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ghgirl 发表于 2016-6-13 04:29:13

俺的乱伦生涯【3】

妈去你的,姐姐,光懂欺负妹妹!我就知道你会看不起我,会说我们母子乱伦。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你来会宝贝了,那样你就不会瞧不起我了。好心让你享受,救你出苦海,却落了个这下场!妈妈忿忿不平。
妈好妹妹,姐姐是和你逗着玩呢!不要生气呀!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要说你乱伦,难道我和宝贝这就不是乱伦吗?我虽不像你是他的亲生的妈,可我也是他 父亲的妻子,是他的大妈,也算是他的妈,更重要的是,我是他的嫡亲姨妈,和他有直系的血缘关系,能和他吗?是你勇敢地追求幸福,才把我们两个救出 苦海,这精神让我佩服极了,你得到快乐后,并不独吞,设法让我和宝贝儿相会,让我也得到了享受,解脱了我十多年的煎熬,我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瞧不起你 呢?姨妈真诚地对妈妈说。
妈我错怪姐姐了,对不起!从今以后,我们一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千万不要再错过了。妈也真诚地说,两人相对而笑,两双玉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姨妈又转移话题∶妈你说他的鸡巴比破身时更粗大了,我看确实是太大了,简直是个庞然大物,要不然这样好了,我们来量量宝贝儿的宝贝,看看到底有多 大,好不好?省得咱们都让他了,还不知道他用来咱们的鸡巴有多大,那多没意思?姨妈总有一些让人出乎意料的主意。
妈妈也玩心大起,拍手赞同,并起身去外屋中取来了一把尺子,她们就真的量了起来,两个人量得是那么认真,像搞什么科学研究一样,生怕出一点错。
妈哇!竟有八寸一分长!姨妈首先喊道。
妈呀!直径一寸半粗!宝贝儿,你这孩子怎么会长了个这么大的怪物?真怕人!妈也讶声喊道。她们两人口中喊着怕,其实一点也不怕,要不然两人怎么会握着我的鸡巴一直都不舍得放手?
妈好儿子,姨妈这么疼你,小时替你吮过鸡巴,现在连也让你了,你也能喊她一声妈吗?妈故意逗我,给我出难题。其实她这样说,一方面是为了增进我和姨妈的感情和关系,另一方面也怕姨妈怪罪我让她吮吮鸡巴也要先请示请示妈妈。
妈我说∶妈这还不容易?本来就能、也应该叫妈嘛!因为姨妈也是我爸爸的妻子嘛!好,我叫∶妈,我的亲妈──
妈哎,我的乖儿子!姨妈也心安理得地答应了,我们三人都笑了起来。从那以后,我和姨妈在床上就也常母子相称了。
妈,你愿意吮儿子的鸡巴吗?我问姨妈。
妈太愿意了,妈求之不得呢!你妈说我早就给你吮过是不错,不过那时候你太小,我给你吮得不过瘾,我自己也不过瘾,别多说了,快让妈给你吮吮吧!
妈姨妈张口凑了上去,先是吮吸我的龟头、阴茎,接着连蛋囊、阴毛都没逃过她的柔唇和香舌,舔、吮、套、咬、吸、吮,弄得我几乎升天。我也没冷落我真正的亲妈,伸手在她的妈要害部位流连不止,美得她娇喘不已。
妈姨妈,不,妈,你的小口真好,真会吸,弄得儿子美死了。我配合姨妈的吞吐挺动着,大龟头偶尔往她咽喉深处捅两下。
妈真过瘾,比那时吮你那小家伙儿爽上一百倍!好啦,乖儿子,来干妈的穴吧,妈受不了了。姨妈吐出我的鸡巴说。
妈我走出浴池,来到姨妈身后,她也从池边下来,自动弯下腰,双手扶着浴池沿,丰满的玉臀高高翘起,红彤彤的花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
妈我用手拨开姨妈的花瓣,将大鸡巴夹在她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来回拨动,并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轻轻磨擦,逗得她淫水直流,春心大动,屁股猛往后顶,口中浪叫着∶妈好儿子,别逗妈了┅┅妹妹,快管管咱儿子┅┅
妈臭小子,不准逗你姨妈!妈妈说着,用一只手分开姨妈的阴唇,另一只玉手握住我的大阴茎,将我的龟头塞进那迷人的玉洞口,然后再用力一推我的屁 股,妈滋的一声,大鸡巴弄进了姨妈那久候的洞穴,姨妈立刻长呼了口气,显得很舒服、很畅快。而我感到大鸡巴在她紧紧的阴道包容下,更是温暖,痛快。

我开始抽送,手也在妈妈的身上来回抚摸,妈妈也帮我刺激姨妈,不停地抚摸姨妈那悬垂的大乳房。
妈姨妈被我们母子刺激得魂飞天外,口中淫声浪语,呻吟不绝,妈好儿子、情哥哥、亲丈夫乱叫一气。过了一会儿,她的丰臀拚命地向后顶,阴壁也紧紧夹住我的阳物,喊道∶妈用力┅┅用力┅┅快┅┅要泄了┅┅啊!啊!啊!
妈我拚命地用力抽送,弄得姨妈娇躯一阵剧颤,阴壁猛地剧烈地收缩几下,丰臀拚命向后一送,一股热汤似的阴精从她的子宫中喷射而出,射在我的龟头上,她随之无力地伏下身子。
妈我转过身,对着妈就要开干,妈轻轻地打了我的大鸡巴一下,笑骂道∶妈臭小子,先把你这个又是你妈,又是你情人,又是你妻子的姨妈弄到床上,当心着凉。妈是在取笑姨妈,因为姨妈在高潮快到时乱喊一通,妈好儿子、情哥哥、亲丈夫叫了个遍。
妈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着凉。我抱起姨妈向卧室走去,姨妈在我怀中有气无力地说∶妈妹妹,别笑我了,姐姐就这个毛病,你忘了吗?当年和他爸就是这样的,我还常给他爸叫儿子呢,为这他爸没少提抗议。
妈你给我儿子叫丈夫,那我就是你的婆母了?姐姐,那你以后就得给我叫妈了?这我可不敢当。妈妈吃吃娇笑着。
妈去你的!你这个浪妮子,你让宝贝儿你,那你不就也是他的情人、妻子吗?宝贝儿给我叫姨妈、叫妈,你不也得跟着叫?咱们姐妹俩是彼此彼此,你还想羞我?真拿你这个小妮子没办法。在姨妈的眼中,妈妈永远是个调皮的小妹妹。
妈我把姨妈放在床上,妈妈在我身后说∶妈你也累了吧宝贝儿?躺在床上,让妈来干你。
妈谢谢妈的关心。我躺在床上,妈跨在我的身上,自己用手分开她那娇美如花的阴户,夹住我的龟头,一分又一分,一寸又一寸地将整个大鸡巴吞进了她那妈小口中,开始上下耸动。
妈好爽呀┅┅妈,你真会干┅┅干得儿子美死了┅┅
妈好孩子┅┅亲儿子┅┅顶住娘的花心了┅┅哦┅┅
我在下面看不到妈妈平日的矜持,她淫、她浪、她荡(只对我一个人),那上下耸动的娇躯,那蚀骨销魂的呻吟,使我快疯狂了,我配合着妈妈上下套弄的节 奏,向上挺动着下体,双手抚摸着她胸前那不停上下跳跃的玉乳,这下刺激得妈妈更加疯狂,更加兴奋,上下套弄得更快更用力了,玉洞也更紧地夹着我的鸡巴,肉 壁也更加快速地蠕动吸吮着。这时姨妈也恢复过来了,见我们两个都快要泄了,就用手托着妈妈的玉臀,帮助她上下套弄着。
妈啊┅┅我完了┅┅啊──妈妈娇喘着,高喊一声泄了精。
妈等一等┅┅我也要泄了┅┅我在妈妈阴精的刺激下,同时泄了出去,阴阳热精在妈妈的小穴中相会了,汹涌着、混和着,美得我们两个都要上天了。妈趴 在我身上,脸伏在我的胸前,不停地喘着气,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温柔地吻着我,我也搂着她,享受这母子灵肉相交的至高无尚的绝妙快感。
妈妈搂着我翻了个身,将我带到她身上,媚声说道∶妈乖儿子,在妈身上睡吧,妈的肉软不软?
妈软,太好了。我趴在妈妈身上,妈妈一身白嫩的肌肤,如棉的肉体,柔若无骨,压在身下妙不可言。姨妈这时也躺了下来,说∶妈好儿子,还有一个妈妈呢!於是,我趴在两位妈妈那柔软的玉体上,恬然入梦了。
妈朦胧中,妈和姨妈在说着什么,把我弄醒了。
妈咱们这个儿子在女人身上太强了,咱们两人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还不能让他满足。这是妈那美妙的声音。
妈是啊,这还是咱俩一齐上阵才勉强征服他,咱俩还都会武艺,身体比一般女人强壮得多,要换成一般女人,那得几个才能打发得了?更不要说换成不解风情的雏儿了!姨妈摸着我那软绵绵的肉棍说。
妈别摸了,把他摸起了性,你能打发得了吗?妈忙阻止姨妈。
妈这小子真是天生异秉,真是女人的克星,哪个女人是她对手?得多少女人才能对付得了?对了,咱们不是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吗?一齐给他算了。
姨妈突发异想。
妈你舍得?那可是你的亲骨肉,再说,他们的关系┅┅
妈去你的什么关系吧!你我和他什么关系?现在都睡在一张床上了,何况他们?我的女儿我舍得,还有一点,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自己的女儿心中想的是什 么我自己清楚。家中就这一个男人,上学又上的是女子大学,她们三个都从没接触过别的男人,早已将仲平看成是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和咱们一样,已经对他情根深 种了,你一点都没感觉吗?先说翠萍,都快二十了,我想给她找个婆家,她不愿意,被逼急了,给我扔下一句’你给我找个和弟弟一模一样的人就行‘,红着脸跑 了,这是什么意思?分明心中只有她弟弟。艳萍也是一样,平时我看她看仲平的眼神,又温柔、又含情,等仲平看她时,却又羞得不敢对视。还有一次她傻乎乎地问 我∶’为什么要和二姨妈一齐嫁给爸爸?‘小妮子大概怪咱们一齐嫁给她爸,把她和仲平生成了姐弟,不能相爱,你说这都是正常的姐弟感情吗?
小丽萍就更加不用说了,从小就对她哥哥迷恋得要死,崇拜得五体投地,整天围着仲平转,她还小,还没有意识到她和她哥兄妹不能相爱这一点,所以还无忧无虑,不像她两个姐姐那样整天忧心忡忡,不过,她们三人有一点一样∶都深爱着仲平!
妈怪不得呢,平日看她们看仲平的眼神、对仲平的态度就不大对头,却没往这方面想,还是你这亲娘明白女儿的心,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记得去年仲平 去舅家住了几天,她们三个急得茶不思、饭不想,一天三趟来问我宝贝回来没有,什么时候回来,小丽萍还在我面前掉过泪呢!现在一想,这分明就是恋人之间的’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妈也明白过来了。
妈我听她们这一说,也恍然大悟了,平日我就感到大姐、二姐对我关怀体贴得有点暖昧,我 对她们的眷恋也不像弟弟应有的对姐姐的感情,现在才明白,这就是爱情!她们在爱着我,只不过我不知道,其实我又何尝不喜欢她们呢?还有小妹,也是对我百依 百顺┅┅唉!我怎么这么笨,竟没发现姐妹们对我的深情厚爱呢?我暗下决心,决不辜负她们的这番情意。
妈我接着听下去∶妈她们姐妹能和这么强的男人好,是她们的福气,我是为她们好,再说自己的女儿贴心,我这也是为咱俩打算,咱们也能’偷嘴吃‘,要是让外面的女孩子霸住他,那咱两个就苦了。姨妈打算得倒挺周到。
妈好吧,看她们的缘份吧!咱们家也真怪,母子恋、姨甥恋、姐弟恋、兄妹恋,真不知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妈叹着气说。
妈不,是上辈子积了德,才修来这情深意重的爱恋!我突然发话∶妈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不要在乎其他!
妈臭小子,敢偷听,你怎么醒了?姨妈问道。
妈香妈妈,还不是让你摸醒的!我针锋相对。
妈好儿子,说的好!妈给了我一个香吻,以示鼓励。
妈不来了,你们两个欺负我自己。姨妈娇嗔着。
妈妈原谅儿子,儿子在和你开玩笑呢!我伏在姨妈身上撒着娇,连连吻着她,抚摸着她。
妈好了,好了,姨妈不怪你,哪有当妈的责怪儿子呢?不过你妈呢,可就不好说了。姨妈故意刁难妈妈。
妈去你的,怎么只怪我自己呢?咱们儿子不就是吻吻你、摸摸你,你就不怪他了?那我也会。说着,妈妈就把我从姨妈的身上推下来,她爬在姨妈身上,香 唇压上了姨妈的柔唇,用力吻了起来,双手也不安份地在姨妈身上乱摸乱捏一通,弄得姨妈娇呼连连,不住讨饶∶妈好妹妹,姐错了,求你饶了姐吧!好儿子, 快替妈求情呀!
妈好了,妈,你就放姨妈一马吧!对了,我刚才说的对不对呀?我转移话题,替姨妈解围。
妈对,太对了,这是上辈子积了德!姨妈赶紧随声附和。
妈当然对了,要不然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个臭小子?怎么会让你我?既然你都听见了,那妈问你,你到底爱不爱你姐姐妹妹?可要说真心话!妈追问我。
妈爱,当然爱。大姐二姐对我体贴如母,温柔如妻,小妹对我一如纯真的情人,我哪能不爱?
妈那好,你就去追求这几份情深意重的缘份吧,祝你成功!两位妈妈同声说道,并一人给我一个香吻,送上美妙的胴体,任我┅┅
妈 自从和两位妈妈商定以后,我就开始注意寻找机会,向两个姐姐和小妹妈求爱了。
大姐翠萍和我住的是隔壁,因为她仅比我大了一岁,年龄相当,有许多共同语言,所以我们俩无话不谈,加上大姐对我关怀体贴,慈祥如母,所以她在我面前 也没什么避讳,为了照顾我,经常穿着睡衣、短裤在相邻的我俩的卧室之间两头跑,久了倒也不觉得什么。但正因为如此,也在无形中制造了机会,开始了我们之间 不同寻常的亲密关系。
妈这天晚上,我走进大姐房中,因为天气热,她只穿着胸衣和短裤,因为她对我从不避讳,所以并没有因我进来而披 上外衣(后来我闲着无事时猜想,这是不是她从潜意识里在为我制造机会?或者是因为她对我早已情根深种,所以在心目中早已把我看作她的丈夫、男人或情人,所 以才会在我面前身着亵衣而仍是从容自然?也许二者兼而有之,后来我把这个猜测向大姐提出来,她细想过后笑而不答,从她那暧味的神情中我知道了答案,不过我 清楚她从小为照顾我而形成的习惯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妈从前看到大姐的这种妈半裸体倒不觉得什么,仅仅是觉得大姐真漂亮,但是今 非昔比,现在的我不再是个不解风情的浑小子,而是已和两位妈妈尝过了甜头、懂得怎样欣赏女人的、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今天再用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姐, 觉得大姐真是性感极了∶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露在小衣外面的圆润的胳 膊和丰满的玉腿,散发出迫人的青春活力;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胸衣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阴户虽然被三角裤头紧紧包住,却也肥满得像座小山 丘,看上去比两位妈妈那迷人的成熟透了的东西还要丰满、还要诱人。我不禁看呆了。
妈大姐见我一双眼色迷迷地只往她胸前和下身盯,不禁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娇斥道∶妈你怎么用那种眼光看我?
妈我是看大姐长得太漂亮了,将来不知谁有福气娶到你。
妈讨厌,你敢取笑大姐?大姐娇嗔着。
妈说真的,大姐,你有男朋友没有?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个?
妈不要!你这孩子,真无聊。
妈那怎么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都快二十了,怎么能不说男人?小弟都替你着急,无论如何今天我非给你介绍一个不行!
妈你想替大姐说媒吗?还无论如何非说不可?那好吧,谁让你是姐最亲爱的小弟弟呢,姐就给你这个面子。你说吧,先让姐姐听听,看你说的是哪家的臭小子,比不比得上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妈原来你心目中早就有了白马王子?是谁呀?我明知故问。
妈就是你┅┅就是你最讨厌,要问这么多!姐脱口而出,说出了她的真心话,但由於羞涩,马上机警地改了口,紧接着又转移了话题∶妈你到底说的是谁呀,你还想不想说?再不说姐可就不听了。
妈就是你面前的臭小子,你的小弟弟我,怎么样?
妈少胡闹,你怎么可以?大姐骂道,可眼角唇边分明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笑意。
妈谁说不可以?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行!说完,我走到她身边,伸手搂住她细细的腰肢,涎着脸看着她。
妈去你的!敢对大姐动手动脚!大姐羞红了脸,挥手推了我一下,由於我正魂不守舍,不防她这一下,被她推了个趔趄,碰到了桌子上,我故意惊叫了一声∶妈你怎么回事呀?痛死我了!
妈碰到哪里了,让姐看看┅┅姐关心地拉着我的手问。
妈我故意不怀好意地捂着下身,说∶妈姐,碰到宝贝的宝贝儿了┅┅
妈这下姐不好意思了,转过身去,低声说∶妈对不起,姐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紧?
妈没关系,还没有被你打掉下来,不过有点痛,姐,你要安慰安慰它。我耍起了赖。
妈安慰谁呀?怎么个安慰法呀?调皮鬼,净说些姐听不懂的话来难为姐!

姐娇羞地问。
妈你连这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惊讶起来。
妈什么真的假的,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姐是真的不知道才问你的嘛!姐一脸茫然,看来是真的不知道,真是个纯洁的好姑娘。
妈我的好姐姐,你真可爱!我指着我两腿之间那已经稍微有些隆起而显出了轮廓的东西说∶妈我说的就是它,我们男人的宝贝,也是你们女人的宝贝,至於 怎么安慰嘛┅┅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下来,不怀好意地看着大姐笑着,她被我的话逗得满脸通红,娇羞万状地低下了头,我出其不意地抓住她的一只玉手,按在我的 鸡巴上,说∶妈我要你用手向它说对不起。
妈大姐温柔地轻捏了一下我的大鸡巴,又连忙将手拿开,嗔道∶妈可以了吧?小鬼,真坏,光想吃大姐豆腐!
此时,我裤裆底下的玩意儿迅速地暴涨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大姐好奇地看着我那里,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发动人,我走过去揽着她的 柳腰,稍一用力,整个人便倒进了我的怀里,她挣扎了两下,我却搂得更紧,并低下头去,看着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吹弹可破的雪肤,红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 可爱死了。大姐温柔地躺在我怀中,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柔顺地凝视着我。
妈姐,我好爱你呀!我喃喃着,慢慢地低下了头,姐闭上眼,静静地迎接我的亲吻。越来越近,两张嘴唇终於胶合在一起了。
妈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我,也侵袭了她,我吻得好狂热、好缠绵,姐也抱紧了我。我想把舌尖探进她口中,谁知她闭着嘴并不合作,我转而过去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妈好姐姐,你就给弟弟吧!
妈大姐睁大了漂亮的眼睛,不解地问∶妈什么给你呀?
妈原来大姐什么也不懂,看来这是她的初吻了!我兴奋极了,低声说∶妈就是你的香舌呀!好姐姐,让弟弟尝尝嘛!
妈姐娇羞地看着我,我又吻了上去,这次姐不再闭着嘴了,我的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吮着她的香舌吻了起来。
妈一边亲吻,我的手爬上了大姐那神圣的乳峰,刚摸上去,就被姐姐拉住了,问道∶妈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妈好姐姐,这种事,怎么向别人学呢?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

说完后,我拉开姐的手,温柔地抚摸起来,姐好像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抖动,并哼出小声呻吟。又摸了一会儿,她渐渐地浑身趐软了。我抱起姐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我怀里,我趁机把她抱进了卧室。
我把大姐放在床上,轻吻着她那裸露的玉肩,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喷香的胸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的大乳房,红润诱人,我一头埋在 高挺的玉乳上,口含着一个乳头,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乳房,轻捏那敏感的蓓蕾,只一会儿工夫,姐的乳头就挺立勃起了,乳晕也扩散了。
我左手顺着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裤头很紧,手插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摸,她的阴户十分饱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我感到姐的裤头已被润湿 了,分明已经动情,於是我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头中,在她的阴户上轻轻抚摸,她的淫水早已慢慢涌出,弄湿了我的手。大姐被我摸得双颊生春,乳房急 剧起伏,一种麻趐趐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我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双乳之间。
妈我趁机去脱姐的裤头,却被她及时地拦住了,她说∶妈好宝贝儿,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亲姐姐呀!到此为止吧,姐只能给你这么多!
妈姐姐,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对不对?
妈是的,我爱你,事到如今姐也不怕你笑话了,姐爱死你了,直到永远姐都爱你。刚才姐不是说心目中已经有白马王子吗?你知道吗,姐的白马王子就是弟弟 你呀!姐早就爱着你了,要不然会对你那样好吗?要不然你的亲姐姐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让你调戏、让你亲、让你摸?可是,姐再爱你,也不能让你再继续下去了,因 为你是我的亲弟弟呀!
妈不让我再继续下去?我再继续下去会干什么呀?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

我打趣地问她,以缓解目前的窘况。
妈说实话,对男女之事本来我真的是什么也不懂,一窍不通。就在这两天,妈无缘无故地给我讲了些这方面的知识,我才略有所知,不过还是一知半解,要不刚才怎么会听不懂你的话?姐也不怕你耻笑我胡思乱想,你接下去是不是想把我脱光后发生性关系?老实告诉姐!
妈不错,因为我太爱姐了,所以才想和姐作爱呀!我直言相告,因为我面对温柔善良贤慧的大姐从来没有撒谎的习惯和勇气。我心中暗暗感激姨妈,她已替我作准备工作了,所以才会给大姐作性启蒙。
妈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姐实话告诉你,你想怎样都行,就除了这个!姐斩钉截铁地说,手拉紧自己的裤头,没有私毫回旋的馀地。
妈我心中顿凉了半截,哭丧着脸哀求道∶妈姐,你不要难为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姐姐!
妈姐软语相劝∶妈好宝贝儿,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难为你,姐是那么地爱你,怎么会难为你?姐虽然爱你,可你终究是我的亲弟弟,我终究是你的亲姐姐呀!

咱姐弟俩作了那种事你让姐如何作人?好弟弟,让姐亲亲,姐实在是无能为力,这件事你就放过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好不好?
妈我一听这话,心中又有了希望,於是就采取迂回战术∶妈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这样说,就听你的,不作那种事了,不过,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可以吗?
妈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脱姐的裤头吗?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裤头里面的那个小东西吗?好吧,谁让姐这么爱你呢?谁让姐答应让你随便亲、随 便摸呢?今天特别迁就你,姐破例成全你这一次,来吧,你来脱吧!脱你亲姐姐的裤头吧!姐又让了步,做出了爱的牺牲,松开了紧拉着裤头的手。我刚要去脱, 她又拉住了∶妈不过你记住,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妈好,好,下不为例!我忙连声答应,心中窍喜∶妈只要你让我脱光,再让我在你那里亲亲、摸摸,凭我的本事加上你对我的爱,不怕你不让我上!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什么下不为例,到时候你会离不开我的!
姐终於又松开了手,我脱下了她的裤头,姐已是一丝不挂了,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我的目光在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描∶只见姐姐那凝脂般的玉体,晶 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修长丰满的大腿,肉 色晶莹;两腿之间的阴户高高隆起,像座小山包,浓密的阴毛覆盖着朱砂似的阴唇,非常悦目,那条阴缝如牡丹盛开,微显濡湿,艳丽无匹!

妈姐,你可真美呀!看着姐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我不由得发出由衷的赞叹。我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柔唇,然后是眼睛、鼻子、耳 垂、脖项,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乳,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乳沟、小腹,直到她那高高隆起的阴阜。我轻轻地吻上去,姐如遭电击,战栗着挺起了腰肢。
我轻舔她的阴毛,然后是阴唇,接着分开阴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阴核,这下弄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我用牙轻嗑着她 的阴核,舌头顶着阴核头尽情地蠕动,接着,我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阴缝中用力地来回刮动,刺激着她的小阴唇内壁和阴核及阴道口。她被我挑逗得娇躯不住抖动扭 曲,趐胸急剧起伏,满脸腥红,喘息不已。
妈我双手分开她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才刚刚伸进一点,姐就气若游丝地轻声道∶妈不要┅┅不可以┅┅哦┅┅不要这样┅┅姐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臀上挺,以方便我的行动。
妈我的舌在她的三角区不住地打转,过了一会儿,姐的淫水流得更多了,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扭曲着。我知道她已经被我将欲望高高挑起了,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了∶妈姐,我亲得好不好?你舒服不舒服?
妈姐被你弄的浑身不知怎么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奇怪的感觉,难以言表。这时姐已经欲火攻心,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妈姐,我都亲你摸你了半天了,你怎么不亲我、摸我?这可不公平,我可吃了亏!我已看过、亲过、摸过你这宝贝东西了,你还没有见过我的,你不是也吃亏了吗?咱们怎样才能互相都不吃亏?
妈去你的,什么公平不公平、吃亏不吃亏?拐弯磨角变着法儿想让姐上你的当呀?不过事到如今,姐也不瞒你,姐确实好奇,不知道你那东西什么样子,既然 今天咱姐弟俩破了一次例,那就索性玩个痛快,你就把你那东西亮出来,让姐也开开眼,长长见识,不过你休想干那种事,绝对不行!姐真的是被我挑逗得欲火烧 身了,要不怎么会让我得寸进尺?不过她还坚持着自己的态度,以确保最后的防线。
妈我乐於遵命,迅速地脱去衣裤,露出了胯下的庞然大物,妈哇,好大呀!我好怕┅┅姐姐惊呼着。
妈别怕,弟弟会很温柔的。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大鸡巴所发出的青春热力。姐娇羞地摸了一下,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又慢慢地 把手伸了过去,终於触到了我的鸡巴,我怕她再次松手妈逃跑,就用我的手去妈帮忙,圈住她的手握住我的鸡巴,而我的手握在她的手外面,上下滑动,带动她 的手去上下滑动着捋我的鸡巴。
妈姐先是被我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大一会儿就已恢复了她温柔体贴的本性,白了我一眼,嗔道∶妈松手,我自己会来。
妈我奉命松开了手,姐开始自己摸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后终於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鸡巴(当然合不拢,只能算是半握),上下套动,不停地抚摸起来。不大一会儿,就把鸡巴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姐吓得忙放开手,不知所措地问∶妈怎么更大了?这可怎么办?
妈怎么更大了?因为它太想你了嘛!怎么办?让它进去就行了嘛!好姐姐,你就让宝贝儿来一次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行不行?说着,我就要开始行 动,姐忙一手掩着自己的阴户,一手拉着我的鸡巴说∶妈不行,你怎么出尔反尔?早知道姐就不和你玩了!好宝贝儿,你冷静点,听姐说,你爱姐,姐也爱你, 这种事不光你想,说实话,姐也想!特别是现在姐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们是一父所生的亲姐弟,无论如何不能干这种事!你不懂事,姐不能也不懂事,如果让别 人知道,咱们如何作人?你就饶了姐吧,好不好?
妈别管那么多嘛,只要你我真心相爱就可以,难道你不爱我吗?如果真心相爱,就应该无所顾忌,勇往直前!记住,姐,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将永远真心相爱!重要的是我们将永不分离!
妈弟弟,我爱你!好吧,为了你,为了爱,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高兴,姐就让你弄,哪怕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来吧┅┅姐呢喃着,那双原本拉着我的鸡巴和掩着自己阴门的手,紧紧抱住了我。
妈我温柔地把姐放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的玉乳,吸吮她那粉红的乳头,抚摸她那隆起的阴户,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乳房就更有弹性,也更涨大了,姐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声哼着∶妈宝贝儿┅┅嗯┅┅好弟弟┅┅
我挺着坚硬的阴茎,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阴唇,掩映着红嫩的阴蒂,玉户中充满玉色的津液。我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 抖,轻咬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地轻柔地将鸡巴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错咬,似痛苦万状。
妈宝贝儿,好痛呀!
妈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
妈姐姐依言慢慢挪动玉腿,阴胯也随之分开,我又往里挺进,感到龟头前似有什么东西挡道,不让我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大姐那宝贵的处女膜了。我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阴茎全根而没,龟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宫!
妈姐妈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妈啊!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像裂开了,痛死我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妈我急忙按兵不动,不住地亲吻她、抚摸她、刺激她,终於,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痛了。
妈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的好大姐?
妈坏弟弟,现在不太痛了,刚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痛死!你怎么那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姐幽怨地望着我。
妈怎么会呀?我是那么地爱你,怎么舍得弄死你?这只不过是处女开苞必经的程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
妈去你的,什么叫’开苞‘?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便宜?
妈什么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苞‘,就是处女第一次和男人性交,第一次被男人。你想想看,你们女人下身那东西,不像是 一朵美丽的’花朵‘吗?而处女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次被男人用鸡巴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 开苞‘吗?我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妈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性交、又是、又是鸡巴,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姐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
妈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调戏,怎么会不生气?我害怕了,连忙求饶∶妈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
妈我轻轻地抽送着,姐低低地呻吟着。
妈大姐,舒服吗?
妈嗯,舒服。大姐娇羞地说,又白了我一眼∶妈你坏死了!
妈慢慢你会更痛快的,那时候你就不说我坏了。我知道大姐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大姐的阴道生的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 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直至子宫,阴道尤其狭窄,紧紧地套着我的阳具,柔软的阴壁肉把阴茎摩擦得麻趐趐的,有无上的快感。
妈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姐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烫着我的龟头,传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情欲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妈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经被我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妈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阴户紧紧地夹住我的龟头,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妈我趴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我,我们俩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那种馀温未尽的快感。
妈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姐姐慈爱地抚着我的发际,吻着我的腮颊。
妈我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处女红散泄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妈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姐姐娇嗔着,她那娇嫩的阴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我也於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大姐会这么柔嫩而经不起妈开采。
妈姐让我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那条泄有她处女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头的小柜中。
妈我惊奇地看着姐的一举一动,终於忍不住问∶妈姐,你在干什么?
妈干什么?亏你问的出,那可是姐保存了近二十年的贞操呀!姐娇嗔着和我并肩躺在床上,我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玉乳。
妈弟弟,姐现在可把什么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们长相厮守一辈子呀!你可要怜惜姐姐,别把姐玩过了就扔掉,以后就想不起姐了,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妈姐,你是不是后悔了?我故意问她。
妈去你的,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姐姐对你的心吗?为了让你痛快,姐连命都不要了。要知道,刚才姐答应让你弄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一旦让外人知道或者你变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姐言辞激烈。
妈姐,我知道你对宝贝儿好,我是逗你呢,姐,你放心,你对我那么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么会辜负你对我的一片深情呢?从此以后,你就是弟弟的女人了,弟弟会负起作为丈夫的责任,会一辈子敬你、爱你、、疼你保护你的。我是那么爱你,怎么会玩过就不要你呢?!
妈你这么说,姐姐就放心了,姐因为太爱你了,一时控制不住,拚着性命不要,和你做出了这种事,你叫姐以后如何做人?让两位妈妈知道了,不打死姐才怪!姐姐双臂拥着我,轻抚我脊背,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不时轻咬我的耳垂。
妈姐,才不会呢,她们同意我们这样做!
妈你怎么知道她们同意?净胡说!你是想哄姐姐开心吧?
妈真的,我不骗你,她们要知道了,只会高兴,不会生气,弟弟敢打一万个保票。
妈真的?你就敢这么肯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越说姐越糊涂了。姐惊奇地睁大了那双美丽的丹凤眼望着我,越发美丽动人。
妈因为是她们让我来向你求爱的,几天前她们已经把你们姐妹三个全都许给我了,她们也早就和我干过这种事了,刚才我亲你摸你时,你不是问是谁教我的吗?我没好意思说,其实就是她们教我做爱的。接着我把与两位妈妈发生关系的始末及她们的决定全都告诉了姐姐。
妈真的?你不是在骗我吧?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好消息来得太突然了,姐一下子有点不敢相信。
妈我怎么会骗你?要不是真的和她们有那回事,我敢这么说吗?我敢造自己亲妈、姨妈的谣吗?何况还是这么下流的谣?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呢?要不这样吧,我想你也见过她们的身体,要不要让我给你说些她们身上最隐密处的特徵?
说不定那些地方你还没有我熟悉呢!你要不服气咱们来打个赌,看看谁对那些地方更熟悉!
妈去你的,谁和你打这么下流的赌!我承认那地方你比我熟悉,好不好?我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这两天妈会无缘无故地给我灌输一些性知识,原来是这么回事!
妈姨妈是怕你什么也不懂,和我做不成爱,所以才要给你上课的,你不知道吗?每个女儿出嫁前母亲都会给她上这种课的!
妈呸!你真坏!妈真是杞人忧天,你这小色鬼这么会勾引人,就算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会被你挑逗动心的,何况是那么爱你的大姐我?你真讨厌!怎么不早说清楚,害得姐又爱又怕,难作主张?害得姐要豁出命来才敢和你好?害得姐怕妈妈们知道打死我,空担心一场?
妈是不是我早说出来,你就早让我了?我调笑她。
妈呸!去你的,真是个下流坯子!什么话都能够说出来!你说我会不会早让你┅┅姐也和我调笑起来。
妈会的,一定会的!姐,我真爱死你了!我抱着她吻了一下。
妈什么?你想再来一次?你┅┅姐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妈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那你怎么知道男人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你见过谁不能接着来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妈去你的,我见过谁?!怎么,你们男人不能马上接着来第二次吗?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刚才那么疯狂,又弄了那么长时间,我已是一万个满足了,你怎么还不满足,所以我才惊奇,才那么问你,你怎么能怀疑姐和别的男人┅┅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样的女人吗?
妈姐,弟弟是和你开玩笑的,弟弟怎么会怀疑你呢?弟弟相信你是个贞洁的好女人。好了,不说这些了,弟弟告诉你,一般普通的男人在来过一次之后,是不 能接着就来第二次的,因为他需要时间来准备再来第二次所需的精子、精力,所以,他们在射过精之后,那根鸡巴就软了下来,在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再勃起的,不 论女人怎么刺激也不行,这就是我们男性不如你们女性的地方。那根鸡巴不勃起,就什么也干不成,而你们女人因为是被动的,所以不需要做什么准备,随时都可以 来,随时都可以接受男人的抽插。
妈你又放肆起来了,又胡说八道起来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这些刺激人的字眼。你说一般男人都不 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那你呢?你怎么又┅┅大姐望着我胯下那根又翘得半天高的大鸡巴,不好意思问我的鸡巴怎么又硬起来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词∶妈你怎么说 你又想再来一次了?她狐疑地望着我,等着我的解答。
妈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你的弟弟我是男人中的男人,与众不同,从和两位妈妈 干的这些次的情况看,我不但能泄而不倒,就是说射过一次精后鸡巴并不萎缩,能接着就来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鸡巴萎缩后如果想继续再来,能立刻就重新勃 起。你看,我的鸡巴不是又翘起来了吗?
妈我对大姐解释着,并且鸡巴长、鸡巴短照说不误,因为我知道大姐虽然口中说不想听我说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实听到情人这样露骨挑逗的话,心中还是感到很刺激、很过瘾的,女人都是这样。
妈真拿你没办法,满口脏话怎么说也改不了。果然,大姐无计可施,只好认可了我这么说。
妈大姐,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翘了,我想┅┅我抓住大姐的手,让她摸着我的鸡巴,去感受那种雄性的力量。
妈姐吃吃地娇笑着揉捏我的阴茎∶妈这是你的小弟弟吗?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了?那你又是我的什么人?对了,你是我的好情人、好丈夫,我好爱我的小弟弟呀!
妈那么你是爱’你丈夫‘呢,还是爱’你弟弟‘?
妈两个都爱,确切地说,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爱屋及乌,所以也爱它。姐越说越爱,情不自禁地吻了妈她的弟弟一下,这下可好,让我胀得更难受了。
妈那好,好妻子,快让’你弟弟‘和’我姐姐‘亲近一下吧。我摸着姐的玉户逗她。
妈去你的,你倒会以牙还牙。大姐大发娇嗔,从此以后,妈弟弟和妈姐姐就成了我和大姐之间对性具的代称了。
妈姐姐,你要是还痛,那就算了。我忽而想起了大姐刚开苞,已经让我疯狂地了好半天,现在再来,怎么受得了?
妈不,谢谢你对姐的关心,为了你,姐连死都不怕,还会在乎这么点痛吗?
妈今晚姐豁出去了,随便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了姐也甘心!来吧!来你的亲姐姐吧!姐也放肆起来了,说完,就自动躺正身子,一双星眸望着我。那神情,是 慈祥,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期待,是渴望,是给予,是索取,是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其中,令我如醉如痴。
妈我痴痴地看着面前这千娇百媚、容光逼人的亲姐姐,不由得看呆了。大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娇羞地说∶妈看什么,刚才还没看够呀?像个色狼似的。
妈我就是个色郎,不过,我可不是那种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你好色的新郎,你是我漂亮的新娘。我一边调笑,一边伏上了大姐那迷人的玉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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