受着不同于丈夫的温柔抚摸,虽然爱爱温情,但快感却非常强烈,这一次又不同于昨夜,自己的身,心,情的释放,整个过程简直是妙不可言。

  伺弄完儿媳妇的身体,魏喜又给自己清理了一番,然后把孩子睡觉所需一应之物都准备在大床上,看看没什么漏失之后,委身爬上了软床。

  「他爸爸总不在身边,好多事情,我一个女人家做起来都是很费心费力的,身边没有一个男人帮衬着,真的感觉很无助」离夏轻轻的说着,此时她面对着公爹,眼中柔情无限,散去了潮晕的脸蛋上显出了粉嫩光彩,妩媚异常。

  「我这不是陪在你身边了吗!我会像照顾建建一样照顾你们母子的」魏喜握着儿媳妇的奶子,柔软慈祥的说着。

  「恩,我感觉到了,感觉到你给这个家带来的温暖,感觉到你为了这个家庭所作的付出,那种感情我也说不清楚,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恋父情节,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报答你对家对孩子的恩情,总之,我把身子给了你了」离夏直视着公爹说道,她是敞开了心扉说出来的,对眼前这个父亲般的男人说出来的「你曾说过给孩子姥爷洗过身子,到底有没有过,你说给我听」魏喜忽然想到了儿媳妇给自己擦澡时说的话。他有些焦急有些紧张的样子,毕竟这种事情,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做出来太过于惊世骇俗。当然,自己和儿媳妇做这样的事,简直就是个例外,绝对不能归结到里面了。

  「那是我骗你的,再怎么说也有我妈妈在呢,怎么能让我去洗呢,你这个坏老头,就是个臭坏老人」离夏说着,攥着粉拳轻轻击打着公爹的胸口。

  听到儿媳妇这么一说,魏喜似吃了定心丸,心头的大石也放了下来。他握住捶打自己胸口的那双小手,美滋滋的说着「这么娇滴滴的闺女,我还真以为你也被孩子姥爷给拿下了,哎,谁叫你那么好呢,谁叫你钻进我的心坎里呢」,与其说是调侃,还不如说有些酸溜溜的味道呢。

  看到公爹动情处深情无限,尤其是带着醋意的样子,离夏温柔的撒着娇说道「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啊,让你睡了就够便宜你的了。你呀,你竟然也会吃醋?

  真像个老小孩,这坏老头」

  看着儿媳妇平复的脸蛋又如煮熟的虾子般,魏喜不胜唏嘘起来,就那俏模样,谁看了不会想着要吃两口,就拿那禁忌的事来说,历史上谁能留册青史,除了一个唐明皇,还不都是谩骂一片,自己一个小小市井人物,能够享受这样的待遇,老天待我不薄,魏喜不禁又想道「真是一个害人的尤物啊,之前竟让我白白担心了一场」,这个事儿要不是儿媳妇亲口所出,他哪里能够放心呢。他那患得患失的感觉得到解释之后,心理感到由衷的幸福。

  随着交谈,彼此之间那种夫妻般的打情骂俏油然而生,心理的打开,情感的释放,自此,再无隔阂,即便是羞涩,也是床榻前调味的良剂,这一夜,真正的敲开了彼此伦理之间的大门,这一夜,彼此间再次打破伦理,但那情感的释放和心情的释放,让彼此之间的心儿连在了一起,那两条平行线最终汇合到了一起,交织在一起。

  从家庭谈起,作为男人,魏喜此刻充当的角色就是一个貌似丈夫的存在,通过和儿媳妇的攀聊,他能感觉到自己在这个家庭的地位,他也很喜欢这样的存在,毕竟孤独寂寞了那么多年,能够如现在这般生活,着实令他欣喜非常,毕竟得到儿子的认可不如得到儿媳妇的认可,能够得到了她的接纳,以后的生活,尤其是家庭,让他更有了方向感。

  谈到孩子成长的问题,魏喜的经验显然要比离夏多,在孩子的冷暖吃度以及孩子母亲的膳食方面,魏喜对着离夏说了很多注意事项,以往说过的没说过都被他一股脑的吐露了出来,这方面的交谈,让离夏更清晰的了解了公爹的内心世界,也为他能够融入这个家庭感到高兴。

  聊来聊去的,就谈到了彼此之间的性爱体会,对待性事方面,魏喜始终认为儿媳妇付出了很多,并且第一次是他主动的爬上了儿媳妇的身体,再要求她主动开口谈论性事,似乎有些过于强调了,可不说又觉得对以后无法交代,所以,他主动的开了口。

  「刚才的事,你舒服吗?」魏喜轻轻的揉着儿媳妇饱满的蓓蕾问道「怎么说起了这个呢?」离夏按住了公爹的大手,眉眼桃花状的样子鞠着春水,盎扬着勃发的气息「我只是想问问你,咱们毕竟是做了这事,也该好好说的一番了」魏喜低低的说道,感觉着手里的柔软,他越发爱惜无限起来抽出了手,离夏伸出兰花妙指点了一下公爹的脑门,妩媚妖娆的说道「你感觉不到吗?这么羞人的话非要我说出口,难道你还不满足?」,离夏挂着羞媚说完了这句话。

  魏喜看了看儿媳妇那醉态朦胧的脸庞,呵呵的笑了,打趣道「没有满足,我还想要」看到公爹一脸的嘲笑,离夏心理一慌「这个臭老头怎么还没够啊,也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体,哼,要也不给你」,她随即瞪了一眼说道「睡觉!又不是不给你,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说完掩着小脸藏在枕间,看着儿媳妇的俏模样,魏喜深有同感,不是吗?以后日子长着呢。

  真情的流露,彼此的温馨关怀,在这一夜彻底的融合在一起,直至一切再次静寂下来,他们相拥而眠。

  魏喜做了一个美梦,梦中他和小孙子夹裹着离夏,一前一后,他大笑着,小孙子似乎也在大笑着,中间的女人迎合着他们两个人前后之间的包围,放纵着呻吟声很大的样子。

  抬眼间,魏喜看到了儿子,他看到儿子开心的笑着,就那样的盯着他和儿媳妇。他放纵的同时不再惶恐也不再担忧,而是露出了笑脸,冲着儿子也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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